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日多么烦嚣,黑暗终将来临。
当夜色深沉整个城市慢慢沉静下来之时,我正在一家酒店开的房间里开心的洗刷刷。
一想到去见凝香,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脏就砰砰直跳。
我和香筠在一起的时候是一种自然的感觉,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抱一抱,亲一亲。
有时候不打招呼的偷偷的溜过去给她一个惊喜,又或者无论香筠在做什么,就从后面袭击她,然后把她按在那里一顿暴操,香筠会吓得啊的大叫一声,然后就会顺从我的各式各样的胡作非为。
所以我和香筠是一种非常非常熟悉,亲密的感觉。
无论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去看她,冷落了她。
她也不会说什么,当你再次到她的身边时,她仍然是那么的温暖的对待你,毫无疏远的感觉,就像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几个世纪还要久。
无论发生了什么,做了什么,当你回到她的身边,你就会知道,那里属于你的那份爱永远都会在那里等着你。
和紫倩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应该还不算在一起吧,这个古里精怪的小丫头满身都是莫名其妙的鬼点子,跟她在一起,没有别的选择,愿意或者不愿意,她都有办法让你按照她的愿望行事。
跟她在一起,需要小心谨慎,时时刻刻的注意不要被她耍了。
不过紫倩又是个漂亮的充满活力的女孩,离开她一段时间你总会不自禁的想起她。
不知道她现在在帝都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她的爸爸,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很长时间没有她的消息,我还真的开始有点想她。
当然,这绝对不牵扯男女的爱,这得算是,我费脑子转着弯儿的想,这算什么关系,大概就算是,恩,应该是“大叔对萝莉的疼爱吧”。
“哈哈,”想出这么个奇怪的答案,我洗澡的时候也笑出声来。
至于苏欣,我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苏欣上辈子绝对是个狐狸精,这辈子是狐狸精转世。
自从她当了我的秘书,艳福真的是享受到了,各种被服侍的感觉也是棒棒的。
但是~,苏欣绝对是另男人最害怕的那种类型。
原本的冰山气质女王,下面隐藏的其实是一座欲望的大火山。
如果每天什么都不做,终日腻在一块,吃饱了做,做累了睡,睡醒了了吃。
不对,吃可以去掉,就是做,累了就睡,每天不下床,那就彻底如了苏欣的愿望。
苏欣绝对是个狐狸精,不把男人那点液体榨干她是不会罢休的。
我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惹到这个狐狸精。
如果紫倩在还好,苏欣见到紫倩就像耗子见猫,老实的服服帖帖。
如今紫倩不在,苏欣就活跃的不想好,每天看着她的好心情,皮肤嫩嫩的发着光,我的肾不知为什么就有点抽痛。
今天我也是用了一万个借口才终于摆脱了苏欣的纠缠。
显然我也不敢回我的窝,生怕被苏欣堵着(现在苏欣也在我和香来筠住的楼里租了一套房子)。
这才在外面开了一个房间,不是来开车,而是来洗刷刷,做好晚上去见凝香的准备。
我和凝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凝香是紫倩的母亲,但是现在我和凝香也有了孽缘,不对,不能用孽这个字,应该改为和凝香有了负距离关系。
如果以后真的和紫倩……那么这个关系该怎么计算呢。
算了,不去想这个问题,紫倩会处理好的。
一想到所有问题都可以扔给紫倩,忽然觉得好轻松。
热水冲击着我的身体,让我很舒服,凝香那寸缕不挂的身体浮现眼前。
丰满的身子,光溜溜的下体,颜色稍重的耻缝。
冷冷的表情,我所经历过所有女人中唯一对我抗拒,只有使用一些武力才能令她顺服的女性。
还有她那比我大出十多岁的年龄(如果倒退个十五年,我算不算5,6岁就逆推一个十七八的女子??!)都令我兴奋。
脑子里才一转,我的肉棒就已经慢慢的支棱起来。
“别着急啊,兄弟,今晚有你享受的。我累死累活,还不都为了你啊。”我叹了口气哼哼着。
我洗漱完毕,在房间里看了会无聊的电视,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先养养精力。
毕竟白天跟吕冰战斗一场,虽然我现在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能屈能伸,但是也能感到不像20岁前那种除了软的时间都是硬的的状态。
要把最好的状态留给凝香。
“铃~铃~铃~”,电话声响。
我迷迷糊糊的醒过来,顺手抓起电话。
“先生,您需要服务么?”温柔的声音在电话里传出。
“不,不需要。谢谢。”我赶紧挂了电话。
向窗外望去,整个城市都慢慢的黑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把,这个叫床电话还是很有创意的吗,我在心里暗暗赞叹。
我坐上旅店门口的计程车,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到凝香的楼下,走进电梯的时候,腿居然有点发软,还真是有些近乡情怯啊。
用钥匙轻轻的打开凝香的房门溜进去,然后轻轻的关上房门,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音。
然后蹑手蹑脚的摸黑推开凝香的房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肉香的味道。
我的小兄弟飞快的挺立起来,在裤子里顶的很难受。
于是我干脆脱掉裤子和衣服,想了想把内裤也脱了,让小兄弟舒舒服服的可以在空气里尽情舒展。
房间里半拉着窗帘,显得很暗,我悄悄的摸向床边,想给凝香一个惊喜。
突然又考虑到凝香可是个枕头底下放手枪的人,如果受到惊吓……于是我还是在靠近床边的时候又故意弄出点声响。
凝香没有回应,理论上这个时候我应该听到枪栓哗啦一声上膛的声音才对,难道凝香转了性,我有点纳闷的走到床边。
趁着些许的月色,我终于看清床上的情景。
虽然被子也是鼓鼓的,但是床上却没有凝香的踪迹。
“凝香!”我气愤的大喊一声。
快步走到床头打开灯。
灯光猛地照亮整个房间。
屋子里空空当当的除了我没有人。
“凝香!”我有些真的生气了,像是被欺骗了一样,我怒气冲冲的挨着屋子找,连厕所和浴室也不放过。
最后也只能悻悻的走回卧室,仰着躺倒在凝香的大床上。
“这个混蛋娘们。”我恨恨的在心里骂道。
我的肉棒直直的耸立,指着天花板。
我的一只手里则攥着找到的一件凝香粉色小小的内裤。
我不由的又呵呵笑起来,伸手用那个小内裤把肉棒轻轻包裹起来,慢慢套弄。
我掏出电话,开始播凝香的电话号码。
听筒里传来另一个电话嗡嗡的铃声,响了几次,电话被接通,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女性冷冰冰的声音。
“这么晚了,什么事?”
“凝香,晚上怎么不在家?”我无奈的躺在她的床上问到。
电话里凝香半天没有说话,沉默了一阵子才冷冷的说,“我有事。”
“什么事?”
“公事。”
“什么公事?”
“你要没什么事,就挂了吧,我还忙。”
“再忙也要保重身体啊。”我说到,不知为什么我每次和她说话的口气总是不正常,像个无理取闹的小流氓一样,“那个,凝香你在哪?”
“……”
“你是在办公室吧。”
“你打我的办公室电话,你说我在哪?”凝香鄙视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接着说,“我这就去看你。”
“别,你别来!”凝香的声调猛地高了8度,像被踩了脚的猫,然后才陡降回来,重新变的像平时一样冷冷的,但还是补充交代了一句。
“今天晚上有任务,一会就得带队出发。”
“哦,”我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我说凝香,你……”
“你还有什么话,快说。”凝香不耐烦的说。
“你是不是为了躲我才不回来的。”我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凝香听了,立刻冷冷的反击,“没事挂了。”
“等等,我其实是来找你问问你那个吕冰的事。”我说。
“她的事,你看着办就好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凝香淡淡的说。
“她的资料你肯定看过了。她是刑警啊,你们警察系统都解决不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我想你推到我这里肯定是有办法的。所以想找你问问。”我说。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
“我帮不了她,而且她那些烂事我也不想参合。”凝香说道。
“那你总得给我指条路吧。”我说道。
“好吧,这个其实很简单,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这个人你也见过。而且她的帐我还没跟她算呢,你就一起把她欠我的了了吧。”凝香说。
“啊?那这人到底是谁啊?”我纳闷的问道,“我可不猜不到这个人啊。”
“你知道的,好好想想,我可不想说这个名字,说这个人的名字我都觉得污了我的嘴。”凝香仍然冷冷的说。
是谁呢?
我转着脑袋想着,这个人跟凝香有关系,而且我也知道。
并且这个人貌似欠了凝香什么东西。
我脑袋里把知道的跟凝香有关的人一一罗列出来,然后用小学生的排除法来计算。
然后一个人名终于冒了出来。
这时候,我也记起紫倩临走的时候说过的话。
“有空了,你去教训她一下哦,对你有好处。”
“方雪旋?!”我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哼~!”电话里传来凝香重重的冷哼。
“现在,没事了吧,没事我就挂了。”凝香说道。
“哎,等等啊,”我赶紧说,“咱们聊完这个,还可以聊点别的啊?”
“你还要聊什么?”凝香不耐烦的说。
“这个,这个,”我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
“哼,没什么好说的了吧。”凝香像是拆穿我的戏法,嘲讽的说道。
“有啊,关于紫倩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我连忙说。
“紫倩!紫倩有消息了?”凝香失声问道,当妈的不管怎么样,还是关心则乱啊。
“额,怎么,她没给你发消息?”我问道。
电话里没有回音,显然不只是我,凝香也有段时间没有紫倩的消息,自从紫倩走后,就像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方式也都联系不上她。
虽然我觉得什么事放在紫倩身上,应该都没有问题。
“没有。”电话里还是传来凝香很果断的声音。
“你有什么消息就快说。”
说实话我没也有紫倩的消息,刚才只是为了拖着凝香顺口编造出的借口。
虽然很无耻,但还是很有效果。
“这样吧,凝香,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满意了,就把紫倩的消息告诉你。这是对你今晚把我扔在这里的惩罚。”我大言不惭的说道。
“混蛋。爱说不说。”凝香生气的说,然而她始终还是没有放下电话。
“那好,那算了,哪天你想知道,再来问我吧。亲自到我公司来。那我挂电话了。”我继续说,现在是我反过来威胁她了,想想就好笑。
我和凝香都没有挂电话,僵持着。
“你问吧。”僵持了整整半分钟,凝香终于先开口说。
“你和沉飞军怎么认识的?”我想了想问道。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你问这个干什么。”凝香反问道。
“自然是有用的,有些事情我要搞清楚。”我说。
“这跟所有的事情都不沾边吧。”凝香淡淡的说。
“我说有用就有用。”我有些无理的强调着。
“你真的要知道?”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当然没有,”凝香的语气反倒放松下来,“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好啊,那你说啊。”我故意用语言激怒她。
但是凝香也没有因为我的语气而生气。
反倒是说了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沉飞军是在我们刑警队的训练场上。也是我刚进入市刑警支队后不久。”凝香淡淡的说,“那时候的我非常讨厌很多女人喜欢摆弱的样子,因此工作上选了刑警队,没事的时候就在训练场上练搏击,我总觉得作为一个女性可以像男人那样能打。”
“后来有一天,训练的时候我们教练招呼大家集合,给我们介绍一个很‘厉害’的人,这个人就是沉飞军。沉飞军当时只是支队的文秘人员,让一个文职人员来指导大家,我就第一个不服,就要求跟他比试一下。”
“沉飞军有点尴尬,加上周围人起哄,他起初是拒绝的。但架不住我用言语讽刺他,最后也就只好同意过过招。结果一上手我就被他摔了几个跟头,我正生气,他居然真的开始指点起我来。他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就想着怎么也摔他一个跟头,然后趁着他伸手扶我,我就趁机偷袭。结果还是被他又摔了个跟头。”
说到这里,凝香的语气变得柔和起来,整个人似乎也沉浸在往事里。
凝香开始自动的回忆往事,已经不用我催促,但是我觉得自己也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听着,真是万事有一利就有一弊啊。
“这件事过去了,我还是不服气,想着找一个机会跟他再切磋一下,可是整整一个月过去,也没在训练场上见到他。于是我终于耐不住性子去找他,但是据说他被派到一个什么山沟沟里办案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正纳闷呢,结果有一个同事,后来知道这个人跟沉飞军关系还是很好的,他从我身旁走过,阴阳怪气的说,‘惹什么人也不能惹小人和女人啊’。”
“我听出这句话明显话里有话,于是堵住他问个明白,这个人一生气就说,‘要不是得罪了你,他怎么会被调到山沟离去’。我还真没想到有人讨好我,或者说讨好我背后的家族还干出这种事,于是就去找沉飞军的领导谈谈,很快,沉飞军就被调了回来。”
“因为这事,我有些歉意,去找沉飞军道歉,他就说‘出去锻炼锻炼挺好的。’就这么着,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后来,我也没有一股劲的想要打败他了。反倒是经常一起练拳。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没法摔他一个跟头,但是年底的支队大比武,我竟然拿了第一名。我没想到,大家也没想到,让一个女人拿第一,想必让那些大老爷们挺生气。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从那我也算出了名。”
“在那之后,我和沉飞军关系也还正常,算是有好感,但基本还是局限在工作上和训练上。直到那一次出特别任务,我们才在一起。”
“当时有个叫许爷的悍匪,全名许保宗。据说是部队的转业兵,战功不少但没钱送礼。回家后娶了媳妇,原本很安稳。后来老婆被县领导强奸,他到处告状,结果被扣了个诬陷罪名坐牢。坐牢的时候,媳妇自杀。于是他就越狱出来,杀了仇人满门。”
“当地出动警力追捕,结果死了3个警察还伤了几个人。结果却是许爷跑了,至此杳无音信。大家都以为找不到了,不过这样的人早晚还会出事,后来,他又是因为给人出头,打伤了几个高利贷的人,暴露了自己。于是就又开始了追捕。”
“许爷边打边逃,一路北上。后来进了桃江范围。全市警力出动,配合其他省里调拨的警力,还有其他许爷路过的省的支援警力一起围堵。整整三天三夜,眼睛都没合一下,最后说是把许爷围在山里一座山神庙里。那个庙文革的时候拆了,后来又重建,建到一半的时候上面意思不能搞封建迷信,于是就停工在那里。结果许爷在那里过夜就被围了。”
“前面据说强攻了几次,死了几个警察,伤了好几个,又说许爷受了伤,逃不出去了。于是我所在的支队预备队就全员出发,接替上面围了三天的其他警力。”
“我到的时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帐篷里见到桃江的几个老大都在,见我们来了就找人简单说下情况,让大家提高警惕,然后就派我们去替换其他人。”
“我们到那个庙外的时候,刚好又打了起来,这个庙还是很大的,有大院子还有套院,里面房间不少。就听见庙里面枪声跟爆豆子似得,砰砰响个不停。然后就听对讲里说,有人受伤要撤。于是我带着我们队的几个人过去,就眼见着抬着一个出来,后面有两个掩护,不时往后开枪。刚过去就又出来两个,其中一个腿受了伤,被另一个架着出来。”
“问他们里面还有自己人么,他们说没有了,于是等他们已过,我们队的人就封锁了庙门。看着他们离开,我鬼使神差的随口问了句,”兄弟,你们是哪块的?
“那个受伤的一愣,然后说是松江的。”
“看着他们离开,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就说,我送送你们。跟着他们走,那个搀扶受伤的人一个劲的说不用。我当时也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往后走了将近半里路,一声枪响,然后那个搀扶的人就倒了,腿上受伤的用手里的枪指着我。我才这道,这个就是许爷。”
“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我也有些慌乱不知所措,结果许爷说,‘要不是你坏事,我已经走了,现在就麻烦你来送我吧。’我知道现在我成了他的人质,面对枪口,什么都是无力的。于是我就架着他往前走,而他的枪就顶在我的腰上。眼看这个悍匪已经脱离包围离其他人越来越远,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就更慌乱。”
“然后,沉飞军出现了。”
凝香电话里顿了顿,情绪似乎有点激动起来。
“‘凝香,是你么?’沉飞军老远就说,‘兄弟,你伤的重不重。’”
“那个悍匪大概觉察到什么,他什么话也不说,抬手就是两枪,沉飞军身子一顿就是歪着倒下去。我趁着这个机会,拼命用胳膊肘猛击那个许爷的腹部,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一个就地滚翻滚出去。这个时候我看到许爷忍着痛举枪想要对我射击,然后沉飞军就猛地窜过来。”
“许爷没办法,只好临时改方向对着沉飞军又开了两枪,然后就被沉飞军撞倒在地上。我当时吓坏了,觉得沉飞军必死无疑了,赶快跳过去,一脚踢飞许爷的手枪,然后一掌切在他脖子上把他打晕。这时候我才看到沉飞军已经牢牢压住这个许爷正在眨眼睛朝我笑呢。”
“然后他很没心没肺的说,‘我穿着防弹衣呢,他要朝我头上开枪我就真完了。’然后我记得我一边在他身上摸着,怕他受伤,一面就哭的不像个样子。”
“后来,因为这个事,我和沉飞军都得到提升。不过功劳的大头还是在我身上,这不算什么,因为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我是喜欢沉飞军的。以为他会死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要崩溃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们就在一起。我们俩把许爷拖回去,然后趁着大家忙着撤离,就偷偷的跑到山上的树林里,我抱着他拼命的亲他,他说第一次见到我,就已经喜欢上我了,只是碍于当时的身份和我的背景他没敢提,他家没有背景,也很穷。”
“就那样,我们紧紧的抱着,亲着。被他用大手轻轻抚摸着,我整个人都快疯了。”
凝香说到这里,声音都有些异样,然后她停下来,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后来呢,后来你们在一起做什么了?”我轻轻问道,生怕把凝香从她的记忆里拉回来。
“后来……后来我把自己给了他。”凝香轻轻地小声的说道。
凝香坐在办公室的高级椅子里,她的手里拿着电话,神情恍惚。
十多年了,曾经的一切如同梦境一样。
如今在她的叙述中又慢慢的呈现,一幕幕的场景,在这十多年的寂寞岁月里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她也曾想让自己忘掉,每次回忆都让她更加的痛苦,她有时也会真的觉得已经忘掉,但此时所有的一切又如此真实的在她的脑海里重演。
她的老公沉飞军,在那个破庙后面的树林里,月光照亮他的脸庞,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的老公竟然还是个这么帅的帅哥,她的脸红的发烫,然而仍然勇敢的紧紧的抱着那个男人,痴情的望着他。
一股热流在凝香的小腹里流淌,“嗯~”,凝香忍不住轻哼一声,正如十多年前,当沉飞军的大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背脊。
“你要干什么?!”凝香没好气的问。
“我想要你。”沉飞军的眼睛闪着亮光,大胆的盯着她看。
“你敢!”凝香大声的威胁。
“我敢。”沉飞军说的时候眼神里还带着笑意。
“哼,你要是敢,我就让你们领导撤你的职。”凝香看着他吓唬他说。
“呵呵,就算把我关进去,你我也要了。”沉飞军大声的说。
“你要是敢,我就……哎呀,你干什么!”凝香嘴里威胁着,但是对这个男人对她的侵犯却是一点反抗也没有。
“呜呜。”男人的大手探进她的内衣,从她胸罩的下面钻入,侵犯着她的乳房。
她的全身都崩的紧紧地,呼吸都快停滞了,心脏在砰砰砰的狂跳个不停。
只有她娇弱的乳房在男人的手里被揉搓着,变形着,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她的乳晕和乳头在男人粗粝的手心里摩擦着,快感如同星星的火焰,在她体内跳动。
从乳房的尖端传来的快感,让她的身体颤抖着,战栗着。
她死命的撑着自己,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嘤咛了一声,软软的倒下,被男人的大手托着后背,温柔的放倒在这片林间的草地里。
然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无耻的剥她的裤子,这让她羞愧的简直无敌自容,但又偏偏无法反抗,整个身体被他结结实实的压着,快要压进下面的泥土里。
然后男人的大手就沿着她热乎乎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一把将她的整个私密之处都把握在手心里。
要不要这么急啊,她心里腹诽着,然而那种被异性握住阴部的刺激让她的大脑都被电的一片空白,接下去一段时间她都完全不知道沉飞军接下去还干了什么,只是那一股接一股的电流让她的身体焦灼着,抽搐着。
身体里滚热的液体潮涌一般,她拼命的喘息着感觉都快窒息了。
过来一阵子,她的激动才慢慢平复,她看见沉飞军正含笑望着她。
“笑,笑什么。”她睁大眼睛不解的问。
“你还是个小白虎呢。”男人笑着说。
“我,”顿时她羞愧的不成样子,“我,一直就是这样的,跟别的女人好像,好像有点不一样。这样是不是挺不好的。”
她说话的时候一点底气都没有,像是个承认错误的小女孩。
“哈哈,”男人大声笑起来,“这算什么,你挺好的,我喜欢。”
“哼。”
“你还是处女啊。”男人这次说话的时候很温柔。
“我,”她的脸彻底羞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呢。
我偷偷看了下,只见自己的两腿不知什么时候向两边大开着门户,羞死人了。
“我还以为……”男人欲言又止。
“你以为什么!”听到这话,凝香立刻不满的大叫起来。
“我还以为想你这样好家庭的女孩早就……”男人有点感慨的说。
“哼!”她知道像她这样的家庭的女孩不愁找不到男人,很多女孩一开始就玩得很开了,他们是刑警队,这些事情知道的多,看的也多。
“如果你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我就把你阉了。”她在他身下恶狠狠地威胁着。
“哈哈,”沉飞军这次什么也没说,低下头亲吻她。
她想拒绝,但还是放他的舌头闯进自己的嘴巴,然后用自己的小舌和他的大舌头在嘴里打架,甚至还偷偷咽下他的口水。
男人的大手把玩着她的下体,那里一片冰凉和光滑,现在因为她的激动也变得湿湿的。
他的手指轻轻一挑就破开她禁闭多年的肉蛤,翻出里面娇嫩的肉心。
手指慢慢挑逗,在肉缝里轻轻的逡巡,指肚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里如同一根探针细细的探索每一点的私密。
“啊啊”
“呜呜”
两个人都因为这刺激而激动地喘息,鼻子和喉咙里不断的发出压抑的呜咽。
迷迷糊糊中,身上的压力骤清。
凝香睁开眼睛,看见沉飞军正在那里脱衣服和裤子,不由得暗骂不要脸,但心里却又有几份期待。
男人的东西她不是没见过,干这行的见得多了,但是那是一种本能,每次有机会看还是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眯着眼睛,眼神却是紧紧地盯着沉飞军。
月光下,沉飞军的身体泛着微白的光芒,他的身材很好,这个早就知道,当看到他那个昂扬向上的小弟弟,应该说是男人勃起的阴茎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看。
脸蛋和身体不知怎么的就更烫的厉害。
当沉飞军在她身边跪下时,她赶紧闭上眼睛,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不过她的呼吸从刚才的缓和中却是又一次急促起来。
他在干嘛?
她想着,然后感觉到她的手被他牵着,然后握到一个坚硬滚热的东西。
“啊。”凝香叫了一声,想要躲开,但是男人的手紧紧抓着她得手,不让她放开。
凝香只能用手攥着那个粗大的肉棒,滚热滚热,硬的像块石头。
男人再次压在凝香的身上,这一次两个人身上都没有了衣物,赤身裸体的紧紧压合在一起。
凝香本能的叉开双腿,她能感觉到男人肉棒的顶端探进她的滑道里,紧紧的顶着她身体的入口。
凝香紧紧的抓着压着她男人的后背,紧紧地抱住。
沉飞军在她的脸上亲了亲,微微用力往她体内顶去。
“啊!”凝香大叫了一声。
其实男人的东西还没有用力。
她立刻羞的禁闭嘴巴。
沉飞军疑惑的看了看她,再次低下头轻轻的吻她,让她放松下来。
然后两人重新调整了位置,这一次,凝香能感觉到男人的龟头已经嵌入她小穴的入口,顶着那层薄薄的膜,让她有点恐惧。
她喘息着,平静着自己,然后很大胆的对她身上的男人说,“来吧。”
啵~,男人回给她一个响吻,终于用力的向里面捅去。
“恩~”,凝香狠狠地哼了一声,她原本想忍住,但终于还是发出声来。
那种疼痛并不严重,就像胳膊上蹭破了皮的感觉,不过继续蹂躏破皮的地方仍然很痛。
沉飞军停了下来,他肉棒的前端已经没入了凝香的体内,听到她喊疼,就停了下来。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一根坚硬的肉棒把两个人连接在了一起。
“恩,好了。”凝香歇了歇,那种疼痛渐渐消失了一些,就很勇敢的说。
沉飞军轻轻动了下,看到凝香还在皱着眉头,但这种事情总是要痛一下的吗,长痛不如短痛,于是缓缓用力,还是坚定的向里面插入。
无论什么习惯了就好,凝香能感觉到肉棒在自己体内的运动,她的阴道有点麻疼的感觉。
但是渐渐地,那种疼变得能忍耐,习以为常。
她放松下来。
沉飞军的动作开始大起来,肉棒在凝香的阴道里运动起来。
处女的阴道非常的紧,不过此时已经润滑的很好,肉棒在狭长的肉穴里不停的摩擦,顶撞。
疼痛的感觉变轻,年轻女人本能的性欲就被不断的勾引出来,快感潮水般的在身体里滋长,让凝香觉得身体变得快要胀破了,但是那种蠢蠢欲动的兴奋带着她像潮水漫过堤岸,把一切都淹没在快感的海水里。
凝香把头向后仰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呼吸到空气,她拼命的喘息着。
她突然好想撒尿~。
然而她却不好意思让身上的男人停下来,所以她忍着,你的忍着。
然而,男人的肉棒则在体内不停地撩拨,翻来覆去的进出,每一次肉体的碰撞都让她由衷憋不住的感觉,尤其是某些角度。
当被他的肉棒在某些角度顶到,她的身体一瞬间就像失控,她能感觉到一些热热的液体被泄了出去。
凝香羞愧难当,她竭力忍耐,然而,那种需要松弛的感觉让她紧绷的下身越来越亢奋,越来越紧张。
“不要,不要那么快。”凝香无奈的想要提醒身上的男人。
然而她的话却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的疯狂。
凝香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不要,我,我要忍不住了。”凝香发出低低的哀求。
然而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额~”,凝香闭上眼睛死命的忍着,她就像地震中的一道想要拦住洪水的堤坝。
然而一道道的裂缝在她身上不断出现。
那种将要溃决的感觉让她又痛苦又兴奋。
“不要啊。”凝香声音就像哭泣,然而她的内心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叫喊。
“快来吧!”
凝香一只手捂着脸,她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现在的表情,另一只手则伸到下面去,想要挡住那羞耻的一幕。
当她这么做时,心里那道堤坝就已经坍塌了。
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烈火燃烧,让她的身体变得滚热,体内的液体沸腾着要蒸腾而去。
凝香的喉咙上下滑动着,嘴里很干。
就像大海退潮后晾晒在沙滩上的鱼。
沉飞军用手托着凝香的臀部,如同打桩机一样不停地锤入凝香的体内,他也能感觉到凝香的反应,极度渴求的绷紧的反应。
他加快了节奏,用男人最快的速度拼命地抽插。
两人的交合处更是一片泥泞。
“呜呜呜,”凝香的嘴里呜咽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高亢。
高潮的一刻忽然来临,她的身体如同掀起巨大的波浪,海啸般席卷凝香整个身体。
水,到处都是水,凝香觉得自己漏了。
滚滚的热流从凝香的下体喷射出来,一股一股挡也挡不住。
那种快感让凝香的身体都不住的抽搐,然而她却安静了许多。
身子松软的使不上力气,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种被快感在体内纵横冲刷的喜悦。
她被快感的浪峰抛的越来越高,她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不可阻挡的美妙感觉。
这就是做爱,凝香心里想着。
那一刻她似乎忘了一切也包括沉飞军。
她的世界只剩下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潮湿不舒服的感觉让凝香睁开眼睛。
灯光显得有些灰暗,她的身体疲乏的蜷缩在椅子里。
这是哪儿?
一种不好的感觉猛地袭上心头。
她的手指湿湿的,插在自己的阴道里,她的座椅还有警裙湿了一大片,她的一只手里还紧紧的捏着一个电话。
“砰!”凝香用力把电话摔在电话机上。
“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那个该死家伙不会一直在偷听吧。”
凝香的身体又软软的窝回座椅里。
失神的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飞军,你现在在哪里?”
我还真是没想到,原本只是勾引凝香多说几句话,结果却成了这样。
隔着电话偷听了凝香自慰。
我看着手上凝香的小内裤,这时候上面也满是我射的精液。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叹了口气。
我从凝香的楼里走出来,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我还是不想一个人在凝香的家里过夜。
夜晚的街道风有点凉,路灯昏暗,但是很安静。
正当我有点落寞又有点惬意的走在人行道上时,一道刺眼的灯光亮起。
这是谁啊,这么晚了开远光灯,想要晃瞎别人的眼睛么。
我心里有了火气。
“轰~”,引擎咆哮,一辆车由远而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停在我的身边。
红色的跑车。
“上车,老板。”车上的美女笑嘻嘻的看着我说。
“苏欣你怎么在这儿?”我纳闷的看着她。
“我就知道你晚上回来这里。不过你竟然这么晚了还出来我没猜到。”苏欣笑着说,“怎么,是不是被凝香姐赶出来了。”
“救你知道的多。”我没好气的说。“那你还在这里等着?”
“是啊,谁叫人家是你的使唤丫环那,你风流快活,人家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万一有用到我的地方呢,你看,我这不等到你了么。”
“我服了。”我哑口无言,无可奈何的上了苏欣的跑车。
或者说上了她的贼船。
今天已经“大战”了两场,不知道后半夜这一场还能不能交账,看着一副小狐狸模样兴高采烈的苏欣,我的心里不由得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