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短裤恤衫,神清气爽的我熄灭了浴室灯,刚想离去,忽然听见有人来,来人边走边说话:“等谢安妮和苏东梅来了后,就住在喜临门,我看看哪间房子适合她们,苏东梅还小,我考虑她跟谢安妮一起住。”

        “够你操心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姨妈和薇拉,心中暗笑,这薇拉果然缠住姨妈,姨妈去哪,薇拉就去哪。她们经过敞开门的洗手间,没有发现我藏在里面,说话很随便,我运起内功,竖耳偷听。

        “我不操心谁操心,谢安妮怎么说也是上宁第一大富豪的女儿,不安排好,人家父母哪能放心。”姨妈叹息,一间房一间房地进去视察,为接纳谢安妮和苏东梅未雨绸缪。

        薇拉突然问:“月梅,你怎么知道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妈妈。”

        我大吃一惊,顿时全神贯注偷听,天啊,好可怕,姨妈竟然早知晓我上了翁吉娜,只听姨妈怒嗔:“我是他妈妈,他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不用问就能猜到,我还百分百肯定,中翰上了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

        我猛挠脑壳,脑袋嗡嗡响,姨妈知道我很多隐秘,她不揭穿而已。

        薇拉吃吃娇笑:“那月梅你觉得,中翰有没有可能上过苏东梅的妈妈,她妈妈挺漂亮的哦。”

        “我没见过,我不知道。”姨妈没好气。

        “上了。”薇拉说。我一听,气得在心里大骂薇拉是长舌妇,嘴贱八卦。

        “这乌龟王八蛋,拿他没办法了。”姨妈气鼓鼓地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薇拉紧跟着:“不过,中翰再怎么风流,他都最爱你。”

        我蹑手蹑脚跟过去,她们进的房间是葛玲玲的卧室,房门打开着,说什么话,我都听得很清楚。

        “我觉得中翰最爱你。”姨妈语调怪异,她好像在葛玲玲的卧室里找什么。

        “我倒想,可刚才我想拉他去见美纱,他拒绝了,说要陪你。”薇拉幽幽说。

        姨妈冷哼:“我当然比美纱重要。”

        薇拉叹道:“我拉他出去,还不是想单独跟他在一起,他心里清楚的,他不去,就证明他心里最在乎你。”

        姨妈扑哧一笑,居然安慰薇拉:“你有若若和凯瑟琳两张王牌,你又这么风骚迷人,中翰跑不出你手心。”

        薇拉突然压低声音,兴奋说:“今天他弄了若若的屁眼,今晚我打算……”

        姨妈很惊诧的语气:“若若觉得怎样。”

        “若若说超舒服,跟做爱没什么两样,第一次也没破处痛。”

        “你今晚真想的话,要做足准备,这方面唐依琳最懂,你找她了解一下。”姨妈小声建议。

        薇拉娇笑:“我了解过了,没什么复杂的,主要就是清洗肛门,用牛奶洗,我担心中翰反感,就洗了三次。”

        姨妈似乎动心:“其实,我也想给他,上次你们去加拿大之前,不是答应他了吗,等他回来就给他,可我没兑现诺言,他还不高兴。”

        “既然你想给他,迟早也要给他,你为什么还拒绝。”

        姨妈幽幽道:“说不清楚为什么,你们可以随随便便给他,我就不愿意这么随便,当初靖涛跟我第一次是轰轰烈烈的,这次也一样。”

        薇拉嗔骂:“神经病,不就是个拉大便的地方吗,还搞得轰轰烈烈。”

        两人哈哈大笑。

        姨妈问:“唐依琳说洗三次够了吗。”

        薇拉反问:“她说她洗一次就够了,我洗三次还不够吗。”

        “你脱裤子,我闻闻看。”姨妈说。

        我一听到这,巨物硬得厉害,浑身发烫,贴着门边偷偷地往里张望,这一看之下,我硬得更厉害了,薇拉脱掉她的弹力短裤趴在床上,双腿挂在床外,肥臀撅起。难以置信的是,姨妈竟然弯腰,鼻子几乎贴到薇拉的屁眼闻嗅了几下,说道:“都是奶味,骚味。”

        意外出现了,薇拉不但没有穿回短裤,还说:“舔一下看看。”

        姨妈大羞,举起玉掌,一掌拍下:“去你的,你舔我屁股看看。”

        薇拉娇笑,晃动着肥臀:“你用牛奶洗了,我就舔。”

        姨妈笑骂:“你想干什么,男人女人你都能来啊,你是人妖啊。”

        薇拉嬉笑:“还记得那一年吗,你抱着我又摸又舔,舔我的奶子。”

        “我当时醉了。”姨妈大窘。

        薇拉侧脸看姨妈,表情很暧昧:“你现在记得,说明你最多是半醉。”

        灯光下,姨妈很明显的脸红,她站起来,又给薇拉的臀肉打一掌:“大屁股还挺好看的,快起来。”

        薇拉没有起来,而是侧了侧身,卷缩着躺在床上,一边摸着自己的肥臀,一边得意说:“比你的屁股好看多了。”

        姨妈啐了一口:“好不好看,不是你说了算,是靖涛说了算,是中翰说了算。”

        薇拉更有得色:“中翰和靖涛都说我屁股比你翘。”

        姨妈哪肯认输,也朝薇拉扭了扭大屁股:“我承认你的屁股比我翘,但翘不等于好看,我屁股是两团正圆的肉合在一起,那才叫美,你看你,一左一右都不规整。”

        薇拉好不激动,一下子脱掉弹力短裤跪在床上,扭着腴腰,手拍肥臀:“我哪有不规整了,是没有你屁股圆,但很完美,无论哪个角度看都很有立体感,屁股又不是皮球,要正圆干什么,只要够翘够肥就形成曲线,女人就有了曲线美,华夏成语形容女人的身材是‘前凸后翘’,不是‘前凸后圆’。”

        “那是笼统形容,女人的乳房只要前凸就漂亮?笑话。”姨妈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真可谓针尖对麦芒,毫不示弱。

        “我的乳房就比你的好看。”薇拉挺起了胸膛,她的上衣虽然宽松,但一挺之下,上衣犹如一把撑开的雨伞,乳尖激凸。

        姨妈不屑:“得了吧,当初靖涛说我的乳房比你好看,我这是桃乳,是最经典,最完美的奶型,你的……你的是水桶乳。”

        薇拉脸色微变,冷笑着一指姨妈的胸部:“你的松弛了。”

        “松弛?”姨妈低头看了看,很利落地脱掉她的白色上衣,直接就露出了一双没有戴乳罩的大奶,摇晃了两下,奇怪问:“你的猫眼看清楚点,哪松弛了。”

        薇拉咬咬牙,突然闪电出击,左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夹,夹住了姨妈的左乳头,咬牙切齿道:“我拧到它松弛为止,竟然侮辱我的是水桶乳,我的不叫水桶乳,是木瓜形,fuck。”

        “哎哟,快松手。”姨妈猝不及防,痛得大叫,气恼之下迅速反击,也伸手拧住薇拉的乳头:“我也拧你的木瓜。”两个女人互拧奶子,这情景既搞笑又疯狂,我拼命忍住不笑出来。

        最后,还是薇拉先投降:“哎哟,松开了,松开了。”

        姨妈一松手,薇拉就光溜溜地躺在葛玲玲的床上,喘息着说:“我现在好想做爱,快叫中翰来,我要他狠狠的干我。”

        姨妈讥讽道:“看你急得,像个荡妇。”

        薇拉不以为然,翻转着性感绝伦的身躯,风情万种:“你说什么都行,在中翰面前我愿意做一个荡妇,你方月梅有本事今晚矜持下去,等我叫上若若和凯瑟琳,再来一次四P。”

        姨妈一听,连白色上衣也来不及穿,一骨碌爬上床,瞪大凤眼问:“你和凯瑟琳,若若跟他一起做过了?”

        薇拉眉飞色舞:“做过了,他好神勇,把我们母女三人弄了好几次高潮,我现在好想做中翰的性奴,他想怎么折磨我都没问题。”

        姨妈气鼓鼓道:“好啊,我也要四P,我叫上小君和辛妮。”

        “啊。”薇拉一声尖叫,兴奋地抱住姨妈滚落在床,居然还骑在姨妈身上,激动问:“月梅,太刺激了,你们做的时候,我能在一旁欣赏吗。”

        姨妈娇笑摇头:“不行,你欣赏的话,就变成五P了。”

        薇拉不甘心:“中翰能五P吗,或者更多,他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个女人。”

        姨妈道:“我哪清楚,以他的实力,如果用上内功的,他可以轻松对付很多女人,不射的话,山庄里的女人一起上都没问题。”

        薇拉似乎处于极度亢奋状态,她盯着姨妈,一字一句说:“我想他射给我,然后怀孕。”

        姨妈浪笑:“很奇怪,我也有这想法,很强烈的愿望,我还特意问过医生,体检过,我做好了心里准备,一旦怀上,就生下来。”

        “月梅,感谢你把中翰带到人间。”薇拉柔柔低下头,吻上姨妈的香唇,吻了一下,又吻第二下,吻到第三下时,姨妈瞪大凤眼,欲推开薇拉:“你干嘛,疯了吗。”

        薇拉很性感,这么性感的裸体骑在姨妈身上,美乳对美乳,巨乳压巨乳,光看这画面就让我差点射精,我的天啊,两位超级大美人暧昧到了极致,我呼吸急促,浑身发抖。不出我所料,薇拉不仅没被姨妈推开,反而扑在姨妈的身上,手握住姨妈的奶子,姨妈娇哼:“啊,你别摸了,你有病啊……啊,淫荡宝儿。”

        “月梅,我喜欢你喊我宝儿。”薇拉没有停手,她温柔地吻着姨妈的颈脖,吻着姨妈的脸颊,舔吮姨妈的樱唇,这樱唇一直属于我,如今被一个大美人舔吮,我硬得不能再硬了。

        “喔,你一定疯了 ,别舔,别舔……”姨妈开始挣扎,但被薇拉压制住,薇拉的手在扯姨妈的长裙,很容易就扯到大腿根部,我见到了姨妈的蕾丝内裤,是黑色的。很不幸,连这条黑色的小蕾丝也被褪到膝盖了,姨妈的阴户落入了薇拉的手里。

        “月梅,给我舔吧,我一直想舔你那地方,你那肉包子好美,求你了,给我舔你的肉包子……”

        “先关门。”姨妈轻呼。

        “谁会来这里,都在打麻将。”薇拉用脚挑走了姨妈的长裙,这时的姨妈已全身尽裸,两具完美的性感肉体紧抱在一起,难以想像这是真的,但不折不扣是真的,两人缠绵接吻,姨妈根本就不被动,她的手也在抚摸薇拉的身体。

        上帝啊,我握住我的巨物,轻轻套动,我被眼前这一切强烈刺激了,这是匪夷所思的一幕,四条美腿在互相交叠,互相摩擦,薇拉的膝盖顶在了姨妈的双腿间磨蹭,姨妈嘤嘤娇吟,推搡着薇拉的身体,推了几下,推到了薇拉的美乳,姨妈握住了,温柔地搓揉着。

        忽然,两人都停止了动作,相视一笑,薇拉柔顺的金发垂下,垂到姨妈的乳房上,“骚。”薇拉笑说。姨妈只笑不语,娇羞忸怩,美脸片片酡红,薇拉滑下身子,掰开了姨妈的双腿,一下子就把脑袋埋了进去,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我猜想,此时的姨妈一定爱液泛滥。

        “莫名其妙,这么多人都想舔我这地方。”姨妈轻喘。

        薇拉抬头,惊讶问:“你是说有很多人舔过?”

        姨妈马上薇拉的意思,一声娇嗔:“都是家里的女人舔,没男人舔。”

        薇拉吃吃娇笑:“中翰不是男人啊。”

        “除了他。”姨妈又是娇嗔。

        薇拉再次把脑袋埋在姨妈的双腿间,温柔的舔吮:“都是肉,好可爱,好美,一丝毛都没有。”

        “宝儿,你太过份了。”

        薇拉诡笑,头一低,又开始舔吮姨妈的下体,我这角度看不到薇拉如何舔,心里好不着急,很想冲进去,可一转念,我得好好欣赏两个超级大美人如何“出柜”,太刺激了。

        “好香,我是中翰的话,天天吃你这个肉香馒头。”薇拉呢喃着一路吻上去,吻姨妈的小腹,吻姨妈的肚子,吻姨妈的乳房,最后,吻上姨妈的香唇。姨妈迷离回应,微喘问:“中翰没有吃过你的?”

        “怎么可能不吃,他每次跟我做都吃得津津有味。”薇拉浪笑,丰乳又一次磨蹭姨妈的大奶子。天啊,我快忍不住了,我的火山即将爆发。

        “你说说,那年我抱着你亲,你是怎么想的。”姨妈红着脸,娇柔媚惑,何止是风情万种,她和薇拉都进入了一个很放松,很放荡的状态,她们似乎很享受这种女人间的暧昧。

        薇拉用玉指勾住了姨妈的下巴,迷人的蓝眼眸里光芒四射:“说实话,我当时很震惊,虽然你喝了很多酒,可我没想到平时一本正经的方月梅会调戏我,我兴奋极了,我从来没有过同性情结,这辈子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亲热举动,但对你方月梅,我有强烈的亲近感,你身上有强烈吸引我的气质。”

        姨妈给薇拉抛了个媚眼,薇拉的玉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温柔地搓,太温柔了,如果换成我,一定是用力搓,暴力揉,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你气质好,身材好,又漂亮,一个东方女人拥有西方女人的身材会产生难以估量的吸引力,以前咱们共事的时候,我经常偷看你,你知道吗,东方大美人。”薇拉浪笑着把一条修长美腿夹住姨妈,几乎骑到姨妈身上,金色卷毛下体正紧贴姨妈下体,很下流的耸动。

        姨妈被赞美,自然笑颜如花:“我以为你只是嫉妒我漂亮,没想到你有别的想法。”

        薇拉大笑:“我承认我有别的想法,我幻想过跟你做爱,幻想和你接吻,就像现在这样亲你,摸你,玩弄你。”

        姨妈扑哧一笑:“两个女人还能幻想什么,你又不能生出一个大东西出来。”

        薇拉凝视着姨妈,妩媚道:“我们这年纪的女人,什么事情能不知道一点,色情电影上,女人和女人做爱,不需要阳具,好像可以这样磨。”说着,薇拉用膝盖顶开姨妈的修长双腿,姨妈的阴户大开。灯光下,丰满白馒头高高贲起,薇拉的金色卷毛完全覆盖上去,肥臀晃动,两人的下体互相碾磨勾搭。

        “啊……”两个大美人都在微微呻吟,我身上的热血直冲脑门。

        姨妈抱住薇拉的腰际,轻轻叹息:“可是总觉得差一点,你下面的毛像刷子,这样磨来磨去很痒,我更难受,我现在必须找中翰。”

        薇拉微笑颔首:“我也是,我今晚要他操我操个够。”

        姨妈娇嗔:“这种浪话你也说得出口。”

        薇拉慵懒地从姨妈身上滑开,催促道:“快,打他电话,叫他来这里。”姨妈伸手,从掉落在床上的衣服里摸出手机,提醒道:“以后在山庄里,你想找中翰,打电话问黄鹂要快得多。”

        “那就快找啊。”薇拉急了。

        姨妈吃吃娇笑,正要拨电话,我也做好了准备,只要手机一响,我就冲进屋子,大干这两人才能消除我如山欲火。

        出乎意料,姨妈没有拨打我电话,她怔了怔,幽幽叹息:“我们这是要跟若若争么,别人都在打麻将,就若若和凯瑟琳闲着,这会中翰一定跟她们痴缠,中翰迷上你两个女儿了,尤其是若若,吃饭的时候,中翰有一半的时间在看若若。”

        “你嫉妒了。”薇拉嬉笑。

        姨妈放下手机,不以为然道:“没嫉妒,中翰最爱我,是毋庸置疑的,男人都图个新鲜,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中翰就乖乖地来。”

        姨妈佯装拿手机,薇拉赶紧制止:“算了,别打扰他们。”

        姨妈诡笑:“你不希望中翰来操你?”

        “晚一点也行。”薇拉抱住姨妈,一只玉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姨妈身上到处乱摸:“若若是真的爱上中翰了,她跟我聊天说话,三句都不离中翰,若若很偏执的,她一旦爱上中翰,就会往死里爱。”

        顿了顿,又道:“月梅,我告诉你一件事,若若改了十五条裤子,她在裤裆加了一条拉链,一直延伸到屁股端,我问她为什么改成这样,她说方便中翰做那事,万一中翰急色,就可以直接拉下拉链,不必每次都割裤子。”

        姨妈放声大笑,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飚:“哈哈,这丫头太聪明了,太迁就中翰了,哈哈……”

        薇拉温柔地搓着姨妈的乳尖:“我们也要尽量迁就他们,月梅你说呢。”

        听到这,我心里不由得感动,薇拉哪怕再需要我,也先顾着乔若尘,母爱之情昭然若揭。姨妈心知肚明,这是她放弃打电话找我的原因,她也不希望打扰我,让我尽情陶醉在恋爱的氛围当中。

        “你忍得了?”姨妈羞笑。

        “忍得。”薇拉红着脸回答。

        姨妈摇摇头,凤目一睁:“可你这样挑逗我,我忍不住了。”下巴朝床头柜扬了扬,神秘的压低声音:“玲玲这有个东西。”说着,从床上下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物事。

        我一看就乐了,差点没笑出来,原来是一支以我大肉棒尺寸定做的按摩棒,说是一支,其实是两支,只因两支按摩棒的底部连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支。

        “啊。”薇拉惊呼,她从姨妈手中接过按摩棒上下细看,很快得出结论:“双头的,可以两个人用。”姨妈吃吃娇笑,忸怩颔首:“是的,我上次跟玲玲用过。”

        “什么,你跟玲玲做过?”薇拉脸色大变,大为吃醋,蓝眼睛狠狠地瞪着姨妈问:“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姨妈重新上床,巨乳挨着薇拉说:“没谁主动,很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就是上个月,你和中翰去加拿大的时候。”

        薇拉很不满,闷着不说话。

        这次,轮到姨妈主动,她用玉指勾住薇拉的下巴,风情地叙说全过程:“那天,我和玲玲在试内衣,她和我边试边聊,聊着聊着,玲玲就哭了,说想中翰了,问中翰为什么还不回来。我抱住她,安慰说中翰很快就回来,要她别担心。玲玲听我这么说就不哭了,她也抱着我,我感觉她体温很高,以为她发烧了,谁知不是发烧,是发骚,骚货的骚,我发现她内裤湿了,我笑她,让她把内裤脱下,然后问她按摩棒放在哪,玲玲指了指抽屉,我就把按摩棒拿出来,要玲玲自己解决,没想她撒娇,求着我帮忙。”

        “你就帮她了?”薇拉撇撇嘴,狠狠地甩一下丝绸般的金发。

        姨妈浪笑:“这事有人帮总比自己弄好一点。”

        “后来呢。”薇拉好不郁闷,明显恼怒姨妈跟别的女人有同性之爱。我心想,我还没气恼,你薇拉气恼什么。

        姨妈好像故意气薇拉,搔首弄姿地接着说:“你知道,玲玲很迷人,她身材各个部位的比例很完美的,女人都喜欢她。”

        薇拉勃然大怒:“你就说你喜欢她就行了,别找借口。”

        姨妈拿起按摩棒,风骚得完全变了个人:“我帮玲玲弄着弄着,不知怎么了……可能是她的叫声太挠人,我渐渐受不了。玲玲看出我有欲望,就问我是否湿了,我起初不承认,后来不承认也不行,玲玲扒下我内裤,我羞死了,当时湿得一塌糊涂,于是,玲玲也拿另外一支按摩棒帮我弄……”

        “你帮她弄,她帮你弄。”薇拉气得直翻白眼,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她忍不住问:“有高潮吗。”

        姨妈搂着薇拉的香肩,左右摇晃,甜蜜回忆着:“一开始没高潮,觉得怪怪的,后来我们放开了,玲玲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把两个按摩棒连在一起,我们面对面躺着抱在一起插入,慢慢挺动,慢慢做,结果,我们很快就有了高潮。”

        薇拉一把甩开姨妈的玉臂,嗔道:“气死我了,你都有跟谁做过,全说出来。”

        姨妈居然扳着手指头数:“玲玲,依琳,美琪,泳娴,就她们四个,其他的像杜鹃,黄鹂不算,我只要她们舔我下面……”

        “你这个骚婆娘。”薇拉破口大骂,英文的,法文的,俄罗斯语的全用上,姨妈一撅大屁股,佯装下床:“我回寿仙居了。”

        薇拉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姨妈,把姨妈死死地压在身下,狂吻了姨妈半天,两人均呼吸急促。姨妈明显动情了,修长双腿张开着,薇拉拿起按摩棒,拧开震动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震动蜂鸣蠕动着,姨妈羞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按摩棒插入她的馒头穴,薇拉兴奋问:“是这样?”

        姨妈咬着樱唇,娇羞颔首:“嗯……你也躺下。”

        我兴奋之极,暗道精彩出现了。

        只见薇拉飘了姨妈一眼,优雅躺下,与姨妈面对面,此时,按摩棒的另一头也在震动蜂鸣,酷似我巨物的棒身在无规则蠕动。薇拉抬起一条美腿,搭在姨妈的肥臀上,下身贴了上去,小声问:“是这样么?”

        姨妈轻吟,薇拉随即一扭腰肢,突然浪声呻吟:“噢……”

        两具性感无匹的娇躯缠绕在一起,相信按摩棒都插入了她们各自的阴道。很恼火,我这个角度已无法看清楚,情急之下,我再也不满足偷窥,而是直接走进了卧室,冷冷道:“你们太过份了,背着我偷情。”

        “啊。”两声尖叫在卧室里回荡,姨妈羞得双手掩脸,薇拉则抱住姨妈,两具肉体竟然没有分开。我瞪大眼珠子,只见两只按摩棒都已深插,一人一支,各有所需,只留下一小截形似睾丸的底部在两个阴户之间,其余的部分都在阴道里蠕动,蜂鸣中蠕动。

        “我能不能说你们是荡妇?”我佯装生气。

        姨妈放下双手,恼羞成怒:“你敢说,我扇你耳光。”

        我闪电般脱光衣服,闪电般跳上床,把二十五公分长的真实巨物挺到两位超级大美人的面前,恶狠狠道:“两个荡妇,快含我的大棒棒。”首先要插入的,自然是姨妈的樱唇小嘴,她鼓着香腮吮吸着,美丽的凤眼水汪汪一片,我差点就射了。

        很快,我从姨妈的嘴里拔出巨物,一下塞进薇拉的嘴巴,她的嘴比姨妈大,塞入很轻松,我继续深入,足足插入三分之二。薇拉痛苦摇头,我置之不理,巨物在她的深喉里进进出出,这是报复她调戏姨妈。

        “薇拉受不了的,插妈妈嘴里。”我屁股被姨妈拍了一掌,我刚说话,薇拉吐出巨物,抢先道:“我上次就能把中翰的东西全部吞完。”

        姨妈媚眼如丝,也不再跟薇拉争了,蜂鸣的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地,她扭动腴腰,美脸遍布红潮,整个人沉浸在性爱之中。我心急火燎拔出插在薇拉肉穴的那截按摩棒,身体滑下,将硬挺的巨物插入了薇拉的肉穴里,代替了按摩棒。薇拉愉悦呻吟,双臂抱紧我,香唇微张,我含了下去,激烈舌吻,巨物激烈抽动。

        姨妈为难了,刚才和薇拉共用按摩棒,可以无需顾及按摩棒的支点,此时,她必须手握按摩棒才能正常自慰,而手持按摩棒会分心,无法专注享受自慰的乐趣,更无法与我的真实大肉棒相提并论,眼见我和薇拉缠绵交媾,淫气四溢,姨妈被深深的刺激,她娇柔催促:“你们快点儿……”

        我故意不理会姨妈,和薇拉上演最缠绵,最投入的做爱,我们在姨妈的面前翻滚,做各种各样的性爱姿势,说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姨妈难受之极,竟用手中的按摩棒狠狠地搓自己的肉穴,见薇拉的高潮一次接一次,姨妈实在忍不住了,又厚着脸皮催促我们“快点儿”。

        “这个比按摩棒如何。”我问薇拉,她喘着粗气,春情如海,双手用力抓着我背肌:“舒服一万倍。”我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头坏笑:“还想不想要。”薇拉媚着眼猛点头:“要,当然要……”

        我重新加速,薇拉配合着把两条腿盘上我腰间。姨妈大怒,她没发飙,而是冷冷道:“你们继续,我回寿仙居了。”说完,姨妈拔出插在她肉穴的按摩棒,随手一扔,作势要下床。

        我哪肯让姨妈离开,哈哈大笑,拔出巨物,一把抓住姨妈胳膊将她推倒,身子迅速压上,巨物犀利插入她肉穴,她挣扎着扭动性感肉体,我抓住她两条玉臂往上举过她头顶,疯狂地吻她的光洁腋窝,巨物猛烈抽动。姨妈低沉呻吟,扭动得更厉害,嘴里呢喃:“不要,不要,我是你妈妈,你不许插进来,啊,我是你妈妈……”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把我震得脑袋嗡嗡响,我知道姨妈是故意这么说,她故意刺激我,我瞬间热血沸腾,欲火漫天,巨物疯狂地抽插,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柱疯狂蹂躏姨妈的阴道,她丰满的阴户正承受最严厉的撞击。我耳边依然是姨妈的娇柔责骂:“啊,你听到了没,妈妈那里只有爸爸才能插进去,你不能插进去……”

        “我回来看看以前住的地方。”

        “看看可以,看完就走。”

        “这地方好舒服,我不想走,想多待一会。”

        姨妈呻吟,双腿摩擦我身侧:“你长个头了,又粗又壮,待久了,又动来动去,妈妈会受不了,会对不起你爸爸……”

        我坏笑,汹涌的欲火令我浑身发抖:“那妈妈要忍着,必须忍着,不许对不起爸爸。”

        “啊,太粗了,妈妈忍不住,你快停下……”

        “好。”我突然停止抽动,嘴里含住姨妈的巨乳,狂吸那很有嚼劲的乳头,姨妈尖叫,猛地瞪大凤眼,双掌齐挥,在我胸膛,肩膀上一阵“噼里啪啦”的乱打,旋即抱住我的粗腰,一个侧滚翻骑上我身体,她娇喘着,把披散的大波浪乌发拨到身后,双掌撑住我胸膛,肥臀徐徐摇摆,紧窄的阴道夹带着强大吸力吞吐巨物,肥润的阴唇摩擦我的体毛。

        我张开嘴呼吸,全身汗毛竖起,极度快感淹没了我的灵魂,恍惚间我伸手,想抓住晃荡的饱满巨乳,可姨妈拍掉我的手,她妩媚万千,不停摇头:“啊,不要,不要奸淫我,我是你妈妈……”

        身旁的薇拉忍不住低声骂:“fuck,好淫荡,怪不得有人说,赌博能看出一个男人的本性;做爱能看出一个女人的本性。”

        我哪在乎姨妈的本性如何,她完全属于我,她什么本性我都爱。

        神经已酥麻,腰腹在用力,残存的理智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击败这只淫荡猖獗的白虎,龟头顽强顶撞花心,回击软肉的蠕动,茎身激烈摩擦阴道壁,加大阴道里的温度来抵御阴冷的吸力,我们一遍又一遍地缠斗,荡气回肠的过程只能是我们知道,在我看来,白虎属于邪恶,青龙为正义,正义必将战胜邪恶。

        “啊。”姨妈闷哼。

        天啊,这是我最期待的闷哼,虽然每次青龙都能战胜白虎,但每次都觉得比上一次更艰辛,不管怎么说,青龙还是胜利者。

        “认输吧。”我终于能握住两只饱满的巨乳,迷人娇躯在交媾中颤抖,喷涌的液体浇上龟头,阴道温热了,寒气渐渐消退,吸力再强悍也是强弩之末。姨妈的喘息绵长有力:“就算认输,也会卷土重来。”

        我承认这是事实,白虎即便认输,也是暂时的,青龙白虎的战斗会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声荡人心魄的嘤咛,性感娇躯颓然倒下,秀发披散,暖流溢出交媾处,湿润了我小腹,断断续续的哀鸣中,我隐约听到娇吟:“妈妈输了,妈妈打败仗了,呜唔……”

        我没有射,不是不想射,而是要把珍贵的精液留给薇拉。

        薇拉在呻吟,她撅着肥美的屁股趴伏着,我在她小腹下垫了一只枕头,于是,肥臀高高撅起,菊蕾绽放,我吻了菊蕾,舔了菊尖,闻到了一丝淡淡奶香,咬了咬菊蕾,很韧口,薇拉因此呻吟。

        “绅士点,你怎么对若若,就怎么对她妈妈。”薇拉柔柔叮嘱,我揉着她椭圆的雪臀坏笑:“若若臀小斯文,对若若自然温柔,她妈妈臀大风骚,得粗鲁些。”

        慵懒的姨妈忍不住扑哧一笑:“说对了。”

        薇拉白姨妈一眼,居然字正腔圆地学起了姨妈刚才的淫言浪语:“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你丈母娘,我不允许你玩弄我的屁眼眼,这会对不起若若的爸爸。”

        姨妈大笑,羞得用枕头遮住美脸。我趁机支起身子,半站半蹲地摆好马步,巨物压上薇拉的菊蕾,龟头带着姨妈的爱液撑开了紧窄屁眼,薇拉惊呼,口咬枕巾,肥臀颤抖。

        “我瞧瞧。”姨妈不顾高潮后的倦怠,一骨碌坐起,兴奋的瞪大凤眼。我促狭道:“妈,薇拉姐的屁眼不够润滑,你抹一点浪水。”姨妈娇嗔,甩我屁股一巴掌,欲拒还迎地摸了摸阴部,似乎溢出的浪水已干,她总不能抠肉穴里的淫水,眨眨凤眼,姨妈风情万种地给了个建议:“不如我含一下。”

        我当然乐意,挺着巨物伸到姨妈樱唇边,她张嘴含下大龟头,小舌盘卷,唇瓣吮吸,把大龟头吮得深红发亮,上面自然沾着不少唾液,这些唾液如同润滑剂,成就了巨物进入薇拉的屁眼,先是整个龟头进去,薇拉大声呻吟,继而缓缓深入,菊蕾凹陷,每深入一分,薇拉便呻吟半天,远不如她女儿乔若尘坚强。

        “进去了,进去了。”姨妈激动不已,巨物进入了三分之一,薇拉痛苦叫唤:“我的上帝,胀死我了,屁眼是不是要裂。”

        姨妈焦急,一边叫我慢点,一边对准薇拉的吐出唾液,喊着:“宝儿,要不先让中翰停一停。”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大吃干醋,扶住薇拉的肥臀,下身猛地用力挺压,巨物直捣黄龙,一举攻破堡垒,整支巨物完全插入了薇拉的肛门之中。

        “啊。”薇拉用力咬枕头,凄惨喊叫,她美丽的菊花已被我采集。姨妈伸出玉指,帮揉薇拉的屁眼边沿:“轻点,轻点……”

        “我说过,我要对薇拉姐粗鲁。”淫笑中,我拿起按摩棒插入了薇拉的金毛肉穴,她看起来好淫荡,屁眼和肉穴都有巨物插入,如此前后夹击,薇拉肯定没有经历过。

        说是要粗鲁,其实我很温柔,我必须让薇拉感觉肛交舒服,这样才能勾引跃跃欲试的姨妈,薇拉的屁眼固然梦寐以求,姨妈的屁眼才是我的终极目标。可惜薇拉喊得天崩地裂,我有点担心姨妈对肛交产生恐惧感。

        “一会就舒服,若若一开始也像薇拉姐这样。”我柔声安慰薇拉,取走垫在她腹下的枕头,身子趴在薇拉的玉背上,她反手摸我脸,娇柔妩媚,我稍微一动巨物,她蹙眉又喊。

        姨妈侧身躺下,看着我们调情。

        我若有所思,忍不住问:“薇拉姐,你和我妈妈老实告诉我,若若是不是我妹妹,凯瑟琳是不是我妹妹。”

        姨妈表情玩味,似笑非笑。薇拉幽叹:“有些话没必要说出来,你心知肚明,我已告诉过你,我这辈子就只有你爸爸和你这两个男人,我还可以告诉你,屠梦岚和你妈妈也一样。”

        “明白了,我不会再问。”我双手潜入薇拉的身下,用力握住她两只大奶子,爱怜地吻她香肩,她伸手牵住姨妈的手,动情说:“其实,我和你妈妈,屠梦岚都经历过很多生死,我们早已超脱,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你看到我跟你妈妈调情,就是感情的超越,你别生气。”

        “不生气,很香艳。”我坏笑。

        薇拉和姨妈相视一笑,主动摇了一下肥臀主动,接着说:“虽然你的东西很大,女人都喜欢,但跟你上床,是因为你很像你父亲,你们的气质,神态,眼神,说话的语气几乎完全一样,不同之处是你个头高点,身体壮实一点,这反而完美了你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我们认为,你就是李靖涛转世投胎,再次回到我们身边。”

        我有些不满,却也能理解梧桐三季对我的感情中保留着父亲的影子,这很正常,幸好,她们都把感情过渡到我身上。想起那些梦境,我煞有其事道:“我前世好像就叫李中翰。”

        姨妈两眼一亮:“是的,你爸爸说过,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你前世叫李中翰,所以就给你起了这名。”

        我颇为得意:“我前世是大将军,我妈妈前世更不得了,是位皇后。”薇拉不以为然,调侃说:“大将军有勾搭皇后吗。”

        “好像有。”我哈哈大笑,也逗乐了两位超级大美人,薇拉再次摇臀,我问她是否可以动了,她羞涩颔首。于是,我缓缓抽动巨物,紧窄的屁眼松润了许多,抽动间,我能感受那按摩器依然在薇拉的肉穴里震动,她的呻吟渐渐急促:“没那么胀了,有点感觉了。”

        “我用力点,你更有感觉。”我支起上半身跪在肥臀后,把薇拉的双臂反剪到身后,这是凌虐姿势。薇拉看着姨妈吃吃娇笑,姨妈也笑得很暧昧,她们知道我要加速抽插了,此时,反剪薇拉的双臂到身后,有控制和强奸味道。

        女人是奇怪的意淫动物,她们不喜欢被强奸,却幻想被强奸,有时候很愿意被自己喜欢的男人强奸。看两位大美人的表情就知道,她们期待我施暴,我没有辜负她们的期待,摇动的肥臀刺激了我,我有节奏地加快抽插,加重了力道,一次比一次更用力,迫使姨妈跳下床去关门关窗,因为薇拉的叫床声响彻卧室。

        “啊啊啊,月梅,插屁眼儿蛮舒服的,我喜欢……”

        “嗯,看来是真的舒服。”姨妈的两只凤眼里异样闪耀。

        我看着姨妈,下体放肆耸动,暧昧的目光有所暗示。姨妈睿智,马上读懂我心思,她一抛媚眼,吃吃娇笑:“妈妈得先做准备,牛奶呀,针筒呀,绿药膏呀……今晚你别想了,明天再给你。”

        “不许耍赖。”

        “从来没耍赖过。”

        姨妈狡笑,其实身为军人的姨妈一直很信守承诺,但这件事上,我对她完全没信心,听着就行,千万别当真,当真就输大发了,那屁眼儿是她的,她又是女王,只要她不愿意,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我有一个大胆香艳的坏主意,我让这两位大美人肥臀对着肥臀,跪趴在床,按摩棒的两头各自插在她们的肉穴里,两人互相挺动吞吐,初时吞吐很慢,两位大美人觉得刺激,又是笑,又是叫,吵死了。弄了几十下,她们适应了这种新奇香艳的淫乐,吞吐速度加快了,爱液流得满床都是,两只完美的肥臀互撞,臀肉荡臀肉,这光景令我血脉贲张,欲火滔天。

        我灵感突现,摆好马步,半站半骑在薇拉的肥臀上,巨物对准她吐蜜的屁眼,缓缓捅入,一时间,浪叫震天,旖旎万物。

        “啊,月梅,我们给中翰玩死了。”

        “都怪你纵容他。”

        早上六点一到,麻将就必须散场,这是碧云山庄的规定,没有哪个美娇娘胆敢违抗姨妈制定的规矩。

        我从喜临门来到小君的卧室时,她刚好沐浴完毕,正准备睡觉,身上只穿着轻纱小衣,巨乳高耸。我见她脸色不佳,估计仙女姐姐的手气不顺,输大了,此时,她亟需安慰。

        “输了多少?”我搂着小君的香肩,让她绵软无力的娇躯靠在我身上,她幽幽一叹:“辛辛苦苦三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叹完,卷窝在我怀里,很惬意地把两条修长润白玉腿平伸,白鹅绒床单上,两只犹湿的精美玉足勾起了我的馋涎。

        “不会吧。”我想笑。

        小君打了呵欠,郁闷道:“倒大霉咯,不糊牌就算了,还到处点大炮,这下可好,连小兰,瑛子的嫁妆都输出去了。”

        “知道你为啥倒霉。”

        “哼。”

        我坏笑:“那晚有人曾说,赢了钱后找我操逼,结果没找我,运气自然跑没了。”小君一掐我大腿,怒道:“这要怪你,你应该主动找我操逼,给你干几下,或者我干你几下,运气不会这么差。”

        我柔声安慰:“没事,哥来了,小君的运气也来了,刚才有人给小君的银行卡转了五千万。”

        小君一听,马上在我怀里抖动:“咯咯,怎么好意思。”掐我大腿的小玉手改为了抚摸,才摸我两下,我就硬了,目光落下,两只高耸的纱衣巨乳微微起伏,我禁不住夸赞:“奶子好大哦。”

        “你摸摸更大。”小君的娇嗲声彻底把我嗲酥。我假装试探:“睡觉吧,熬了一通宵肯定很困。”小君摇了摇脑袋,羞羞说:“那个了再睡。”

        我不由得大喜,双爪直接抓住她的大奶。

        “小君……”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一条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眼前,我大吃一惊,竟然乔若尘,她看起来神采飞扬,梳着马尾,身穿黑色紧身长运动裤和橘黄色紧身运动短衫,见到我,乔若尘也很意外,大概没想到我在小君这里。

        “刚碰见章言言,她说你输很多。”乔若尘美丽的瓜子脸露出一丝歉疚,我这才注意到她手里拿着一个物事,不知是什么东西,用枕巾包裹着。

        “全输回去了。”小君没好气,撅着可爱的小嘴儿。

        乔若尘的歉意更浓,她举起手中的物事,掀开枕巾,手上赫然拿着那只精美古朴的公主头冠:“你赢了一个多月,我一拿走头冠你就输,看来头冠应该属于你,你拿着吧,以后归你了。”

        乔若尘把公主头冠递给了小君,小君似乎处于惊喜之中,她傻愣愣地接过公主头冠,咯咯娇笑:“我最了解若若,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好说,至于若若为什么心情好,烦请李中翰老师回答这问题。”

        我捏了捏小君的大奶子,牙痒痒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师,其次,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问题。”

        “你这枚花心大萝卜会不知道回答?”小君冷笑:“好吧,我来说出原因,那是因为我们的乔若尘同学谈恋爱了,女孩子谈恋爱时,心情一定是好好的哟。”

        我顿时哑口无言,隐约觉得小君没胡说八道,瞄向乔若尘,她也没辩驳,嫩颊粉红,炙热的目光大胆看着我,更显得她天香国艳,丽质倾城。小君一看这状况,脸色陡变,很不耐烦地嚷道:“我休息了,你们谈恋爱去吧。”

        “那个了再睡。”我冷冷回答,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傻子都能看出小君嫉妒,其实,我深爱我的小君,某一方面上,甚至乔若尘和姨妈都比拟不了。

        “哼,算你有良心。”小君笑了,眼睛笑成了弯月,她一骨碌跪坐在床,把头冠戴在头上,好看说不上,倒是有点不伦不类。

        乔若尘冷脸揶揄:“戴头冠打麻将你能赢钱,不知戴头冠做爱是不是更……”

        小君晃了晃脑袋,嗲嗲道:“我就戴着头冠爱爱,说不定更爽。”

        我哈哈大笑,向乔若尘发出邀请:“若若,你也一起来,小君容易搞定。”伸手摸住裤裆,巨物桀骜出鞘,一怒冲天。乔若尘羞红着脸,假装没看大肉棒,实际上她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了。

        沉默片刻,乔若尘爽快应战:“我没意见。”

        重新倒入我怀里,小君嗲嗲道:“我也没意见,比奶子大,你比不过我,比被他搞定,我就一定输给你,谁叫他的东西那么粗,我基本弄两分钟就尿了。”

        我暗地大喜,两个小美人都没意见最好,正如小君所说的,我和乔若尘处于热恋中,以她的性格,敢跟任何女人争夺我。而小君刚才一直酝酿着和我做爱,白色小蕾丝上已悄然有了淡淡水印,欲火燃烧中的她,又哪会在乎3P。

        其实,乔若尘和小君的奶子大小都差不多,小君的奶子属于桃子形,乔若尘的奶子是木瓜形,桃形的奶子在视觉上占有优势,事实上差不多,姨妈和薇拉经常为此较真,女人有时候不可理喻,为了几毫米的误差争得不可开交,她们的女儿也如此。

        果然,脱掉衣服的乔若尘爬上床,真是袅袅杨柳枝,翘臀翘奶子,四只鲜嫩挺拔的大奶子近在迟尺,我目测了半天,也没分出个高低大小。

        “我一分钟就尿了,不过,我可以要第二次,第三次……”

        乔若尘脱去蕾丝小内裤,这下有了巨大区别,小君小白虎一只,光溜溜的阴户,没一丝杂毛;乔若尘大众化,平坦洁白的小腹下,一片秀气的绒毛。

        “想不到你这么娇滴滴,却这么淫荡。”小君没遮拦地调侃,可她马上意识到拿人东西,嘴应该软,她过份了,忙改口:“不是不是,不是淫荡,形容错了,是多劳多得。”

        我想笑。

        乔若尘涨红着脸:“小君,你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小君笑嘻嘻回敬道:“若若嘴不贱,专吃大鸡巴。”

        这下惹毛了乔若尘,她脸色霎时阴沉,马上要发脾气的样子,吓得小君吐吐小舌头,赶紧翻过我身侧,把位置让给了乔若尘。我正好左拥右抱,吆喝着打圆场:“都来吃大鸡巴,口感纯正,肉质鲜美……”

        “那是热狗。”小君说。

        乔若尘咯吱一笑,弯腰了下来,我原以为急色的小君先来,没想乔若尘反应更快,她手握大肉棒,张开小嘴就含。小君自不甘示弱,把头冠塞我手中,也爬到我小腹下抢吃,两人互相轮流吞吐大龟头,很快,两位小美人有了默契,不只留恋大肉棒,还会寻找我其他部位舔吮,睾丸,茎身,小腹,肚脐……

        此时,乔若尘正与我如醉如痴接吻,小君则娴熟地舔吮大龟头,她一边舔,一边嘟哝:“好好吃,好想咬它。” 乔若尘怒嗔:“讨厌,小君你能不能闭嘴。”

        小君在我双腿间抬头,傻乎乎问:“闭嘴了怎么吃。”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小君的脸蛋儿正贴着大肉棒,棒身狰狞黝黑,比小君的脸蛋还要长,我试着指挥巨物弹打小君的脸蛋,她惊诧之下用力抓住大肉棒,张开小嘴吞进去,咬吮吞吐,像极技艺高超的驯龙师。

        “喔。”我舒服得全身汗毛倒竖,右手拿着公主头冠,左臂搂着乔若尘的纤腰,揉她的翘臀,手指有意无意地徘徊在她的菊花口,那儿稍微有点肿,她敏感地哆嗦,扭着纤腰拼命吻我,巨乳摩擦我胸膛,我感觉自己飘飘欲仙,魂儿出窍。

        突然,一道没有雷声的闪电划过窗外的天空。

        我手握公主头冠,恍惚间进入了一个梦境,我意识是清醒的,感觉天旋地转,胸闷作呕。

        再睁开眼时,我已身处皇家内院的一间雅致的寝殿里。炎炎夏日,床榻边赫然放着一只盛冰的大古瓮,冰气溢散,屋里清凉惬意,四周纱帐明窗,家具摆设古朴庄重,鹤鱼纹的紫铜壶里飘着一缕袅袅动人的的檀香。

        这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身下是两个全裸小美人在争玩我的大肉棒,奇怪的是,我要称呼其中一位小美人叫若公主,另一位小美人叫香君公主。

        脑袋轰鸣,我猛地想起,我本是大典王朝的御前近卫军统领,刚蒙皇恩浩荡,封我为勇冠无敌大将军,准备统领二十万大军,抵御来犯强敌。

        “好大一支。”香君公主擦拭着嘴角唾沫,她笑目如月,长发及腰,奶子雪白挺拔,圆得像半熟的蜜桃,奶子上沾着不少唾液,都是从她嘴里滴淌下来,如此浪媚,把我刺激得大肉棒硬挺,圆亮粗大的龟头抖动了几下。

        撅着美翘臀的若公主一愣,回头发现我已睁开了眼,她一边套弄大肉棒,一边淡淡夸赞:“大将军宿酒已过,好像更威猛了,本公主喜欢,再做一次,我就回去,今晚子时,大将军记得到依菱宫巡视。”

        说完,若公主推开香君公主,婀娜曼妙,分开玉腿跨上我双腿间,一只小嫩手抄起大肉棒,对准娇嫩之地轻轻纳入,继而深吞,把八寸长,婴儿臂粗的大肉棒全部纳入紧窄的小嫩穴中。

        “嗯……”

        娇吟悦耳,若公主苍白的瓜子脸上抹了一层淡淡红晕,只见她弯弯蛾眉,鼻巧嘴小,肤白得不带一丝血色,脱俗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尤其那双大眼睛里微微偏绿的眸子,如仙如魅。

        我假装诚惶诚恐,扶住若公主的小柳腰挺动大肉棒:“臣得两位公主青睐,乃臣三生荣幸,两位公主敬请玩乐,臣愿尽绵薄之力讨两位公主开心,只是近期大典边境有来犯之敌,臣要时刻驻扎行营,不日将开拔源景城,军情紧急,今晚就不去依菱宫了。”

        伴君如伴虎,虽然我跟这两位公主勾搭已久,但始终保持君臣关系,各种礼仪称谓,均马虎不得,纵然深爱她们,也不敢放手狎玩。

        若公主停止了耸动,厉声道:“你是不想去而已,好大的胆子,竟敢推脱本公主,你嘴上说得好听,实则肚子里全是花花肠子,既然军情紧急,你前晚又去哪。”

        “臣一直在行营。”我面不改色,内心却暗暗叫苦,前晚欲火焚身,实在需要发泄,加上喝了不少酒,便匆匆去了男人爱去的地方,哎,我情愿去春楼,也不敢找这两位绝色贵胄。

        昨夜香君公主托丫鬟小兰传来口信,逼我前去幽会,我才悄悄来到她的依月宫喝酒,没想若公主也在,两美人都好舞,我看得兴致,就贪杯了,酣醉之下,再次与两位公主纵欲淫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李大将军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欺瞒本公主之罪,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前晚去了“梦香院”。”此话一出,身旁的香君公主两眼瞪圆,怪叫一声,像饿狼般扑过来,对我又撕又打,转眼间便体无完肤。

        我苦不堪言,哪敢反抗,情急之下矢口否认,那家“梦香院”只是京城无数家妓院中的一家,也不算得奢华高档,若公主又怎知我行踪,极有可能是她猜测而已,没真凭实据,我干脆否认到底,女人小气,有权势的女人更小气,我千万别激怒了她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呃,回若公主话,臣去“梦香院”是为了找几个喝花酒的军中弟兄,催他们尽快回行营议事。”我干笑了两声。

        “没做其他事?”若公主冷冷问。

        “没做。”

        若公主一脸鄙夷:“梦香院的老鸨可不这么说,她说李大将军在那里跟一个叫惟依的妓女缠绵了三个时辰,花了四两银子,出手好阔绰呐,四两银子在京城能买一匹好马了。”

        香君公主一听,顿时柳眉倒竖,又发了疯般扑上来,尖牙利爪全用上,我此时正交媾中,且是女上男下,想下跪求饶都不行。惶急中直起上身,双臂抱住若公主的小柳腰,变成了坐怀式。一轮急挺,大肉棒如矫龙,若公主娇吟连连,水汁四溅,我趁机求饶:“臣罪该万死,看在臣能让若公主舒服的份上,饶了臣一命,臣自甘粉身碎骨报答若公主,就像现在这么报答。”

        “啊……不许娶香君,只能娶我。”若公主眼带笑意,玉耦似的双臂勾住我脖子,小柳腰扭动,密集回应了我的抽插,真的是盈盈一握的腰肢,异常有劲,不像香君公主那么软。

        香君公主更愤怒了:“李若,你别尽做过河拆桥之事,我已退让,同意你跟他在一起,如今你还想得寸进尺,赶尽杀绝,想一个人独占他吗。”

        若公主娇喘:“他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要他就如同要一个奴才,等我禀明父皇,把他升格为我的郎君驸马,我允许你李香君跟他偷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香君气得鹅蛋脸煞白:“我也禀明父皇,让他做我的郎君驸马,你可以跟他偷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若公主阴着脸,一对绿眸子闪耀异光:“李香君,你别把我惹急了,如果我不爽,我就把这事告诉你娘亲,看看咱们的皇后娘娘如何惩治你,到那时,父皇震怒之下,赐你们两个毒酒白绫……”

        我目瞪口呆,若公主语锋一转,诡笑道:“据我所知,父皇很喜欢看你跳舞,宫里谣传,说父皇打算纳你为妃,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