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别忍着,日的你爽了就告诉弟弟。”
周仝就是个孩子心性,耐不住寂寞还喜欢听到表扬。
就他这一枪紧似一枪的突刺法,其节奏早可以秒计数了,这样的频率根本就不可能枪枪都能得到回应。
周仝他大得枪长之便,轻而易举便可进抵靶标。
他的枪头子早就在搓刺着我里面那个略微凸起中间有个小孔孔的靶心子,而他长枪后面挂着的那两个装满子弹的肉囊囊,居然还能自由自在的在我的屁股外面瞎晃荡。
我几次都想搂住他的屁股往里面靠靠,免得那两个肉囊馕上面的绒毛毛磨檫的屁股痒搔搔的。
但是,他的三八枪实在是胜过了我老公的汉阳造。
我一搂他屁股,他顺势往下深插。
两个毛茸茸的蛋紧紧的贴住了屁股。
屁股蛋子是不再痒搔搔了,有了实实在在的贴符感。
但是那个枪头子无论在里面靶心的十环标志处,还是正在沿着一环二环的标志线游走,都是我承受不了的。
我只好放弃了努力,任由他自己发挥!
周仝他挺着长枪,先是抵住靶标沿边四周游走,待他心中探知靶心十环所在位置之后,这才开始发挥他百步穿杨之神功,连续实施突刺。
他枪枪十环,他次次都能中我靶心。
没几枪的功夫,我早已是平摊在床的白肉一堆,只有挨日的份儿,没有了夹持之功。
哎哟哎呦的叫,欲仙欲死的一付淫浪之态。
再不见了往日的尊荣。
男人对女人可以说是贪得无厌,因为女体真是百人百态,各有各的风骚。
女人对男人应该就不是得陇望蜀了,因为女人历来秉持操守,定要妇节守终。
至于天下男人的裆之物是否有别,自当不在寻常女人的常念之中。只当是天道自然的都公允,各有各夫便可安然度日了。
我亦如此,只想相夫教子的和自己的老公白头偕老。关于男人的那个物事,我又几时有过些许的妄念?
但是。自打我尊夫教,践而行之之后,确大大的有了茅塞顿开的感慨。
这天下万物,原本就是阴阳相济,生生相克的。
阴阳又各不专属,此阳入彼阴或是此阴就彼阳,都在姻缘节数中。
只要是搭配得当得,便可阴阳相济了,搭配不当便会相生相克。
此乃天道也。
天道之外尚有轮回一说,如今,我已被数男上身,屡经日捣,且,愈日我愈淫,且,愈捣我愈荡。竟被日捣的欲念狂生淫荡更甚。
我的此情此景,是否也本就在那姻缘轮回之数呢?
尽管我的思绪还在纠结,我还是个有思想的女人。
但是,那个原本属于我的,已经是灵魂脱壳的肉体,是没有思想的,她已是白生生的摊在大床上,她在挨“日”。
白肉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天然的洞穴,深藏在洞穴深处的靶心被三八枪屡次的穿透,我大有她将被三八枪穿堂而过之后,自我喉咙而出的感觉。
周仝按住床上那堆白肉,大叫大嚷着奋力的日他的姐姐,他连续的几个突刺,便策底的打乱了我用残存的一点意识探究伦理的思绪。
在他连续的爆日一阵以后。
我的意念中只剩下了三八枪的光芒和持枪人的英姿。
小鲜肉?没有老成,没有持重,清秀尊雅的孩童气息?弟弟,弟弟也有丈夫一般的凶。
弟弟,弟弟也可以预取预舍的给予身下的姐姐性的享乐。
弟弟,亲亲的弟弟,姐姐爱你的三八枪,它日的姐姐我忘了我是姐姐。
女人性器的被动设置,女人自小接受的“几从几德”的礼教。
以及女人只有“从”了,才算是有“德”的传统。
在身体被日捣的过程中,渐渐的身心合一了,并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身上不再是周仝,也不再是弟弟,他是个男人,女人来自于神秘私处的快乐只有男人才能给予。
曾经的阿骨达,徐宁、阿满,他们都是我拥有过的男人,这一刻的男人是女人获得幸福的能量之神,值得敬畏更值得女人的遵从。
此时此刻的女人不需要谦谦君子,需要的是有暴烈作为的雄性。
此时,女人的一切表情和体征,都是在激励着男人尽情的洒下他繁衍后代的人类之精。
看似屈从的女声喧叫和哀鸣,其实正是她母性初现的那片光华。
被男人用这种方式“爱”过的女人,才有资格做母亲。
“达哥,我姐她逼里冒热气了,里边像是在搅拌呢”
周仝架着我的双腿,两只装满子弹的肉袋袋贴着我的屁股保持长枪顶靶心的态势,两手撑床,俯视着我,根据我的面部表情变化,和来自枪头子的真实感受,如实的向他的达子哥哥汇报。
“你悠着点,千万可别现在就歇菜。等我先去洗洗再回来。”阿骨达说着就去了卫生间。
阿骨达刚刚离开,徐宁像个幽灵般的顺着没关严实的门缝飘了进来。
“嗯?徐哥来了!小柳姐姐呢?”周仝日的正欢,看到徐宁来了就停下了一直舞动的长枪,回过头去向徐宁打听他小柳姐姐的行踪。
“她去找老大了”徐宁漫不经心的应着周仝。
我正被周仝按在床角举着双腿日的不上不下,看不到他们。
也懒得看他们,刚刚换过来的姿势,还是一锅没煮熟的夹生饭。
周身还在似骚似痒的巡回之中。
周仝放下我被他一直架在臂弯的双腿,也放弃了两个一直都在他手中把玩的两个奶头。
俯下身来,一手穿过我的后背托起我的头脸到他想亲就可亲吻得到的距离,一手伸到下身托起我的后腰和屁股,紧紧的一抱我便全身都在他的怀中了。
“姐,日你吗?”
“日,快点,——嗯-”
“日姐哪块?”
“日姐的骚——嗯!快点!
“好”
新的一轮“宏”日升起。宽广大、粗狠爆,都可一言蔽之的称为“宏”。
就他这一轮“宏”日,真的把我日的甘愿做他小媳妇了,还当什么姐姐啊?当姐姐还能有如此的快乐?真是傻到家了。
我就这么被他抱在怀中,一路被他日着,向着日出方的向横漂欧亚大陆瞬间就到了他的老家,我定要去见我的公婆。哪怕我又老又丑。
我到了天边,只见海天一色,霓彩霞光中有几位仙人正在仙渡蓬莱弯。神仙中的“何仙大姑姑“还特意跟我打招呼说:“哇!除非妹子这是跟你家夫君回乡省亲啊!”
我这正要回话,时空之中却传来“吱扭、哐,咔哒”的声响,接着海天变色,霓虹消失仙影遁世。体内空泛,夫君不在。
原本是挂在夫君之下,一路日捣着去见公婆的。已是越过万重山水见到了神仙,怎么如今却又双膝着床,面朝被褥背朝屋顶了呢?
抬起头来,睁开已是迷离的双眼。
却见眼前只是一片肉色的荒芜,荒芜的肉色平原中还有一小坑,脖颈上仰极限不能探寻坑上还有啥景观,只好沿坑往下寻觅,却又见一片黑色草丛,草丛之中竟然有杆长枪,此乃我刚才丢失之物。
我复拾之,急忙忙嵌入口中。
失而复得的宝贝,我自当是以舌慰之。
腰之下,股之上被两只鹰爪抓牢。
臀之中,穴之内有只巨棒在肆意妄为,辗转腾挪的大施拳脚好似对洞穴之内的四壁有成见。
捣弄完了四壁,又开始拿周仝枪枪都不离的那个靶标撒气。
女人,悲哀,只好先忘了三八枪,一心一心的来应付这跟狼牙棒了。
“老公!老公,你这么快就洗完了?”
尽管被他棒捣的心中早没了三八枪,但是这个是否洗干净却还在意念之中,可见洁净概念在女人心中的重要。
“放心吧!”我这个临时老公历来都不是那种絮絮叨叨的男人,他就管一路狠捣。
“老公老公”我叫着。
可恨的的狼牙棒,只要有它在,我的那个婚姻上的老公就不会存在,可恨的狼牙棒,只要它在舞动,我的那些郎君也都被迫在我脑中隐退。
还好,这次有周仝,我搂着周仝腿,口含三八枪,臀接阿达腹、股嵌狼牙棒。
周仝在前,我居中、阿骨达殿后,三人调转方向一路朝北,我被二人前边日后边捣的又来到了阿骨达的家乡。
只见: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老婆”阿骨达再叫我。
“哎!老婆在”我竟然娇滴滴的在答应。
但是唤我的不是我的那个老公,而是现在正在捣我的临时老公。
我为什么那样娇滴滴的答应他,他是谁?。
一念至此,心中充满的是对自己老公的愧意。
愧意一起,想起一句经典台词:我坐在颠簸在土路上的军用吉普后座上,跟我心中的“军座”解释着我的行为,“其实不是我们(我丈夫)无能,实在是共军(阿骨达)太狡猾(温柔的善待女人)”
狼牙棒的威力巨大。一阵胡乱捣弄之后,我的思绪中就也再没有什么鸟“军座“了。
我开始大叫了:“老公老公,你快啊——!”
我双手撑住床面,用屁股死死的顶着身后的阿骨达。
因为,我再次的见到了大草原上的遍地黄花开。
“老公,亲我啊!”
因阿骨达在后,使我不能“如愿”,只有周仝在前,我只好以我口中枪以偿了。
只要条件许可,那一刻来临之时,我都是要口中有咀有嚼才算尽善尽美的。
我用尽舌唇喉的天然功能,吸允着三八枪的大准星。
就在被阿骨达最后那么几下狠狠的捣弄的一瞬间,我又立刻魂飞天外了,我竟然穿越了时空隧道,见到了他们的祖先——铁木真。
就是那个曾被诗人“赞颂”过只识弯弓射大雕的那个铁木真。但是,此时,云层之上未见大雕,他也无弓在手,腰间反而挺立着一根人间大屌。
我刚要上前拜谒,却被周仝一枪堵喉,他这正宗的华夏子孙绝不允许我去拜谒异邦之主。
只觉他一手拽鬃,一手将我掀翻,夸上身来变抢为鞭横扫奶尖,然后整体下移,鞭笞我小腹下的萋萋黑草地。
显然他这是在明修栈道,果不其然。
三把枪就循着他走惯了的通道开始暗度陈仓了。
只觉得他将枪头子搭在了沟口,对正了方位,接着,就是一枪就到底的杀将进来。
枪枪都在对着靶心突刺。
枪无虚发的枪枪都是十环的好成绩。
从上往下狠狠的日了几枪,自觉地不是那么畅快,这姿势没有北方鞑子策马扬鞭那样的威武,又翻下身来,他也要骑马。
我又无奈的被这个小周仝自后往前的一顿很日。
神枪手自然不是一日之功,什么架势他都能突刺自如的扎入我的靶心。
这样不消几下,我又是大汗淋漓了,真的顾不得其它了,只是止不住的高呼低唤:“弟……弟弟,亲亲弟……弟……老……啊……呀……公……日死姐……姐……呦……啊……日死……日……死……姐骚……姐是哎呀……骚……丈夫啊……货呀……”
这可真是枪杆子里面能出政权了,现在,周仝他有枪便成草头王了。
我仍愿随他嫁返东海之滨,常与神仙为伴。
阿骨达,他自然是不肯服输,想他祖先也曾弯刀快马横扫欧亚。
他又怎能辱没祖宗呢?
他仍然是双手将我一翻,一棒捣来,自后往前的惯股而入,又将我穿起,又是一路将我捣到水草丰美的大莫草原。
阿骨达,他能威武不可屈,我却枪棒皆可“淫”。
我舒爽的大叫出声:“呀呀呀呀——老公啊!”
这期间,我是时而被枪挑至齐鲁大地,时而被棒顶到塞外草原。
阿骨达游牧后裔善于骑射,由南往北我都是变身为马,更可鸟瞰华北平原,阿骨达以掌为鞭一路笞臀狂奔。
小周仝农耕民族面朝黄土背朝天,由北返南时,我为大地,让周仝化枪为犁努力耕耘。
他们二人枪帮加身,让我数遭飞跃万里长城,屡渡渤海之弯。这一路上我不是长枪在手便是有棒充喉。使得我饥可餐渴能饮。
到了草原,我愿毡房为庐阿达为伴。
到了齐鲁,我愿诗书传家伴夫耕读。
周仝日姐姐时,阿骨达用手机拍摄近亲相奸。
阿骨达爆捣自己的骚老婆时,小周仝凑近前来详细观。
这二人争执不下,定要将我“收房”。
我也只能是抢来投枪,棒进降棒。
不一而终的数度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