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达终点,车门一开,已经收到报案的捷运警察,立刻像抓抢匪般冲进来。
看见执法人员,虽然令我更感绝望,但他们总算拿衣服让我们遮羞,让诗允跟我免再于光天化日下裸身示众的冏态。
但接着,我们夫妻和那胖子,就在众目睽睽中,以妨碍风化的现行犯被上铐带走。
这时诗允酒意已退了一大半,知道自己的耻态被公开目睹,羞得无地自容,一度抓住我胳臂寻求支住,却又自觉愧歉立刻放开,最后是我紧紧搂住她颤抖的香肩,用行动表达我没怪她,她才溃决啜泣起来。
进了警局,警方开始问笔录,第一个问题便是各自的名字。
报过了姓名,接着就问我们彼此间的关系。
我告诉问案的警察,我跟诗允是夫妻。
“先生说两位是夫妻……”
那警察看着诗允求证:“是真的吗?王小姐,两位的关系。”
“嗯……”诗允在我身边一直无颜抬头,只是轻应一声。
那警察却懵懂了,手中的笔微指摊在一旁、快要睡着的含卤蛋,又问诗允:“那这位跟你的关系是?”
那头肥猪完全没把妨碍风化跟进警局当一回事的样子。
诗允却激烈颤抖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剩泪珠一直掉。
“我太太跟他没关系!我们不认识这个人!”我情急之下脱口为她自清。
但这一话急,却让之后的问题更加难堪。
“可是你太太跟这位先生在捷运上,怎么会有那种行为……”
我感觉妻子柔夷紧抓我的手,一直在颤抖。
“那是……”我想替她解释,脑袋却空白一片,不知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
正当我和诗允陷入窘境,嘉扬跟凯门突然走进来,还带了一名西装笔挺的油头男。
嘉扬告诉问案员警:“我们是林育桀先生的同事,来办手续带他们出去的,这位是律师。”
“他们犯得不是什么重罪,随时都可以离开,但依规定还是要作完笔录。”那警察说。
“当然,请继续。”嘉扬看着我,眼中尽是幸灾乐祸之意。
我忿然回瞪,员警却还没放弃之前那个问题:“请问王诗允小姐,跟这位韩鲁晋先生的关系?”
“韩鲁晋”就是那头肥猪“含鲁蛋”的本名。
“我……跟他……我们……”诗允被迫回答,却不知该说什么,羞慌到指甲深掐进我的手背。
“我是他们的律师,可以帮她回答吗?”那油头男这时开口救了我们。
“是,当然可以。”警察回道。
“我的当事人夫妻,因为有特殊性癖,所以太太常在外面寻求陌生男性发生性行为,然后先生在旁边观看……”
“你……”
我刚想反驳,嘉扬的眼神,却让我硬生生忍住要说的话。
因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人帮我们解围,不论什么答案,总比得自己说出口来得轻松。
尽管是无比屈辱。
“是这样吗?”员警问我跟诗允。
我咬牙默默点头,诗允怔了一下,看我一眼,泪水又滚下来。
“太太呢?”那员警转而问她:“对律师先生的回答有没有意见?”
“……”她沉默了二秒,哽咽说:“没有……”
“好,请在这里签名。”
警察将写好的笔录推给我,递来一支笔,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写下姓名。
“换太太在这里签名”他换将笔录挪到诗允前面。
诗允怔怔望着桌上的纸,心情似乎激烈起伏。
“太太,笔录有问题吗?”员警见她迟迟未动。
她抬起令人心疼的苍白花容,颤声问道:“请问我们……会被判罪吗?”
那警察严肃回答:“嗯,应该会被以妨害风化起诉,或许初犯可以缓起诉,最终还是要看检察官的决定,但罚锾是免不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诗允闻言,泪水立刻在眼眶中荡开:“那……我要求改笔录……都我自己的行为……跟我先生没有关系……不要起诉他……”
“北鼻……”我胸口一热,握住她冰冷的玉手:“没关系,我也有责任,我们不是说好,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
“可是你是男人……要出门在外……我大不了不要出去……”她哽咽地说。
这些话虽然让我感动,却也刺伤我的自尊心,我看嘉扬跟凯门那两只畜牲都在偷笑。
“决定好了吗?”员警有点不耐烦:“要重录笔录?”
“不!不用!”我斩钉截铁。
“不是问你,是问你太太。”那警察冷冷说。
嘉扬他们带来的油头律师,这时又说:“王小姐,如果笔录没错,我也建议你就签名吧,如果想保护你先生而改笔录,恐怕难以取信检察官,对你先生或你,只会更不利。”
六神无主的诗允,此时除了掉泪外,也只能拾起笔,签下自己芳名。
“我的当事人可以离开了吗?”那油头律师问。
“可以了,谢谢两位的配合。”员警收起文件。
ㄧ出警局,走到对面停车场,我按捺不住怒火,正想向凯门那溷蛋讨公道,却来不及发飙,就有一辆九人箱型车开到我们面前。
侧门门打开,探出头的居然是阿大跟凃男。
“上车吧,要带你去医院结扎!”涂男跳下车,绕到我背后,不顾我羞愤抵抗,硬要将我推上车。
忽然一双玉手抓住涂男满是肌肉的胳臂。
我的妻子可怜兮兮地哀求那些人:“今天先放过我们……求求你们……能不能改天……”。
“废话!你也要一起来!”坐在车里的阿大探出身,一把将她拉上车。
“啊……不要……”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软弱地挣扎,短裙下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一阵乱踢,却被阿大的腿反压制住。
“你正妹妻子上车了,你要自己留在这里吗?”涂男满是烟酒槟榔味的臭嘴在我耳边说。
“北鼻……别管我……你快走……”诗允在阿大怀里放弃抵抗,看着我哽咽要我自己逃。
我能体会她不忍心我被带去结扎的心情,但我也一样放不下她。
“算了,你就留在这里吧!废物!我们只要有她就行了。”
涂男这时留下我也要上车,这流氓看我妻子的贪婪眼神,彷佛巴不得在车上就要将她就地正法。
这要我如何能放心让她自己一人?
“等一下……我跟你们去!让我上车!”我急忙在他们要拉上门前一秒挤进车厢。
车门“碰”关上,驶出停车场,转往医院方向,我已经回不了头。
“北鼻……你为什么要上车……”诗允啜泣呢喃。
“反正我们逃不掉,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我挤出笑容安慰:“就当作小手术,不会有什么危险。”
“嘿嘿……你老公好想得开……”坐我右边的涂男狞笑说:“这么没用的废物,我看以后你跟我好了,叫我老公,你是我的北鼻,我不会亏待你……”
“放屁!”我转头怒斥,那流氓却往我脸上直拳,瞬时我像被铁球撞到鼻梁,眼前全黑掉。
“住手!你为什么打人!”天旋地转中,只有听见诗允在尖叫。
“他流血了……你们好过份……放开我……”
“死不了啦!你安份点!”
“放开……”
“别乱动,本来乖乖的,看废物被打就变这么泼辣……”阿大似乎努力在制住挣扎的诗允。
“我要看他……让我起来……北鼻……”
“看来要堵住你的小嘴……换我来……”
涂男兴致勃勃说,我听到他起身走到后面的声响。
“住……放开我……”
“唔……放……唔……嗯呜……唔……”
渐渐诗允的抗议,被不甘的闷喘取代,连我座位椅背不断被她挣扎踢到的震动次数也愈来愈少、愈来愈小力。
我知道那流氓就在我后面欺负她,我却无能为力,温热咸腥的鲜血,一直流进嘴里,我只能紧紧捂住鼻子,看何时能从一片漆黑中解放视力。
不知隔了多久,我总算有自主能力,第一件事就是回头看诗允,这才发现她坐在涂男怀中,不知为何已不再抵抗。
原本身上衣裙被脱掉,那流氓正为她赤裸的胴体套上另一件像洋装的连身服。
“北鼻……你还痛吗……对不起……我……”
她对于自己没有反抗,泪眸满是羞耻与愧疚,但仍掩不住对我伤势的关心。
“我不要紧……”我说,但立刻怒视涂男,想站起来。
“北鼻……”诗允怕我又被那流氓打,立刻叫住我:“别这样,我没关系,我们听他们的好吗?”
“对啊。”
嘉扬这时说:“听你老婆的话,乖乖让我们摆布就对了,我刚刚跟她说再不配合,你们缺陷的儿子就没办法出国动手术,她立刻就听话了,你呢?难道想要儿子短命吗?”
我握紧的拳头,终于慢慢松开。
本来我们夫妻俩,今天就是为了喆喆,打着牺牲到底的决心出门,如果现在冲动误事,一切忍耐和努力就白费了。
此时,诗允已经让涂男换上洋装,那套小洋装紧紧包覆她苗条纤细的诱人胴体,而且下摆几乎与大腿根齐高,坐在那流氓腿上,要紧紧夹住玉腿,才不会令没穿内裤的裙底曝光。
“小宝贝……你真诱人……好想现在就吃了你……”涂男兴奋说着,两张大手在她身上乱揉,呼吐全是浓浊的鼻息。
诗允碍于喆喆的缘故,只敢微微抗拒,没穿内衣的酥胸,隔着薄布被蹂躏成各种形状,充血的乳头清楚凸起。
“但还是要忍耐到医院再做爱……你忍耐一下啊……一定很想要吧……”
“医院……不行……那里怎么可以?”被弄到微微娇喘的诗允,惊慌摇头。
“你忘了,还欠我买保险套的钱四千块?要换十次休干?”那流氓狡诈地说:“你自己承诺过,我随时想要都可以的喔。”
“但也不能在医院……要也是要找地方……”
“你还不懂吗?”一旁嘉扬冷冷打断她:“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除非不想救你们小孩。”
我捂着仍剧痛淌血的鼻子,愤恨地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医院作那种事?你们到底什么居心?”
“当然是刺激啊!嘿嘿”涂男淫笑说:“你在里面结扎断后,我和北鼻在外面偷偷休干,多兴奋啊。”
“别太过分!……”我咽不下这口气,嘉扬却立刻打断我:“再吵,我就跟老板讲,把你送进监狱,到时你美丽的妻子跟生病的小孩怎么样,你完全看不到,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嘉扬的恐吓很有效,让我跟诗允瞬间都沉默了。
到了这种地步,像被无形枷锁绑得牢牢的,除了压抑愤怒、屈辱与不甘外,只能任人摆布。
车终于到达医院停车场,我和诗允、嘉扬、凯门、阿大、涂男,还有开车的忠义下车,一行人浩荡走进这间中型规模的泌尿专科诊所。
下午的诊间等候区,大约有五组病人在侯诊,其中两组是一对,分别为年约二十几、以及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女,应该各有一人是陪伴侣来看诊。
另外三个等候的病患,都是五十岁以上的欧吉桑,男人到这年纪,似乎泌尿道问题特别多。
而我,只感觉自己像被带来作绝育的猫狗,跟那些“人”不一样。
嘉扬跟凯门一路在我两侧,彷佛在押解我般,半逼着我走到诊间前的报到柜台。
我忍着屈辱,将健保卡交给护士。
那年轻护士抬起头,看见三个男人站在面前,原本甜美的笑容忽然有些凝结。
想必她应该第一次遇过二男陪一男来看泌尿科的景象。
不过她愣了二秒,表情就恢复自然:“林育桀先生,今天是要看哪方面的问题?”
她水汪汪眼睛看着我,我实在没勇气回答,虽然结扎不是什么耻于开口的事,但我的状况是被同事霸凌押来的,因此心理障碍很大。
嘉扬在后面戳我两下,要我说话。
“结……扎……”
“啊?对不起……”小护士似乎听不清楚我刻意压低声音又含煳的回答。
“大声一点啦,人家听不到!”涂男不知何时也站在我身后,在我耳边大喊,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这位先生,诊间说话请放低音量。”小护士瞪了涂男一眼。
接着又看向我,甜笑问:“可以再告诉我一次吗?刚刚没听清楚。”
涂男哼了一声,他这种土流氓,和我这斯文帅气的书生类型,在异性面前的吃香程度高下立判,只是虽然我大胜,心中却没一丝一毫优越感。
因为我的正妹妻子,早就被这土流氓所染指。
“快说啊,人家问你。”换凯门催促正发呆的我。
我牙一咬,将自尊心踩在脚下,只求长痛不如短痛,用她绝对听得到的声音回答“我……来结扎……”
“嗯,好。”护士拿健保卡查了一下电脑,再抬头对我说:“您的预约号码是16号,还有2号。”
“好……谢谢……”
她的目光明显对于一个要来结扎的男人,居然是由三个男人陪同感到怪异,但神色仍然算镇定。
“对了,他今天就能手术吗?”嘉扬问。
“请问您是……”小护士虽然年纪轻,但很有警戒心,没有回答非本人问的问题。
“喔,不好意思,我们是他同事,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同事比较害羞,不敢自己来,要我们陪他。”嘉扬微笑扯谎。
小护士看向我,用征询的眼神。
我点了一下头,嗫嚅道:“没错”
想必她此刻心中一定在嘲笑我的胆小和荒唐。
可她还是维持一派自然:“是的,林先生是约今天立刻动刀没错,因为小手术,在诊间作就行了……”
“还有”她拿出一张同意书:“虽然是小手术,还是要签同意书,本人填妥后,看那一位要在联络人上签字?”
“他太太有来,请她签好了?”嘉扬立刻说。
“我不……”我听见诗允软弱的抗拒声,人就被推到我身边。
护士看见她,第一时间张大嘴,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惊讶。
因为诗允那身窄小洋装,连屁股蛋都快遮不住,而且里面空无一物,微微透光的白色布料,让两颗乳头清楚激凸、甚至两腿间的私密处都隐约能看穿。
而且这时涂男两张咸猪手,还很随便的从后面穿出来,抱住她性感小腹,关系让人难解。
小护士傻了好几秒后,才问:“请问小姐……是林先生的配偶?”
诗允碰触到我臂膀的肩头一直在颤抖,快哭出来似的“嗯”了一声,说“我是……”
这时,隐约听见候诊的人窃窃私语,我只觉脸一直热起来,羞耻到快站不住,诗允当然更不用说。
“那就请两位先到后位区,看过同意书后如果没问题,签完名交给我就行了。”
我不想再拖延这种屈辱的时间,一分一秒都不想,支支吾吾说:“我们……没什么问题,现在……就能签。”
“好。”她递给我笔,我在手术同意书本人处签上名字,再将笔交给诗允,诗允也颤抖地完成签名。
然后,我们夫妻就在嘉扬等五人看似陪同,实则监迫下,走到等候区最后方。
诗允被涂男还有阿大带到最后一排,我则和嘉扬、凯门、忠义坐在她前面一排。
才坐下没多久,就听到后方传来诗允微弱的哀求。
“你别这样……这里有别人……”
“有别人才好啊……更刺激……”
我愤然转头,看见那流氓强搂住我妻子,正在她脖子上索吻,手也伸进她紧夹的诱人大腿间,短洋装下摆已经缩到腰部,下面完全赤裸。
诗允苦闷地挣扎,穿着小凉鞋的光润脚ㄚ,一排洁白脚趾都因小腿肌用力而屈扣。
“你住……”我咬牙切齿,但狠话才说二个字,身边两个恶僚就一人一手,搭住我肩膀,警示意味浓厚。
“安份点,难道你想引人注意?”嘉扬压低声音说,同时把我的脸扭回来。
果然坐在我前面二排那对年轻男女,已经不时在侧脸偷看。
另二个欧吉桑也站起来伸懒腰,假藉活动筋骨,有意无意转向这边。
他们或许不是听到什么动静才想窥视,而是刚刚我们在报到柜台早已引人注目。
还好诗允和涂男坐的位置刚好有根柱子遮蔽,勉强能挡到一些狐疑的探索目光。
“嗯……”后方传来涂男浓浊的鼻息,还有诗允的闷喘。
我忍不住再转头,两人已经吻在一起,那流氓借由诗允害怕被发现、还有手在她两腿间抠挖,舌头成功地闯进她小嘴恣意搅动。
诗允已经酥软无力,两条瘦美的大腿夹不紧,不时随着那流氓手指抠弄的动作开合。
啾汁啾汁的水声,透露她的阴道已经十分湿润!
那声音就像刀一样插着我的心。
自从被张静师徒调教后,她的身体似乎愈来愈敏感。
而坐在同排另一头的阿大,假装若无其事,一手却拿着手机在侧录,嘴里还念念有词。
“不要一直转头”嘉扬又出声警告我,一手从诗允的包包中捞出她的手机丢给我,又把一颗小蓝芽耳机塞进我耳孔:“想看这给你看。”
我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是阿大正在拍摄的直播画面,所在的平台就是那个痴汉66旅的网站。
(我们在泌尿科诊所……带正妹人妻的丈夫来结扎……他是16号……还要再等两号……)
(可以看到,人妻下面都没穿,我们的社员涂猩猩正在挖人妻的逼……她害羞的样子很迷人……)
原来那溷蛋竟然在作实况转播!
我愤然转头,阿大把手机镜头对向我,作势要我跟镜头打招呼。
“安份点,乖乖看!”嘉扬再度抓住我脑袋,把我的头转回来。
我已觉悟抵抗他们,只会招致我和诗允更多羞辱,只好满腔愤恨看诗允的手机。
(她老公刚刚转头跟大家打招呼……看起来要被结扎心情还没太差……)
“蹲下去,帮我吹硬……”
我听见涂男命令她。
萤幕中诗允摇头,但硬是被涂男从椅子上拉起来,被迫屈蹲在那流氓张开的两腿间。
这时彷佛更多侯诊的人发现这边有不寻常的状况,大家回头率频繁,那对情侣中的男性,还把手机拿高想要拍,但可能被椅背挡住拍不到,以至于他手一直在移动。
“是在作那个吗?”
我依稀听见女生小声问他男伴,另外的人也伸长脖子往后看。
“不知道,现在看不到……刚刚在亲嘴的样子……”男生小声回答,手机仍举高试图拍到些什么。
“但要来结扎那男的不是她老公吗?她怎么跟别人……”女生不解问。
刚刚我们在报告柜台说的,那些人都有听到。
“嘘!”男生要女生小声一点。
这时护士看大家都往后看,也站起来问:“有什么事吗?”
我心脏一阵紧张痉挛,被迫蹲在狭小椅排空间,正帮那流氓拉下裤链、掏出半硬粗长肉棒的诗允,也吓得不敢动。
“请问16好还要等多久?”嘉扬这时站起来问,转移了焦点。
前排那些人这才转回去假装没事。
“应该快了吧,请再耐心等一下。”小护士回答。
我默默握紧拳头盯着手机萤幕,那流氓好像完全不怕被人看到,这时已将爬满强壮血管的鸡巴硬塞进诗允嘴里。
诗允虽然用哀求目光仰望那流氓,却得不到同情,换来被手按住脑袋瓜,只能流泪吞吐起来。
(好羡慕涂猩猩……)
(能在无能丈夫结扎时干正妹人妻……真的好幸运……)
(对啊,早知道我也要借他们买保险套的钱。)
直播平台底下的留言蜂拥跳出。
我脸上滑下热热痒痒的屈辱泪水。
“16号林先生”护士的叫号唤醒我。
“走了,轮到你了!”嘉扬拿走我手里的手机,要我动身。
凯门和忠义也同时站起来。
他们三人要陪我进诊间,留涂男、阿大跟诗允在外面。
想到结扎还有同事在旁边监看,而妻子在外头让那流氓奸淫,屈辱的心情让我恨不得一头撞死!
(轮到无能丈夫结扎了,我们会有另一个画面直播,跟老婆被干的直播双画面一起呈现)
我虽然没了手机,但阿大的声音仍透过蓝芽耳机传入我耳中。
这时忠义露出诡异笑容,伸手按了一下他胸前口袋插的笔,想必是针孔录影器。
小护士看到居然又是三个男人陪我进诊间,而不是我妻子,脸上狐疑程度更甚。
“这三位要陪你吗……”她忍不住打量我跟身后三个人。
我还来不及回答,嘉扬就笑嘻嘻说:“是的,他胆子小,比较需要朋友的陪伴。”
“嗯……”护士忍住笑,体贴地帮我打开门:“林先生,你们同事好有爱,真羡慕你,请进吧。”
我人生第一次体会想找地洞钻的心情是什么。
偏偏这时蓝牙耳机又传出涂男的声音。
(真乖……被你吹得好硬……坐上来……放进去犒赏你……)
(不……会被看到……放过我……)诗允小声的哀求,也透过耳机传来。
(少废话……你欠我的……保险套给你……帮我穿……)
(不……)
(快点!)
诗允没再出声,只剩紊乱的呼吸,还有撕开塑胶封套的细微声音,看来已经屈服在涂男淫威下。
隔了几秒,涂男压低的嗓音又说(坐上来!)
(哼……)诗允羞喘一声,似乎被强拉到流氓腿上。
“住手!”我一时气愤脱口喊出来!
“住手什么?”回过神,才发现一名约莫六十岁穿白袍的医生疑惑看着我,我因为听入神,不知呆立在他面前多久。
“没什么,他只是太紧张了。”嘉扬双手按住我肩膀,压迫我在看诊椅坐下。
“是太紧张吗?”医生向我求证。
嘉扬跟凯们都微笑盯着我。
“是……我有点紧张……”我只好这么回答。
“不用紧张,这是小手术,你是吴总介绍来的对吧?”原来这医生跟吴总熟识,我只任人摆布安排,所以完全不知道。
“是的,我们都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他想结扎,但太害怕,一直求我们陪他来。”嘉扬赶紧代替我回答。
“哈哈哈……”医生大笑,说:“我已经帮上千人结扎过了,叫我千人斩都不为过,你可以放心啦,保证少血无痛的!”
那医生自以为幽默,嘉扬他们三人也捧场的陪笑,只有我完全笑不出来。
(嗯……)蓝芽耳机传出诗允忍耐的娇喘声。
阿大似乎暂停旁白,只让诗允跟涂男真枪实弹上直播。
(有进去吗?)那流氓问她,声音虽小、却极度兴奋。
(嗯呜……有……)诗允的回答彷佛快哭出来。
(进去多深?)
(很……很深……求求你……到别的地方……这里会被……看到……)她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被迫在那流氓身上扭动。
(不会,有柱子挡着……他们看不到……你乖乖听话……我快点结束……)涂男小声哄骗。
(嗯……嗯……)诗允似乎认命了,没再说话,只是娇喘愈来愈急促。
(有顶到底吗?我的龟头……顶到你的花心吗?)
(……)
诗允没有回答这淫秽的问题。
(你要乖乖回答……我兴奋才能快点结束……知道吗?)
(嗯……嗯……)
(那快点说……我的龟头……有顶到你花心吗?)
(有..唔……有……顶到……)
(顶到是什么感觉?……告诉我……让我兴奋……)
(都……麻了……身体……都麻了……)
“林先生!林先生!”妒火燃烧的我,魂魄再度被医生叫回诊间的世界。
“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紧张,都掉眼泪了。”医生严肃地看着我。
“我们在这里陪他动手术,他可能会轻松一点。”凯文说。
“那好,你们就在这里陪他吧。”
原本在门外报到处的小护士这时开门进来,递给我一套手术病患穿的宽袍。
“请换上这件术服,术服里面不要留任何衣裤。”
“换好后请仰躺在手术床,左右小腿放在腿靠上。”
她指着诊间ㄧ隅一条长型术台,它跟妇科内诊椅一样,两边各有一根腿靠。
我拿着衣服,呆立在原地,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换衣服的隐蔽处。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小护士忙着准备器械,可能见我没有动作,转过来问。
“请问……换衣服的地方?”
她噗哧一笑:“在这里换就好了,别不好意思。”
我看到嘉扬他们嘲笑的目光,这种过程真的比凌迟还难受。
“对啊,快换吧,还是要我们转过身?”凯门笑着说。
“好啦,你们别逗他了,他已经很紧张……”小护士贴心替我解围,可能真的同情我。
“还是你要到外面厕所换?”她体贴问我,但这种不知道别人发生什么事的体贴,只让我更感屈辱!
“不!不用!”我一咬牙,直接在他们围观下把衣裤脱得精光、套上那件术袍。
然后爬上手术台躺下,两条腿分别抬上腿靠,用屈辱的姿势,将生殖器完全敞露在赤裸的空气中。
“很好喔……”小护士像哄小孩般称赞的语气:“别紧张,现在帮你除毛……啊……原来你自己刮干净了。”
我脸上宛若千只蚁爬,把头转向ㄧ边,不愿与嘉扬他们的目光接触。
阴毛是凯门他们之前强行帮我刮除的,还好在警局,我有将捷运上那些恶少在我身上的涂鸦擦掉,不然小护士不知会如何看我!
“那就帮你消毒罗,会凉凉的,不要紧张。”
“嗯……”我应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滚落。
接着只觉阴茎被翻到肚皮上,用胶布贴住固定,然后阴囊被涂满冰凉的液体,碘酒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
耳机中,仍断断续续传来诗允时而忍耐、时而激烈的娇喘。
(舒服吗……快告诉我……)涂男那流氓一直小声逼问她感觉。
(嗯……嗯啊……舒服……你快一点……结束……求求你……呜……有人……在看……他们都……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啊,有什么关系……反正护士不在……在帮你丈夫结扎……就让其他等看诊的人看……看我们多恩爱……)
(不……好羞耻……好害羞……)
(就爱看你害羞……)
(嗯呜……不……)
(……叫我老公……跟北鼻……让他们都听到)
(不……好羞……嗯……嗯啊……别那么深……都麻了……呜……)
(想把你衣服脱掉……在这里……让你裸体……跟我作爱……)
(不……嗯……不行……会被看到……哼……)
(我就要……把手举高……让我脱……乖……)
(嗯……呜……)
(对……就是这样……好听话……都脱光了……小北鼻……你光熘熘正在跟我交配……好多人在偷看……)
(呜……好羞……我好羞……)诗允激烈娇喘羞泣。
我听着妻子被那流氓予取予求,他们弄的那么不堪、无耻和激烈,想必所有诊间等候的人都知道了。
“放松,你好紧张,肌肉都是紧绷的……”不知我此刻心情的小护士,还微笑拍着我肩膀安抚。
“要打麻醉喔,会有一点点痛,要忍耐一下。”
“嗯”头转向墙壁的我,只能应一声,因为开口可能就会哭出来。
下体传来针刺的剧痛,但却比不上心痛的百万分之一。
(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
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么插……这么深……麻……全麻了……)
(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
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
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光室……”
“风险同意书签了吗?”医生问小护士。
“签了。”
“虽然你签了风险同意书,但我还是要提醒,这种程度的睾丸X光照射,极可能永久绝育的,你真的了解吗?。”医生严肃地向我求证。
“……”我实在不知道该答什么,这一切都是被逼的,但为了喆喆和我们家,根本没退路。
嘉扬看我不说话,催促我回答:“医生问你啊,真的确定要做?”
他的眼神明白透着威胁。
“我知道……我确定要作……”
“那好吧,密斯温,麻烦你带他去。”
“是的,请跟我来,衣服暂时不用换。”
我从手术台上起来,刚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时耳机已经没有继续传来声音,我不知道是连线断了,或是那流氓已经跟我妻子完事。
但对于推门出去会看到什么景象,我实在不敢想,尤其又有小护士陪同,因此忽然踌躇不前。
“怎么了吗?会痛?”小护士关心问道。
“嗯……有点……”我只嗫嚅回答。
“你还真的不像男人……”医生忍不住酸道。
“别这样说他嘛!痛很正常的啊……”小护士替我说话:“没关系,我们走慢一点,我帮你开门。”
嘉扬那些人起哄:“哇,人帅真好,护士小姐都心疼你……”
小护士脸一红,嗔道:“别理他们,我们走。”
她拉开门,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垂首走出诊间。
“你老公出来了……”
一踏出去,就听见涂男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抬起头,他跟诗允刚好站在我面前。
让我心安的,是诗允没有一丝不挂,看来在我们出来前,就已穿上衣服。
但当我仔细看,才发觉她身上小洋装明显是急乱中套上,不仅穿反,而且下半身根本没盖住屁股,刮净毛的耻丘露出一半,隐约还看到刚被蹂躏过的新红嫩缝。
被干到腿发软的她,两条胳臂紧紧勾住涂男,踩在鞋带已松小凉鞋中的两张圆润脚ㄚ虚浮无力,完全靠涂男的手紧揽住细腰,才能勉强不软下。
更让我嫉愤,是她两片脸颊绯红似火烧,一对凄迷水眸,羞愧中难掩情欲的溷乱,激凸两点的诱人酥胸还在快速起伏。
而那些坐在候诊去的人,脸上强装镇定却个个心神激荡的神色,完全证明了刚刚看了一场不堪至极的淫戏!
“你们……”小护士杏眼圆睁,上下打量涂男和我妻子。
搂着诗允的涂男也只穿背心,露出精壮体格,没扎好的裤子、裤裆还高高隆起。
“你们刚刚在作什么?”
小护士不知道是不开心他们在医院疑似行为不检,或是为我不平,板起脸说:“请你们行为检点一些,这里是医院……”
“我们又没做什么?干嘛那么凶?”涂男嬉皮笑脸地回嘴,一副淫人妻女得意状,又将诗允搂得更紧,我真想扑上去跟他拼命。
诗允羞耻地紧贴在流氓身边,连抬起脸的勇气都没有。
“最好是没作什么?”护士转向诗允:“这位小姐,可不可以把衣服穿好?这里是公共场合,至少有一点基本自重好吗?”
“是……对不起……”诗允玉手放开涂男,想将自己上缩的裙摆往下拉,却因为没力气加上洋装太短,努力拉下又一直缩上去。
小护是见状,只能叹息摇头:“你先生在里面动手术,虽然是小手术,你没进去陪也就算了,但总不能跟这……”
诗允已经被数落到无地自处,玉手紧紧拉住想往上缩的洋装裙摆。
“护士小姐……”我不忍看她样子,帮她向那护士辩解:“我太太,跟这位先生不会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你别误会她……”
小护士转头看我,从一脸无法置信、慢慢变成怜悯和鄙视:“是吗?……那好吧,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走吧!照X光!”
我跟着态度转为冷漠的小护士,走出了候诊区,转搭电梯到地下的X光室。
(他们走了,我们继续……)才一踏入电梯,耳机立刻又有涂男的声音。
(不……不行……大家都知道了……)诗允羞苦求饶。
(没关系……这里是厕所……你小声点不会有人听到……)
原来涂男把她带进男厕继续!我默默握紧拳头在颤抖。
(不……嗯……唔……)耳机传来闷喘的声音,诗允应该正被涂男强吻。
一阵激烈啾叽声后,涂男浓浊的喘息占满了耳机声道,好像在做什么激烈的动作。
几秒后……诗允近乎哭泣的抗议。
(呜……又……进去……怎么这样……)
虽然没画面看,但听也知道她再度被那流氓的肉棒插入。
(当然啊……我还没射出来呢,怎能结束……)涂男压低嗓音说。
(求求你……快点结束……嗯……啊……别那么大力……好深……)
(什么东西好深?)
(你的……弄好深……子宫……都麻了……麻掉了..呜……)
(这样不是很爽吗?快叫海龙老公……)
(嗯..嗯……啊……老公……)
(没加名字、不行!再说一次……)
(嗯……海龙……老公……嗯啊……)
(你是谁的北鼻?……说……)
(我……嗯……是海龙……嗯啊……老公的……)
耳机除传出他们不堪的淫语,还有啪啪啪的声音,无法想像在窄小的厕所做得多激烈!
(我们都脱光……脱光光……像野狗一样交配……)
(呜……不……)
……
“林先生,好了喔。”
我被耳机声音虐心到灵魂不知飘往何处,一直到小护士打开X光室的门,说已经完成拍摄。
这时,我的精虫应该已经全军覆没,再也无法重生。
“可以把衣服换上,我们回诊间请医师跟你解说X光片拍摄结果吧。”
她将我的衣裤捧还给我。
其实根本多此一举,我的睾丸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他们要我绝精,才强迫我主动要求作这种永久伤害性的检查。
回到诊间,嘉扬那些人还是跟我一起进去,果如预期答案,医生说片子看起来睾丸没问题,完全没有肿瘤的迹象。
嘉扬这时又偷偷戳我,暗示我问他们要我问的问题。
为了快点离开医院,让诗允脱离那流氓的奸淫,我忍着在小护士在场的屈辱,硬着头皮问:“请问医生……我能不能作精虫检查?……我想确定……照过X光后……还有没有生育能力?”
“当然可以,那……密斯温,你拿一根取精管给他,让他去厕所取精。”
“医生,可不可以让他在这里取就好?”嘉扬擅自替我要求。
我跟医生同时抬头看他,医生是讶异、我则是愤怒。
“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
“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你先出去。”
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么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
(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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