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在魅长老的带领下,抛下众人,直奔摘花楼的后进阁楼而去。
身后还跟着那位小尾巴似的,满面委屈表情的小郡主。
一路上,通过魅长老的解说,白大人才知道,摘花楼每次香围的压轴花魁,可并不是那么好亲近的,虽然他已经得了那花魁身子的使用权,但是也要经过摘花三关:“炙香脂”,“刺玉团”,“点红烛”三道关口才能真正一亲芳泽,让姑娘服侍伺候。
但凡其中有一项,让姑娘不满意,对不起,他白大人今晚只有在花魁香闺外间吃烟喝风的份。
小和尚心里这来气,韵尘这丫头到底是搞的什么鬼,不是说好了跟自己私定终身了吗,作甚么还弄这些花里胡哨的风月把戏?
魅长老徐娘似乎看出了小和尚的不满,轻笑道:“我家韵尘掌门虽然是一代天人女子,又是无韵谷的上位执掌者,但是只要她入了我们摘花楼,就是这楼里的姐儿,说白了她就是我们这群婊子的头儿……哪怕她就是出嫁,也得按照摘花楼的规矩来。咯咯……白公子想要娶我家韵尘掌门,也要出花资来嫖她,您听懂了吗?”白离听了一瞪眼,伸手就探在魅长老徐娘花裙里,隔着亵裤,在她阴唇秒处送出一股玄气,嘴里骂道:“这么说,你魅长老也是婊子一个了?……那小爷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时嫖你?”魅长老下阴受了小和尚一记御女玄气,暗道不得了,那一股奥妙无方的玄气震颤得她下身阴户连带双腿一阵阵酥麻不已。
以魅长老的身经百战,也感觉大吃不消,但是嘴上却不能倒,忙强撑着勉强道:“奴家在这里自然也是粉头婊子,我家掌门若是真的嫁入白家,奴家今后也会随了我家掌门伺候在公子左右……白大人以后就是妾身的老爷了,老爷恐怕还要求着贱妾帮着调理内眷呢。再者玩您自己的家妓,是不用付钱的,老爷何必又说一个嫖字呢。”说完,魅长老身上光泽连闪,运足了凭生的修为功力,总算是暂时压制住了小和尚放出来的一丝玄气,扭着身子把小和尚和小郡主带进了摘花楼后进的一座雅苑。
只见院落里传来一阵机关的响动,假山上的几棵树木突然向两侧移开,一个可供两人行走的暗门显露了出来。
摘花楼从一开始就立了这规矩,为的就是彰显自己塑造天下第一青楼的决心,便是掌门来了也得脱去外衣才能入内。
小和尚倒没什么,魅长老风骚成性脱去外面衣裙就当是家常便饭,只是雪珠郡主一来这假山秘境,竟然吓得花容失色,奓着胆子拉着小和尚问道:“我,我也得脱么?”魅长老徐茹瞪她一眼,吓得小郡主浑身一激灵,连忙手忙脚乱的脱去了身上刚穿上不久的衣袍。
小和尚倒是第一次来这里,感觉着格外好奇,他久仰摘花楼驯女大名,正好今日开开眼界。
让他没想到的是,此山洞暗府内并不如何阴森恐怖,内里不但灯火辉煌通透,而且各处张灯结彩,数处地方还粘贴上了大红的喜字。
这是要嫁掌门么?
小和尚一看就来了兴致,常言道: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为人生四大得意,今晚看来是他和韵尘成就好事的时候了。
进得石厅大堂,小和尚就看到一位丫鬟打扮的姑娘低着头跪在门口处,仔细看时,却是他前日里送来的“京城二姐”王蓉,王大元帅的千金。
白大人开始有点佩服摘花楼的手段了,这丫头看似怯怯生生的,才送进来一日,就给调唆得如此俯首帖耳,这位魅长老及摘花楼的部属手下究竟是使了什么非凡手段啊?!
“呵呵……大人不用惊讶了,这丫头原本也是我们无韵谷的人。早五六年就是打这儿出去的,只不过外界,就连王元帅全府上下都不知道罢了。”魅长老抬手就把跪着的王蓉脸蛋抬了起来,还别说经过摘花楼这么一倒饬,小丫头出落得更可人意了。
魅长老徐妈妈又接着道:“如今,摘花楼办喜事,总不能太寒碜了不是……我家掌门钦点,您送来的这位王姑娘和高丽郡主李小姐,今后都算作是伺候掌门的通房丫鬟,她们一个元帅千金,一个高丽郡主,身份倒也勉强配得上我们掌门。”“啊??!!……”地上跪着的王蓉倒是没说什么,一旁的李雪主却是傻了眼,看着小和尚惊叹了一声。
“啊个屁啊……你敢说,不愿意?”魅长老凤眼一瞪,吓得雪珠郡主连忙跪下,抖着小嘴委屈的回答:“奴婢自然愿意的……徐妈妈,别责罚奴婢,雪珠愿意今后好好伺候小姐……呃,和公子。”“哼—— !量你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好歹也是我摘花楼待过的,不能堕了我们无韵谷的名头。”魅长老不容置疑的看了小郡主一眼,又转头问丫鬟王蓉,“掌门可是准备妥当了。”“这个……韵尘姑娘已经在里面了,准没准备好,奴婢也不知晓。”京城二姐看着魅长老就像黄莺见了鹰隼,还没如何就直打哆嗦。
“啪啪……!”魅长老抬手就是两记巴掌,抽在王家千金的小脸蛋上,嘴里骂道:“你不知道?……你这丫鬟是怎么当的,主子姑娘的情况你不知道谁知道。
一会儿去后面我住处,我再重新教教你规矩?”“徐妈妈,好妈妈,别打……奴婢这就进去看看就是了。”王蓉听说要叫她去魅长老那里,魂都吓掉了半条,连忙跪地磕头乞求道。
“算了,今儿好日子,不想弄得你们鬼哭狼嚎的坏了尊客的兴致……还不前面带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魅长老踢了王蓉一脚,那丫头吓得赶忙起身,把小和尚几人往后面引去。
几人穿过一条山腹内石廊水榭,来在一处琅寰洞府处,推开阁门,就见韵尘羞答答的站在门旁,见了白离和魅长老,体态翩翩的迎了出来,口称:“白郎,……徐妈妈,你们来了。”然后就脸上红透得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白离一眼。
还是那名身着紫泉袍的柔弱女子,气质娇柔的不食人间烟火,像是画中的仙女,淡雅,娇嫩,带着一丝青春的气息。
娇弱灵动的感觉稍弱了些,却多了一份妩媚,脸上的紫纱如今摘了,明媚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惹人怜爱。
还是赤裸光洁的小脚丫,脚腕上缠着金铃镂丝,一双恨天高凸显出她身材的曼妙,若说于当日忘川上有何不同,就是她一头乌亮青丝,如今盘了起来,更像一名待字闺中的小妇人,而非流落风尘的名妓。
“韵丫头,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白公子今晚是你的恩客,你当全身只着一围披帛伺候客人的……还做日常打扮,万一白大爷嫖得不尽兴,你可别怪妈妈责罚你。”徐茹长老满脸的不高兴,仿佛嫌韵尘这风尘女子的形象不够标准。
“妈妈……他这丑和尚,今晚是不是奴家的恩客,还要看合不合韵尘的心意呢……白大爷,您一掷万金的来摘花楼嫖我,等下还请您手下留情呢。”说着韵尘就凑了过来,期期艾艾的把她的香躯贴了上来,拉着小和尚的手,叹出俏脸便在白离的脸上香了一口。
那娇羞,那可人,那惹人怜爱,亲得小和尚心猿意马,差点把这丫头横抱在怀里,就地正法。
“你这韵丫头,不用你嘴硬,只怕待会儿这“摘花三迭”考验,怕你熬不下来呢……到时候可莫哭鼻子,求妈妈救你哦。”魅长老一番话,说得韵尘脸上红得跟秋后的苹果似的,娇滴滴的答道:“徐妈妈您说什么呢??……韵尘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哪有那么容易便宜了他,这个小色和尚。”小和尚听着倒是想表个态,只是他白大人现在也是一头雾水,今晚这到底是嫖韵尘这个名妓,还是入她的洞房;魅长老所说的摘花三迭三项考验具体又是什么内容,他白大人心里没有底呀。
就见韵尘拉着白离,绕过屏风过堂,来到内间,一股兰香的芬芳围绕着室内,细细看去像是韵尘的闺房,如今也装扮得跟新房似的,这窗案桌几,都放了象征和合吉祥的饰品。
只是闺房中央,摆了一架艳红色的,垂挂了数道红绸的碗口粗细的木架子,这个分了几层不同高度的架子,顶梁上还雕了几个古字“求凤舞桐”。
韵尘见小和尚依旧满脸懵逼,也不说话,只是羞羞的款去了身上的紫泉袍,里面竟然穿了一款半透明的紫纱肚兜,一对鸽乳若隐若现,上面两颗微微凸点,小小的玲珑剔透的浮现出来。
韵尘转回身满脸情意的面对着白离,双手轻举,旁边的王蓉和小郡主连忙走过来,将她的一双皓腕用红绸绑缚了,吊在红梁下。
韵尘低头轻说了句:“请白爷怜惜。”便怯怯的下头去,再不看他了。
一旁的魅长老见小和尚还是不知所措,便开口解释道:“按老理呢,恩客出了花资,但是我们花魁姑娘却未必愿意伺候……所以呢,需要客人出手收拾她一番,把她折磨得服了,怕了,求饶了,才好仔细的享用姑娘香玉般的身子和衷心的服侍……今日情况又稍有不同,掌门韵尘要出嫁,从今后她就是你白家的人了。
所以她想要跟你洞房,连带这整个无韵谷都跟她陪嫁出去,所以也须掌门吃些苦头。否则就是对整个门派和她师尊不忠不孝,没法交代了。至于她能忍到什么程度,就要看我们无韵谷和她师尊在她心目中占什么样的地位,也看您这位新姑爷手轻手重了。”正说间,就见侍婢王蓉过去,伸手将捆吊着的韵尘胸脯上的肚兜撕裂,却不整件扯下,只将她一对盈盈的娇乳拽了出来。韵尘胸口那一对美肉,堪堪一握,娇挺俏立,只是上面的乳头小了些,浅浅的缩在小巧的乳晕里,同它们此刻的主人一般,羞涩到不肯见人。而当初白离留在韵尘双乳头上的红丝,宛然没动的系在上面,仿佛见证了二人当初的誓言。
一旁的小郡主似乎也知道规矩流程,从桌案上取过一个托盘,里面摆放了三支二指粗的檀香。
魅长老取过香来,晃火折子点燃了,递在小和尚手上,说道:
“请恩客白爷用这三炷燃香,去炙烫我们掌门的奶子,这叫作“炙香脂”,至于烫到什么程度,弄到什么地步,白爷您自己品味拿捏……若是韵丫头受不了啦,她自会求饶的。不过,若是我们掌门不满意,她自会挣脱束缚,转身逃了,可就别怪我们摘花楼怠慢客人。”小和尚听了更加懵了,这他娘叫什么规矩?
自己烫重了不是,烫轻了似乎也不是,看魅长老说得认真,他也不好反驳。
只好接过尺许长的檀香,来到韵尘面前。
见她羞得低头红脸,小和尚又有些不忍心,开口道:“韵尘仙子,你忍着些,小生可要动手了。”“呆瓜,还叫人家仙子,今夜韵尘是你的娘子,是你要嫖耍的放浪婊子,恩客动手凌虐欺负人家,难道还要问我吗?”韵尘绯红着脸蛋,轻轻的啐道,这是明面上说给她人听的。
暗地里韵尘又运出天人境的秘术,传音给小和尚道:“白郎尽管动手,韵尘忍得住。这“摘花三迭”说是要我出嫁满意,其实是要代表了无韵谷的几位长老满意,若白郎心疼韵尘,烫不足三炷香功夫,按规矩无韵谷势力庞大,是不可能无条件投靠你白大人麾下的……这也是我这个作掌门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就是给你这负心郎狠狠糟践欺侮。”白离到现在才明白其中关碍,韵尘是想把整个无韵谷都作为陪嫁给了他。
难为她这份痴心,难怪当初韵尘说要跟他私奔,原来是不想受摘花之苦,但是事到如今,小和尚知道韵尘的心是在他这边的,而且她决心已下,恐怕私下里都不知道跟无韵谷几位长老谈判交涉过多少次。
她虽然是掌门,但是想让黑道第一大门派归顺,彻底掌控在她韵尘手中,也是难为她了。
小和尚当然要帮助韵尘达成这个宏愿,娘亲艳剑的玉剑阁已经算交给他了,这次韵尘的无韵谷再投过来,华龙就真的再没什么其他力量足以跟他白离抗衡了。
想到这里,小和尚也就不再犹豫,伸手握住了韵尘那只珠圆玉润的乳房,虽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韵尘的玉乳,但是今日小和尚才算是真正成为了这对乳房的主人。
本来白大人还想先把韵尘乳头上的红丝炙断,没想到无韵谷的红鸾丝线好生了得,小和尚拿着檀香烫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
“大笨瓜,莫要小瞧了那红丝,是无韵谷的秘技炼制,只有待韵尘破瓜后,方才取得下来呢。”韵尘见小和尚不得要领,忍不住开口嘲笑他。
小和尚闷了一晚上,心里也是来气,听韵尘又嘲笑他呆笨,不由得捏着韵尘的鸽乳,就将手里的檀香怼了上去,正触碰在韵尘浑圆的乳球下端。
“嘶……啊……!白郎……疼……”韵尘刚开始还咬着樱唇硬挺,但是小和尚手里那香越靠越近,最后接触到了韵尘乳房娇嫩的肌肤,那檀香炙热的灼烤疼得她泪滴不由自主的淌出。
小和尚却觉得韵尘全身都在随着他的炙烤,在微微的颤抖,特别是韵尘暴露在外的一双修长白腿,痛楚的闭合在一起,左右交错着扭动,忍受着胸口难言的灼烤。
好在韵尘虽然不是炼体出身,但是天人的肉身也不是那么轻易就给世俗的燃香烫坏的。
等小和尚拿开燃香时,韵尘白皙细嫩的乳球下只留下了小指甲大的一点点红梅般的痕迹。
“还敢不敢说自己相公是笨瓜了,嗯?”小和尚觉得韵尘乳上的香疤红粉粉的十分可爱,又拿过她另一只娇乳,对着乳球上方,女子胸脯最嫩的地方点了下去。
“啊……啊……嘶嘶……不敢了,韵尘再也不敢嫌弃夫君了。啊……恩客大爷,饶饶小婊子好不好。”韵尘疼得扬起脖子,纤长白脂般的玉颈挺得笔直,俊俏的小脸高高扬起,可爱的鼻子眼睛矜在了一起。
等小和尚再次挪开燃香时,一枚同样大小的粉红香疤留在了韵尘乳球上。
韵尘嘶着嘴,等疼痛稍微缓解了,也好奇的低头观瞧,就见自己粉白的胸脯乳上,哪一点香疤如雪上红梅,鲜艳夺目。
她苦着脸哀怨道:“白郎,你好狠心啊,奴家的奶子不好看么,你干嘛如此狠手烫它……啊……!”小和尚看韵尘并不敢运功护体,胸脯上细腻的雪肉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奶乳受热时的香气,难怪这一关起了“炙香脂”如此文雅的名字。
就这样,小和尚左一下,右一下在韵尘两只挺巧乳房上不停的炙烫着。
每每燃香头接触到韵尘美乳,这丫头都会浑身颤抖,高高扬起臻首,惨叫声依然像她的歌声那么婉转甜美。
檀香烧的很快,转眼间小和尚已经换过第三支檀香,韵尘的双乳上已经留下了六七处红梅香痕。
疼得她泪眼纷纷,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韵尘不得不抬腿,将小和尚蹬得远远的,她嘴里告饶道:“白郎,白爷……韵尘错了。你缓一缓,让奴家缓一缓,等下在炙我好了……求求你……韵尘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哇—— !”韵尘到底是女孩子,虽然平日里高傲清高的异常,但是一旦真的不能运起功力护体,她一样是被酷刑折磨得哭叫不停。
“知道相公来京,也不过来看看我……说,你的这对乳房该不该烫?”小和尚看着楚楚动人的韵尘,只是晃着檀香又靠过去,托着韵尘的娇乳,逼问道。
“该烫的……它们都浪得很,本来就是生来给白大爷炙着玩的……呜呜呜……人家刚出关嘛,再说你这负心人又收了那么许多女孩子,奴家当你忘了我呢。”韵尘用眼神瞟了下一旁的王蓉和小郡主,害怕得往后直缩身子,可怜兮兮的说。
“还敢躲……欠收拾的浪货。”小和尚手可不软,揪着韵尘奶子上的软肉,一把就将她重新拉扯了过来,手里的檀香又触了上去。
“啊……哎呀……疼死了……啊……我不敢躲了。韵尘再不敢了。饶了我吧,好白郎。”韵尘双脚直跺地,一双水晶高跟踏得地上青砖咔咔直响,一身香汗透体而出。
“叫我什么?……”“哦,好白爷,哦不,好主人……奴家知道怕了。”韵尘眼见着小和尚又要动手,她的嫩乳又要遭殃,连忙改口讨好道。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打小爷了?”小和尚想起自己当初未进天人时候给韵尘每次爆揍得惨状,又把燃香怼了上去。
“啊……韵尘不敢了……奴家早说过,嫁了你,你就是韵尘的相公,只有相公欺负韵尘的份,韵尘不会反抗的……你别烫了嘛,疼—— 呢—— ,呜呜呜。”韵尘小丫头越哭越凶,看那架势若不是红绸捆着,她能上来咬死小和尚。
旁边的魅长老看得热血翻滚,手上不自觉的就抚上她自己的一对肥乳,比起韵尘那对翘乳可是肥大圆满多了。
给男人捆吊着,用燃香烫奶子,那是什么滋味呢,若是炙得不是胸部,炙烤其它部位,自己能不能受得?
魅长老徐茹想着想着,下体都湿润了。
那边小和尚的拷问还再继续,他见韵尘还不屈服,继续问道:“说吧,接下来,本公子该炙你什么部位?”其实韵尘早就服软了,她看着蛮横的爱郎,咬着嘴唇道:“白郎,你烫奴家的奶头好了,只要你忍心……哎呀,别,我就是说说的,别炙那里……啊……”小和尚哪管那些,捏着韵尘的奶子,用手指不停摩搓她的乳晕,待到那颗小小凸起刚坚挺起来,冷不丁手里的燃香就点了上去。
韵尘再次疼得嘤嘤哭叫,嘴里说:“我服了,别炙了……你把香拿开吧,求求你了。”“那以后你不乖时候怎么办?”
“奴家乖的,要是不乖,就给相公绑起来,烫奶头好了。”韵尘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娇嫩奶头给小和尚炙得又红又肿,一串串针尖大的水泡浮现在红梅上面,实在是惨不忍睹。
“韵婊子,大爷炙你的奶子,舒服么?”
“舒服的。”韵尘好容易熬到第三炷香快要燃尽了,哪里还敢犟嘴,只好委屈的顺着小和尚的话说。
“说说你为什么喜欢给大爷烫炙奶子?”
“因为……因为,韵尘发浪了,需要白爷给小婊子收收浪性。”韵尘违心的讨好着小和尚,小和尚听了果然伸手去韵尘下身,拨开她的一根融绳般的底裤,抚摩她的阴户,入手处湿润黏滑,早已水润到不行。
白离算知道,这丫头也是受虐的底子,只是还没有开发调教出来。
韵尘见小和尚抚摸她的下身蜜穴,又把那粘稠的淫水挂在手指上,拿到她眼前看,羞臊得她恨不能立即去死,嘴里娇嗔道:“谁让你摸奴家下面的,你这人真真讨厌死了……你看,香熄了吧。”说着,韵尘一抖手,腕子上的红绸应声而断,像剪刀裁过一样。
接着,她用残破的肚兜抹着脸上的泪痕,身躯轻抖,一阵晶莹光泽划过,一对翘乳上的香疤淡淡的隐去,只留下奶头上的炙痕,又故意对着小和尚挺了挺胸脯,似乎是说,这就是你折磨我的证据,等我以后找你算账吧。
小和尚也有点心疼,毕竟韵尘不同于娘亲艳剑,没受过什么调教虐待,第一次就给自己折磨,确实让她受了不少委屈。
一旁的魅长老忍不住偷笑,就连雪珠郡主和王蓉都觉得这一对小情人很有趣味。
魅长老徐娘见三炷香都燃尽,便不再多说。
走过去,扳动机括,那高大的“凤桐”红架中间一层,碗口粗的横梁就向前突出了出来。
“韵丫头,还不快趴上去。”随着徐妈妈的一声命令,韵尘听话的乖乖趴伏在了横梁上,任由小郡主将她双手再次捆扎在上面一道横梁上。
因为下一层横梁的突出横亘,韵尘丫头的腰胯被垫了出来,她那浑圆白净的小屁股自然也就挺了出来。
一旁的丫鬟王蓉,又拖了一个托盘过来。
小和尚去看时,上面放置了由粗到细的三支银针,旁边还有各色染料。
魅长老看着白大人,解释道:“久闻白离公子画工了得,接下来就请白大人在掌门玉臀上纹刺一幅画,内容自便,但也要让韵丫头满意哦。”小和尚聪明得很,一听就懂了,难怪此关叫“刺玉团”,干别的不行,若说绘画涂鸦,他白大人手拿把掐得很,在华龙境内画春宫,他白离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但是看着缩腰撅臀的韵尘,这丫头这次倒是听话得紧,刺点什么上去好呢?
还要让她满意,啊呸—— !
今夜小爷是花钱嫖她这黑道第一名妓的,管她满不满意。
白离拿起银针,摸摸韵尘翘臀上的软肉,这丫头屁股好像又大了不少,摸起来手感十足,又滑又弹,像一对结实的肉蛋相似。
受到爱郎的抚摩,韵尘舒服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屁股又向后挺了挺,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待遇。
然而,等小和尚手里的银针点刺下去的时候,她立即就把这份温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看着以前很多江湖门派女子挨这种针刺时候,疼叫得鬼哭狼嚎,韵尘还不以为然,她觉得练武到这种境界,疼痛都是可以忍受的。
可是她错了,这种针刺在屁股肌肤上的刺痛感,酥麻感,并不是功法玄气冲击上的那种伤害疼痛。
那是一种近乎刺入深钻到她骨髓里的锥心般得疼痛,折磨得韵尘咬得银牙珂珂作响。
这回小和尚倒是运针如飞,也不是他怕弄痛韵尘的屁股,只是若刺画不出神韵,太过于丢手艺水准。
此时,“刺玉团”这关韵尘仙子也豁出去了,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虽然针刺纹画依然疼得她珠泪横流,但是她就是强忍着,挺着滚圆的娇臀,坚决不对小和尚屈服叫痛哀求。
白离此次在韵尘小白屁股上刺绣,却不是取得臀峰臀尖,而只是用了韵尘右臀球上半部,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小片最为白嫩敏感处的肌肤。
小和尚的纹刺技艺确实高超脱俗,不多时,便以绘刺完毕,又用图彩上了颜色。
待到结束时,韵尘已经疼得几乎晕死过去几次。
见小和尚停了手,她急忙扭头去看时。
自己的右半个屁股蛋上方,刺绘了一条神色俊俏的银毫雌狼,高高撅着屁股;身后却趴伏着一只黑色狰狞的巨龙,一爪掐握着银狼的脖颈,一爪按着银狼丰硕的美臀,下身紧耸,显然正在做着交媾之事。
这一借喻比今的小纹身,与黑军伺的军旗有异曲同工之妙。
最可气的是,就在这幅小刺画的旁边,接近韵尘小巧股沟处,小和尚还用古篆刺了两个蝇头小字,仔细看时却是“奋搏”二字。
韵尘气往上撞,这两个字,用白话来讲,不就是“使劲、用力”的意思吗?
今后自己再跟白离行房,用犬伏位办事时候,翘着屁股,上面题着这两个字,那真是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你……你这小坏蛋,看我打死你这黑了心的色和尚……你刺画得是些个什么啊……!”韵尘恼怒得小脸紧绷,双手一挣,便崩开束缚,二话不说的开始追打小和尚。
可惜小和尚此时已经晋级天人多时,又收了数位女子的天道,再不是当初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由她胖揍的白大人了。
虽然二人在境界修为上还是有不小差距,但是得了娘亲白艳剑的天道,轻功方面小和尚的进境是天差地别的,因为轻功一项进境最快,而且小和尚的底子好。
所以,韵尘追了小和尚一大圈,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白大人围着闺房的八仙桌不停飞驰,嘴里报冤道:“你这妮子,哪有你这么追打相公、恩客的,本公子刺得不好,你运功消去也就是了,别追了,再追我要还手了。”旁边看着的魅长老冷笑道:“运功消去?……咯咯,白爷你也太小看我摘花楼了。您方才用的针是,离火神山上的庚金所制,名叫“锐金毫”,颜料也是秘制的。您留的那副“猛龙媾狼”图,怕掌门她是要带一辈子了……不过也好,哪有男人不在自己女人身子上打点标记的。”“呜哇……!”韵尘追不上小和尚,干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咧开嘴开哭,完全不顾及自己天人掌门的形象。
好在小和尚画的这幅春宫,手法造诣还都属上乘,而且在她屁股私密处,等闲人也看不到她这个不雅的部位,大不了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
小和尚见韵尘不追了,自己也停了下来,白大人也不傻,他用针刺臀的时候,就知道所用的家伙并非凡品。
但是,他有底气的是,在自家后院,还有一位医道出神入化的女神医。
天下若说有能抹去韵尘屁股蛋上的刺画,恐怕只有圣医阁的辛安然掌门才有办法。
这样一来,为了恢复美臀雪白,韵尘怕还要求到辛安然。
辛安然掌门脾气太好,小和尚实在是唯恐她受了韵尘的欺负,故意留得这个因果机缘。
至于后来,韵尘如何委屈求全的认了辛掌门为姨娘,两人关系也因此变得亲密无间,这又都是后话了。
韵尘哭了一阵,见没人理她,也就只得罢了。
魅长老徐茹走过去把她拉了起来,不由分说的推到“凤桐”架上。
这一回,这具刑架又变换了形状,韵尘被丫鬟将双脚双臂都分别缚在顶梁上,下身的粉背腰身垫在中层的横木上,小郡主见韵尘这夜吃了如此多的苦,还好心的特意寻来一方绣枕,替她垫在腰背处。
可是如此一来,韵尘的身体折迭起来,双腿大开,胯臀前挺,下身股间的美穴嫩肛完完全全的暴露无遗。
韵尘从没有用过如此羞辱的姿势对过任何人,但是今夜她的身份是娼妓,身子就是用来给男人享用的。
即便是韵尘身份高绝,也不能避免被人摆布成如此下贱放浪的姿态。
魅长老笑呵呵的取来一支蜡烛,掰开韵尘下身粉嫩的阴唇,把那烛底往她下身牝穴里一插。
韵尘疼得啊呀一声,便给一旁的王蓉用白纱捆住了嘴巴。
徐茹长老手下虽重却极有分寸,杵入韵尘下体的红烛只是紧紧卡在她的体膜上,未伤及守宫砂半点。
魅长老摆布好韵尘,轻轻一扣凤梧架上的机括,抬手在韵丫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架子便前后摇摆起来。
而且摇摆的规律时快时慢,并不规律。
魅长老对着白大人解释道:“此项“点红烛”却是要点武学修为的,请白公子以指风点燃此烛,然后凭掌力扇打掌门韵尘的屁股蛋……难就难在摇摆间,蜡烛滴泪要烫得韵丫头情动,她的胯下阴蒂才会膨胀露出,而蜡滴落上去才会刺激女人的性感部位。只是,要在一支蜡烛之间,让我家掌门泄出水来,浇灭蜡烛,才算过关。否则……呵呵……”小和尚听得直翻白眼,隔空点烛,掌风扇臀,对现在的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白离虽然不是墨帝,能够虚空留掌,但是打出几道劈空掌力却没什么难度。
难就难在,要把韵尘抽出水来。
力道大了,韵尘吃疼,下身用力,别说将肉穴中蜡烛挤出,自然算不得成功;就是将那阴穴里的蜡烛夹断了,也是失败一条路。
而且,那蜡滴垂落而下,烫着韵尘的花蒂,人家可是黄花闺女,最是怕疼,又不是你魅长老久经战阵,拿蜡烛烫下身也能烫得泄出身来。
这实在是难为人,小和尚素来知道华龙风月场勾当繁复难缠,花样繁多,如今他才晓得当日里六长老说他风月水准还差得远,并非虚言。
可是事到临头,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小和尚就是刀山油锅,他也得尝试了。
于是,他看着摇摆不停的韵尘胯间红烛,两指微屈,疾运玄劲一弹。
一股炽热指风就打了出去,那支红烛虽然不停摇晃,但也应指而燃。
要知道小和尚的天道如今可非同寻常,正邪佛道交汇,诡道剑道融合,发出的指力要寒可凝水成冰,若热可烧尽焦炭。
“噼啪……噼啪……!”小和尚点燃红烛,见蜡烛的烛泪开始融化而下,便拍出掌力猛扇韵尘的香臀。
为了维系凤桐架的摇摆,小和尚的掌力一点也不敢减弱,于是抽得韵尘挺出的娇臀上一片通红。
“哎呀……啊……烫……不要啊……!哎呦……白郎,救救我,奴家好难过……啊……!轻点打韵尘……”随着蜡烛的滴下,韵尘娇嫩无比的蜜穴菊门上都给滴落了点点红泪。
那烛滴,随着蜡烛的烧短,是越来越烫。
韵尘别说喷水了,哭的心都有。
小和尚神识探过去,下身美屄上的阴蒂,别说膨胀露出,因为蜡滴疼痛刺激,早就缩得不见了踪影。
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就在小和尚左右为难这档口,火上浇油的是,魅长老徐茹突然跪倒在白离脚下,轻轻拨开他的下身袍裤,将他那只天下第一屌物捧了出来。
徐妈妈眼放光彩,她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雄伟可怕的家伙。
根本就毫不犹豫,张口就把小小和尚吞了进去,开始不断的套弄舔吮。
徐茹长老的技巧在摘花楼乃至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别看小和尚阅女无数,那些女子跟受过职业训练的魅长老比起来,就像初生的婴儿。
就连白艳剑掌门也没法跟浸淫了数十年的魅长老的口舌功力相比。
小和尚就觉得自己的鸡巴在这美妇嘴里,吸、裹、顶、挑、抹、复捻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很快他下身就坚挺得可穿砖石一般。
这不是要了命了,小和尚这边还需要连发掌力抽打韵尘仙子的屁股蛋呢,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的嘴上吹箫功夫如果太厉害了,在某种情况下也并非是什么好事……哎……小和尚随着魅长老的口淫,轻轻摆动着腰胯,阳物摩擦间,他突然注意到了韵尘的小隆臀间,那朵娇嫩的菊花,因为屁股上挨打和阴户上的滴蜡,痛楚得不停收缩卷曲。
韵尘这丫头,屄门虽然给红烛占住,菊肛屁眼儿不是还露着呢么?
小和尚暗骂自己愚笨,这一激动,一股阳精差点射在魅长老嘴里。
动作一大,不自觉的给他胯下品萧的徐妈妈来了两记深的,庞大阳物顶得魅长老咳呕不已。
眼看着韵尘小穴中的蜡烛将要燃尽,小和尚哪还管得了那些,他再次发出扇击韵尘美臀掌力的时候,中指微弯,随着掌力发出一道道御女玄气,直取韵尘的菊肛屁洞。
小和尚的御女道已经初有小成,最擅于调动女子的情欲。
耳轮中就听见韵尘痛苦的呻吟中,骤然间带出了一丝浪意,挺出的臀胯开始不安的扭动,小和尚就知道有门儿。
白大人暗暗加大了中指发出御女玄气的力道,甚至从他自己的天道中抽出一丝,裹挟在玄气中,发出送入韵尘的娇小菊眼儿之中。
就在来时的路上,小和尚的御女玄气连底蕴深厚的魅长老都承受不住,更别说初入红尘的韵尘仙子了。
就听韵尘仙子一声长吟,那嗓音浪的,甜的,嫩的,寻常男子只听着这勾魂的声音,就能一泻千里。
再加上小和尚遥遥操控他的一丝天道在韵尘肛内,淫穴处一搅……韵尘仙子噢……的一声,只说了句:“哎呀……酥麻死奴家了……!”就见韵尘掌门胯下嫩屄处,一股股淫水潮喷而出,不但打灭了燃烧将尽的红烛,还将残烛喷射而出,滚落出好远。
蹲跪服侍着小和尚的魅长老见了,魅然一笑,在小和尚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白家小子,还等什么?……无韵谷,是你的了。莫看我家掌门外表柔弱、精灵、清纯,其实骨子里她也是一个浪货,还不过去降伏了她么?”小和尚在这方面从来反映迅疾,听到魅长老徐妈妈已经首肯,而且那一句“无韵谷是你的了”一出,他算是放下心来。
韵尘丫头美屄当前,自然不能客气。
我们白大人展开上乘身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扑将上去,抱着韵尘一对修长白皙的长腿,分开她小巧的阴唇,对准花穴,挺着肉棒,一枪戳入,直捣黄龙。
“嗯啊……”韵尘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一些些来,见爱郎压将下来,双手一甩,便第三次挣脱了束缚,将她的白郎拥抱得紧紧的。
二人如胶似漆,再也没有什么能将她们分开。
小和尚捧着韵尘俊俏的小脸,深深的吻下去,下身不断在她紧致的处子小穴内抽送,嘴里温情问道:“韵尘仙子,今后就做本公子的婊子妻子,给本大人嫖一辈子,如何呀?”“好。白郎,使劲使劲干我……我就是你的小妻子,小婊子,要给白大爷耍虐一辈子呢。就像当初忘川上发誓的,少一年,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奴家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韵尘只想夫君狠狠的爱我。”韵尘说完,挺着腰臀,不顾下身破瓜的疼痛,极力的挺送,配合爱郎的抽插。
“啪啪—— !”白离抬手就抽了韵尘两记嘴巴,逼问道:“相公我没听清,给爷再说一遍。”“小婊子要夫君大人狠狠的爱我……啊……嗯嗯。”韵尘动情间,自然不去顾及什么屈辱难堪,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她最最心爱的男人,这男人越霸道,她越是痴迷欢喜。
“啪啪……!没听清,再说。”“小婊子,永远是我白郎的婊子韵尘……别打,求你,好好嫖我……哦,白郎……”看着,两个年轻美好的璧人,在凤梧架上激烈交合,品味人生的美好。
一旁的魅长老徐妈妈,瞪了一眼旁边意乱情迷的李雪主跟王蓉,啐了一句:“两个小贱人,看什么看,没见过嫖客嫖浪妇么?……都给老娘滚过来,一个前面,一个后头,舔—— !”摘花楼的山室洞府中,一时间淫声浪语,欢爱不停。
当日深夜,摘花楼的假山暗堂内,小和尚压着柔面团似娇柔的爱妻韵尘,轻喘着说:“真没想到,宝贝儿,你的天道竟然是“灵泉通幽”,那练到极处岂不是可以直下九幽黄泉,寻找逝去那些世人的魂魄。”“不许你走……奴家要你压着我,韵尘就是喜欢给你压在身上的感觉嘛……”韵尘一双修长的美腿紧紧将身上的白离夹住,不给他离开,嘴里悠悠的说:
“我师傅说,这世上三界六道,极难相通,练到极处倒是都可以破碎虚空……但是,前往黄泉,毕竟谁都没有试过。怎么,活着白郎你享用奴家的身子,死了你还要追随到下面去欺负韵尘吗?”“我又不走,只不过从你身上下来。”小和尚看着俏脸紧绷的韵尘。
“那也不行,我就是要你压着我……你看,你那东西又硬了呢。”韵尘一把抱住白离,逼迫他就那样以交合的姿态面对着自己。
“你看看你身体内这些天道,乱糟糟的都是些什么呀?……除了你娘亲的剑道和辛掌门的毒道还有佛道,其它的都那么凌乱肤浅。你是不是见个女子就要上呀?”韵尘搂抱这她的男人,一面悠然自得的品味着小和尚的天道,一面满是嫌弃的报怨说。
“我的小姑奶奶,你当这天下的女天人有几个?……都像你么,整个无韵谷的资源都全力用来培育你这个未来掌门。她们要在未知的天道上一点点的摸索,能有这些体悟也不容易了……翻过身去,我要从后面来。”小和尚将韵尘娇躯翻趴了过去,提枪上马。
两个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刚结束一场酣战,很快又结合在一起了。
“嗯哼……白郎,今晚别用人家后庭,行么?今后你我就是夫妻了,来日方长,你就这样插着韵尘别动,咱俩好好说说话。”韵尘趴伏在床上,分着腿,感受着小和尚紧凑的小腹压在她的香臀上,那只可恶的家伙在她的腔道里蠢蠢欲动,连忙岔开话题道:“女帝的天道呢?……她的炼体术奴家一直敬仰的,怎么我却寻找不到。”“啪……!”小和尚在韵尘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骂道:“我还没干过她,你上哪儿体会她的天道去?……我只用过她的屁眼儿,还没机会把她阴关取下。”“你们可真恶心,好好的前穴不走,非要唱后庭花……别,别干奴家后面,白郎,我害怕。”韵尘见小和尚又要掰她屁股,不怀好意的触碰她的小屁眼儿,连忙用手捂住,拒绝道。
小和尚倒是不好勉强她,挪开了她的手,看了看韵尘的菊孔,评价道:“嗯,紧小是紧小了些……不过没关系,等相公改日给你寻一条圣兽尾巴,戴久了就会习惯了。”“一定得戴尾巴吗?”韵尘楚楚的模样,像极了跟丈夫讨情的小妻子。
小和尚回答道:“那是自然,否则给你破瓜后庭,会流很多血的。”“那你要给婆婆艳剑也弄一条,奴家要跟她一起戴给你看。”韵尘促狭的扭头看着丈夫,用她白皙可爱的小脖颈去蹭小和尚的下巴。
白离感受着韵尘花穴里的紧致,想象着娘亲雪白的大屁股中间脱着一条长长的狐尾,下身变得越发坚硬了。
“你看,你看,一提你娘亲,你就硬烫得不行……韵尘不许你插着奴家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喏……”韵尘手摸到小和尚腿上,狠狠掐了一把,疼得小和尚差点跳了起来,这丫头竟然用上了天人境的指力扭掐,他又没运功,被偷袭得很惨,腿上青紫了一大块。
“咯咯……白郎,说吧,将来准备怎么处置我和你娘亲的关系?她若总是找茬欺负我,责罚我怎么办……你能一碗水端平吗?”韵尘见小和尚疼得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去了,又有点心疼用小手在他被掐拧的地方来回揉搓,像哄小孩子似的。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帮着娘亲收拾你咯……谁让你这么刁蛮的。”小和尚抚弄着韵尘的娇乳,摆弄着她似有若无的乳尖,故意的说。
“咯咯,我知道你是吓我的……你舍不得虐待奴家的。相公,其实你娘亲也不是那么可怕,只是……只是,她要从我身边将你夺走,我就会跟她拼命……你可不许只帮着她,压制我。”韵尘用手指在小和尚手背上画着圆圈悠悠的说。
“哎……,事实上我娘人挺好的,很宠我,虽然对别人霸道些,但是并没有什么坏心……你就多让让她,在她面前服个软,多说些好听的,她也就心软了。
我娘又不小气,不会亏待了你的。都是我的女人,难道将来你还不跟她一起陪我上床了不成?”小和尚搂着怀里柔弱的韵尘,好言安抚道,他现在最头疼的就是韵尘和娘亲艳剑的婆媳关系。
“休想……还,还要我跟她一起……那……那我这张脸往哪儿搁呀……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小妻子呢,她是什么身份,要跟你我同床共枕?你娘亲么,有娘亲跟儿子媳妇睡一起的吗。”韵尘咬着红唇,一口咬定的回绝道。
“这恐怕就是娘亲要压制的根本原因呢,你们都是第一个男人就跟了我,曹梓潼,大公主,还有瑶儿,身份地位又都不低,娘亲其实她心里很自卑的……生怕你们因此瞧不起她,嫌弃她,更怕我也被你们勾得冷落了她。所以她处处都要显得强势霸道,压你们一筹。你若是给她点面子,她反而放得下身段伺候你……”小和尚是真的把韵尘当作自己的女人,把很多辛密都说给了她听。
“谁敢瞧不起你娘亲呢,她那么美,身份又那么高,武功又超强,我若是不以命相搏,是打不过她的。白郎,你说,她会像伺候你一样的伺候我吗?我,我有点想摸摸她的大奶子呢。”韵尘缩在小和尚的怀里,想起当日艳剑给他二人哺乳的情形,有些兴奋起来。
“那就要看你伺候的小爷怎么样了,若是服侍的我满意,我就给你个机会亲近我娘亲,逼她伺候伺候你。”小和尚按着韵尘的小屁股,又开始轻轻耸动起来。
“人家都乖乖的趴伏在这里给你干了,你还想我怎么伺候你?”韵尘一边娇喘,一边动情的反问道。
“那你相公今天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小和尚看着摆放在榻旁的紫泉套装,伸手将那项圈取了过来,递给韵尘道:“戴上。”韵尘不知所以,接过紫泉项圈戴在颈上,她有些莫名奇妙,羞怯的想,难道白郎要抓着这东西勒着自己的脖子干她么?
只见,小和尚起身站在床下,身子上一阵灰气荡漾,韵尘就觉得她项下的紫泉项圈不受她控制的竖立了起来,并在脖子上越缩越紧,她体内的天人玄气竟然给项圈锁得难以寸动……正在她惊恐万状的时候,一旁的紫泉袍像有生命般,未经她召唤就自卷成一道紫虹,缠绕了过来,束缚裹紧了她的四肢,猛得一提,挂掉在了床梁之上。
“你到底要作什么呀?!!……你这臭和尚,紫泉套怎么会听你的指挥?反过来帮着你虐我这法宝主人。”韵尘觉得身上的紫泉袍和项圈越来越紧,勒得她毫无反抗之力。
小和尚笑着一伸手,一旁桌上供奉着的紫泉剑嗡鸣一声,似乎十分不情愿的飞将过来,落在小和尚手里。
白大人挥起手里的紫泉剑,用那冰凉的剑脊在韵尘的小翘臀上抽了一记。
“哎呀……疼……,白郎,你又要打我?……不要了呢,今天玩儿得还不够吗,放我下……来吧!”韵尘想挣扎,但是如何能躲闪得了紫泉套的束缚,而且小和尚那一剑脊运上了御女真气,韵尘的身子刚给御女道破了阴关,如何能忍受得住。
只一下,玄气乱窜,她下身小穴里滴滴答答的淫水就泌个不停。
“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吗?”小和尚得意洋洋的又拿紫泉剑背拍了拍韵尘的鸽乳。
“知道了,相公是天下最最威猛的主子,韵尘是你最最卑微的小奴妻,总可以了吧。”韵尘看着反噬其主的紫泉套装,可怜巴巴的看着小和尚,哀求道。
小和尚也不是真想再虐玩韵尘,只是给她知道一下厉害。
运用佛道功法一催,便解开了韵尘的束缚,一把将她抱了下来。
“你可真坏,就知道欺负我……这也是你御女道的神通吗,人家明明已经把紫泉套炼化由心了,竟然还是会听你的使唤。”韵尘也并不是真的害怕,如今已经是白离的人了,还怕他会吃了自己么?
“这并非我御女道的神通,而是邪佛的佛门炼器法门,他当年并不知道我会修御女道可控众女……所以你的紫泉套装,娘亲的白玉剑,还有女帝的炼体功法,都是邪佛自上界带下来的神兵和无上玄功呢……你说,你们几个还敢造反吗?”小和尚再次搂着韵尘在窗前床下坐了下来,看着窗外的月光悠闲的说。
“本来我们被你收了天道,心法上就受你克制,炼化的兵刃再不由自主,就更加不敢违逆你了……相公,你可真是厉害……嗯,其实是邪佛前辈厉害,竟然替你预留了这么久的谋划。”韵尘温柔的靠在小和尚肩头,眼睛里充满了爱慕和崇拜。
这时候的她,一心都扑在小和尚身上,她的男人越强大,她当然就越开心。
“对了,前些时左半府的鹰圣可是有跟你交过手?”“你说的是那个脸上阴阴瘦瘦,一副鹰勾鼻子,长得比你还丑的家伙么。”“嘿嘿,对就是他,叫上官左棠。”“那家伙坏得很,奴家从西北川回京途中给他遇见,素不相识的就说要请我去他岛上作客……左半府的人奴家不认得,自然不去理他,他就要动手将我擒下。结果在动手比拼中,那鹰勾鼻子的家伙给我的紫泉项圈晃住心神,被我无韵谷的镇派白虎在他背上抓了两下。小白的虎爪不但破防,而且不管运功涂药都无法医治,只能靠身体慢慢恢复,估计那家伙现在背上还留有十道爪痕呢……不过,我也给他的疾风刀气在肩上扫了一下,若不是紫泉袍护体,恐怕现在我还闭关养伤呢。”“这家伙这么厉害,要你跟白虎联手才能胜他?”“也不是,我那个月杀过凝象境了,所以不好取他性命,你也知道我的幽泉道,不抱定送人去九幽黄泉就发挥不出全部威力。”“那也够难缠的了。我前两天在晋国公哪里,也跟他打过一架,算是平手。”“相公,奴家乳头上的红鸾丝线,可以解下来了呢……莫非你喜欢韵尘戴它一辈子么?”韵尘低头看着依然在胸口系着的红线。
“你就带着它吧,我瞧着挺好看的……有这东西在,除了我,看谁还敢碰你,哈哈……”“你找打……若不给我解下来,今后就别想上我的床。”“好好好……夫人大人的话,小生岂敢不从呢。”“这还差不多……嗯,你刚才说的再说一遍,奴家没听过瘾呢。”“好话不说二遍了,想听啊,求我啊。”“讨厌……小心我打你哦。”……春宵一夜,第二天,日上三竿,魅夫人才带着韵尘的两位侍女李雪主和王蓉,来给韵尘掌门和姑爷请安。
昨日小和尚来得时候,他还是摘花楼的尊客,现如今已经是她无韵谷的掌门夫婿了,地位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所以对待他的礼节也自然随之发生了改变。
“掌门这一夜歇息得可好啊?”魅长老满面讪笑的看着春睡起迟的小两口。
此刻白大人正在对着镜子给韵尘画眉,新为人妇的韵尘还抹不开面,颇带埋怨羞臊的喊了声,徐妈妈。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么……而且,今儿一早,艳剑掌门就遣玉剑阁的长老送来了这份东西,算是贺礼,另外还附带了一方紫丝手巾,看上去颇为名贵呢。”魅长老将两碗枣、花生、栗子等干果熬成的粳米粥放在床头案上,又递过来一封书信和丝巾给韵尘掌门。
韵尘拆开书信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式两份玉剑阁与无韵谷的结盟盟书,上面签有艳剑掌门的签名画押。
这华龙帝国白道黑道两大魁首门派,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妥协联盟了,而且其中各项契约条款白艳剑作出了很大让步。
韵尘又取过那方紫丝巾帕,想了想,她已然明白了艳剑的意思。
送了结盟书为贺礼,又附上一方紫丝巾,就是说承认了她韵尘这媳妇的地位,另外艳剑掌门作为白离另一房的通房陪嫁,本该是亲自过来服侍伺候主母韵尘洗漱的,但是艳剑送了方手巾代替,也就是她变相承认了在后院韵尘地位高过自己。
韵尘仙子很会来事,在盟约上也签下她的名字,又命魅长老选一双金丝绣鞋,连带盟约转递回去。
按华龙的规矩,新妇见了公婆要送双新鞋的,韵尘此举也代表了她对婆婆艳剑的礼仪。
只有小和尚暗暗摇头不已,这两位女天人在这种事上都如此较劲,若真当对方是自己一家人,又何必彼此客套走这些虚礼。
正当,小和尚琢磨着如何从中调停缓冲一下二女的问题,就见小郡主急急忙忙的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小和尚同韵尘看去,却是丫鬟苏悠。
韵尘面嫩还想回避,小和尚却知道苏悠可不是来恭贺他新婚之喜的,若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这丫头是绝不会来摘花楼寻他的。
果然,小苏悠先是按规矩行大礼拜见了韵尘主母,然后才一脸凝重,通报说今晨女帝飞剑传书来,上面说在大姜坐镇的小胖子被人劫持不见了,问白大人这边有何线索没有。
小和尚第一反映,是墨帝干的,毕竟女帝带着阴阳城主正在墨帝公国大肆破坏。
但是转念一想,墨帝不是正在华龙找辛安然掌门医病吗,而且从他的种种表现来看,正要跟小和尚的势力拉近关系讲和,这时候去触碰女帝的逆鳞,绝不是一个惯用权术的智者所为。
因为小和尚和女帝的关系是瞒不住人的,这位墨帝不可能不清楚,那不是墨帝又会是谁呢?
不论是谁,此举都必将遭受女帝雷霆暴怒的反击,敢惹女帝的人,这天下绝对不超过一掌之数。
这边还没理出头绪,外面下人通报,凌夫人又紧接着来摘花楼找小和尚。
这回连韵尘都觉得有些不妙,见凌夫人进来,顾不得这位小和尚的侍妾施礼敬茶的俗礼,就问她何事。
凌夫人将另一份飞鹰传书递了过来,小和尚展开一看,竟然是高丽王李品的密函。
里面说:几日前,高丽王妃佛母白艳心突然不知所踪,最为诡异的是她随身的兵刃“流云”鞭竟然给人插在了大君李品的房门口。
这显然绝非艳心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