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竟然已是中午,连早上怡婷帮我量体温也没有感觉,醒来后只觉得全身累爆了,一点精力也提不出来,像被榨干了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中午怡婷跟淑玲都没有来理我,只有送饭的欧巴桑送了饭菜过来。
我随意吃了一些之后便下床散步到便利商店,买了补品、报纸跟几本书回去看。
老实说住院的生活比在军中还无聊。
在军队里至少还有弟兄聊天打屁,一起操课擦车、打扫吃饭,而这里的活动范围大概就是病房跟便利商店,其她能看到的都是一些无聊的风景跟奄奄一息的病人。
我才刚走出便利商店门口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就是那对双胞胎姐妹……之一吗?
我搞不清楚那是姐姐还是妹妹,总之她们平常都是一起行动,这次难得落单。
一方面只有一个人感觉上会比较容易处理,另一方面我看到她就想到昨晚的画面,现在这小妮子在我眼中看来就像是身上只穿着一条围裙一样,让我兽欲大发,冲动之下便跑上前去对她搭话。
“护士小姐……护士小姐……”我一边跑近她一边叫道。
她听到我叫她,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一看是我之后脸上表情变得有点奇怪,带有一点害羞,还有一点疑惑,瞪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歪着头问:
“大……哥哥你找我?”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头。
我点了点头,伸手拉住她的小手,说了句:“跟我来。”
她没有拒绝,小小的手掌反而用力抓住我的姆指,快步跟着我走。
我拉她到一棵四下无人的树下坐着,先不说话,只盯着她瞧。
她被我看得脸色微红,低下头去,保持这个姿势问道:
“大哥哥……你找我有……有什么事啊?”
“其实大哥哥昨天晚上睡不着,想说在医院里到处逛逛,结果在陈医师的办公室外面听到奇怪的声音。这样说……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那大哥哥…你想……想要我们怎么做?”她的表情羞涩中带点恐惧。
如果她真像静茹说的那么淫荡,以勾引男人为乐的话,会出现这样的表情吗?
本来我是想就这样威胁她们,硬上之后扬长而去,但这时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们一定有什么苦衷,我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要担心,我没有想怎样,只是想要知道你们会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这里不方便说话,今天晚上十点你们两个一起到休息室等我,我想听听看你们的说法再决定我要不要公开这件事。”
“……就……就这么简单?”她从本来以为会被举发的命运中看到一线生机,有点难以置信。但我听她这样一问,灵机一动又补上一句:
“当然不只这么简单。我要你现在老实地告诉我,昨天晚上你说的大鸡鸡哥哥,是不是指我?”
只见她双颊瞬间发红,赶紧低下头去,轻轻点了点头。
我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对我有意思,眼见四下无人,立刻抓了她的手放在我的私处。
此时我的小兄弟正是精神奕奕,抬头挺胸,一整个蓄势待发,相信只要是女人都无法抗拒它的魅力。
同时我顺口问了她一句:
“那你想不想跟大哥哥……”
这句话还没说完,小护士就迅速将手抽走,娇骂一声:“讨厌啦!”便跑开了。
留下我在原地,想不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不自觉地露出苦笑。
不过看样子今晚应该可以顺利搞定这对姐妹了。
晚上十点一到,我迫不及待地从床上弹起,前往休息室。
在这之前我已经交代过静茹帮我把风,不能让除了双胞胎以外的任何人到休息室来。
静茹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我答应她下回还要带她出去“遛狗”才肯帮我。
反正对我也没损失,便随口答应了她。
在休息室门口就看到门下透出灯光,想必她们已经到了,便开了门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这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妹跪在门旁,一副很有诚意想要反省的样子,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让我哭笑不得。
她们身上还穿着平常上班穿的护士服和肉色亮面丝袜,是我喜欢的样子。
两姐妹一见我进来都像庙里的阿公阿骂拜菩萨一样,用很标准的姿势瞌下头去。
我心想不用这样吧!但嘴里却不听使唤地冒出一句:“平身!”
她们一听都笑了,抬起头来边看我边笑,但两只脚却还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喂喂,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啊,这样会折寿的。我只是来跟你们聊聊天的,没有想要责怪你们,不要这样子。”
她们转头看了看彼此,才互相搀扶着起来,跟我一起到沙发上坐下。
“我想你们也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我相信你们会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理由。时间有限,快说来听听吧。”我诚恳地看着她们说。
于是她们两个开始一搭一唱地娓娓道来…
原来双胞胎姐妹从小就是孤儿,从她们还没董事之前不知为什么就被丢在孤儿院。
孤儿院的院长是个慈祥的中年妇女,对待每个院童都疼爱有加,即使孤儿院再怎么没经费,她也会想办法去募款,让每个孩子都能吃饱穿暖。
她的老公姓朱,朋友叫她老朱,院里的小朋友都叫她猪叔叔,表面上是个斯文人,在孤儿院里做一些文书的杂务,同时负责指导小朋友各种功课上的问题,在外人的眼中也是个充满爱心的人士,但实际上却跟她的外号一样,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
她经常利用指导小朋友的时候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小朋友施暴、性侵,事后告诉这些小朋友说这是在教她们关于身体的构造,是院里安排的课程,也会给她们一些零用钱,半哄半骗地要她们不准说出去。
小朋友哪懂得这么多,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又有钱拿,这件事情竟也能依职隐瞒下去,未曾曝光。
对于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她通常只要求她们脱光衣服,然后看着光溜溜的幼小胴体打手枪,射精在这些小孩身上。
有些比较听话的小朋友,她也会要求她们帮她口交、打手枪,逼她们把浓稠的精液吃下肚子去。
当小女孩长大、发育完全了,老朱的欲望便不只如此而已了。
她除了要求这些女孩帮她口交之外,更会编出各种理由,让这些女孩乖乖被她插入,夺去宝贵的处女之身。
有些女孩在学校听过这类的事,她无法顺利哄骗时便会用硬的,以暴力的手段强暴这些女孩之后拍下裸照,威胁她们不能说出去。
来也奇怪,她干这档勾当也维持了十几年,竟未被人检举,任由她逍遥法外。
被她凌辱过的女孩已有三四十个,甚至连院童长大离开孤儿院之后,她也都还会用照片威胁,约这些女孩出来重温旧梦一番。
理所当然的,以双胞胎的这种姿色,自然也成为她下手的对象。
她们被性侵的手段是属于前者。
当老朱提出要用肉棒插入她们的幼小密穴时她们才国小四年级,根本也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老朱非常顺利地就同时侵犯了她们两姐妹。
她们起先还不知自己被欺负,虽然起先有点痛,但后来却感觉意外地舒服,竟然有点爱上那种滋味。
她们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到院子里、仓库里,以及所有孤儿院里隐密的地方,脱光了衣服,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达到高潮,也会拿冰箱里的茄子、小黄瓜等长条型物品帮对方插穴。
当她们发现老朱比较闲的时候,竟然还会主动要求老朱跟她们作爱。
老朱哪可能拒绝这样的要求,两团娇小、幼嫩的淫肉乖顺地趴在她面前,技巧笨拙,但很努力的吸舔着她硬挺的阴茎,让她性欲大涨,每每都插得她们淫叫不断,比起她们自己爱抚插穴不知爽上多少倍。
只可惜老朱的老二天生就是细长型的,虽然可以顶得很深,但总觉得小穴里有种说不出的不满足感。
再者,老朱的体力其实不太行,射得也快,通常两姐妹才正要高潮她就泄了,搞得两姐妹最后还是得互相手动满足对方。
也许因为老朱对她们也觉得亏欠,也不知是性侵所带来的亏欠,还是无法满足她们造成的亏欠,每次跟她们做完都会丢个两三千块给她们,有时心情好还会给到七八千,让她们生活总是过的比其她院童优渥,也可以常常买自己喜欢的衣服来打扮自己。
长久下来她们也因此练就了比一般同龄女孩更为高超的性爱技巧,以及讨好男人的方式。
后来两姐妹读了护校,开始到医院实习之后离开了孤儿院,自己租房子住,但实习的薪水仍不太够她们花用,同时她们也已经沉迷于用身体赚钱这件事,所以工作之余便找了几位医师下手,设法勾引她们。
这些跟她们性交易的医生一方面手上多的是钱,可以提供她们很高的费用:一方面会顾虑自己的地位,不会轻易说出这件事:另一方面大部分医生体力都不算太好,两三下就射精了事,所以对两姐妹来说这可以算是个很棒的打工选择。
当然这些医师并不会在乎付了多少钱,必须要干多久才能值回票价。
相反地,跟两姐妹的交易只是为了纾解压力,为苦闷的生活带来一点乐趣和刺激。
几乎每个医生都会有不同的癖好,例如知名外科圣手陈医师她喜欢看两姐妹穿各种不同的衣服蹲在地上尿尿,陈医师会自己帮她们准备各种衣服,有时是cospla y女学生、ol等制服,有时是一般路上国中女学生穿的便服——小热裤加膝上黑丝袜,虽然每次都要换装有点麻烦,但好处是这些衣服穿过一次之后她们就可以自己带回家:小儿科的林医师会要她们穿上幼稚园的制服(当然是订作的)
跟她做爱,弥补她平常看到这么多可爱的小女孩却不能染指的恋童癖:连我的主治医师杨医师也跟她们有一腿,她喜欢两姐妹穿各种不同的丝袜、网袜跟她做爱,有时甚至不用插穴,只要用脚帮她足交就能轻易让她射精,是个十足的恋足狂,两姐妹柔嫩、雪白的小脚正好是她的最爱。
其她还有十几个医院里的医师也都是她们的客户,癖好也很多,族繁不及备举。
我心想她讲的这些癖好我好像几乎都包了,简直是这些色鬼的综合体,一方面感到有点汗颜,另一方面想到她们似乎全都能配合,不禁跃跃欲试,不知不觉下半身已经充满活力,一根巨大铁棒直朝天花板挺翘起来,虽是隔了一条四角内裤,但这两个双胞胎小妹妹根本不可能不发现这个异变,当场看傻了眼,脸色发红。
我想她们脸红应该不是因为害羞,毕竟已经看过这么多男人的家伙了。
依据我的经验判断,这两个小淫娃肯定是春心荡漾,想试试我跨下巨蟒的威力。
既是如此,我也不拐弯抹角,一下便把内裤拉到小腿脱了下来,这下我那绝世神兵的威力才真正展现出来,二十公分有余的粗大肉棒这时已充饱血液,马眼直对着她们,紫红色的龟头一抖一抖地,似乎随时要喷射出来。
双胞胎看得又惊又喜,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两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肉腿却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大腿根部不断一夹一放,显示出她们已经春心荡漾了。
我伸手去拉了其中一个的小手,使劲将她拉进我怀里。
这对双胞胎真是不得了,皮肤保养得又滑又嫩,肉肉的小白手可爱极了,想到这双手抓住我肉棒的画面就快令我无法招架。
她就这样乖乖躺在我胸膛上,水汪汪的凤眼直盯着我的脸瞧,擦了唇蜜的粉嫩嘴唇水亮且富有弹性。我本想一口吻下去,但还是先问了一句:
“你们叫什么名字?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在我怀里的这一个回答:“我我是妹妹叫小夏我姐姐叫小春嗯”
我心想不对,昨天她们跟陈医师搞的时候姊姊明明自称是“小铃”的。
于是便问了她们,才知道原来那是陈医师女儿的名字。
陈医师心理有点变态,想染指自己女儿很久了,但又无法实现,所以要双胞胎都自称是小铃,实现她长久以来的心愿。
小夏回答的过程中我已经解开她胸口的扣子,一支手伸进她蓝色蕾丝的胸罩里,一把抓住她一只小乳揉了起来。
“嗯……嗯……喔……哥大哥哥好嗯好舒服好刺激喔小夏小夏都都湿了啦喔”
这时我下体传来柔软的触感,一看原来是小夏的小肉掌反手抓住了它,慢慢地上下套弄着。
我感觉舒服,也不阻止她,直接吻上她的小嘴。
她闭上眼睛,享受我舌头在她口中肆虐,以及乳房上爱抚的强烈刺激。
这个情况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小夏的身体就开始扭动起来,似乎是已经受不了刺激,想尝尝我的厉害了。
我将嘴唇移开,她的双眼也随之睁了开来,用渴望怜惜的眼神看着我。
“想要”她可爱的小嘴微张,娇媚地说出这两个字。
“要什么?”我故意逗她。
她没有回答,竟直接撑着我的身体,努力站了起来。
站定之后将护士小短裙撩到腰际,同时拉下裤袜跟里面的蓝色小内裤,接着走到我身边,背对着我就要往我兄弟身上坐。
我及时抓住了她白嫩的小屁股将它顶住,不让她继续前进。
她屁股的肉柔软得不像话,我同时也摸到了她的小穴,不只阴毛、阴唇都湿透了,甚至还持续不断流出水来。
“你要了,那姐姐怎么办?”
小夏看了看姐姐,姐姐小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坐在地上,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跟裤袜,一手抓着乳房,另一手用两只手指往下体抠起穴来。
小春双眼紧闭,表情十分陶醉,同时不断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哼,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这里。
小夏听我这一问也不知怎么答我,以前跟她交易的男人听到她想要,早就一棒插了进去,哪还管什么姐姐不姐姐的。
我也不让她多思考,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先去把姐姐弄高潮,大哥哥就插你好吗?”
她显然不是很愿意,皱着眉头,小嘴嘟嘟地转头看我。
我看她这样冷不防地抓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小穴往我龟头上送,“噗滋”一声将龟头塞了进去。
虽然我的龟头大,她的穴口小,但因为已经充分湿润,而且它私处的淫肉又极富弹性,一口气就插了半根肉棒进去,小夏立即长哼了一声“喔……”。
这时正在自慰的小春听到声音,看向这边。
小夏尝到甜头,屁股使力想再往下坐,插得更深点,不过我又用手顶住她,对她说“还想要的话就快去,认真弄才能快点插穴喔……”我怂恿她。
她的表情虽然还是不愿意,但还是站了起来,走向姐姐身边。
小春哪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小夏扑倒,平躺在地上。
小夏跪坐在姐姐的两腿之间,伸手抓住姐姐的两只粉白小肉腿往两边掰开,一头就埋进了两股之间的私密地带,伸出舌头一边品尝姐姐流出的花蜜,一边轻舔穴口所有敏感的部位。
“妹你你干麻啦嗯你讨厌啦啊……小夏你不可以……喔姐姐好好舒服再舔对喔就是那里妹你好厉害姐姐刺激死了啊”
小夏的嘴上功夫真不是盖的,没两下就弄得姐姐淫叫不止,或许她们平常早就已经熟悉彼此的敏感部位了吧,也可能她们根本就连敏感的地方都一模一样,小夏只是按照自己自慰的重点去舔罢了。
小春被她弄得淫兴大起,两手紧抓自己的乳房,用力又搓又揉的,雪白的肌肤渐渐上浮出红红的痕迹,全身香汗淋漓,煞是好看。
忽地姐姐全身肌肉一阵紧缩,我知道她要泄了,在她高潮的同时就移动到小夏屁股后头,抓住她肉肉的小屁股,一口气将鸡巴直插到底。
小夏哪受得了突如其来的这种强烈刺激,随即张嘴大叫了出来,同时小春的潮水也在此时狂涌而出,直射进妹妹嘴里,喷得她满头满脸。
我见状出声指挥小夏:
“把姐姐的水都喝光,帮她舔干净。”
小夏没有反对,张着嘴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大口大口喝进姐姐的淫水,全都吞下肚去。
“继续帮姐姐舔,不准休息。”小春的刚才那一波的淫水流完之后我继续要小夏帮她服务。
“大……大哥哥……不行……啊……不行啦……人家……太刺激……啊……身体都软了……没力气了……你让人家……啊……享受一下嘛……拜托……啊……”
我听完也没回答,反正小夏的穴已经夹得我很舒服,也不缺这视觉上的享受。
我集中精神,疯狂地摆动下体,又粗又硬的肉肠就在小夏的嫩穴里不住又进又出,胀大的龟头与穴里的淫肉紧密贴合,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刮着穴壁,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
当然,小夏也享受着跟我相同的快感。
“大哥哥……插我……插死小夏……小夏从来……喔……从来没有看过像大哥哥这样的……大肉棒……喔……爽死小夏了……大哥哥再插我……快……小夏好爽……爽死了……啊……”
她一边淫叫,小穴竟一边越夹越紧。
前几天怡婷跟淑玲要是被我这样干,早就全身酥麻,任我摆布了。
眼前这娇小的淫护士竟还欲罢不能,求我插她,令我有棋逢敌手的感觉。
我心想这脸我可丢不起,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想罢我抓起她的左脚,高高抬起,把她弄成一副公狗撒尿的姿势,继续一下一下地猛插,直顶她花心。
“喔……哥哥……你好会搞……小夏……喔……从来没试过……啊……这种姿势……都顶到……子宫了……哥哥再来……小夏里面好……好痒…好想要啊……拜托……快快帮小夏止痒喔对了好舒服……啊……”
小夏其实不是没有高潮,相反的她一直都在高潮,我每抽插一次都有大量的淫水被我的阴茎带出,洒在地上,但她仍是体力充沛,一边淫叫一边扭动下体,迎合我的动作。
我正心想怎么会妹妹这么带劲,姐姐却高潮一次就全身无力,瘫在地上了。
此时竟发现小夏的淫叫声中同掷夹杂了另一股嗯嗯啊啊的淫哼声,于是偏头一看,小春原来早就已经醒过来,又开始摸着自己的小巧乳房,抠着小穴自慰了起来,只不过刚才我在小夏身后,刚好被挡住了视线。
我既然知道她醒了,哪肯放过她,立刻喊她说:
“小春,过来!”
她本来自慰得甚为陶醉,没想到竟还能听到我叫她,马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
我让她蹲了下来,配合我的高度,然后一口含住她的小乳头,一手揉着另一边乳房,另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将她搂近我身边,让我能尽情享用她雪白柔嫩的小身体。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草莓香,像毒品一般诱惑着我去占有她的身体。
“大哥哥小春还以为……大哥哥只爱小夏……不理小春了……小春也好……好想要啊……喔……好难过……小春的小穴好痒……难过死了……小春也想……也想要大哥哥插我……”
“不行啦大哥哥小夏还没还没爽够喔小夏还要啊舒服死了小夏才不要让给姐姐……喔大哥哥是……是我的……啊……”
两个小妞竟当着我的面争了起来,我原先是想处理完妹妹,再去攻陷姐姐的,但现在我有点没自信能摆平面前这难缠的小可爱,竟不知所措起来。
幸好姐姐小春很快帮我想到了破解的方法,她拨开了我的手,争脱我的爱抚,接着到妹妹屁股的地方,用嘴来回舔着妹妹的小屁眼及穴口,同时伸手轻柔地揉捏她的乳房,弄得小夏大感吃不消。
“姐你怎么啊你犯规啦好爽姐不要我快不行了啦好爽大哥哥小夏快不行了快插死小夏爽死我了……好爽……”
小夏已经娇喘连连,刚才小夏知道怎么帮小春爱抚,知道她的敏感带在哪,姐姐当然也知道小夏哪里最敏感,不停地手口并用刺激着她。
有了这个帮手,还不把小夏这淫娃弄上天堂。
见到这个状况我气势大增,腰上像装了马达似的加速摆动,下体的火烫铁棒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小夏的子宫,摩擦着穴壁。
“喔……小夏真的……受不了了……”小夏的声音开始便得有点奇怪,不像一开始这么有精神。
“小夏……真的要死了啊小夏的身体好奇怪大哥哥小夏第一次第一次这么舒服喔要飞了小夏要去了要去了……啊……”
我听她这样说,赶紧又猛插了几下,接着抽出阴茎,小夏的小嫩穴立刻喷出大量潮水,一发不可收拾。
“小春,换你喝了,快来。”
我一边说一边把小春拉过来,将她的头压在妹妹的阴户位置,任由淫水喷在她脸上。
小春也很听话,乖乖张开嘴喝着妹妹的淫水。
这时小春的屁股正对着我,白皙无暇的淫肉像在诱惑着我一样,这种情况下不干还算男人吗?
我毫不考虑地抓住小春的屁股,将沾满淫水的火热棒子狂暴地插入她的小穴,一插到底。
小春的小穴跟妹妹有些微的不同,但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我就像精虫上脑了一样,脑子里什么也无法思考,身体已经变成一台性爱机器,以最强、最快的速度蹂躏小春幼嫩的小穴。
“呜…呜……”小春口中都是淫水,只能难过地叫着。
好不容易妹妹淫水也流干了,整个人侧躺在地上,小春把口中的淫水吞了进去才能叫出来。
“喔大哥哥我现在知道啊小夏为什么这么这么爽了大哥哥小春爽死了小春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厉害的鸡巴……插死小春……插死小春了啊爽啊干死我干死小春……小春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了……啊……”
我抽出鸡巴,将小春转个身,让她正躺在地上,然后趴在她身上抱着她,龟头“噗滋”一声又滑进她的穴里。
我一边紧紧抱着她娇小柔弱的身体,一边努力摆动腰部,往她下体突刺,插进花心去。
“小春没有力气了喔大哥哥饶了小春拜托要死了啊拜托求求你……啊……”
“这怎么行,难得有机会可以干到你们这两个淫娃,一定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大哥哥小春知道厉害了……大哥哥最棒了……啊……饶了小春嘛小春跟妹妹都是大哥哥的了以后都让大哥哥玩啊好不好……小春要死了啦……”
“好!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玩具,随时让我玩,知道吗?”
“好小春以后是大哥哥的妹妹玩具奴隶喔随便大哥哥玩大哥哥小春要去了不行了忍不住了啦……”
我听她答应了我,就在此刻总算达成,心情大好,哪还肯放过她,不但不停下来,反而使尽全力一阵猛插。
“大哥哥……你怎么……你怎么还不……啊还不放过小春……小春真的不行了舒服死了抱我抱紧我……喔……”
虽然口中说不行,但小春的小穴却还紧紧夹着我的阴茎,让我抽插起来很有感觉。
看来这姐姐跟妹妹是相反的类型,嘴里说不要,身体却是真实反应她的需求。
很好!
我就让你爽上天!
我开始改变节奏,先是慢慢抽插几下,让她卸下防备,舒服的享受性爱的感觉,接着一口气使出全力,将所有能量灌注在下体,拼命抽插,又快、又用力!
这种节奏重复几次之后果然让小春吃不消,起先她在“舒服性爱”阶段还能正常淫叫,不断向我求饶,最后她只能发出微弱的淫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嗯嗯不喔爽爽……”
我看她们也不行了,最后用力插了十几二十下之后便依依不舍得抽出阴茎。
此时妹妹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刚被我干完的姐姐也浑身软瘫,上身整个趴在地上,只有雪白的小屁股被我硬抬起来,姿势十分性感可爱。
我把姐姐拉到妹妹旁边躺着,接着自己套弄了几下老二,一股一股的阳精就这样猛力地喷溅在两姐妹的胸部和脸上。
之前知道这两姐妹是援交的惯犯,本来已经对她们清纯的形象几乎要完全幻灭,但现在看她们睡着的样子仍是这么可爱、纯真,就像两个天真的孩子一样,不禁又与一开始她们在我脑海里的形象重合。
回想刚才她们的自白,说起来也是蛮可怜的。
两个孤儿在那样的环境里面生存下来,的确是不免学到错误的价值观。
我看她们睡得香甜,怕她们着凉,顺手在旁边抄起一条大浴巾给她们盖上。
妹妹不知是醒着还是作梦,用她细小、娇嫩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我才在她们身边陪着她们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姐妹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了我,睁开眼睛看到她们又在我的下体处玩着小兄弟。
此时我正好一阵强烈的尿意涌来,故意喷了一点出来,再用我强而有力的私处肌肉挡住后面的尿水。
两姐妹被我这一弄喷得满手都是,青了我一眼。
我回她们一个奸诈的笑容,开口说:
“两位妹妹,大鸡鸡哥哥现在想尿尿了,你们要怎样处理啊?”
她们听我这样说都娇笑起来,要我等一下之后两姐妹开了门,探头看看情况,确定四下无人才手牵手跑了出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病人用的尿壶往我龟头上套。
我这才把剩下地尿都放完,一边放心里还在想这种残障生活倒也挺不错,要是有这两个可爱的鬼灵精伺候,要我躺上一个月我也甘愿。
她们出去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手表,约是深夜两点多,还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急着离开。
所以我尿完之后便拉着她们坐到我身边,自己也坐了起来,想跟她们聊聊。
“我开门见的地说了。我一直都把你们当妹妹一样看待,既然身为哥哥,我实在没办法忍受你们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你们懂吗?”
两姐妹水汪汪的眼睛直盯着我,同时点了几下头。
“如果是为了钱、为了买东西的话,我家里经济还算阔绰,退伍之后也可以自己赚钱。要说买多奢侈的东西可能没办法,但要照顾你们的生活一定绰绰有余。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成你们的亲人,但你们要答应我不可以再援交了。知道吗?”
两姐妹又是点点头,天真的模样让人无法跟“援交”这个词想在一起。但妹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改口冒出一句:“不行!”
姐姐听了好像也知道她的意思,跟她一个鼻孔出气说:“我们做那些事又不只是为了钱,也是为了……舒服啊……”
“我们不用哥你买什么东西给我们,跟钱相比起来哥的这个才最吸引我们啊……”妹妹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小手抓了抓我的阴茎。
“要是以后哥可以随时给我们……像刚才那种……我们才答应……”小春跟妹妹一搭一唱。
这种要求如果不是亲耳听见真是很难令人相信,我脸上苦笑,心中却是暗爽,笑骂一声:“怕了你们了。”又将两姊妹抱入怀里。
一时间休息室内又是春色无边,淫声不断。
搞定双胞胎之后我可说已经完成当初留在医院的目的了,虽然说这段日子来又陆续在医院看到几个姿色不错的小护士,以我现在在医院的“势力”要将她们弄上手应该不算难事。
但一来现在这几个就够我受的了,二来惹上太多女人难保哪一天她们里面不会有人露出口风,到时我兵可能就当不完了,所以也没再多惹麻烦,过着安分守己的生活。
这天趁着量完体温的大空档我在想,现在手上的奴隶有静茹、琪惠、怡婷和淑玲,还有双胞胎,算起来是四组人马。
琪惠因为已经彻头彻尾臣服于我,所以要她跟哪一组人一起玩都不是问题,但是其她三组人马能不能来个大混战呢?
也许这会是一个让我有兴趣多住几天的诱因。
一想到可以让淑玲和静茹两母女在同一张床上脱个精光,让淑玲看看自己母亲扮母狗的淫样:或是双胞胎扮作小婴儿,把琪惠当作妈妈一样,一左一右吸着她的淫乳,而我则在下面肆无忌惮地奸淫她们的“妈妈”。
这些画面光想到就让我的小兄弟再次热血沸腾!
只是怎么做呢?
这些人里面能商量这事的就属琪惠和静茹了。
不过静茹这贱妇毕竟是我计画中的一个“受害者”,跟她谈似乎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更遑论要她在自己女儿面前扮一只赤裸的母狗。
看来还是得找琪惠了,但我心里犹豫了一下,因为她今天仍旧是没来上班,依我对她的了解,还有她对我的服从程度,如果她病好了是不可能不来的,所以我猜她仍然身处病榻,不知该不该打扰她。
本想干脆今天就休息一天,好好休息。
但因为待在床上实在太无聊,脑子里竟不知不觉就浮现了几个具体的计画。
“就跟她说说计画,听听她的想法,当作聊天培养感情也好吧…”
这个想法让我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给琪惠,岂知琪惠的手机连开机都没开。
接着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又打一次,但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
或许她想好好养病故意关机,也或许她身体太不舒服,连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我脑中思索着各种可能的理由,琪惠不可能不理我的。
“老公…老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
原来刚才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现在时间已经是中午,淑玲跟怡婷来叫我吃饭了。
今天怡婷准备了看起来很好吃的三明治,两个小护士兴奋地拉着我下床,不知要带我到哪去用餐。
“喂喂喂…慢一点好吗?别忘了我是病人!”我笑骂道。
“才怪咧,早上帮你量体温早就没烧了,而且这两天也都没跟我们……应该休息够了吧!”怡婷不饶人地骂道。
“虽然没跟你们那个,但老公我可都没闲着啊……”我心里这么想着,但可惜是有苦不能说,只有任她们抱怨。
走着走着我们到了室外的一棵大树下,在炎热的七月天中这个位子算是异常地凉爽,更异常的是竟然都没有其她人选择到这么好的地方用餐,全都挤到开着冷气的便利商店跟医院员工餐厅去,算是现代人的通病吧。
席地而坐之后淑玲秀气地打开保鲜盒盖,里面有好几种不同的三明治,我二话不说就一手抓了一个起来往嘴里塞,她们也各拿了一个来吃了两口,先稍微填填肚子之后才开始跟我聊天。
“老公,这几天比较忙,都没跟你讲到什么话,你有没有想我们啊?”怡婷问。
她们两个之中还是属她比较三八,喜欢问这种小女生爱问的问题。
“嗯…呜呜……”我嘴里塞满三明治,含糊地一边点头一边回答。
“嘻……你讲什么啊,吃慢一点啦,是几天没吃饭了!”怡婷笑骂,淑玲也在旁边陪着吃吃地笑出来。
我好不容易把嘴里东西咽了下去才好好的回答她:“嗯…有想啊,很想你们咧。”说着我一边轻捏了一下怡婷白嫩的脸颊。
“那……你比较想我还是比较想淑玲啊?”又是典型的小女生题型—比较题。
“这……”我假装思索一会。“当然是我可爱的淑玲啰!”接着冷不防地一把抱住身旁的淑玲。
淑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轻轻“啊”了一声,但没有反抗,温顺地任我将她搂得紧紧的。
我看她也默许,同时四下无人,胆子更大了,伸手便往她短短的护士裙里摸去。
这一摸可不得了,竟直接触碰到她水嫩的阴唇。
她被我这一摸全身抖了一阵,淫水哗啦啦地泄了一阵。
但她也没挣扎,只低着头紧闭双眼,表情好像很紧张,但又好像很舒服。
我心想好啊,淑玲原本这么乖、这么羞涩的女孩,现在也学了不穿内裤这一套,我这不是造孽了吗?
心中苦笑的同时手上也没闲着,魔掌又伸向她的大胸脯去。
一抓之下果不其然,她连胸罩也没穿,柔软的大乳房尽在我掌握之中,不自觉用力又抓又捏了几下。
淑玲被我一搞脸又更红了,心里也弄不清楚是想要我继续还是该阻止我,只能憋憋扭扭地扭动身子,试图消散我施加在她身上的快感。
“喂喂喂,你以为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啊?输给淑玲已经让我很难过了,还光天化日就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这样像话吗?”怡婷在旁边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止,也顺便化解了淑玲的高潮危机。
我听她喊,手上动作立刻停下来,看了看惊魂未定的淑玲,再把眼神转向怡婷,露出奸诈的笑容。
“我知道了,你是怪老公厚此薄彼对吧?别难过,老公也一样很想怡婷啊~现在老公也让你试试跟淑玲一样的……”我一边说着一边就朝怡婷扑去。
怡婷两只粉掌轻轻按在我胸口挡住我,嘴里笑骂道:“你喔!就是不正经!快吃饭啦!”
我摸摸怡婷的头,在她白脸蛋上亲了一口,对她说:“是!老婆!”然后就掉头吃东西去了。
怡婷静静看着我吃,看得出神了,嘴里有意无意念了一句:“这种生活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了吧…”
她的声音很细小,但我还是听到了。
可是我只得装作没事继续吃东西,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跟这几个小护士,起初只是想玩玩而已,但现在却也生出一种又像兄妹,又像情侣的暧昧感情。
虽然现在口中都是老公老婆地叫,但我出院之后假使刻意不跟她们联络,她们也只能把这段日子当作一场梦。
就算我继续跟她们交往,但光是淑玲跟怡婷我要选哪一个,这个问题都无法解了,还怎么说给她们幸福?
再继续这样搞下去只有担误她们的青春,毫无好处。
我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吃东西的速度慢了,两眼也空洞地看着前方。
怡婷很聪明,一看就知道我在想事情,甚至对我在想的事情可能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试探地问:
“老公,我想过了,我想要你很认真很认真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不可以开玩笑。”
我被她的问题拉回现实,见她表情认真也不敢再油嘴滑舌,立即收起嘻闹的表情看着她回答:
“好,你问吧。”
“我跟淑玲,你希望我们哪一个当你的女朋友?我跟淑玲说好了,如果你选了任何一个,以后都不能跟另一个再乱来,除非分手。不过你不能两个都选喔!这样太花心了!”
如我所料,怡婷知道了我的顾虑。她这个问题只要回答任何一个答案都可以解决我刚才的烦恼,但应该回答那一个?
怡婷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淑玲乖巧听话,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现在原本应该专心在这两个女孩之间作抉择,但不知为何我脑海里冒出了已经好几天不见的琪惠的脸。
原先只是冒出她的名字,后来浮现出我到医院第一晚她帮我口交、我牵着一丝不挂的她在深夜的医院里瞎晃,一直到我最后一次见到她,她披着雪白的婚纱说要嫁给我。
我们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做爱,她为我献出一切,我……我当时也给了她承诺!!!
我竟然在这几天的荒淫日子里彻底忘了这件事,现在还在这里跟这两个小女孩玩选妃的游戏。
就在这时我有了答案,虽然对她们两个很对不起,但这个答案已经再坚定不过了,让我毫不犹豫开口回答:
“对不起,你们都是很好的女孩,但是我心里已经有别的女生了,直到刚才我才确定这一点。如果我心里总是想着她,跟你们任何一个人交往,那都是不忠。与其这样,还不如坦白跟你们说。你们恨我也好,我只能说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再耽误你们,甚至伤害你们……”
一段话说完,本以为她们会很难过,甚至打我骂我,结果都没有。她们就像早就料到这样的结果似的静静看着我。接着怡婷露出微笑对我说:
“你说的那个人是琪惠学姐对不对?”
既然话都说死了也没什么好继续隐瞒,我坚定而干脆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便沉默不语。
顿时间周遭的空气像是凝固一般的死寂,没有一个人说话,老实说,我真想不出有什么话可以打破这样的僵局。
“我们果然没看错人……”过了约一两分钟后怡婷清脆而充满智慧的声音划破了寂静。但我一时之间无法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你喜欢的是学姐。会问你这问题一方面是想确定这个答案,另一方面也想试试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
怡婷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仰头看着天空,眼眶里似乎闪着泪光,不过我无法确定。
“不过啊。”沉寂许久的淑玲这时插进话头来。
“听到……听到老公诚实地说出这个答案,我心里竟然感到……松了一口气。我刚刚一直在想,不管你回答喜欢怡婷还是喜欢我,以后我都没办法再用平常心去面对怡婷了……虽然以后不能再叫你老公,但至少怡婷还是我的好朋友啊。而你……也还是淑玲最喜欢的哥哥,这样……也挺好的……”
一向害羞、沉默寡言的淑玲,竟然鼓起勇气说了这一串发自内心的话,让我感到很惊讶,同时也很欣慰。
即使我这样对她们,她还依然把我当成哥哥,就像回到当初我误以为她喜欢怡婷,自告奋勇当她干哥哥、帮她出主意的时候一样。
我强忍住泪水没让它流出来,但已经感到一阵鼻酸。
淑玲也许是看出我对她们动了真感情,不再多说什么,迳自将身体挪到我身边紧紧靠着我,我见状便顺势用右手搂紧她。
“喂喂喂!你们兄妹感情可好了,谁来安慰一下我这个刚失去老公的女人哪!”
怡婷在一旁酸道。
我看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看我身边的空位,怡婷很清楚这代表什么,立刻将她的小屁股挪了过来,也让我抱入怀里。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也当我妹妹啊。”我挖苦道。
“呸,臭美,你以为每个人都想做你妹妹啊?”怡婷嘴里虽然不饶人,但她的两条小胳臂却在此时紧紧环绕在我的身体上,弄得淑玲也效法她来个双人熊抱,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里却又是一阵甜,很希望这一刻停留久一点,让我多享受一下这左拥右抱小护士妹妹的滋味。
这两个小女娃就在老天爷的眷顾之下算是大致搞定,虽然说以后可能无法再跟她们做先前那些淫乱的事,不过多了两个青春漂亮的妹妹的感觉到也挺不错的,同时也不需再去想所谓“负责任”的事情,顿时轻松了不少。
少了这桩心事之后我突然想到,好久没见到琪惠了!
听说她生病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不可能病这么久吧?
打电话给她也都没接,请两个妹妹去联络也都说联络不到,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一刻我才确确实实地发现,我好想琪惠,好想见到她。
想听她说话,想要她照顾我,也想好好疼爱她。
她的脸孔时时刻刻都清晰地浮现在我脑海中,每次想到她胸口都有悸动的感觉。
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她了,而且无法自拔……
偏偏此刻我身在医院之中,而且役期还有将近半年,别说去找她了,就是踏出医院大门一步都不行。
不行!
我不能再待在这了,我要回部队,这样才能放假,才能去找琪惠。
一有这个念头我二话不说就打电话给静茹,要她别再做假,让我出院。
她在电话里依旧是那副三八口气,直说没见过像我这么大的鸡巴,也没见过像我这么会玩花样的人,求我不要走,留在医院再蹂躏她几个晚上。
我没有骂她,因为我知道这女人是越打越骂她就越爽,反而会中了她的计。
于是我直接又搬出光碟的事情威胁她。
她在医院总算是个护士长,也还想多干几年,不容这个秘密被泄漏出去,所以这一招总算是让她就范了。
“算了算了!也没见过你这种人。当初拿着光碟要我帮你住院,现在反倒是威胁我让你出院。大鸡巴哥哥,这个忙我可以帮你,但以后别忘了找时间照顾一下我的小妹妹啊。”静茹无奈地说。
我心想这交易也不吃亏,更何况她这荡妇的男人何其多,对我很可能根本只是随口说说,也就随便附和了她一下,挂断电话。
说也奇怪,这女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一两个小时之内就叫来了我的主治医生,宣告我已经痊愈,可以出院了。
我赶紧把怡婷淑玲找来,拉起帘子卿卿我我一番,跟她们要了琪惠家的地址后她们才依依不舍地回去工作。
再过了大约一个钟头,部队的车子就来接我回去,总算是离开了这间充满回忆的医院。
回去的路上几位同车的弟兄直说我过得很爽嘛,住院一住这么多天。
我嘴上只回答说我也都在发烧,住院也没多爽。
当然这种回答无法唬过她们,整路都得接受她们的揶揄嘲弄,但我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脑袋里只是不断想着琪惠,手上则紧紧抓着写有琪惠家地址的纸条。
“再等几天,只要一放假就可以去找琪惠了!”我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
回到部队,长官礼貌性地问候了几句,然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日复一日的无聊操课。
体能、打扫、吃饭、专业,老实说根本没什么,眼一眨三天就过去了。
看完莒光园地,听连长靠北几句之后愉快的假日终于到来。
不夸张,我之前从没像这次一样这么渴望放假。
这次放假我没有先回家,因为我就连一刻也不想耽误,只想赶快见到琪惠,让她知道我有多爱她。
照着地址我来到一间小电梯公寓,外观不算华丽,但也十分雅致,对于一个单亲妈妈来说算是不错的住所了。
或许是因为她老公留下的遗产,让她可以过得稍微好一点吧。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我用颤抖的手指按下电铃,隔着铁门仍可听到清脆的“叮咚”响声。
接着四周一片安静,我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等候回应。
十秒、二十秒……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应门。
我又多按了几次,一等再等,仍然等不到回应。
就在我按到第七百八十二次的时候门打开了,不过是隔壁的门,一位太太探出头来对我说:
“先生,你也真有耐性,就这样按了一个多小时的电铃!本来我是不想管的,不过你已经按到我的小孩没办法睡觉了。坦白跟你说吧,你找的这家人前几天已经搬走了。”
“搬走了?搬去哪?”我没头没脑地问。
“这……我怎么知道,她们没必要跟我报备吧?”
“喔…说的也是,对不起。那我想跟你打听一下,之前这里是住一个护士,她还带着一个小孩对吧?”我想至少确定她们曾经住过这个地方。
“是啊,本来她们一家三口过得挺好的,后来那男主人车祸……过去了。不过那太太可坚强了,一个人又工作又带小孩的。我看她待人挺亲切的,曾劝她趁着年轻找个长期饭票再嫁一次,对她们母子也是一种保障嘛。不知道她是听进去没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