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一)

        “嗯,又粗又硬,宝贝的东西又小又软。”

        楚蕙媚笑中缓缓抬起美臀,又缓缓坐下,轻摇两下。那片茂密的绒毛随即融入浓密的森林中,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我的。

        “以后楚蕙姐不要跟罗总爱爱了,只跟我爱爱好不好?”

        我伸出双手,同时抓住两边高耸的乳房。挺起的乳头滑过手指,倔强地顶住我的手心。

        “嗯……嗯……坚决不跟他爱爱了,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他还凶我,气死我了!中翰,抱抱我。”

        楚蕙弯下腰,向我乞求拥抱,如同一个小孩子在大人面前撒娇。

        我当然大方地贡献我的关爱,双臂搂住蜜糖美人的同时,双掌轻轻拍打她的翘臀:“喔,小蕙蕙真乖,叔叔给你吃棒棒糖。”

        我说到做到,粗大的肉棒猛地杵进湿滑的蜜穴,虽然蜜穴湿滑,但还是那么紧窄。楚蕙大声娇呼,估计这根棒棒糖的味道让她情难自禁。

        “啊……啊……中翰叔叔,我要……我要吃你的棒棒糖。”

        楚蕙的声音突然回落,不但低沉沙哑,还懒洋洋的。显然她只想让我一个人听到这靡靡之音,看见我的挺动没有延续,她全身颤抖了一下,阴道的肉壁不可思议地夹紧我的肉棒。一股暖流覆盖,大龟头在酥麻的吮吸中,我迎来楚蕙的主动。她摇动美妙的翘臀,密集拍击我的阴部,狂野地奴役我的大“青龙”“哦……楚蕙姐,你离婚吧,我要娶你。”

        我痴迷地舔着如蜜糖一样的肌肤。

        “不行啦!我若嫁给你,宝贝还是来找我。我就……就会给你戴绿帽子,现在我是宝贝的老婆,我恨死宝贝了!我就是要找男人,就是要给宝贝戴绿帽。”

        楚蕙不停地咒骂,也不知道门外偷看的罗毕听到会不会大怒。

        “我的好姐姐,找男人找我就可以了。千万别找其他的男人,我会很生气的。”

        我急忙按住楚蕙的臀部,大声抗议。

        “咯咯,你会生气?”

        楚蕙在笑,笑得又妩媚又得意。

        “当然会。”

        我用一记凶猛的插送回答蜜糖美人。

        “啊……啊……要我不找其他男人可以,你必须做我的情人。”

        楚蕙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咬着我的耳朵。

        “要我做你情人可以,你必须让我射进去。”

        我一边揉着楚蕙的翘臀,一边狠顶。

        “想射进去可以,你必须让我舒服。”

        楚蕙吃吃地笑,她的美臀放肆地吞吐我的大肉棒,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想舒服可以,你必须喊我老公。”

        我的肉棒在楚蕙的肉穴里不停跳动,似乎已经受不了这个窄穴的折磨。

        “啊……想让我喊你老公可以,但你必须摸我乳房……啊……用力……用力摸我……啊……”

        楚蕙已是蜜汁横流,不管我的插入是如何频密,那些爱液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看来,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快把你的乳房靠过来!喔,你的乳房又大又挺。”

        我用力地捏着楚蕙的乳房,张开大嘴狠狠咬着红豆大小的乳头。

        “宝贝,快来救我……宝贝,快来救我,嗯……嗯……”

        楚蕙在大叫中颤抖,在颤抖中痉挛,她摇动的姿势近似于疯狂。

        我又一次感觉肉棒受到压榨,只不过这次被压榨的时间更长。如此无情的压榨,就是“青龙”也变成了小蛇。

        我的尾椎发麻,聚集在阴囊的精气如离弦的箭,通过充满血液的海绵体,从一条狭长的尿道中飞射而出,强烈的抖动中我忘情地大吼一声。

        ************

        这是一家叫“满面春风”的普通小吃店。虽然普通,但这里的阳春面名扬天下。

        只要看看小店前簇拥的人群,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客似云来。

        从华美银行出来,我就来到这家小吃店,为的不是想尝一下名扬天下的阳春面,而是想见一见我命中的贵人。在小吃店的一个角落里,何芙早已静静等候,她就是我的命中贵人。

        见到何芙,我果然与小吃店的名字一样,满面春风。

        据说,每个人从小到大,都会碰到一个能扶持自己、帮助自己的外姓人,这个人就是命中贵人。我相信了这个传言,但我一直以为我的命中贵人会是一个像圣诞老人一样的年长者而不是一个女子,更不是眼前这位静如处子、温雅婉约的大美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钱已经汇到你的银行帐户。”

        我向何芙递上一张银行汇票的存根,在她面前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碗香喷喷的阳春冷面。天气炎热,这时候能吃上可口的冷面,的确让人胃口大开。

        “嗯,晚上十点你到我家一趟,我爸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何芙接过银行汇票存根,就马上放进一只普通的手袋里,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好,晚上十点,我记住了。”

        我看了餐桌上的阳春冷面一眼,发现这碗冷面没有动过的迹象,心里有些奇怪:“这碗面你不吃?”

        “我吃过了,这碗面是你的。”

        何芙展颜一笑,把筷子递给我。

        “我的?”

        “嗯。”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心底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麻麻的、醉醉的。

        早上从伯顿酒店出来,我就先回公司,然后与公司会计一起到华美银行办理银行帐户解冻的相关手续。这种手续相当繁琐,等我把一大笔钱转到何芙的香港帐户后,我才发觉自己与饥饿抗争了整整三个小时。所以,尽管美女在凝视,我还是手起筷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发现近来肚子饿得特别快。

        “慢点吃,别人都看着你。”

        何芙的语气出奇温柔。

        “我吃相很难看,不会有人看的,别人只看你这个大美女。”

        我一边风卷残云,一边擦拭嘴角的油渍。

        “小君还好吧?”

        何芙抿嘴窃笑。就是大白天,她的眼睛看上去也像星星一样。

        “还好,那个姓万的把我家搜了。我就没让小君回去,她昨晚和我一起住在酒店里,今天我打算找一个新的地方安顿小君。”

        “嗯,这也好,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我会小心的。小芙,谢谢你。”

        “不用谢,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但是我不能说什么,希望你能理解。”

        “你工作特殊,我能理解。”

        “理解就好。好了,我要走了。”

        “嗯,你忙吧,晚上见。”

        我向何芙笑了笑。

        “晚上我要回首都,过段时间才回来。”

        何芙淡淡地说。

        “回来后给我电话,我请你吃饭。”

        我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芙。

        “好,再见。”

        “再见。”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何芙离开的背影,我突然对何芙起了敬畏之心。

        以前哪怕知道她是何书记的千金,我也觉得她是在父荫庇护下的小草,但昨晚何芙的表现让我彻底刮目相看。真想不到,这位多次救我的命中贵人竟然是中纪委的干员。

        我觉得很奇怪,何芙为什么不要求我把录影带交出来?毕竟这些录影带会影响到她父亲的政治前途,难道何芙不在乎?难道何书记不在乎?难道录影带一点都不重要?

        不,不可能不重要。朱九同的费尽心机、万国豪的恐吓,就是何书记也再三叮嘱我销毁这些录影带。种种迹象表明,录影带对何书记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与何书记做交易?只要何书记答应放过唐依琳,我立即交出录影带。

        我眼前又浮现出唐依琳的影子,完美的鹅蛋脸、冷漠的眼神、紧窄的屁眼。唉,她是那么与众不同、卓尔不群,无论是性爱还是容貌,她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我经常想起唐依琳,虽然我与她的感情并不深厚,但她总让我牵挂,我无数次想过,如果我身边的女人不多,我一定会疯狂迷恋这朵雨涤青莲。为了她,我愿意冒任何风险。

        可是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向何书记提出放过唐依琳的要求,那将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何书记的力量已经让我难以望其项背,如今又加上何芙中纪委的背景,只怕我提出交易的下场,会比万国豪还要凄惨。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哥,盒子里装着什么呀?”

        小君躺在白色软皮沙发上,全身裹了一圈白色的薄毯。看见我走进房间,她微微睁开惺忪的眼睛。

        由于临时住在伯顿酒店,小君没有睡衣可穿。大概羞于光着身子,所以她只好用薄毯把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是一些公司的资料。咦,你怎么睡在沙发?睡在床上不舒服吗?”

        我放下手中的录影带,笑眯眯地向小君走去。

        “在酒店里一点都不习惯,房间又大、又没有人。”

        小君噘着小嘴,向我撒娇。

        “那小香君昨天晚上一定睡不好罗。”

        我蹲在沙发前,爱怜地抚摸着小君的秀发。

        “何止我睡不好,辛妮姐也睡不好。”

        “哦,辛妮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辛妮姐一走,我就跑到沙发上睡了。”

        小君伸了一下懒腰,露出修长的玉腿和粉雕玉球的小脚丫。我心中一颤,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小君。”

        我吞咽唾沫。

        “嚼?”

        我柔声问:“还疼吗?”

        “有点。”

        小君翻了翻眼,嗲声叹气地埋怨我。

        我打量小君的大脚趾,评然心动:“还流血?”

        “嗯。”

        我一愣,焦急问:“啊?多不多?”

        小君两眼看上天花板,轻叹道:“唉!也不是很多啦!只有一脸盆而已。”

        “什么?”

        我脸都绿了。

        “咯咯……”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只小狐狸。”

        我恶狠狠地扑上去,掀开小君身上的薄毯。

        突然间,我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入眼处,小君曼妙玲珑的身体上穿着一件性感得无与伦比的蕾丝内衣,这件蕾丝内衣并不是我买给她的。啊,太漂亮了!尽管小君用手捂住胸前,但我还是从内衣纤细的肩带、漂亮的蕾丝边上领略到什么叫性感。

        “看什么看?你才是老狐狸,哼。”

        小君两只小手左挡右遮,还把两条粉嫩的大腿屈起来。

        “我的好香君,快……快给哥看看,这件内衣在哪里买的?”

        我惊喜连连。

        “是楚蕙姐送的,楚蕙姐就是对我好。我才送她一副眼镜,她就送我三套内衣,每一套都是好几千,我都不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你还要?”

        我想笑。

        “人家本……本来是不想要的。后来楚蕙姐就让我试穿,还说我穿上很好看,硬要送给我。”

        小君吐了吐小舌头。

        “哦,只是楚蕙姐说好看而已吗?你自己觉得呢?”

        我盯着小君鼓鼓的大乳房猛吞口水。

        “嗯,有一点好看啦!就是太薄了,好……好像没穿一样。哼,估计就是你这种色色的大淫虫才喜欢看。”

        “那小君现在穿起来,是不是打算给大淫虫看?”

        我不停坏笑。

        小君大羞:“才不是,我……我懒得跟你说,我……我要睡觉啦。”

        “睡觉?穿了这么漂亮的内衣,你不给哥仔细看看,脸上会长痘痘的。”

        轻轻把小君的双臂向两边拉开,让性感诱人的身体裸露在我面前。凝脂一样的肌肤、高耸的乳房,还有平坦的小腹,无不宣示着青春的无敌。

        在小君的颤栗中,我的手沿着蕾丝胸罩的边缘轻轻滑动,指尖不时感受到乳肉传来的压力。

        其实,再漂亮的内衣、再精致的蕾丝也只是女人身材的附属品。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不好,那么再完美的内衣也是一个架子,取掉架子里面就什么都不是;反之,如果一个女人的身材完美,漂亮的内衣就会锦上添花。

        小君的身材在我眼中还不算最完美,缺乏一些肉感,与戴辛妮、楚蕙、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相比差距不少,就是与樊约相比,我也觉得稍逊一些。当然,以她现在十八岁的年纪我不能期望更多,但我相信假以时日,小君一定会出落得如她所说的那样,三千人都不如她一个人。

        “呜……哥,你是不是也这样摸辛妮姐姐呀?”

        小君傻傻地看着我。

        “当然,哥的摸功天下无敌,要不然辛妮姐怎么会对哥服服贴贴?”

        我嘻笑一声,张开十指分别握住小君两边的乳房,连同蕾丝胸罩一起来一个顺时针揉搓,力道比刚才大了许多,却让小君的眼睛半眯起来。她红唇微开、气如幽兰,鼻翼张合间哼出撩人的韵律。

        “嗯……那哥也是……也是这样对玲玲姐吗?”

        小君悄声地问,我刚想得意地吹嘘一番。突然,我发现小君半闭的眼睛似乎滚动了一下,心中一动,暗想这只小狐狸九成是在试探我,我千万别得意忘形。

        “哎!哥现在与玲玲姐没有联系了,家里有辛妮和小君,哥就很知足。特别是我的小君,又听话、又可爱、又漂亮。嗯,只可惜……”

        我一边甜言蜜语,一边观察小君。她果然面露喜色,眼睛也缓缓张开,眼珠子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我佯装不知,心里暗暗好笑,哼,和我斗?你的小脑袋瓜还嫩了一点。

        “只可惜什么?”

        小君眨了眨大眼睛。

        “只可惜好久没听到小君喊我姐夫了。”

        我坏坏一笑,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食指和中指再次夹紧小君的乳头,大拇指压在乳头上时而轻揉、时而狠捏。把小君挑逗得全身乱扭,那双粉嫩的双腿也平放下来,隐约间我又看到了高高的阴阜。

        “呜……姐夫……”

        小君嚷叹地嚷了一句,眼睛也不敢看我,只是粉脸红红的,娇羞得不可方物。

        “小君。”

        我低下头,吻添小君的红唇。

        “唔……嘴上都是油,快走开啦。”

        我的舌尖刚滑入小君的口腔,她就闪电般躲开,眉头一皱向我大声尖叫。唉,我发誓以后跟小君接吻前,一定要把牙齿刷上两遍,免得她的洁癖毁了旖旎气氛。

        “小君等等姐夫,姐夫刷刷牙后再跟你亲嘴。”

        我嘻笑一声,从地毯上站起,开始脱衣服。

        “亲你个头!你最好洗个澡,全身都是臭汗。真是的,我要有姐姐的话,只怕早被熏死啦。”

        “那小君帮姐夫洗一下好不好?”

        我看着小君坏笑。

        “呸,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帮你洗。”

        小君向我大声娇嗔。

        “好,那我就把臭汗抹在你身上,让你也和姐夫一起洗。”

        我刚脱掉长裤,就扑向小君。双臂紧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小君抱起来,裸露的胸膛紧贴着小君的身体,嘴和脸部往小君的酥胸、脖子上乱蹭,把她气得咿呀乱叫,我趁机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雾气渺渺的浴室里,莲蓬头正喷出“嘶嘶”的水声,我全身裸露着坐在浴缸边。

        身后,小君正噘着小嘴嘟哝:“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要叫人家帮忙洗澡,真不害羞。”

        我心里乐开了花。宽大的防雾镜里,小君上身只围着雪白的浴巾,胸前鼓鼓的地方仿佛随时会把浴巾撑开,满头盘起的秀发依然由一根牙刷固定。我在想,如果每个女人都如此盘头发,那牙刷厂就发大财了。幸好如此怪异的行为只有小君所为,我估计小君多少受了葛玲玲的影响,把葛玲玲盘头发的本事发扬光大。

        后背有点痒,因为有一双小手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往我身上涂抹沐浴乳。沐浴乳很芳香,经过几次涂抹后,白色的泡沫逐渐丰富。我全身上下除了那根高挺的大肉棒外,全被雪白的泡沫包围。

        “喂,仙女姐姐,怎么不帮我洗洗这个地方?”

        我挺起小腹,示意小君清洗我的大肉棒。

        小君啐了一口:“呸,那地方你自己洗。”

        我涎着脸,乞求道:“不要啦!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快帮哥洗一下。”

        小君态度很坚决:“不洗。”

        “求求你了,三千人都比不上的李香君一定是心地最好的仙女。”

        “不洗,就是叫我仙子奶奶,我也不洗。”

        李香君把眼睛看到一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眼珠子一转,悲叹道:“哎,还记得你九岁那年,我们一起去水库坐小船玩耍。哥叫你在船边玩水,你偏要偷偷下水,结果你差点就掩死又不知道喊救命。幸亏哥没有游很远,及时发现才把你救上岸。”

        小君一听,脸色顿时大变。我心中暗喜,接着叹息道:“十岁那年,你又跟着哥去旅游,不小心被大毒蜂蛰了。结果你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哥背着你翻山越岭,连夜跑到小镇的医院,总算把你救活了。哥脚上的两个大伤疤,都是那次背你时被尖利的石头刮伤的。那个伤很厉害,都见骨头了。”

        “十一岁那年……”

        “哥,别说了。”

        小君簌簌发抖,双腿一屈,突然跪下来,眼眶里浸满泪水:“小君当然记得。从九岁开始,一直到我十六岁,你每一年都会救我一次,一共救了七次。每一次都是我淘气惹的祸,但你从来不告诉爸妈实情,每次都给我爸爸骂、给我妈妈打。你从不解释,我又怎么会忘记?”

        小君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滚过她纯洁的脸颊。

        “哎哟,对不起,小君别哭,哥只是逗你玩的。都是哥不好、哥太坏了!你别哭,以后哥哥再也不提这些事情了。快起来,哥不洗了。”

        我大吃一惊,心里悔愧不已,抱着小君就要站起来。

        “呜……哥,你抱我……呜……”

        小君大哭。她猛地张开双臂,搂紧我的脖子,身上那一圈雪白的浴巾悄然松开,滑落到浴红里。

        “好,哥抱你、哥抱你。”

        我赶紧抱着小君颤抖的裸体,不停舔着小君的泪水。

        泪水尝起来咸咸的,但我如舔到蜜糖一样,心里甜滋滋,因为小君没有忘记这些陈年往事。

        “哥,你答应我……”

        小君哽咽着。

        “答应什么?”

        我温柔地问。

        “答应我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事情了,小君就是死也不会忘记的。上一次哥打电话回家也提起这些事,小君难受死了。然后……然后就跟爸妈吵着要来上宁市找你,后来……后来妈妈坚决不同意,爸爸说要等我高中毕业以后才能去找你。”

        “哦,都是哥不好。上一次哥是太想小君了,才糊里糊涂在电话里跟小君说起那些往事,以后哥一定不会再提这些事了。”

        离开家乡到上宁市的那段日子,我心里苦闷加寂寞。有一次与小君通电话不小心说起往事,没想到小君当场就在电话里大哭。唉!我与小君的感情又岂是一朝一夕?

        小君抽噎:“哥,其实你回家后,我……我……”

        我好奇问:“嗯?哥回家后,小君怎么了?”

        小君忽然害羞,撒娇道:“哎呀,不说啦。”

        “不说哥也知道。呵呵,是不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我揭穿了小君的心思。

        小君一窘,脆声说:“呸,我才不会兴奋呢!”

        我洋洋自得,眉飞色舞:“别以为哥不知道,哥回家那几天都和朋友、同学去喝酒,很晚才回家。姨妈、姨父都睡了,就只有你房间的灯还亮着,等哥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你房间的灯熄灭了。嘻嘻,是不是等哥回来才能睡得着?”

        “你……你胡说八道。”

        小君无限娇羞,小脚猛跺。

        “小君不老实哦。”

        我在坏笑。

        “哥……”

        小君叹嚷地在我怀里撒娇。

        我动情道:“小君,给哥亲一下。”

        小君闭上眼:“哼,看你刷了牙的分上,我就勉强同意一次,下次你别想。”

        “唔唔。”

        这是很忘情的接吻,我吻得很舒服、很澎湃,加上双手揉着小君的丰乳,我很自然就硬了,硬得厉害。

        “小君,哥想要。”

        我松开小君的小嘴,任由一丝唾液挂在她的红唇上。

        “痛。”

        小君噘着小嘴猛摇头。

        “这次绝对不痛,我保证。”

        我信誓旦旦。

        “哼,你再骗我,我马上回家。”

        小君一脸不相信,但她还是经不住我的乞求。

        “放心,绝对不痛。”

        我兴奋地就要把小君放倒。

        “哎呀……那你也要冲洗干净呀!脏死了,真讨厌!”

        小君气鼓鼓地大声嚷嚷,我笑嘻嘻地把身体伸展,任凭小君给我洗干净。

        温暖的水流将我身上的泡沫冲洗得干干净净,小君温柔又极其不自然地跪在浴缸边为我搓洗大肉棒。她果然认真仔细,从大龟头到阴囊、阴毛到睾丸都细心搓洗几遍,有洁癖的她岂能容忍进入她身体的东西有丝毫污秽?我看着粉脸通红的小君,兴奋得难以形容,心想难道将来与小君做爱都要仔细清洗吗?

        大肉棒在小君的抚弄下愈发坚硬粗大,她喃喃自语:“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就粗成这样子。哼,一定是怪物。”

        “小君会喜欢怪物的。”

        我把大肉棒前挺,几乎触及小君的樱唇。

        “喜欢个屁!讨厌死啦!哎呀……”

        小君下意识地闪避,身体像泥鳅搬滑开。

        我赶紧弯腰抱紧她的小蛮腰,顺势将她放倒在浴缸边。浴缸边的大理石光滑,小君滑嫩的身体居然在大理石上平行滑开,让心急火燎的我扑了个空。见我手忙脚乱,小君“噗哧”一声笑出来,似乎在讥笑我比猪还笨。

        “小君,哥是不是很笨?”

        再次将小君压在身下时,小君如剪翦水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温柔地掰开她那粉嫩的双腿,将粗大的龟头抵住光滑的阴穴,轻轻地撑开。

        “哼,你还笨?你老奸巨滑、色胆包天、坑蒙拐骗……呃,还有……还有……”

        小君在颤抖,就是在数落我的时候,声音也在发颤。她一定感觉到大龟头顶在什么地方,但她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纯洁的柔情。

        “哥有这么坏?”

        我温柔地擦拭着小君脸上的水珠,强壮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徘徊,不时摩擦鲜嫩的阴唇。那里湿答答,也不知道是什么水。我有些不忍,但欲火在燃烧,趁小君喋喋不休时,我突然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棒再次冲破道德的束缚,占据小君最神圣的地方。

        “呜哇!还是很痛,呜……你坏死了!三千个坏蛋都不够你坏。”

        小君的粉拳无情地捶打我的肩膀。

        “来,快抱住哥,马上就不痛了。”

        我把脸贴到小君的耳朵边,爱怜地哄着她。

        其实小君昨天才破了处,今天依然会感觉到疼痛,我说不痛,多少有点自私。

        “啊……呜……还是痛!呜……”

        小君不停地娇呼。

        “小君,我们到床上去。”

        我紧紧抱住小君,从浴缸边站起来,也许地上太滑,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小君嘤咛一声,顾不上埋怨,慌慌张张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用力盘在我腰上,犹如一只八爪章鱼。我感觉大肉棒被紧窄的洞穴疯狂地压迫、吸晚,真是妙不可言。

        “呜……又胀又痛,那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去?肯……肯定是在骗我……呜呜……”

        小君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走动间,我的大肉棒始终摩擦小穴的肉壁,小君颤抖得更厉害,呻吟声、痛苦声不绝于耳。唉!真是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