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

        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等南宫媛明白过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吴知非的袖子,急切地说:“吴小姐被官府带走了!”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衙门。

        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王主簿正在跟那衙役说话,带走的吴悦的两人笑嘻嘻地走了回来。

        见到王主簿,两人忙笑道:“王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

        半晌才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回到地牢,朱笑眉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一边,三个衙役板着脸拿笔纪录着什么。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低声说:“嫌犯,一共……一共是四名……”

        “那几个?”

        “这边这个,牢里头那俩。”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不是不是,来的时候就这样,可能是病了。”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沉默半晌,那人长叹一声,“好象来的时候就得了急病……死了……”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

        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个是吴小姐!”

        梅四娘听到吴悦已死,心里一酸,放声大哭,指着那些衙役说:“你们这些王八蛋,谋财害命,杀了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是,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知非乍闻噩耗,如五雷轰顶,冲出去要见女儿。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

        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吴知非扑过去扣住脉门,入手便知女儿香魂已逝,但身体仍然绵软,甚至还有些发暖,显然刚死不久。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吴悦的身体光洁如玉,除了手脚略有被捆的淤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受伤的痕迹。

        吴知非长于医术,一看便知女儿体外并未受伤,皮下也无淤血,南宫媛轻轻翻开她的下身,也不见有何异状。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吴知非世代行医,名头响亮,况且心里有鬼,衙役们也不愿多纠缠,便放了众人,悻悻然归还了财物。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晚间,邢飞扬终于醒来,他毕竟身体强健,由南宫媛服侍着喝了些热水,便坐起身来。

        听说自己昏倒的短短时间里,吴悦便已横死,而且身上无半点伤痕不由心里又酸又惊。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青衫不见了……”

        “怎么回事?”

        “那会儿你们被带走,我和吴老爷一起去救人。有几个无赖翻墙进来,偷了些东西,青衫……可能也被他们带走了……还有公子那匹马,梅姐姐急着去找了……”

        邢飞扬愣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盗了。

        那三个无赖本来只是顺手摸些财物,没想到床里还有一个四肢皆无的大美人儿,这个收获让他们喜出望外,带着蒋青衫牵了马就跑到镇外的破庙里。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老大两手按在蒋青衫的大腿根处,把不足一手宽的断肢平平分开,低下头准备吐几口吐沫润润。

        等看到身下娇艳的花瓣,老大不知不觉把嘴中那口沫咽了下去,大口一张,含住两片花瓣,舌头使劲伸进花径。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

        此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大舔了一会儿,满意地站起身来,把女体扯到香案边,掏出腥臭的鸡巴捅了进去。

        另外两人各自伸手,一边在蒋青衫乳上腰上乱摸,一边捋着自己的家伙。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软的!”

        老二一听,把老三推到一边,把手伸到蒋青衫嘴里掏摸几下,果然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连忙爬上香案,跨坐在蒋青衫胸前,把鸡巴捅进温软的红唇间。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晕,蒋青衫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便直着喉咙呕吐起来。

        但老二的鸡巴已经捅到她的喉间,咽喉的剧烈收缩,夹得龟头一阵舒爽。

        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蒋青衫是在呕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

        这让蒋青衫更加恶心,吐得越发厉害。

        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二,三下两下便射出阳精,等他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污物顿时从蒋青衫喉头直喷出来。

        老二跳下香案擦脸,老三匆忙爬了上来,也不理蒋青衫正剧烈的咳嗽,便挺身捅进沾满污物的红唇。

        三人干完一轮,掏弄着蒋青衫的身体,肉棒又硬了起来。

        老大把她抱在怀中,两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进她的后庭,老二则站在前面,捅进她的阴道。

        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