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姐,您在里面很长时间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原来是导购。

        “没…没事…拉链太紧…我老公在帮我…”小蝶强压着喘息,应付着。

        “先生也在里面?”

        “是啊…我在…这拉链…的确…太紧了…”我一句一插,的确很紧。

        “用不用我帮您试试?”

        我去,这活儿你干的了吗?

        “不用…不用…就快…好了…”其实只是心理安慰下罢了,实在射不出来。

        “需要换大一码的吗?”这烦人的导购小姐还不走。

        “小蝶,是你在里面吗?”是楚菲雅的声音。

        “是啊…妈…我试衣服呢…”

        “好了,麻烦你了,小姐,去照顾其他客人吧。”

        “好的,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听到导购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渐渐远去,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楚菲雅及时赶到,我拔出阴茎,拍了拍小蝶的屁股,示意她该出去了。

        高潮过后的小蝶,粉面桃花,娇艳欲滴,几缕青丝凌乱,风鬟雨鬓,回眸一瞥,真是风情万种。

        她恋恋不舍地转身坐回沙发上,用又恨又爱的眼神盯着我的阴茎,见到龟头上面挂着的粘液将将滴落,于是她吐出粉嫩的舌头,缓缓地伸过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滴浑浊的白色爱液,好像生怕呼吸大一点都会吹断丝线,暴殄天物。

        阴精稳稳地被舌头接住,之后一路向上,含住龟头,猛吸起来。

        也不知是本身硬得发疼,还是吸得用力,只感觉尿液几乎夺门而出,睾丸也要被吸瘪,只可惜,还是没有一点点要射精的迹象。

        我抱着她的头,顺势戳了几下,包裹的感觉很舒服,直到听到嘴里“咕噜咕噜”的声音,知道已经接近咽喉,无奈只好罢手了。

        我们整理好自己,把估计能穿下的衣服挑好,就出去了,一开门,看到楚菲雅双手抱怀,站在迎面的镜子前,一双凤眼含羞带怒地盯着我们。

        “妈!你看,这两件怎么样?”小蝶笑嘻嘻地迎上去。

        “你呀,你呀,我真是服了你了,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骚…”她“骚”字只出了半个音,想到周围还有人,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妈,哪天你也试试,爽极了,特别刺激!”小蝶倒是难压心中的兴奋。

        “小点声,这么多人。”的确,这时店里的顾客越来越多了。

        “没关系,她们听不到的,妈,我告诉你啊,正天那根大鸡巴,别提多厉害了,干得我…”

        “你怎么说起来没完了?”楚菲雅瞪着小蝶,面色绯红。

        “小雅,别生气,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

        “我…”又听到我叫她“小雅”,脸更红了,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那件怎么样?”小蝶指着模特身上一件红色的抹胸连衣短裙,腰间一条黑色的漆皮腰带非常显眼。

        “小姐,麻烦把那件拿给我,试一下。”楚菲雅几乎没睁眼看一看那件衣服,就要试穿,显然是想借此躲开这尴尬的气氛。

        接过导购递过来的衣服,楚菲雅迅速走进我们那个试衣间。

        “大小姐,您就少说两句吧,没看到你妈妈脸都红了?”

        “哎…你能比我了解她?她对这种事,才不会真生气呢,我们俩私底下开玩笑,比这露骨多了…”

        “那也不好吧,周围这么多人。”

        “你呀,笨!忘了我告诉你的,有人偷拍她,她是什么反应?”

        “哦!!!”我这才想起来,楚菲雅原本就喜欢暴露,喜欢刺激。

        “你就听我的吧,保你能早日肏上那个大美人。”真不敢想象,这是女儿在说她的妈妈。

        聊了半天,才听到那熟悉的高跟鞋声音从远处走来。

        眼前的美女不由得让人惊呆了,虽然只是裙子的颜色由紫变红,可整个气质从清新淡雅一下躁动起来,像一颗熟透的草莓,更像一团炙热的烈火,黑色腰带把柳腰束成一把,只手可握,丰乳翘臀更显夸张,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小姐,您穿这件太合身了,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导购先开口称赞起来,任何人都知道,她说的一点不假。

        “这…颜色…会不会太艳了?”楚菲雅双手叉腰,对着镜子端详着。

        “不会啊,小雅,你太美了!哟…”胳膊传来一阵疼痛。

        原来是小蝶凑到我旁边,朝我狠狠地掐了一把,看来“吃醋”真的是女人的看家本领。

        “是啊,好看,真好看,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么勾人的身材就好了。”她还是不忘夸奖妈妈。

        “真的?那就买了?”其实她自己也很满意。

        结账出了商店,我们继续逛了两个小时,我实在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才看到家饮品店,赶忙打了声招呼,就向那家店走去。

        坐在落地玻璃橱窗后,点了奶昔,环视四周,顾客不多,甚至没有服务员多,小清新的音乐一阵阵传来,节奏很悠闲,正如这家店,可以说,生意不好,却是个歇脚的好地方。

        看着街头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由得让我感叹:这年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美女?!

        随着整形和化妆技术的日新月异,的确让女人从头到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常可以看到网上那些卸妆或整形前后对比照让人一阵惊呼。

        好在那对母女是真材实料,毕竟我见过她们未施胭粉的样子,并且手感一流,万幸,万幸!

        店里的服务员基本都是女孩,个个清纯文静,年纪和小蝶差不多,估计是趁课余时间出来打工的,原本我对那些年轻女孩没什么兴趣,因为以前接触过的女孩留给我的印象都是未经世事,脑中空无一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承认,这些的确是偏见,因为小蝶的出现使我改变了一贯看法。

        服务员端过一杯奶昔,这样近距离,我才看出原来她们穿的是类似水手服一样的制服,只不过经过改良,上衣更合身,裙子更短,全身天蓝色,胸前不是校徽而是店铺商标,白色袜套毛茸茸的,脚上的黑色皮鞋很精致,走起路来十分轻盈。

        “麻烦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主题餐厅吗?”

        “是的先生,这周主题是‘学生时代’。”

        “现在做这类型餐厅的不多吧。”

        “是啊,这是本市第一家。”

        “哦,难怪,人不多。”

        “是啊,大家好像对这种形式还是不太能接受,毕竟是新事物,顾客还不是很多,如果您感觉还可以,请帮忙介绍朋友过来,谢谢您了。”说罢,她用一个甜美的微笑表示答谢。

        “好的,好的,你去忙吧。”总感觉这里差点什么东西,可又说不上来。

        喝着奶昔,味道还不错,口感有点像小蝶的阴精,很浓。

        不知道楚菲雅是什么味道的,只知道闻起来很甜腻,真正吃到嘴里的感觉,应该指日可待。

        可她总是故作矜持,明明心理生理都非常需要男人,偏偏压抑着欲火,迟迟不让它爆发出来,

        她对丈夫的爱真的那么深?

        或许认为我作为她的性伴侣还不够标准?

        她喜欢什么样的呢?

        看外表,小蝶父亲和我不相上下吧,甚至有几分相似,还是说我的身份地位不够格?

        既然能同意与她女儿在一起,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难不成是对我的性能力不满意?

        可小蝶被干得胡言乱语,淫水乱喷的样子,她是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能满足她?

        那她真是一只床上的母老虎。

        一系列的问号从我的脑子里排着队冒了出来,很多都是似乎能解释,却又不太能解释通的。

        其实,有小蝶在身边,我应该早已经满足了,没必要奢望她那美艳绝伦的妈妈,可男人都是好色的,在这一点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要精力允许,还是多多益善,毕竟那天然的巨乳长腿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强攻呢?

        将她按在沙发上,用丝袜把双手绑在背后,对乳房一通暴力的蹂躏,听着连连求饶的呻吟,大大地分开双腿,把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舔得一片泥泞,她会不会像小蝶一样喜欢强抠狠挖,从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阴精?

        不管那些,只要能让她就犯,一定要肏得她不能下床,这样才能让她离不开我,虽然这样不现实。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烦心,毕竟自己正做着努力,而且小蝶也总是明里暗里地耍着小聪明,看上去,那一天在慢慢地走近,所以一切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告屏幕和霓虹灯争相点亮,坐在街角这清静的店铺里看出去,外面一片绚烂,真有些独善其身之意。

        而思想远没有这么清澈,现在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射出来!

        就好像饥肠辘辘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山珍海味,玩命地吃,往死里吃,就是吃不饱,悲剧啊,悲剧。

        楚菲雅说过,“要多练习一段时间,就能自由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能射出来,而并不是做够次数就能射。

        这就比较有难度了,如果以时间来衡量,我可以全天侯,以小蝶的骚劲,只要有体力就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大功告成了。

        可要是说到掌握方法,实在有困难,毕竟没有人指导,而且这本身就是违背正常生物规律,无史可查,不得其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纠结的心绪中惊醒,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小蝶。

        “喂?小蝶啊,什么事?”

        “喂,正天,你在哪?”

        “我还在刚才的饮品店里,你们呢?”

        “我在内衣店,就是你对面商场四层,你过来吧,买完我们去吃饭。”

        “别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里站着多不好,我还是在这等你们吧。”

        “给你机会,你别不会把握啊!过来挑几件你喜欢的,我穿给你看…”

        我实在是懒得动弹,“没关系,我的小妖精穿什么都性感,你挑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眼光!”

        “哼,算你会说话,那我就自己挑了,妈妈也累了,要去找你喝点东西,你等她吧。”

        “好,我们在这等你,快点啊!”

        挂断电话,我还继续钻研我的技术,回想做爱时的情景,和以前射精前的感觉,我想把这两部分联系在一起,只要找到良好的过渡,应该就能射出来了,可这很难很难。

        “小天,自己坐在这里,无聊吧?”大美人端着一杯饮料,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还好,难得这么清闲,正好放松放松。”

        “你也喜欢喝奶昔?”她有点小惊讶。

        “是啊,很喜欢,你也是吗?”我看到她的杯子里是和我一样的东西。

        “是啊,香蕉奶昔,很好喝。”她张嘴,吸着粗大的吸管,真希望是我身上这根。

        “对了,我刚才还在想,怎么才能射出来,有没有好办法?”

        “要是有,我早教给你了,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有几年没和男人心平气和地谈论生理问题了。

        “听小蝶说,你也有过不能高潮的时候,是吗?”我明知故问。

        “是有,那时刚和小蝶…”她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婉转地表达,“刚…你知道的,一开始像你一样,苦恼了好长时间,后来慢慢会做了,就…就解决了。”

        她说得支支吾吾,我勉强能听懂,“那你是怎么找到方法的?具体怎么做呢?”

        “这…女人的事,这让我怎么说呢?”她的俏脸微微有点红。

        “嗨…这有什么难的?没想到,年纪大一点,思想还挺封建,你就当作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完全是生理研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激将再引导。

        她仔细一想,也对,乱伦的样子也被我看了,阴精也一起吃了,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那好吧,先从第一次说吧,我第一次舔小蝶喷出来的东西,咽下去觉得小腹像有一团火烧,就在丹田里。”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像炸开一样,还有什么?”我可算找到知音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之后几天…很想…就是…很想做,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弄不过瘾,就开车去学校找她,而且小蝶说,发现我下面越来越紧了,好像还会动…”

        她这话说的我一阵鸡动,这么撩人的大美女,小穴这么妙,绝对人间极品。

        “你自己能控制?”

        “不能,是它自己动,有次我把手放进去…摸到里面的肉一层一层的,真的是自己刷动。”

        “是不是像小蝶那样,里面好多小肉芽自己动?”我睁大眼睛,等着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种子刚发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头,比较有力。”

        天啊,小蝶的骚穴我已经很难承受,楚菲雅的更厉害?!

        “之后呢?怎么才能控制?”我关切的问。

        “之后大概两个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潮,里面又麻又痒,有时都快痉挛了,好像握紧了拳头,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个小时,我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就是不能放出来,最后我心想‘如果再不高潮,还不如死了算了。’就憋足一口气,让她狠狠地干了几十下,身体都僵住了,一时间几乎能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上面的纹路,每一下的快感就好像往一个‘气球’里面打气,之后实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着的那口气,‘气球’突然炸开了,我喷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头发都湿了。”

        她说着,面色红润,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

        “这样就会了?”我听得鸡巴疼。

        “是啊,我就学着那次的样子,先从一口气练,开始也很困难,不到一定程度,就没有那种感觉,之后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间搭了一座桥,只要想高潮,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岂不是要几百次高潮?”

        “那可不行,高潮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进,人会受不了的,有次我连续高潮最少四十多次,当时爽透了,可过后身体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虽然行动没太大问题,可一点精神也没有,皮肤也没有血色,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几次,这才缓过来。”

        “那男人就更应该注意了,‘精尽人亡’啊!”

        “你不如也试试练那一口气,太具体的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像‘打气’。”

        “嗯…‘打气’…是不是打满了,好像自己用针扎破那种感觉?有时候没有体力了,就自己想些刺激的事,让心理带动生理到达兴奋点,很快就能射出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开始是这样,熟练以后就容易多了…看样子,你经验不少嘛!”

        幸亏我没说过自己是处男,不然真的很难圆谎了,“还好,还好,交过几个女朋友…对了,小蝶说,自从你们那个以后,你外表也有变化?”

        “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发现的。”

        “哪里?”

        “五官,身材都有。”

        “身材好解释,五官怎么会变化?”

        “其实变的也不太多,不过,神奇的是,以前我总认为眼睛不够大,鼻子应该再挺一点,嘴唇再丰满点,结果,过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变了,几年不见的朋友都以为我整容了。”

        “这怎么解释呢?”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说过,小蝶的体液能使男人有变化,谁知,对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么失踪的?”

        “其实,失踪前,我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在那之前两个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们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紧张。”

        “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后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么要出国?”

        “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雇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么样?”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扎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妻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奇怪。”

        “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床。”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

        “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后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爱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么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么出奇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

        “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点点都没留下?”

        “没有,就连家里的计算机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神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么高档。”

        “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恤金。”

        “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离世空悲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挺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

        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布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干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

        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弥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浓浓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赞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象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象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阳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阳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响应。

        我的阳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梁。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梁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淫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骚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

        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

        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致。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

        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肏?”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屄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乳房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肏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妈…饶了我…一会儿我…啊…让正天好好伺候你…保证你爽上天…嗯…”

        这时的鞭子,已经划到小蝶的胸前,在深深地乳沟里上下划动。

        “我可不管他,今天我就要好好收拾你,这两天让他肏美了,忘了亲妈了,是吧?”

        楚菲雅说着,挥起鞭子,在小蝶乳头上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下。

        “哦…啊…啊…不行…妈…被你玩坏了!胸好涨啊!啊…啊…”

        小蝶扭动着身体,双手反抓住绑着她的绳索,也不知是迎合还是闪避,总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而那原本就勃起的乳头,已经涨得像樱桃般大小,也渗出了汁液。

        “你就不怕,她肏上了我,对你就没兴趣了?”楚菲雅很自信地说。

        “不怕,他不肏我了…就让你肏我…啊…反正我的屄…不能空着。”小蝶的话俨然出自一个十足的荡妇之口。

        “哦?那我就让你尝尝,屄空着是什么滋味。”

        说罢,楚菲雅蹲下来,解开小蝶左脚的绳子,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将绳子绕在膝盖处三四圈系好,然后另一端绑在左上方的床柱上,这样一来,小蝶单腿站立,门户大开,原本就往下渗的淫水更肆无忌惮地流下来。

        “你看你这小骚屄,刚被男人肏了几天,比原来还容易兴奋,丝袜都湿了,楚菲雅说着,一把抓住小蝶的大腿,顺着水迹滑上来,之后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嗯……骚!真骚!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淫水闻起来就让人浑身起劲,嗯…”她说着,把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咂着滋味,“好像比以前味道更浓了…”她专注的表情,简直就是一个美食家。

        “嗯…”听着楚菲雅的淫话,小蝶也越来越亢奋,“别吃手里的…来嘛…吃我的…我有很多啊…快点…流下来了…啊…”

        “你是要我舔你的屄眼吗?”她停下了舌头的动作,问道。

        “是啊…是啊…好妈妈…快给女儿舔舔小嫩屄…我要你的舌头肏我…”小蝶盯着她的眼睛,乞求着。

        “我?我可不想舔你那被人肏烂的屄。”楚菲雅双手抱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求你了…好妈妈…来肏我吧…痒死了…”小蝶扭着屁股,已经可以看见滴滴答答被甩出来的淫水。

        “我是不会舔你的,不过,我能给你想个解痒的办法。”她认真地说着。

        “什么办法…快使出来吧…嗯…”

        “这可是你要的哟!”楚菲雅早就准备好了,马鞭“啪”地一下,打在小蝶蜜穴的唇肉上。

        “哦…”小蝶一声舒爽的呻吟,正要称赞这痛快的一鞭,突然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楚菲雅开始用拍子上的红毛搔她的唇肉,先是横着刷过大阴唇,反复地刷,之后竖过来,直接顺着缝隙,刷起小阴唇,小蝶顿时感到更大的刺激,可是看不见,摸不着,只有无边无际的奇痒从下体传来,使得全身肌肉一阵紧绷,一阵瘫软,折腾得死去活来。

        那淫水也毫不吝啬,从开始的潺潺小溪变成飞流直下,可丝毫不能解小蝶的渴,她的叫声已经略带哭腔,

        “啊…哦…啊…啊…妈…妈…我错了…饶了我…嗯…啊…不行…不行…快停…正天…快来救我…”

        楚菲雅正蹲在小蝶胯下,大口喝着女儿滴下的淫水,听到她喊救命,更来了精神,加快手里动作,鞭子像蛇一样猛扫下体。

        看到小蝶受这么大的折磨,我真不忍心,当然,胯下的阳具更不忍心,我就挺着它,推开门,走了进去,听到脚步声,母女俩纷纷看过来。

        小蝶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正天…啊…快来…帮我肏她…她欺负我…”

        “嘿嘿…”楚菲雅站起来,擦了擦嘴边的淫水,说:“想英雄救美?”

        我下意识地挺了挺下身,使阳具显得更挺拔一点,说:“母女俩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你看小蝶都成什么样子了。”我说着,看了看小蝶,已经被玩得柔弱无骨。

        正看着,一道黑影闪过,只听“唰~啪”一声响,我的龟头重重地挨了一鞭,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我呲牙咧嘴地捂着阳具,想骂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你还想救她?别忘了,你们是一伙的!”她说得没错。

        “你…下手…太狠了吧…”半天,我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哦?打坏了?打坏了更好,以后不能用了,省得再来欺负女人。”

        其实疼痛感已经慢慢退去,我下意识地捏了捏,竟然还很硬,应该没坏,低下头,装作还很疼的样子,调整好姿势,猛地跃起,扑向楚菲雅,嘴里大喊:“你看我还能不能欺负你!”

        楚菲雅看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像豹子一样扑向自己,毫不慌张迎了上来,一矮身,屈膝直奔我小腹,双手抓住后脚踝,往上一提,一时间,她的膝盖正中我要害,同时被掀了个前滚翻,狼狈地躺在地上,还好,那膝盖没顶在阳具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像压了块大石头,睁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她过来,用鞭子拍拍我的脸,“喂,还活着吗?用不用我扶你起来,再试试?”

        我坐起来,抬头看着她,问:“你还学过防身术?”

        “那倒没有,我练过散打,做过两年教练。”

        想起来了,小蝶说过,她妈妈学过散打,可也没告诉我当过教练啊。

        “还打吗?”

        我表情呆滞,用力摇了摇头。

        “那好,你可以出去了。”说着,转身走向小蝶。

        “等等,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

        “那你想怎么样?”

        “把小蝶放开,有本事,冲我来!”我已经做好了被爆打一顿的准备。

        “好,痛快!你可想清楚了,不许反悔!”她把马鞭“唰”的一声,在半空甩了一下。

        “绝不反悔!”我心想:不就是挨几下打吗?

        想必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吧。

        “好!”她说着,解开了绑着小蝶的绳子,“把衣服脱了!”

        “啊?脱光了打?太狠了吧…”我感觉掉进了老虎洞。

        “不脱?”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小蝶屁股上。

        “脱,脱,我脱…”看着小蝶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舍生取义了。

        我不紧不慢地脱掉了所有外衣,正要脱内裤。

        “好了,给你留一件,过来。”她瞥了我一眼,说着。

        我走过去,小蝶已经被放开,坐到了床上。

        我照她说的一样一样做,结果是被面向床,和小蝶刚才一样的姿势绑好。

        我等待着雨点一样的鞭子,打在后背或是屁股上,最好别像第一下,打在龟头上,那种疼,实在钻心。

        眼前的小蝶横躺着,只见楚菲雅踩着高跟鞋响声来到床的侧面,像只贪婪的野兽般爬到小蝶身上,两人凝视片刻,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先是舌尖碰触,之后激烈地吻在一起,很深很疯狂,以至于一方的舌头触碰另一方的腮肉而造成的隆起都清晰可见,我虽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们的女同行为,却也被这香艳的场面深深感染,一柱擎天。

        楚菲雅稍稍抬头,嘴里吸出了小蝶的舌头,像口交一样,上下套弄。

        小蝶“呜…呜…”地呻吟,双手抓着楚菲雅高翘的屁股,在上面摩挲着,长长的指甲一次次刮过双股间的丁字裤,因为我已经看到,短裙撩起后,露出的窄小蕾丝布条。

        而楚菲雅,右手撑着床,左手抓住小蝶的巨乳,用力地揉搓,两个人好像各自掐住对方的脉门,暗自运功,呻吟声此起彼伏。

        这可苦坏了一旁观战的我,真希望自己是她们其中一个,一次次地在心里为那两双手用着力,如果换做我,或是拨开内裤一通抠挖,或是捏住乳头直到喷水,无奈眼下的自己只是一只困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不紧不慢的淫荡表演,虽是胯下凶器怒不可遏,英雄却无用武之地。

        也许是酒精作用,母女俩只是这么简单的爱抚,只是这短短的几分钟,就渐入佳境,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蝶…用力啊…啊…啊…用力…妈妈要来了…快…对…再深一点…啊…”楚菲雅难忍蜜穴的快感,咬牙喊着。

        “是这里吗…妈…你流了好多…啊…你也用力啊…快点…弄疼我…乳头…真痛快…”小蝶隔着丁字裤,用力地按着,同时挺着胸,支使着妈妈给她刺激。

        “你的胸…好像又大了呢…比我的都要大了…还是有男人好…啊…啊…被肏几次…就这么大了…真棒…我帮你…把乳头也变大…啊…”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