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地一声吐出口中沾满晶亮唾液的硕大弯杵,尼尔边娇滴滴的垂下雪项,边用手背擦拭嘴边溢出的涎液,微微娇喘,再次抬起螓首便见那根可恶的大肉龙依然弯弯笔挺,青筋鼓胀,耀武扬威!
感受着下颌的微微酸意,尼尔难以置信地圆睁凤眸,他明明已经抛弃一切属于男人的尊严,雌伏其胯下,叼着大肉杵痴吮蜜嘬,竭尽全力讨好侍奉,就为了让这个男人赶快射出来,哪怕是射精自己嘴里,像方才一样岩浆般灌进肚子里也在所不惜……
可他就是不射!
任凭他用尽前世屏幕上见过的技巧,如何娇痴吮舔,他就是不射——尼尔既沮丧又敬佩,要是换做他自己,怕是在这样的噙吸中片刻便要射了吧?
他抬头看了看葛兰,红着脸儿,不自觉地用娇腻出水的声音问道:“它、它为什么不出来?”
葛兰嘴角微勾,先前凛然如神祇的小美人埋在自己胯下吞吞吐吐、嗯嗯滋滋的尽力侍奉,如何能忍住不射?
其实小美人儿不知道,有一种魔法叫做闭锁精关,他其实不知多少次已经精出打转,只不过没能突破马眼罢了,他可不能真的被嘬出来,否则拿什么来调教小美人?
他轻抚尼尔的灿金秀发,柔声道:“可能是它已经习惯你的嘴巴了,所以才很难射出来吧……要不然,宝贝儿换个地方刺激它吧。”
自己的嘴巴被他用惯了……
此念一出,尼尔不由双靥酥红,心底莫名的情感交织,有羞耻、嗔怒、刺激、羞涩……种种异样的情绪糅杂一处,让他不知所措,话在口边却哽噎不出。
只得将一腔幽怨用娇嗔的眼神传递给了葛兰。
但尼尔却不知,这一个眼神是那么地嗔羞、娇艳、妩媚、诱人……
看的葛兰心驰神荡,恨不得立即扳倒小美人儿,在他柔弱的娇呼中揉分蜜臀,用尽全力插入世间最艳丽的肉花,恣意挞伐,拍击雪臀,然后在肉浪翻颤,雪茎飞摆的美景中,深深射满小美人儿一肚子。
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想长期同小美人儿保持关系,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马虎!
悄悄深吸一口气,安抚上翘的肉杵,葛兰对着自己的小美人儿神秘一笑,接着拉过尼尔玉臂,将他带入怀中,幽香扑鼻,胸肉相贴抱了个满怀。
“呀!”
尼尔娇呼,雪躯瞬间软了下来,想起之前的经历,臀心缩紧,心儿酥颤,不由得闭目翘首,以待即将到来的黏热湿吻……
但微开的红唇却出乎意料的没等来大舌头的入侵,只听见了些许变得急促的喘气声,还不等尼尔好奇地睁眼,便感觉耳边传来一阵湿暖的吐息,男人好似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里面还疼,我可不想辣杵摧花,你就……用别的地方让我舒服起来吧。”
“我要用嘴再次尝你遍的全部……”
“所以,小宝贝儿知道怎么取悦我了吗?”
尼尔羞得脸红耳热,他自然明白葛兰指什么,他、他想尝自己的……
可与被强行亵渎不同,让他自己主动将胯间代表着自己男儿之身,最为重要而私密的器官献给别的男人赏玩品吮……
他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
可还没等他咬牙拒绝,雪臀旁便伸来了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托起他的臀瓣,将他抬了起来!
尼尔体态轻盈,两只大手毫不吃力的捧着雪股将他托起,小臂肌鼓,手掌若扇,掴攫肉臀,径直将轻巧的玉人托坐而起。
骤然被托高,尼尔惊慌地直起身子,慌乱中为了保持平衡,一对匀长大腿夹拢,两条细长小腿凌空翘起,然后本能地翘足下探,寻找落足点。
于是那双秀妍的嫩美香足,不偏不倚正好一左一右落在了葛兰脸上,尼尔的嫩足虽比菲奥娜的稍微大上一些,却也只是差不多刚能覆盖葛兰的那张脸庞,且足掌纤窄,脚背浑圆,肤腻胜雪,巧踝秀趾,形似莲瓣,不仅能与公主媲美,甚至馨香柔嫩之处犹有胜之。
这样一双完美无瑕的纤纤玉足落在葛兰脸上,岂不是羊入虎口?
还不等尼尔明白自己究竟踩到了什么,便足心一热,传来深深的吸气声,接着便是一道温腻的滑韧之物伸了出来,恣意品尝着足底的柔嫩娇滑,十颗整齐可爱的柔嫩玉趾登时便蜷紧了。
敏感的足底上湿滑之物蜿蜒寰转,扭动舔舐,带来的酥麻之意又有些不同与被挠痒痒,而是更加酥润、快美、奇异的快感让尼尔小嘴微张,时而细细喘息,时而娇呜轻咛,还会蹙眉婉转,旋即轻咬芳唇,眼波荡漾迷离……
同最开始被强行亵渎、舔舐时,愤大于羞不同,现在久经云雨,全身已经无一处幸免的他,确实已经不太在意玉足被再次品玩了,唯一的还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男儿象征别再次被肆意亵玩、蹂躏、品尝了。
——那是他最后的一点,所剩无几的尊严。
若是一双玉足能满足身下之人,那么便委屈一下自己的脚丫子吧;一念及此,尼尔甚至红着脸主动将娇羞蜷敛的美丽纤趾送入到葛兰口边,仍由其唇舌品吮,并且一只被舔尽后还主动替换另一只玉足。
而且空出来的玉足也没闲着,而是温柔地用细腻柔滑的脚底摩挲葛兰的脸庞,带给他宛若天堂般享受。
然而相比于玉人胯间芬芳美茎,即便玉足再如何令人眷恋,葛兰又怎会因此错过最美妙的宝物呢?
于是铁掌下移,玉足滑向两边,玉膝着榻,香胯便近在咫尺,吐息可撩玉茎,呼吸可嗅芬芳,反应过来的玉人挣扎扭臀,不敌铁掌,便想要伸手遮掩,却又如何快的过近水楼台的大口?
大手终于彻底放下,葛兰张开嘴唇,红舌黏涎,准确地迎入胯间美物,口纳芳茎,唇嘬香囊,旋即口中那宽大柔韧,又湿滑又带有些粗糙颗粒感的舌头便开始恣搅美茎,缠绵挑拨,亵玩、欺负、逗弄……
“滋啾、噗啾、啧滋……”
水声滋腻,娇躯颤粟,尼尔难以置信地瞪大美目,自己的男儿之证,再次沦为玩物,他最后的一丝尊严就这样被碾作泥尘了?
可还未来得及悲哀,强烈的快感便从玉茎,尤其是正与舌头缠绵在一起的红梅上传来,令人打脑发懵般的快感让尼尔浑身犹如电窜,雪背弯绷,玉趾紧蜷。
“啊啊啊~~!”
尖亢而变调的娇声哀啼,尼尔本该来阻挠的葛兰侵犯的玉手不由自主抱住了葛兰的脑袋,同最初进帐后,被侵犯的那次不同——
这次身体的抗拒似乎少了很多,以至于美茎刚一沦陷,敏感的娇躯便没有抵抗的直接向快乐投降,与意志相违背的享受起了被玩弄的快感。
尚且噙着一丝潸泪的美目被迷乱沁染,本就被蹂躏得薄弱不堪的意志,又遭身体背叛,霎时间尼尔无法做任何思考,只能任凭阵阵令人神醉迷驰的快感冲刷着心头。
“啊~嗯啊~~呜~呀啊~~”
只见覆盖男人脸部的雪腻娇臀中央,被大嘴巴彻底包裹,本应传宗接代的男性生殖器,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口中玩物——
柔茎与舌头搅做一团,小红梅被尽情品味咂吮……
这般强烈的刺激下,若是玉茎香囊中尚存玉液,怕是早已被情动的小红梅妹妹献给了同自己执拗纠缠的大肉舌哥哥了吧?
……
感受着口中玉茎渐渐由绵柔软腻,变得柔嫩中微带韧弹,稍稍变长了一些,由先前任由舌头恣意缠卷欺负,变得稍微难以搅动了。
仿佛是从没有骨头的软嫩小蚕,变成了软软弹弹的娇挺玉枝,挑逗起来,也更加让小美人儿呜咽。
葛兰心知时候到了,再欺负下去,尼尔可就真得泄身了,到时候机会可就难以实施了……
尽管香梅可口,玉茎嫩美,令人想一辈子欺负下去,可他还是强行克制住了这股冲动。
手抬雪臀,半挺稚美玉茎自男人口中出来,红嫩可爱的娇梅还被嘬了一下才被放开,分离时竟还与嘴唇间拉一道黏稠的淫靡液丝。
与大肉舌哥哥正卿卿我我,如胶似漆般不愿分离的小红梅妹妹骤然失去抚慰,一股酥酥的空虚感直上心头,令尼尔柳眉微蹙,小嘴微张,发出了一声仿佛催促般的春腻娇吟。
“嗯~~!”
“尼尔小宝贝,想要我继续吗?”
此刻尼尔正被玩得神志迷荡,被挑起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尚未被彻底满足娇躯仿佛处处在渴求着来自他人的爱抚,尤其是刚刚的快乐之源,娇嫩玉茎更是酥麻不堪,欲火亟待抚慰……
听到葛兰充满诱惑的声音,尼尔残存的意志有心拒绝,可玉茎传来的酥麻快感让他无法说出一个不字,但也难以张嘴恳求坏人,于是小屁股颤颤扭扭,美茎轻晃,柔弱动人,仿佛在诱惑下面的坏人来品尝。
“啊……!”
谁知自己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尽管葛兰的确禁不住诱惑舔了一口红艳的娇梅,可尼尔发现自己更加难以承受,那一口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躯仿佛电蛇亟窜。
霎间玉趾娇蜷,大腿抽搐敞分,幅度之大,从侧面看几乎成了一字。
腿心娇垂的玉茎仿佛憋不住失禁漏尿般唧出了一串清澈银亮的潮水,刹那间便将下面葛兰的脸庞尿了个汁水淋漓,好在美人儿娇啼一声后尿水便淅沥顿止,没让葛兰继续被洗脸……
葛兰只觉得的温腻水串射到脸上,顿时嗅到一股清冽芳香,如兰似麝,不带丝毫腥躁,反而微带甜润的气息,他一时间也没意识到这是美人儿失禁的尿水。
但见红梅淅沥的美景,葛兰哪能不知?
上次美人泄身,娇滴滴的在他身上漏尿时,他虽未细品,但也明白自己的小宝贝体质异于寻常,尿水不仅不带丝毫尿骚气味,反而甜美适口。
所以怎会有一丝一毫地反感?
伸出舌头,在嘴边萦绕一圈,舌尖所触的润液,甜美的刺激舌苔,让他不由口底生津,恨不得一口扑上,嘬取更多芬液。
可他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于是生生忍住了,转而亲了一口美人娇润的大腿内侧,对他道:“要我继续吗?”
漏尿的刺激和羞耻让尼尔心酥体软,将神志彻底烧毁,渴求着方才美到极致的快乐,他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心尖颤粟,抖着甜腻的嗓音恳求道:“我要~!”
于是下一刻,雪腿大大敞开,褐首埋入蠕动,嘬吮声急,娇啼声浪,玉背反弓紧绷……
“啊啊啊……尿了!又要尿了呀啊……!”
淫声浪语中,大敞的雪腿线条蓦地绷紧,柔嫩玉足十枚花瓣般的玉趾紧紧抠入床单,仿佛在见证着主人的堕落。
……
日斜西落,帐外守卫换了好几批,都是侍立不过多久,便挺着小帐篷要求换岗,急忙奔到营妓那儿发泄邪火。
尼尔骑在男人身上,手按油光滑润的健壮胸脯,忘情地扭着雪腰,润嫩的小屁股上下款摆,让红肿不堪,满是白腻的狼藉之物的菊穴迎送着硕大杵茎。
进出之间浆声沉闷,臀沟、股瓣都是搅得白腻拉丝的精水爱浆,加之菊穴里面还有不知多少润滑之物,也都俱被打做白浆……可见二人不知深情缱绻了多久?
床单糅杂得不成样子,湿得直欲滴水,放浪形骸的呻吟、兽喘粗嗬的喘息、床榻摇晃的吱响、沉闷得如同进出?管的湿响……交织着,化作了一曲美妙的交媾乐曲。
这首乐曲有时也会稍稍变化,玉躯下伏重合后,会加入一味滋腻的吻声,雪臀被掰开后,啪啪声会变得十分急促,并且附带尖亢的娇吟……
又不知过了多久,大帐里面的声音才渐渐减弱,被若有若无的啾滋、撒娇、调戏声所取代;又换了一茬的侍卫终于听到将军的命令,然后热水、食物被鱼贯送入。
当侍女、侍从们脸红似血的出来没多久,水流哗啦声中,熟悉的腻吻、拍击、呻吟、喘息再次如诉如泣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