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芳芳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过来,和兰兰一左一右地躺我怀里正睡着香甜。
我的阴茎被兰兰紧紧地握着,晨勃已经开始。
昨晚睡觉的时候我想穿裤子来着,可兰兰不让,非要握着我的阴茎睡觉,也只能由她。
反正昨天也是裸睡,该看过的都看过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深深地吸气,兰兰的味道也很好闻,比芳芳的要甜一些。
如果芳芳味道如兰,则兰兰的味道有如玫瑰;当然不是人工用饲料养出来的那种。
对床有人起来,应该是兰兰妈。
我发现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背谁踢到床边,而我的双手上各睡着个女孩,拿不到。
听见脚步声起,忙闭眼装睡。
希望她没有看见我勃起的阴茎和抓在上面的小手,我向卖糕的祈祷。
脚步声在床前停住了,卖糕的没有理我。
四下里一片寂静,我听见我的心脏蹦蹦地跳着,但兰兰妈却没有声息。
走了?
我不确定。
等了好一会,我偷偷睁开一线,看见翠兰在死死地盯着我的下体,叹了口气。
看着翠兰二十多岁青春的肉体,只下身穿了裤子,一双竹笋型的乳房傲然挺立胸前,乳头依然带着粉红;经常劳动地腰肢没有半点赘肉,看不出是三个孩子的妈。
不知道兰兰妈是什么香味?
我感觉怀里柔腻的软滑,心猿意马地想,阴茎不自觉地跳动了两下。
兰兰妈仿佛察觉了什么,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蹑手蹑脚地走了地出去。
亏大了!
我想。
为了遮盖多一些,我把芳芳的手放到我的阴囊上面,然后又睡了。
昨晚真的是太用力了。
起床后我发现兰兰的阴户很肿,仿佛有种透明的光泽。
我顾不上穿裤子,连忙拿薄荷消炎药在兰兰阴户上涂着。
这药很管用,因为芳芳阴户上的红肿阴茎完全消散。
“好些了吗?”
感觉着兰兰阴道力清清凉凉的热度,我刚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勃起。
“不疼。”
兰兰看见我勃起,又伸手将阴茎握住。
芳芳在身后抱着我,小小的乳房贴在我背上,更加剧了阴茎的硬度。
“好了,别缠着叔叔了。吃早饭去。”
翠兰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站了多久,我都没有注意。
“啊,好。”
我有些尴尬。
既因为将兰兰伤的太重,又因为翠兰又看着我都勃起。
吃过早饭,看了看狗娃,狗娃很精神,前两天的烧已经退了。
“铜锅镇出去是什么地方?”
我问。
“离铜锅镇三百里是县城,”
三百里?
那不要走三天?
狗娃看着我的表情又到:“坐三个钟头车就到了。”
吓我一跳。
走路走久了,都忘记有车这回事了。
我的还好吗?
我不由的想起我借给朋友的爱车。
不会给我刮花了吧?
我担心的想。
“大哥要走了吗?”
翠兰端药进来,小心的问。
“不是。我出去取些钱,买些东西,明天就回来。”
看着女孩们失望的眼神,我忙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女孩们都叫,就连婷婷也不例外。
“都不许去!”
翠兰仿佛才是一家之主。
“妈~”兰兰扭着身体晃着翠兰的手,芳芳却用身体挡着翠兰捏着我的胳膊。
“呃~”在我手臂被拧出青印之前,我必须说话,“我出去回来都要人带路。”
开玩笑!一个路痴能独自上路旅游吗?当然,昨天下午迷路不算,那是我注意力没法集中。”
那……”
翠兰考虑了一会,“芳芳陪叔叔去吧。”
“妈~我也要去嘛~”兰兰不依。
“你这里肿成这个样子,怎么去?”
我这个罪魁祸首汗颜中。
在兰兰还要继续游说的时候,我把她拉过抱在怀里:“叔叔只是出去拿钱,等拿了回来后再带和你姐姐一起出外面去玩。我们坐火车去看大海,去座轮船,好不好?”
我又一次许下了诺言,兰兰的伤确实不能让她远行,“大海无边无际,都是水;还有很多鱼,有的象山一样大……”
我决定这次不会食言。
听着我的描述,不单女孩子,就连翠兰夫妇脸上都露出向往的神色。
“好了好了,”
翠兰将兰兰从我身上拉下来,“等叔叔回来就带你去。”
翠兰以为我在随口敷衍兰兰。
“你自己擦药,一天三次,”
我把药膏递给兰兰,“明天叔叔就回来。你伤好了,叔叔马上带你去。
“拉钩!”
兰兰左手紧握在药膏,伸出右手小拇指,对着我。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怎么哪里的小孩都会说这个?
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
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
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
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
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
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
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
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
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
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
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
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
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
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
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
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
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
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
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
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
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
芳芳尿了一手,我尿了一裤子。
我脱下裤子,就着水浸了一下,甩甩,挂在太阳底下。
芳芳洗干净手的同时,也顺手将我阴茎洗干净了。
“叔叔,抱我尿尿。”
芳芳伸手向着我,象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来。”
我接过小手,将芳芳转身抱在怀里,芳芳把裙子拉到胸口,两腿搭在我双手上,整个阴户露了出来。
“你没有内裤吗?”
我有些诧异。
芳芳摇摇头,我看着她赤裸的下体,和赤裸的双脚,有些心酸“到了外面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衣服,还有鞋子。”
“唔……”
芳芳摇摇头,“给兰兰和婷婷买。”
“都买都买!”
我亲了一下小可爱,“尿吧。”
我静静地把着尿,没有象上一次一样把玩。
看着清亮的尿液从白净的阴户中流出,这次我居然没有勃起。
在等着裤子晒干的同时,我搂着芳芳坐在树阴下,手指柔柔地摸着芳芳的阴蒂。
“叔叔你不玩吗?”
芳芳将阴茎夹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拨弄着,问到。
“不了,”
我收回手,放在芳芳小腹上,“等下你走不动,我可不想背你。”
我笑她。
“叔叔讨厌!”
芳芳红着脸,娇羞地回身打了我一下。
“走吧。”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手在屁股上拧了一把。
“噢。”
芳芳站起来,将裙子放下,拿过我的裤子,“叔叔我帮你穿。”
“我背你吧。”
我扶着芳芳的双肩,看着她笨手笨脚地将裤子穿好。
然后转过身蹲下,说。
小小的身体轻轻地趴了上来,仿佛一只泰迪熊的重量,轻得让人心疼。
“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刚走出小路,芳芳贴着我满身汗水的身体,请求道。
“不行!地上热,你没有穿鞋,会烫伤的。”
我用裙子将芳芳赤裸的屁股包起来。
人开始多了起来,我可不想芳芳的春光外泄。
“走了走了,县城!”
刚到车站,就听见车上售票的大婶在无聊地喊叫着,“大兄弟,县城去不?”
“什么时候走?”
我看了看破烂的座小巴,伸头四处寻找其他车辆。
“你上来就走,上来就走!”
大婶热情地招呼,“你女儿?好漂亮!”
大婶没口子的称着,芳芳在我背上笑笑,也不做声。
无事献殷勤。
不就坐车嘛,进了车厢在右边后排靠窗坐下,车上稀稀拉拉的坐着五、六个人。
车厢闷热无比,上面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味道,机油味、烂苹果味、鸡粪味和呕吐味。
上车后汽车滑动两米,又停了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半小时后,车关上了门,带着刚上来的两人,吭哧吭哧地往山外爬。
芳芳坐在我身上,闭眼假寐,却抓住我右手,从裙子下放到了她滑滑的阴户上面。
电车色狼?
我喜欢!
天热,芳芳的阴道更热。
但是,我不怕热!
偷偷地望着车里的人群,几乎每个人都被太阳晒昏昏沉沉,随着小巴在山路上跳动而在昏昏欲睡。
天助我也!
我把芳芳往上托了一下,将裤子的拉链拉开,掏出同样热气腾腾的阴茎。
卧草!
牛仔裤的拉链好热……芳芳往前座趴了一下,屁股微微抬起,我右手对准阴道口,芳芳坐了回来,阴茎深深地进入。
光天化日下,众目睽睽中,我将阴茎插入小女孩稚嫩的阴道中!
我兴奋莫明。
我身体往下滑了一下,让芳芳更深地坐好。
芳芳把腿放在我腿间,我将她夹住,将芳芳裙子小心盖好,把背包放在隔壁座位上,挡着有可能扫过来的视线。
双手抱着芳芳的小腹,感觉破旧的汽车和破烂的山路成了天堂。
不必有任何动作,蹦蹦跳跳的汽车仿是隋炀帝的御女车一样,一弹一跳间自动地帮我完成抽插的任务。
小巴坐垫老旧,弹簧却很够力。
“呃~”随着汽车骑过两颗石头,我和芳芳也随着大家哼了出来。
走了不到五分钟,“吱~”汽车停下,门打开,一个背着孩子的少妇走上车,望了望,径直向我走过来。
“对面对面。”
我不停地祈祷,让她坐到对面去。
但我知道是不可能。
不但因为隔壁被太阳暴晒着,更因为我和卖糕的八字不合。
少妇径直地走过来,望着我,眼中满是春色。
“大哥,让让行不?”
“我在你爸操你时往你家电扇泼大粪了?”
我心里大骂,但还是将背包拿起放到芳芳身上。
这样多少能挡一些。
“我帮你放到隔壁去吧。”
少妇放好随身的包裹,伸手过来。“不用不用,”
我连忙用手压住背包,拿走了等下不就穿梆了?
“大哥,你女儿好漂亮!”
少妇讪讪地收回手。
废话,不漂亮我能在那么多人眼下操她?
我露了露牙齿,没有说话。
车子又跳过一个大坑,龟头又顶到了子宫口处。
芳芳用力地将阴茎夹紧,哼了出来。
脸上由于紧张而显得通红,和被太阳晒出的倒有几分相仿。
“你女儿没事吧,”
少妇将手放到芳芳头上,“好热!”
废话!你爸操你的时候被人看见你不热?“中暑,有点晕车!”
将她手从芳芳头上拿开。
开玩笑,你一伸手过来,我差点就射了!
我没好气地说。
我紧紧地压住芳芳的下体,将阴茎尽量地压进芳芳的阴道中,万一露出来一点怎么办?
将车上人都杀了?
看看车上八、九个人,我无语。
少妇见搭讪不成功,将孩子从背上解下,闷闷地闭上了嘴。
要说有什么比光天化日下做爱还要刺激,那就是在你旁边坐着个发情的八婆!
车行使了几分钟,少妇解开衣裳,露出出肥硕的乳房,微微向我侧身,将乳头塞进了已经睡着的小孩嘴里。
卧草!
你喂小孩用得着将两个都露出来吗?
道路坑坑洼洼的,一路上车子都在跳动,我阴茎也在一刻不停地在芳芳阴道里进进出出,有个女人还在我旁边,大腿贴着我,在喂奶!
你喂奶不要紧,可是好几个男人频频转头看过来,一不小心看穿我咋办?
卖糕的,我想哭!
连着好几个坑。
芳芳咬着下唇,扭头对着窗外,死死地抓住我的手,尽力的憋住声音。
“这路太烂了,”
孩子早吃完奶了,少妇仍不死心,尽量地显示着乳房,“你老婆呢?没跟来?”
我……以后有机会抓住这个八婆,一定将她脱光了绑在树上,再找一两百个帅哥在她面前打手枪,看我憋不死你!
“什么味?怪怪的。”
是芳芳的淫水顺着阴茎流到牛仔裤上。
“鸡粪!”
少妇不知道我是在骂她。
“不太象,象是……”
少妇嗅了嗅,四下张望着,“爹!”
谢天谢地!
少妇到了。
路旁有棵大叔,四下里只有一个男人在巴巴地望着。
少妇临下车在我大腿上摸了一把,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差点忘了包裹。
少妇在我大腿上摸一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在芳芳的阴道里一股一股地射了起来。
太刺激了!我在咒骂少妇的同时也在感谢她。
我和芳芳一起软了下来,喘着气,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车开了。
车子后面,少妇的爹接过孩子。
看看四下无人,少妇的身体贴在他爹身上,他爹的手紧搂着少妇腰间。
这老扒灰!
我愤愤的想。
噫?
我居然猜中了?
看看没有人注意,在包里拿出手纸,艰难地将芳芳的下体清洁了一下,收好阴茎,随手将纸丢出窗外,长舒一口气。
安全达阵!
这样做爱太过疲惫,不觉一阵随意袭来,搂着芳芳,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县城到了。
芳芳把我叫醒,很兴奋。
难怪,这么大的女孩离家最多也不过二十里地,十几万人的县城就把她乐得找不到北了。
急急忙忙地跳下车,害得我裤子上的污渍差点被人看见,连忙用背包挡住。
“好烫!”
能不烫吗?
赤着脚站在太阳下的水泥地上。
我赶忙过去,背了起来。
到机上取了五千,够今天用就好。先吃饭,快两点了。
找个有空调的地方钻进去,爽!
“先生你是……”
服务生上下打量着我和芳芳,仿佛我是个拐子。
“爹,我饿了!”
芳芳很及时的帮我解围。
包厢。
白灼半斤虾,爆炒鲶鱼,木耳炒鸡块,豉椒排骨,咸鱼茄子煲,炒个时菜,来个猪尾冬瓜汤,冬瓜不要去皮,两瓶青岛。
有冰淇淋没有?
有先拿一筒过来。
“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管我叫爹。”
坐包厢是怕有人看见芳芳没穿短裤。
“妈教的,说这样走路方便。”
芳芳妈?想不道一个妇道人家倒也有些见识。
“好吃吗?”
我摸着芳芳的头看她舔着冰淇淋,很满足。
“唔!冰冰的,甜甜的,好吃!”
芳芳抬头望着我,“也买回去给妹妹吃,好不好?”
唔,有难度。
“放久一点就化了,带不回去。”
我有点不敢看芳芳落寞地表情。
幸好菜上来了,“先吃饭吧,我想想办法。”
芳芳的眼睛立刻明亮了起来。
酒足饭饱,带芳芳到处乱转,鞋袜衣裤、巧克力、玩具熊,小女孩的饰品,每样都三份。
直陪芳芳转到天色变黑,才去找宾馆。
半路上见一个收垃圾的在收微波炉的包装盒,大喜冲过去,吓得收垃圾的转头就跑,叫都叫不回。
算了,将包装盒里的泡沫箱拿出,再另拿一块泡沫板,走人。
找宾馆开房,芳芳的一声“爸爸”免去了很多麻烦。
因为我不想芳芳叫爹的时候会想起狗娃,所以改了叫爸爸。
不过宾馆服务员看了泡沫箱好久,直到我开了贵宾房才殷勤地拿着疑是垃圾的东西送我进房。
将泡沫箱加工一下,用透明胶带绑好,就成了街上流动小贩手里的便携式保温盒。
吃了晚饭,刚想和芳芳继续逛街,天下起了大雨,难怪今天太阳晒在身上感觉很辣。
悻悻地拿了啤酒和小吃,和芳芳洗了澡后呆在房间。
芳芳没有见过电视、空调,样样都感觉新鲜。
我躺在床上喝着啤酒,看着她四处乱窜。
“爸,你真好。”
芳芳转累了,坐到我怀里,抱着专属她的玩具兔子,拿了片署片丢到嘴里,用小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芳芳叫开了以后,有人没人都叫我爸爸,没有改口,我也不在意。
实际上我发现芳芳叫我爸爸,我会莫明的兴奋。
我会不会有点变态?
用手伸进芳芳的内裤里,摸着热乎乎的阴户,喝着凉冰冰的啤酒,唔,有一点。
芳芳抬起屁股,刚要脱内裤,我断然阻止了。
“芳芳,先去把门锁上。”
开玩笑,这里是宾馆,什么时候走个人进来麻烦就大了。
芳芳玩了半个小时的锁,自然很熟门熟路的将门锁好。
我关了灯,将窗帘打开。
从县城最高的九楼望出去,整个县城一览无余。
外面的雨很大,瓢泼的那种。
街上没有半个行人,只有窗边的霓虹在寂寞地闪烁。
“好漂亮!”
芳芳走过来依偎在我身边,虽然今天见到的新奇比她一生见的都多,芳芳还是忍不住惊叹。
“外面还有更漂亮的,以后再呆你去看。”
我搂着芳芳的肩膀,看着雨打在窗台上。
“嗯。”
芳芳的右手伸到我的内裤里。
脱光了衣服,抱着芳芳躺回床上,我喝着啤酒,芳芳帮我打着手枪。
拿遥控器随便转了几个台,却发现宾馆里的频道里面居然放着片!
顶级的那种!
“多桑……雅灭爹……”
一听就是父女乱伦的影片,白花花的乳房满屏幕晃动,床铺在吱哇乱响。
卧草!
还是二打一!
父亲哥哥一起上!
县城的宾馆够开放。
芳芳那里见过这个?
手停了下来,腿间用力的夹着我阴茎,慢慢的湿了。
想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住校,晚上跑出去看第一次录像,李丽珍的“蜜桃成熟时”还没见真枪,我就湿了一裤子,灰溜溜的跑回来,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打了回手枪。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影片讲什么,只记得白花花的乳房和屁股。
芳芳这样的表情也不足为奇,虽然她见过父母做爱,但那里有电影蒙太奇的手法刺激大?
摸了摸芳芳湿润的阴道,我跪坐起来,抱着芳芳的屁股,学着影片里父亲的样子,掏了阴户两把。
芳芳学着影片里的女儿把腰往下一压,整个阴户完全展现出来。
可能对上一次我捅他屁股还心有余悸,芳芳右手从背上掩着肛门。
我拍拍芳芳屁股,用手分开芳芳稚嫩的阴唇,芳芳拿着阴茎对准阴道,一用力,坚硬的阴茎慢慢地捅到了阴道的深处。
手把玩着细小的胸部,感觉芳芳阴道的夹紧,我吸了口气,慢慢的抽了起来。
,“咚咚。”
有人敲门?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下腹紧贴着她屁股,一动也不敢不动。
“咚咚咚咚。”
房门又被敲响。
公安?
不会吧?
我刚想把阴茎拔出来,外面有人说话了:“李老板,你要的小姐来了。”
“卧草!”
我破口大骂,“看清楚房门再敲!”
我明明登记的是姓章!害我漏了两滴出来。
“呦,对不起,老板!”
外面的女人连声道歉,应该是个妈妈桑。
趁着阴茎还没完全软,抽插了两下,阴茎又恢复了。
嗯,我火气有点大,要好好的去去火。
“老板你火气那么大,要不要找两个漂亮小姐给你泄泄火?”
外面那个女的居然还没走。
“操!有谁八点钟就开炮?”
说完一想不对,起码现在我和那个李老板就在开炮,貌似我还早他一点点。
“那我晚点再来?”
那女人的敬业精神让我无奈,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滚!”
“哪有猫儿不吃鱼,哪有鸡巴不想屄……”
外面的女人小声的嘟嘟囔囔地走了,她说的对,真他妈的的对!
我手感到芳芳乳房下心脏强烈地跳动着,我阴茎上的动脉也在剧烈地跳动着。
弯下腰贴着芳芳的背,再她耳边说:“害怕吗?
芳芳一夹一夹的,鼻里气息密密的,却摇摇头。我喜欢!
我身不动,手掐着芳芳的腰,将她前后移动,看着阴茎在紧绷绷的阴道里移动。
阴道很窄,每抽一次都会把不少阴道内壁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W//R\S/H\\U)会将外阴挤进去。
这是精神和肉体的双丰收!
“爸爸,慢点……”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你是在对我说话吗?
芳芳的这一声爸爸叫得一阵寒意从尾椎直达头部,全身毛孔放开,浑身肌肉颤抖,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觉中几滴精液又漏了出来。
“芳芳,再叫一声?”
我不知道刚才的感觉是否真实,我停下手,定了定神。
“爸爸,爸爸爸爸……”
芳芳连声的呼叫。我没听错,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乱伦,听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喊自己爸爸,这种精神上快感是肉体上所不能比拟的,而精神上的快感又反过来又更加深了肉体的快感。
不行了!
刺激太大了!
今晚上的两次刺激都是前所未有的强,我不努力的话止不定还没跑多远,我的油就漏光了。
吸气,提肛!
轻风抚体过,明月照大江。
今晚内力大进,几乎打通了任督二脉,几个呼吸后精神稳定下来,低头对芳芳说:“乖女儿,爸爸要操啰……”
操!
自己说话都说得自己想射!
“嗯。”
我也不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到芳芳乳房上面,让阴茎的快感变小,慢慢地操着。
几分钟后平复了过来,开始加速抽插。
“嗯,唔,唔。”
芳芳也不说话,双手撑在床上,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火热的鸡巴。
“嗞嗞”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屁股声和电视里的“雅灭爹”一起,混成一片浓浓的情雾。
“爸爸,我不行了……”
芳芳两手一软,上身伏在床上。
我阴茎插在芳芳阴道里,将她抱起来,下身紧贴屁股,俯下身去,和芳芳接吻起来。
芳芳年纪太小,高潮太多的话会伤身体,我还没射,所以在她达到高潮前,让她平静下来。
芳芳的喘息慢慢平息,无力的靠在我身上。
“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芳芳点点头。
关了电视,房间里最后一个光源也没有了。
让芳芳两腿从前面夹着我要,搂着她小腹,也不抽出阴茎,慢慢移了下床,将芳芳放在单人沙发上。
沙发离窗口不远。
芳芳身子靠在沙发背上厥着屁股,我连人带沙发移到窗口下,当然,插在芳芳阴道里的阴茎也出力不少。
这样,我和芳芳的上半身几乎全部暴露在外。
窗外的霓虹一闪一闪,芳芳的身体也不断地变换颜色。
我知道外明里暗,即使有人抬头望来,也未必看得到人,何况现在大雨,又有谁张望?
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暴露的快感,兴奋地颤抖起来。
托着屁股,我全力冲刺起来,刚才的刺激已经让我快到巅峰。
猛冲了两百多下,紧紧地贴着芳芳的屁股,打个很过瘾冷颤,将精子射入子宫;伴者射精的节奏的阴茎还在不停的抽动。
随着芳芳的迎合,我停了下来,阴茎已经软了,但是我还努力的塞在阴道里,不愿拔出。
直感到雨水带来的凉意,才顶着芳芳进入浴室。
用热水将两人清洁,抱着同是精疲力尽的芳芳到在床上,盖上毯子,沉沉睡去。
朦胧间仿佛听到有人敲门:“老板,可以要小姐了吗……”
下文在楼翌日,吃了早饭,先去银行取了两万,给狗娃应该用不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多点无妨。
到超市买了多半箱冰淇淋,就是微波炉泡沫箱的那箱。
用塑料布包好,上面又铺了小半层碎冰,用透明胶层层包好,放一两天应该没问题吧?
兴高采烈地和芳芳回到宾馆准备退房,被服务生拦住了:“这里不能卖冰棍。”
昨天的那个服务生没来。
“我退房!”
狗眼看人低,懒得理他。
服务生不放心,全程陪同监视我收拾行李,就差点连电视都拆开看看里面的电子管还在不在。
离开以后还听见她和同事嘀咕:“他一天要卖多少冰棍才能住得起?”
一路无话,平安到家。
这次坐车我没有再玩,昨天太过刺激,得休息。
玩具熊、零食、衣服。
拿出来女孩们都快疯了,虽然翠兰在不住地埋怨不该乱花钱,但看得出也很欢喜。
“先拿着。”
我把两万块递给翠兰的时候,两口子吓坏了,无论如何不肯收。
“得大哥不少好处了,钱不能要!”
“傻话!”
我说,“相识一场,你又让芳芳叫我爹,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看得起拿着,看不起我马上走!”
“这……”
两口子对望一眼。
“拿着!”
将钱拍在翠兰手上,翠兰讪讪地收下了。
“妈,你吃!”
婷婷拿筒冰淇淋过来给翠兰。
“和你俩商量个事,”
我对翠兰两口子说,“我答应过兰兰要带她去看海,我总不能骗小孩子不是。你们看?
翠兰拿着冰淇淋和狗娃对望。
“怕我拐了去卖?”
我笑到。
“哪能呢,”
翠兰也笑,“就这几个猴子也卖不了两万。”
“反正不着急,你们商量一下。”
我走了出去,将今天买得菜准备一下,免得翠兰又糟蹋了。
刚进厨房,女孩们就都过来了。
“爸,你真要带我们去看大海?”
芳芳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向往不已。
“叔……爸是说带我去的。”
兰兰见芳芳喊爸,怕亲疏有别,忙改口。
“我也去!我也要去!”
婷婷拿着两个冰淇淋在后面蹦着,唯恐落人后。
“问你妈,她给去才能去。”
我摸着婷婷的头,对三人说。话音未落,三人一窝蜂都跑出去了。
“大哥我来,”
菜刚切到一半,翠兰过来了,看见我动手,忙过来抢刀。
“今天你看我煮,给你露一手。”
侧一侧身,我可不想再吃炖菜。
“呃,好。”
翠兰尴尬地在旁边站着,“大哥带出去多久?”
“啥?噢,海边是吧。”
翠兰是担心和孩子分开吧,“走出去一天,坐火车两天多,玩三四天,大概……”
仰头算了一下,“前后十多天吧。”
“呃,打算带谁去?”
“啊……说好要带兰兰去,芳芳不带去又有点偏心。孩子可能这辈子就看这一次海。可带两人去,婷婷不去又会很伤心。要都带去,你两个没人陪又很寂寞。连你们一块带嘛,”
我扬扬手,止住翠兰说话,“狗娃有伤又走不了,老实说我也有些犯难。”
“是啊,这辈子……”
翠兰又望了我一眼,逡巡着去了。
叮叮当当切好菜,也没见再有人过来。
幸好我野外生存本领不差,劈柴生火,铁锅煮饭,没问题。
劈里啪啦煮好,开饭。
,端着菜刚走上楼,就看见芳芳和兰兰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门外喘气,我立马傻了。
她们不是没有来月经嘛,怎么就怀上了?
就是怀了,这两天功夫马上就大了?
还五六个月似的?
转头一看,不但翠兰和婷婷,就连狗娃也挺着大肚子。
婷婷我没动啊?
就算也婷婷有了,可狗娃是男的啊?
难道……放下菜,“嗉”的一声跑道冰淇淋箱边,果然,空了。
“你们都吃了?”
我拿着空箱,哭笑不得。
“看着就化了,不吃可惜。这么好的东西。”
翠兰仿佛要生产。
“化了就化了,也不是什么……”
话没说完。
要说了就是我买些不是好东西的回来给她们吃。
本来嘛,象那个什么哈根达斯还是哈斯达根,开口就两三百,在国外就一杂牌,也就块把钱,偏国内当宝似的,也就拿我们当冤大头。
象什么老麦,老肯,在国外就一民工餐,中国倒好,过什么五一六一还非得去吃,还排队,还没位。
中国现除了献血,就他那排队,什么嘛!
还中国小资们最喜欢的那什么矿泉水,就一……扯远了,本就不什么好东西,“吃个新鲜就好,这东西凉,吃多了看拉肚子。”
可惜了。
看着桌上,红焖肥肠,干爆肚丝,螺肉豆豉爆青椒,东坡肉,韭黄炒蛋,瘦肉榨菜豆腐瓜花汤,佐酒下饭解署样样皆宜。
拿着和冰淇淋装一起的青岛,开喋。
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
可不敢跟她们说。
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
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
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
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
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
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
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
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
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
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
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
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
我问。
“就为这个。”
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
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
婷婷忙摇头,“你们呢?”
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