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那依在沙发上光滑的玉背,粉妆玉琢;耳畔绕转,那如歌如泣的呻吟及捣水靡音,美若仙吟;兴奋感受,那销魂洞府的热度及泥泞,妙不可言!
心中怎一个激荡了得?
妻如此不堪玩弄,令我脑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
敏敏啊,此时的你是一副画,而我就是那作画者,我要画出你淫荡的风姿,画下我所给予你的爱之印迹。
敏敏啊,此时的你是一首歌,而我就是那谱歌者,我要写出你沉醉的神韵,写下我所给予你的性之欢愉。
我摇摇头,把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甩开。
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如此骚情?有时间去诗情画意,还不如抓紧时间享受妻的玉体……
我加快手指捣弄的速度,让妻获取更多的快美。
“陈文轩……别挖了啊……”妻摇晃脑袋叫着。
此时她正用两只小手臂撑着自己上半身。
她手掌朝下,手臂平摊在沙发上作为支架,使上半身子不至于全部搁在沙发上面。
那手臂下面,沙发垫子被压得收缩下陷,尤以胳膊肘儿处为最,好似肘儿被那柔软的垫子卡住了。
此种姿势之下,她两手夹着,令其肩显得特别细窄,背后两块肩胛骨微微突起,俨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消瘦模样,真个我见犹怜!
再往下看,她的背脊线条极为柔和动人!
若我此时手中有一珠儿,放置颈椎,其定会顺道滚动,直至尾椎之端,因臀部婉蜒升高才不能前滚。
再凝神一观,在她那肉眼几乎难以发现的微小汗孔里,正渗出一小颗、一小颗,因性兴奋而产生的薄汗。
多美的一副承欢图啊,让我如痴如醉……
我一边猛咽着口水,一边在阴穴深处抠挖着,直抠挖得那“滋滋滋”的悦耳水响声不绝于耳。
闻之令自己情不自禁地露出傻乎乎的笑容,沉醉其中。
仿佛一切都很美,唯有自己那老二不满地弹起又落下,仿佛时刻提醒我,不该让它暴露在空气里,应快让其归巢……
一阵之后,手臂上突传来丝丝热流,应是蜜汁满溢顺指而动。
我兴奋笑道:“我爱死你了……敏敏宝贝儿,好多水……哇!流到我手臂上了……来,你看看……”完后,将捣鼓阴穴的手伸到妻的脑袋旁。
“呀……”手指的抽离,让妻发出一声不满的娇嗔。但她却埋着头,仿佛对我的手不感兴趣。
难道不好看?我先瞅了瞅自己的手。
只见那食指因在腔膣中活动甚久,带着些许红润,其上亮晶晶的,包裹着一层油腻的液体。
而那液体正顺着手背缓流着,有些粘液被手背贴住,有些则沿着手臂继续滑动着。
我手举不过几秒,竟有一滴甚为顽强的液体直接滑到了手臂相连的浅窝里才分散开来。
如此多的荔浆,沾染满手,怎么看怎么动人,这……哪里会不好看了?
想起起初她万般刁难自己,不遂我愿。
此时,她无比情动,却还是做不理不睬状,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
这令自己顿时来了孩子脾气,这可不行,一定得让你看看,看看随时“不要、不让、不许、不爽”挂在嘴边的自己,为何每次爱爱都这么多淫水;为何每次都这么泛滥成灾!
“你快看啊……你淫水都顺着我的手滴到沙发上了……”我戏弄说着,同时另一手也离开她的内裤,轻轻按着她的脑袋偏过来,使其只得看向自己的淫荡杰作。
我在后方只看得到妻的侧脸。只见那侧脸上红雾浓浓,定是感觉羞涩才至如此!唇儿仍微张喘息,气息直喷到我的手上,带给我一丝舒痒。
此时,她定然已瞧见我手上的羞人景象,但却依旧不发一言。且才两三秒功夫,就想偏过脑袋不再观察,无奈被我手掌挡住,无法成事。
“乖乖……好看吗?”我急急问道。
“羞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那么脏……”恐妻见拗不过我,只得应答,但眼睛却紧闭上,仿佛太过羞人,不敢正视。
且那声音仿佛声如细丝,若非我全神贯注,仅凭此时电视里嘈杂的声响干扰,定不能闻!
“哪里脏了?你骚穴里出来的东西,一点都不脏,老公喜欢……你看!”
我说完把沾满淫水的手缓缓后撤,将身子贴在她的玉背上,脑袋凑近她肩膀侧面,正好能瞧见妻整个面容,那鸡巴就直接斜抵在她被内裤包裹着的屁股上,有一些胀痛。
另一手却按着她的头缓缓使力,令其视线始终落到那沾着淫水的手上。
妻果然满面的羞涩,原来,大大的眼睛并非全部闭上,而是悄悄地虚张着一线,真个媚眼如丝。
我口鼻呼气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又将双目全开。
此后,那灵巧的眸子流盼着,一会看向我的脸,一会儿又看向我的手,目光里带着疑问,估计是因不明白叫又自己看什么,而至此状。
我双目凝聚着深情,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
然后微微一笑,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伸到嘴边,同时舌尖探出,在手指上舔了一下,顿时我尝到和嗅到一股充满催情之效的妇人骚水味道……
“啊……你……变态……”妻口中马上责骂起来,眼里羞涩味更浓,但却泛出一丝又甜又涩的笑容。
我闻言露齿一笑,将手指竖在嘴上,“嘘”了一声,示意妻不要说话。
然后,在妻的目视下,缓缓地把整根捣穴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妻见状眼中的羞涩几乎达到了极限,多了一份感动的神色,脸上笑容一瞬褪去,变成了一副惊讶模样,仿佛我这样的动作太过夸张。
在我将沾满蜜汁的手指全部隐入口中,又将其拉出,再含进口中之时,她发出“啊”一声惊呼,同时伸出自己的手,把才吸吮一个来回的手指给拉了出来。
“你干嘛呢?多脏啊……”妻拉住我问道。
我呵呵一笑,理了理她有些遮掩眼睛的发梢。不仅让她看得更加真切,也稳定了她的惊异。
我脑中想了一下,温柔地回答:“一点都不脏……因为那是我的敏敏宝贝儿身子里流出的东西。其实,这样做,只是想向你证明,我爱你!我爱你的全部,你的所有……”
这么肉麻的话一说完,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
妻闻言,两眼竟有些水汪汪的,目不转睛地与我对视着,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
此刻,仿佛时间已然停止。
我心里却打着如意算盘:这下敏敏该好好地配合我肏穴了吧,自己都厚着脸皮使出杀手锏了,一会肯定让彼此欲仙欲死,哈哈!
但忽然之间,我却慌了神,因为妻的眼角水珠儿满溢,顺着脸庞落下。
我这人最怕女人眼泪,而且是敏敏的眼泪……
不会是感动了吧?
我晕,自己本是想制作一点淫荡的气氛,学点毛片里的调情动作,为一会的高潮造下势。
按理说,这样当着她的面,吸吮粘着淫水的手指是头一遭,但以前我们有过多次口交,她的淫水少说也喝过不下十次了,本不该感动啊。
此时我要的可不是妻的感动,更非她的泪水,而是妻抛却廉耻后的淫荡。
这下完了,她都哭了,估计自己又得空翘一根肉棍子,品尝那彻夜难眠的痛苦滋味……
但有的时侯,事情的走向往往出人意料。
因为接下来所发生的,竟是让我回味了几年来都未曾在她身上感受过的,那热恋时的疯狂……
“怎么了?敏敏宝贝儿你怎么了?”我擦拭着她的泪水。
妻摇头躲避着,且似乎越来越伤心,一会之后竟哭出声来。
她哭得带雪梨花似的,使我慌乱无比,没来由的也跟着心酸起来。
我刚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儿,又从眼睛里滚落泪水下来。
唉!女人真是水做的啊……
“怎么了……这是?”我边忙乱擦着边急急追问着。
都不知过了多久,妻突然哭喊道:“文轩,对不起……呜……快!我要你肏我!我求你狠狠肏我,不要留情,肏死我吧!”
我闻言脑中炸开了锅。
今晚,我们做爱就像一场拉锯战,不管用上强奸的手段,还是用上柔情的战术。
自己无比艰辛,老二无比受苦,就是为了听到敏敏主动要求我肏她。
刚才本以为自己搞砸了,只一心想哄着她别哭,却不料没止住她的哭泣,反而让她主动要求肏自己,而且还是以这种哭喊的方式!
顿时,自己那一点点心酸如石沉大海般地融入了一直都未得到满足的浓浓色欲!
我他娘的成功了,陈文轩,你太有才了!
但见她哭得如此一塌糊涂,心里老觉得不怎么踏实。
“敏敏宝贝儿,你哭什么?”索性问个清楚,我可不愿一会肏的时候,敏敏还在哭个不休,那会让鸡巴软掉的。
妻把头一撇,哽咽着说:“都怪你!把我逗哭了……”
我惊讶问道:“怪我?我说错什么……”
但我的问话尚未完结,妻就囔道:“你肏不肏嘛?快点啦!我要你肏啊!”
太淫荡了,这要求相信没人会拒绝。
管她到底哭个啥,肏了再说。
于是我也囔囔道:“肏,怎么不肏!那快把屁股翘高一点!我要把鸡巴插到你的骚逼里!然后如你所愿,绝不留情地肏死你!”
我从来不愿也不敢称妻的穴为骚逼,这个词一直都是自己在CQ嫖妓时才可能冒出。
但此时,我却脱口而出,而且这带着侮辱与猥亵的话语一说完,心中别提有多兴奋,只觉浑身爆发着不可一世的“王霸”之气!
妻闻言仿佛被我的气势所感染,一改那慵懒习惯与不配合作风。
兀自带着低沉的呜咽,浑身注入了活力般主动地攀上沙发上跪下,摆好一个标准的后体位姿势:她将整个上半身子弯低,双手扶在靠墙一边的沙发靠背上,翘着那丰腴的大屁股,其与大腿成一个倒V字型,小腿呈八字型分开搁着。
顿时我的眼里、心里全是她被内裤包裹着的翘臀与销魂穴!
我两手大力拉下妻的内裤,顺势将那碍事之物拉到妻大腿靠近膝盖处。
至此,今晚经历多重“磨难”,妻的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双眼赤红的我面前!
那屁股无比白皙硕大,圆圆翘翘,因腿分开,可见中间一条灰色的阴影,阴影弯曲向下。
我顺着阴影往下看去,被那探出阴影之外的一根根卷曲黑亮的毛发引去了视线。
我想那毛发根处定就隐藏着那美丽的鲍唇和水洞!
稍做停顿,想象了一下那处风光,即再往下看去。
只见下面两双丰腴白皙的腿儿连接着臀峰,大腿从外向里斜弯着,小腿又从内向外直摆着,横在那沙发之上,压陷了其下柔软的垫子。
妻的这个姿势,其型就像是最上一横连接处抬高了一截的大写字母“Z”。
其势就像一道美丽的屏风,又像是挡在面前的一座不可攻破的壁垒。
我忍不住伸出一掌,“啪”的一声击打在那大屁股上,令抽泣之中的妻发出“哎哟”一声痛呼。
心中没来由的兴奋至极!将手一移开,立马发现一个淡红的手掌印子……
我没有时间再去瓣开妻的阴唇仔细观察观察……
因为,紧接着我忙站在沙发前摆好姿势,急匆匆地端着一直硬得快爆裂的鸡巴,将其扶正后直往那销魂洞里挤去。
我眼睛睁得贼大,瞅着自己老二的插入……
我一手刨开过于茂密的森林,顿时发现阴毛上的点点白浆及那蛤口上的粼粼水光。
用另一手举着鸡巴凑近鲍唇,龟头在蛤口挤蹭着一啄,“剥”一声滑入两片酥脂之间。
因龟头圆大,硬生生又挤榨出一些白色浆水,煞是淫靡。
小小的蜜缝虽不如起初干燥时那样如封似闭,但依然紧窄,致使虽有淫水润滑,却好像若不使力无法顺利进入一般。
我沉了一口气,停顿不过瞬时,即令那昂起的阴茎裹着荔浆,“唧”一声直捣入蜜壶之内!
“啊!”我们两人同时欢吟出声。我身条抖抖地吐着气,丢魂打颤,粗大的阴茎在腔膣内一阵热突突地脉动鼓胀。
无暇留恋,我将鸡巴缓缓拉出,只余龟头在那泥泞道里,也无暇停顿,又缓缓向暖融融的深处探入。
如此来回数个回合,嫩裹舒滑之感,就满溢棍身,十足乐趣。
随着我温柔的抽插,妻忘却了梗咽,头埋得低低的,开始了轻声的欢吟。
“舒服吗?宝贝儿……”我不忘询问她此时感受。
“哦……敏敏很舒服……嗯……你舒服吗?”妻自称起我对她的昵称,且关心起我的感受来,让我心中如食蜜糖。
“嘶……这样肏穴我也很舒服……那大鸡巴哥哥日快点了好不好?”
我两手轻轻瓣着妻的臀峰,看那随着鸡巴抽插动作而被迫缓慢蠕动的紧凸逗人小菊花。
“日……日快点好……嗯……”妻边吐气边应着我。
我闻言微微一顿,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快速抽插的准备。
紧接着,我把住她的臀峰不再瓣动,开始了大肆抽动!
只觉膣道夹汤带水,紧而舒美,前端拍岸处,激起牝内嫩嫩的花团反弹,至为迷人。只快速抽添不过几十下,即从内里冒出无穷的缤纷快意。
那快意,下,酥到我的双腿直至脚趾;上,畅到我的胸腹直至大脑。
牵引得我欲罢不能,想稍稍放慢速度都不成,脑中只知快点,再快点,寻找那更多的畅美!
我一直低头窥着交合之处,阴户彷佛要被捣烂了似的,在自己疾抽疾动下,棒身出入及其频密,不停地带出、带进妻的阴唇。
其翻飞不定,红艳艳的如鲍肉丘像一张竖着的美丽小嘴,无力却又贪婪地吞吐着阴茎。
在频密的交合“濮滋、濮滋”声,及小腹与丰臀相击的“啪、啪”声中,淫水从交接处直冒,缓缓向下滴湜,有些被妻一些过长的耻毛挡住,落在其上,有些则直接落在她白色的内裤上面,使那布料上形成一小圈、一小圈的圆水印儿。
我兴发如狂,双手也开始行动起来。
当阴茎肏至最深处,双手即拉着妻丰臀的两边让它能插得更深一点;当阴茎顺道而退,即双手就推着丰臀,使其能更快抽离。
好久未用过后体位这招了,但自己依然娴熟,这样肏弄,太他娘的爽了!
我颤声喘唤:“老婆……敏敏……宝贝儿……乖乖……大屁股……大奶子……骚逼儿……”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唤什么,反正就这样胡乱唤着,唤了所有对妻的称呼与自己所认为的身体特征。
妻早就在我猛插猛抽之初,就只知“唔唔……”如泣欢吟,哪里还有闲工夫查究我到底唤的是什么。
每当自己将阴茎插进深处时,因自己的小腹撞上臀峰,激起臀肉儿一阵如波般颤动,煞是生趣。
这淫靡勾人的视觉效果让自己突起冲动,抽出一掌“啪啪”几下,击打在没有掌印的那一股上,而另一掌依旧推动或拉扯着她的臀儿配合鸡巴的抽插!
不是不温柔待我吗?不是不回家吃饭吗?不是不按时回家吗?不是不给痛快吗?不是要看《天天向上》吗?不是不让我日吗?
那为何此时却翘着这大屁股,挨着我毫不间断地狂肏?
我越想越觉得妻不乖,越想越觉得有征服之感。
于是边打边喘息叫道:“你不乖……打烂你的屁股,肏烂你的骚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我肏死你!”
说完,我换了另一只手,又去拍打另一瓣臀肉。
我用力一直都不小,打得两瓣臀峰上都红彤彤的,掌印十分显眼,且拍打时臀肉的反震使自己的手掌也有些疼痛。
我深得其妙!
这样玩真是又有趣又爽利。
有趣的是每打一下,臀肉儿就剧烈地颤抖一下,两股还向中间猛地一下夹紧,使得小菊花都跟着颤抖;爽利的是每打一下,阴穴儿就猛然紧缩一下,让被包裹其中的阴茎摩擦起来更感刺激。
以前这样玩时,每次自己都如痴如醉,每次自己都会射得脚耙手软。
现多年未玩,甫一温习,依然无比好受,无比快乐,恐一会也得射个魂飞魄散才可能收得了场……
但这就是我想要的!
“敏敏宝贝儿……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你说话啊……你认不认错?”
仿佛又回到那热恋期间,又回到我们闹了矛盾,敏敏来讨好我的那一刻。我说完这句,敏敏就该喘息求饶,承认自己错了,并唤哥哥轻些个……
但我把这话重复了几遍,手也因反震之痛轮换了两次,都不见妻走以前的套路,只知一边呼痛,一边欢吟……
不知是因为阴穴挨鸡巴猛肏还是屁股挨手掌扇打,妻浑身酥软下去,一直拱着的上半身子如无骨般全部俯卧在了沙发上。
脑袋偏着,微陷坐垫的海绵里,双手也早未去扶沙发背靠,只是手掌朝上无力地搁在腰腹边上。
由于上半身的沦陷,妻的屁股也径自跟着向下落,所幸被我一手拉着,才不致她整个身子都伏倒沙发上。
我可不想因她软将下来而轻饶了去,稍微歇了下,手又继续拍打下去。
这一下,我没掌握好力度,用劲恐大了点,一掌刚落到臀瓣上,妻就顿时高声叫唤,下半身也猛地往上抬了一下。
这突然的抬臀动作,差点把我命根子折断……
这一下,却也收到了成效。
“呀……老公啊……敏敏知道错了……别打了……打痛敏敏了……”妻把脑袋埋到沙发垫子上,终于带着哭腔讨饶了。
我闻言,心中一快,两手又去扶上臀部,配合鸡巴快速的肏穴,喘息问道:“知道痛……就好……那……你以后……要不要乖了?”
妻应道:“乖……啊……穴要坏掉了……敏敏要乖……慢点日……”
敏敏啊,你真是妙人儿啊!
妻的讨饶话语让我无比兴奋,竟有了一丝射意。我知道自己已然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于是,我开始更加疯狂的抽插,去迎接喷射时的高潮。
妻也惯性地迎合着鸡巴,现在根本无需我两手推拉臀部,她自己就会随着抽插,而将屁股来回前缩或后拱。
我们彼此都不再说话,只是疯狂的交媾着,只是发出又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或者大叫。
大开大合之下,穴口白浆直冒,有些淫液甚至溅射而出,何其淫靡啊!
根据经验,妻此时也已到了一个紧要的关头。也只有在这样的关头,她才会如此主动地用阴穴快速套弄我的鸡巴。
果不其然,这样疯狂抽插才不过数十下,她就又已软瘫下去,不再主动摇曳臀部,脑袋向着垫子,发出被阻隔着的沉闷哭吟声。
而我继承着她未完的事业,疯狂拉推着臀儿。
再数十下,妻竟抬起头“啊啊”几声清脆嘶鸣,全身开始急剧地颤抖起来。
同时,我清晰地感觉,腔膣内一股热流袭来,且肉壁对鸡巴一紧一松地包裹频率猛然间加速,整个穴儿仿佛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嘴巴,使劲吸砸着阴茎的每一个细胞……
妻泄身了,太他娘的爽了!我忙去抵住穴内的花心子,不再抽动,任内里疯狂吸吮,只想随妻去往那天堂!
此时,妻却急急喘息道:“老公……快取出来……今天不是安全期啊……”
精虫正占据了我全部的思想,她的话我甚至没听清楚,反而像是给予了自己射精的指令。
这不,她话音刚落,阴茎就快速地涨鼓着,抵在那阴穴深处疯狂喷射而出,直射得我如牛般嘶吼不止,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妻泄身本未停止,在我精液的击打之下,更又是一阵稀里糊涂地热流涌至,让我双重享受,极乐无边!
内里的抽射不知进行了多少次,直至觉着点滴不剩,全身乏力疲软。
我才将仍带着些许硬度的阴茎缓缓抽出。
甫才抽出穴口,竟带出不少白浊的液体,看起来黏黏糊糊,无比腻人!
我坐倒地板上,瞅着那阴道口缓缓往下面流着精液与淫水儿的混合物,一边喘息一边欣赏这“视觉盛宴”。
那淫靡的混合物,直直落到早已有些脏乱不堪的内裤之上,使其更是一塌糊涂。
她每隔一两秒浑身打下颤,嘴里兀自带着喘息与高潮后的轻声呻吟,仿佛依然沉醉在美到极致后的余韵之中……
歇了一阵后,我站起身来,轻拍着妻的肩膀道:“宝贝儿,刚才可美吗?”
谁知妻抽手将我的手一打,无力地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恐那湿湿的内裤让她很不舒服,厌烦地将之拉下,仍在地上,然后一把将项链解下,放到沙发上。
接着因浑身无力,她颤颤起身,扭着赤裸且带有我手印的红屁股向洗手间奔去。
“怎么了,宝贝儿?”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连忙追到洗手间问道。
刚才不是还浓情蜜意,要求我狠操吗?怎么转眼又生气了?
妻拿着淋浴喷头放着水,等待着水热,看着我,恨恨地道:“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陈文轩,你个混蛋,你说戴套的!没记性、没良心的东西!说话不算话,又射到里面了。”
啊……这个……我确实忘了,当时那种情况,根本想都未想过要遵守自己的诺言,去带上那讨厌东西爱爱。
我耸拉着头呐呐地说:“对不起,我……日得太爽了,我忘了,宝贝儿,别生气,你尽管骂,骂个痛快……”
“哼!我懒得骂你,反正你是娄教不改,说了也没用。我可告诉你,若这次怀上了,我可不会去打,就生下来,看你怎么办!”
妻头一甩,翘着个嘴,虽言词严厉,但怎么看怎么可爱……
我呐呐嘀咕:“生就生呗,又不是养不起……”
也不知妻听到我说的话没,兀自囔囔道:“还有陈文轩,你个混蛋啊,你打着很过瘾是吧?我屁股现在都还痛着,肯定是被你打肿了!哼!说明你一点不心疼我!”
说完眼圈一红,仿佛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竟举着水蓬头将水尽往我身上招呼。
口里还直狠狠叫囔:“喷死你!我喷死你个天杀的……”
我像猴子似的左躲右闪,口里叫唤着:“老婆,饶命啊,你屁股本来就这么翘,哪是我打肿的啊?哎哟,淋到我耳朵里了,啊……以后我不敢打了,也不乱射了,你就饶了我这可怜的孩子吧……”
在我们的打闹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我嬉皮笑脸赔罪之下,最后妻还是转嗔为喜,相互为彼此清理了身子……
********************
这个夜里,敏敏卷曲着身子,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她躺在我的臂弯里,眼帘垂闭,缓慢而又深沉地呼吸着。
那娃娃脸上带着一抹甜蜜的笑容,像一个回归父亲怀抱的小女孩。
不知她是否亦如我一样,总会梦见曾经。
如果此时她有梦,那么祈祷她只会梦见我们曾拥有过的甜蜜快乐,而不会梦见我们互相给予对方的孤独与艰辛……
一阵低沉而悠扬的钢琴声音透过重重阻隔飞入我的耳里。
不知是何人在这深夜里弹奏,那声音带着一丝忧郁,带着一丝惆怅。
我用心聆听着,很快发现这是一首再熟悉不过的曲子。
我忍不住在心里和着……
“月色正朦胧,与清风把酒相送。太多的诗颂,醉生梦死夜空。和你醉后缠绵,你曾记得,乱了分寸的心动。怎么只有这首歌,会让你轻声合,醉清风。梦镜的虚有,琴声一曲相送。还有没有情浓,风花雪月颜容。蝴蝶去向无影踪,举杯消愁意正浓,无人宠。是我想得太多,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最后,还有一盏烛火,燃尽我。曲终人散,谁无过错,我看破……”
曲终,心里好空,好空。
千辛万苦,今晚方能重拾一丝温馨和甜蜜。
我知道的……
我应为此时所拥有,感到幸福。
我应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柔情,应努力与妻共建美好未来。
但,为何此刻如此心伤?
为何还是要陷入伊人远去的心碎?
难道,只是因为在这深夜有人独自弹奏这曲忧伤?
只是因为这首歌我们曾一起听过?
谁能告诉我,忘记你需要多少年?
……
汀洲草长,秋水空望,蒹葭不见,伊人何方?
时光如水,涓涓流淌。诗儿啊,你是否也会和我一样,听着这首曲儿,任思念的酸楚吞噬自己的灵魂?
似梦似醒在这深夜,往事渐渐蔓延……
********************
辽宁省代理合作谈判成功的四十来天后,李婕就致电于我,邀请我到沈阳指导工作。
他们计划在六一之前两家店同时开业,以达交相辉映的宣传效果。
但我以业务繁忙,实在走不开为由推辞了这份差事。
然后去向若诗借了她们团队中的小唐、小余两人,让他们前往代为开业指导。
李婕就是Jamie,签合同时我知道了她的中文姓名。
知晓以后我就不再叫她那崇洋媚外的怪名了,免得觉着别扭。
然而,她每次都要来纠正,我嘴上应承,但又马上脱口而出“李婕”什么什么的,把她脸都叫绿了……
其实,推脱开业指导,并非我真忙得不可开交。
我从内心深处害怕再见到李婕。虽然我们没有走到那最后一步,但是毕竟我们彼此都“亵渎”过对方的羞人部位,总感有些尴尬。
而且她让我认识到自己就是那种想偷吃又不敢偷吃的可怜男人。
因为从她离开CQ后,我一直都隐隐后悔怎么不在那两天里一亲芳泽,就算做了,至多只王胖子知道。
我自己不坦白的话,妻永远都不可能知晓。
这个想法一直隐藏在心底,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又碍于面子,胖子每次问我为何那晚不吃了她,都不敢对他说及这心底的想法。
但后悔归后悔,若此次再去沈阳,指不定忍不住又和她进行一些玩火游戏,那却非自己所愿了。
当然除了李婕,我其实更害怕见到那个女孩,这也是我推脱的主要根由。
我害怕她那饱含深情与心痛的眼眸;害怕她把我当成那傻男孩的替代品;害怕自己还会被她迈过心防。
据说她在高灿的帮助下已如愿完全脱离了夜总会,这让我很是开心,因为这不仅说明她重归了正途,而且也说明她愿意开始新的人生。
她现在已把高灿的店当成了自己事业,对李婕或高灿的任何指示都按时、按质、按量的完成,且还主动去做未交代的工作,没日没夜地做事。
高灿几次电话里都夸我慧眼识人,给他找了一个好帮手……我连称惭愧。
的确该惭愧的,当初根本不是发现了她的什么潜能,之所以请求高灿聘用,是因为自己那可笑的怜悯之心,也是为了让自己稍微心安一点,不然总感觉欠了她什么似的。
李婕几次也问我,那小妮子要我的电话号码,她可不可以将号码给小妮子。
我连说不要给,自己不想与之再有什么关联。李婕也算够哥们,很支持我,未私自将我的号码示人。
在我的想象与计划里,恐再无与这两个女子情感交集的机会,也再无那令我回味或渴望的交欢可能。
但山不转水转,世事总难料……
不知为何,拒绝了此次沈阳之行,我迎来了在DZ的第二个困难时期。
第一个困难时期是刚进DZ,相近半年时间里,一事无成,差点被炒鱿鱼,若无若诗的仗义相助,恐自己早已灰溜溜地回CD了;而此次,是自东北市场开张后,连续一季度未有半分钱进账。
三个月里就寥寥几个咨询电话,且都是光打雷不下雨的主,自无一单业务成功。
没业绩就代表我无提成,没提成就代表只有一点微弱的底薪。
这点底薪除去我添作给妻的家用,几乎所剩无几。
虽说在CQ的一年里,存了一些钱,但那是我计划日后一次性还清房屋按揭款的一小部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用。
所以,几个月里,就只一次实在憋得慌,咬牙拉着胖子跑到家洗浴中心嫖了一回,平时连泡酒吧都不敢去了。
其实这样的日子,相对于以前在CD的宅男时期,哪算得了贫困与窘迫?
只是人一旦感受过外面的花花世界,见识过有钱人的潇洒,那么往往就会变得不满足于现在的生活。
陈文轩,你这个狗屁经理,混得还真他娘的惨淡啊!这是我那段时间自言自语最多的一句话。
虽是如此,惰性还是让我每天在办公室里守株待兔,若实在觉得郁闷,就自怨自艾一下,但却不思进取,不求变革。
幸好,两个姓王的家伙让我重新找回了自己,恢复了上进的心态。
首先分公司总经理王总,他竟在这困难时期给我来了个落井下石,三天两头地请我到他办公室里“喝咖啡”,且每次都望着天花板用重复的说辞,洗刷说教我半天。
看着他,我脖子都酸了,而且每次他刚说完上句,我脑里马上不由自主地闪现他即将出口的下句。
这没半点新意的感觉,让我深感痛苦!
上周一,王总又把我叫去请“喝咖啡”,这次总算有新意了。
他让我又成了一个光棍司令——居然以其他部门人手不够为由,把那来我部门不到半年的内勤小妹妹给他娘的调走了……
虽说那小妹妹满脸雀斑,长得不咋地,但是她码字快啊,打点文件,制点表格,那是一把好手。
内勤走了后,我又想坐哪台电脑就坐哪台电脑,既无味又无聊。
这就是DZ的风格,在业绩好的时候把你捧上天,在业绩惨淡的时候不会给你留半点情面。
其次就是王海波,这胖厮不学好,他见办公室现在只我一人了,老在我打瞌睡之时,像个“游神”似的不发出一点脚步声,偷溜进办公室占一台电脑网上斗地主。
一直闷不吭声的,却往往忽然间猛地高声辱骂别人出牌出错了。
他这样的出人意料之举让正与周公交流的我每次都吓得够呛。
于是,从此以后,“游神”这一诨名就成了胖子的代号。
若光是这点对我精神的小小折磨也倒罢了,还有更让人难以忍受的。
这个狗日的游神,只要一逮着机会就跟我没完没了地说若诗对他这样好,那样不错,说得人家好像是他媳妇一般……
每次我都在心里说这厮怎么这样自做多情啊?
你暗恋就暗恋呗,像我一样闷在心里嘛,一天到晚的吹个啥劲啊?
所以顺带把他的家人问候了个遍,也埋怨若诗太过善良,竟对这白眼狼没什么防范之心。
就这样,胖厮搞得我有些神经兮兮的,办公室里再睡不着觉了,随时装作手上事情一大堆,以杜绝他的喋喋不休。
两个姓王的都不让我省心,只才一周多时间,我就已不堪忍受这样的日子。
所以我觉得只有回到那种工作繁忙的状态,方能让王总回复对自己的认可,让游神每天少一点在自己耳边唠叨的机会。
而且更重要的是,若我很忙,定不会有那么多时间去想若诗,去想一些不太可能的事情。
想改变,那么怎么改变呢?这样等着别人电话咨询,闭门造车,肯定不是什么好办法,但又如何变被动为主动呢?
我连续几天苦苦思索都想不出如何是好。却不想在我要抓狂的时候,事情开始出现了转机。
这天上午,CQ的特许经营协会组织了一次餐饮连锁企业学习相关的政策法规会议。我接到王总的通知,他让我去代为出席这次会议。
在会议中场休息时,我与旁边一个同行吹牛,竟意外了解到他们QM(CQ一餐饮巨头企业),最近有一黑龙江黎姓客户正在与之洽谈加盟事宜。
若我以前听到这信息,定没什么想法,最多就是与其吹上一吹。
但此时我却心中一动,眼前可能就是机会!
这黎老板既然都已到他们QM总部考察了,那很可能是一个准客户,至少是一个潜在客户。
反正现在我手上没有一个潜在客户资源,何不套套这家伙的话,挖挖他的资源?
虽然我承认自己这样做很不道德,但此时的我不想放过任何能挣钱,能走出逆境的机会!
于是我故意对这同行大拍马屁,先说QM是如何如何好,然后再夸他是如何如何青年才俊,并向他请教怎样与客户打交道的技巧。
故意把我自己说得很惨,是一个应届生,不敢想象有钱人是什么样子的。
没想这小子还真是古道热肠,向我吹嘘起他自己在QM的业绩,然后向我聊起那黎老板如何如何有钱,出手如何如何豪爽,好像那黎老板就是他自己一样,口沫横飞,满脸的优越!
我越听越是兴奋,他们QM招到这小子真是他娘的福气。
因为不到二十分钟的中场休息时间,我已然在这小子口中掌握了不少关于这黑龙江黎老板的情况。
然后我再故做质疑,这小子果然上当,显得有些义愤填膺,把这黎老板下榻于哪家酒店,住在哪个房间都告知于我,目的是让我尽管去印证他的话是否有虚。
哈哈,我定会去印证的。
好的,现在我已得到想知道的信息,那么接下来就是行动了,怎么去将这老黎挖到咱们DZ来呢?
要不,我直接冲到那老黎下榻的酒店,直言自己是做什么的,希望他考虑下咱们的品牌?
嗯,不行,如此冒冒失失定然没好果子吃,不吃闭门羹才怪了。
要不,我拜托若诗帮个忙,去施展一次美人计,好有一个能与那老黎洽谈的机会?
我马上把这想法卡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怎能叫若诗去做这种龌龊事?
我想了半天都没一个好点子。
最后还是决定用“缠”的方法,直接去找老黎来个毛遂自荐。
虽知这样做,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不管怎样,都比只在这里想来想去半天没行动要强。
就算最后终想出一个完美的点子,那老黎却已和QM合作了,那我还他娘的挖什么墙角?
散会后,在大家前往宴会厅用餐之际,我就迫不及待地跑回公司。
用了一个小时把老黎那地方开加盟店的可行性分析报告做好,并尽可能地把资料准备详尽,为一会的“战斗”做好万全的准备。
然后,我致电给正在午休的游神,让他送我去见老黎。
在办公楼前等了好久,那混蛋游神还不见从寝室来公司,却碰见了若诗,她正准备开车出去。
在若诗的询问下,我告知了此时要做的事。
她闻言一呆后,不禁莞尔,说从未有人做加盟按这种方法来做的,但不管怎样,她都支持我的尝试。
并且她告诉我,现在她正准备回家接父母到机场去,二老要到云南旅游。
去机场必将路过那酒店,可以把我送到酒店再去机场,回来时再接我。
我闻言很是矛盾,一方面我不想欠人情,另一方面又渴望与她一程。
这几个月来,若诗对我若即若离的,很久了,都没和她单独在一起过。要不就是一大帮子人,要不就有游神这电灯泡。
我望了一下寝室那边,游神还没下来。算了,也懒得打电话催他了,就麻烦若诗载一程吧。
跟若诗出发之后,游神那王八蛋才打来电话,问我在哪。
我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叫他接着回去冬眠!
把旁边的若诗惹得咯咯直笑说:“海波也真是的,这么不积极。好了,你也别把他骂得那么狠了,免得你回去了他跟你急。”
海波?叫得真亲热啊……闻言我顿时有点酸酸的。但转念一想到那老黎,马上把酸楚变成了满腔的热血。
一阵之后,我们接到了若诗的父母,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二老。
不知是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还是他们的面相与言行,我很是喜欢这两位老人家。
且在这一刻,心中兀自释然:有此和蔼慈祥的父母,难怪若诗能如此气质出众,如此蕙质兰心!
每次坐到若诗车里,都会被那似麝似兰的香味儿吸引。
那味儿总是很淡,我一直都怀疑这非是什么香水的味道,而是若诗的独特体香。
但怀疑归怀疑,却是不便于问及她这个问题,也苦于没有机会验证自己的想法。
到酒店的一路上,即享受又心焦。
享受的是鼻中所触、余光所及都让我清晰感觉久违的滋味;心焦的是想早点见到那黎老板,免得这短短几个小时,已被QM搞定签约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次自己真是冒失得透顶。
一是QM那小子可能只是跟我吹牛,根本就不存在老黎这人;二是就算那小子的信息属实,我也根本无法确定那时老黎就在酒店,而未出门;三是根本就未想一套可行的方法,仅凭着一腔热血就像无头苍蝇似的扑去。
还有很多很多,如今看似极为不现实的问题。
但那时我根本未想这么多,就像一只饥饿了很久的猫,突然闻到了一点儿腥味,然后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哪怕那里会是油锅。
人的命运要自己把握,或许正是因为当时的一时头热,才有后来在DZ的风生水起,才有现在回CD在另一个餐饮巨头企业空降当部门领导的机会。
因市区交通拥堵,到酒店差不多半个小时过去了。
目送若诗载其父母离开后,我就迫不及待地冲进酒店直接上了第18层,按响了1812房间的房铃。
才按第二次的时候,门就徐徐开了。一个戴着茶色眼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眼前,他的身材很是魁梧,一看就有种“大老板”的感觉。
直觉告诉我,这定是黎老板。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好奇问道:“您是?”
此时我却他娘的不争气起来。
刚才还兴致匆匆的,不想见着人了,心里兴奋只不过一瞬,马上变成了极端的紧张。
事以至此,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于是,我给自己打了下气,尽量做出一个从容的笑脸,然后娓娓地向他做了自我介绍,来此的目的。并确认对方的身份,果真就是那黎老板。
这黎总初时露出一头雾水的神情,后来慢慢地换成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
他一直看着我,搞得我更是紧张无比,头上冷汗沿着脸庞流下。
黎总不插一言地听我说完后,并未赶我走,反倒是叫我进屋坐。
我心说看样子有点希望啊,忙随黎总进屋并带上门。
进到屋里我顿时懵了,只见已有两个小伙子正坐在沙发上。其中一个胖点的就是今天上午会议的那小子……
这两人定是将我刚才在门边的介绍全都听了去,一脸的惊诧。
待那自曝商情的小子认出是我时,一下子站了起来,但又马上坐回沙发,一脸的愤怒和自责。
也不知黎总看到我们三人的表情没,兀自对那两人介绍道:“小梁、小李,他自称是DZ公司的……什么?”
“陈文轩,黎总叫我小陈就是。”我慌应道。
“哦,对了,这位是小陈。小陈,这两位是QM的小梁、小李。”
黎总也为我介绍了那两人,手指了下,似乎自曝商情的那位就是小李,另一位瘦点的是小梁。
“今天有幸跟两大品牌的青年才俊聚在一起,真是太好了!小陈啊,您坐,站着干嘛?要喝水自己倒。”
黎总仿佛一点都没注意到我们三人的表情,指了指床,示意我坐那里,一脸的玩味神情。
我看了看,这屋是一个标间,除了两张沙发,只有床上可坐。我心中紧张,未有多想,一屁股坐到床上。
那黎总见我坐下,呵呵一笑,也跟着坐到床上,笑问那两人道:“对了,咱们刚才说到哪了?咱们继续。”
小梁和小李面面相觑,估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晓得黎总玩的是哪一出。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思。若知道他们QM的人现在这里,我定换个时间来,这样子多尴尬啊!
还是那小梁要镇定一些说道:“黎总,咱们刚才谈到后续支持部分。”
“哦,是啊,后续服务。”
接着他们交谈起来,把床边坐着的我,当成空气一般。就只那小李每隔上一阵,就会狠狠地盯我一眼,我装作没看到,四面八方乱瞅。
在他们的交谈中,我发现他们主谈的是那小梁,小李基本上不怎么发言。
而他们现在的谈判,QM两位的思路几乎是被黎总牵着走,完全处于弱势地位。
听了一阵,我又察觉到他们此时争论的话题表面上虽是加盟费用,但实质上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至少黎总对加盟费用似乎并不那么在意。
我认为本质问题在黎总的话语中,三番两次已然提及——保护范围,或者可以说是代理权。
敢情这黎总和高灿一样,奔着代理权来的,而非单店加盟。
可怜这QM的两个小伙子还在苦苦解释加盟费的组成部分。
黎总说话也真喜欢绕圈子,在乎什么也不明说。
但我看他那样子,一脸的游刃有余,仿佛享受这谈判的过程。
倒是那本就显得不那么心平气和的QM哥俩,越说越是急躁,一味地承诺要给黎总什么样的服务,且前言不搭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