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可可觉得自己在火堆里面,浑身每一寸皮肤都被烈火炙烤着。

        那些火都从她身体里往外窜,每一个毛孔都喷着火。最热的是小腹,一团火球埋在里面似地,不抒发一些什么出来,就快被烧死了。

        她试图伸手在小腹上揉揉,可是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似地。

        秦越手上被手术刀割伤的不轻,骨头都隐隐看得见,命人看着她,他匆匆去包扎了回来,可可已经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意识都不清了。

        那个药秦越是知道的,烈性比起外面那些西班牙苍蝇之类,相当于冰毒比之于摇头丸,不可同日而语。

        没有解药,她要的只是男人。

        秦越叹了口气,叫看着的人退到门外就守着,他开始单手脱衣服。

        一扬手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被子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她的意志力已经用完了,被子一掀开,凉凉的空气浇在身上,仿佛火上浇油,她迷蒙着眼睛自己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嘴里含含糊糊的娇声吟着:“我要……哥哥……我要……啊……”

        秦越一只手脱裤子有些慢,她已经大分着两腿,把内裤拨到一边,细白手指两根插了进去。

        舒服的一声曼妙呻吟,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插着已经湿润不已的小穴,她扭着腰既舒服又欲求不满的叫着。

        秦越脱内裤的时候那东西已经硬的不行了,内裤一扒下就弹了出来,那么粗大狰狞的一根,顶端冒着黏液,冲着床上满脸红晕给自己手淫的半裸少女。

        秦越俯身就上,刚沉入她两腿间,两条细白长腿已经缠了上来,勾住了他腰,圈紧,他配合不已的沉声,都没有用手扶,她湿淋淋的手指从穴里拔出来,迫不及待的握住了大家伙往自己又湿又暖的穴里塞。

        她被注射了那么烈的药,湿的全都是水,秦越根本不担心她适应不了,直接一下子捅到底,偌大的龟头抵到了子宫口,硬梆梆的,他抵着揉了两下,揉的她挺着腰直浪叫,一挺腰插了进去,整根插进她肚子里。

        可可爽的僵直了身子直哆嗦,紧紧裹着他的地方更是像张婴儿小嘴似地,蠕动不已的吃着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再吃进来一大截,插死了她才好。

        秦越忍住了被她夹的欲射的麻意,咬着牙挺腰继续抽插。

        可可被插软了身子,又插上了一个高潮。她那身子不吃药都那么敏感,此时更是流不完的水和一波连着一波的高潮。

        秦越第一次射的时候,她已经爽的浑身都是汗和水,嗓子都浪叫的哑了,还在缠着他发骚:“哥哥好大……插死小骚货了……还要……还要嘛……插死我……嗯啊……嗯啊……还要……”

        可秦越已经实在忍不住了,一只手握住了她两只脚的脚踝,把她按的折叠在那儿,他一条腿跪在床上一条腿支着,从上往下狠狠的插她。

        这个角度,整根大肉棒几乎是砸到她穴里去的,就算是多骚的妓女都能被操晕过去。

        可可挨了几十下,抽搐着高潮了,哭着喊着胡乱摇着头:“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插死我了……我要死了……好舒服……小穴被哥哥插坏了……”

        秦越也是浑身的汗,黑发汗湿,随着动作汗珠从发梢甩落,滴在身下淫乱少女雪白的身上。

        他恶狠狠的又给了她深深的几下,“不插坏你行么?不操死你还得发骚!操死了算了!”

        可可觉得下身又酸又涨又满足又舒服又受不了,扭着腰纠结不已的哭喊:“不要……啊……死了……”

        她声音戛然而止——秦越射了。

        攒了几天没射的精液又多又浓,滚烫滚烫的射进她敏感的穴里,射在稚嫩的穴肉上,可可被烫的说不出话,张着嘴连连挺身,下身把那根暴涨到最大、深深插在她身体深处的大家伙咬的死紧。

        秦越射完肉棒还没软,就着硬度又狠狠的捅了她十几下,含着一子宫的滚烫浓精,可可被他捅的晕了过去。

        秦越了解那药性,这绝对还没完,就算她现在被他硬生生操的爽晕了,一会儿醒来还是会缠着要的,霸道的药性会让她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只想被男人插。

        手臂上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血脉奋张而崩裂,鲜血渗过纱布,刺目的一片,秦越按着伤口苦笑,身下却不敢拔出来——堵着好一点,一会儿她醒来,就着这一肚子还能轻而易举把她操晕过几次。

        因为流血而体力不支的秦越,遭遇了最甜蜜的折磨。

        秦越低估了易天白的变态和心狠手辣,高估了自己的体力。

        可可的药性之强烈,她在身体极度疲劳的昏迷里都收紧着下身吃着他插在里面的大家伙,哭着醒过来,缠着他要。

        秦越把她操晕过去不知道多少次,可可痛苦的醒来,什么都不要,只要男人操她。

        喂她水补充体力也不肯喝,饥渴的扑在他胯间,吮着那一根,百般舔吸的吮的他爆了她满嘴,咕噜咕噜的往下咽,咽干净了还不满足,舔着大家伙恋恋不舍的做着深喉。

        “起来,”秦越拍拍胯间卖力吮吸的人,“跪那儿去,小屁股撅好,等我来操!”

        可可听着一阵血热激动,昏沉骚乱里她只听到“撅好”“操”,仿佛饿了几日的人听到食物的名称。

        可她又放不开嘴巴里的。

        潜意识里多希望这时能有另一个人,令她不必放开,就这么吮着嘴巴里的一大根,又痒又热的下面还能插进来一大根,捅到她肚子里去……

        秦城沉着脸推门进来,就看到这一幕:他日夜思念的小娇妻,凹腰翘臀的跪在一个男人双腿之间,长发掩着她的脸,但那吞吐的动作与声音是确凿的。

        更刺激他的是她高高翘着的雪臀,雪白臀肉上重重叠叠的全是指印,一看就知道曾被一双大手掐着扇着,配合操她的激烈动作……

        而那双腿之间稚嫩的花穴此时又红又肿,两片花瓣虽闭着,浓白的精液却正缓缓的滴落,随着她骚浪不已的摇臀的动作,滴滴挂挂的往下……

        那个该死的男人,被那张销魂的小嘴这样伺候着,却并没有露出很舒爽的脸色——秦城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他看到了他同父同母的弟弟,手臂上被包扎的伤口已经崩裂,血透过纱布淌出来,他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还有胯下那个小女人的关系,青白不已。

        秦城本来该一拳打死他的,但是这场景诡异,他过去将可可从他胯间拉出来,压着怒火问秦越:“怎么回事?!易天白为什么劫走可可?”

        秦越已经站不起来了,苦笑着看着他怀里扭动的可可,低低的说:“她被注射了Qoad……”

        秦城也知道这个药,顿时双目一沉,杀了易天白的心都有。

        可是可可已经在他怀里扭动着蹭他,秦城咬着牙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向浴室走去。

        “你先休息。”他硬邦邦的丢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