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紫色的兰博基尼穿梭在夜晚的霓虹中,像一把利剑划开了这座城市的喧嚣,形形色色的人和事物在视线两边飞速倒退,模模糊糊,像剪影。

        呼呼的风猛灌进我的耳朵里,但我却无法清醒。

        大美女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香的,这种香跟母亲的有所不同。

        具体有何不同,思来想去,我的答案是母亲的香更偏向于自然,是自发的体香。

        而大美女更多的是香水在挥发。

        但一样的是,这两种香都很催情。

        坐在我身上的大美女,肢体非常紧绷,显然,她很紧张。

        糟糕的是,她银色裙子内的两瓣肥臀正好把我的老二夹在中间,软软的,又很温暖,我不由地就来了感觉。

        可能她也感受到了,有意无意地在挪动屁股,但这一摩擦,我就更有感觉了。硬邦邦的老二夹在她臀缝间,猛然间她也停止了。

        这时一旁开车的秦广淡淡一笑,于是我和大美女的嘴角都抽了抽。

        紫色兰博基尼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闹市,周围的地段越来越繁华,我清楚,要到市中心了。

        我们仨这稀奇古怪的配置,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目光。

        整个过程中,我和大美女就这么僵持着。

        我只敢把手放在座椅上,她的手也从来没离开过小腹。

        十几分钟后,终于在一片火树银花中下车。讲道理,若不是有红绿灯管着,照秦广开车的习惯,五分钟内绰绰有余。

        下车自然是大美女先下,我紧随其后。秦广关上车门,关上车棚,走到我俩身边。具体地说,是大美女的左边,而我在大美女的右边。

        这小子有个伸手的动作,却在即将触到大美女的柳腰时悻悻收回。

        我不懂这什么意思。

        绕过大美女,秦广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量,“阿远,走,给你换身行头。”

        说着就走到前面带路。

        我瞧了瞧身上出自母亲之手的拼接货,想到待会包厢里的人只怕都非富即贵,因此停顿了两秒,便跟了上去。

        我没叫大美女,但约莫停顿了一秒,她也跟了上来。

        我很少来市中心,望着眼前的璀璨霓虹,恍惚间我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城市。虽然两个区都在江南内,但差别实在悬殊。

        在自家的西城区,你会感到那叫生活。

        但在这,你会有种不知所措。

        满地的没见过的跑车,比隔壁妹妹的脸还要干净的沥青大马路,光鲜亮丽的行人,目不暇接的店面,充斥着我说不上种类的颜色的霓虹。

        恍惚间我觉得过去的大半辈子都白活了,这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

        我以为像我这样全身都是粗布麻衣的乡巴佬在这一定会十分瞩目,但事实上这些富人根本没闲心搭理我。

        甚至偶尔注意到我的目光,竟带着一种诡异的赞许。仿佛我的这身穿搭,在他们眼里是一种时尚。

        秦广领着我们轻车熟路地走进一家gucci ,音译过来就是古驰。听同学提起过,国外的奢侈品大牌,全球范围内都很火,有不少粉丝。

        在考虑要不要穿我的特步鞋踏进店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砖地上,我花了两秒。最后我也没下决心。

        秦广拉我进来后,径直地朝里面走去。女导购员起身走来,亲切地叫了声“秦少。”宾至如归。

        四面八方都是琳琅满目的服装,我感到极大的压力,犹豫了会,我还是跟了上去。

        秦广拿了几套西装给我,要我进去试试。

        我看了看,说太老成了。

        他抓抓头,片刻,导购员拿来几套,这次稍微休闲一些,我犹豫了会,就拿进去试了。

        到底是名牌衣服,设计极其复杂,换穿也花了一番功夫。

        走出试衣间时,却发现秦广和大美女不在原地,导购员亲切地为我指出方向,在“万花丛中”走了一会,没见两人,就先听到了激烈的争论声,但压得很低,我也分辨不出到底在讲什么。

        等我绕到身前时,两人已停止了对话。

        “在聊啥?”我说。

        “没什么,”秦广起身,接着就惊疑一声,“哟,不错啊!”

        我没理会他,下意识地看向他旁边的大美女,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湿得有些过分,俏脸带着一丝红润。

        秦广搂住我,往试衣间走去,“另外几套都试了吗?合适的话就都拿下吧。”

        我想了想,还是问,“多少钱啊?”

        “都是同学,出来玩,当然我请客。都试过了是吧?那我去买单。”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到底要不要受他这份情,他就已刷了卡,提着两个购物袋塞进了我怀里。

        出店时,我想着要不要叫一下大美女,回头看,她就跟在我们身后。

        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与她并齐,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我一眼,我感觉她有些生气,或许她不喜欢我的出现夺走了她富家媳妇的美梦?

        但她还是开口了,“裴语嫣。”

        夜店里人很多,摩肩擦踵,斑斓的射灯穿透了夜幕,像千疮百孔的云层,声音嘈杂,有人贴在耳边说话都未必听得清,浓郁的酒精味、妹妹的香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在空气里,古怪而又催情。

        我们仨几乎是挤着向前进,没想到发生了命案,这些个年轻男女对这里还是这样趋之若鹜。

        越过舞池,来到通道,这里轻松很多,拐角的男迎宾笑问,“秦少来啦?老地方?”

        “换个吧。”

        “也对,毕竟……”男迎宾没接着说下去,一边掏出大哥大说着,一边领我们向通道里走去。

        我们从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杳无人烟,与楼下截然不同,我仿佛走错了地方。

        地上铺着带花纹的红毯,壁灯五颜六色,但都很阑珊,将这里渲染得幽幽的,像某个巨物张开了口。

        这里的包厢跟刚才一楼的有所不同,间隔很远,都是空间更大的豪华包厢。

        我们来到最里面的一间,打开门,一阵音浪袭来。我诧异这门隔音效果这么好,屋里这么大的动静,关上门外面竟一点都听不到。

        灯红酒绿,一条长长的“凹”形沙发把三面墙连在一起,上面已经坐满了一群年轻男女,有说有笑,唱唱喝喝,见我们进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统统起身,满脸堆笑,“秦少好!”

        “都坐,都坐。”秦广一边冲众人甩手,一边将我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有没有“请”裴语嫣。

        可能是一开始站在黑暗中,又被秦广挡着,这会众人似乎才注意到秦广身后有这么两个人。于是他们又愣了愣,接着看向秦广。

        而秦广则看向我,我顿了顿,没有表示。于是他又看向众人,“各位,我介绍一下,市公安局刑侦大队长,陈丹烟,知道吧?”

        众人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令郎,陆远。”

        于是一双双射在我身上的视线瞬间变得火热起来,一如大美女初见我时那般。

        到这,秦广话头似乎就止住了,但我握住大美女的手拉到我身边,“哒哒”两声出自高跟鞋。

        秦广愣了愣,然后对我笑笑,接着又向众人介绍了大美女。

        让我好奇的是,大美女此前一直是秦广的女友,这会身份转变,这些人似乎都挺淡定。

        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让我和大美女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中心位,坐在我旁边的秦广把菜单给我,“要吃点什么?”

        我看了看桌上的水果拼盘还有一些散食,“够了。”

        “唱歌不?”把话筒递来。

        “我不会唱。”我笑着摆手。

        “那让语嫣给你唱个?”

        我看向大美女。

        秦广的声音又响起,“语嫣在校时可是声乐特长生,这不得让她来一首?”

        我没说话,但我的眼神或许让他们读出了一种叫期待的东西。

        于是众人跟着起哄,要大美女来一首。

        大美女很干脆,接过话筒,就站起身,银色礼裙下傲然的身姿展露无遗,不得不说,大美女的身材确实好,即便坐在这包厢里的个个都不普通,但她还是能让你在人群中一眼就看见她。

        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迈动了两步,婉转的嗓音就仿佛从远方徐徐飘来。

        唱的是首英文歌,挺舒缓。

        我英语水平还不错,但我此刻没工夫去看歌名是啥,去听歌词是啥,脑子里只有眼前这双在觥筹交错中、闪烁人影中、婉转歌嗓中熠熠生辉的大白腿。

        大脑约莫宕机了一秒,手就伸到了上面。沉浸在歌唱中的大美女震了震,然后我捏了捏,细软,光滑,温暖,如一块璞玉。

        大美女回头看到是我,眼神复杂,但到底是没说什么,转过头去又继续唱了起来。于是旁边就响起了一阵哄然大笑。

        “急啥!”秦广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先玩会,待会有的是时间。”

        一阵面红耳赤,我收回了手。

        裴语嫣的嗓音确实得天独厚,加上大学时期有过专门的训练,情感饱满,婉转的歌声仿佛拨动了十月的秋意。

        一曲毕,掌声响起。

        裴语嫣向众人道谢,一阵香风袭来,她坐回我旁边。

        我瞥了眼她拴在衣襟里依然呼之欲出的雪乳,一阵心动,搂住了她的纤腰。

        她震了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遭到了接二连三的“问候”,无非是些跟日常学习生活有关的事,我草草应付着。

        我清楚这一切的根源在于我刑侦大队长儿子的身份。

        平常我很少来这种场合,现在才意识到这个身份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其中有一个,令我记忆颇深……

        “远哥,你好,我是魏源。”

        “你好。”

        然后他转头,“语嫣,没想到你也在这。”

        又看向我,满脸堆笑说,“远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和语嫣一个小区,都是天和的。远哥,你可以啊。语嫣从小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你这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抱得美人归,真是羡煞旁人啊。”

        旁边有人笑道,“你魏源不行啊,近水楼台没先得月,倒让鞭长莫及的远哥拔得头筹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魏源抓抓头,笑了笑,在我不经意间,他已坐在了我的左边。“远哥,你住哪?有空一起出来玩啊。”

        “平湖。”

        “平湖啊?那也挺近啊,方便的话,留个电话呗?”

        我下意识要掏出手机,腰上却传来了一股力道——裴语嫣在捏我。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清楚她什么意思,最后还是把电话给了魏源。

        不知名的某个白痴在对话筒鬼哭狼嚎着,中心的屏幕眼花缭乱地放着。

        这一刻的我,并不清楚,将来我为这个决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歌唱到昏天黑地,秦广忽然把我拉到一边说,“怎么样,今晚玩得开心不?”

        我看着不少已经醉醺醺的人,点点头。

        “有件事想和你说下。”

        我看向他。

        “林茹的事,你知道吧?”

        我愣了愣,心跳莫名加速,然后点点头。

        “和我没关系,当晚派对结束后,我就回去了,也没留意林茹,我也是之后才得知的。但是呢,好像有谁对我不满,在警察那说了点我的坏话,导致你妈啊,把我狠狠地查了一番。但其实我真的没犯事,我虽然也有吸毒,但我怎么会傻到在这种情况杀人呢,何况林茹跟我没过节,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有机会,帮我跟陈队长解释解释,这事真的跟我无关,而且我上次吸毒是很早之前的事了,但是呢,毒素起码要半年才能清除,否则还是验得出。我已经被关了七天拘留,吃了教训了,学校说不定还要开除我呢,现在我已经被留校察看。”

        我还是没说话。

        “好兄弟,帮帮我啦,也不需要你撒谎什么的,就是单纯陈述一下事实,让陈队长别老把我当嫌疑人针对我就行了。”

        犹豫了一会,我点点头。

        秦广嘴角上扬。

        后半程秦广像个老妈子似的对我嘘寒问暖,歌还唱不唱,东西够不够吃,要不要再让裴语嫣给我唱一首。我没太多兴致,草草地敷衍着。

        终于,差不多九点的时候,派对结束了。

        其实这结束有点强行的意思,可能秦广也看出我不是很有兴致了。

        否则那帮野仔肯定还能鬼哭狼嚎一晚上。

        酒我一滴没沾,母亲不让我碰酒,我自己对那苦涩完全算不上好喝的东西也不感冒。

        但其他人可就不同了,一个个烂醉如泥,估计连自己妈都不认识了。

        于是,各搂各的,一行人跌跌撞撞出了包厢。

        很可惜,没看到我想看的画面——“嗑药”。

        秦广这小子出了奇,滴酒不沾。

        我和裴语嫣并排走着,他凑过来说,“这里就有房间,要不就在这解决?”

        我下意识看了裴语嫣一眼,她定定地看着前方,没什么表示。

        我点点头,随后秦广一笑,搂着我领我到楼层的另一角,而其他人则在中途乘电梯离开了。

        看样子这个凤凰楼的顶层是为秦广这个阔少所专属,因为从最初到现在,除了他邀请的人,我没见过其他客人出现。

        看他这熟练的样子,以前怕是没少在这祸祸女生。

        打开门,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

        粉红色灯光的渲染下,整个宽敞的房间充斥着一种唯美和梦幻,一张心形的大床摆放在正中央,让我心跳猛地加速。

        粉色的轻纱窗帘在江南的夜风中轻轻摇动,隐约露出落地窗外火树银花的夜景。

        秦广拍拍我的肩,意味深长地笑着,“等会楼下有司机,你下去就能见到,我先走了。”

        我没说话,或者说我还没想好怎么说,随着“叮咚”一声,白色西装笔挺高挑的秦广就消失在了电梯口。

        一时间,两两无言。不知过去了多久,还是裴语嫣先开口,“进去吧。”

        到玄关,她要换鞋,我说别。她不解地看向我,我说,“你穿高跟鞋很好看,就穿着吧。”

        她还是继续脱,“我去洗一下,等会再穿。”

        “不用洗了吧。”

        她看向我。

        “你身上挺香的,不用洗。”

        她没说话,踩着高跟慢慢向大床靠去。

        紧盯着身前的银色倩影,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猥琐。

        坐到床边,她开始脱,我说先别脱,她停了下来,我问这里有丝袜吗?

        她没说话,起身走到旁边的衣柜,蹲下打开底层,里面琳琅满目都是各种颜色款式被卷成团的丝袜。

        “让我来。”我迈着不利索的腿快步过去,我惊奇于发情下自己竟能爆发如此快的速度。

        她脸红了下,我不知道她干这一行的这种反应是什么意思,最后拿了一条玻璃发光丝。

        她坐到床边穿,我的手已经在她雪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起来。缎子般,很滑,很紧致。

        令我不解的是,她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哆嗦。

        紧张吗?你都老手了,如果装清纯,也不用这么像吧?

        穿好丝袜,又把鞋子穿上,我开始吻她,手在她被丝袜保护的腿根处摸索。

        她很抗拒,唇紧抿着,让我不得而入,没过多久,可能也从我逐渐狂野的变化中感知到我的情绪,牙关才慢慢松开,随后我便钻了进去。

        她呜咽着,娇嫩细滑的香舌与我纠缠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基本只关照了她的私处,没过多久,她就抓住我,但反抗也只是象征性的。

        她真的很香,接着我自然而然地开始关照她的丝袜美腿。

        这是一双形状、长度都不输母亲的美腿,头顶粉色的水晶灯一映,表面的玻璃发光丝袜荡起一片晶莹的光泽,我捧着就开始啃,像在吃什么美食,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竟是个腿控。

        她没有表示,于是我开始亲她柔婉的脚背。她的脚型也很好,又精巧,在银色细高跟的装点下,充满了高贵与诱惑。

        然后我把鞋子脱下,含住丝袜脚趾开始吮。这种事在过去那么不被我所理解,但此刻自己做起这一切来,却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她开始呜咽,想把脚从我口中收回。

        我没让她得逞,其实她的反抗也不是那么激烈。

        而我愈发诧异,你到底在装个什么劲?

        还是说这就是你的风格?

        欲擒故纵清纯型?

        将丝足舔得湿透,我手伸进她裙底开始脱她的丝袜。期间我抬头打量她,她咬着红唇,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寻思是不是真的搞错了。

        但我还是把丝袜脱了下来,香气更浓了,腿很白,里面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将内裤也拨开,一个粉嫩嫩的私处便映入眼帘。

        很惊讶,干这行的,竟然还是粉的。

        阴阜上毛发稀疏,大阴唇鼓囊囊的,像个馒头,小阴唇被含在其中,只剩一条缝。

        我凑上去,闻了闻,味道比母亲轻,大部分还是香水味。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丝袜被褪到她腿根,她两腿张不开,于是我把她两腿压到她的胸上,两团雪乳便被挤成肉饼。

        进入的过程还是费了一番功夫,一是腿并得紧,找不到入口,二是里面也很紧,我的不算太硬,进去时很容易被挤出来。

        但到底还是把整个老二泡在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她“嗯”地一声,攥紧了床单。于是我被深深地绞住。

        我寻思真有必要那么真吗?像个刚破处的少女。

        自然而然地,我开始了抽插,自然而然地,房间里响起了啪啪声,自然而然地,心形大床开始了晃动,自然而然地,胯下的美女开始了呻吟。

        她水很多,并且很粘稠,才插一会,我大腿上就湿淋淋的。

        我叫了声骚屄,愈发猛烈地干她。

        但我也不敢拔太多出来,因为真的很紧,容易被挤歪进不去。

        但还是让啪啪声变得更清脆,以及那两只银色白底细高跟在足尖上摇晃起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色情,我寻思不愧是干这一行的,肏起来确实爽,而且很会装,像良家。

        于是没到两分钟,就来了射意。

        我根本没想要拔,在愈发粘稠泥泞的花径里猛烈抽插,尽管期间她说“别,别射在里面”,双手用力推搡我,但我还是在里面爆发了出来。

        精液喷发时,她也到了高潮,表现是双手攥紧了床单,鹅颈绷得发直,小腹不停地抽搐,里面也在不停地夹我。

        在第一股水喷到龟头上时,我就猛地拔了出来,于是一股股水箭“咻”地射到我肚子上。足足十几波,才停止。

        我俩都熊似的喘。我好奇心大起,中指、无名指伸进她的穴内就开始扣。

        她猛地攥紧我的手臂,“呜呜”地叫着,“别、别这样!”

        我也不忍心弄疼她,于是就拔了出来。上面裹了一层鸡蛋清似的液体,有精液,也有淫水。

        “给我舔一下,”我说,然后躺到了床上。

        她没有马上回应,过了两秒,腰上传来沙沙的触感,是她的青丝,接着有什么东西在龟头上扫来扫去,滑滑的,很刺激,我不禁叫出了声,然后就进到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呜呜”地,她上下摆动着螓首,于是我那半萎靡的小伙伴在她红唇中时隐时现,原先在上面的白浊很快被透明的液体所替代。

        不知有什么东西硌着我,很疼,于是我问是牙齿吗?

        她停了下,吐出我的龟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再次含住我的龟头,这一次不再有那种痛感,全是湿润细软的唇瓣、舌头划过龟头、棒身的刺激感。

        这一切太过荒唐,我很快又硬了起来,第二轮她跪趴在床上,我后入的她。

        这个姿势很爽,她背部的曼妙线条在我眼下无所遁形,我起初攥着她的腰,后来就拍打她的屁股,“啪啪”地,真的很响,比交媾还响。

        回应我的是她的闷哼,以及柳腰、肥胯的扭动。

        我也有伏到她身上抓住她乳房肏她,这也很爽,而且她叫得更大声了。我丝毫不用担心房间的隔音,就算传到外面,这楼层也没其他人。

        如此优秀的女大学生,不知怎的就下了海,但确实很极品。

        我把以往所有的幻想都在她身上实现,抱着她在落地窗前干了她很久,外面是江南市繁华的夜景,两只雪白柔荑撑着窗面,柳腰塌陷,两腿架开,被我干得两脚踮起又落下,于是精巧的丝袜足底便在高跟鞋内时隐时现,水流得特别快,很快就在地下的红毯积了一片水洼。

        这个过程,从我第二发要到,一直持续到第三发射完。

        虽然我一次持续不了很久,但可以多搞几次,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久一些。

        所以也干了足足有二十分钟。

        期间我俩都没说话,只是干,埋头干,狠狠地干,她的表现则是呻吟不断,高潮连连。

        我极有征服感,没想到早泄阳痿的我也能有把女人干得水流不止、哇哇叫的一天。

        当然,她确实很敏感,这也是我能如此轻易让她达到高潮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