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m
『让我们一直飞到世界的尽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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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人的生命中,始终贯穿着爱恨和轮回。然而在这样的轮回中,最痛苦的便是等待。
有的时候在等一个人的出现;有的时候在等一架飞机启航;有的时候在等一朵花开;有的时候在等一段感情的到来。
其实出现的人最终都要离开;远飞的航班也会载着不同的人回来;荼靡的花事总有难逃的衰败,而逝去的感情也只会变做记忆的表演。
1998年8月8日的黄昏。神户下了一场小雨。
王叔和三丸在二楼的密室同一个古巴人谈判。
信一一个人坐在三楼的阳台,百无聊赖的黄昏。雨点轻敲着玻璃窗户,大片的灰色云层低涌而过。信一不习惯这里的食物,于是他叫了外卖。
这个时候,在同一个城市。飞鸟和千雪正在一家餐厅就坐。
她们点了“神户牛排便当”。神户牛是用啤酒养大的,口感细腻鲜美。据说饲养中每夜还需放古典音乐才能让牛安睡。可谓是娇生惯养。
每份便当1600日元。每日限量制作50份。
千雪吃了一口葡萄酒,她说:“三天。”
飞鸟一直平淡的眼神。千雪却看的出她淡雅外面下内心的剧烈起伏。
千雪说:“美人,我要走了。”
“我可以开车送你。”
“我习惯走TAXI。”
“我去买单。”飞鸟站起来。
“你不觉得还应该给我车费?”千雪略微抬头,用平静的眼神望着飞鸟。
她说:“我是一个杀手。每做一件事情必须得到酬劳。这是我的原则。”
那一天飞鸟穿着白底色的彩条吊带背心和一条粉红底色的小碎花窄裙。
在餐厅的玻璃旋转门前,华灯初上。
眼前是穿流不息的汽车和打着雨伞匆匆回家的行人。
她厌倦这样的气息。
她给了千雪500日元。
然后冒雨走近自己的车。
20分钟之后她到了警局的房间,开始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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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下班了近1个小时。整个神户警局已是空荡荡的一座大厦。
她竟眷恋起这样的安静。
她打开电脑,清晰的听见敲打键盘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
放Bandari的音乐。
Dense fog and forest,迷雾森林。
清新的自然气息萦绕开来。
像一件宽大而舒适的袍子,在你真正面对自己的时候,包裹着你,温暖着你,承托着你……
岸本忽然推门走了进来。他的面上带着淫亵的笑容。他走到飞鸟的身后,用双手放在她瘦削裸露的肩膀上。
她挣扎开。从电脑前的靠背转椅上站起来。她说:“岸本,不要再这样了。”
岸本搂她的纤腰。她用力的甩脱。冷冷的说:“我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不要再用那些影带胁迫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岸本狂笑着:“那你杀了我呀,美人。你是警察,你去告我呀,我的宝贝。”
看见她那得意而猥亵的样子,飞鸟真的忍无可忍,她飞身上前,手起手落岸本已经倒退开去,重重的撞在一堵墙上。
“嘿嘿,弥生飞鸟小姐果然是空手道的高手。可是你如果再这样不合作的话我就把带子公开出去……嘿嘿,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飞鸟气愤的喘着气:“你以为我不敢,现在警局没有人在……”
“嘿嘿,我的美人,铃木也有带子的副本,她还在家天天研究你的高潮反应哪。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的宝贝?”
飞鸟顿时感到巨大的屈辱,她恨不得马上杀了这千刀万剐的岸本。
她是日本最出色最美丽的女警,是高高在上的传奇和神话,可是一个月前,她被岸本卑鄙的占有和蹂躏,直到现在依然难逃他的魔掌。
她看见他淫笑着摊开双臂向自己走近,她是真的想立刻结束他的生命。
因为她早已经不堪。她这时想到千雪承诺的三天。
三天,她会杀死岸本和铃木。三天,只是很短暂的等待。
千雪杀死他们,然后她又可以自由的高贵优雅。
可是现在,岸本的骚扰近在眼前。却应该如何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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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扑向她的身体,像一只饿狼一样。
不知为什么,飞鸟只是轻巧的推开,而没有反抗。
岸本匐下身子,居然要钻进她的裙下。她实在惊骇和愤怒。顿时闪身踢出力道极重的一脚……
可是这极重的一脚落在岸本头上却只是软绵绵的一下。瞬间,飞鸟觉得自己全身无力。
只见岸本手中握着一只打火机。
他得意的淫笑:“这里面的气体可以让人闻到后全身无力长达3.5个小时,只消一点点。哈哈,我的宝贝……你好好陪陪我吧。”
他越笑越大声了。
飞鸟只觉得站立不稳,力量尽失。而神志却仍然清晰。她跌落在地上,双腿侧跪的姿势。
岸本走上来,撩起她的吊带背心。看见她带黑色的胸罩。飞鸟强烈的反抗着。可是她击出的手刀和拳却软弱虚有。
她尖叫着,他发出压抑的声音。整栋大厦像一个封闭的空间,只有这样的声音传过长廊和过道。
肃杀的气质。飘零的雨点。八月的神户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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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那么美丽淡雅,像一个天使。当她的外衣被剥落,岸本欣赏着她的挣扎。盘起的灰色秀发散乱开来,美目半闭,容颜似雪。
他解开她的胸罩,把玩一对纤巧挺拔的乳房。
把彩条吊带背心整个拔下,抛开,弄断了她的肩带。
飞鸟冷冷的,冷冷的,带一点喘息。
目光中更多是痛。
她的乳晕颜色偏浅,乳头小巧,现下已经坚硬起来。岸本用舌头顺着乳房的弧线一寸一寸的舔,然后含着乳头贪婪吸吮。
一双大手伸进飞鸟的窄裙,在她的大腿上游离摸索。
飞鸟感觉到骚痒,闭着眼睛,更加剧了徒劳的抵抗。
岸本粗暴的抱起她,置在电脑桌上。显示器砸在地上,碎裂开来,闪动着电光。飞鸟蹬着腿,她的一只凉鞋掉在地上。
岸本俯下身,把她的脚趾含在口中。她的趾上涂着指甲油。金属质感很强的铂彩。他一直舔她的玉足,双手在完美的小腿上摩挲。
飞鸟是真的觉得骚痒,开始略微的摆动娇躯。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迷离的弧度。双腿也颤抖起来。
随着岸本的撒野,飞鸟的喘气声音渐渐加剧。她被放在桌上,像一具分开双腿的标本。她的身体偏偏如此美丽。附加着与身俱来的悲剧个性。
当他撕开她裙子的时候,她尖叫起来。
裙子是纯棉的质地。
ESPRIT的碎花夏裙。
她是拥有完美腿部线条的女子。
所以总是偏爱每一条靓裙。
就像珍爱自己。
她记得岸本在一个月前第一次撕碎她的裙。
当时她听见那压抑的碎裂声音,感觉许多东西在那一刹那开始支离。
她记不清楚在这个月的时间里面,他多少次撕碎她的衣裙,撕碎她的身体。
她一直在承受,就像风雨中塔尖摇晃的蔷薇。
她的裙。碎了。总是再买。
一个品位不俗的女子,总是在专卖店一掷千金。
一次她花20000日元卖了一条Versace素色中裙。
也不知为什么,她没有试穿便放进自己的包内。
因为她想要的只是一点弥补和慰藉。
而有些东西在失去之后是永不能够弥补的。
比如1998年的神户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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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下自上,隔着内裤岸本清晰的看见她阴唇的形状。
尽管她死命的夹紧双腿,他还是轻松的逼近。
顺着大腿内侧的线条,他的头部随着双手一起摩擦向上。
飞鸟的手焦急而无力的击打在男人的背部,岸本却好似混然不觉。
他正要褪上她最后的防线。飞鸟尖叫着不要。
她赤红着脸,包含着复杂的表情。她说:“不要…我…月…月经未完。”
岸本核实。然后他淫亵的笑,“你求我呀,飞鸟长官……”很狂。
飞鸟顿时僵在那里。她真的不堪。
岸本于是用手指隔着内裤和卫生棉搓她的阴道。
她低下头,紧咬着贝齿。十秒钟的沉寂之后。飞鸟生平第一次说出那个字。
男人停顿了一下,陶醉的神采洋溢出来。
然后缓慢的抬起她的脸。
看见闪烁的泪花。
他仔细的欣赏她的美丽。
竟发觉即使是此刻在她绝色的面庞中,居然读得出那种寂静寒水般的气质。
画面于是定格下来。
竟听见窗外细细簌簌的雨声。
墙壁上挂着飞鸟精致的套裙和恤衫。
桌上摆放着她的工作计划和三丸的资料。
手机正在充电,绿色的状态灯一明一暗。
班得瑞的音乐仍在响彻,如细水绵长。
忽然,他强压下飞鸟的头,迅速的拉下自己的裤子。想把丑陋的阴茎塞进她的口中。
她顽强的偏开去,带着愤怒的表情。
重重的一记耳光打在她的脸上。他狂哮着:“快点呀!快!你个小骚货!”
然后他粗暴的拉拽她的发。飞鸟发出痛苦的叫声。
就在这一个瞬间,飞鸟体会到崩溃的感觉。
一个习惯孤独的人,总是高贵冷漠的面对这个世界的一切。
在纸醉金迷的不同城市,独自选择优雅的脚步穿行。
这个高贵冷艳的女子已然成为岸本口中的“骚货”。
她已经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她开始发觉自己的懦弱。
正是自己的畏惧将她一步步推向地狱。
她可以用一百种方式轻松的杀死他,可是却始终被他胁迫。
直到她决定脱出,以一个警察难以接受的方式。
她找到鬼冢千雪,得到了三天的承诺。
在她的等待中,她终于明白。有些时候,等待和煎熬只有一步之遥。犹如昙花会在破晓前调萎。
有人说,命运是一张摊开的掌心。人在其中脆弱而暧昧。
在这个夏天的一场小雨中,在肃杀庄严的神户警局。飞鸟被叫做“骚货”。
然后她被迫含着他的阴茎,跪倒在他的身前。
她像受伤的天使,最后一次忍受着魔鬼的摧残。一个尽失尊严的弥生飞鸟。
她明显的感觉自己心脏的绞痛,意志也正在崩塌。眼泪迳自涌出来却依然清澈。
岸本得意的神情,变态的笑声一直不曾停下来。
飞鸟的羽毛早已残损,周身是淋漓的鲜血。三天的等待便是全部的未来。只是为什么在黎明将至的时光偏无法逃脱暗夜的燃烧?
在每一个人一生的轮回中,总是贯穿着那么多的等待。
她一直是孤独孑然的女孩。
总是习惯在安静的时光中等待。
她不是那种经的起梦想附加的人,因为在她的身体里面,找不到爱,找不到希望。
一直以来,以低调的姿态静默的等待。
或者等一架航班起飞;或者等一份便当送来;就像守望着一朵花开。
她觉得那种感觉如此亲切。
关于等待。
如今飞鸟在这样的等待中已经沦陷。最后的沦陷。
她想到千雪,那个带着落拓气质的女子。因为现在她是她全部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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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本再次把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口中。
那些肮脏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
她的唇彩被蚀的残损不全,还有些沾在鼻子和睫毛上,混合着飞鸟的眼泪。
她侧身倒在地上,仅穿着一条内裤。她的身体线条十分完美,在柔和的灯光下,岸本听见她抽噎的声音。
他似乎事先吃过增强体力的药物。他的那根阴茎瞬间又充血起来。
这一次,他像极一只饿狼。疯狂的扑向飞鸟的身体。
因为迷药的效力很强,飞鸟甚至做不出逃开的动作,她知道将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她的尖叫声趋近发狂。
他不顾她的月经,粗野的拔下贴着护垫的内裤。飞鸟侧着赤裸的身体,他直接从阴道进入。
飞鸟的阴道很紧,加上里面的经血。岸本那么使劲却还是十分缓慢的插进。
女警的惨叫回荡在整栋大厦。
她真的很痛。刹时间,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仿佛灵魂已经离开身体。
他凶狠的挺进,终于插到花芯。
他用手指挤压阴蒂,另一只手用力的掐住乳头。激烈的来回抽插。
飞鸟的身体竟没有一点的反应。像是毫无生机的躯壳。她的眼睛变成和头发一样的灰色。没有眼神,只是望着前方。地狱天堂。
地狱天堂原本没有分割。生死念念宛如梦幻空花。飞鸟的一生不曾有过快乐,所以也不应该有痛苦煎熬。因为无爱,所以也无恨。
可是飞鸟分明遭至那样的摧残……
她的痛苦已经无以复加。
或者是飞鸟对于自己的生存方式如此的执着,所以劫难降临的时候他注定完成一场悲剧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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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阴道很干涩,还有凝固的经血和脱落的细小膜片。
尽管如此,岸本还是觉得巨大的满足和愉悦。或许是春药的效果,这个男人就像发情的雄兽,把他的欲望疯狂的释放在飞鸟早已不堪的身体。
血从阴道口流出来,顺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地上。
飞鸟咬着牙,嘴角一抹惨淡的血痕。再没有表情。
银灰色的瞳孔无神的向着前方的空虚。眼泪已经风干。
1998年8月8日夜晚。
神户的天空飘落着小雨,几盏探照灯旋转着把巨大的激光束射向高处。
明石大桥的色灯下雨中的海面照出绚丽迷离的色相。
夜晚的车流和满目的霓虹交相辉映。
王叔吸了一口双喜。凝望着整个城市的阵型。
他的眼里闪烁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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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峡的彼岸。
因为两个小时的时差。寒蝉叫来了外卖准备晚饭。
她知道自己要去日本。
而在这之前,她需要一个晚上。
台风已经过去,夕阳在天空的一角缓慢的落下。带着灿烂的晚霞。
她看见大片大片的云彩流过城市的上空。
她开始变换啤酒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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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总是迷恋哀艳战火,却将玻璃鞋也都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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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悴]
不知道为什么,偏爱身型清瘦气质冷艳的女子。
附加以孑然孤独的个性。我觉得这样的女子很酷。品位不俗的衣着,带着妖治和性感。
命运就像交织着光和黑暗的狭长走廊,她们在其中幽雅的穿行。听得见高跟鞋压抑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洞之间。
在圣经当中有一段说话: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
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到黑暗之日。
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就像是飞鸟迷离麻木的眼神。那样苍白的望着前方的虚无。
这个迷失在宿命途中的女子。
我用最哀艳的文字书写飞鸟的故事。却不知道你们是否附和我的唏嘘。
我的故事就是一场倾诉的完成。
一场电影的表演。
我不曾奢望从中得到佳美和悦的希望之光。
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是未央的黑暗和失落的唏嘘。
在写作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不曾有过快乐的滋长。
总是在那些百无聊赖的夜晚,在寒冷的的霓虹远处,在灰黄的月色之下,在欲望的指尖表面,我敲打着键盘。
偶尔安静的发呆,看着屏幕在留下的文字和闪烁的光标,像是在欣赏行将调萎的昙花。
我写这个故事,只是希望换来唏嘘的共鸣,和那些高贵的,寂寞的糜烂的心脏一起脉动。
那些好像飞鸟的迷离,好像寒蝉的堕落,好像信一的优柔,好像岸本的撒野……
那些只不过都是缭乱城市中的一场一场表演。
在告别以前,繁华似锦;到谢幕之后,尘烟落定。
因为生命本来就是一场彻底的幻觉。
今天,小悴开始写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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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沉下去。收敛起最后的一丝光线。
堕落的城市,冷艳的女子。
她买了两天后飞抵神户的机票。
打车回到宾馆,冲凉。
接着从冰箱中取出一瓶corona。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喝“生力啤酒”和越南咖啡。
或许有些事情可以很快的改变一个人。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怨恨让她改变。她如此的怨恨那个夺去她处女的男人。
就像她现在对那些白色药丸的爱。
在她前往酒吧之前,她必须先打扮好自己。
寒蝉是极美的女孩。而一个这样美丽的女孩在出现在酒吧之前,有什么理由不让自己更性感一些?
发型依旧如故。
因为接连熬夜和摇头,加上香烟和啤酒的腐蚀,所以在面部的化妆上,她总是更精细的修饰。
她不愿意让人见到一个神形憔悴的杀手。
尽管在她的身上嗅的出酒精和薄荷香烟的味道。
一瓶Channel No.5的香水已快用尽。寒蝉觉得香水混合薄荷香烟的气味会令自己觉得分外亲切。
一套银色金属质感强烈的无袖连衣裙,裙摆恰好遮住臀部。
露出大腿的三分之二。
一字领的设计,配合她瘦削的肩膀,看上去有些吊带裙的感觉。
选择了一双花俏的带跟拖鞋,很精致惟美的风格。
同样的银色系,表面闪着神秘的光泽。
一双小巧的脚掌裸露出大半,纤细的脚踝仿佛玉砌。
鞋跟不是很高,大致有3.5公分。
在她步履急促的时候,很喜欢听它们落地时清脆而压抑的声音。
寒蝉甚至觉得那些声音是女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种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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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点45分。
寒蝉以这样凌乱急促的步履穿过宾馆的狭长走道。在她走进电梯之前,她发觉自己竟忘了带包。
女人在出门的时候总是需要带一只精美的小包,因为这样或许会更显得幽雅。
何况她是一个美丽犀利的杀手,因为她同样沉迷幽雅的姿态,因为有些东西她必须随身携带。
白色的CerDi皮包。也是滨崎步惯用的品牌。记得曾经赤川说她们相象。而寒蝉却只是很轻声的回应:“我比她高。她也是天枰座好像。”
她拎起包,匆忙搭在手腕。冷艳高贵的气质很她很合衬。
寒蝉觉得有些慌乱。
或许是被那些白色的药丸搞的神经麻痹,她竟忘记带包出行。
记得一片电影里的台词说:“当一个杀手忘记带包,那么她开始危险。”
在这只白色的CerDi当中,其实只是装着两样东西--冰冷的V.R手枪还有两片白色的药丸。
如果一个杀手无法体会手枪的快感,是因为厌倦。
那么当她开始沉醉药物麻醉的时候,却完全是因为恨。
当一个人的恨太刻骨,于是便成了迷失堕落的最好理由。
至于那些药丸,只是堕落者最亲切的道具。
她离开宾馆的时候是8点52分。日期是1998年8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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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到了Maya。
尽管这个城市到处是高档的酒吧。
但她还是选择了这里落脚。
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去过不同的酒吧。
她感到一丝的不安。
她犹豫了一下。
却仍迳自走了进去。
45个小时之后,寒蝉对此深深的后悔。
因为她记得那个时候她站在酒吧的门口犹豫的刹那。
她想连啤酒的口味都变换了,为什么不试着变换一个酒吧去迷醉?
可是她没有,或许是因为在这城市霓虹闪烁的夜晚,穿过散发着玫瑰气味长廊的时候,有一种极至的兴奋和极至的忧郁袭来。
然后引导她走进迷茫。
光线暗淡却神秘暧昧。
这里的女人个个像妓女一样妖治美丽,而在明媚的阳光之下,或许她们都是身着套装优雅大方的在高档写字楼里出没的白领。
不需要什么落差的理由,因为城市的夜晚本就应该扭动放纵的羔羊,玫瑰的芳华。
寒蝉先是要了杯冰水加一片柠檬。在摇头之前,她总是喜欢冰水的刺激。这样她能感觉到神经末梢传来的那种寒冷的激越。
依旧选择边角的坐位。
她是个低调的人,似乎不愿意让人欣赏她的美丽。
又或者是因为裙摆真的太短了,坐在高脚椅上,总是可以从刁钻的角度瞥见春光。
所以她选择坐在一个无人留意的边缘,桶状的色灯射出有气无力的蓝色光线,在她的连衣裙上映出幽幽的神秘的色泽。
她告诉Waiter熄灭桌上的蜡烛。
十分钟之后,她喝完一半的冰水。
随后叫了一厅蓝带冰镇啤。
穿着干净白色衬衣的Waiter就像一部编辑好程式的机器,面无表情的说着客气的服务敬语。
在递上啤酒之后刻意的留步,那是在索要小费。
寒蝉头也未抬,轻轻的吐出一个“滚”字。
同样的酒吧,同样的情节。
而她却再不是那个乱抛小费自顾卖醉的寒蝉。
她开始厌恶这些苍蝇一样的男子,这些麻木的机器。
她来到酒吧只是想要一个晚上。
一个只属于自己的晚上。
夜晚未央的时候她就开始摇头;到了天亮她便通通遗忘。
她承认有的时候觉得像活在一场幻觉。像信一的出现和撒野,如果只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
后来她知道这些是真实存在过的,于是她动身寻找其中的线索。
半个月来,她一直在找那个她发誓要杀死的男人。
半个月间,她把她的全部幻觉统统交给了一片一片白色的药丸。
就像现在,她轻轻的把药放进半杯冰水当中,把透明的杯子举起轻微的晃动和旋转。
药丸的表面慢慢有细小的气泡浮现出来,然后徐徐升向水面。
就像快乐的小精灵一样。
冷气透过玻璃杯传来手心,寒蝉会觉得很High。
当药丸在气泡中一点一点的溶解,就像一场生命的表演。
她把半杯水全都喝了下去。将整个上身向后仰去,匀称挺拔的胸部线条瞬间展现出来。黑暗中的一双眼睛看的越发痴迷。
“大哥,你看她在吃药。”
“哼……这美女……哼……今天看她怎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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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打开那厅易拉罐装的蓝带。
连续喝了两小口。
酒吧里播着很刺激的电子音乐。
她坐在高脚椅上,慢慢的慢慢的后仰起上身,微张开嘴。
直到她看见高高的天花板上似乎绽放出烟花,她的呼吸变的急促起来。
舞池很小。拥挤了那么多的扭动的男男女女。干冰造成的迷雾笼罩其上。腰部以下是朦胧,以上全是欲望的摇摆。
她停在舞池的边缘。
双手摆动的弧度很小,拥有完美线条的双腿也只是轻微的踏着节奏。
她的眼睛似明似灭。
低着头安静摇摆,发型已乱了,垂下来朦胧了她的面庞。
铂彩的唇膏和眼影于是显得分外耀眼。
其实这个时候,寒蝉已经分不清耳边回响的是什么音乐,那些缭乱的灯光和朦胧的冰雾围绕着她令她如梦如幻。
自从信一的那一夜之后,她已开始彻底的堕落。
像是长着黑色羽毛的天使,迷离的沉醉于魔鬼的圆舞。
无处投靠也不见前路。
惟有那个信念令她在阳光明媚的时间保持一个杀手的常态。
每一个杀手都是天使。因为他们容易受伤。因为最终总是死于脆弱。
或许是寒蝉有异于常人的警觉。
当她仰起头的时候,她发现黑暗中的那双眼睛。
尽管药丸令她的身体炎热混乱,但她依然记得起一个杀手的本能。
她强制的镇静下来,思索着对策。
她认得出那双眼睛。
她估算着,就算是吃了药那几个小角色依然可以轻松的解决。
在摇头丸的药力作用下,她的身体和意识一直游离于清醒与迷离之间。
看见自己的包放在不远处的坐位。
她必须拿起它,因为那里躺着一支极品的手枪。
她想她是可以保护自己全身而退的。
Shit!
她轻声的一句。
随即又一阵吸气,药力真的很强。
她的额上渗出许多汗珠。
她走下舞池,回到自己的坐位。
有意无意,她的脚步缓慢,不时轻微的抽搐。
她拎起皮包,却没有捻稳,包掉在地上。
她只好蹲下拾起。
因为是又窄又短的裙子,她的姿势很尴尬也很迷人。
先将左腿偏移小半步,然后右腿缓慢的跪下。
期间还用手按住裙口以防走光。
也许是药力所至,她的整个动作进行的很慢。
程建军不知寒蝉是否发觉他的存在,所以便只顾欣赏这样的风景。
寒蝉直接了当的把手枪握在手中。
然后神色迷离的走进了洗手间去。
因为手枪制作的过于精致小巧,加之过分幽暗的室内灯光。
竟没有旁人发觉擦身而的竟是一个握着极品手枪的极品美女。
程建军却自然发觉了,于是他开始向身边的人示意……
寒蝉压抑着体内汹涌的冲动。她的呼吸显得亢奋而急促。她关上洗手间的门。靠在墙上大口的喘气。
酒吧的洗手间豪华而宽敞。
她俯下身子在龙头下用凉水洗面。
然后她开始呕吐。
她尽量的把吃下的摇头丸全部呕出。
这样她才不至于会处于劣势。
寒蝉是谨慎的,一个常年在生死边缘的杀手应该具备这样的谨慎。
隔音很好,关上门只能稀疏的听见酒吧混乱的音乐。
洗手间内灯光略显昏暗。
哗啦哗啦的流水声音交织着寒蝉的大声的呼吸和喘气。
她移动脚步的时候,鞋跟在地板上踏出清脆而短促的响声。
在梳洗镜前面,寒蝉一遍一遍的让凉水冲刷自己的面庞。她必须保持绝对的清醒,必须对抗药丸给自己的温度……
她精心的化妆被洗尽,镜子当中的自己一样神秘迷人。带着那种教人窒息的杀气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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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带着下流的笑容直接破门而入。
“我们大哥问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嘿嘿……一起跳舞啊……呵呵……”
寒蝉一张冷冷的俏脸上都是凉水冲刷的痕迹,在她纤细的脖子和衣服上也都沾着细小的水珠。
那种带着浓重堕落气质的美丽很令人惊艳。
说话的男子呆立了1?4秒的时间。
她迅速的用枪指向他的眉心。
然后重重的一脚踢在左侧一人的胯下,紧接着不等踢出的脚落地又踢在他头上。
在那一瞬间,他可以见到裙底的春光。她大腿顶端的风景清晰可见,她穿黑色的内裤,然后他眼前就是一片彻底的黑色了。
随后寒蝉用枪拖砸向另一个人的太阳穴。
转身避过最后一人的重拳,像蝴蝶穿花一样从一个诡异的角度以极优雅的姿势,顺着那人的来势,轻巧的一拨。
那人便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寒蝉觉得体内升起的热浪和紊乱一阵一阵的袭来,几乎让她不能自已。她忽然摇晃一步,险些摔倒。
被她打倒的一个人竟挣扎着想站起来,寒蝉立即重重的一脚踏在他面门。
鞋跟很尖,那人脸上立即流出鲜血。
寒蝉用枪拖再给他足以致命的一下,那人便也不动弹了。
又是一阵眩晕。
寒蝉想尽快离开这里。
可是也许是因为摇头丸的药性强猛,她始终觉得那种迷离激越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面翻涌,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始一点一点蚕食她的精神和力量。
她感觉下身莫名的燥热起来,小腿一直在微微的颤动。
她的呼吸紊乱而吃力。
头部有时不自觉的俯下再仰起,很快的频率。
随后她靠在墙上,她感觉自己像是喝醉,也不知道是痛苦多些还是觉得会很High。
她意识到自己处在极度的危险当中,可是她真的很累,她甚至感觉再难走出门去。
她靠在墙上,并拢膝盖,小腿叉开。
她分不清脸上和衣服上的是水珠或者是不断渗出来汗,她像缺氧的鱼一样张开嘴努力的深呼吸。
然后慢慢的慢慢的靠着墙壁,坐到地上。
她开始后悔来到这里;开始后悔在这里吃药。
她已经尽全力对抗药力保持清醒,可是她始终抵不过。
她只剩最后的一点本能,她瘫倒在“玛雅酒吧”的洗手间中,就像堕落人间的天使。
在危险即将到来的时候,她紧紧的把手枪握在手里,像握着自己的生命。
这个受伤的美丽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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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建军的身份其实不值一提,在每个城市都会有很多这样劣迹斑斑的暴发户。
依靠贿赂官员换来一些违法暴利生意的经营权。
然后养一群不入流的马仔,喜欢开着走私名车出入在各种娱乐场合猎艳是这类人的一个共性。
在玛雅,他掌握着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股权。
当她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寒蝉的时候,他惊为天人。
他用搞定一般城市女孩的手段和她搭讪,结果被寒蝉冰冷的拒绝和藐视。
他曾经跟踪她,却发觉她居然随身带枪且身手非常。
当他的法拉利被她从百米之外射穿轮胎的时候,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开始想她的身份,甚至觉得这样的时代不该会有侠女的出现。
他想不到她是什么人,在深深的恐惧感之中,他更加沉迷和觊觎她的冷艳气质和绝美的外型。
他开始夜夜在玛雅等待她的出现,因为所有关于寒蝉的调查都是空白的。
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
程建军所能做的就是等待。
自寒蝉出现的半个月来,他没有兴致去碰别的女人。就像着魔一样,请人绘制了寒蝉的画像,夜夜摸索亲吻。
1998年8月8日晚上9点,他终于再次看见了寒蝉。
他急不可奈的让吧台的侍者在寒蝉所点的饮料中加入G水,然后他在黑暗中等待时机的到来。
他在几个马仔的保护下推开洗手间的门。
里边看见被寒蝉轻松打倒的三个人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而寒蝉却以极其诱人的姿势瘫软的靠墙而坐,他看见寒蝉微仰着头,粗重的喘气。
因为是超短的连衣裙,她的黑色蕾丝内裤直接暴露出来。
34B的胸部也明显的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程建军被这样的画面惊呆,他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强奸这个迷幻娇娃。
寒蝉发觉了他的出现,她吃力的举起枪,指着程建军。
这个时候,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超过3米。几秒钟之后,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支手枪掉落在地上。
寒蝉颤抖的手已经无力再举起它。她就像发高烧的孩子一样,沉重的身躯模糊的意识。她挣扎着想逃,却连站也站不起来……
两个人扶着寒蝉走出洗手间,看起来就像搀扶着醉者。程建军听见寒蝉的咽喉咽呜着痛苦的声音。她的体温很高,身体变的更加柔软起来。
在寒蝉方才坐过的那张桌上,放着那只开口的蓝带啤酒。
细看之下,会发觉在罐壁上有一个极小的针孔--那是20分钟之前Waiter注射G水的痕迹。
普通的医用针管,直径0.9毫米。
程建军把那听酒举在寒蝉的面前,让她看上面的那个小孔。
寒蝉勉强的睁开充血的眼睛,到此刻她终于知道导致她虚脱无力的原来不是摇头丸。
她猛然想起当她打昏那个光头之后,赶来的保安是如何恭敬的称呼面前的这个男人。
因为周身无力,她的头偏向一侧的肩膀。面前的那个男人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只是轻轻的。然后将剩下的注射过的啤酒全部灌入她口中。
她尽力的反抗着,也分不清是喝下的多些还是流出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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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之后,寒蝉被放在一辆轿车的前座。黄色的法拉利,95年产。
程建军把车驶得飞快,车上没有别人。因为他对G水的效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他一边开车,时不时伸手到寒蝉的大腿和短裙里面揉捏摸索。
寒蝉靠在法拉利内置的真皮坐椅上,苍白的面色混杂着水珠和渗出的汗。
他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抖着身体,她痛苦的不自觉的呻吟声能吸引任何一个男人,而摊开的双手半握,那些纤细修长的手指就已经达到性感的极至。
车在一栋很普通的砖楼前停了下来。
意识模糊的寒蝉听见了火车开过的隆隆声,而她现在已经陷入迷幻紊乱的深渊之中,她开始怀疑这是一场幻觉。
时间是9点44分。1998年8月8日。
房间看似很简陋,有些像80年代普通工人家庭的陈设。
程建军把寒蝉抛在床上,然后重重的关上铁门和木门。
他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向寒蝉迷离的身体。
寒蝉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叫喊,短促的。
裙子很短,他直接拔下她的内裤。恰如意料的顺利。G水强烈的药性令寒蝉毫无反抗的余地。
他早已经勃起的雄壮肉棒以极其霸道的来势向秘穴发起了凶猛的冲击,由于摇头丸和G水都附带有催情的功效,加之一路上他在她身体上撩火的把玩。
这个时候寒蝉的下身已经非常潮湿。
可是连续三次,他却顶不进去。
他甚至开始认为这个比天使还要迷人的尤物竟还是处女。
因为极度的兴奋,他又更加凶狠的顶,再顶。却仍无法进入寒蝉的秘穴。
他恼怒的骂了一句。
他把寒蝉的身体移至床的一侧,抱起她的下身,自己站在床边,拉住她的双腿,分开成90度以上的姿势。
他可以清晰的看见寒蝉红褐色的什么区域,还有那些稀疏的阴毛沾着淫水。
他终于能够插的进去,被寒蝉的阴道紧紧的紧紧的包裹着。
寒蝉的惨叫声同样低沉而压抑。
不知道是因为药性的缘故或者她根本就是这样一个低沉阴郁的女子。
他连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可是他可以确信,她是自己一生所见最美的一个女子。
他花去23天的时间让她成为跨下的尤物。
她食摇头丸,他用G水成功的迷奸她。
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穿着银色的超短连衣裙。
在酒吧的时候,这件靓裙总是反射出幽幽的神秘光泽,就像这极品的女子冷艳迷幻。
说实话,当他发觉她不是处女的时候,他有些失望。
他是那种很自私的男人。
或许是基于这个原因,在整个迷奸的过程当中,程建军的粗暴一点一点的把女杀手的尊严全部摧毁……
她的一只腿被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面,另一只颤抖着站立在地。整个上身扑在床上。然后男人从身后野蛮的抽插着,并一边用指甲抠她的阴蒂。
寒蝉本就是敏感的女子,加之两种迷药的作用。
在这样的抽插之下,早已不能自已。
她强烈的摇摆着头部,她的秀发凌乱飘舞,就像在风中摇曳……
他连续的变换体位,让寒蝉更加的兴奋。
当他把寒蝉的身体转向面对自己的时候,他看见那张绝色的面庞带着红晕,原本虚无寒冷的眼神也变得迷离诱人,在她的额上,太阳穴两侧全是晶莹剔透的汗珠,她的嘴唇闪着光泽,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口大口的急促呼吸……
而那身冰冷质感的连衣裙依旧穿在身上……
他承认从未见过如此性感迷人的画面。甚至是那些港台的性感女星在寒蝉面前也会自惭形秽。他于是整个扒光她的连衣裙,把胸罩从中间撕掉。
又是支离破碎的声音。
寒蝉承认她害怕听见这样的声音。
她一直是那种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对于生命和灵魂有着特殊的敏感。
她突然想起曾经和她同住的那个杀手。
在她死前寒蝉为她包扎伤口的时候,也是这样从她外衣犀利的撕裂长长的布条。
那个女人躺在床上,用气若游丝的微弱声音告诉寒蝉。她说:“我……其实很害怕听见……这样的……声……”
其实每一个害怕受伤的人都惟恐听见这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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