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夜幕,逐渐深沉,沿海市,喧闹的街道也渐渐的静了下来,昏暗的灯光下,只有偶尔几个,为了生活,匆忙归家的打工人。

        沿海市。沿海楼十七号楼1802室内。

        几个头戴白花的男女坐在屋内,尽皆沉默无言,脸色虔诚的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几人却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屋内,仿佛一尊尊雕像一般。

        许久之后,一阵声响从门外响起,紧接着房门打开。

        一个头戴白花的女子,微微躬着腰,走了进来,开口说道:“上位来了。”

        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屋内的众人尽皆起身,自发的排列成行,站在屋内,微低着脑袋面对着门口。

        不一会,一个脸上戴着半块红色面具,只露出红唇和部分的琼鼻,看不清长相,凹凸有致妖娆火辣的身姿上,穿着一件赤红衣裙,腰间别着一柄珊瑚匕首的女子,从门外缓缓的走了进来,行走间,秀发轻舞,虽然带着面具看不清长相,却丝毫不影响其姿色,以及那令人心悸的气场。

        众人在女子进屋的瞬间,尽皆躬身,口中呼道:“见过上位。”

        就在众人呼声上位的时候,隔壁十八栋楼的一间阴暗房间内,一个行将就木,鹤发鸡皮的老人,猛然睁开了双眼,口中喃喃自语的说道:“全能教?”

        随即又缓缓的闭上了苍老的双眼,口中仿佛梦呓般的喃喃道:“让那群吃官粮的头疼去,老头我可没那闲工夫。”

        话音落下,便不再探查那边的动静,一声呼噜声缓缓的响起。

        原来,那一伙人正是全能教的教徒,而前来的那位带着面具的红衣女子,正是原先的赤龙使,如今全能教的副教主。

        赤龙使看着眼前对着自己躬身行礼的众人,微微的点了点头,抬步向着客厅内走去。

        来到客厅中,赤龙使直径走到沙发处,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然后面具后的一双眼眸,一一巡视了一圈跟在自己身后过来的几人,双眸精光内敛。

        虽然平和,却无一人敢和其对视。

        巡视了一会儿,赤龙使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交代你们的事情如何了?”

        众人对视一眼,最后一个男子,迈步走出,站在赤龙使的身前,微微躬身说道:“上位,我们按照您的吩咐,调查了戚家武馆和陈氏武馆。自从陈氏武馆的馆主陈保国的儿子被戚国武之女残忍杀害之后,两家如今势如水火,陈保国怀疑戚国武包庇女儿,为报杀子仇恨,时常向戚家桃战,而戚国武虽然苦苦支撑,形势却不容乐观,另外,陈保国更是在暗网发出悬赏一个亿,要买戚国武其女戚文静的人头,到如今戚国武已经接连遭遇了几次暗杀,虽然还没有出事,却疲于应付一明一暗两方的势力。”

        坐在沙发上的赤龙使听到戚国武被暗杀时,双眼微微一睁,闪过一丝担忧和寒光,不过很快便隐了下去,口中喃喃着说道:“一个亿就想要戚家父女的人头?恐怕还不够……”说着手指轻点着沙发旁的扶手,没有再说话,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上位。”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出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张,放在了赤龙使的面前,然后对着赤龙使施了一礼说道:“这是您交代的探查的陈保国活动踪迹,不过只有部分,陈保国此人太过谨慎,我们损失了十几个教徒,还是无法探查到他具体的所在位置。”

        赤龙使闻言伸手拿起桌上的纸张,看了一眼,只见其上面记录着陈保国日常所去过的地方,然而就连住处都有十几处,并非他明面上的住宅处,每天所住住置也是不一样的,而且每日的行程只有武馆和那些住处,看着眼前纸张上的信息,赤龙使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纸张放了下去,思索了一会,抬起头对着面前的女子说道:“陈保国此人阴险狡诈,你们也不必再继续调查了,狡兔三窟,这里面的也不一定是全部的,另外,那些死去的教徒全部要善待其家人,晚些我会让人将资金打到你的账头上。”

        “是,上位。”那女子闻言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对了,上位。”这时另一个青年走了出来,对着未龙使行了一礼说道:“还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上位是否有用。”

        “说。”赤龙使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开口道。

        “据我们调查,不论是陈保国,还是戚国武,在三日之后,必然会去一个地方。”青年闻言开口躬身说道。

        “什么地方?”赤龙使闻言开口问道。

        “易捷林家。”

        那青年说道,接着顿了顿继续说:“我们得到消息,林家老爷子林坚过六十大寿,如今已经广发请柬,陈氏武馆和戚氏武馆作为沿海的两大武馆,必然也会收到请柬,而林家作为沿海顶级的家族,拥有着林氏和易捷,一个国际集团一个半官方式集团。不论是陈保国还是戚国武,必然要给其面子,前去参加,因此两人在三日后必定会前往林家。”

        “林家?”

        赤龙使闻言,面具后的眼眸微垂几分,口中轻声喃喃了一声,沉吟了一会,心中便以有了主意,随后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众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行,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就不必再管了,另外此次过来还有一件事交代你们。”

        “上位请说。”众人纷纷恭声道。

        “原教主重伤失踪,如今其妹妹白龙使接手教主之位,早在数月前,新教主便下了命令,先前教主所下的所有命令有伤天和以及作奸犯科,与教规相悖,全部作废,而今教中成立执法堂,由我统领,希望诸位不要以身试法。”

        赤龙使看着眼前的众人,缓缓的开口说道。

        众人听到赤龙使的话,有好几个额头尽皆渗出丝丝的细汗,由善入恶易,由恶入善难,以前跟着原教主的时候,已经习惯了,如今收到那纸命令几个月了,虽然有些收敛,却也依旧改变不了一些习惯,因此众人都有些惶恐的躬身说道:“是,上位,我们必然执行。”

        赤龙使看着眼前的众人,手指敲击着扶手,一下下在众人耳中仿佛催命符一般的声音,面具后的双眸一个个的着过去,直到众人的额前布满细汗,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你们之中有几个,依旧我行我素,念在你们是为我做事,这一次我不计较,若再不收敛,我便让执法堂上门了。”

        心中有鬼的几人闻言尽皆一颤,连声说道:“上位,您的命令,我们必然遵从。”

        “是教主的命令。”

        赤龙使并没有答应,而是开口纠正了一下,然后又扫视了眼前的几人一眼,抬手挥了挥说道:“行了,都回去吧,这段时间,好好整顿旗下部属以及教徒,确保其忠诚以及整改其产业。”

        “是,上位。”众人闻言,躬身行了一礼,然后缓缓的向门口走去。

        全能教,说白了教规是好的,完全没有问题,不过歪嘴和尚念歪经,被上上代的教主以及上一代教主无名,给用成了反社会的组织,如今白、赤两位龙使接手全能教,白龙使过于单纯,本性也不坏,便在赤龙使的劝说下,改变了先前她哥哥所定下的命令。

        同时,也因为不喜欢管事,于是将教中事物全部交给赤龙使管理。

        而她呢,就只是看着赤龙使管理,可行就同意,不可行就不同意,然后开心当一个安静的吉祥物。

        在教主“失踪”,青、黑、黄三个龙使死后,因为没有副教主,全能教最高层只剩下赤龙使和白龙使两个,赤龙使本来想取而代之,但是在看到七护法,以及下部的一些管理者的时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最后还是选择拥立这位有些“傻白甜”的白龙使成为教主,而自己也因为身份最高,升任了副教主。

        至于赤龙使被升为副教主之后,对于这个和其哥哥奸诈阴毒完全相反,单纯的有些可爱的吉祥物,倒也没有太多取而代之的想法,一来是全能教还有许多人拥立白龙使,二来是这个吉祥物,心地不坏,也舍得放权,信任自己。

        另外就是,在赤龙使的心中,无论是全能教,还是吉祥物,她都另有用处,不过在使用之前,她现在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改变全能教,虽然一开始有很多老人站出来反对,不过在赤龙使残忍的镇压手段下,现在的全能教,倒也逐渐的开始转变了。

        坐在沙发上的赤龙使看着众人退出房子,最后一人将房门关上,整个人也倒身靠在了沙发上,缓缓的抬起素手,脱下脸上的面具。

        随着面具被脱掉,一张英十足的面容呈现在了灯光下。

        只见赤龙使靠在沙发上,缓缓的闭上有些疲惫的双眸,抬起双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动着。

        “陈保国,林家,全能教……”一声略显疲惫的声音喃喃的自语道。

        过了一会,赤龙使缓缓的放下揉动太阳穴的双手,睁开双眼,站起身,向着客厅外的阳台走去。

        来到阳台,满头乌黑的秀发,被冷冽的寒风吹动飞舞着,身上火红的衣裙更是被吹动的衣袂翩翩,将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勾勒的淋漓尽致。

        然而,赤龙使却宛若没有察觉也感受不到寒冷一般,抬步缓缓的走到栏杆旁,一双英武的眼眸注视着一个方向的远方。

        “三日后,林家寿宴。”

        赤龙使口中轻声的喃喃着,扶着栏杆的双手猛然一紧,只见那纯钢的栏杆,瞬间沿着那玉手凹陷下去,一双英武的眼眸中也浮现出阵阵的杀意。

        “死残废,你说……你要是怀上了徐家的种,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啊?”

        这时一声微弱的声音在赤龙使的耳边响起“不!不……不要!拔出来!出去!不要……出去啊!呜呜……”紧接着一声微弱的哭泣声,传到赤龙使的耳边。

        “反正之前都射进去过了,你的屄里早就都是我侄子的精液了,也不差这么一次嘛。小道,多射些在她身体里,让这个易捷的千金小姐给你生个娃。”

        “嘿嘿,别他妈动,姑姑,你帮我按住她,别让她动。啧啧……嘴巴说着不要,下面可是咬的很紧,嘶……真紧!”

        “呜呜呜……嗯……嗯……呜……呜……呜……呜……嗯唔……呜……呜……嗯……”

        一阵阵颤抖的悲鸣哭泣声杂乱的响起着。

        站在阳台边上的赤龙使,双眼猛然一睁,猛然转头看向隔壁栋那微弱声音响起的方向。

        “这声音?”

        听着耳边微弱声音的赤龙使,眼眸充满疑惑的看着隔壁栋那灯火通明的屋子,眉头微皱,随即抬起素手凌空一抓,客厅内沙发上的红色面具落入她的手中,将面具往脸上一罩,随即身影一闪,消失在了原地,只余下那钢制的栏杆上,两片纤细的手掌印记。

        ……

        而此时,在隔壁栋,沿海楼十八号楼1801室。

        卧室内。

        早已被取下口环的齐情,赤裸着娇躯,跪伏在床铺上,原本娇柔瘦弱的娇躯上,尽是一道道的吻痕牙印,一只素手按在她的脑袋之上,将其面容朝下的埋在被褥之中,光洁的玉背被一只手掌死死的按着,整个上半身都被按倒在床铺上,胸前两团布满吻痕和抓痕的玉乳,因为娇躯的按压而变得扁圆,两腿蜷曲在身下呈跪拜姿势,玉臀因为姿势的原因,翘起着少许,一只巴掌不断的拍打在那已经红肿的翘臀上,两瓣臀肉的中间,一根坚硬的肉棒快速的抽送着,一滴滴掺杂着乳白色精华的晶莹春水,顺着私处的裂缝,从两腿玉腿的内侧流下,浸染着身下的被褥。

        而在齐情的身旁,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徐曼,半跪在床铺上,微俯着身体,一手抓着齐情的双臂,一手按着齐情的脑袋,双眼畅快的看着这个不断挣扎扭动,昔日处处胜自己一筹的同学,在自己面前备受淫辱,口中更是不断的刺激着齐情。

        而在齐情的身后,挺动腰胯奸淫着齐情的徐道,更是一边享受着下身肉棒在那紧凑粉洞中抽送的快感,一边一手压着齐情的玉背,一手淫虐的拍打着那已经被他抽打红肿的翘臀,看着那在自己拍打中荡漾着臀浪的玉臀,更是难以抑制心中淫虐的欲望,显得有些兴奋。

        原本已经绝望了的齐情,双眼空洞的躺在床铺上,任由徐道将其压在身下肆意的玩弄着她的肉体。

        然而,徐曼的一句话,让齐情瞬间情绪失控了起来,原本沉浸在被奸淫失身悲伤中的齐情,丝毫没有想过自己被奸淫而怀孕的事情。

        在听到徐曼的话之后,齐情瞬间回过神来,顿时剧烈的挣扎着起身,也趁机推开了正趴在她身上享受的徐道。

        然而被奸淫玩弄了数个小时,再加上先前被徐曼用脑袋撞击地板,以及按摩棒剧烈的刺激,她哪里逃得过这姑侄俩的魔爪,刚挣起身便又被两人死死的按在了床铺上,继续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上的双重凌辱。

        “嗯啊……呜呜呜……啊!呜呜……嗯唔……呜呜……嗯啊……呜呜……”本身就已经被玩弄无力的齐情,被姑侄俩压在床铺上,感受着私处疼痛和酥麻的感觉,以及翘臀处那一下下的拍打疼痛,她只能无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却毫无用处,埋在被褥中的俏脸,不断的响起着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惨叫声。

        然而无论齐情如何的不情愿,如何的反抚,生理的快感却不受她的控制。

        在徐曼那不断刺激的言语中,在徐道那摆动着腰臀卖力的抽送中,只见齐情娇躯猛然颤抖了起来,跪在身下的双腿也紧紧的夹起,被徐曼抓住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抓扯着身下的被褥,雪白的娇躯上呈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私处那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粉洞,骤然的一缩,粉洞深处的子宫花蕾上,一汪温热馨香的春水喷涌而出,淋在那不断抽送的肉棒上,随着肉棒的抽插带出丝丝的水花,染湿了两人胯下的绒毛,沿着两人的双腿,在床铺的被褥上留下了一滩水渍的印记。

        而此时,跪立齐情身后的徐道感受到自己那不断抽送的肉棒,被粉洞猛然的收缩紧紧的裹住,一股温热的水流浇淋在了肉棒上,感受着粉洞内那包裹着肉捧的肉褶宛若千万张小嘴亲吻一般的蠕动着,徐道再也难忍心中那股喷射的欲望,收起拍打齐情翘臀的手,也收起了按在齐情背部的手,双手扣住齐情的腰部,疯狂耸动着臀胯,快速的抽送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在齐情蜜穴的最深处,被齐情红肿私处包裹着的肉棒,赫然膨胀了少许。

        “嗯唔……嗯啊!不!不要!嗯嗯唔……不要射……嗯嗯唔……唔……不要射……呜呜……在……嗯唔……呜呜……在里面……嗯呜呜……嗯嗯嗯……呜呜……求……嗯嗯……嗯嗯……求求……嗯呜……”感觉到徐道松开了自己背部的手,齐情拱起玉背,感受着下身那被不断撞击的生疼的私处,已经经历过徐道内射的她,自然懂得背后的男人即将将那恶心的液体射在自己的体内,口中哭泣的呻吟哀求着。

        然而此时的徐道哪里会管齐情的想法,双手抓着齐情的翘臀,下身用力的一顶,重重的撞击在齐情那红肿的私处上,将肉棒深深的顶在了齐情的娇躯内,顶在那娇嫩的子宫花蕾上。

        随着徐道一声吸气的闷哼声,一股股浓白的精华,喷射在齐情那孕育生命的子宫内,然后趴下身,压在齐情的娇躯上,喘息着气息。

        跪伏在床铺上的齐情,还在哭泣哀求着,然而,话还未说完,就感觉到私处被胯部重重的一顶传来的痛楚,紧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流激射在了她粉洞中娇嫩的花蕾上,娇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私处粉洞内的花蕾犹如绽开的花瓣一般,一缕缕晶莹的花蜜,从花蕾中涌出。

        而齐情那满是泪水,半埋在被褥中的俏脸上,随着徐道的喷射,一双美眸也不自觉的迷离空洞了起来,随着颤抖的娇躯,那原本发出哀求的红唇中,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无意识的响起。

        “嗯呜……呜……嗯……呜……呜……呜……啊……嗯唔……”

        坐在一旁的徐曼,看到齐情已经脱力,毫无挣扎力气的瘫软在床铺上,也松开了控制着她的手,欣赏着趴在床铺上颤抖着娇躯,沉浸在巅峰快感之中的齐情,又看了看趴在齐情娇躯上,正在享受喘息的徐道,在回首又看了看齐情,眼眸转动了几下,突然嘴角弧起一丝邪笑,双手撑着床铺缓缓的走下床,向着一旁的梳妆台走去。

        就在徐曼走向梳妆台的时候。

        这时,这栋楼一个阴暗的房间内一个正在沉睡中,打着呼噜行将就木,鸡皮鹤发的老人,猛然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口中喃喃自语道:“竟敢闯入小姐、小少爷的住处。”

        话音落下,顿时身形一闪,消失在床铺上了。

        而此时屋内。

        徐曼拿着一个修眉刀,迈步走到床铺旁,看着趴在床铺上还在微微颤抖着娇躯的齐情,眼中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伸手拍了拍趴在齐情背上的徐道。

        “嗯?姑姑,怎么了?”正在闭着眼睛微喘着气息的徐道,感觉到徐曼拍自己,抬起头,疑惑的问道。

        “起来,我给她身上留下点印记。”徐曼看着齐情,口中残忍的笑道。

        徐道没有理解,不过还是翻身起来,随着一声轻微的“啵”的一声,将那还插在齐情私处的半软肉棒抽了出来,然后然后转头看向姑姑手中的修眉刀,不由的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姑姑,你要给她剃毛吗?”

        说着伸手将趴在床上还在微微颤抖着娇躯的齐情,翻了过来。

        眼睛看着她双腿之间正在不断溢出乳白色液体和春水的私处上方那处微黑的绒毛。

        “剃毛有什么意思!”

        徐曼闻言啃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举着手中的修眉刀,向着齐情的双乳伸去,口中接着说道:“在她的奶子和屄上面留下点印记,让她每一次洗澡,或者和男人上床就能想起今天被奸淫的事。”

        “你……你想干嘛?”

        齐情也回过神,看着徐曼举着明晃晃的修眉刀向着自己的酥胸伸来,听到徐曼的话,顿时回过神,连忙双手抱住酥胸,惊恐的开口说道。

        “不干嘛,让你记住今天。”徐曼笑着伸手一把扯开齐情无力的双手,举着修眉刀向着齐情那满是抓痕吻痕的玉乳伸去。

        “啊不!不……不……不要!”齐情惊恐的看着徐曼,口中不由的尖叫一声,奋力的扭动着娇躯,口中惊恐的喊道。

        而坐在一旁的徐道,看着徐曼,双眸不由的也皱起了几分,毕竟这么漂亮的身体被划伤,那多可惜,正准备说话。

        这时,只听“啪”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紧接着“咻”一声破空声。

        只见一个发夹,一闪而过。

        “叮”的一声,就在修眉刀即将接触到齐情的玉乳时,徐曼只感觉手臂一麻,修眉刀脱手,掉落在了一旁的床铺上。

        紧接着“哗啦啦”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只见一个面戴红色面具,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破窗而入,出现在了房间中之中。

        徐曼和徐道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回过神来,而躺在床铺上赤裸着身体的齐情,也愣住了,呆滞的注视着眼前的红裙面具女子。

        然而那红裙面具的女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三人,一个闪身上前,抬起一只素手,划出一个太极式,拍在了徐曼和徐道两人的身上。

        “好胆!”

        这时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瘦弱拱背的身影一闪进入屋内,看到被打飞的徐曼和徐道两人,枯瘦如柴的双手,连连晃动,为其缓解劲道,以免伤及两人,将其接下。

        然而那红衣面具女子,却丝毫没有理会那个黑衣老者,紧接着址过一旁床铺上的毛毯,手臂一抖,将躺在床上的齐情裹了起来,皓腕一动,运用柔劲将其拉到自己背上,背起齐情,转身向着窗外而去。

        “哪里走!”

        接下徐曼、徐道两人的黑衣老者,看着那红衣面具女子背着身裹毛毯的齐情想要逃走,双腿一踩,整个人如鬼魅一般,闪身上前,双掌周边空气扭曲,带着凌厉的掌风向着红衣面具女子身后的齐情拍去。

        正准备离开的红衣面具女子,自然也感觉到了那掌风,一旦击中,背后的齐情必死无疑,连忙转身,双手画圆,那素手似慢实快,以慢打快,犹如灵蛇一般,缠绕在黑衣老者的双臂之间,拖拉推拽扭。

        “太极?天阶虚品?”

        出掌的黑衣老者,只感觉自己掌力犹如打在棉花之上一般,被其以力泻力,双眼不由的一怔,口中轻呼一声,紧接着双手连忙曲掌成爪,向着红衣面具女子脖肩腰胸腹抓去。

        太极,以慢打快,以力泻力,四两拨千斤,在古武里,太极有着“防守之王”的称号,说是慢,其实似慢实快,在同品阶的情况下如果不能先手破掉其章法,慢慢磨都能磨死对手,而就算高其品阶,只要相差不大,一时半刻亦是难以将其制服,这可不是公园内老大爷练的那太极,这可是古武界的真正的太极。

        红裙面具女子,没有理会黑衣老者的话,双手一震,脚下连退数步,伸手抽出腰间的珊瑚匕首,以匕代剑,环弧缓劈,顿时刀光四溢,刀影密布,一个由气劲形成的淡若透明的太图案,呈现在了房间之中。

        黑衣老者看着眼前刀光密影,虽然自己高其品阶,对面的只是天阶虚品而自己是天阶一品,但是一时间,面对这在古武界有着防守之王的太极也有些束手无策,只能默运内力,双手霎时间气劲迷漫,手成鹰爪,攻向那太极剑阵。

        “叮叮叮!”一声声金属碰撞的声音。

        就在两人缠斗的时候,先前被老者接下的徐曼和徐道两人,看着前方的战斗,尽皆脸色一白。

        若是刚刚那红裙女子想杀自己,恐怕……

        想到这儿,徐道眼中阴狠了起来,对着老者说道:“徐七,杀了她,或者擒下她,老子要操死她,妈的,吓死我了。”

        而一旁的徐曼却没有说话,转身走到衣橱拿出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双眼看着场中的红裙面具女子,心中暗道:‘难道,这是易捷隐藏的力量,易捷已经发现了?可是他们怎么会发现?还找到位置了。难道是陈武?不行,得立马回京。’

        而此时,趴在红裙面具女子身后的齐情,紧紧的趴在女子身上,她有很多疑惑,这个人是舅舅实验室的人吗?

        那她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还有,她给自己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过此时的齐情,自然知道轻重缓急,并没有开口打扰,而是安静的趴在女子的背上。

        红裙面具女子此时眼眸亦是有些焦急,自己只是天阶虚品,若是自己独身一人和其缠斗,虽然会败,但是亦能安然离去,而此时身后却带着一个丝毫不会任何武功的齐情,而对面的黑衣老者自然也看到了其弱点,招招对着齐情打来,自己还得分神护其安危,时间久了自己必然落败。

        想到这儿,红裙面具女子,猛然收起手中的珊瑚匕首,挡在胸前,然后一个扭身,将匕首迎上徐七打来的手掌。

        “呛!”一声刀鸣,只见徐七那布满劲的手掌,直接打在了红裙面具女子胸前的匕首上。

        “噗……”放弃防守承受一击的红裙面具女子,一口鲜血从面具下的红唇中喷涌而出,同时扭动身体,借着徐七打来的掌力,向着窗外飞去。

        徐七正准备继续追击,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七老,不要再追了,立马回京!”只见徐曼身上裹着一件衣物,抬步走上前,对着徐七说道。

        “小姐?”徐七有些疑惑的望向徐曼。

        “姑姑,为啥啊?”徐道也有些疑惑的望向自己的姑姑。

        “这个人,应该就是易捷实验室里的人,我们的事情应该被发现了,现在立刻离开,到时候以家族之势力压,不然,如果林毅、齐杰和那群实验室的人找上门,红眼的情况下,我们都得死。”

        徐曼脸色阴沉的说道,同时心中也越发的怀疑,是不是陈武将自己给卖了。

        “啊?”

        徐道闻言,双腿不由的有些发软,完全没有了欺凌齐情时的样子,他不想死,他有着强势的家族等着他继承,有着大把的钞票供他挥霍,有着一群的女人随他玩弄,想着一会儿林毅和齐杰杀上门,连忙向徐曼说道:“对,姑姑,走,我们立马就走!”

        徐曼看着自己侄子着草包样,心中也是忍不住叹了口,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转头看向徐七说道:“七老,你立则去安排一下,马上回京。”

        徐七此时才知道,自己虏来的竟然是易捷林毅的后辈,当下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闪身消失在原地。

        “快点去穿下衣服,马上走。”

        徐曼转头看着自己的草包侄子,心中不由的有些怀疑,这样的继承人,扛得起徐家吗?

        先前只是他感觉好色了点,喜欢玩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如今遇到大事,却如此草包,口中说道,说完转身向着衣厨走去,她的衣服内可是真空的,自然也要穿戴一下。

        “好好。”徐道连声应了一声,抬步向着衣厨走去,拿出衣物快速的穿着,慌乱之中,裤子都穿反了,衣服的扣子也扣得歪七扭八的。

        不一会儿,徐七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姐,小少爷,已经准备好了。”徐七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徐曼应了一声,转头看向自己的侄子,眼眸不由的皱了一下,‘临大事却自乱阵脚,难堪大用……’

        徐曼看着衣服穿得歪七扭八,裤子都穿反的徐道,心中不由的浮现出这句话,微微的摇了摇头,心中止不住的失望,叹了口气说道:“走吧。”

        “嗯嗯,姑姑,走走。”徐道闻言连连点头,跟在徐曼身后向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