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阿骨达,周仝二人协作一棒一枪,此起彼伏抢来棒往。

        抽枪撤棒,我随棒往,棒走枪来枪乃我郎。

        枪棒交替轮番歇息,枪耕棒犁只为我这一块地。

        他二人每到各自极限便偷乖弄巧的换人,我正得意他们却要换人,我以升腾又被拔出家伙就走人,让我又不得不悬空。

        弄得我欲罢不能淫态百出。

        周仝牢牢的趴在我身上,一手托股胳膊垫背,又要臂肘举肩一手捧起我的头脸,面对面眼对眼,非要当面锣对面鼓的问我一个明白:“姐,日的你爽吗?”

        “爽,姐的骚……屄被……弟弟日……好……爽……”

        阿骨达没那么多的话,他就跪在我身后,一手抓着屁股,一手搂住我的腰,三下轻轻一下爆捣,连续爆捣又轻轻研磨的在我后面吭哧吭哧的啪啪啪。

        我知道阿骨达他可能是在生我的气,刚才的确是周仝那连续的几下子真的抽插的我筋骨酥麻,实在是实话是说的回答了他。

        阿骨达,啪啪啪啪啪啪的越来越狠了。

        “老公老公,我错了,我下次——再也——呜呜呜1三八枪直直的塞进了口腔。略略的顶了几下喉咙撤出。我大出一口气顺势往后撅,就是想多挨几下狼牙棒。

        叽叽呱呱的一阵床垫弹簧声响,整个床铺都在晃动,晃动的有点晕眩。

        两个男人在换位,我跪趴在大床中央随着床垫的晃动力图保持着平衡,一杆长枪又迅疾的进入了我的腔道,力道之猛难于想象,位置精准的不可效仿,一个贯穿就是一阵晕眩,一阵晕眩之后又是一个贯穿。

        反复几次之后我已经没有体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一种趴伏状态咿咿呀呀的承受着。

        “日的爽吗?”

        “爽……”

        “哪里爽……”

        “姐的大骚逼……”

        “谁日的爽……”没等我回答,一根黏糊糊的肉棒子流淌着它在下面钩带出来的汁浆,就在我再次张嘴的瞬间又趁机塞入了口腔。

        世界的某个角落,万家灯火中的某一幢民宅里,一张大床上,正在上演一出汉蒙之争的性能角逐大剧。

        两人几番轮换,我仍是几番背叛。

        后来,二人协商:比武定输赢。或枪或棒各展神功。不准研磨只比抽插。

        比赛场所还在 我的前庭,那里曾经接待过大型赛事,不仅通道顺畅,还有一套天然的喷淋装置可保运动安全。

        二人各就各位的立于床前,以免抬腿跨身的耽误时间。

        我负责提供比赛场地,双膝跪居床沿,摆正臀位并要根据参赛选手的身高随时调整场地入口的水平高度。

        当然,我还有一项看似“荣光”的重任——计数。

        二人友谊第一的在谦让,哥,你先来!不!弟弟先来!

        我趴在床上埋头偷笑,这又不是转轮枪中一发弹,谁先谁后决生死,至于的吗?

        二人谦让的同时还都不忘了各自的热身:有单手撸枪一掌抚我奶的,还有五指捋棒两指溜我沟的。

        上边倒悬的两个奶头,下面暗藏的一个肉粒无不受到两个选手的关照。

        “妈逼的!不来都给我滚1我已是怒不可遏!因为床一直都在晃,没有一个固定的运动频率,就我那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我有点不耐烦了。

        “姐!来了!数好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呀!123,789……56!太快了呀!”

        嘴没枪快,已是百下有余!

        “老婆,撅好!”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哎呦……哎呦……呦呦呦……呦呦呦!”还是嘴比棒子慢。

        二人争强斗狠均是汗流浃背,我咿咿呀呀的在声粗气喘中到是乐得独自受用。周身所有的毛细孔囊全然开放,通体汗津津,股沟水潺潺。

        他二人在逞强,我趴在床沿上脑子开了小差,突然想起了艳情小说:“两个壮年头陀也难敌一个中年老阴,”我暗自洒笑:我已奔五,当属老阴了,嘿嘿!

        何况尔等,小样儿!

        来吧,难得你们这般卖力1他二人但有迟缓,我便凭记忆传唤下一个:“来!弟弟,该你了!”只听喘息不见动静。

        “老公,老婆想要么!”没有动静只闻粗哼。

        三P,两个男人同P一个女人,枪撤棒来,棒走枪又至。

        枪长百步能穿杨,次次扎靶心。棒粗往来都震荡,处处刮壁肠。

        妙换之中带来了异样的欢畅,何等的快意?

        怎不盎然?

        真不知先人们是怎么想的,褒扬了男性的雄伟,却谬贬了女性的阴柔。

        史中宣扬男人养龟之功,却难见女人锁阴之术。

        二人酣斗不久便觉乏力,却找个理由说我计数不准,无奈之下也只好作罢。他们不再争斗,决定各族人民大团结了。

        于是,两人同时蹦上床来,拥我于怀,上下其手。四只手、四瓣唇、两个舌头十个指。

        摸奶的扣牝的,亲嘴的还加上舔阴的。

        我再老我再阴也经不起如此蹉跎,立时斗意全消,淫念再起,但凡手中抓到一个物件就又扯又拽的往自己挡间引领。

        二人得意非常,终见欲女淫态。他们坚持奉行欲求偏不予的策略,旨在磨砺这个老阴。

        我左抱抱,耳鬓厮磨,“小弟弟,姐姐那里痒,快来日姐姐”一杆长枪硬生生的搓在肚脐上绝不肯下移。

        我右拥拥,热脸喂胸“小老公,老婆那里骚,狠捣你老婆”一根棒子直挺挺的插在腿间绝不进庭演练。

        我已是淫魔附体,丝毫没有廉耻顾及。

        颜面与廉耻是穿戴整齐之后的装饰,热乎乎的长枪才是赤身裸体时的急需。

        我一时兴起,推开周仝把他按在床上便是一个腾身而上将周仝骑于身下。一手按他胸,一手持他枪一坐而纳,枪头直撞靶心带来全身震颤。

        我舒爽的大呼一声:蔼—!自己又狠狠的下蹲几下,再找些感觉。

        然后俯下身去,捧起那张年轻俊秀的脸,色眯眯的看着这个小鲜肉。再眯起双眼做出女人惯用的一脸媚态。

        “弟弟,你来日姐姐吧!”

        我嘴上哄着他,心中却在暗想:“哼!男人,没几个有出息的,我就不信你能不着老娘我的套儿”暗憋一股内气运行到下面,一阵夹磨刮摇的摆动我的屁股。

        “姐姐姐姐!我日,我这就日”我的小鲜肉也没多大的把持能力,立马是闻鼔而进的抱紧了我,他日了起来。

        日到紧要关口能把我整个身体抛起来。

        阿骨达看呆了,我想他是看的目瞪可待了。我有这个自信,就我那两瓣肥嫩的大屁股?那个角度?没有男人不动心。

        我骑在周仝身上暗自得意,放松身心的让他尽兴。心中更是暗想:这次我也要日他一个痛快的。

        他上挺我就下压,他回旋我便是紧紧的追索,全身力道都给予股间那孔搔搔的湿穴,丝毫不离的夹住了他的那杆三八枪。

        我趴在他耳边喃喃自语:“弟弟老公,日姐姐,日你骚骚的大姐姐小老婆。”

        我光顾着舒爽挺着屁股极尽狂动,却忘记了还有一朵美丽的菊花就在阿骨达的眼前。

        我在意念痴狂中意识到了危险,这样不行。

        我刚要翻身下来,觉得还是自己躺着让周仝上来,让他面朝大地背朝天的耕犁我这片良田才最安全。

        但是,为时已晚,一只强有力的手掌已经按在了我的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