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见若公主,丫鬟黄鹂吓得浑身发抖,噗通一下,双膝跪地:“奴婢见过香君公主,若公主,请两位公主殿下快快收拾,皇后娘娘驾临依月宫。”

        两位公主花容失色,我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大家赶紧下床穿衣,一时间鸡飞狗走,可惜已来不及,皇后娘娘的大驾已到了寝殿外,仓促之下,丫鬟黄鹂前去阻挡,她口齿伶俐,人也聪明,先是给皇后娘娘跪安,然后赞皇后凤仪绰绰,旷世美貌,哄得皇后乐不可支。

        我狼狈之极,香君公主让我钻进一个梨花木大木箱里。若公主细心,怕我被憋死,她拿了个金钗插在木箱的缝隙中,给我透口气。我念念有词,期望佛祖保佑,渡过此劫。

        “若若,你母亲找你。”皇后的声音婉转动听,但逐客意思明显,若公主聪颖过人,哪能听不出,她马上给皇后行了个礼:“那若若先行告退,皇后娘娘吉安。”

        “去吧。”皇后也不客套。若公主瞄了一眼我这边,随即迈着碎步离去,我从大木箱的缝隙里张望,看出皇后的美脸隐带忧色,若公主刚走,皇后便吩咐丫鬟们:“你们全到外边去,没我懿旨,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丫鬟们齐应声,眨眼间走了个干净。

        皇后端坐在椅子上,拿出一方素白丝巾擦拭额头的香汗,估计是她走得急,加之天气炎热使然。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美貌无双的皇后,心儿扑通扑通地乱跳,越看越觉得放下威严的皇后光艳逼人,杏面桃腮。皇后以为公主寝殿里就只有她们母女俩,举止随意,擦拭完颈脖的香汗,她竟然脱去衣裳,露出翠绿色肚兜。

        我全身的血液直冲上脑,眼睛睁大,已然忘记了这是亵渎皇后,是满门抄斩的重罪,可我一点都不在乎,能看到如此绝美肉体,我死而无憾。意外继续出现,皇后不仅脱去了衣裳,还脱下了肚兜,只见一双挺拔饱满,雪白圆润的大乳房横亘在空中,乳尖椒红,皇后恰好擦拭乳房上的汗水,一触之下,乳浪晃荡。

        啊,请佛祖宽恕我,我亵渎了皇后,胯间有个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

        “娘,我帮你擦。”香君公主惊叫着跑到皇后身边,婀娜娇躯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感觉就如同刚捡到一箩筐宝石,又瞬间被大水冲掉般失落,再喜欢香君公主也不得不在心里大骂她可恶。

        因有职务之便,我对皇后的家世有所了解,她为江南盐商的千金,恭称林茹韵,自小便美得惊天动地,十四岁进宫,十七岁生下了香君公主,如今她的肌肤依然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完全不输于香君公主,她身上那成熟妇人的味道和母仪无不令人倾倒。

        身为内廷侍卫统领的我,最喜欢巡视中宫,虽然平日难睹皇后娘娘的天颜,但偶尔也能蒙她召见,有幸见到皇后的真容,她姿容高贵,举止端庄,长有一双罕见的狭长凤眼,男人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心儿会抓痒,魂儿会飘散。幸好能见着尊贵皇后的男人并不多,幸好我做为内廷侍卫,能时不时见到她。

        “娘,你行色匆匆,有何事。”香君公主很紧张,眼睛不安地飘向我这边,我暗暗着急,希望这小美人别老是盯着我这边看。

        皇后重新穿回了肚兜和衣裳,一把牵住香君公主的小手,柔柔问:“小君儿,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跟那姓李的侍卫有瓜葛。”

        我一听,顿时惊得三魂跑了六魄。香君公主“啊”一声,随即用力摇头:“娘,传言不可信。”

        皇后蹙眉叹息:“这传言可不可信我不关心,可有一个传言已板上钉钉。”

        “什么传言。”香君公主问。

        皇后又是一声叹息,情不自禁地把香君公主抱在怀里:“我们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你父皇真的要纳你为妃。”

        “娘,我不愿意。”香君从皇后的怀里挣脱,急得欲哭。

        皇后苦楚道:“娘也不愿意,可你父皇心意已决,三日后,他便迎娶你。”香君公主狠跺双脚:“父亲怎能娶女儿,这么荒唐之事,娘亲为何不劝阻父皇。”

        皇后冷哼:“再荒唐的事,你父皇也能做得出来,娘劝过他无数次了,家族的老人,大臣们也都劝了,都没用,娘好恨……”

        “娘……”香君公主撅着小嘴,泪珠已滑落。

        皇后悲戚无奈,用手中的丝巾为香君公主擦泪:“还有三天时间,娘再想其他办法,娘先回宫去了,你自个保重,晚上最好别住在依月宫,你父皇丧心病狂,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娘担心他来这。”

        香君公主花容失色:“那……那我去依菱宫住。”

        皇后颔首,缓缓站起,抱了抱香君公主便匆匆离开,留下傻愣愣的香君公主,丫鬟黄鹂刚走进来,香君公主气恼地把她赶走,转身来到我藏身的大木箱边,一把揭开箱盖:“出来。”

        我默然跨出木箱,温柔地抱住了香君公主,她的美脸上还有淡淡的泪痕。

        “都听到了吗。”香君公主问。

        我无言以对,皇家的事,我哪敢有半字非议,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香君公主。

        “李若说得对,她可以嫁你,我不可以,我现在就去找她商量,她主意多,只要我不用做父皇的妃子,我们还能相爱,我答应你做若公主的驸马,至少我们能在一起。”

        香君公主抬起头看我,迷人的大眼睛里饱含深情。我一声叹息,低头吻了吻公主的香唇,毅然道:“公主,我李中翰何德何能受你如此厚重恩情,你放心,皇后如果实在没法子,我两天后冒死向皇上提亲,誓娶你为妻,想我受命护国,保卫大典,皇上不会不给我这份薄面。”

        香君公主在笑,笑得梨花落雨,她叮嘱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去依菱宫,我自然答应,她开心极了,手提长裙,疾步离去,才走几步又折返回头,抹了一把眼泪,抽噎说:“我,我也誓嫁你为妻。”说完转身就跑。

        我心如翻腾大海,是福是祸全看天命,如果天命难违,只能来世再报答香君公主的深情。

        衣服容易穿,披戴盔甲就有点麻烦,我磨蹭了半天才穿戴整齐,正要离开公主的寝殿。忽然,从外边悄无声息地走进一人,我一看,顿时吓得双腿发软,立马跪趴在地,来人竟然是皇后娘娘。

        “李统领,你怎么在这。”皇后厉声问。

        “皇后娘娘,臣罪该万死。”我只能叩头,再狡辩就是欺上,罪加一等,公主的寝殿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你跟公主是不是有染了?”皇后的声音在颤抖,脚下也在颤抖。

        我苦不堪言,再次叩头:“臣罪该万死。”

        皇后一阵急喘,颤声道:“天啊,若是让皇上知道香君公主不是处子之身,你和她都得死,你们……”话没说完,皇后脚下趔趄。我抬头一看,皇后手扶脑门,两眼已闭,身子摇摇欲坠,我大吃一惊,闪电跳起,将皇后拦腰抱住。

        “皇后你别吓臣,你快醒醒。”我的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赶紧把皇后抱上床放躺好,刚想转身去找丫鬟和太医,可转念一想,如果此时找丫鬟和太医,我和公主的事势必传开,到那时,一切无法挽回,我死无所谓,却害了香君公主。

        我毕竟干了侍卫统领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剑雨,关键时刻处惊不变,观察了一下皇后,见她脸色红润,心想她是惊怒之下昏厥,稍微休息就能醒来。

        想到这,我大胆地从皇后的腰间拿出她的随身丝巾,把丝巾放在存冰处,沾了沾冰水拧干丝巾,用丝巾擦拭皇后的脸颊,最后把丝巾折叠好,敷在皇后的额头上,静等皇后醒来。

        眼前的皇后呼吸均匀,睫毛飞飞,眉目如画,姣美的脸蛋儿只薄施淡粉,樱桃般的小嘴红润饱满,鼻子小巧,眉儿如画,几乎是成熟了的香君公主,她的乳房我已有缘见过,比有着两只巨乳的香君公主还要大上一号。我常出入春楼,阅女无数,像皇后这般巨乳的女人少之又少,像她这么美的女人又拥有如此巨乳,那就是生平仅见。

        皇后就是皇后,百万人中选一,美色和乳房都是人间极品,就不知皇后还有哪些地方执天下牛耳。我呆呆地看着昏迷中的皇后,满脑子胡思乱想,这不能怪我,皇后貌如天仙,乳美人美,只要是男人都会动心,回想起她刚才擦拭乳汗的那一幕,我又硬了。

        目光渐渐猥琐,我顺着皇后的雪白脖子往下看,那鼓鼓的胸部微微起伏,夏季的衣裳不会很厚,乳房的轮廓很明显,我打了一个激灵,挥去脑里的龌蹉念头,我刚才居然想摸皇后的胸部,简直大逆不道。

        “皇后,皇后,你醒醒。”我焦急呼喊,怕被人听见,不敢喊大声,皇后依旧昏迷,我心慌了,不能让皇后继续昏迷,否则皇后有个三长两短,哪怕我被碎尸万段,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怎么办?我不能找太医。

        情急之中,我想到皇后应该只是一时气堵心门,只要揉一揉她的胸口,助她呼吸,那她多半会醒来。寻思至此,我咬咬牙,毅然张开手掌,按在皇后的胸上。啊,我如遭电击,浑身簌簌颤抖,手掌收紧,极力摈弃杂念,轻轻转动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我感受到皇后的心跳,还感受到她胸部的硕大。

        “隔着衣物揉可能不理想,得罪了,恳请皇后见谅。”我嘟哝着,见皇后仍旧没苏醒,我决定把手伸进皇后的衣裳里,直接揉她的巨乳。撩开衣裳,椒红的乳尖娇艳欲滴,我闭上眼睛,以示尊重,可我又怎能禁得住心猿意马。

        手握巨乳,我的理智和尊重迅速崩溃,这是我一只手无法掌握的结实大乳房,我的指关节正夹住椒红乳尖,稍微用力,寻思着皇后见痛,会立刻醒来,我做好收手准备,只要皇后的身体有反应,我就收手。

        可皇后依然闭着眼,毫无反应,我心中焦急,再拖延下去,会有宫女来收拾公主寝殿,我必须尽快弄醒皇后,然后求她放过我。

        我想到了给皇后喂气,平时我们这些侍卫遇险时,也曾有过嘴对嘴喂气,皇后千金尊贵,我嘴对嘴给她喂气合适吗,她知道了会杀了我吗,我很忌惮。啊,形势所逼,我迫不得已为之。

        于是,我背着沉重盔甲爬上床,骑在皇后身上,带着无比紧张和兴奋的心情含住了皇后的小樱唇,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开始吸气吐气,皇后的唇瓣香软可口,我吻得欲火焚身,却不敢造次,尽量抛弃所有杂念,一心喂气,可忙活了半天,依然没用,还把我热得满头大汗。无奈下床,脱去沉重盔甲,又喂了几口,还是弄不醒皇后。

        会不会是皇后穿太多了?

        我打量皇后,发现皇后穿得不多,衣裳的料子都很轻薄,外面是两层丝绸,里面就是肚兜了,只不过外衣的丝绸绣着各种花卉凤鸟图案,看起来不透明罢了。我转而看皇后的双脚,发现她穿着三指厚的凤屐,我顿时灵机一动,知道脚步穴位众多,揉皇后的脚底部或许能唤醒皇后。

        再次爬上床,我脱掉了皇后脚上的一只凤屐,脑袋猛地嗡嗡作响,我万万没想到,皇后有一只精美绝伦的玉足。不,不可能只有一只,应该是一双。

        我疯狂地脱去皇后的另一只凤屐,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的一对玉足美得惊天动地,十只脚趾宛如十只贝玉,精巧粉雕,藕白无暇,半只手就能抓住一只,一手恰好能握住一双。

        我的心剧烈跳动,当初偷窥了香君公主洗澡,就是发现她有一双精致玉足,所以才强奸她,如今再次见到如此精致的玉足,我无可救药地变成了一个人,我才不管眼前这位女人是谁,地位有多尊贵。我面红耳赤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哆嗦着双手,脱去皇后的遮羞物。扯下翠绿色肚兜,一具极美的肉体完全袒露在我眼前,没有多余的赘肉,两条玉腿浑圆修长,我尤其注意皇后的阴部光洁无毛,如新鲜的蚌蛤,嫩滑饱满,蚌肉粉红通透,像极婴儿肌肤。

        哦,太诱惑,太美了,我只能对不起皇后,至于那变态的皇帝,我暗骂:去你妈的皇上,香君公主属于我,皇后娘娘也属于我,我掌管着军队大权,我随时能灭了大典王朝。

        分开皇后的修长双腿,我狂吞馋涎,我知道我自己有多狰狞,我的大肉棒直耸上天,双手握住了皇后的两只饱满大奶,我用力揉搓,放肆舔吮,我不怕皇后醒来,我期待她醒来。

        “嗯。”皇后嘤咛,月眉弯蹙。

        我莫名淫笑,大肉棒的前段抵住了光洁无毛的阴户,磨蹭那滑腻的蚌肉,隐隐有了湿润感。寻花问柳了这么多年,我对女人还是有所了解,只要那女人是活的,只要挑逗她们的阴户,她们就会湿润。

        皇后娘娘当然是活的,她徐徐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我的大肉棒也在此时插入了她的阴户,很紧的肉穴,皇后还在恍惚中,可她瞬间清醒过来,因为我八寸长的大肉棒撑开蚌肉,直插入她肉穴尽头。

        “啊,李统领,你在干什么……”皇后惊恐地看了看裸露的身体,随即激烈反抗,我身为侍卫统领,武功强横自不必说,对付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都没用上什么力就轻松抓住皇后的双臂。

        “刚才皇后一直昏迷,臣没有其他办法弄醒你,迫不得已用此方法,臣没想过要非礼皇后,臣只担心皇后的凤体安康。”我出奇地冷静,与皇后的凤眼对上了目光,只觉得心跳加速,大肉棒愈发坚硬,我缓缓抽动。

        皇后浑身剧颤:“你……你玷污本宫,我灭你满门九族。”

        “都是李家的人,灭我九族,还不是灭了李家王朝。”我阴阳怪气,大肉棒在温暖窄小的阴道里抽动,每抽动一下,皇后就震颤一下,她咬了咬樱唇,怨毒道:“我……我灭你全家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我露出奇怪的表情:“皇后息怒,臣是为了你才出此下策,你杀臣,臣没怨言,你何必杀臣全家。”

        皇后涨红着脸,厉声喊:“快拔出来。”

        我看了看饱满的巨乳,淫笑:“你答应不杀臣全家。”

        皇后急喘,扭了扭腴腰,咬牙切齿道:“竟然威胁本宫,你死有余辜。”

        我居然笑了,因为皇后没说“你全家死有余辜”,而是说“你死有余辜”,这两字含义差别可谓十万八千里,暗示只怪我一人,能原谅我全家,就有可能原谅我。

        其实,就算皇后不原谅我全家,我也不会拔出大肉棒,反正我已“玷污”了皇后,玷污一刻是玷污,玷污一个时辰也是玷污,如此销魂的肉穴,如此美貌绝伦的女人,我无论如何都会玷污下去。

        低头含住挺翘的椒红乳尖,我加重了抽插的力量:“我就不拔出来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做个快活鬼,皇后娘娘,我李中翰得罪了。”

        皇后瞪大凤眼,两腿前后左右乱踢:“啊,不要动,不要乱动……”纠缠中,大肉棒险些滑出肉穴,我不得稍加指力制住皇后,她一疼,蹙眉厉喝:“不杀你,天理难……”

        没等皇后说完,我立马吻上,封住了樱唇,狂吸那小舌头,皇后发出强烈的“呜唔”鼻息,花枝乱颤。我收束小腹,大肉棒强势出击,刚才一直很轻柔,不敢太放肆,此时,我一扫对皇后的敬畏,大肉棒雨点般冲撞她肉穴,摩擦她窄小阴道,欲火已被激起,我仿佛永不停歇。

        “噢。”皇后弓着身子,她用姿势缓冲我的力量,可我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大肉棒携着一浪高过一浪的气势直捣花心,花心很绵软,撞多了变得有韧劲,像乳头那样,捏搓多了会硬翘。

        皇后瞬间啼鸣,微闭着眼睛看我,我保持强势抽插力度,双手握住她的巨乳揉搓,椒红乳尖异常眨眼,我没见过哪个女人的乳头如此娇艳,低头一含一咬,嘟哝道:“皇后的乳头好漂亮。”

        皇后震颤:“我要把你凌迟……”

        我吐出乳尖,用大肉棒直抵皇后的花心,一通碾磨:“臣赞美皇后,用不着凌迟吧。”皇后急喘,睁开迷人凤眼,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我:“本宫,啊……”

        我亢奋攻击,皇后已无还手之力,我乘机欣赏皇后的美态;她饱满的耳垂,淡香的腋窝,晃荡的巨乳,修长的玉腿,我摸遍了皇后的每一寸肌肤,猛地想起她还有一双迷人的玉足,我豁然直起上半身,手提一条修长玉腿儿狂吻,狂吻的同时,不忘抽插已泥泞的肉穴。

        吻上精致的玉足,幽香扑鼻,许是裹脚的缘故,皇后的玉足很纤小,却长得饱满圆润。捧着看,竟然连脚趾缝都没有,这是聚财玉足,心儿道:怪不得当今皇上颓废荒淫,但大典王朝依然繁华富庶,许是有一位聚财旺夫的皇后。

        “好香的脚丫子,好美的小足儿,皇后娘娘,为了这小足儿,我更喜欢你,更倾慕你,我随时把命交给你,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原谅我吧,谁叫你昏倒在我面前,这是天意。”

        我奉献内心誓言,沉迷玉足儿,张嘴一口咬入贝玉般的脚趾头,贪婪吮吸,逐一轻咬,皇后仿佛再受打击,娇躯乱颤,脚趾扭动,似乎不愿意我含她的脚趾头,可她没有把腿收回去,嘴里颤声大骂:“你这个无耻卑鄙之徒……”

        我坏笑,放下玉足,身子重新压在皇后的肉体上,大肉棒加速:“皇后,我这个无耻卑鄙之徒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我恨不得吃你的肉,扒你的皮。”皇后蹙眉娇喘,狭长凤眼有了一丝媚意,经验告诉我,皇后感到愉悦,她抗拒这愉悦,可愉悦一点一点地侵蚀她。

        “你这会就是在吃我的肉。”我淫笑,大肉棒进进出出皇后的肉穴,看不出是谁吃谁。皇后刹那间脸颊绯红,樱唇紧咬,美得天地失色,我心如鹿撞,坚定了之前的狂妄想法,我想永久永远拥有皇后。

        突然,皇后嘤咛,断断续续地嘤咛,她张开樱唇,目光惊恐:“不要,不要,皇上纵欲过渡,已无法生育,你不能射进去……”

        我笑得很古怪,觉得皇后在暗示什么,她的话似乎在引诱我射进去。我欲浪滔天,腰腹间充满了劲气,大肉棒发出了狂飙,一遍一遍地冲击皇后的肉穴,皇后的娇容在扭曲,腰肢在扭动,阴道深处意外地传来了强悍吸力,我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妙,再看皇后,她已迷离,嘴里不停地喊:“不要,不要……”

        一股暖流浇喷在我的大肉棒上,皇后悲鸣,她双手抓伤了我臂肌,我低吼,大肉棒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刺,床榻动摇,天旋地转,滚烫的精水疾喷而出,灌入了皇后的花心。

        皇后的美脸苍白如纸,奄奄一息,我趴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此时,我眼冒金星,身子如腾云驾雾,模糊的意识里,我觉得我和皇后曾经纵情爱意,悱恻缱绻。

        “噗通”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在地,我和皇后都惊得瞪大眼睛,循声看去,只见丫鬟黄鹂跪坐在地上,小脸红润,呼吸紊乱,一双灵动的眼珠子露出惶恐之色。

        “黄鹂,你竟敢偷看。”皇后盛怒,我却听出她色厉内荏。

        黄鹂急磕头:“皇后请恕罪,奴婢无意偷看,奴婢刚进来,香君公主吩咐奴婢回来拿换洗衣物,她今晚住在依菱宫。”顿了顿,黄鹂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忙不迭磕头:“奴婢刚才什么都没看见,求皇后菩萨心肠,饶了奴婢的贱命。”

        “出外面守着,不许让人进来。”我语气温柔,怕吓了这机灵的丫鬟,两年前,我就把这位可爱的丫鬟勾引了,破了她的处子,她成了我的心腹。

        “快滚。”皇后一声呵斥,迷人的大凤眼朝我射来冷冷眼波,黄鹂应声离去,脚步依然不稳。我内心发憷,后悔刚才对黄鹂的语气过于温柔,皇后娘娘岂是一般人,她或许有所察觉。

        “皇后息怒。”我嬉皮笑脸,弯下腰,想吻那令人心醉的樱唇,不料,皇后手起掌落,很清脆地在我脸上扇了一巴掌。

        “臣皮粗脸厚,皇后尽管打就是。”我目光温柔,心坎儿欢喜,如果皇后对我不理不睬,反而不是好事,她打我意味着她要和我交流互动,她希望和我说说话儿。在春楼混久了,女人的心思我还是能略懂一些。

        “你刚才就一直躲在这寝殿里?”皇后恨恨问。

        “是。”我心里颇为纳闷,问道:“臣不明白,皇后为何离去了又回来,莫非皇后发现我藏匿在公主寝殿里?”

        皇后怒叱:“早发现你在屋子里,我岂会宽衣拭汗,你这个无耻之徒偷看本宫,罪大恶极。”我淫笑,一直插在皇后阴户中的大肉棒缓缓抽动:“我何止偷看,我还和皇后巫山云雨了。”

        “你……”皇后脸色微变,忍不住轻吟,我安慰道:“皇后放心了,有黄鹂把门,没人知道,我们不如春风再度玉门关。”

        皇后涨红了脸,凤眼眨了眨,语气意外地平和了许多:“宫里的侍卫说你在依月宫附近巡视,我就折返回来,我找你有事相商。”

        “皇后差人传唤臣就是,天气这般热,皇后不必亲劳尊体。”我假装漫不经心,皇后急着找我,多半是为了香君公主的事。我淡定揉着巨乳,大肉棒再次抵住了皇后花心,碾了几下,阴道会收紧,真是妙不可言。

        皇后犹豫了一会,迷人的凤眼盯着我,试探道:“非常之事,非常之时,我得谨慎。”

        “皇后找我有事?”我看出了皇后隐现的焦虑,她轻轻颔首,语带轻责:“你能否先下来。”我摇头:“不愿意,我还要继续。”皇后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一点都不怕我?”

        “怕。”我蓦地目露精光,神色凝重:“能一亲皇后的芳泽,死而无憾,何况我和皇后经历了一次刻骨铭心的欢爱,粉身碎骨又何惧。”

        皇后知道我不是善茬,威严在我面前讨不着好,她只好放下高贵的头,忧虑道:“香君公主有危险。”

        “我知道了。”我温柔地抚摸皇后的粉脸,她起初不愿意,闪避几次,我压了压小腹,皇后微张小嘴,就不再闪避了,任凭我轻薄:“皇后来找我,一定有所差遣,请皇后直言,我万死不辞。”

        皇后脸色凝重,双臂居然抱住了我壮实的腰部:“你要保护香君公主,保护本宫。”我用力点头,沉声道:“如何保护,请皇后示下。”

        皇后见我丝毫不犹豫,似乎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这几天多安排信得过的禁军侍卫进宫,随时等候我消息。”

        “我会安排。”我满口答应,这是皇后所要的,也是我所想的,皇帝昏庸无能,荒淫暴虐,很多人想废了他。但是我最清楚要废黜皇帝,只能政变谋反,如果要发动政变,光靠军人完全不现实,还必须有内应。皇后在内宫的权利最大,有她支持,加上我内廷侍卫统领的军权,政变就有可能成功。不过,眼下我还不清楚皇后的心思,或许她只想挽救香君公主的命运,不愿香君公主被她父亲糟蹋,并不希望皇上被废黜,因为皇上一旦被废黜,皇后的荣华富贵也随即烟消云散。

        所以,我必须谨慎。

        “皇上封你做大将军,其实是希望你离京,他要削夺你在内廷侍卫的职权,特别是御林军的指挥权。”说出这番话,皇后眼光闪烁,惶惶不安。我大吃一惊,这等于暗示皇上已经对我有防备之心,自古皇帝对武臣起了防备之心,那这武臣离死就不远了。

        我停止了抽动,精光闪闪的目光注视着皇后,我等待她的真实态度,如果皇后支持废黜皇帝,我就先下手为强,发动政变;如果皇后不想废黜皇帝,我就必须尽快离开京城。

        “希望大将军能娶了香君公主。”皇后轻声说。

        我微微一笑,给了皇后一个信任的甜吻:“皇后与我心有灵犀,我已把这想法告知了香君公主,两天后,我便向皇上提亲。”

        皇后凤眼骤亮,颔首道:“嗯,你千万谨记,提亲前,不许放掉御林军的军权。”

        “臣明白。”我不禁大喜,虽然皇后没明说废黜皇上,当她要我把持军权就是要对峙皇帝,我热血沸腾,这是我内心的秘密,好多年前,我就想杀了皇帝,因为他抢走了很多我喜欢的女人,樊贵妃,唐贵妃,楚贵妃,好多宫里的漂亮贵妃以前都是我的女人。

        我做梦都想夺回我的女人,我还要报复皇帝,夺走她的美丽女儿和美丽皇后,包括皇贵妃凯瑟琳,她是若公主的母亲,一位外族金发美人。

        “啊。”皇后的娇吟令我游荡的思绪转回她身上,她半眯着凤眼嗔怪:“你怎么一直都是硬着的。”

        “皇后迷人所致。”我坏笑,硬挺的大肉棒重新抽插,放肆地抽插,皇后抱住我腰腹,娇吟更甚:“你好大胆。”

        我吻上樱唇,紧抱娇躯,进出肉穴的大肉棒渐渐猛烈:“是皇后给我壮胆,为了皇后,为了香君公主,我可以胆大包天。”

        皇后颤抖,扭动腴腰:“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我歇斯底里大吼:“皇后,我为你赴汤蹈火,我已迷上皇后无法自拔,虽然要求过份,但求皇后恩典予我,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皇后惊呼:“啊,李统领你轻点,本宫已近二十年不做房事了……”

        我暗中一算,已猜出皇后的芳龄及无欲期,皇后十七岁生下香君,香君公主如今十七,那皇后的芳龄最多三十五,与我的年纪相仿,如果她近二十年不做房事,那意味着皇后生下公主后,就不再跟皇帝行房了。

        我爱念飞涨,如追求贞女般兴奋,一改粗鲁,温柔握住皇后的巨乳,用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的招式抽插她的肉穴,肉穴蠕动,我舒惬之极,柔声笑虐:“怪不得这么紧,比香君公主的小穴还紧。”

        皇后美脸闪过一丝气恼,凤眼幽怨地看着我,咬着樱唇,玉臂突然抱紧我腰部,下身意外地迎合,我大喜过望,更加卖力,大肉棒如蛟龙出海,翻搅腾挪。皇后像哼着小曲儿般呻吟,我笑得猥琐,皇后羞涩闭上美目,鼻息浑浊,下身迎合更明显,她甚至扭动腰肢与我勾搭缠绕,嘴儿怨念道:“小小的二品侍卫统领,竟然敢调戏本宫和公主,你罪大恶极……”

        我支起上身,扶着皇后的双腿,一招老汉推车,“啪啪”声不绝于耳,皇后呻吟正欢。突然,丫鬟黄鹂的身影一闪而至,小脸惶急:“皇后娘娘,刚才王公公来传话,说皇上……皇上马上驾到……”

        皇后大骇,欲起身,我身体压了下去,沉着吩咐:“黄鹂,这次看你的了,缠住皇上,我和皇后马上就好。”

        “哎!”黄鹂应声,飞奔离去。

        皇后挣扎推搡,我冷静道:“皇上在鹿翠宫,不会来这么快,皇后娘娘请放心与我交欢。”

        “你好大胆子。”皇后恼羞成怒,欲推开我,我已箭在弦上,哪容皇后推动分毫,大肉棒直捣花心,一轮碾压,皇后禁不住嘤嘤啼鸣,又与我缠斗。我贴着皇后耳根,柔声道:“我还敢在金銮殿和皇后布施云雨,梅花三弄。”

        皇后蹙眉娇吟,小腹剧烈挺动,我回以密集抽送,穴棒交替,如剑鞘拔入,端的是旗鼓相当,百十下过,皇后尖指再次划破我身体,这次为背肌辣疼,她张开小嘴,凤眼流波,一声绵长娇啼,瓮声道:“谁受得了你三弄……”

        我轻笑,抚摸着滑肌加紧抽插,不想丫鬟黄鹂再次跑入寝殿,急得直跺脚:“皇上到依月宫啦。”

        我低声嘶吼,大肉棒捶花了皇后的肉穴,奔腾的热流如箭一般弹射,又一次射进了皇后的花心。

        黄鹂出去了,我隐约听到皇上的笑声,只听黄鹂的脆声传来:“皇上,荷花池的荷花开得很漂亮哦。”

        “那朕就去欣赏欣赏。”

        我赶紧翻身下床,用军人穿衣的速度穿好衣服,皇后来不及穿衣服,光着身子帮我披戴盔甲,我拥吻了她一口,随即纵身跃出窗口。不敢丝毫停留,这里是我经常巡视之地,熟悉路途,我寻找僻静处,避开皇上的耳目直接溜出了依月宫。

        一路回到御林军的行营,沐浴更衣,小憩了一会,脑里全是我和皇后交媾缠绵的画面。午后,我便传令下去,召集军中的将领前来商议军情,随后写了一份议事奏折叫人呈送皇上过目,例行公事而已,皇上迷恋酒色,不理朝政,奏折永远都在军机处存着,此时的皇上,一门心思都在他女儿,香君公主身上。

        傍晚时分,御林军操练完毕,我安排了三百心腹将士进入皇宫内城,以加强警戒为名,暗中包围了后宫。

        入夜的皇宫透着几分诡异,我如往常那样领旨值夜,腰挂尚方宝剑到处巡视后宫,巡至依菱宫前,意外发现宫门前张灯结彩,宫内鼓乐喧天。我身份卑微,不敢冒进,找一奴婢打听,原来是皇上驾临依菱宫,在依菱宫吃晚饭。

        我暗暗冷笑,皇上当下迷恋着一个妖狐般的女人,整日纵情声色,荒废朝政,别说宠幸其他后宫嫔妃,就连拥有倾城绝色的皇后也惨遭冷待,平日里,皇上极少离开鹿翠宫,今个儿不但去了依月宫,还来依菱宫用膳,目的不言而喻,就是为了香君公主,之前皇上去了香君公主的依月宫,估计听闻香君公主在依菱宫,皇上又追逐而至,染指之心昭然若揭。

        我心中充满厌恶之极,手按宝剑剑柄,有冲进依菱宫一剑捅死皇上的念头,可我不能这么冲动,要杀皇上的时机还未成熟,至于香君公主的清白也暂时无需担心,因为此地为依菱宫,若公主在,凯瑟琳皇贵妃也在,这外族金发女人十分剽悍,皇上不敢乱来,在皇上的眼里,染指香君公主是迟早的事儿,无需心急火燎。

        我定了定神,疾步离开依菱宫,一路巡视到皇后的所住的乾心宫。

        只因乾心宫与鹿翠宫只有一墙之隔,我多看了鹿翠宫一眼,听太监们传言,住在鹿翠宫女人不仅长相妖狐,而且还有尾巴,堪称匪夷所思,除了皇上外谁都不知真假,有尾巴之言也是皇上无意间透露,太监们私下曾说此女美貌如花,姿色完全不在皇后之下,我曾遇此女几次,她都故作神秘,头戴帷帽,脸遮垂纱,完全看不出真容。

        我心儿想,等我杀了皇帝,我倒要好好修理这个妖狐女人。

        乾心宫里掌灯如昼,兰毓殿前更是花灯百盏,可见皇后心绪不宁,怕黑。

        这兰毓殿是皇后平时吃饭用膳之地,她的贴身丫鬟杜鹃叮嘱我说话要小心,别惹皇后生气,我一本正经道:“请杜鹃放心,末将对乾心宫的安全视为重中之重,皇后见我称职,她便宽心了。”

        杜鹃兰指一遮小脸,咯咯娇笑:“哟,李统领成大将军后,整个人会说话了,不像以前那么冷冰冰,死板板了,咯咯……”

        我心一动,忍住笑,这丫鬟杜鹃与香君公主的贴身丫鬟黄鹂乃双胞胎姐妹,一人服侍皇后,一人服侍公主,两人都聪明伶俐,美丽可人,姐妹俩两年前都相继被我破了处子之身,此事极为隐秘,如果让皇上知道,足以砍我脑袋一百次。

        “我也觉得杜鹃变了,个子高了,香气浓了,人也……”

        正想哄逗杜鹃,没想艳光四射的皇后走出了兰毓殿,冷冷道:“李统领,你这是调戏本宫的侍婢呐。”

        我赶紧躬身抱拳:“臣不敢。”斜眼瞧杜鹃,只见她半垂着脑袋,粉颊桃红,小声撒娇:“皇后娘娘,奴婢知错了……”

        “你下去吧。”皇后的声音倒没什么严厉。杜鹃欣喜,吐了吐小舌头,疾步离开。

        皇后没再多说,一转身,袅袅娜娜地走入了兰毓殿,我察言观色,我也壮着胆子跟随,入了兰毓殿,这里的宫灯光线柔和多了,殿中央,满满地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内廷侍卫的伙食不算太差,但跟这些美食相比,差了个天地,我不禁馋涎四溢,很多精美菜式根本叫不出名字。

        “皇后用过晚膳了么。”我小心奕奕试探皇后的心情,和她有过云雨之情后,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我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对她的关切。

        “没心思吃。”皇后落座在餐桌边,我则在一旁笔直矗立。近在迟尺,我被皇后的美色震撼,似乎比和我云雨时更美上几分。或许是衣物更轻薄了,隐隐见着高耸的乳峰,又或许是她的高髻随意了,中午那会,她高髻繁琐,头发插挂着各种头饰,显得端庄华丽。而这会,她秀发飘长及腰,头上就插着两支精美头钗,再无别的饰物,反而让我有轻松之感。

        一股沁人的幽香飘入我心肺,我陶醉道:“皇后沐浴过了,好香,相信浴池里一定泡有百合,薰衣草,千里香,茉莉等干花儿。”

        皇后凤眼一亮,冷冷道:“李统领的鼻子比狗还灵。”

        我躬了躬身,柔声说:“臣愿意一生只闻皇后。”

        “放肆。”皇后低声呵斥,雪腮却抹上了一层淡淡红晕,不知是不是宫灯的缘故。我壮着胆子吐露心声:“臣牵挂皇后。”

        皇后愣了愣,仪态端庄道:“交代你的事,你都办了么。”

        我躬身抱拳:“臣不敢有半点拖怠,已暗调三百精兵围住了内宫,明里是站岗,实际上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些精兵就会冲进内宫,皇后要杀谁就杀谁。”

        皇后颔首,又问:“都是你心腹?”

        “是。”我沉声道:“臣誓死保护皇后和公主。”

        “你没辜负本宫。”皇后轻轻呼吸着,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我见眼前满满一桌的菜肴没有动过的迹象,不禁心生怜惜,柔声道:“臣恳请皇后用膳,爱惜凤体。”

        皇后竟然正眼看我,脸带春风,玉手一挥,示意我坐下:“你脱去盔甲,陪我一块吃。”

        我大吃一惊:“臣不敢。”皇家礼制,君臣有别,臣子能看着皇后用膳就已是天大的隆恩,我又岂敢脱去盔甲和皇后同桌用膳。正惊诧,皇后板起了脸:“你敢违抗懿旨。”

        我左看看右看看,躬身抱拳:“谢皇后恩宠。”心儿想,反正这里没别人,我和皇后都交媾过了,就不在乎同桌吃上一顿。于是,我脱掉盔甲,大喇喇落座,见桌上有一绿色瓷壶,我断定是酒水,伸手抓来摇了摇,闻了闻,果然不错,我瞄了一眼美艳皇后,给她斟上了一杯。

        皇后似笑非笑,冷冷问:“我宠你了么。”

        “宠了。”我笑得有点得意,举杯一饮而尽,诗意大发:“酒美,人美,臣醉了。”

        皇后没举杯,腼腆道:“杜鹃说得对,你完全变了一个人,以前你经过乾心宫,看都不看我那些漂亮的奴婢,她们都说你严肃死板,如今油嘴滑舌。”

        我汗颜,心儿想,我何止看你那些奴婢,我连你都看了无数次,你和你的些奴婢不知道我偷看而已。尴尬之余,我转移了话题:“皇后,今日在依月宫,皇上没察觉什么。”

        皇后拿起了小瓷杯,轻抿了一小口:“没察觉,他听说我在公主的寝殿休息,连见都不敢见我,去荷花池转悠了一会就回隔壁的鹿翠宫了,哼,这会他又赶去依菱宫。”

        我暗暗欣喜,皇后在后宫的势力果然强大,皇上的行踪完全在她掌握之中,如果我们联手,我未尝不能取代皇上。

        “皇上是去盯着香君公主。”我小声说。

        皇后的凤眼射出寒芒,轻轻颔首,拿起玉筷逐一指点:“吃东西了,这是从域外快马送来的新鲜鹿肉,御厨做成酱香鹿肉,你尝尝;那是松子鸡,还有海王蟹,你吃这些东西能补身子。”说着给我夹了一只手掌般大的海王蟹。

        我呆呆着没有动,眼睛有点儿湿润:“御膳房的陈公公曾告诉臣,说皇后平日素食为主,肉食极少,如今满满一桌肉食,多半是知我要来而为我准备,还等臣一起用膳,臣……”

        皇后一飘美目,冷冷道:“自作多情。”

        我心潮难平,依然发愣,皇后嗔道:“呆着干啥,吃啊,你怕有毒么。”

        “臣吃,臣这辈子没吃过什么鹿肉,松子鸡,海王蟹连见都没见过,就算有剧毒,臣也要吃个干干净净。”我斟上一杯酒再饮而尽,举起筷子,大快朵颐。皇后笑了,美得天地失色,她也拿起筷子吃起来,当然,人家皇后母仪天下,那吃相不是我这等粗人能比。

        酒过三巡,我已风卷残云,悉数把桌上的美食吃光,吃得快撑了。皇后叫来杜鹃和几个丫鬟收拾,便领着我在乾心宫散步,此时月光明媚,乾心宫里荷池星闪,假山瘦石,周边亭台楼阁,夜花飘香,风景也算秀美,我和皇后走至回廊,抬头望月,自有一番朦胧诗意。

        皇后一声叹息,幽幽道:“望大将军以后好好待香君公主。”

        我酒足饭饱,略有微醺,皇后这一句叮嘱温婉牵肠,我顿时热血沸腾,大胆抱住皇后:“我一定好好待香君公主,一定会好好待皇后,今生服侍不够,来世也要给你们做牛做马。”

        皇后没有挣脱我的搂抱,她的凤眼亮如星辰:“这般会哄,多少女子遭殃,你何必混春楼妓院。”

        “谁乱嚼舌头,臣没去过那种地方。”我微醺而已,没醉到不知方向,嫖妓之事,死也不会承认。

        皇后冷笑:“狡辩,你若没去那种地方,岂会懂那些下流招数。”这话说完,她自个羞得别过脸,凤眼妩媚。

        我乐坏了,皇后所说的下流招数定是我云雨时的九深一浅,三深三浅,皇后多年不做房事,又深居内宫,其实她在床事上很单纯,我如此老练,弄得她叫床迭起,她自然觉得我下流。

        我双手放肆地揉搓皇后的屁股,淫笑道:“臣下悟性奇高,多半招数都在实战中领悟,其中还有一招数,如果用在皇后身上,包管皇后茶饭不思,日日惦记。”

        皇后娇嗔:“你再胡言乱语,我……我割了你舌头。”

        我双手用力握住皇后的臀肉,眉飞色舞地调戏她:“臣句句实话,皇后只需趴伏着,无论是趴在地上,还是趴在床上,臀部抬高,臣从后而入,皇后就知此招数的奥妙。”

        皇后羞急,用手拉扯我双臂,因为我撩起她的臀后衣裳,一只肥美莹白的肉臀暴露在月色中,我手指一戳,戳到了皇后的后庭,她芳心大乱,口不择言:“当然是趴在床上,本宫又不是狗,怎能趴在地上。”

        说完,皇后娇羞得不可方物,半柱香前,她还端庄矜持,这会娇媚动人,春情荡漾,我心知她已堕入欲海,近二十年不做房事的女人一旦情欲初开,便会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二度云雨,我自信征服了皇后的心,如今她再受挑逗,已无心拒绝,欲拒还迎之下整个娇躯贴在我身上,我指探幽门,那里已浆糊泥泞,皇后颤声嘤咛:“等会我叫杜鹃试试你的招数,如果杜鹃说难受,你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一把扳转皇后的娇躯,雪臀入目,我撩开袍衣,大肉棒弹出,对准雪白肉臀,一举插入,占据肉道,皇后仰月娇吟,我直插大肉棒入底,小腹贴着雪臀道:“臣现在就让皇后见识真正的下流招数,何必再等。”

        “啊,这里不行,会被其他奴婢看见。”

        皇后软弱无力地挣扎几下,大肉棒却愈加深入,顶压花心,皇后再次呻吟。我手一扯,皇后的衣裳随即滑落在地,露出雪白玉背,玉背有细绳横亘,白色肚兜高高撑起两座帐篷,乳肉可见,我双手潜入,握住两只饱满挺拔的巨乳,低声道:“臣实在忍不住了,用膳那时就念想着与皇后交欢,即便皇上在次,臣也不怕。”

        皇后肉臀后挺,娇声道:“啊,你好大的胆子。”

        我淫笑着抽动两下,手捏乳尖问:“皇后,我从后插入了,你觉得难受么。”

        “难受。”皇后轻声说。

        “那我便拔出来。”我缓缓拔拉大肉棒。

        皇后身子一紧,嘤咛道:“插深点,或许不难受。”

        此时的大肉棒已拔至皇后的肉穴口,皇后这么一句,我立马插回去,力量很大,皇后浑身剧颤:“啊,李统领……”

        我推着皇后的走近回廊边,扶栏下的荷池竟然有鱼儿跳跃,仿佛在偷看我在亵渎皇后,“扶住栏杆,屁股抬高。”我柔声说。

        皇后附身弯腰,伸出双手抓住了扶栏,腴腰压下,雪臀翘起,我一把扯下她的白色肚兜扔进荷花池,双手抱住雪臀,大肉棒缓缓抽动,逐渐加速,很快就密集如雨,寂静的回廊里,响起一片荡人心怀的清脆声。

        皇后娇吟,连绵不绝。

        “现在如何?”我笑问,双手顺着皇后的雪臀往上摸,经过腰肢,滑过小腹,再次握住两只晃荡的巨乳,不肯松手了,用力揉搓,皇后娇羞回答:“舒服。”

        “有人来。”

        我忽然瞧见曲折的回廊里,有人提着灯笼疾步走来,瞧她走路的姿势和娇小身影,多半是丫鬟,我不担心丫鬟看见我和皇后偷欢,一下脱去身上的衣物,与皇后尽裸交欢,大肉棒猛抽插皇后的肉穴。

        “是杜鹃。”皇后眼尖,身边的丫鬟都跟随皇后多年,皇后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我淫笑,大肉棒碾着皇后的花心问:“要不要拔出来。”

        皇后松开扶栏,直起身子靠在我身上,娇喘道:“不要拔出,一直放在里面,今晚就一直放在里面,你敢拔出,就不用活着离开乾心宫。”

        我淫笑疾挺,皇后浪叫。

        一道轻微的脚步声随风而至,果然是可人的杜鹃,她放下灯笼,跪倒在地:“启禀皇后娘娘,皇上来了。”

        皇后大惊,扭头回首看我,我也很震撼,马上停止抽插,脱口道:“这么巧,两次都这样。”

        皇后深深一喘,竟然没有摆脱大肉棒,背贴我胸口,冷冷说:“不是巧,本宫掌管后宫,又是香君公主的生母,皇上要娶香君公主,他迟早要来和我商量,求过我这一关。”

        “皇上醉了,他闹着想见皇后,王公公已把皇上扶进紫英殿的寝室,皇上已就寝。”杜鹃充满伶俐,虽离我们丈余开外跪着,不敢抬头看我和皇后,但眼儿却能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散乱衣裳,她知道我和皇后在做什么。

        “他心虚,他想求我,又不好意思,就装酒醉来掩饰他的丧心病狂。”皇后在杜鹃面前没有掩饰对皇上的憎恶,可见杜鹃深得皇后信任。

        我不想破坏良好气氛,听说皇上醉了,本来要拔出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捅入了皇后的肉穴,她忍不住娇吟,回头瞪我一眼,我回以几下重重的抽插。皇后蹙眉,咬牙切齿地把怒气发在杜鹃身上:“皇上来了,为何不马上通知本宫。”

        杜鹃把身子俯低,脆声回答:“奴婢……奴婢不想打扰皇后赏月,大将军留在兰毓殿的盔甲奴婢已收好,王公公问皇后在何处,我说皇后解手去了。”

        “真机灵。”我大赞,这解手远比其他借口好,因为解手需要的时间可能会很长,解手完了,皇后一般必须净身,没半天功夫,皇后不会出来迎接皇上,这给我们留出了充裕的交欢时间。

        皇后冰雪兰慧,自然明白杜鹃的苦心,气也消了,微微一笑,示意杜鹃退下。杜鹃何其讨巧,又小声说了一句:“皇后,你放心和大将军聊天,别辜负了良辰美景,这里前前后后,奴婢都看着呢。”

        皇后凤心大悦:“杜鹃你做得很好,本宫会好好赏你,去吧,有什么事,随时来禀告。”

        “谢皇后。”杜鹃脸带狡黠,匆匆告退,我望着她远去的娇影,一边轻揉皇后的大奶子,一边建议:“杜鹃这么贴心机灵,皇后不如传旨,让臣宠幸她一回。”

        皇后蹬我一脚,怒嗔:“你早有此心了,是不是。”

        “不是。”我温柔抽动大肉棒,动情道:“臣只对皇后有仰慕之情,记得五年前,皇后随皇上出游江南,臣护随左右,一路上皇后玩得尽兴,共换了四十八套衣裳,换了七十八片手绢,可惜臣无法探知皇后换了多少肚兜,那晚西湖畔,我吹起了竹笛,寄托我对皇后的爱慕之心……”

        皇后蓦然回首,凤眼一片惊喜:“那晚的笛曲是你所吹?”我深情吻了上樱唇:“正是,那曲儿有个名,叫《护花铃》,花自然就是皇后。”

        皇后笑靥如花,卷吐小舌尖,回舔我的唇齿,妩媚道:“在李统领眼里,本宫是什么花。”

        我笑答:“当然是百花之冠,洛阳牡丹。”

        皇后芳心大悦,凤眼水汪汪:“你呢,你这东西又长又粗,弄得本宫真的茶饭不思,它可有个名儿。”

        我淫笑,贴着皇后的颈窝摩挲:“我给它起了个名,叫操凤棒。”

        “自己掌嘴。”皇后羞恼着后挺雪臀,这下刺激了我,我扶住雪臀两侧,凌厉抽动:“我在掌皇后的肉嘴儿。”

        皇后仰天呻吟:“啊,你好下流,本宫死在你棒下了……”

        八寸长的大肉棒抽起了狂飙,皇后禁不住弯腰,手抓扶栏,雪臀高撅,荷池边响起了动人的音符:“喔,喔,喔,妾身好舒服,李统领,妾身又泄了……”

        皇后泄了,一泄如注。我没泄,精关固若金汤,我不仅征服皇后,还觊觎皇后的身边的几个侍婢丫鬟,她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除了杜鹃,乾心宫里还有怀明珠,江菲儿,宣娆,聂小敏这四位漂亮侍婢,可惜她们都被皇上一一临幸过,气死我也。

        “李统领,抱我去兰毓殿。”软绵绵的皇后靠在我身上,身子摇摇欲坠,我只好拔出大肉棒,板正皇后娇躯,紧紧抱住,面对面地与亲她小嘴:“臣不去兰毓殿,臣要去皇后平日睡觉的紫英殿。”

        皇后眨了眨了凤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吃豹子胆了么,皇上已在紫英殿休息,我们怎能去那。”

        我深吸一口气,狞笑:“我偏去紫英殿,我偏要在紫英殿与皇后交欢。”

        皇后蹙眉:“你好狂妄。”

        我冷笑:“他最好酒醉不醒,他若醒来,我一刀了解他,从此安心操皇后。”

        皇后花容失色,咬牙切齿道:“本宫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

        “抱着我脖子。”我淫笑,双臂用劲,将皇后抱起,手托雪臀,肉肉的,我恨捏了一把,皇后娇呼,双臂圈住我脖子,修长双腿很自然盘住我腰间,湿哒哒的下身压来,刚好被硬挺的大肉棒候个正着,‘滋’的一身,枪入肉鞘,直插花心,皇后娇吟,妩媚万千:“这又是哪出下流招数。”

        我淫笑:“多着呢,臣要皇后一一试过所有下流招数。”手一托臀底,下身疾挺,皇后猝不及防,低声欢叫:“啊,本宫求你了,还是去兰毓殿啦。”

        我迈开步子,走出回廊,四周静悄悄,只有皇后的如兰气息,我一边耸动身子,一边与皇后亲嘴儿,经过兰毓殿,我过门不入,径直走向一旁的紫英殿。皇后急了,扭动腰肢,大肉棒摩擦发热的阴道。我淫笑问:“皇后如实告诉臣,刚才一共泄了多少次。”

        “三次,不,四次。”皇后惶急张望四周,估计怕碰见侍奉皇上的太监王公公。我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反而兴奋莫名,脚步加快:“臣一次没泄,请皇后恩准我在紫英殿泄一次,泄之时,皇后喊我夫君。”

        “大逆不道。”皇后低声呵斥,见我跨进紫英殿,皇后惊得张大嘴巴,双臂搂紧我脖子,我兴奋说:“皇后刚才说‘妾身’,已是大逆不道。”

        皇后回忆淫浪,不禁娇羞无语,我朝床榻看去,纱帐已垂放,床上隐约躺着一人,想必这人就是当今天子,他躺着的地方,就是传说中的龙床。耳听龙床传出鼻鼾,皇后的肉穴猝然收紧,狠狠夹住大肉棒,再看她,已是瑟瑟发抖,凤眼恐惧。

        我缓步走向龙床,大肉棒轻轻抽动,交媾处有黏汁滴落。皇后赶紧掩嘴,惊恐更甚。这时,有人走入紫英殿,我不禁吓一跳,一看是杜鹃,我和皇后都长舒了一口气,反倒是杜鹃瞪大眼珠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是真的。

        “皇后……”杜鹃忘了下跪。

        皇后好无奈,小声说:“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