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酒店住了3天,我一直试图能碰见当晚那服务生,但却一直未能如愿,同时不知道是不是近来有点神经紧张,老觉得自己在别人的监视当中,此时正在餐厅用餐的我又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人在某个角落注意着我,在这么一个三星级酒店吃的除了咖喱就是冬荫功真是倒胃口,硬咽下几口后实在没劲,匆匆结账走回房间。

        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见到一个身穿白色制服的服务生正在我的床上翻动着,可能太专注,全然没有留意到有人开门,当他发现我就站在门口的时候,一开始露出一脸的惊恐,惊恐的神情就收了起来,露出职业的笑容说道:“先生不好意思,正在为您收拾房间,打扰到您了。”

        我认出他就是当晚那个服务生,他这话一出口就露出破绽了,怎么就直接跟我说起中文来了!

        我不动声色地把门关上,虽然我不确定他是敌人还是敌人的敌人,但事到如今既然他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也不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我要从他的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在这里耗下去了。

        我从口袋中摸出那录音笔,然后举在胸前问:“先生是不是要找这个东西啊?”

        见到录音笔的一霎那他的眼睛放出了一丝光芒,但很快就隐藏起来说:“呵呵,前几天我掉了一只笔,原来先生捡到了,谢谢您。”

        说完他快步走过来想要接过笔。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录?”我没有说穿他偷录谁是让他分不清我的立场。

        他听我这么说犹豫了一下,再次露出这样的笑容说道:“不好意思,先生,我……有时候为了赚多点钱,所以才偷偷录一些客人的香艳场面卖出去,先生求你,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会丢掉工作的。”

        声泪俱下地拉着我的手说。

        “还跟我装!”我一下甩开他的手,不想跟他浪费时间。

        “哼,这本来是我的东西,你识趣的就马上还来。”他目露凶光地说。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什么奸狡的、凶狠之徒我这几个月还没见惯吗,从他的脸上我看到的就只有装腔作势的伪装,“说,你到底跟李承宗什么关系?”

        我单刀直入地问。

        “我不知道谁是李承宗?”他也不在回避问题。

        “你这录音里面的人就是李承宗的人马。”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好,还嘴硬是嘛,你是想我把这录音交出去是吗?”

        “好,有话慢慢说。”他双手举起,往后退了几步说。

        “我问你,你跟李承宗什么关系?”

        “大哥,我真不知道谁是李承宗啊?”他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偷录这里面的人?”

        “因为……因为我怀疑他跟台湾娱乐圈的地下卖淫事件有关。”他憋红着脸说出这让我意想不到的答案。

        “你是警察?”我试探性地问。

        “呵,我只是一名普通的记者。”这答案同样出乎我的意料。

        “难道你就为了追查这么一个娱乐性的新闻而这么卧底在这里,这未免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吧?”我将信将疑地问。

        “你信不信也好,反正我就说了,我就为了报道真相。”

        “哼,不就一狗仔队。”我轻蔑的说。

        “请你不要侮辱我的职业。”他严厉地说。

        “难道你认为他就是你要查的事情的幕后黑手。”我再次试探性地问。

        “这不需要你管。”

        看到他的神情和态度,刚才所言非虚,我也放下了一些警惕,毕竟据现在了解他并非敌人,而且有可能会是朋友,为了博取他的信任,我试图跟他套近乎:“你是台湾来的?”

        “对。”他对我还充满着敌意。

        “我也是台湾人。”我试图化解我们之间的隔阂。

        “我知道,你的入住登记里面有。”

        “难怪我一进来就跟我说国语了。”我轻笑了一下说。

        他知道了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露出了破绽,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要查的事情我可能比你知道要多,并且我也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我试图抛出最大的诱饵。

        “哼!”他轻蔑一笑而表示对我的不信任。

        “他们的幕后老总叫李承宗。”到了这地步也没必要互相猜疑有所顾忌了,我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他听到我的话脸上掠过一点惊奇,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表情:“什么李承宗,我根本就没听过这名字,幕后的老板是世观娱乐。”

        “呵呵,所以说你调查的还是太表面了,世观娱乐老总刘华是吧?”

        “没错。”

        “你知道世观娱乐的大股东是谁吗?就是李承宗。”

        听我说完他终于掩藏不住他内心的冲动,或者说是作为一个记着的职业好奇心,他态度也明显地转变:“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是怎么也知道的?”

        “当然是真的,我跟李承宗有不共戴天之仇,我这次来这里也是为了收集他的犯罪证据。”

        看来我的话也让他感到震惊,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把自己的经历跟他一一阐述,当然重点不在我的家庭上,而是把他感兴趣的作为重点来描述。

        “这么说那天晚上你是想进去会所?”他问。

        “对,可惜好像保安工作做得很好。”

        “进去得是会员,普通人没那么容易,我在这里卧底了差不多半年了,上两个星期才开始有机会被派去里面送餐。”

        “看来我还得另想办法!”听了他的话我故意一脸无奈。

        “里面的情况我大致可以说给你听。”

        “说实在,泰文我一点都不懂,所以这录音笔里面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明白,但听声音我肯定这录音里面的男人我是见过的,要么你先把这里面的给我翻译翻译一下。”

        说着我友好地把录音笔递还给他,算是标志着我们站在了同一阵线。

        “现在恐怕不方便,我差不多够时间交班了,要么等下你去我家再说。”

        听到他的要求,这让我一下子为难起来:“虽然说刚才是交心的对话,但在曼谷我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初步了解的人真的能信任吗,我不敢冒险。况且他也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我吧,这么快就让我去他的地方,难道他想在外面把我做掉?”

        “呵呵,怎么了,是怕跟我出去不安全,放心以我做记着的经验我知道你刚才没有说谎,我相信你,难道你还不信任我?”

        他看出我的顾虑立刻说。

        “也不是不信任,但是……”我吸了一口气试想着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来,看吧。”他边说边递给我两个证件。

        原来一张是台湾身份证,一张是他的记者证,我接过来看:“你叫孙杰?”

        “对。”

        “ORANGE时报的!”我看着他的记者证说。

        “没错。”

        “才24岁,年轻有为啊!陈智锋。”我把东西还给他,报上自己的名字并且伸出手跟他握手。

        “幸会。”他握上我的手说。

        ……

        “你就住在这里啊?”来到他在贫民区的房子我忍不住问。

        “这里不错啊,人多,住这里比较好掩人耳目,而且这里的人虽然穷但都比较好相处。”

        “也对。”

        “快点把录音笔给我,等我听听里面什么内容。”

        为了证明他值得信任,他一直把录音笔留在我这,我递给他后他迫不及待地按下了回放,马上传来了那把我熟悉的声音……

        ……

        “怎么样,说什么?”

        他偶尔反复,偶尔快进的花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终于才听完,整个过程见他一会皱眉一会眼睛圆睁,我自己心里也紧张起来见他放下了手中的录音笔我迫不及待地问。

        “你肯定你认识里面那个男人吗?”他反问我。

        “这声音我肯定听过,但一时间我真想不起来。”我肯定地说。

        “这个男人叫班猜,记得起来吗?”

        “泰国人?要是泰国人我应该不会见过他!”我惊讶地问。

        “算是吧,泰籍华人。”

        “你给我形容一下他的外貌特征,让我再想想。”

        “他个子不高应该1米6左右,但好像挺健硕,有一个特征,他很喜欢穿白色西装。”孙杰回忆着说。

        “白色西装?”突然一张面孔在我脑海里浮现。

        “对,想到了吗?”孙杰问。

        “原来是他。”我点了一根烟,靠坐在凳子上,闭上眼睛慢慢地脑海里的影像越来越清晰。

        ……

        在李承宗位于台北的饭店的淫窟里,那个男人在晓筑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接着拉着全身赤裸晓筑来到我跟前,然后把晓筑面对着我,同样赤裸着的他在晓筑身后伸过手像是向我示威似得握着晓筑胸前一对玉球紧握得变现。

        晓筑不知道是痛还是羞辱,贝齿咬着下唇头转到一边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轻声说:“老公,对不起!”

        便弯身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含进嘴里。

        接着双手扶着我的腰,翘起性感的美臀承受着身后的男人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饱满的臀肉化作一波一波的白浪发出“啪啪”的声响,灌绝我的耳际,迷幻着我的双眼,让我好像觉得一阵晕眩恍惚,头脑一片空白。

        “臭婊子,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这么爽吗?夹得老子的命根子都快融化了。”

        男人说着放慢了撞击的速度,只是每一下都一探到底,然后扭动着自己的熊腰。

        晓筑吸吮着我的肉棒从喉咙处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哼声,腰姿也扭动着配合着身后男人的动作。

        “啪啪!”

        两声清脆的声音过后,晓筑身子抽搐了两下,原本白皙的丰臀上多了两个红色的掌印,“臭婊子,是不是平时你老公喂不饱你,现在想吸干老子了,夹得我这么爽!”

        男人说着仰视着我,眼神里除了兽性还有就是对我挑衅。

        在这房间里我的尊严,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丈夫的尊严已经被踩在了地下,但是我却只能无力地忍受,我一下子跌坐在身后的凳子上,肉棒从晓筑的嘴里拔了出来豪无生气的低垂着。

        “哈哈,也难怪,你努力了这么久他那玩意还像一条软虫一样,好了今天老子就替他尽丈夫的义务喂饱你这婊子。”

        说完他从身后伸手扳着晓筑的肩膀让她立起身子弓着腰臀部紧紧地往后挺起,开始新一轮的冲击。

        晓筑胸前一对玉球犹如脱兔在我眼前跳动,原本我以为这只会因我而欢腾跳跃的一对白兔此刻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耀眼的白光刺痛了我的眼睛,刺痛了我的心,我不敢继续正视,头慢慢地低下。

        可是当我低下头的时候却刚好直视晓筑的双腿间一根黝黑粗壮的男根正高速挺动,晓筑的双腿内侧泛起一片水亮,男根的底部鼓胀的卵袋也完全被打湿,在高速摆动下飞溅着水滴,被身后的男人奋力冲撞下的晓筑明显已经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立,只能弓着腰仰起头背部尽量往后靠而靠男人的双臂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肉体的撞击声,晓筑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气声萦绕着整个包间,在一声男人的怒吼声下紧接着是一声女人的尖叫后,肉体的碰撞声骤停,只剩下两把急促的喘息声。

        男人的卵袋在我眼前一下一下地收缩着,男人的精液正一股一股地灌进晓筑对子宫里。

        晓筑双脚发软不停的颤抖着,腰姿在微微的跳动,刚经历完激烈的交合后身体泛起红光,渗出的汗水让身体发出油亮的光泽。

        射完精的男人松开紧扳着晓筑的双手,失去支点的晓筑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男人的收捧着晓筑的脸把依然坚挺的肉棒送进晓筑的嘴里。

        晓筑熟练地伸出丁香小舌把肉棒上的残精和淫液全部清理干净,男人心满意足地退到后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吞吐起来,晓筑瘫软无力地跪趴在地上,随着她的呼吸,阴户不时流出白稠的精液……

        “怎么样?”孙杰的声音把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你为什么会跟上这个人?”我睁开眼睛反问道。

        “是这样的,我偶尔发现我们本地很多二三线的女星或者模特很多时候会集体出境,并且我查到他们的目的地大多相同,这引起了我的怀疑,后来经过几次的暗访调查我发现每次这个男人都在其中,于是我就开始从他入手调查。”

        “那你查到他是做什么的吗?”

        我迫不及待地问,他是第一个在我清醒的情形下在我面前奸淫晓筑的人,并且在文莉给我的内存卡中的视频上也见过他在曼谷的SKYHOTEL出现。

        难怪我觉得他声音很熟却一直想不起他是谁,只因为我只听过他对晓筑的羞辱声,这个声音犹如刺针一直刺在我的心底,原本以为他是李承宗收买的权贵之一,现在听孙杰这么说,可能他的身份不是我原本想象那样。

        “原本我还没查到什么,但这录音笔却解开了我心中很多谜团,并且也透露了很多信息。”孙杰说着把录音笔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里面到底说什么?快说啊?”我焦急得语气中带了点烦躁地问。

        “根据录音的内容我估计他是台湾和这边的牵线人,而且这可能不仅仅是风化事件那么简单,有可能还涉及洗钱。”孙杰非常严肃认真地说。

        “洗钱,跨国洗钱!这可是国际犯罪,李承宗果然不简单。那么里面有没有说他们是如何进行交易?”

        难怪全球的金融海啸好像对李承宗未曾造成冲击,原来这老狐狸还做起这国际犯罪来,看来他真是不简单。

        “这倒没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报警吧,这已经超出了我和你能调查的范畴了。”

        “报警?暂时绝不能报警,李承宗的势力不简单,单凭这么一段录音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这段录音还不能致李承宗于死地,就算能捣毁他的灰色产业,但我不保证这就能解救晓筑,在没有十足把握前我绝对不能让他去报警。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孙杰反问我。

        “我们继续现在的调查,你能混进会所,你继续探听里面的情况。”

        “那你呢?”

        “我……我试图从台湾那边入手,我联系我那边的人去查。”

        其实我暂时还没想到自己能从哪个方面入手,只是胡乱先作一个接口,总不能让他感觉自己无能为力置身事外,全靠他一人去查,必要时我得想办法联系文莉甚至是莹姐协助我。

        “你也说得有道理,那暂时就按计划行事吧。”

        这几个月以来终于得到了突破性的进展,这让我心里稍稍舒畅了不少,紧绷的神经得到稍微的放松,几个月以来未曾安心睡过一个好觉,此时却感觉眼皮有千金重,躺在沙发上的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