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怎么了?”

        苏玉芸忍不住笑骂了一句:“我说你们别太过份,我看你们有撩起他衣服摸腹肌和胸肌的就算了,摸就摸谁还掐他了。”

        “试试肌肉有多硬嘛……啧啧,和铁一样摸着我都流口水了。”

        “确实啊,我们给人按摩那时候按过一些健身的人,那肌肉太夸张了和牛蛙一样,还是会所之宝这种摸着舒服。”

        一群女人下流起来那聊天记录都要打马赛克……

        尤其是这一群都是成熟的妇女,那凑到一快的话,就是无所不谈了。

        杨欣儿听得满面涨红更吃醋了……

        但就是站在一旁不肯离开想继续听关于张文斌的八卦。

        苏玉芸笑骂道:“你们够了吧,人家小男生一个虽说也有对象。

        不过你们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搞得和唐僧进了蜘蛛洞一样。”

        “有对象正常,我看他应该不是处男了。”

        “苏总这话说的可不对了。

        他可不小哦。”

        “什么小不小的,苏总说的是年龄。”

        “知道啊,但我说的可不是年龄。

        下午健身房的那个韵律操教练阿彤,叫他上去帮忙搬健身房的器材,趁机就抓他档据说还摸了好几下,事后悄悄和我说尺寸很大让她当时都有点懵了。”

        “靠,阿彤真过份,有这事居然不叫上咱们……”

        “你们别装了,午休的时候,会所之宝躲你们躲得和逃难似的,你们俩还追进包房里笑得那么欢实,肯定是占他便宜去了。”

        “什么叫占便宜,就是叫他脱了衣服给我们摸一下肌肉,啧啧别说,那身板看着就受不了。”

        杨欣儿是越听脸越红,一脸委屈的吃着醋,苏玉芸见她们越说越离谱,立刻打断了:“你们这些女魔头差不多点得了,真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对,就是你们,这次敢脱衣服下次是不是敢脱他裤子啊……”

        “脱就脱,下次老娘亲手验一下货,看他是不是有那么大。”

        “走了苏总!!”

        开车回去的的路上,杨欣儿嘟着嘴在生闷气,苏玉芸都忍不住逗她说:“你干嘛呢,气囊囊的和条小河豚似的。”

        “妈,你不管管嘛,那些老女人太过份了,文斌哥哥是走哪都被她们调戏,过份的来前台拿点东西都要摸他几下,还都是有老公的人怎么能这样。”

        杨欣儿是越说越气。

        “呵呵,女人嘛到了这岁数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一句老女人让苏玉芸微微不爽,这肯定是把自己包含在内了,所以呢她也暗撮撮的给女儿补了一下刀:

        “这群娘们说起文斌的时候,眼里都泛绿光了,长得帅身材好还年轻肯定讨人喜欢,现在摆明了就有勾引他的,我看过不了几天就有勾搭成奸的。”

        这一说杨欣儿就更郁闷了,苏玉芸不禁咯咯的笑了起来,浑然不知她们母女俩才是张文斌的狩猎对象,要的就是让她们患得患失的感觉。

        夜晚的城隍庙很是热闹,凌晨时分庙前的广场上还有不少摆摊卖夜宵的,只要交够了卫生费的话,就可以按照位置摆特别的有烟火气是张文斌很喜欢的一个地方。

        为了讨好将军爷,老庙祝和村里其他老人开始排查部分商户,把有限的摊位安排给那些专门卖肉食的。

        一般人没事可不会到城隍庙里瞎逛,平时城隍爷就在小院的树下喝茶,这会呢他又去地府了,还是那个事纠缠不清。

        本来不敢说对方那也是一滚刀肉的主纠缠不清,就这段时间来说,城隍爷阴阳怪气骂街的本事是见长了,看样子是棋逢对手也吵得很过瘾。

        张文斌左手拿着一瓶酒用吸管吸着,右手拿着笔不停的是纸上画。

        推演就是这样枯燥无聊,你再高深再有天赋都要按照已经规定死的局数来,稍微心不静和没耐性还真就没办法弄好这基本功,陈伯能赚这钱是把弟子当牛马使……

        而城隍爷更倾向于让张文斌来弄是因为查出哪有问题还要解决问题,还是让自己人来动手他比较放心。

        最主要是张文斌能感受到这里气息流动出现的问题,可以有目的性的判断该按照哪个方向去推演。

        如果陈伯那边要差不多一个礼拜出结果,张文斌这边只要认真起来两三天就行。

        “妈的,果然是这出了问题!”

        一直推演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文斌笔一摔伸了个懒腰。

        一旁的阿明也是守了一夜不敢离开,倒不是说在看着张文斌监工,主要是这边将军爷都在熬夜工作了,那旁边得有人伺候着……

        酒没了他得第一时间递上来,要是肚子饿了就得去跑跑腿,这是眼力见的活,按照老庙祝的说法身边总得有人候着才对。

        “阿明,叫上你们村的联防和治安现在过来。”

        张文斌招呼了一声,阿明立刻电话摇人和张文斌拿着推演的结果往村里走,还一个劲的说:

        “将军爷辛苦了,昨晚您什么都没吃,现在用不用我找人安排一下。”

        昨晚张文斌就是敬业的楷模了,手上白酒不断笔下也是运笔如飞,一刻都没停一整晚都在全神灌注的推演着。

        没办法熬夜加班干这种枯燥的活,那就得虐待自己一点赶紧把这破事解决了。

        按照推演出来的结果,来到了一栋差不多十五层的出租屋面前。

        张文斌指着图纸说:“按照你们祖宗的设计这里是生门,生门出问题的话,肯定是死了人而且一直停滞在这里。”

        “不对啊,这几天村里没发丧的!”

        阿明又打起了电话。

        城中村的本地人要是过世的话,也不会在家里摆灵堂,村里就有自己的耆者堂,或是在村委里也有专门的地方,所以即便是家里死人的话,也不会把丧事放在自己家操办。

        没多一会老庙祝就带着人来了,联系了这一栋出租屋的村民说了大概的情况,一堆人立刻进去拉网式的排查起来,没人会质疑张文斌推演出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