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从那晚起黑人就正式地住在了我家里。

        过了几天痛苦的生活,我的妹妹熏儿终于回家了。

        周五晚上的时候,熏儿就从学校里和人拼车回到了家。

        当熏儿走进家门的时候,我正巧也在客厅,这丫头直接扑到了我怀里。

        “哥,想我了没?”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和我撒娇。

        “当然了,你想哥了没?”我和熏儿的关系一向及其亲密,她肯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对于在家里孤立无援的我来说,熏儿这个盟友实在是太重要了。

        熏儿和我越抱越紧,本来还想再亲热一下,却发现了坐在客厅的黑人麦克森。

        在外人面前这丫头也不太好意思了,她松开我,皱着眉头大喊:“这是谁啊,干嘛在我家?”

        妈妈从厨房里出来,“这是麦克森同学,现在住我们家。”

        是的,我前两天实在是忍不住道了歉,加上爸爸回来的比较多,妈妈只能再次改口,叫回了麦克森同学这个名字。

        “啊?凭什么啊!他这么臭为什么住我们家?熏死我了!”熏儿果然口无遮拦。

        “熏儿!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妈妈听到却是生气了,斥责道。

        “哼,谁让他住在我家里了!有谁问过我?他这么丑,跟猩猩一样。”熏儿吐了吐舌头。

        “熏儿!你!”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愤怒,但话语里却藏着一点恐惧,畏缩的看了几眼麦克森的方向。

        但麦克森并没有当场生气,而是颇有礼貌的站起来,说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见到你,我只是在养伤的时候会住在这里,希望我们能愉快相处。”

        虽然听上去很有礼貌,但他本人长得太过寒碜,加上那猥琐的眼神,好像舔到了熏儿的身上。

        因为她身上穿的是那种宽松的露肩体恤,这让熏儿打了几个寒颤,恶声道:

        “别跟我说话,也别盯着我了,太恶心了!再说你的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怎么不去医院?”

        妈妈又用之前的说辞讲给了熏儿,但熏儿知道了在名义上黑人是被我打伤了之后,不由得又缠到我身上,给我竖起大拇指。

        “哥,你真厉害!”

        我苦笑了一下,妈妈却是又急又怒地瞪着熏儿,眼见矛盾爆发,熏儿提着包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现在是黑人的房间了。

        “妈!我的房间是怎么回事!”熏儿看到自己的房间被鹊巢鸠占之后,矛盾还是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这两个女人直接在客厅里大吵大闹了起来。

        “行了,你就先睡你哥房间吧。”吵到了最后,妈妈作出了决定,看着我说:“你就睡客厅吧。”

        “凭什么!”我还没说话,熏儿就为我不平道:“应该让这黑人滚出去,为什么让我哥住客厅!”

        还没等我妈妈说话,黑人突然开口:“不要为我争吵。我可以把房间还给熏儿。”

        熏儿见这黑人这么不要脸,皱着眉头嫌弃道:“别叫我的名字!你住的房间都臭了,跟猪窝一样,我还怎么住?算了,我住我哥的房间!”

        接着,她就直接拎包进入我的房间,我看着这么随心所欲的熏儿,一时间也是无语。

        家里的气氛僵硬的不行,熏儿之后就出来吃了一顿晚餐,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

        “你去写你的作业吧。今天必须写完,不然不许睡觉!”到了晚上,妈妈收拾好房间之后,对我板着脸命令道。

        她想了一下,还补充了一句:“我一会儿要给麦克森同学补一下课,你做完作业自己睡觉去就行了。”

        我心中愤愤不平,麦克森倒是舒服,校长补课,还有美人陪睡,我连睡觉时间都被压榨,和他比起来,我就向是古代的农奴一样。

        问题是在这片大地上,我这时世代传的子孙后代,居然比不上一个外来的黑鬼!

        向我妈妈那样国色天香的美女都成奴成妾,被当母猪一样对待。

        现在我总算是能理解靼清入侵中原是,祖先心中的屈辱了。

        虽然广义上来说,这片土地上,我们是主人,但狭义上讲,我妈妈才是这个家的户主。

        我爸爸也是户主,但他没有表示任何意思,所以我还是得按照妈妈说的去做,等以后天高任鸟飞,我就再也不受这种气了。

        我这么安慰着我自己。

        不然还能怎么办?

        去告诉爸爸真相?

        虽然黑人肯定会被赶走,但妈妈也一定会离开这个家,如果事情再大一点,说不定我一辈子都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于是我只能蔫蔫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着妈妈就跟着黑人一起进入了房间,把门一关后,就没了声音。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真不错,我之前试过,就算贴紧了门,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所以我只能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里犹如猫抓,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妈妈还能有多下贱?

        这都不断勾引着我的好奇心。

        所以之前我趁家里没人,翻出来了以前的摄像头,这是我以前为了偷窥熏儿准备的,好久没用了,所以要收拾一下。

        终于把设备都安装好,熏儿就回来了,还把我的房间给占据了,所有的东西还留在我的房间里啊。

        于是我敲开了熏儿的房门。

        “哥,怎么了?”熏儿开门的时候,身上居然穿着我的体恤,宽松的罩在她身上,那小麦色的皮肤大胆地裸露在外。

        正在成长期的她发育得异常快,而且熏儿经常锻炼的缘故,身体紧实有弹性,那屁股,那胸,虽然刚刚开始有,但翘的不行,到处洋溢着生命的活力。

        况且熏儿的肤色虽然深了些,但皮肤光滑水嫩,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靓丽清纯。

        “到底怎么了?”熏儿见我快流口水了,笑着问道。

        我擦了擦嘴角,说明来意:“没,没什么,我来拿点东西。”

        “哦。”熏儿好像有点失望,打开房门说:“那你进来吧。”

        我进入原本自己的房间,现在已经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香气,特别是这丫头把换下来的内衣随便乱放,居然有一个内裤正躺在我的书桌上。

        我老脸一红,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床上。

        “哥,来床边坐嘛。”往常活力十足的少女罕见的表现出慵懒的气息,反差感更让她诱惑感上升不少。

        那具锻炼的恰到好处的肉体正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好像在欢迎我去享受这美味佳肴。

        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床边,看到熏儿那隐隐显现的双乳,那翘挺的臀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熏儿见我过来,微微一下,好似无意地动了一下身体,却把衣摆上掀了起来,能看到那深处露出的肉色。

        熏儿居然在体恤下没有穿任何内衣!

        我看着熏儿这即将成熟的果实,不由得心动了。

        我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了熏儿的翘臀上,紧绷肉感的臀部好像有吸力,那弹滑的触感让我松不开手。

        熏儿感到我的手的动作,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微微转头,斜着看了我一样。

        她半面掩在床被中,眼神包含着羞涩以及慵懒,这样更是平添几分魅惑感。

        我终于控制不住我自己,在熏儿明显不抗拒的情况下,我直接上床,将熏儿翻了一个面,让我俩正对着脸。

        近距离观察下,我印象中的那个刁蛮少女居然变得如此娇媚,令我所有的印象全部崩塌。

        “哥~”熏儿被我看久了,有点不好意思。

        “嗬嗬。”我也回过神来,亲到了熏儿的脸上,没想到熏儿的脸蛋是那么的滑嫩,就想果冻一样,让我更加珍惜万分。

        “嗯…嗯~”熏儿在床上扭了一下身体,好像有点不满,但那眼神却是开始涣散,分明是已经动了情。

        我趁机调戏她道:“怎么?不想要?那我就走了。”

        “别…”熏儿见我顺势要下床,连忙拉住我的衣服,但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的欲求不满,顿时羞红了脸。

        只见熏儿娇哼了一声,就把脸转了过去。

        我连忙抱住熏儿,和她舌吻了起来。

        熏儿明显没有经验,我也一样,都是第一次,这次的舌吻体验非常不好,俩人就那么口对口纠缠了一会儿,也没感到什么愉悦。

        不过下一步的气氛是到位了。

        熏儿本来就没有穿内衣,只有一身轻飘飘的白色衬衫躺在床上。

        但我身上的衣服穿的十分严实,所以已经准备好了砌墙上马,却一时间脱不下裤子,形式变的窘迫起来。

        熏儿已经在床上岔开了双腿,粉嫩的处女小穴一张一合,还有丝丝淫水流出,好像在不断催促着我。

        怎奈何我着越着急越脱不下裤子,在不断脱裤子的时候,手还经常碰到硬邦邦的鸡巴,这提前给了我刺激,要不是我用力忍耐,八成在脱下裤子之前就要射出来了。

        熏儿已经等到了不耐烦,燥热的身体不断在床上扭动,那健康的小麦色与白色裙子床单相互交融,纯洁以及欲望的对比下让我口干舌燥。

        “哥,实在不行…”但是我总是不好,让熏儿也开始冷静下来了。

        “好了,好了。”幸运的是我终于脱下来了裤子,打断了熏儿,向她扑了过去。

        熏儿见我终于准备好了,也笑着伸开双臂迎接我。

        我将一只手放在了熏儿弹滑的臀下,另一只手则捏住她那刚刚发育起来的胸部,其实还挺有料的,手感也很柔顺,让我忍不住一口含住一边的娇乳,尝尝味道。

        “呀,讨厌。”熏儿嘴上这么说,但也没有反抗,而是扭动柳腰,为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配合。

        可惜我的鸡巴就算有了熏儿的主动配合,还总是对不准那美丽的小穴,反而总事在她的小穴周围的大腿肉上磨蹭。

        “什么呀。”熏儿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在插入她的小穴之前就把精液射了出来,都射在了她的大腿上了。

        “没事,没事,等一下。”虽然尴尬,但我的鸡巴还能勉强硬起来,所以打算继续。

        熏儿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已经有了不满,但依然配合著我。

        这次我不敢托大,让熏儿把自己小穴扒开,我则扶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虽然成功了,但我的鸡巴不复当初那般硬,虽然隐约还能顶到熏儿的处女膜,但是鸡巴软绵绵的根本捅不破。

        尝试了几次后,我就放起来,况且熏儿的肉穴却是极品,让我的鸡巴享受到了无限的快感,也没试几次就射了出来。

        这次我就没力气在硬了,只能拔了出来。

        熏儿也知道我结束了,不留情面地把握推开,拿起一旁的卫生纸大大咧咧地把我的精液都擦去了。

        虽然操的时候没觉得,但现在一想我俩可是亲兄妹,又没用保险套,让我又些后怕:“熏儿,你怎么做避孕的措施?”

        “避孕?”熏儿皱着眉头重复了一下,看了看我那淡如水的精液,笑了一声:“没关系啦,你就放心吧。”

        看熏儿这么自信,我也不好多说,但是看着熏儿的背影,以及在灯光下,衬衫变的半透明,那若隐若现的肉体,我又有些心动了,但是鸡巴实在挺不起来,我就开口道:“熏儿,你,能不能,帮我,起来?”

        “嗯?”熏儿也听奇怪的,她经验实在不多:“怎么弄?”

        “就是,用嘴…”我偷瞄了一下熏儿的如烈焰般的红唇,试探的说道。

        熏儿迟疑了一下,走了过来,用两根手指掐住了我的鸡巴,揉了一揉。

        “哎呀。”虽然没有立起来,但是我那软趴趴的鸡巴居然又射了出来。

        这次熏儿则瞪了我一眼,一边擦手一边赶我出去:“走走走,还呆这儿干嘛?”

        “不是,等等,我的…”

        在被赶出去之前,我终于想起了我的目的,一番抵抗之后,终于从房间里拿到了一个屏幕。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屏幕,果然能用了,里面播放出来黑人房间里的画面。

        妈妈正跪着给黑人舔鸡巴,麦克森像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悠闲地享受着妈妈的伺候。

        “你做的很好。”黑人先是夸奖了一下,但立刻又把脸色阴了下来,将黑色巨根拍到我妈妈的脸上:“但是,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家人?”

        妈妈捧着黑人的大鸡巴,一丝不苟地舔着,虽然连眼镜都斜了,但还是临危正坐,好像在认真的做什么重要的工作:“这都是为了主人。如果想要占据这个家里的一切,那主人现在还是需要忍一下,在掌控一切之前,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为了主人的大计,要一步一步的图谋,就如同韩信受胯下之辱,主人要…”

        “你在教训我吗?”黑人不高兴了,甩动着那根巨大的鸡巴,向马鞭一样挥舞着,鞭打在妈妈的身上。

        “十分抱歉”妈妈挺直身体让那巨根打在她身上。

        眼神变得迷离,眼镜上也出现水汽,双手更是不自主地向胯间移动。

        “不要和我说什么故事,你们国家的历史都是垃圾!一群窝囊废的故事,伟大的摩尔人畏惧一切!”黑人停下甩动自己的鸡巴,示意妈妈跪下磕头。

        妈妈立刻五体伏地的磕头,让黑人把大臭脚踩到她头上,同时回道:“主人说的没错,”

        黑人想了一想,露出恶心的笑容:“我可以听取你的建言,身为王,就算是母猪的话,我也可以听,但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时候该给你一些惩罚了,让母猪的痕迹刻在你的身上。”

        “好的。”妈妈反而欣喜无比,“只要能让主人开心,我很乐意。”

        之后,黑人就自己躺到了床上,让我妈妈一直站在床边自慰。

        “啊…啊…主人~…我要来了…能让母猪高潮吗?”妈妈就那么差开双腿,用手指抠着自己的骚穴。

        “不行。”

        妈妈在黑人的命令下,只能强忍着快感,不断地自慰着。

        “啊。啊。主人…求求您了…让母猪高潮吧!”又过了相当的时间,麻麻已经开始全身颤抖了,身上香汗淋漓,面色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但是黑人依旧不让妈妈高潮。

        我看到这里就没太多兴趣了,一是刚刚射了三次精液,房间里的场面也没什么太刺激的。

        二是觉得黑人在自取灭亡,他的本事就是鸡巴,现在不仅欺辱我那高傲的校长妈妈,现在还吊着她不给鸡巴,说不定什么时候妈妈就能大彻大悟,彻底踹了着黑人。

        这么想着,我就关了摄像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