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在06年。
那一年,我的人生完全改变。
我的女友结婚,新郎是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说有什么比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还要痛苦的话,就是你最信任和最喜欢的两个人一起背叛你。
心灰意冷下,结束了公司的运营,化身驴友,孑然独行。
一路偏觅青山绿水,不访古刹名山,倒也自然得意。
行数省,不顾道路,乱入群山中。
忽得一涧,自两山中戛然而出,远处有彩虹跨涧而过,绿叶中乱红点点,风过处几声莺啼。
正贪看美色,不觉日暮,信步随行,正要寻一地安歇,转过一坡,看见有一只野猪死于路前,血已干涸。
旁边有一只药篓,草药散了一地。
一人正好掉在离涧边八九米的松树上,纹丝不动,生死不知。
我踌躇了再三,才找几颗石子对准那人丢下去,看看人是否还活,丢完了却没有看到一点反应。
正当我寻思是不是再找块大点的石头再试一下时,一声呻吟将我的念头打消,随即将绳系好,滑下去将人救了上来。
那汉子半死不活,我把水给他灌了口,才缓过神来。
我自幼从祖习武,跌打正是行家。
检查一下,断一腿。
将断的右腿接好,断木绑紧,药篓的药物也颇有几味合用。
稍喂饮食后,汉子又昏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汉子精神稍振,自道吴姓,大名狗娃,家离此二十余里。
数日前出门采药,路遇野猪,被撞飞崖下,今已两日云云。
用过饭食,狗娃指引路径,我背起狗娃,将行囊前挂,迤逦前行。
也不知是他说的距离有误,又或负重难行,再加上狗娃时睡时醒,这二十余里山路直行至下午将近五点,尚未走完。
“大哥,”
一路上无话找话,方知这一脸沧桑胡子拉杂的狗娃才28岁,比我还小两岁,郁闷之极,还以为他大我十岁的说。
知道年纪后他便称我大哥而不名,“顺前面有水处上去就到了。你歇一歇,放我下来,等我婆娘来接我好了。”
“没事,”
饶是我自谓体健过人,一路也休息了数次,现在也累得象狗一样了,但既然目的不远,一鼓作气还是懂的,“这条小溪么?”
“是。”
沿溪水而上,溪水如镜,溪石晶莹,溪旁绿荫如盖,不由得我精神一振。
转过个小坡,景色豁然开朗。
但见溪水上有一小潭,约亩许大小,上有一瀑布倾泻入潭。
潭边有和潭水同样大小一块平地在竹林环抱中格外醒目,数茬蔬菜中有只母鸡刨食,一幢竹楼掩映其间。
“她爹,怎么了?”
正再打量之际,呼声传出,顺声从竹楼内跑出四人迎面而来。
四人中有三名小女孩,大的不过11、2,小也不过7、8岁,那少妇美容精致,四人皆体白无毛。
体白无毛?
我定睛一看,却是人人身无寸缕。
这一打量下,只见两只白兔腾跳,四只玉蚌开合,反射的阳光很耀眼……“呃……”
身上的汉子低哼了一下,一片白光中一双手绕我身边托了那汉子一下,我才发现刚才被阳光反射弄得我疲劳发作,腿软了一下。
将汉子背上竹楼,看几个女人乱做一团。
我退出门外,满脑子的白兔玉蚌翻腾,但我不敢细想,站起来打量着竹楼。
小楼不大,颇具匠心。
楼下中空,楼上铁线分隔;卧铺在右侧,两床与楼一体,如通铺状,两床中亦有旧铁线一根,可以用布帘分隔开床,但皆不见有帘;左侧有桌椅数张,油灯一盏,大木箱两三只,其他别无他物。
屋子左右皆有平台,如阳台状,有躺椅、竹椅和竹桌。
屋子前后有通道与平台相环,竹管将水从瀑布引下,沐浴饮用都很方便。
竹楼精致,已有些年头。
远处夕阳厌厌地压在山边,虽然不到六点,但山里黑得早。
“大哥……”
正打量间,耳旁呼声传来。
转头看去是那名女子,身上已穿了件衣服。
随女子走进房内,狗娃身上盖着毯子,女子穿的正是狗娃的衣服。
“大哥你坐,”
狗娃指着女子道,“我婆娘翠兰。”
转头对女孩们道,“过来,跪下!”
三女乱做一团跪下。
我还没有坐稳,连忙跳起来拦住:“别……”
“大哥,”
狗娃不容分说,叫孩子们叩头,“没你我就没了,我……”
我最怕这个,忙拉起孩子,随着女孩的起来,三只玉蚌又一览无余。
忙转头用话题扯开:“你……附近有医院吗?我去买些药,还有石膏、绷带什么的……”
“十多里外有镇子,”
翠兰看了狗娃一眼,低头说道,“只有个医生,街日才有东西卖……”
看着两人的神情,我恍然。
这家徒四壁的,衣服都要轮流穿,去那找钱看病买药?
“钱我有,不用担心。”
看着汉子欲言,我又道,“你是男人,你伤不好,家里就好不了。你…老婆又得照顾你,又得拉扯孩子,还得找吃的,你就忍心?再说,你没好,难道我就能这样走了?就先这样,我……”
回头看了看外面只剩下的半个夕阳,想着还有十多里山路,“明天就去买药回来,先治好伤再说!你既然叫我大哥,也不能让你白叫了!”
“嗯,听大哥的。”
翠兰却是爽快,“我先去煮饭,大哥休息一下。”
狗娃也不再说话。
两个大点的女娃被翠兰叫去帮忙了,小点的没走,大眼睛看着我。
“你叫什么?几岁了?”
我对着一个裸男,很是尴尬,虽然他上身翠兰走时帮他盖了条被子,就转头对小女孩问到。
“……”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
狗娃在一旁答道,“她叫婷婷,九岁了;老大芳芳12,老二兰兰11。娃第一次见外人,不会说话,大哥别见怪。”
“没事没事。”
我拿过背包,从里面拿出根火腿肠,“给你吃。
婷婷看着狗娃,眼角窥着火腿肠,不做声。
“别怕,你爸不说你。”
我把肠衣剥开一半,递了过去。
“给你就要。”
狗娃发话了,“还不谢谢?”
“……”
又看了狗娃一眼,慢慢地从我手上接过火腿肠,飞快地跑了出去。
“叔叔。”
狗娃和我又说了几句后,躺下了。
我正收拾背囊,窗外有人小声呼唤,看身高,应该是兰兰。
兰兰趴在窗口,眼里满是期待。
婷婷她身后在吃火腿肠,芳芳在她身后。
我笑了笑,又翻出剩下的几根,走了过去,“喏,给。”
兰兰伸手接过了,芳芳却有点犹豫。
我弯下腰,刚想拿过她的手把火腿肠放上去的时候,却发现芳芳的双手离她阴户不到一寸。
卧草!
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姿势很猥琐。
知道的是我拿火腿肠放她手上,不知道的是我那火腿肠猥亵小女孩的阴部!
我不知道自己的姿势摆了多久,只知道我的眼睛离芳芳的阴户只半臂之遥。
她四肢修长而纤细,双手能从跨下轻易地前后相触。
凸起的阴户在消瘦的身体上很显眼,身体有几片污渍,我估计是草木灰。
刚开始发育的玉蚌中隐隐有肉芽突起;我感觉我相同部位也在隐隐地突起。
随着落日的余晖从阴户上慢慢隐去,阴户上的一滴水珠散发着彩虹般光芒也跟着一闪而逝。
我站了起来,胡乱在把火腿肠递到芳芳的手里,咳嗽两声,转身离去,背后立刻笑闹成一团。
镇定,要镇定。
我不是故意的。
但我却发现小女孩的身体对我有种莫明的吸引,和熟女不同的那种清涩味道很让我舒服。
我叉开腿慢慢走着,当可以正常行走以后,便往厨房走去。
毕竟,这是这个家唯一有穿衣服的人待的地方,当然除我以外。
“要帮忙吗?”
我问到。
厨房离竹楼数米,造型仿若凉亭,竹管接水绕亭而下,用水方便,防火极佳。
“不用不用,大哥你外边坐坐。”
肥大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我却总是感觉那对白兔的活力。
“这里脏。”
“……”
我鬼上身了?
虽然是唯一穿衣服的,可毕竟和她在这里也是孤男寡女的,“哦,好,好。”
翠兰很年轻,不象有3个女孩的母亲。
狗娃才28,她应该不会比狗娃大,大女儿12,那她生孩子时才……打住!
“大哥,谢谢你了。”
在我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翠兰给我鞠了个大躬。
“要不是你把她爹送回来……”
“没,没事,”
我忙神手搀扶,“举手之劳,再说距离也不太远……”
我发觉我和她的距离有点近,因为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兔子,“啊,没事我出去了……”
不知是否炉火的关系,从我的角度看去,翠兰的脸一片通红。
趁几个小姑娘过来的当口,我退了出去。
无所适从啊。上楼来发现狗娃已睡,便拿过行囊,老子洗澡去!
走数十步,来到潭边。
竹楼上虽有竹引水,但四面无遮,很有可能被围观。
好去处!潭边有块一人高的大石,刚好可以挡光。
月亮斜照,很美。
今天多少号?
准备要圆了。
我走的时候天还冷,现在已经入夏。
水潭里有清石数块,似人工而天然,坐在上面,水没及胸。
泡在水里,背靠山石,仰望月亮,感觉莫明。
虽然已是初夏,水却很凉,人在水里,仿若天堂。
望眼处荧光点点,耳旁闻虫声铃铃,稍远处柴火微爆,女孩笑语盈盈,阳光下的白兔跳跳……卧草!
如怒蛙勃起的阴茎提醒我,我走神了。
“你比我爹的大!”
把头从水里面抬起来,站起来转身刚要拿飘柔,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
“啊?你见过?”
15公分的长度也一般般,被小女孩赞倒是第一次,不知怎的话就问了出来。
话一出口便哑然。
“嗯!爹睡在妈身上时就变大。平常小小的。”
虽背对着火光,却看到兰兰一脸的坦然。
“你经常看见吗?”
话一出,舌头又立刻打结。废话,天体世家!“妈天天玩。”
这小女孩都看什么?
转念一想,也是,天一黑还能干什么?
你就是想找换猪格格吐也没有地方去。
“那是什么?”
咦?
她听到我说换猪?
我茫然地望着她,张着嘴,象听见雷的青蛙。
“这个!”
“这个?”
噢,“洗头发的。”
我明显不在家。
“好香!”
小女孩一脸的期盼。
“给你!”
好!成功转移话题!不过好像不是我的功劳,不过不管了。
“怎么用?”
“我教你!”
很自然的转身坐下,将阴茎重新藏在水里,一阵清凉,连头脑也清醒了。
“这样。”
“没有泡泡。”
兰兰坐我旁边,学着我往头上到洗发水。
“哦,你头发没湿。”
我用手将水倒到兰兰头上,顺手帮她揉搓了起来。
兰兰头发不长,或者说她们姐妹的头发都短,可能是难打理的缘故。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和女友分手后。
以前她很喜欢让我帮她洗头。
她爷爷去世那天,她很伤心,剪了一头的短发。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睡,在浴缸,在沙发,在吧台,甚至在天台疯狂做爱,直到飞机航班临近。
她没有让我送,而是自己飞回了老家。
如果那天我坚持要送,我们的感情可能要比现在要牢固些吧……“叔叔你哭了?”
我回过神发现兰兰亮晶晶的眼睛在看着我。
“没,泡泡进眼了。涩涩的。”
我掬水泼了一下脸,掩饰道。
“骗人!”
女孩一脸的不信。
“我不骗人。我能猜出你叫什么名字,你信不信?”
我不信制不了你。
“你猜!”
兰兰高兴地等着看我的笑话。
“你叫……”
我故意很为难,“兰兰!”
“你怎么知道?”
兰兰圆张着嘴,很惊讶。“以为你长得就象叫兰兰。”
我很满意现在的效果。
“骗人!那……你看我姐姐叫什么名字。”
看姐姐叫什么名字?还是上当了。
“唔……叫芳芳。”
“妹妹呢?”
兰兰开始了机智问答。
“婷婷。”
没有难度。
“妈妈呢?”
我以全胜战绩胜出。“来,我帮你洗头。”
看着兰兰一脸愤愤的样子,很好笑,决定给她个安慰奖。
“哦。”
兰兰乖乖得把身体背过来。
兰兰比同岁的女孩要瘦小,背上的肩胛骨大大地凸出来,仿佛蝴蝶的翅膀。
我轻柔地洗着她的头发,顺着她的脖子,怜爱的揉她的肩膀。
兰兰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温柔,将她的身子依靠到我的胸前。
连洗了四把,女孩的头发柔顺了起来。
“好硬!”
因为姿势的关系,兰兰紧挨着我,右手正好放在我的阴茎上。
我发觉的时候,小手正在撸动。
“啊?”
下意识的将双腿夹紧,却正好连她的手一起夹住,忙又放开。
“你不喜欢?”
兰兰仿佛被吓住了。
“没…不是…呃…”
“妈妈帮爸爸弄的时候爸爸很喜欢。”
兰兰给我的感觉象我是抢走她了心爱娃娃的坏叔叔……“……我是说只有自己喜欢的人才能够这样做。”
语言苍白无力!不用老师评分,我自己也知道。
“那你不喜欢我?”
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
“那你喜欢谁?”
小女孩一脸的八卦。
“兰兰!”
救星到了。芳芳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吃饭。
两个小女孩叽叽咯咯的笑着离去,我快速地把身体清洁了一下,收拾好东西,走回竹楼。
一进门,见桌子的中间放着数个大碗,一灯如豆,只闻见香气,却看不清菜肴。
“好香!”
说话的是翠兰,“大哥借你的头发水用用。”
母女三人围着兰兰转,见我进来,问到。
“喏!香皂也在里面。”
我一脸的疑问。
因为看见芳芳穿了件衣服,绷得紧紧的,明显小不止一号。
刚才还光着呢,不会是……我联想了刚才一下。
我不敢想象。
“呃,狗娃呢?不吃吗?”;“睡着呢,我留了菜,我们先吃吧。坐吧。”
果然有古怪。
一张桌子四个边,芳芳远远地坐我对面,兰兰光着身子到坐我旁边。
“好吃!”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一坐下来我就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低头大嚼。鸡肉?我抬起头看着碗。翠兰夹了筷青菜给婷婷,顺手敲了一筷子给想夹鸡肉的兰兰,把炖鸡移到我面前,“胡乱做的,大哥吃。
鸡肉!
据我所知,方圆数十里地唯一的一只鸡就是我刚到来看见的那只母鸡,那只用来下蛋的母鸡。
而它的三个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躺在母鸡旁边的盘子里。
翠兰满是歉意。
我将我碗里的鸡肉夹给了兰兰和婷婷。
因为芳芳离我太远,所以我把盛鸡的碗往芳芳那边移了一下。
虽然龙肝凤髓没吃过,但鱼翅漱口倒是经常,一头的鲍鱼也吃过不少,用得着在女孩口里夺食?
“我喜欢吃鸡头。”
我夹了鸡头津津有味的嚼着。
天可怜见,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
看着三女迅速地将碗里的鸡肉吃下去的满足,看着翠兰给我夹菜的满足,我的鸡头也吃得很满足。
有什么不满意?
我发现每当我抬头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受惊的眼睛飞快的从我面前闪过。
那是芳芳。
以为我会把你吃了?
“我吃饱了。”
饭吃到一多半,狗娃一醒,翠兰刚过去招呼他吃饭,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
“姐姐等我!”
婷婷看见芳芳拿了洗发水要走,随手拿了快鸡肉,也把碗放下。
“我也去!”
话音未落,兰兰也不见了。
至于吗?好像我吃了你们似的。我用力的咬着鸡头。
“大哥这么喜欢吃鸡头?”
翠兰走过来,看着我,问到:“仨丫头呢?”
“跑了!”
闷闷地将不成样子的鸡头渣子吐了出来。“去洗澡了吧。
“狗娃想和你说点事。”
转头间翠兰将狗娃扶了起来。
“大哥,今晚……”
看着狗娃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了。
芳芳的阴户如此的清涩,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我只是想将火腿肠交她手里,并非有意窥视;兰兰的小手极佳,是让我最舒服的,但却是她强摸我的;我帮兰兰洗头时,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更是我以前帮女友帮惯了,习惯自然而已。
翠兰的兔子……算了。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目光。说吧,虽非问心无愧,但我不会隐瞒。
“……让芳芳陪你睡吧!”
“……”
狗娃的话和我预期有出入,接不上茬,处理器有点慢。
“我们这里的规矩,贵客上门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
狗娃一脸的自豪。
是,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难怪。不对,我在乱想什么?
“翠兰今天身体刚好有事,怕脏了大哥,”
哦,难怪她要穿衣服,“芳芳年纪小,你多担待。”
芳芳?
老大,身高刚到我下巴,身体很瘦小,大腿上有泥灰,可能是营养的关系,身材只如10岁。
乳房刚开始发育,比半包香烟大不了多少,阴户光洁无毛。
印象很深,不过好像全家都没有毛,难道是白虎家族?
处理器飞快运转。
停!
我在想什么?
不行!
虽说风俗如此,翠兰也罢了,芳芳这个年纪……我一定要拒绝!
“不好吧?芳芳那么小……”
这个,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拒绝的吧?
“没事,”
翠兰也觉得抱歉,所以努力说服我,“我生芳芳才14……”
难怪那么年轻,那么12+14=?
不用象美国中学生一样要用计算器计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
哈姆雷特的名言。
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
而对我来说,原文则能更好的诠释现在的心情: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妈,我洗好了。”
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
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
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
我想差了。
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阴户…看不清楚!
灯!
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
我…又看到了…不对!
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足无措。
而更该死的是,我的裤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
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床铺。
床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
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屁股很圆。
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M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
“大哥,去睡吧。”
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
“……”
处理器彻底死机了。
我看着对面睡下的狗娃,再看看对面母女三人,翠兰眼里充满了鼓励,婷婷已经躺下,而兰兰让我知道了原来眼睛可以比矿灯还要亮,而我仿佛一个在探照灯下准探照灯终于熄灭了。
准确的说,是翠兰拿着一块旧毯子挂在两床中间的铁线上才阻断了探照灯的路线。
“芳芳,帮叔叔脱裤子。”
翠兰挂上毯子后没有走,对芳芳说。
芳芳爬起来,跪行了几步,伸手拿住了我的腰带。“我自己来。”
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转头对翠兰说,眼中充满了祈求。
翠兰轻声笑了一下,掀开毯子过去了。
然后听到翠兰揍了兰兰屁股一下,兰兰爬上床铺,还有翠兰做的结论,“看什么?睡觉!”
“噗”的一声,油灯灭了,整个世界安静了。
很亮。
窗户大开着,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个床铺,芳芳那羞涩的眼睛照亮了我。
我转过身,似慢实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床。
指女针笔直地指向女孩。
芳芳爬了两步,伸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慢慢地揉动了起来。
手有一些糙。
长期的家务使芳芳的手并不太嫩滑,但给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着芳芳移到窗边坐下,让她斜靠在我怀里。
我右手环过女孩的纤腰,慢慢地从小腹滑向深渊,啊,不对,是滑向了她的阴户,我的天堂。
手触摸到阴蒂的一刹那,芳芳撸动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双腿刚想夹紧,又缓缓地打开,于是整个阴户都被我的手掌紧紧的包围。
阴户不太肥,但相对于身体还是比较突出,手掌感到满满地,中指触摸到的小缝仿佛有一股吸力,指头往里面探了探,热热地,很紧,将我的指头夹住了。
“怕吗?”
我手收了回来,双手环抱,轻轻地抚摸着。
“嗯……”
芳芳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你好香。”
除了少女发梢传来我的飘柔和身上的佳洁士味道外,另有一种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
是处女的幽香吗?
我不确定。
城市女孩的身上总被或多或少或优或劣的香水包围着,而这香味是如此的纯净,让我沉浸其中。
或许是我轻轻地抚摸,或许是我低低的轻语,或许没有感到我进一步的动作,少女一直有点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机械地撸动,继而慢慢地揉动起阴茎来,左手握着茎体,右手揉着睾丸。
“你13了?”
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并不想破坏。
右手将女孩的右腿拉到我右腿上,左手依旧在女孩的胸腹间柔柔地爱抚。
“12。”
女孩话不多。
“几月生日?”
继续交流。
“4月。”
买糕的,现在6月。
“火腿肠好吃吗?”
我感觉我正在变身成为传说中的怪叔叔。
“嗯……”
随着月亮的升高,原本映在毯子上的影子慢慢地爬下来,停在了床上。
趁着月色还在,我决定:“让我看看好吗?”
“嗯……”
不出所料的回答。
女孩身子平躺,我将女孩的左腿曲起来,让月光更好地照在她身上。
“好漂亮!”
和白天所见的不同,月下的阴户有种特别的光辉。
我俯在她身下,眼睛距离阴户只有十公分。
用手轻轻掰开,整个阴部都展现在我眼前。
小小的阴蒂,柔软的大阴唇,未发育小阴唇,而那迷人的阴道因12年来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紧张的收缩,象一张饥渴的嘴。
在女孩有所动作之前,我将我的嘴唇深深地印了上去。
“啊…脏…”
反正女孩话不多,我决定四舍五入,所以不加理会。
不口交,这是我规则。
有谁会吃头发?
大家都会说头发脏,那么阴毛呢?
你又下得了口?
但是我在尽力伸着舌头添着眼前的阴道的时候,我知道,规则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码,眼前得我不会错过。
女孩手推着我的头,想让我离开;她的脚从我头上绕过,在我的背上紧紧地夹着,却不想让我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阴道是如此的火热,舌头仿佛会被烫伤。
从瀑布上引来的水在屋旁穿过,欢快地流淌,空气间弥漫着丝丝的水气。
女孩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推头的手变成了抚摸,双腿却夹得更紧。
我冒着窒息的危险,在水深火热的通道里继续探索,在我被夹死之前,我弃阵而逃。
双唇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圆润的肚脐,略过隐约可见的肋骨,转进到了一块生机勃勃的大地——心脏之上的那个小鼓包。
很精致。
这是对芳芳乳房的评价。
如果这能算得上乳房的话。
小小的,柔柔的,象一个蛋塔,一口就能完全吞下去。
不象熟女有如葡萄般的色泽和大小,芳芳的乳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很小,不会比绿豆大多少,乳晕还未曾化开,我轻轻地咬,她细细地哼。
口感很熟悉,好像刚尝过没多久。
是什么?
将乳头含在舌头和上齿之间,用力的吮吸几下,我知道了!
象我刚吃的鸡头上的冠子!
我爱吃鸡头!
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吮吸着食物。
是的,吮吸。
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性而食,必死无疑。
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
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
从满是绯红的胸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雾。
我努力透过迷雾寻找焦点。
“我要进去了?”
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
“嗯……”
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
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
枕头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压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
阴道口半开,绯红和月色交织成奇异的颜色。
靠近了,靠近了。
不必眼睛指引,阴茎凭着阴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
龟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吸力,将龟头夹紧,并慢慢吞噬。
感觉阴茎就是飞蛾,而阴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
每一次只在阴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
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
“疼说一声。”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阴道火热的吮吸,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流礁石,也只会冲向着诱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
突破!
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龟头一直前进,直碰到子宫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液体。
她的头顶着我的胸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
我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
突然发现和幼女做爱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头发。
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
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
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
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嗯。”
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
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
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
“嗯。”
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
善良。
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
“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好……”
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
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还行吗?”
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
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
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
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
我一直认为,做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
从做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
我的幅度慢慢变大。
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
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潮还会远吗?
高潮还有多远,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
抽插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
芳芳的阴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宫口。
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
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
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户。
每一次进去都会将阴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
到最后连阴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阴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阴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阴茎自始至终都在插阴道其中。
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阴道中拔出来。
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阴部。
芳芳的阴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阴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阴茎的轮廓。
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
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芳芳的身体却很烫。
她抱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上,随着她得起伏而加力。
看来做爱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就能熟练地运用,看来人类的潜能不容低估。
芳芳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下体的节奏已经加快,每秒两次的频率让我的呼吸变缓而长。
忽然间,芳芳停了下来,用力地抱着我,小小的乳房紧紧贴住我的胸部,下体尽力向前,夹着我腰部那细长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仿佛要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一般,同时耳旁那火热的喘息已经停止,唯一跳动的只有阴道。
本来就很紧的阴道收缩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痉挛。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收缩又有一股股的水流流出,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感觉阴茎在蒸桑拿,整个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八万六千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仿佛身体腾飞到太空之外;而阴茎更是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快感……不好,这感觉要射了?
不行!
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气功没有白练,气到,劲到。
屏住呼吸,用力提起会阴,如此用力,整个会阴都有些生疼。
很好,疼就对了,快感会慢慢被转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暂停了,外面的风也不吹了,虫子也已经安歇,瀑布好像被关掉了。
能感觉到的除了两颗同样急剧跳动的心脏以外,就只有从芳芳阴道里流出的体液在我阴囊上滑过冷却后带来的凉意,和滴在竹席上的清脆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我和芳芳长长的一声吐息,霎那间,世界又活了起来。
风轻快地在抚着我俩的肌肤,虫子们又再度开起了派对,瀑布落在水潭中的声音依旧深沉。
我还听到对面床铺上有人辗转,叹息声也依稀可闻。
卧草!
我都忘了旁边有人,而且不少。
稍蜷双腿,将芳芳缓缓放在腿上坐好。
阴茎坚挺如故,阴道亦温热如常,不过芳芳好像已无力坐稳。
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弄湿的头发细细打量。
这才发现芳芳身体的绯红已渐渐退去,脸颊也触手微凉,形状优美的下唇上有贝齿咬出细密齿痕。
看到芳芳娇羞无力的样子,在联想刚才,难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潮?
我只见过职业化的高潮,真正的从来没有遇见,遇见了又没有能好好欣赏。
看着还被芳芳阴道包含着的阴茎,不由得后悔,难得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不一起同达巅峰?
我倒是保持住了,坚挺如故,可芳芳还能不能承受?
芳芳见我在看她,已恢复常色的小脸又热了起来,羞得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抱,任凭我如何劝阻,都不放开。
我将她搂在胸前,双手还可摸到自肩,方诧异她身子之小。
我将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吻着她的耳朵,发现芳芳身体的香气愈发浓烈,如檀如麝,似远还近。
和她相比,夏奈儿5号就如同将桃子放在臭袜子里挤出的的汁液。
“我们到外面去好吗?”
月光在床上仅余一线。
头发甩到我的脸上,答案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