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听着旁边邢岩的打呼声,白冰瑶睡意全无,想起那日在湖中洗澡被邢岩撞见的情形,顿时心烦意乱,思绪万千,“本来以为不会与他再见面,谁想他又出现了!身子被他看了,若他是个卑鄙无耻之人,一剑杀了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武当弟子,还救了师傅!虽然长相一般,但资质极佳,行事鲁莽但为人仗义,我若嫁于他倒也不会丢了身份!可是,他已有未婚妻,我若再掺和进去,别人会怎么看我,勾引人家相公的狐狸精?”
白冰瑶坐起身,看了看正呼呼大睡的邢岩,不禁苦笑,“这人,受了重伤,摔断了腿,如今身处悬崖底部,竟还还能睡得如此的香!”
既然睡不着了,不如找些事做,四处转转看有没有出去的路。
太阳晒屁股了,邢岩才被烤鱼的香味引诱醒来,睁眼便看见几条烤好的鱼整齐摆放在身旁,咽了下口水,他也不客气,坐起身直接抓起一条便大快朵颐起来。
“真香,白姑娘的手艺没得说,棒!呜,呜,好烫,”
白冰瑶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没人会跟你抢!”
邢岩将几条鱼解决完,心满意足的摸着鼓鼓的肚子,感慨道::“真爽啊,比以前吃过的鱼好吃多了,要是天天都能这样多好!”
白冰瑶幽幽地回道:“鱼只有这里才有,你舍得你的亲亲小师姐?”
“这里虽然好,可是外面还有很多事等我做呢!不过,将来报了仇倒可以在这里搭个屋子,天天住这,你说好不好?”
“不好!”
见邢岩又要开口,白冰瑶急忙抢道:“早上我转了一圈,这里地方不大,可是四周都被山壁围绕着,没有可以出去的路!”
“那怎么办,难道要在这呆一辈子?”看了看头顶笔直的峭壁,邢岩接着说道:“要不咱们爬上去?”
白冰瑶给了他一个白眼,指了指水潭,道:“我觉得希望在这个水潭底下,潭中的水是有流向的,说明下面一定有连到外面的通道,只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通过!”
“白姑娘你真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
“等会儿我会下去看看,如果行的话,等你腿好了我们就出去!还有,不要再喊我白姑娘!”
邢岩一愣,抬头一看,白冰瑶已走到了水潭边,急忙喊道:“那叫你什么?”
“冰瑶!”
看着白冰瑶以无比优美的姿势跃入水中,邢岩傻笑着摸着脸蛋,自言自语道:“冰瑶?嘿嘿,这丫头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不可能,这么个大美女,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猩猩?肯定是错觉!”
邢岩焦急地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看见她游回了岸边。
被冰冷的潭水冻得瑟瑟发抖的白冰瑶,抱着肩膀坐到篝火边取暖,见火势比离开时还要旺,心知是邢岩一直在添柴,心中甚是欣慰!
被潭水浸湿的白色衣裳,紧紧地贴粉背之上,婀娜多姿的倩影惹得邢岩食指大动,口水直咽!
见白冰瑶一脸寒霜地瞪着自己,邢岩急忙转移视线,道:“这个,冰,冰瑶?衣服湿的穿在身上难不难受,要不要,脱下来烤烤干?”
“你会对我负责吗?”
白冰瑶声音太小,邢岩根本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白冰瑶突然抬起头,无比郑重地看着他,大声道:“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邢岩未料她会说出这么一句,惊得合不拢嘴!
“上次我在湖中洗澡,身体已经被你看了个遍,这辈子,除了你,我还能嫁给谁!?可是,可是,你已经有未婚妻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如果你不想对我负责,那你为什么总对我说那些轻薄话儿,”
“我,我,”
“我长这么大,除师傅外,你是第一个与我亲密接触过的男人,你说,你肯不肯娶我?!!”
邢岩听得一头冷汗,劝道:“白姑娘,你冷静点,你还不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我肯娶,难保将来你不会后悔啊!”
白冰瑶死死盯着他,逼问道:“那你到底肯不肯娶我?我与你师姐,你要哪个?”
“这,这个,白姑娘你美若天仙,是个男人都很乐意娶你的,只,只是,我与玉珠已有婚约,怎么能将她抛弃!”
白冰瑶站起,紧闭双眼,似在考虑重要的决定!忽然睁开眼,白冰瑶无比坚定地抽开了自己腰上的玉带,将湿漉的白色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那性感的香肩,肚兜下高耸的胸脯,光滑平坦的小腹,邢岩感觉到腹内欲火正不断翻腾,“扑通、扑通”,他仿佛清楚地听见了自己急剧加速的心跳声音!
“白、白姑娘,你冷静一些!”
白冰瑶将邢岩推倒在“床”上,柔嫩的樱唇闪耀着诱人的光泽,轻吐道:“叫我冰瑶!吻我!”
接着,柔若无骨的娇躯便伏在了邢岩身上,香甜的樱唇也将邢岩嘴巴覆盖住了!
邢岩被她如此大胆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脑中“嗡嗡”地仅有一个念头,“我被推倒了!我堂堂男子汉竟然被美女推倒了?!”
邢岩已不是初哥,发愣后明白,这女人是打定主意要自己负责了,没想到却是这般热情!
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客气了,抓着白冰瑶香肩,单腿用力,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深情地凝视着她。
白冰瑶被邢岩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
邢岩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白冰瑶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邢岩吸吮,并向邢岩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邢岩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邢岩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白冰瑶透不过气来了!
他们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没有言语,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邢岩深情地吻着身下的美人儿,右手下探,摸上了她光滑的小腹,接着向下将她外裤给拉了下来,只留了一条亵裤在修长的大腿上!
邢岩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自己白冰瑶,觉得白冰瑶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小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玉腿,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
高高耸起的玉乳,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阴户虽然被亵裤紧紧包住,却也肥满得像座小山丘,。
邢岩不禁看呆了。
白冰瑶见邢岩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盯,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你长得太漂亮了!”
“你肯娶我了吗?”
看也看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差最后一关没过,邢岩心知,此时若再说个“不”字,只怕白冰瑶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
“我邢岩对天发誓,此生定会娶白冰瑶为妻,不负其真心!若有违背,则降天雷轰顶!”
白冰瑶伸手将捂住邢岩的嘴巴,低下头,害羞地说:“你与你师姐已经那样了,我也不会再逼你抛弃她,只要你不负我,我愿与她一同做你的女人!”
“冰瑶,你,你说的是真的?”
“嗯!”
邢岩激动地颤抖起来,大声叫道:“啊,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到一点准备都没有!想不到武林第一美女竟然会做我妻子,这不是做梦吧?冰瑶,打我一下!”
看着邢岩幸福到痴傻的模样,白冰瑶娇羞不已,在他腰间软肉上死死掐了一把!
“嗷,嗷!疼疼疼,停,停,这是真的,不是做梦,哈哈!”
邢岩定了定神,看着眼前半裸的玉体,试探着问道:“冰瑶,那,接下来,我们,”
白冰瑶羞地满脸通红,低下头,娇羞道:“我还是第一次,你,你可要怜惜我!”
“冰瑶,你真可爱。”
邢岩双膝跪地,指着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的一只玉手,按在自己的宝贝上,在她耳旁私语道:“帮我弄弄!”
白冰瑶温柔地轻捏了一下邢岩的大宝贝,又连忙将手拿开,嗔道:“不要了!”
此时,邢岩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白冰瑶好奇地看着邢岩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
邢岩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邢岩的怀里,挣扎了两下,邢岩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
白冰瑶温柔地躺在邢岩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邢岩。
“冰瑶,我好爱你!”邢岩喃喃着,慢慢地低下了头,白冰瑶闭上眼,静静地迎接邢岩的亲吻。
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邢岩,也侵袭了她,邢岩吻得好狂热、好缠绵,白冰瑶也抱紧了他。
邢岩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吮着她的香舌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邢岩的手爬上了白冰瑶那神圣的乳峰,温柔地抚摸起来,白冰瑶好像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抖动,并哼出小声呻吟。
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
邢岩抱起白冰瑶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邢岩怀里。
邢岩把白冰瑶放在床上,轻吻着她那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喷香的胸脯上嵌着两个圆鼓鼓的大乳房,红润诱人。
邢岩一头埋在高挺的玉乳上,口含着一个乳头,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乳房,轻捏那敏感的蓓蕾,只一会儿工夫,白冰瑶的乳头就挺立勃起了。
邢岩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裤头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阴户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邢岩感到白冰瑶的裤头已被润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邢岩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头中,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抚摸。
她的淫水早已慢慢涌出,弄湿了邢岩的手。
白冰瑶被邢岩摸得双颊生春,乳房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邢岩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双乳之间。
邢岩脱下了她的裤头,白冰瑶已是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邢岩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白冰瑶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
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
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
修长丰满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户高高隆起,像座小山包,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阴唇,非常悦目,那条阴缝如牡丹盛开,微显濡湿,艳丽无匹。
“冰瑶,你可真美呀。”
看着白冰瑶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邢岩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
邢岩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柔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项,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
邢岩轻轻地吻上去,白冰瑶如遭电击,战栗着挺起了腰肢。
邢岩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阴唇,接着分开阴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邢岩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头尽情地蠕动,接着,邢岩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阴缝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阴唇内壁和阴核及阴道口。
她被邢岩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腥红,喘息不已。
邢岩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才刚刚伸进一点,白冰瑶就气若游丝地轻声道:“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邢岩的行动。
邢岩的舌在她的三角区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白冰瑶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
邢岩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将欲望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冰瑶,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这时白冰瑶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邢岩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好大呀,我怕,”白冰瑶惊呼着。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邢岩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宝贝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白冰瑶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触到了邢岩的宝贝,邢岩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自己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宝贝,而自己的手握在她的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自己的宝贝。
白冰瑶先是被邢岩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大一会儿就已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邢岩一眼,嗔道:“我自己会来。”
邢岩松开了手,白冰瑶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宝贝,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大一会儿,就把宝贝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白冰瑶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让它进去就行了。”说着,邢岩就要开始行动。
邢岩温柔地把白冰瑶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乳房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白冰瑶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相公!”
邢岩挺着坚硬的宝贝,慢慢地靠近了玉门。
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映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
邢岩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邢岩的肩头。
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邢岩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宝贝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痛苦万分。
“好痛呀。”
“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白冰瑶依言慢慢挪动玉腿,阴胯也随之分开,邢岩又往里挺进,感到龟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邢岩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白冰瑶那宝贵的处女膜了。
邢岩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宝贝全根而没,龟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
白冰瑶“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
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邢岩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邢岩,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现在不太痛了,你怎么那么狠心?”白冰瑶幽怨地望着邢岩。
“这只是处女开苞必经的过程,不是我狠心。”“什么叫『开苞』?”
“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交欢,第一次被男人干,就是把我的宝贝插到你下面那朵娇花里面!”邢岩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要说了!”白冰瑶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冰清玉洁的白冰瑶,怎能受得了这些“污言秽语”!邢岩连忙闭嘴,轻轻地抽送着,白冰瑶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白冰瑶娇羞地说。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
邢岩知道白冰瑶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白冰瑶的阴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宫,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邢岩的宝贝,柔软的阴壁肉把宝贝摩擦得麻趐趐的,有无上的快感。
白冰瑶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邢岩的龟头,传布邢岩的全身,使邢岩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了吗,冰瑶快不行了!”白冰瑶在邢岩耳边呢喃着,初开苞的她已经被邢岩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相拥,腿相缠,她的阴户紧紧地夹住邢岩的龟头,邢岩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邢岩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邢岩,俩人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馀温未尽的快感。
“先整理一下,穿好衣服再睡。”白冰瑶抚着邢岩的发际,吻着邢岩的腮颊。
邢岩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泄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都是你害的。”
白冰瑶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邢岩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白冰瑶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白冰瑶把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放在一边。邢岩惊奇地看着白冰瑶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这是保存了近十几年的贞操,我要留着!”白冰瑶娇嗔着和邢岩并肩躺在床上,邢岩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冰瑶现在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与我长相厮守一辈子,可要怜惜我,别玩过了就扔掉,我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冰瑶,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白冰瑶双臂拥着邢岩,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师姐会接受我吗?”
“会的,一定会的,玉珠人很好的!我真爱死你了,我们再来一次好吗?”邢岩抱着她吻了一下。
“你想再来一次?你,”白冰瑶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邢岩胯下望去。
“冰瑶,你看我的宝贝又翘了,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
邢岩忽而想起了白冰瑶刚开苞,已经让自己疯狂地了好几次,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我已经湿你的人了,只要能让你舒服就行!”白冰瑶说完就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邢岩。
那神情,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邢岩如醉如痴。
邢岩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逼人的白冰瑶,不由得看呆了。
白冰瑶被邢岩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吗?”
邢岩分开白冰瑶的双腿,用手抬起她的玉臀,挺起宝贝,对准她的阴户,先用龟头拨开阴唇,在丰满迷人的阴沟中来回搅了几下,让龟头上涂了一层淫液当作润滑剂,对准那微微张开的洞口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去了。
邢岩用手在阴户外抚摸,仅鼓动龟头在她阴道中轻微摇动。
过了一会儿,白冰瑶不痛了,把小穴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他,于是,邢岩把宝贝用力一插,“噗”的一声,巨大的宝贝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到底了。
“痛,痛!”
邢岩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乳房,让宝贝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曲着,双手紧紧抱住邢岩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轻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下面好痒,相公,你快动!”
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邢岩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宝贝的肉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阴道紧紧地箍着邢岩的肉柱,使得邢岩非常受用。
邢岩又低下头去看,只见她的阴唇和肉洞,全被他的宝贝撑开,随着那根大宝贝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淫水,小阴唇含着大宝贝,随着宝贝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阴唇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
邢岩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抽插着。
白冰瑶在床上与平时的冰冷完全不同,却是热情似火,一下又一下的身体攻击,双乳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着宝贝的抽送,真是极尽风骚。
邢岩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左手捏着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拈动着,下边的大宝贝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邢岩知道,只要第一次管够,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消魂的一刻。
白冰瑶被邢岩这一阵的抽插,弄得欲火大增,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邢岩,又用腿圈着邢岩的屁股拼命向下压,让邢岩的宝贝更深地弄进她的阴道深处,让邢岩的宝贝和她的小穴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止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欲火。
“相公,你真好,美死了,”
“舒服吧?过不过瘾?”
“舒服,极了,过瘾,极了,冰瑶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啊,好爽喔,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插得冰瑶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啊,喔,唷,美死了,”
白冰瑶的淫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
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吁吁了,但仍不停地向上挺送着,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冰瑶爽死了,”
邢岩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不停地向她发动着攻击。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几百下,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邢岩身下,任由邢岩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但口中的淫语仍不断涌出:“啊,白冰瑶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
邢岩继续用力地快速弄她,她是个处女,哪能受得了邢岩这么厉害的大宝贝这么厉害的弄,不大一会儿,她又被弄得淫水直流,屁股直摇,浪叫不已:“不,不行了,好厉害的,大宝贝,弄得小穴美死了,冰瑶不行了,要被大宝贝,弄死了,快,快,用力,弄死冰瑶,干死我吧,冰瑶情愿被大宝贝,弄死,啊,啊,”
邢岩被这淫声浪语刺激得弄加兴奋,又见到她的屁股拚命向上顶,知道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就更加用力地她,更加快速地弄她,狂抽猛插了三百多下,弄得她喘着粗气,着媚眼,如痴如醉,意乱情迷,把一个情窦初开的纯情玉女弄得像个淫妇荡娃,淫声四起,浪语不断:“啊,啊,我美死了,吧,吧,用力吧,啊,啊,你的宝贝真伟大,真厉害,要把冰瑶的小穴干穿了,不行了,不行了,冰瑶要死了,啊,啊,”
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白冰瑶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终于,冰瑶快速地向上用力顶了几下,阵阵阴精便汹涌而出,喷射在邢岩的龟头上,而邢岩因为刚刚才在她身体里泄过一次了,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身上不停地运动着,直弄得她接二连三地泄着,到最后竟被邢岩得昏死过去,陷入了极度高潮过后的半昏迷状态,瘫软在了床上。
看着白冰瑶被弄得欲仙欲死后昏死了过去、玉体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邢岩不忍心再弄她,邢岩见好就收。
在冰瑶的小穴中温柔地继续抽送着,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宝贝控制不住,颤抖着射了精。
白冰瑶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烫烫、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消魂荡魄,俩人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
金陵,玄武湖湖底密室之内,炼狱教六散人正在商议着。一人向铁手罗汉问道:“大哥,教主信上写了什么?”
罗汉紧皱眉头,沉声道:“教主要我们放弃这里的计划,然后立即返回教中,闭关两年!”
其余五人均是大惊,急忙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信中说,伏击武圣的计划失败了,豺使重伤,虎使修为尽废!教主说,眼下所有计划全部暂停!”
“嘶!”
五人听完,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说道:“他们那有八部相助,足有十四人,怎会败得如此之惨!”
“信中没有细说,教主既然已经下令,我们只管执行就是!”
“那些女子怎么办?”
罗汉想了想,回道:“嗯,若有看上的你们便带走好了,其余的便放了吧!”
“放了?”
“不然呢?杀了?”
“嘿嘿,大哥这话说得,这些娇滴滴的女子,拉到床上奸淫一番还是不错的!不过,要我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还真做不出来!”
罗汉对说话之人翻了个白眼,道:“那不就是了!她们来的时候都没蒙了双眼,不可能知道此地的位置,放出去也无妨!有看上的你们尽管留下,不过先说好,红霞这丫头可是我的,嘿嘿!”
“这红霞脸蛋、身材都是这批女子中最好的一个,在床上又风骚无比,大哥,你可不能独享!”
六人来到边上大一些的密室,只见密室正中摇摇晃晃地站着十几名妙龄少女。
此时,她们满头大汗,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下体两个洞中各插有粗大的木头鸡巴,而在假鸡巴下面,却还用绳索连着秤砣一般的铁块!
密室两端,有几名手持皮鞭,穿着暴露,极为风骚淫荡的女子,其中一人随手抽了一下身旁的可怜女子,笑道:“插在你们小穴和屁眼里的木棒上都涂有淫药,你们必须要忍住,不能泄身,谁若第一个泄了,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呵呵呵呵!”
“啪嗒!”
她使劲在女人屁股上抽了一下,“给我夹紧!训练你们收阴、夹臀,是为了以后能让男人更加快活,那样他们才会更加离不开你们!若是谁的木棒第一个掉到地上,后果一样!呵呵,让几十个男人把你们干得欲仙欲死!”
铁手罗汉看着这一幕,叹道:“这里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啊,要不是教主下令,我还真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