“太好了,我们还可以装成三个女人,上次他们就没看出来,这回定也可以。”
不过关维刚说完,燕飞羽就鼓起了嘴,他不想再当‘燕子姑娘’,何况述古纳这个笨蛋也跟他们在一起。
“不一定要改装……总之等我好了再想办法。”
猜到了燕飞羽的想法,楚齐笑着向他眨眨眼。
上次把燕飞羽扮成女子他就已经后悔,哪舍得再被外人看到他娇俏的模样。
燕飞羽揽住他的脖子撒娇般又亲,楚齐虽然没有力气,但精神很好,偏过头回应他,含住他红润的唇瓣柔柔细吻,缠住他探出的舌尖轻轻吸咬,却不带一丝欲望,只有绵绵不尽的爱意。
关维又查看楚齐胸前鞭伤,毕竟只伤及表皮,上过药后已经凝结不再出血,他放心地躺下,伸展手臂将两人一起抱住。
“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要分开。楚齐,发生了这种事,我们不会再把你留在辽国,若你不愿去宋,我和燕子就算用绑的,也会把你绑回去。”
关维也后悔半年前没有听燕子的话,否则哪有今天的惊险,但又觉自己的态度突然强硬怕楚齐不适应,忙吻了吻他的额头安抚道:“以后两国若还有和解的希望,我和燕子会再陪你回来。但不管你去哪里,哪怕是辽国的皇宫,我们也要寸步不离。”
“好,我随你们回宋……不管到哪里,我们寸步不离。”
楚齐闭着眼轻笑,关维一向听他的话,难得他对自己有所要求,他当然要听。
而且经过此事他确实对朝廷失望,已经无意再留在辽国。
若不是太后反复无常只图眼前利益,哪能轻易被主战派煽动再燃战火,也正是因为她对萧氏父子的一再放纵,萧糙古才敢明目张胆地害他。
他长久的心愿一朝放弃,说不失意当然是假的,但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抱在中间,这种踏实和幸福又弥补了心中的缺憾,有这二人相伴,就算要他再也不回辽国,在宋做个寻常百姓他也愿意。
他心情放松,把纷扰杂乱的国事全抛之脑后,很快又沈沈睡去。
那二人这才起来,帮他擦洗整理身体,把床铺收拾干净好让他睡得舒服。
这一觉他睡到日近黄昏,阿哲已准备了清淡的饮食送到房内,述古纳借机也跟进来看他。
楚齐似因人多被惊醒,却又面色潮红身体发烫,虽然焦躁不安,但因有外人在,他死死咬着牙揪住被子,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呻吟声。
阿哲见状不用赶就自己跑了,关维推著述古纳出门,燕飞羽已脱衣上床,要用身体好好安慰他又一次暴发的情欲。
“述兄,多包含。”
关维着急回去,述古纳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甘心的向屋内又看一眼。
“等等,真的不用我帮忙?都是男人,你不用客气。”
关维一时无言,但想他的脑回路一向怪异,好心地解释道:“楚齐虽不是女子,但他是我们最重要的人,我们容不得别人碰他。等你找到你的命定之人就会知道,他被别人多看一眼,都会引你怒火中烧。”
“咦?这个人的特征是,他被别人多看一眼我就会发怒?”
述古纳眼前一亮,他在宋从北找到南,寻找了不少武林高手,但要么太老,要么太丑,长得好的武功又太差,越找越乱根本没有头绪。
但若有了这个显着特征,他再去寻人岂不是容易很多?
就算这个人武功暂时不好也没关系,只要天资聪慧是习武奇才,他可以耐下心慢慢教,等教好了肯定与他心意相通,就能与他互相扶持登临武功的最高峰。
“这……差不多吧。”关维心说他的理解能力果然奇葩,但没功夫和他多费唇舌,敷衍了几句退回房内。
至于楚齐,他这次的欲望来得虽急,但比较上次又有减弱,正是他第一次出精出得透彻,泄尽了淫毒最猛烈的初火,后面虽有复燃但只要泄净即可。
这次他甚至不用关维接手,只凭燕飞羽就能替他解决。
而且燕飞羽经过两次也越做越顺手,早知他体内的精窍在何处,对准重点狠插快送深入浅出,不知餍足的后穴既痛又爽,楚齐几乎哀叫着达到了高潮。
“小笨蛋,不知道轻一些吗?”楚齐趴在床上大口喘气,鞭伤已无大碍不怕磨蹭,这种姿势他能轻松很多。
“轻一些怕不解火,难道不舒服吗?”
燕飞羽轻吻他脊背上新添的印记,虽然他的目的是帮楚齐消解药力,但他也爽快得入了骨髓,一不小心又在他背上亲出了几个青紫。
“好了,别赖着不出来。”关维好笑地拍拍燕飞羽的屁股,燕子的腰力有多强他深有体会,每次都拼命一般猛干,就像害怕有人从他口中夺食。
楚齐侧身抬臂,圈住关维的脖子,在他耳边嘿嘿又笑:“下一次发作时你来帮我,让燕子好好学学,什么是有缓有急,深浅不一。”
“什么下一次,最好这就是最后一次。”
看他精神好关维虽然高兴,却真心不想来下一次。
他和燕子虽都有跟着他释放,但只从量上就不能比较,他这样无法控制的大量消泄元阳,不但损气伤身只怕还会落下病根。
“唉,真是考虑不周,如果带小余来就好了。”
关维没想到余青流那乌鸦嘴竟真说中了,他们确实需要一个好医生为楚齐调理身体。
看到楚齐神色微变,他忙又解释他和余青流的关系,以及临行前发生的小插曲。
“我早就知道,只是想看你主动坦白。”
楚齐却笑着瞪他,他知道关维是至情至性之人,若真与那位青风公子有过一段情,不可能提及他时一点怀念与伤感都没有。
但就算知道,他也不愿关维总是想到他,毕竟他们有一段不寻常的过往,万一余青流真找上门,关维一定不好拒绝。
所以燕子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
楚齐冲燕飞羽伸伸么指,余青流能当众说出喜欢男人,就说明他对断袖并不排斥,若他真跟过来,一路与关维形影不离朝夕相对,说不定他会真的缠上关维再也甩不掉。
不过等到第二天,连他自己也觉得他迫切需要一个医生。
这一晚他又发作了四次,虽一次比一次轻,却一次比一次痛苦。
到最后已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虽然早已无精可出,但性器仍不受控地硬挺,两人想尽办法都无法软下,最后还是硬挤出了一些稀薄如水的精液,那折磨人的硬度才慢慢褪下。
楚齐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手脚麻木没有知觉,下腹却疼痛异常,那根阳物虽已软下,但只稍碰就是钻心得巨痛。
后穴早已被操得熟烂,二人做的小心虽没有出血,但肠肉外翻色泽艳紫,上面根根血丝可见,被薄如蝉翼的一层肉膜包裹着,似乎再摩擦一下就会暴裂。
燕飞羽撑着他的腿,关维小心地把脱出的肠肉送回洞口大张的后穴中。
做到最后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截肠肉,二人心痛地做不下去,但若是细物入穴根本解不了楚齐的欲火,只能带出一寸再摸索着塞回一寸,常常没顶几下他们就先软了,只得换人再来。
换下来的那个虽没有半分情欲,却只能揉弄着自己的东西再硬起来,等候着随时接替。
好在这次之后,又过了两个时辰楚齐都没有发作的迹象,淫毒的效力经这一晚的折腾,总算彻底清除。
楚齐因极度的虚损已是气若游丝,关维虽护着他的心脉为他续气,但他经脉弱得几乎感觉不出跳动,送入的真气犹如石牛入海,在他体内只打一个转就不知流向何方,也许已随着他一次次的出精散尽于体外。
于是楚齐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连翻身都难全靠二人贴身伺候。
好在述古纳的面子够大,不管他们需要什么主家都会很快送来,每天温补的汤药灌着,精细营养的粥汤顿顿变换花样,楚齐渐渐好起来的同时,也开始好奇他们究竟住在谁的家中。
城门早已开放,萧糙古确有派兵严查出城之人,也派人在上京挨户搜捕,但他们居住的院落却一直平静如常。
对于这点楚齐倒不奇怪,以这宅院庞大的规模,这家主人一定身份非凡,搜查的士兵敢闯入百姓家中耀武扬威,但对那些王公贵族却连门都不敢敲。
“多谢述古纳兄仗义相助,否则我定已死在萧糙古手中。今后您就是我过命的兄弟,如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小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楚齐虽仍下不了床,但刚能坐起时就请了述古纳过来当面道谢。
他说的是真心话,若不是述古纳及时赶到,恐怕他连求死都难,那种生不如死的境地他连想都不敢想。
“举手之劳,无需言谢。”
述古纳少有服过谁,楚齐就是一个。
看到他真挚地向自己道谢,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感令他有些飘飘然,却故作无所谓,大手一挥止住他再说,自以为满身豪侠的霸气。
只是他的表情和动作实在不搭,嘴角笑得都歪了,显然对别人的感激和称赞非常受用。
楚齐暗笑着没有揭破,缓了口气又问:“还请问这家主人是谁?他收留我们多日,我们也该向他道谢。”
“这家主人?不用担心,他对我非常尊敬,我们住多久都没关系。”
述古纳说话间嘴角又抖了抖,这家主人身份显赫,说出来定要吓楚齐一跳。
他忍住心中的得意,故意卖关子缓缓又道:“这人和你同姓,是辽国的贵族,说不定你也认识他。三年前他到雪山打猎遇险,我偶然经过救了他一命,从此他就总是派人寻找我,想请我来他家中做客。我本不想和这些贵族打交道,所以一直没应过他的邀请,这次我们住在他家中,他高兴还来不及。”
“问你这是人谁,何必说这么多废话?”燕飞羽忍不住打断他,心说你不是不想应人家的邀请,而是找不到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