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萧糙古离开后,牢房中除了两个王爷还有四名侍卫。

        楚齐暗查人数,他怎可能轻易被人淫辱,就算逃脱不成,也要反咬一口不能让这两个淫棍痛快。

        耶律胜正拉扯着他胸前的乳珠捻玩,咬在他肩头伤口处又吸又吮,甚至伸舌在血肉模糊的破损中翻搅。

        楚齐似是吃痛不过,急促的一阵痛呼,声音颤抖的轻叫:“啊,王爷,呜……好痛……”

        这带着鼻音的呻吟声又软又糯,耶律胜只觉心都酥了,捧住他的脸调笑道:“小心肝,不让你痛,你能叫的这么好听?”

        “呜……我受了重伤,您要是再这样折腾我,只怕我没有命伺候两位王爷了。”

        楚齐目光湿润,微微侧头枕在他的掌上,轻抿的嘴角显得委屈又无助。

        身后的耶律宏已将他的裤子褪到腿弯,抓住小巧结实的两瓣臀肉用力揉捏,拉开股缝低头去看藏于其间的娇嫩花穴。

        楚齐压下心口欲暴裂的怒火,却如勾引般缩了缩穴口,哑着嗓子又道:“啊,不……王爷,这样进不去……求您把我放下来,我会好好伺候王爷。”

        “这小子果然不像未经人事,看这贱穴,还没碰就快要开了。”

        耶律宏啧了一声,拉过他的臀瓣向自己下腹按了按,果然位置并不合适,无奈招呼侍卫上前,要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

        “等等!听说这小子狡猾,我们不要上了他的当。”

        耶律胜掏出一粒药丸,捏开楚齐的嘴巴向他喉中塞。

        “给他吃一粒销魂蚀骨丸,不怕他不服服帖帖的随我们摆布。”

        此药为古法秘制,只消一颗就能使烈女变成荡妇,用在男人身上则更有奇效。

        不但不用调教后穴就会变成销魂的宝器,而且只能依靠后面高潮,若第一次无法疏解通透,以后就再也无法射精,他们已不知用这种药玩废了多少美貌少年。

        虽然只听名字就知这是春药,但楚齐不知药力歹毒,并未反抗硬着头皮把药咽下。

        因为他现在手脚被缚,若想反击,只有先骗他们把他放开。

        至于这药何时发作会有多大效力,他已经难以顾及了。

        看他乖乖地的把药也吃了,两人以为他如此柔顺,只是为了在性事中少受一些折磨,这才命人松开他手脚的铁镣。

        再看他呼吸急促身体泛红,连腿间的性器也有些抬头,知道春药已经发挥作用,无不淫笑着脱下衣裤,急不可耐的将人按在地席上,一前一后抱住他热烫的身体,准备来次双龙入洞,一起品尝怀中的美人。

        “小心肝,你这身子,是被韩德让那老家伙从小调教出来的吧?哼,他在人前满口汉人的礼仪廉耻,背地里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耶律胜将楚齐抱在身前,挺着紫黑的肉茎正欲先插进去开拓一番,再让兄长从正面进入。

        他本以为这美人将军是个处子,没想到早被开过了苞,心中不忿还没对准入口,就听耶律宏突然一声惨叫,怀中美人扭身一个肘击正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原来耶律宏本架着楚齐双腿,等他弟弟先进去,不想楚齐一脸讨好的甜笑,主动伸出手抚上他胯下的利刃。

        但他还不及享受,楚齐已攥紧手中的软肉,竟猛然施力将那话生生扯离了身体。

        意外突生谁也没能防备,耶律宏下身喷血惨叫着倒下,楚齐不待停顿,一肘将耶律胜打个半晕,快速将他扯在身前做盾,已用手臂紧紧卡住他的脖子。

        “不许过来!否则我扭断他的脖子!”

        楚齐半蹲在耶律胜的身后,但他下腹如火在烧,身体渐已软麻的难以行动,若不是失血的伤口使他勉强清醒,恐怕他真的要失去意识,只能任由二人宰割了。

        他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倒下,如此拼命一搏只是不甘被两个老淫棍奸污。

        他勉强再聚真气凝于左拳,不顾逼上前的刀枪,要先出一拳断送了耶律胜的孽根。

        耶律胜虽被他打得头晕眼花,但意识未失,发现他的身体急颤呼吸粗重,知道他已经坚持不住,忙急声叫道:“他没力气了!快来抓住他!”

        此时的楚齐几乎已被滚滚而来欲火烧化,他脑中混乱甚至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向耶律胜的腿间砸了一拳。

        耶律胜吓得扭身闪躲,这一拳落在他的腿上,但已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道。

        耶律胜大喜过望,推开楚齐狠狠踹了一脚,再看牢门已开又涌进两个侍卫,定是刚才牢内混乱惊动了门外的看守。

        “快把信王抬走医治!这个小贱人,哼!去牵几只发情的公狗来,本王要看着他被狗操死!”

        他低头查看兄长的伤势,耶律宏已经疼晕过去,茎体几乎全被扯掉,只余一点皮肉相连,今后是不能再人道了。

        而他也虚惊一场险些断了命根,想来想去,只有让狗操死操烂他,才能解心中恶气。

        但却无人执行他的命令,他奇怪的抬头,只见那四个侍卫正是颓然倒地,接着就觉脖中一凉,似有浓稠的东西喷涌而出。

        “啊!你们……”耶律胜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着闯入牢房的两人,瞪直了眼无法再发出一个字,脑袋已斜斜掉落,尸身仰面栽倒。

        “楚齐!”

        关维踢开挡路的尸体,飞身扑到楚齐身前,颤抖地扶起他赤裸的身体,温柔地将他揽在怀里。

        想到闯进门看到的一幕,他心痛地不敢想,若他们晚到一步楚齐将会怎样。

        燕飞羽两剑解决了四个侍卫,那边关维也杀了耶律胜,他急走两步蹲在二人身边,却看到楚齐满身妖异的红色,目光混沌口中啊啊乱叫,关维虽然锢着他的双手,但仍无法制止他在身上乱抓乱挠,甚至把两道鞭伤又抓出许多血痕。

        “这些混蛋!”

        燕飞羽站起在耶律宏心口补了一剑,恨不得冲出去把这王府中的人杀光。

        关维无奈点了楚齐的昏睡穴防他再伤到自己,脱下外袍将他的身体裹住,重将他抱紧咬牙站起,当先向外走去。

        “燕子,你开道,我断后!我们原路出去,如有人拦,不要手软!阿哲,你抱紧楚齐!”

        阿哲在外望风,他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看到楚齐被这种模样抱出来,虽然心惊肉跳却不敢多问,忙接过楚齐抱住,在二人的保护下向前移动。

        关维虽不舍得把楚齐交给他人,但由武功最高的他断后,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们偷入萧挞凛府内,先杀了三名侍卫换过衣服,并未被人察觉已来到牢房门外。

        他们杀了看守闯进牢去,本想救出楚齐后,也换上侍卫的服饰,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走,但楚齐已因欲火而失了神志,他们只能抱着人硬闯出去。

        如此没走出几步,就被王府侍卫发现,喊杀声顿起,越来越多的侍卫向他们涌来。

        出了这种大事很快惊动了萧糙古,他万没想到两个王爷竟全死在他的府内,哇哇暴叫着冲上前来,手持大刀向关维兜头劈落。

        关维一心逃离并不硬接,闪身向后掠出两丈,顺手将阿哲身侧的敌人清灭。

        三人边打边退,敌人虽多但他们已杀红了眼,硬是从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

        未到墙边述古纳已听到里面的动静,他跃入王府双刀出手,将三人身后扫出一片空地。

        关维顾不得道谢,冲到墙下接过楚齐,抱着他翻出围墙。

        身后阿哲也在燕飞羽帮助下翻过墙来,郑江宁则牵着四匹马在外等候,他飞身而起跨上小白,将楚齐稳稳地抱在鞍前。

        此时他才松了口气,看到燕飞羽与阿哲也已上马,振声向墙内高喊:“述兄!不要恋战!”

        他话音刚落述古纳已翻墙出来,虽然他还没打过瘾,但看耶律楚齐被人抱着一直昏迷不醒,裸着两条腿衣不遮体,他也觉事情不妙不能再耽搁,忙拉着徒弟上马,随他们向城门方向赶去。

        但他们还没逃出多远,上京城突然有沈闷的牛角号音响彻天空。

        身后萧糙古已领人追了出来,不顾街上的行人百姓,纵马急驰横冲直撞,但大街上哭喊喧闹乱成一团,想追上前面的人已并不容易。

        “不好!这种号音响起上京就会四门全闭,我们出不去了!”

        阿哲知道牛角号令的意思,看身后虽然暂时安全,但他们已被关在城中,不知该往何处躲藏!

        “不用急,随我来。”

        述古纳觉得又到了他表现的时候,打马跑到众人前面。

        他名声在外,在上京确有一些人脉,否则也不会拐着弯的被萧挞凛委托,去寻楚齐的麻烦。

        关燕二人面露犹豫,跟着他走不知道会傻转到什么地方,好在小江宁探身向后招手,他们昨日就赶到了上京,现在要去昨晚借宿的地方,他当然认得路。

        众人甩掉了追兵,不再引人注意牵马慢行,拐了几条街道从城北转到城西,从大路转到小巷,述古纳也认出将到目的地,急行几步敲开一处院落的小门。

        开门的仆人显然对述古纳很尊敬,没有多问恭身请他们进去。

        入得门来才发现这院子很大,他们所处像是后院一角,三间瓦舍隐于林中,环境幽静正适合藏人。

        关维把楚齐轻放在床,他知道楚齐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把不相关的人全拦在门外,只余他和燕飞羽围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