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脚步声果然冲着大床过来了,每走一步都要停上一会儿,拍手声越来越清晰,妻子的呼吸声中还夹杂着呜呜的声音,就像是嘴巴被捂住发出的声响。
那道身影终于来到了我的面前,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我偷偷半睁开眼,一道上下起伏的浑圆弧线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的鼻端嗅到一阵淡淡的水腥味,随着我的脑袋越来越清醒,重重线索汇聚在我的脑中渐渐成型,忽然一声惊雷在我的脑中炸响,眼前这个诡异的身影分明就是表弟抱着妻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拍手声正是表弟托着妻子的身体不停撞击她的下体发出的啪啪声,他们为什么会在半夜进入我的房间,他们想干什么?!
一股阴寒之气在我惊骇的体内蔓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分明同他们两人都说过类似的话,可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嘿嘿。”表弟笑了两声,“我跟你说了他睡着了吧,你看这样都没醒。”
表弟说着比刚才更大力的操弄着妻子,响亮的啪啪声就像是抽在我脸上的一记记耳光让我头晕目眩。
“你干什么呀,他要是醒了我们都别做人了!”妻子几乎是咬着牙说道,只是不知是在压制怒意还是快意。
“放心吧,你拿给哥的那杯牛奶里,我加了点助眠的东西。”表弟轻声说道。
“什么?”妻子几乎以正常说话的音量失声叫道,随即又压低了声量,“你神经病啊!你疯了你?你居然给你哥下药!你放我下来!”说着在表弟身上剧烈挣扎起来。
“别动!”表弟像是训孩子一般呵斥道,随后啪的一声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妻子被他这么一吓居然呆住了。
“跟你说了是助眠的,又不是安眠药,吃不坏的。”表弟说着嘿嘿笑了两声,“我就说了今天让你试试刺激的,你也答应了的,我就问你现在这样刺不刺激。”
妻子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的明显,她用沉默回应着表弟的轻佻言语。
“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别生弟弟气了,打疼你了吧?弟弟给你揉揉屁屁,嘿嘿嘿。”
“唉……”妻子轻叹一声,“你别闹了,回你房间去,你想怎么弄我都听你的,只是……只是别这么玩了。”妻子近乎哀求地说道。
“别忘了是你答应我让我自由发挥的,现在出尔反尔的可是你。”表弟以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口气埋怨着妻子。
“可是……”
妻子还没说完就被表弟抢了话头,“哎呀别可是了,我哥不会这么快醒的,那我们速战速决,搞完了回去睡觉总行了吧。”
说着快步走到床的另一侧将妻子轻轻放在了床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床垫的另一边被轻轻压了下去,那是这里的主人以另一种奇怪的方式重新回归。
妻子躺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却是大气不敢出,动也不敢动,透过窗帘缝隙洒入房内的一丝月光将她的身影以一种剪影的美丽形式投射到我的眼中,她修长的脖颈挺得直直的,头颅微微扬着,挺拔的鼻尖和尖尖的下巴向上指着,高耸的胸脯微微地起伏着,近乎完美的半球之上一点凸起挺拔的绽放着,此时的她是全裸的,就像是女神一般美得让人心悸。
我几乎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不停颤抖的身体,这让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杂乱而不得不故意装作翻身调整了一下睡姿,这让两人似乎被吓了一跳从而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真的有可能会醒的,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吧。”妻子近乎哀求地小声说着。
表弟并没有理会她,而是观察期了我的表现,待他发现我并没有“醒来”才放下心来。
“没事的,这药厉害着呢而且对身体无害,我哥睡得正香呢,我们继续。”
他说着便也爬上了床,我顿时感觉身边塌下去一块。
妻子认命般的轻叹了一声,还不忘记嘱咐一句,“你小心点。”
表弟伸出一只手按向了妻子的一侧乳房,那美丽的剪影顿时被粗暴的搓揉变得淫靡不堪。
“哎呀你轻点。”妻子有些吃痛的轻呼道。
可谁知表弟不等她说完,低头便吮住了她的双唇,妻子未出口的话语变成了一串呜呜声以及津液交织的滋滋声,妻子似乎并不抗拒表弟的亲吻,相反有些主动配合,两人口舌交缠好一阵,近在咫尺的我顿时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知道那是一种人的应激反应,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肉棒居然也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这让我心中大感吃惊,难道这一幕激起了我心中隐藏的淫妻癖好?
不!
不会的!
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在心中不停地告诫着自己。
伴随着妻子粗重的喘息声,两人的长吻终于告一段落,我的心中惨笑连连,这就是妻子答应我的不惨杂任何感情的借种吗?
我很想起身问她,请问接吻也有助于受精成功吗?
可是我忍住了,我知道我只要一睁开眼睛,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戛然而止,之前付出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而妻子也会不知如何面对我,这会对我们夫妻间的关系造成无法估量的影响,所以我只能,我也必须如他们所愿一般继续“睡着”
“好姐姐,帮我嗦两下吧。”表弟溜下床走到妻子的身边说道。
“不要,你已经进过我那里了。”妻子连连摇头,伸手捂住了嘴。
“姐姐听话,没事的,就像上次那样嗦几下就行。”表弟轻声说道。
又一道惊雷再次在我脑中炸响,上次?!哪一次?难道妻子已经不止一次为表弟口交过?可是她从未对我说起过!
“我的好姐姐,一会儿弟弟保证让你爽的不要不要的,你就帮我嗦几下吗,好不好嘛。”
妻子是一个经不起纠缠的人,而表弟这种几乎撒娇耍赖的方式更是她之前从未经历过的,虽说她现在捂着嘴,但我知道表弟那根还沾着妻子阴道分泌物的肉棒早晚会撬开她的红唇进入她的口中,我的胸口仿佛涌过一股寒流一片冰凉。
妻子始终没说话,也许她还捂着自己的嘴,只有表弟一个人自说自话一般地进行着劝说。
“啊!好爽!”
忽然一声男人的娇喘传入我的耳中,虽说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发生,但是真的到来的时候还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只见表弟站在床头,双手叉着腰,身体不快不慢的向前挺着。
“对,就这样,用舌头舔我的龟头,姐你真聪明一点就会,啊~~~我操~~~真他妈舒服~~~比操姐姐的逼还舒服。”
表弟的话越来越淫荡露骨。
“呀!别吐出来啊。”
“我跟你说过别在我面前说这种恶心的话你忘了吗?”
是妻子有些怒意的声音。
“对不起好姐姐,是我爽的得意忘形了,对不起对不起啊。”表弟不停对着躺着的妻子打躬作揖,态度很是诚恳。
“再敢说这种话看我不咬掉你的大鸡巴。”妻子虽说还在说着狠话,但是语气明显变得娇嗔起来。
“哈哈,大鸡巴可是你说的啊,我没逼你说啊。”
表弟笑得有些得意忘形,妻子则对自己说错话有些恼羞成怒,她的回应是一张口再次将表弟的肉棒含入口中继续品咂起来。
表弟一边享受着妻子的口舌服务,一边将手伸向妻子的两腿之间,我脑补着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妻子粉嫩的双唇,不停揉弄着那粒受到刺激而凸起的小豆豆的画面,想象着妻子在他熟练的攻势下从小穴中涌出汩汩的流水让整个蜜穴变得湿漉漉亮晶晶,我甚至听到了手指进出阴道摩擦产生的咕叽咕叽声。
此时的我真的很想将自己的大脑如同一台电脑一样彻底关机,不再被眼前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所打扰,但是我不能,我非但无法无视这一幕,甚至连闭上眼睛都成了一种奢望,仿佛有一股力量强迫我的眼皮睁开去看清发生在眼前的以我妻子为女主角的活春宫。
表弟抽出插入妻子下体的手指带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直到手指离开老高才最终断裂,他偷笑着将两根手指递到妻子眼前,然后送入自己的口中夸张地吮吸着。
“嘿,味道真不错,果然漂亮女人的逼水都是香甜的。”
妻子艰难地将肉棒吐了出来,轻轻啐了他一口,“去你的,那里……那里的味道怎么可能是香的。”
“真的嫂子。”表弟一本正经说道,“我哥没给你舔过下面?”
“有……有过啊。”妻子的回答显然很没有底气。
我不禁想了想我们之间的过往,似乎我们夫妻相互之间都比较排斥用嘴去接触对方的下体,哪怕是婚后最是如胶似漆的那段时间也是如此,但是妻子的回答显然不想在这方面让我没面子。
表弟嘿嘿笑了两声没有继续说什么,但是心里早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姐,你喜不喜欢弟弟给你舔逼?”表弟问着骚话,而且在“姐”和“嫂子”两个称呼之间来回胡乱的切换。
但是妻子显然已经适应了他的风格,并没有埋怨他的粗俗和不知礼数。
“嗯。”妻子含含糊糊的应着。
“啊?到底喜不喜欢嘛?”
表弟将嗓门放大,似乎认准了我早已昏睡不醒。
“你小点声。”妻子连忙低声提醒他。
“嘻嘻,小点声可以,但你得大点声让我听见你想要什么呀,我再问你,你喜欢我给你舔逼不?”表弟明显是故意在捉弄妻子。
“嗯,喜欢。”
妻子的回答还是很含糊,但是既然连我都听清了肯定是满足了表弟的要求,于是他二话不说将头埋到了妻子的两腿之间吸溜吸溜的卖力舔了起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到上头的妻子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呼,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朝我这边飞快看了一眼之后迅即用手捂住了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带动整个后背宛如一把拉开的弓弦一般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高峰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乳房。
我的胸口一片冰凉,一颗心仿佛泡在冰水之中一般冰凉,我感觉原本应该炽热的血液也变得冰冷一片,胸腔内潮湿的感觉就像是破碎的心不停往外渗着血。
我的双拳捏得紧紧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但是身旁的两个人正全身心地投入在肉欲的搏杀之中完全没有留意我的异常,我很想腾地一下坐起来给身边这对狗男女以最强烈的震慑,但是这个念头仅仅只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了片刻便被我主动熄灭了,这么做的话固然能消减一下我此时的心头之恨,但是之后呢?
赶走表弟事小,但是我和妻子将何去何从呢?
我们的感情必将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陷入尴尬的低潮,这中间的沉没成本难以想象的高。
我把牙咬得吱吱作响,就算被他们听见也许只会当做是熟睡时的磨牙声吧。
表弟的头埋在妻子的两腿之间很久了,我甚至能听见那里传来越来越明显的水声,而妻子也在这快感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放松了心防,她的一只手掌虽然还捂着嘴,但是这动作越来越趋于形式化,一阵阵掩饰不住的愉悦呻吟从她的指缝中漏出飘进我的耳中。
“嘿嘿,姐,我舔的舒服不?”
表弟终于结束了对妻子下身的舔舐,抬起头来贼兮兮的说道。
“嗯,舒服。”妻子的声音细若蚊蝇。
“我以后天天给你舔好不好?”
“嗯……再说吧。”妻子含糊地答道。
表弟翻转身体,一下子压上了妻子的身体,妻子嘤咛一声,而我也知道最终的重头戏就要来了,只见他一低头含住了妻子傲然挺立的粉嫩乳头发出啧啧的响声,灵活的舌头快速撩拨着乳头发出吧嗒吧嗒的动静,我甚至能在这幅黑色的剪影画中清楚看见妻子的乳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更为硬挺。
“姐,你的身子太美了,我真想每天都能操你,操一辈子。”
“去你的,别胡说。”妻子轻声啐道,但是随即又觉得这么说不妥,于是放缓语气,“顺子,这就是一桩任务,完成之后我和你哥守着孩子继续生活,我们一定会好好抚养这个孩子的,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你也回到小芳身边继续做好你的角色,好吗?”
妻子说的很是温柔,全然忘记了如今身处的是何等香艳而荒诞的场景之中,光线太暗我完全看不清两人此时的表情,但我能猜出妻子此时满脸的温柔,可是表弟的脸完全隐在黑暗之中,只听他轻轻嗯了一声,双手架着妻子的膝弯将她的双腿打开,下体往前一拱,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性器和着爱液的滑腻摩擦声,两人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在静谧的夜色中震耳欲聋地充斥着整个卧室,仿佛一记一记重锤敲击着我的胸膛。
“轻一点。”
妻子嘟囔了一句,随即抬起修长的美腿从后夹住了表弟的屁股,让他犹如落锤一般猛烈的下压动作变成了前后的蠕动,声音顿时小了很多,可是这样一来又将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体现了出来。
“姐……”表弟拖着长音喘息着说道,“我发现我爱上你了咋办?”
“呃~呃~呃~你……你别说傻话了,我说过了,我只是在完成任务,我……我爱的是你哥……啊~啊~啊~”
听着妻子喘息的话语,我仿佛在冰冷而狂暴的怒海中翻滚的心得到了片刻的安宁与温暖,是啊,我的妻子一直都没变,她的心始终在我这里,我在担心什么呢?
“嘿嘿,你爱的是我哥,可是现在插在你逼里的是我的鸡巴,这是不是很好玩啊,哈哈。”表弟的声音听着像是说笑,但是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嘲弄的快意,这让我胸中涌起一股怒意,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竟然是妻子情急之下伸手打了表弟的屁股,她被自己的举动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我望了望,直到确认我并没有醒来才压低嗓音说道。
“你这人越来越过分了,我都这么配合你了,你就不能不欺负我吗?”
表弟连忙讨饶,眼见妻子还要说什么,连忙一个深吻堵住了她的嘴,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两人赤裸的躯体之间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完全叠合在了一起,床垫疯狂地抖动了起来。
妻子像是用尽全力摆脱了表弟的热吻,喘着气说道,“不行,这样会把他弄醒的,不要在床上。”
表弟闻言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抬眼看着妻子的脸,像是在询问去哪里,妻子推了推表弟示意他起来。
“姐,我们可是说好的为了让你身体感受到刺激在我哥面前内射的,这是为你们好啊。”
表弟以为妻子在最后关头退缩了于是嘟囔道。
“我知道。”
妻子边起身便轻声说道,她赤着脚走到房间内的五斗柜前,柜子大搞一米五的高度,平时用来摆放我们两人的贴身内衣和其他物品,只见她双手撑着柜顶弓起自己的身体,将屁股高高撅起,表弟见状大喜,连忙几步走到她的身后,屁股一挺重新将硬邦邦的肉棒以后入的姿势插进了小穴中,他的一只手贴在妻子的小腹之上稳住妻子的身体,另一只手肆意揉捏着胸前的一对玉乳,妻子乌黑的微卷长发随着被撞击屁股的节奏摇摆着。
啪的一声脆响,妻子发出一声轻呼。
“嘿嘿,刚才你敢打我,这是我还你的。”
似乎是怕妻子对此反弹,表弟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姐你的屁股真翘,奶子又软又弹,我怎么玩都玩不腻。”
妻子喘息中发出一声轻叹,似乎是无力理会他的轻薄,只想快点结束这让她心惊胆战的性爱大战,她不再说话,而是随着表弟挺动的节奏向后主动撅着屁股,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我耳中听见妻子口中发出的类似于低声哭泣的声音,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前的前奏。
“姐,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啊~~~~~”
伴随着表弟的一声低吼,房内的动静在那一瞬间到达了高潮,随即马上归于了平静。
“别~先别拔出来。”是妻子满是疲惫的声音,“我现在站着容易漏出来。”
“那怎么办?”
妻子喘了一会儿,“我们就这样出去,先到卫生间再说。”
“哈哈,好像还挺好玩的。”表弟笑着说道。
紧接着滑稽的一幕出现了,两人就像学生时代玩的将两人的腿固定在一块板上考验协同度的游戏一般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只是固定他们的不是双腿而是两人的下体。
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传来,我仿佛卸下了身上的千斤重担,我缓缓坐起身,忽然发现我的贴身睡衣居然湿了一大片。
我浑身无力的坐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双膝之间,刚才发生在身边的一幕幕场景像是暗夜古堡中的蝙蝠一般在我脑海中飞速掠过,我本能地想要排斥这种侵扰,但是根本就挥之不去,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表弟居然会想出这种创意,我的心中不由冷笑连连,我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我对妻子由着他胡来感到失望,但是妻子流露出的情感又让我在失望中感到一丝欣慰,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忍不住咒骂表弟的没用,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让妻子成功受孕好让我们的生活尽快回归正轨。
黑夜让我的时间概念变得模糊,我不知道这样胡思乱想的状态持续了多久,直到门外传出一声轻微的门锁转动声把我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以最快的速度躺下,心中不禁揣测难道他们还想再来一遍?
但是转念一想以妻子的品性决不会允许表弟再这么来上一次,于是我选择继续装睡以待后续。
进来的人轻手轻脚,连带着呼吸也是刻意放缓,一股熟悉的味道飘入我的鼻腔,正是妻子无疑,她慢慢走到床边,低下头似乎是在看着我,轻微的鼻息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撞击着我的脸颊,她的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忽然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她,她被我突如其来的苏醒吓了一跳,往后急退了两步一手捂住了嘴,一手捂着胸口,娇俏的脸庞在暗夜中显得尤为煞白,显然是被我吓的。
“你干嘛?”我装作迷迷糊糊刚醒的样子含糊不清的问道。
“啊,没什么,我……回来睡觉。”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哦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闭上眼睛,妻子则走到另外一边,脱下身上的外衣,轻轻拉开被子钻了进来,进来之前还特意抚平了那里皱巴巴的床单。
或许是出于心中对我的一丝愧疚,妻子躺下后下意识地选择侧身向外只留了一个背影给我,她的一头长发均匀地铺在枕头上还带着诱人的发香,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胜过一切高档香水,但此时心里回忆着之前她挂在表弟身上不停甩动的身体带动长发飘飘的样子,我又觉得这个味道瞬间不那么诱人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的心猛地一颤又想到一个问题,两人刚才那个激情的长吻,在我的想象中两人双唇的相交不同于性器的结合,后者只属于肉体的交合,而前者才是心灵的相通,我之所以对周明感到愤怒就是他居然胆敢占有我妻子的双唇,这是我不能忍受的,他当时使用一套说辞博得了妻子的同情,以至于在意乱情迷之间被他拿下了双唇。
表弟吻上妻子的唇瓣时她并没有反抗甚至有一丝配合,但是转念一想她居然敢冒着我提前醒来的风险和表弟玩这么一出刺激的游戏,那一丝配合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他们的胆子一下变得这么大,表弟贪玩我是知道的,但是妻子敢如此配合他是我没有想到的。
这一周因为妻子来月经两人相安无事,那么这个转变一定是出现在这之前,难道是我回去的那三天?
我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我想起了回家那天两人的异常,妻子放在家中充电的手机,回来后的不自然,我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充满了好奇但是又无从去知晓。
带着胡思乱想的疲惫和对未知的焦躁,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能感受到自己始终处在一个很难受的浅层睡眠空间,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在脑中闪回但是却又抓不住任何一个,就在这么半梦半醒间天亮了。
“早,哥。”
表弟永远是这么精力充沛的样子,脸上灿烂的笑容就像是这初春天气扑面而来的和煦春风,但我却没有从中得到丝毫暖意,给表哥下药,带着表嫂在昏睡的表哥身边胡天黑地,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么一个春风般温暖的人该干的事,我的心中在酝酿一个想法,一个再次改变生活现状的想法,只是我并没有将此表现在脸上。
“早啊顺子,精神不错啊。”我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但还是故意释放出三分真实情感在脸上。
表弟听了我的话果然有些心虚,挠了挠头,“嘿嘿嘿,完成任务而已。”
这时候妻子开门进来了,她身穿一套运动装,头发挽成一道高马尾,手中提着几个塑料袋,我和表弟几乎是同步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物品,但我还是慢了一步。
“哇!嫂子,都是我爱吃的早饭,谢谢你啊。”
表弟打开塑料袋一看,表情夸张地叫道。
妻子一愣,随即表情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是给你们两个人买的。”
我笑着说了声谢谢。
“切,跟我还用说谢?”妻子娇俏地白了我一眼,眼神里却满是爱意。
“昨晚怎么样?”
趁着表弟拿着东西去了厨房,我悄悄问妻子。
“啊?什么怎么样?”妻子有些明知故问的一惊一乍。
“当然是那个事咯。”我故作轻松的问道。
“呃……”妻子的脸瞬间就红了,“也就那样咯,我半夜里回房你也看到啦。”
我点了点头,没有点破事实的真相,但是对于心中的想法却又生出一丝犹豫,我能从妻子的言谈举止中看出她对我的情意,哪怕她明面上接连两次被两个男人看似征服,但是她的内心从没有改变对我的感情,但也正因为这两次的看似被征服让我的心中生出了大大的不安,天晓得妻子能在这种非正常的生活状态中坚持自我多久?
我不知道,她也许也不知道,她对于周明和表弟所表现出的柔弱和顺从让我非常不安,周明那件事是被我出面强行打断的,但是这次呢?
现在只过去了三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月,我实在不敢保证这三四十天的时间里不出什么么蛾子,我怕付出额外的沉没成本是事实,但我更怕会出现更严重可怕的情况。
吃完早饭我回到房里继续我的工作,我庆幸在这满是996福报文化的社会中能身处一家没有加班文化的公司,但是不加班不意味着工作轻松,于是周末将一部分工作带回家就成了我的常态,周末每天花上一两个小时处理完这些工作也能让我在第二周的工作中维持一个良好的进度。
上手做了半个小时,我忽然发现昨天打包工作资料时遗漏了一个重要的数据包在公司电脑里,如果这一块不能解决我接下来的工作就会全部搁浅,我整个周末就会在家里无所事事,而工作又是让我能忘记一些事情的寄托,思来想去我决定回一趟办公室。
“老婆,我回公司一趟。”我换了衣服,在门口边换鞋边说道。
“啊?周末去干嘛呀?”
“有个数据包在电脑里还没放云盘,所以得亲自回去一趟。”
“那你中饭还回来吃不?”
“不回来吃了,我拿好东西外面随便吃点回来。”
“哦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哦。”
我家距离公司单程在15公里左右,这段路平时上下班高峰得花去我一小时左右的时间,可是周末的上午却使得这段路程变得非常的畅快,我几乎是踩着限速驰骋在高架上,我的计划是赶到公司用优盘拷下数据包,然后去到那家我最喜欢的面馆吃个午饭就回家,整个过程应该在两小时之内。
下了高架还有几公里的地面道路就将抵达公司,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我拿出手机随意翻看,当我在百度网盘中整理数据时却愕然发现我要的数据包正躺在网盘中,我稍稍回想了一下就想起这个数据包应该被我归类在了一个文件夹中,而这个文件夹恰恰在我设置的同步文件夹之列,也就是说我特意出门去公司找的东西一直以不断更新的形式存在于我的网盘之中,也就是说我是白跑一趟了。
我不禁苦笑一声,暗叹自己最近真的是想太多了,以至于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看来真的有必要改变一下了,想着不用去公司了,可是来都来了还是不要错过美食吧,于是我在前方路口掉头驶向面馆方向。
在上海这么多年我渐渐忘了家乡风味,而慢慢喜欢上了本帮菜与本帮面,那时而清新寡淡,时而又浓油赤酱的风味就像是这座城市的风格一样让人捉摸不透,可我偏偏就是喜欢上了这种味道这种感觉,就像我深深爱着一个属于这座城市的姑娘,可是满怀希望到了面馆门口,一张“老板有事,停业一天”的告示让我不得不再次苦笑出声,唯一一个让我这次没有意义的出门变得有意义的条件又破灭了,我叹了口气只能往回开了,还是到了家有啥吃啥吧。
想着打个电话给妻子告诉她我马上就到家,但是想了想却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忽然很想知道到家直接开门后会看到什么,毕竟一周前的那一幕老是浮现在眼前,对于妻子为何前后转变如此之快我一直心存疑惑。
将车停到地下车库就准备乘坐电梯上楼,忽然却被人从身后喊住了。
“小朱!”
我回头一看,只见是邻居王阿姨,王阿姨和我们不住同一层,在这个隔壁邻居都不一定熟络的社会,这位王阿姨却和我们家无比熟悉,她是小区志愿者团队的召集人,而我和妻子都是小区里的志愿者,一来二去就和这位非常健谈的上海阿姨混熟了,王阿姨并没有因为我是外地人就对我另眼看待,反而很喜欢听我讲来上海之后奋斗的故事,说是回去讲给她家孩子听。
我一直对她老是喊妻子“妹妹”感到不解,心想上海的阿姨都这么喜欢装嫩的吗?
五十多的人了还老是喊二十多岁的女孩叫“妹妹”,直到妻子告诉我这是上海的老年人对小辈的一种爱称。
体态丰腴的王阿姨拖着两袋大米,正气喘吁吁的对我挥着手。
“王阿姨你这是大采购去了?”我走到她身边望着地上两袋大米和两大桶食用油问道。
“哦哟,你们小年轻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万一小区再封控怎么办啦?这叫未雨绸缪晓得伐。”
“哈哈哈,还是王阿姨居安思危啊,我帮你拿上去吧。”
王阿姨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原本我怎么好意思麻烦你,这不是家里那个死丫头,我说好的买好了下来帮我拿,好了,现在电话都没人接,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王阿姨口中的死丫头是她的女儿,今年刚刚大学毕业开始工作,长得倒是挺标志的,纤细的身材和她的妈妈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算了吧王阿姨,佳佳哪有力气帮你拿这么些东西啊,她就算在家也没用啊,还是我帮你吧。”
“哦哟哟那不好意思啦,太麻烦你啦。”王阿姨满脸歉疚的说道。
王阿姨叫住我其实就是想让我帮这个忙,但是却还要表现出不好意思让我帮这个忙的态度,说实话我一开始非常不理解甚至排斥这种做法,觉得这样很虚伪,但是自从自己踏上社会后愈发觉得这种态度却成了人际交往之间不可或缺的润滑剂,我想让你帮我,我也知道你愿意帮我,但我却不能将其表现的理所应当。
“哎呀都是近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大手一挥顺手拎起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我分两次将她买的东西提到了电梯间,她则拎着另外两大袋物品跟着我。
“小朱,你们家最近是不是来亲戚了?”王阿姨很随意地问道。
“啊是啊,我表弟想来上海工作,暂时住在我家。”我也很随意的答道。
“哦是你表弟咯。”王阿姨的口气有些奇怪,“我看他平时进进出出好像和你们家娜娜很热络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她家的亲戚呢。”
“哈哈,这小子性格就是这样,自来熟。”
“是啊,小伙子嘴可甜了,阿姨长阿姨短的,对娜娜关心是关心的来。”说着她话锋一转,“不过小朱你别嫌我多嘴,回去和娜娜说以后在外面注意点。”
“注意什么?”我品出一点味道,但还是装傻问道。
王阿姨见她的提醒得到了我的回应,不禁有些兴奋起来,“当然是注意一点和你表弟保持一点距离啊,你也知道我们小区人多,人一多什么人都有,难免有几个嘴贱的到处瞎说。”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有人乱说话?”
王阿姨讳莫如深,“唉,你管不住别人的嘴啊,所以我才提醒你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王阿姨。”
“哎呀大家互相关心嘛,哈哈哈。”
我们两人说着电梯到达了王阿姨家所在的楼层,电梯门一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只见一道青春靓丽的身影亭亭玉立在电梯口。
“哦哟小祖宗哎,打你半天电话你去哪里了啦?”王阿姨见女孩当面一顿输出。
“啊?”女孩一脸莫名,“我电话没响过呀,我还在等着下去接你呢。”
“哦哟,害得我麻烦人家小朱帮我搬上来,你呀你。”王阿姨嘴上说着责备的话,脸上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那辛苦小朱哥哥啦。”女孩冲我甜甜一笑。
“没事的,我也是顺便,佳佳你搭把手把东西送你们家去。”
“哦哦。”
女孩说着连忙拿了些力所能及的东西,我们三人用足六只手倒也一次性将所有抢购物资送到了王阿姨家门口。
“小朱进来坐坐啊。”
王阿姨一边用纸巾擦着我额头本不存在的汗水,一边殷勤地说道。
“不了不了,我这就回去了,王阿姨再见,佳佳再见。”我说着冲两人挥了挥手,走向了电梯间。
我家在他们家楼上三层,这一番折腾走回到电梯间,只见两部电梯都下到了一层且长时间不见上来,想来又是被楼里装修的人家给征用了,想着只要往上走三层就到家了我也就无心再等电梯,于是推开了一边的楼道门走进了楼梯间。
这是一幢不到五年的新房,楼梯间完全不像老式高层建筑那般昏暗斑驳满是经典的恐怖片元素,台阶非常干净,感应式灯光反应很快,光线也很明亮,楼梯的两边是几乎一尘不染的金属扶手,楼道门被推开后缓缓闭合,几乎不发出一丝声响,我抬腿向着楼上走去,台阶上的防滑涂层很好地中和了鞋底与台阶的摩擦力,走在上面几乎没有声音,每一条楼梯十个台阶,途中转折一次一共二十级台阶上一层,就在我离目的地还有十个台阶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楼上传来说话的声音。
这种事情本不奇怪,虽说现在的人能坐电梯就懒得走楼梯,但不排除利用楼梯间健身的,或者像我这样懒得等电梯的人,可是传到耳中的说话声很是淅淅索索听不真切,就像是有人刻意压低声音在说话,这种情况下我的脚步出于本能放得更轻更缓,就像是担心打扰到他人,我几乎是蹑手蹑脚地走完最后十级台阶,就要推门走出楼梯间之际,我的手几乎被粘在了门把手上,双脚则像是被牢牢钉在了地上,因为传入我耳中的声音居然莫名的熟悉。
“你快点,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语气中透着焦急。
“嘿嘿不急,我估摸着还得至少半个小时呢。”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与女人的焦急不同,他的语气中透着慵懒与无所谓。
“我怕你现在这样子半小时都完不了事。”
“嘻嘻,要不我现在开始掐着表算好半小时,看看到底谁先到家。”
“哎呀你别这样,那万一被别人走楼梯撞见呢?我还做不做人了?”
女人的声音愈发焦急,而男人还是那么云淡风轻,如果说女人的声音像是妻子只是一种巧合,那么男人的声音几乎与表弟一模一样,那么答案只有一个,这就是他们两个人!
我的口中泛起一阵苦味,脖子如同锈蚀的门栓一样艰涩地转动着,我几乎能听见颈椎骨节的咔塔声,声音是从楼上一层到一层半的位置传来的。
男人的声音继续飘来,“我早就观察过,只要电梯不出故障,这楼梯间除了保洁每天早上来打扫一遍就几乎没人走,我们上次在这里差不多一小时不也人影都没见一个吗?”
“唉。”女人轻轻叹了口气,“我心里总是有点慌,还是快点吧。”
“嘿嘿,心里有点慌才刺激嘛,对不对我的姐?”
听到这里我已经能百分百确定这个贱兮兮的声音就是表弟,而一直压在我心头的那件事也有了答案,我从老家回来那天,从妻子充电的手机推算出的那一小时时间里,两人并非如同他们所说的去了小区门口的进口商品超市去淘临期货,而是如同今天这样躲在楼梯间快活!
我的呼吸慢慢急促,鼻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拼命吸入胸腔的空气助燃了胸中的怒火,两人昨晚刚在我身边玩了一出夫目前,现在又趁着我临时离开在这种地方玩偷情游戏,我觉得整个事情已经渐渐脱离了我的预期与掌控。
两人很明智的将地点选在了楼梯的拐角处,这样不论有人从上面下来或是下面上去都能提前发现,就算有人正好在临近楼层推门而入也有足够的时间从容撤离。
“唉,我是不是前世欠你的?怎么就这么听你的话?”妻子像是在责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中有些哀怨,又有些埋怨。
“嘿嘿,姐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
“什么话?”
“通往女人心灵最近的通道是阴道。”
“去你的!”妻子低声嗔道,我都能想象出她满脸通红的样子。
“真的,这可不是我瞎编的,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妻子没有回话,楼梯间里一时间寂静无比。
我屏住呼吸,想要一探究竟又怕被他们发现,就在这时,一阵嘈杂的噪声传入耳中,让我原本就烦躁的心情雪上加霜,那是楼里有人家装修打电钻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特别的明显,我在烦躁之余忽然灵机一动,这正好是我寻找最佳位置的掩护啊,于是我趁着这阵低频噪音响起的期间慢慢摸上楼梯的拐角,此时我距离他们就剩十级台阶而已。
“我们回去吧。”是妻子略显紧张的声音。
“怎么了?”
“这声音太吵了,万一有人过来也听不见,被人看见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嗐,怕什么呀,再说了,玩到现在你还没明白越是危险越是刺激的道理吗?”
“可是……”妻子还想争辩什么,却被表弟打断了。
“姐你可是亲口说过这种紧张刺激让你下面的水都止不住的。”
我的心又是一颤,妻子在我心中一直是个端庄贤淑的女人,自身条件如此优越却从不受外界干扰,我们结婚几年她都没对我说过什么骚话,和表弟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能大胆说出自己的生理反应,这让我大感吃惊。
“哪……哪有。”妻子还在苍白无力的辩驳着。
“你看看,我说的吧,我手都打湿了,事实胜于雄辩,哈哈。”
我紧紧握着拳,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明明不冷,我的牙关却如同置身冰窖一般上下打着架,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被表弟这个阳奉阴违的王八蛋,和妻子这个被生理刺激迷住双眼的傻女人折磨,我必须亲手终结这一切!
我咬着牙慢慢探出头,似乎有一股力量冥冥中在推着我亲眼目睹这一切,我所在楼层的感应灯非常合时宜的坏了,于是我的身影就这么半隐在了黑暗之中,我得以将身形隐藏在一个消防栓箱之后注视着半层楼之上发生的一切。
“哎呀你就知道欺负我。”妻子嗔怒道。
“我的好姐姐,弟弟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哟。”
妻子半弓着身体趴在一侧的楼梯扶手上,上衣的衣襟敞开着,正垂坠在身体两侧挡住了上半身,下身的裤子被退到膝弯处,下身只穿了一条轻薄的粉色内裤,表弟从身后搂着她的身体,一只手盖在雪白的臀丘上慢慢摩挲着,另一只手似乎伸向前方在她胸前摸索。
他的手顺着屁股一点点向下移动,又顺着大腿滑向了大腿根,妻子有些抗拒,但只是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就放松双腿任君予取予求。
表弟伸向胸前的那只手往上捏住了妻子的下巴轻轻一转,妻子的一声惊呼还没有叫出来就变成了鼻子里传出的一声闷哼,纤薄的红唇被一口嘬住,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两人亲吻,只是相比昨晚夜色中的朦胧,今天看得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触目惊心。
只见妻子转头闭着眼睛,从两人嘴唇贴合的缝隙中,一大一小两条舌头如同两条调皮的小蛇般追逐打闹交缠在了一起,我几乎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我确能清楚听见自己的指关节和牙关发出的咯咯声。
“不要。”
一声轻呼,妻子强迫自己终止了让她愈发意乱情迷的热吻。
“怎么了,宝贝。”
表弟转而嘬住了妻子小巧的耳垂。
又是在我心头重重的一击,宝贝!两人之间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暧昧的称谓?妻子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想来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别老是吻我。”妻子轻声嘟囔道。
“不喜欢吗?”表弟轻声问道。
“我不喜欢锦彦之外的男人吻我。”妻子的回答细若蚊蝇,我几乎竖起了耳朵才大概听清了这句话。
表弟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黯淡起来,这不禁让我有了扳回一城的快感。
但是他旋即恢复了玩世不恭的神情,嬉笑道,“上次也是在这里,我们吻得都快透不过气来了,那可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啊,你当时可没这么说啊。”
“哎呀你别说那么多了,啊~”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忽然惊叫一声,声音之大把我都吓了一跳,我居然下意识地替他们担心会不会被别人听见。
原来表弟趁着妻子不注意一把将她一边的衣襟拉了下来,她的一边肩膀连带着胸前挺翘的乳房都露了出来,加上她原本就裸露在外的半个翘臀和大腿,在楼道灯的白光照耀下白得晃眼。
“你要死了你!”妻子压低声音,但是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慌乱和愤怒。
表弟嘻嘻一笑,低头吻上了她的削肩,大手将她的雪乳使劲揉捏着,“你叫那么大声就不怕被人发现了?嘻嘻。”
“你不欺负我会死是不是?!”妻子羞怒之下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我这才注意到表弟将妻子的衣服拉下后直接露出了肩膀和乳房,这说明了什么?
妻子在这件日常穿着的居家服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这件衣服她在家的时候经常穿,每次都要在里面穿上胸罩和打底衫,而今天她居然真空就出门了,这又说明了什么?
她是特意穿成这样来这里找刺激的!
“姐你的水真多,把内裤脱了吧。”表弟说道。
“我们……我们不要了吧,我今天……我今天总觉得有些心慌。”妻子几乎颤着声音说道。
表弟听了根本不为所动,反而一手探进了妻子的内裤让她又是一声惊呼,他的手在其中搅动了几下,然后伸出来凑到她的眼前,“看,这么多水,我手都湿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妻子几乎哭出声来。
“姐你别生气啊,你是个水做的女人,水是只能疏不能堵的,所以你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要会释放。”说着抓起妻子的一只手伸向自己的下体,那里正有一根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展现着自己的雄壮。
“你看,他也很想要,要不让他们见个面再走?”
妻子隔着裤子摸了摸表弟的肉棒,轻轻叹了口气,“唉,你真的好烦人。”
表弟飞快地解开裤带拉下裤子,摆脱束缚的肉棒划了个弧度欢快地跳了出来,他抓住硬挺的肉棒,把硕大的龟头往妻子的手里塞,妻子接过之后仿佛烫手一般躲了一下,但随即还是轻轻握住了茎身。
“你快点吧,他真的快回来了。”妻子带着哀求的语气说道。
表弟脸上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妻子背对着他当然没看见他此时的表情,没想却被隔着十级台阶的我尽收眼底。
他抖了抖粗大的肉棒,一把拉下妻子的内裤露出整片雪白的臀丘,他双手在两片雪丘之上轻轻抓了一把又马上放开,欣赏着两片饱满柔韧的臀丘在眼前荡起的一片涟漪,将肉棒塞入妻子的两腿之间轻轻蹭着。
“你干嘛呀你?”妻子原本低着的头往后转了转,低声问道。
“哦,怕太干了进去不舒服,找你借点水。”表弟嬉皮笑脸的回道。
“讨厌。”妻子轻叱一声转回了头。
表弟将肉棒在妻子下身蹭了几下拿了出来,果然红的发紫的龟头上多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让人心惊的光泽。
“宝贝我来啦。”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他使用这个让我感到屈辱的称谓。
只见他稍稍对了对位置,双手扶住妻子的臀瓣,腰身往前一挺,只听得妻子嘤咛一声,脸上现出半是痛苦半是舒爽的表情。
两人的裤子几乎退到相同的位置,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做着前后的活塞运动,这场景看着是如此的和谐,仿佛两人才是经过多年默契配合的夫妻伴侣,而我只是个在楼道间偷窥人家夫妻情趣的猥琐之徒。
轻轻的肉体碰撞声在密闭空间内经过多次反射形成一阵奇特的声响,清脆而又沉闷,仿佛一下下敲击着我的胸膛,又好像一刀刀割着我的心脏。
“你轻一点啊。”妻子喘息着抗议道。
可是表弟根本不理会她的请求,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一下一下用胯部撞击着妻子的臀部,妻子见抗议无效只能咬牙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不断挞伐。
啪的一声脆响,表弟在妻子的臀瓣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分寸掌握得很好,应该是一点都不疼,所以没有引起妻子的反弹。
“我累了,你来动几下。”
这次妻子并没有表达什么异议,而是听话的往后一下一下拱着屁股,表弟双手叉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仰着脖子似乎很享受美女的主动服侍。
“再快一点。”
妻子闻言咬咬牙加快了速度,但是她的动作很是笨拙,显然被表弟看出来平时并未和我操练过这种技巧,可是女人在这方面就是有种让人恼火的无师自通的天赋,只是几下她的动作就显得协调了不少,而且主动套入身后的肉棒显然带给她一种被动被插所没有的快感,她的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叫,刚喊出口就被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往后挺动的速度更加快了几分。
表弟显然对她的改变惊喜交加,配合着她的节奏往前挺动着自己的胯,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着滋滋的水声再次汇聚成一股怪异的声浪,可是这次妻子不再提醒身后的男人轻一点以免被人发现,她已经完全沉浸到两人营造的情欲世界之中无法自拔,要不是一丝残存的理智让她始终不敢放下捂嘴的手,恐怕她早已经喊得惊天动地了。
表弟的双手卡着妻子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操着已然淫水泛滥的小穴,用呓语一般的声音喘息着说着话。
“操!小逼真滑,操得大鸡巴好舒服,真想天天把鸡巴塞在你的骚逼里不拔出来,麻痹的泡烂也心甘情愿,这奶子也他妈的真够挺的,跟小芳那俩狗奶子差姥姥家去了,天天揉着这俩大奶子睡觉老子少活二十年也愿意,操!”
表弟嘴里说着平时绝不敢说出的骚话把我都听呆了,可是妻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嗯嗯啊啊的承受着身后的挞伐。
我只觉得自己的血压随着他们的热度提升而不断升高,真担心自己就此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就在局面愈来愈热,愈发不可收拾之时,我终于从表弟口中听到即将发射的低吼声,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身上裸露的肌肤隐隐透出汗珠,双手用力几乎将妻子的纤腰要掐断一般。
“我操!老子要射了!呃~~~~~”
就在我感叹这折磨人的一幕终于要结束了之时,让我无比惊讶与愤怒的一幕出现了,表弟在即将发射的顺间居然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急速撸动几下之后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妻子裸露的翘臀之上,白皙的肌肤上瞬间涂满了同样白色的精液!
这算什么?!
如果说半夜将妻子弄到我的身边操弄还可以用情趣两字来遮掩,那么眼前的一幕究竟为何?!
我为了能让妻子受孕已经默认了种种踏破底线的行为,只要最终那一哆嗦将精液注入妻子的身体我都忍了,可是此时的表弟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