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马车从黄府直往城外行驶,出到城门的时候几拔衣着破烂的人群挤在城门附近熙熙攘攘的,有好几千人,而周围全是官兵、捕快,城门把守的是张捕头,他披着雨衣负手而立,那些捕快拱卫在他身侧两旁,而此时他见是温家的马车便没有阻拦,转而对那些人群高吼了一声,“尔等聚而闹事,可知这是谋反之罪?”

        熙熙攘攘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好一会儿又挤嚷起来,“我们不知道这么多,我只知道这日子没法儿过了,我们要知县大人给我们做主,宋家的人欺人太甚了!”

        淋在夜雨中的人群嚷了起来,在这初春寒夜里,冒雨焚烧的火把亦无法温暖众人凄凉的心。

        马车穿过城门越走越远,熙熙攘攘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却听到温文清蹙着娥眉喃喃的道,“宋家这些年来做的真过份,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聂北也暂时放下城门所见所闻,见仙子喃喃一句后却黯然失色的样子便想着法子找话说,“清儿,刚才那些冒雨挤在城门附近的人主要是干什么的,发生了什么事?”

        聂北对这些事也略有所闻,刚才那些衣着破烂、淋雨聚集的人群都是附近的“无产阶级”,封建社会力最底层的贫民,其中不乏一些本来有田后来却被大地主霸占的民户,这些人主要是给地主耕田拿佣金或许获取微薄的收成,但眼下宋家地租、田租负重不堪,收成亦要是剥去绝大部分,官府方面更是明目张胆的收取苛捐杂税,重重剥削、压制下的这群人却只能通过一些十分无力的“上诉”来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上诉的物件却又是多方剥削自己的一方:官府!

        试问又如何维护得了?

        这也算是悲哀,可更让人悲哀的是“这悲哀”似乎古今未变。

        但文清妹妹似乎热情不高,被聂北缠得紧了就幽怨的望他一眼,转而望着马车外面的夜雨,胸脯起伏不定,明亮透彻的眸子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

        聂北放下那让人烦恼的话题,转而抓住她那双柔润的玉手,她忸怩了一下见聂北死皮赖脸的便随他,小环儿见聂北惹恼了自家小姐,有鉴于他时常欺负自己,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此时不由得娇声嗔道,“你这坏蛋,忒不要脸,惹恼我们小姐!”

        聂北难得又一次不和小环儿扛上的,反而挨着温文清那幽香阵阵的身子,似乎把她压在车厢板上了,“清儿,怎么啦,好端端的怎么生我气了?”

        “你、你挨这么近干什么啊,好挤啊,还不坐开点!”

        温文清幽怨的剜了一眼聂北,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聂北却趁机越挤越来,她挪开的屁股位置被聂北占据了,而她半边圆臀都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了,不由得红着脸嗔道,“你、你赖皮!”

        温文清说着便要站起来,聂北哪会给她移开身子呢,仙子那软绵绵的美臀坐在怀里的感觉叫人无法割舍,双手很自然的环住她的柳腰,手掌贴在仙子那温柔的小腹上的是很能感觉到她娇躯轻栗,“坏蛋,你放开我!”

        “乖,静静坐在相公怀里说说为什么生相公的气!”

        聂北近在耳边的话语和吹拂耳廓的热气宛若电流一般穿透温文清的娇躯击中紊乱、彷徨的芳心,扭摆挣扎的的身子骨顿时软了下来,几许艳丽的红晕漫上了如画中仙子一般的容颜上,越发的诱人,聂北正想亲吻一下仙子的粉腮时却听到她酸溜溜的话语,“人家才不是你娘子,你也不是人家的相公,洁儿才是你娘子,那单丽华和那河下村的荷花也是,反正我就不是!”

        “……”

        这时候聂北大概的猜到了心爱的岳母娘子黄夫人到底在闺房里说了些什么,一时间心绪飘飞,虽然古代男人是风流的一类,只要有本事,三妻四妾很平常,享尽齐人福不在话下,可那也只是现代人的一种臆想罢了,实际上的酸和醋依然存在女人的心底。

        温文清知道一些事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她知道以自己心爱之人的智慧会明白自己想说的是什么,以为他会给自己一个解释,就算是一个毫无保证的谎言亦可,却不想他听了自己的话后一副默然之色,难道连给一个解释的必要都没了么?

        为什么要在自己全抛一片心的时候如此待我?

        之前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

        悲从心来的温文清很想自己能坚强一些,银牙轻咬着阵阵颤栗的嘴唇,但那不争气的眼泪却无声的坠落了。

        泪珠从仙子秀美的下巴尖滴落到聂北那环在她小腹处的手背上时聂北才反应过来,怀中的仙子娇躯轻颤着,能听到压抑的哽咽,聂北双手搬着无声饮泣的仙子娇躯,让她侧着身子坐到自己双腿上,用双手扳回她那哭得凄然惨澹的脸蛋,那梨花带雨的样子直教人心疼,“清儿……我……”

        “你放我下来!”

        温文清芳心悲苦,却兀自坚强着,虽然那“坚强”十分脆弱!

        “都是我不好,清儿你不哭好不好!”

        聂北才不会傻到这时候松手呢!

        “我没哭,你放开我,我要赶你下马车,我不想见到你!”

        温文清气昏了头,平时澹然优雅的仙子此时显得有些蛮不讲理。

        “……”

        “你没听到我叫你放手吗花心大萝卜!”

        温文清见聂北依然没放开自己的意思,不由得恼了,但她身体却没挣扎,思想和身体似乎叛离了。

        “是相公!”

        聂北一只手轻轻在温文清的脸颊上拭擦着泪水,温声道,“别哭了,外正下着雨,马车内也下雨的话我和小环儿就湿身了!”

        “哼!”

        小环儿无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侧着脸娇哼一声,显得比温文清还要生气,样子却很娇俏、很可爱。

        温文清噗嗤一笑,转而又阴着脸,苦闷的泪水依然落下,玉手忽然抓住聂北的手含恨的咬了下去,边咬边哭,咽呜的哭声夹带着模糊的嗔骂,“咬……咬死你个负心大坏蛋……呜呜……”

        两只手指在仙子的银牙肆虐下皮破血流,钻心的疼痛传来,聂北却哼都不哼一声,温和眸子透出温柔的目光,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温文清,“我可没有负心,在我心里,我的好清儿依然是娘子,我的贤内助!”

        “我……我不听你的鬼话……呜呜……洁儿她都怀了你的孩子,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都是骗我的,你个大坏蛋,咬死你!”

        温文清正气在头上,就像一头母老虎一般,娇艳的小嘴儿咬住聂北两个手指就是不放,还加大了力气,聂北手里流出来的鲜红热血把她的小嘴儿染得殷红、妖艳。

        痛让聂北蹙起了眉头,却坏坏的道,“你努力些也能怀了我孩子嘛!”

        温文清本能的停顿了一下,似乎才回过味来,苦的凄苦的脸蛋顿时绯红一片,聂北趁机抽搐那被撕咬的手,几只血肉模糊的牙印排列成优美的圆弧,并夹带着仙子的香津。

        “好清儿,不要哭了好不好!”

        “我要你管……啊……你……你干什么呢……啊……呜呜呜!”

        在温文清的挣扎、娇呼声中,聂北已经把她那柔软的娇躯横摆在自己的双腿上,小腹压腿、背朝天,翘了罗裙里那圆美的屁股。

        聂北不理温文清的挣扎,麻利的松开她柳腰上的腰带撩起仙子的夹窄罗裙,微微扯下她那件丝质白亵裤,露出仙子那粉嫩细腻的美臀来,只见两臀圆润饱满,如膏似脂的泛着粉红色的光泽,仿佛吹弹可破,中间那幽深的股沟亦增添无限的诱惑,直让人垂涎欲滴,怎忍摧残?

        “坏蛋……你……你下流……”

        温文清双腿不安分的乱蹬着,双手死命的拉扯着被聂北褪下的亵裤,但拉扯不过聂北,羞人的屁股暴露在聂北的眼下教她难堪不已,芳心羞窘之下脸蛋跟着红透了,可怜兮兮的泪水布满了仙子一般的脸蛋。

        聂北咽了一口口水,努力让自己狠下心来,“恶狠狠”的道,“作为我的好娘子,却不听话,看来不打你是不行的了!”

        聂北扬起巴掌对着那肥嫩嫩的美臀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雪白嫩滑的美臀上泛起了一只不太明显的红色手掌印。

        “啊——好羞人啊……不准打那里……”

        温文清娇躯轻颤了一下,乱蹬乱抓的没停过,好在马车的车厢够大,要不然非磕碰到头不可,那样的话聂北就心疼了。

        “谁叫你不听话,哭得我揪心死了,不来点家法娘子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呜呜呜……”

        温文清嘤嘤而哭,也不知道是不是羞成那样的,“你欺负我,坏蛋,你负心的坏蛋,背着人家找那么多女人,人家说一句都不行,我恨死你了!”

        “……”

        聂北扬起手掌欲再度拍下去。

        却被反应过来的小环儿扯住手袖,粉面含煞的嗔道,“坏蛋,你……你不准打我小姐!”

        “小环儿,你也不听话是不?”

        “就是不准你打我小姐,你个坏蛋,再打我小姐我也咬你!”

        小环儿咧了咧红嘟嘟的小嘴儿,一排整齐的银牙精致皓白,两只小虎牙很是可爱。

        聂北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手顺势兜搂,把小环儿横放在膝盖上和温文清并排的压在大腿上,三两下就撩起她的蓝裙子扒下她的绿色小亵裤,露出她那圆翘的小屁股,可能是跑到比较多的缘故,粉嫩嫩的屁股显得十分结实,聂北抽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和温文清刚才那一巴掌差不多。

        聂北没停下手来,在温文清和小环儿一大一小的两个美臀上轮流拍打,“劈劈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

        “啊——”

        两个女人一个美得让人无法直视,一个娇俏可人,在聂北的拍打下娇呼连连,粉嫩的娇躯禁不住那不知道是痛还是痒的感觉阵阵颤栗。

        马车行驶在颠婆的泥路上,聂北的手巴掌拍打在心爱的女人屁股上,一路上那淅淅沥沥的雨声无法掩盖那“劈劈啪啪”的脆响,聂北不知道前面驱马的车夫是否能听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