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相遇

        陆远被冷水冻麻了,肉棒没有知觉,加上眼睛闭着,所以他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身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蹲在他身前含住他肉棒的陈丹烟身上的独特体香,让他感受到了陈丹烟的到来。

        他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令他大惊失色。

        “妈——你这…………”

        陆远怎么也想不到,冲着凉水打算消解药效的他,睁开眼会发现自己多次求爱多次碰壁的母亲会蹲在自己身前,用她那神圣而娇艳的红唇含住他肮脏而丑陋的肉棒。

        蹲在陆远身下含着陆远肉棒的陈丹烟理都没理他,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她含着全部的龟头,没有继续深入,而是先用滑腻的香舌围绕敏感的龟头周围打转,力度轻柔适中。

        陆远原本被冷水冻得麻木的龟头在这样轻柔的服侍下,迅速的恢复知觉。

        他很聪明的没有去问母亲怎么变卦了,原本拒绝和他再发生关系,现在却愿意主动含住他的龟头,帮他出精。

        一问,捅破窗户纸,那母亲可能就不会愿意这么做了。

        母子二人就这么默契的继续下去。

        陈丹烟持续的用滑腻的香舌在敏感的龟头周围打圈,滑动的香舌就像跳动的精灵,准确而敏锐的挑起龟头上的每一个刺激点。

        慢慢的,陈丹烟香舌传达的温暖让陆远恢复了龟头上的知觉,他感受到了从龟头上传来的酥爽。

        让他双手不禁紧握屁股下的凳子两边,脑袋扬起,嘴巴张开,发出一声声“啊…………啊…………”的呻吟。

        在腿前给陆远做着口交服务的陈丹烟注意到陆远的反应,丹凤眼角扬起一抹惊人的媚意。

        当发现陆远恢复了知觉后,陈丹烟开始用尖锐的舌尖去挑弄顶端的马眼。

        细小的舌尖像想钻进卵泡的蝌蚪一样,不停的往细窄的马眼里钻。

        屡次在狭窄的马眼里撑开缝隙,略微钻入其中。

        要知道,龟头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位置,而马眼又是龟头上最敏感的位置,如此可见陆远此刻在承受多大的刺激。

        他痉挛得整个人都抖了抖,仿佛要从凳子上弹起来一般,脸上现出狰狞不奈的表情,“妈,不行——轻点!嘶…………别舔那里…………啊…………好刺激。”

        陈丹烟不管他,陆远求饶得越厉害,她挑逗得越凶,小舌头仿佛恨不能整个钻进马眼一般。

        她要把过去积攒的怨气全都发泄出来。

        要你有了媳妇忘了娘!要你有了媳妇忘了娘!

        “妈!妈!要喷了!要喷了!”

        陆远忽然急叫。

        陈丹烟一鼓作气吞吐到底,一边螓首如斗鸡一般吞吐湿滑的棒身,一边舌头不停的横扫敏感的龟头表面,双重刺激下,陆远的血压持续飙升。

        大概十几秒后,他仰头“呃”的一声像被人扼住了喉咙,腰腹绷紧,背部挺直,双手青筋毕露的抓住埋首腿心的螓首,十指插进乌黑的发丝里。

        陈丹烟打开陆远的手,猛地从陆远的腿心退了出来。

        陆远绷紧的腰腹一阵阵剧烈的抽搐,笔直坚挺的肉棒一阵阵颤抖,马眼喷出一股股浓郁的精华。

        一股股精华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绽放,充满了腥臊的男人气味。

        陈丹烟看着眼前在空气中喷薄的精华,表情淡定。这只是个开始,今后她将一步步彻底掌控眼前的男孩!

        ……

        这一次蓝色药盒事件后,陆远安分了许久。

        一是他不再敢对母亲产生歪心思,因为在这位精明的警花眼前,他的一切秘密都藏不住。

        二是刚从警花的娇艳小嘴里得到一次彻底的释放,他暂时不憋得慌,自然就没工夫动这些歪脑筋。

        精神富裕,他开始把心思放到别的事情上。

        这天上班,偶然听到同事聊起狱中的沈夜卿。

        说起来十分唏嘘,一个大总裁,最后沦为阶下囚,只能靠不断的光荣劳动来减刑。

        沈夜卿这个名字在陆远的记忆里尘封了将近两年,这两年,妻子、孩子、工作还有母亲,填满了他的生活,让他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逐渐淡忘了这个在他男孩时期令他记忆深刻的女人。

        他的性启蒙是母亲,人生的第一次也是给了母亲,之后的几次,是裴语嫣,但真正让他深刻认识到女人是什么生物的人,是沈夜卿。

        那一段时光,在恋母得不到成功,加上学业压力还有市内安全问题压力的影响下,是沈夜卿的出现,带他一起癫狂,让他在那段时期能过得不那么痛苦。

        但秦云明一案结束,她锒铛入狱,在母亲的压力下,他只能被迫忘记这个名字。

        如今,尘封的记忆终究是苏醒了。

        他决定去监狱探望一下这位未见面许久的丰熟美人。

        如今他的职位是刑警支队长,也算个小官,上面还有刑警大队长。

        在周末的空闲时间去监狱探望一下某个犯人,不在话下。

        而且只要跟狱中负责登记的人打好招呼,帮忙掩护,这件事就不容易被母亲发现。

        母亲虽然如今没有就沈夜卿的事再和他谈过,但从过去的她的态度来看,如今她十有八九仍然反对他和沈夜卿有来往。

        此次探望必须保密,不然母亲很可能会因此事动怒。

        而沈夜卿是他生命里重要的人,他不能不去。

        如果迫于母亲的压力不去,他固然讨好了母亲,但却不尊重了自己。

        周六,借着出去跟大学朋友聚会的借口,陆远出门,到警局开警车往位于西部郊区的监狱赶去。

        他没有选择开自己的轿车,因为这太过显眼,如果出现在监狱这些特殊的地方,母亲只要随便一看,就会发现他来过,继而发现他和谁接触过。

        而他开的这部警车没有固定归属,谁都有可能坐在这部车的驾驶位上,所以不会引起母亲的怀疑。

        半小时后赶到郊区监狱,顺利通过一系列安检,登记,进入监狱。

        了解到沈夜卿在3号监狱的232号单间,但这个点是下午一点,狱友放风时间,而且是周六,放风时间比以往延长一个小时,等于下午三点半才会结束。

        所以他要去3号监狱的中央放风区才能找到人。

        越过一条又一条的通道,通过一道又一道的防护,为了避免惹人耳目换了一身狱服的陆远,终于来到了3号监狱的中央放风区。

        负责看守放风区入口的狱警提前收到了前部的通知,所以陆远顺利进入。

        踏进这四面高高黑色铁围栏的地方,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很难想象,即便是以一个自由人的身份抵达此地,他都这么窒息,那沈夜卿在这的两年,又得何等痛苦。

        放风区里人头攒动,到处是穿着蓝白条纹狱服的犯人,或扎堆或落单,或聊天或发呆,或眺望,地面是水泥地,踩上去硬硬的。

        四周都有狱警看守,谨防随时有犯人冲动闹事。

        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命中注定,茫茫人海里,陆远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一头被高束成马尾的乌黑秀发。

        监狱的犯人是不允许披头散发的。

        他径直的走过去,穿过层层人海。

        然后,他发现自己认错了。

        但这时,一个人从他背后拍了他肩膀一下。

        “谁?”他猛然回头,不料对方的脸离自己过近,直接甩了对方一下。

        “哎哟!”对方痛喊,声音却令陆远浑身一震。

        这个声音…………难道是…………

        他向对方看去。

        “傻样,这么久不见,没想到做事还是这么毛毛糙糙的,这样子,怎么当警察?”一身狱服的沈夜卿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她笑靥如花,和风下,发丝飘舞,阳光下,笑容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