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陈伟爷俩儿不在家,这几日把东东得意坏了,每次去何梅家里,东东也不用顾忌太多,只不过何梅毕竟是大人,知道那种事得懂得节制,因此除了准许东东毛手毛脚外,并未让他进入身体。

        上次被何梅打了一巴掌后,东东也不再一味强求,见东东如此乖顺,何梅对他更加喜欢了。

        这天文朋来找东东玩,东东问文朋准备去哪个学校,文朋嘿嘿一笑:“跟你一样,也去县一中。”听文朋这样说,东东显得又惊又喜:“真的?我还以为你要去光明县,这太好了,还能在一块玩。”文朋同样兴致很高道:“前几天我爹找了个熟人,那人正好跟一中的领导有亲戚,上午他俩去找了那亲戚一趟,已经说定了,开始我也以为我爹会让我去光明县三中,没想到我爹竟舍得花这么多钱。”东东问:“多少钱?”文朋道:“我爹没跟我说,不过他们商量事儿时我听见了一些,差不多一千五吧……”东东惊得张大了嘴巴:“啊,这么多?”文朋道:“那当然了,跟你这考进去的当然不一样,县一中这么难进,差一分就得走高价生,我爹还说不贵呢,他说玉琴差了几分还拿了九百,我差了几十分,跟她比,便宜多了。”

        东东想自己的四百八已经够让爹娘为难的了,没想到文朋进一中需要花这么多。

        惊得东东半晌说不出话来,看东东愣在那里,文朋道:“发啥呆呢,你猜我爸跟我说他碰见谁了?”东东这才回过神,忙问道:“碰到谁了?”文朋道:“李老师!”这些天家里忙里忙外,东东都快忘了李老师这一茬,听文朋这时突然提起,他立马来了精神:“你爹咋会碰见李老师,不会是认错人了吧?”东东想着那次领成绩单时,自己去过李老师那里,对门的李奶奶明明说李老师已经回城里了,这会儿还没开学,她怎么可能会回来。

        见东东不信,文朋道:“肯定不会认错,我爹送我去学校,见过李老师几次,他不会认错的!”看文朋说的这么肯定,东东不由得不信,又问道:“李老师去县城干啥?”文朋道:“谁跟你说是去县城,我爹他们去的是镇上,一中那个领导在镇上住,是在那里碰到李老师的。”东东“哦”了一声,两人又说了好大一会儿,文朋才离开。

        等文朋走后,东东早已按耐不住,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这么急于见到李老师,东东揣好通知书,登上自行车便出了门,出村的路上正好碰见爹娘拉着车子往家走,马文英奇怪道:“东东,火急火燎的,干啥去?”东东车也没停,只回了一句:“找我同学去!”叮叮咣咣一路来到李月老家门口,见院门虚掩着,果然李老师在家。

        东东推着自行车走了进去,看见李月正挽着裤腿和衣袖低着头洗东西,东东叫了声李老师,李月抬起头惊讶道:“东东,你咋这会儿来了?”东东兴奋的把车子停好,几步走上前去:“听说李老师回来了,我来看看李老师的脖子好了没?”李月捋了捋头发,宛然一笑:“听谁说的?难得你还这么记挂老师,好了,全好利索了。”东东一直想见李月,等这时真见了她,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东东支支吾吾道:“听我们村的人说的,说是……在镇上碰到李老师了……”

        李月笑道:“我也是刚回来,快开学了,提前回来备课,这不回到家发现床单都发霉了,就去镇上买了个大盆,顺便买了些洗衣粉。”一边说一边低头继续揉搓着手里的床单,良久没听到东东说话,一抬头见东东正出神的看着自己,李月脸一红:“哎呀,你看我忙糊涂了,也不知道给你搬个凳子。”说完就要起身,东东忙道:“不用,我自己搬。”东东从屋里搬了个凳子坐在李月跟前。

        李月说道:“其实前面学校开会,我回来过一次,东东,考的不错啊,能考进一中,很不简单的。”东东道:“领成绩单那天,我就来过,想告诉你,可李老师家没人。”

        李月刚回来,还没见到她大娘,自然不知道东东来过的事,听东东这样说,李月抬起头,怔怔的看了东东一会儿,东东被李月看的有点不好意思,头开始不自觉的往下低,看东东低下头,李月也回过神,忙道:“我那时回城里了,你还来看过老师啊。”东东“嗯”了一声,马上解释一句:“就是想告诉李老师我考上一中的事儿。”其实李月心里明白,大多学生见了老师,犹如老鼠见猫一样,他大老远的巴巴赶来,绝对不是仅告诉她考上一中这个消息这么简单,这么大的孩子对感情懵懵懂懂,八成是这孩子喜欢上自己了,李月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先坐会儿,正好你来,一会儿等老师洗完,你帮我拧一下水。”

        东东应了一声,坐在那里看李老师认真的揉搓着手里的床单,李月上身穿的是个白衬衣,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李月低头洗衣服时,东东正好能从李月衬衣的领口看见她那一对儿半露的奶子,那对奶子雪白诱人,被一个黑色的奶罩兜着,东东盯着那对儿奶子看了一会儿,顺着奶罩瞄到她衬衣下隐约可见的奶罩带子,然后目光又落在了李月因下蹲而勒的滚圆的屁股蛋上,东东胸口像挨了一记重拳,登时胸口发闷,心跳也随之加快。

        李月终于把床单洗完,正准备起身,不想因蹲的太久腿蹲麻了,一个踉跄下差点摔倒,东东看李月看的出神,李月站起时他未曾注意,直到李月身子晃了一下,东东才像本能反应一样“噌”的站起身来要扶,李月笑道:“没事没事,蹲太久,脚蹲麻了。”抬起头看见东东下面高高顶起的“帐篷”,李月羞的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处。

        东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想解释:“李老师,我……”谁知一张口,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十分尴尬。

        还是李月急忙岔开了话题,开口打破了寂静:“东东,你来帮我把水拧干。”东东上前,二人拧干床单,李月将床单搭载晾衣绳上展开,手臂抬起时,一段雪白的腰身映入东东眼帘,东东口内发干,下面依然直挺挺的杵着,东东扭捏的侧过身去试图掩盖自己下体的异样。

        李月装着没看见的样子,收拾妥当,她将东东让进屋里,拿着一罐健力宝递给他道:“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屋里还没打扫,都是灰。”东东接过饮料,他没有喝过这东西,不知道怎么开,见东东拿在手里并不喝,李月又接过来,扣开拉扣重新递给东东道:“喝吧,家里也没啥好东西。”

        李月看东东干坐在那里,并没有太多话,便找话题道:“东东,啥时开学?”东东道:“快了,八月二十五号开学。”李月道:“学费多吗?”东东道:“多,要四百八呢!”李月啧啧叹道:“那真不少,快顶上初中时的三倍了,你上了高中,可要继续努力啊,你爹娘供你上学真不容易。”东东“嗯”了一声,两人聊了一会儿,东东逐渐话多了起来,东东问:“李老师,那个男的又找你麻烦了吗?”李月不知道他说的是谁:“哪个男的?”东东道:“那次我来改卷子,骂你那个鳖孙。”李月想起那天的事儿,明白东东说的是刚朋,便道:“没有,他不敢,额,东东,可不许说骂人的话。”东东道:“怎么不能骂他,他就是鳖孙,谁让他骂李老师。”李月看东东如此维护自己,又大老远的跑来看她,心里顿时暖烘烘的,李月笑道:“那也不能骂人。”

        李月继续问道:“你大老远的跑来,就是问老师的脖子好没好吗?”东东又支支吾吾起来,看东东不愿说,李月童心乍起,故意逗他道:“就没其他事儿?”东东道:“没有,就是来看看老师,然后……然后告诉你我考上一中的事……”李月抿着嘴笑道:“你看,成绩越好吧,说话越遮遮掩掩,怪不得人家都说那些文化人呀,表面一本正经,暗地里花花肠子多着呢,尤其是你们男的!”东东也清楚李老师是在取笑自己,就反问道:“李白、杜甫吗?他们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他们可是著名的爱国诗人。”李月笑道:“你就知道些李白呀,杜甫呀,白居易呀,你咋知道他们背地里啥样,以前有个《儒林外史》,就是讽刺这些文人的,前几年有个人也写过一本书,里面有个叫什么蝶的……”东东脱口而出答了出来:“庄之蝶!”

        李月道:“对,庄之蝶,他就是典型的文人样子……”忽然她察觉不对,惊讶的问道:“你怎会知道?”东东说漏了嘴,忙低下头,李月稍加思索,一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次让你丢书,你没丢?”看东东不说话,李月道:“你是不是全看了?”东东心虚道:“没有全看,只看了一点。”李月笑道:“看了一点?我看看的都是那些段落吧。”东东想狡辩一下:“哪些段落?”李月看他急于狡辩的样子,说道:“自然是那些段落,看就看了,有啥不敢承认的?”东东抬起头,小声道:“那李老师一定也看过,不然你咋会知道那些段落。”李月被驳的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说道:“我是大人,当然能看,你才多大。”东东道:“我17了,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李月道:“17,我都大你九岁了,还大不了多少。”

        李月心想,难不成这孩子看了这些书,开始春心萌动了?

        又结合东东的举动,李月心里更加坚信他一定是喜欢上了自己,她心里暗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魔力,竟能让一个半大孩子对她这么动心,想到那次东东那么维护自己,李月也打心底喜欢这个孩子。

        但毕竟作为一名老师,她还是分寸的,并没有把这层窗户纸挑破,闲话了快一个小时,李月才道:“东东,老师脖子没事,你放心吧,你早点回去,晚了你爹娘就要担心了。”东东站起身,有点依依不舍:“那李老师,我回去了……”

        东东走出屋门,不住的回头,李月看他眼巴巴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便道:“东东,你过来……”东东不知道李月叫他何事,又回到屋内,李月伸手将东东揽进怀里,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喜欢李老师?”东东脑袋“轰”一下炸了,他想不到李老师会问的这么直白,东东不敢作声也不敢乱动,李月就这么紧紧的抱着他,李月道:“你才多大?可不能起这种心思,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东东心里尝试了几次,终于也壮着胆子伸手抱住了李月的腰身,与何梅比,她的腰身更细。

        被东东这么一抱,李月心里一颤,浑身像触电一般,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

        李月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师说的话,你听见了吗?”东东点点头,李月捧起东东的脸,吻了一下:“回去吧,等上了大学,你再找女朋友。”东东不知哪来的勇气,张口吻在了李月嘴上,李月没接过吻,瞬间浑身酥软,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东东用舌头去顶她的嘴巴,李月紧紧闭着嘴巴并不开口,没有办法,东东就从她的嘴巴吻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到她那对半裸的雪白的奶子之上,东东深情的吻着、啃着,只感觉李老师的奶子是又白又香,和妗子的一样白,和妗子的一样香。

        李月被吻的矜持不住,双腿之间“哗啦”流出一滩水。

        片刻间李月冷静了下来,忙止住东东的动作:“东东,停下来,再这样我们就要越界了。”东东道:“李老师,我是喜欢你。”李月道:“好,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先停下。”

        冷静了下来,两人又都十分尴尬,李月柔声道:“赶紧回去吧,回去收了这心思。”将东东送出门外,李月回到屋里,瘫软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想起刚刚荒唐的一幕,李月的脸依旧如火烧一样。

        东东推着车子出了李月家门,也像是失了魂,直到出了村子,才想起来手里推着自行车,回去路上,东东觉得自己很混蛋,明明说过只喜欢妗子的,刚才竟然又对李老师动了手脚,东东像是做了亏心事,好似自己跟何梅是夫妻,刚跟别的女人偷了情,十分对不住她。

        东东的脑子乱糟糟的一团,一会儿回想起来跟何梅是如何开始的,又想到自己开始撸鸡巴时把何梅比作唐婉儿,想到这里,东东心头一震,自己也喜欢李月,难道也是把李老师当做柳月了吗?

        回到家,爹娘又去地里了还没回来,东东喝了碗凉井水,一摸兜里才发觉通知书竟忘了给李老师看,眼见天快要见黑,东东到厨房里热了馒头和剩菜,马文英二人回来后,洗好手脸,东东已将饭菜端到桌上,马文英道:“去同学家干啥去了?回来这么早,饭都给做好了。”东东随便扯了个慌道:“看看我同学开学的东西准备好没,他也考进了一中。”马文英道:“哦,他也考上了?那挺不错,你们多在一块玩玩。”李大海道:“有啥准备的,准备好学费就行了。”马文英道:“他们学生的事,你懂得啥。”

        一直到开学前两天,东东都没往何梅家里去,不是他不想,是他觉得做了对不起何梅的事,没脸见她。

        前面整日见东东在自己身旁闲转,七八天不见他来,何梅心里暗暗奇怪:“这孩子是怎么了,这几天这么老实?”这天吃过午饭,何梅晃悠悠的来到马文英家里,还没等马文英说话,何梅张口问道:“吃过饭了吗?东东呢,让他帮我抬抬柜子,大好的太阳,我想晒一下柜子和被子啥的,我一个人也搬不动。”马文英忙将何梅往屋里让:“刚吃完,你一说晒柜子,我也得抽空晒晒。”回头向东东屋里喊道:“东东,你出来一下,去帮你妗子抬抬东西。”东东应声出来,看见何梅穿着那个碎花裙,斜跨着身子站在那里笑,东东硬着头皮叫了一声妗子。

        马文英见何梅不进屋,就去搬凳子,何梅道:“别忙活了英姐,院门还开着呢,走吧东东。”东东看着何梅一扭一扭的屁股蛋,跟在她后面,到了家里,何梅将院门关上,随手上了门栓,问道:“咋了,不稀罕妗子了?”东东头压的很低:“没有。”何梅嗔怪着将东东拽进屋里:“没有咋不到妗子这里来,是不是妗子不给你,你生气了?”东东摇了摇头:“不是,没有生气。”何梅歪头看着东东的眼睛道:“真没生气?”东东道:“真没有。”何梅舒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想妗子没?”东东怎么会不想她,连忙点了点头:“想了。”何梅微微一笑:“想了你不来,妗子也想了,你看妗子裙子下面穿了什么。”说罢何梅撩起裙子,撅着屁股趴在床头的方桌上。

        东东抬头看去,只见何梅裙下光溜溜的啥都没有,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他,屁股下面隐隐能看到那鼓囊囊湿津津长满毛发的肉丘,何梅道:“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来啊。”东东被何梅这晃眼的白屁股激起一团欲火,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裤子,也不管什么前戏,挺着长枪“噗叽”一声捅进了她肥大的屁股缝里,何梅“哦”的低吼一声:“吓到你了吗?喜欢妗子这样吗?”东东抱着何梅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尽情撞击,何梅的屁股被撞的啪啪直响:“喜欢,妗子你的屁股好大。”何梅腿岔开,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我还以为你不稀罕妗子了呢。”

        东东上面摇着头,下面摇着鸡巴,干了一会儿猛地将何梅压在方桌上,何梅只得将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面,东东像发了疯一样,直捣何梅肥屄深处,何梅被东东疯狂的动作吓了一跳,随即伸着脖子呻吟起来:“太快了,跟发情的公狗一样,疯吧,跟妗子一块疯,啊……”听到何梅胡言乱语的话,东东想,妗子说的真是贴切,这个样子尻屄不就是村里狗交配的样子?

        东东挺着腰杆看着鸡巴在何梅屁股蛋里进进出出,每次进出都能听到“叭叭”的水声,鸡巴捅进妗子屄内时,外圈的皮挤压成深深的皱纹一般,抽出来时可以明显看到上面挂着一圈白沫,东东道:“妗子,你屄里咋有白沫子?”

        何梅撅着屁股,努力的迎合着东东猛烈的撞击,何梅嘴里像是含着核桃一样呜呜说道:“没事,你只管……尻你的……”东东道:“妗子,你里面这么滑。”何梅也有十多天没有尝腥了,这几天正是排卵期,性欲更旺,何梅只想好好舒坦一下:“你这么多废话,里面滑不好吗,啊……滑了……更好尻啊……”东东又一次将鸡巴捅到底,何梅正巧尿憋不住,身子一绷,屄内一缩夹住了东东鸡巴,东东被这一夹爽到极致,“啪”的一声双手拍在了何梅雪白的屁股上。

        “啊!”何梅一声低吼,回头道:“干啥打我?”东东道:“打是疼骂是爱,是疼妗子呢。”二人的身子就像是在战场拼杀一样,这个方桌就是二人征战的战场,屋内响彻着臀击声、呻吟声、方桌的吱呀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东东的鸡巴就像是闯进了一滩软泥之中,软泥被太阳晒了很久,十分温暖柔软又滑不溜秋,何梅的呻吟声逐渐变大,屁股也左摇右摆的尽情磨蹭,东东道:“妗子,咬我鸡巴。”何梅犹如喝醉了酒,试了几下,没成功:“咬不了……这个姿势……不好夹……”东东不信,鸡巴狠狠顶了几下:“刚才是怎么咬的……”何梅早已语无伦次,话也说不完整,不一会儿膝盖开始往前趋,双腿也不住颤抖:“啊……东东……妗子……上天了……”

        一股热浪直浇东东鸡巴头部,东东鸡巴也开始上挑,何梅本来软瘫的身子这时不知哪来的力气,连忙回过头伸手将东东推开:“东东,不行……”还好反应及时,东东的鸡巴在抽离何梅屄口的瞬间,几股浓液全打在了她屁股上,何梅虚惊一场,扯着裙子回过身来:“还好想了起来,不然会怀孕的……”感觉屁股上有暖呼呼的浆糊在向下流,何梅道:“东东,快给妗子擦擦,别沾到裙子上。”东东在喷射的紧要关头被何梅推开,感觉多少有点美中不足,东东给何梅擦着身子道:“妗子,就差那一点,你不让我舒坦够……”擦完,何梅放下裙子,点了一下东东额头道:“差那一点,你真想当爹啊……”

        东东嘟囔了一声:“可是……”不等东东反应过来,何梅已蹲下身,张口含住东东的鸡巴开始砸吧起来,东东道:“妗子,咋还吃?”何梅道:“让你没舒坦够,给你补偿补偿。”说着将东东的鸡巴砸吧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哝”一下咽了下去,东东睁大了双眼:“你咋还咽了?”何梅站起身,笑着道:“咋?嫌妗子嘴脏了?来亲一个?”就要来亲东东,东东急忙躲开:“不亲不亲。”闹腾了几下,何梅将裤子扔给东东道:“穿上裤子吧,帮妗子抬抬柜子。”东东道:“真抬柜子啊?”何梅笑道:“不抬柜子,让你来干吗?”东东道:“我还以为……”何梅骂道:“你以为个屁!”

        两人将先将柜子里的被子、被单、棉衣搬到院子里,然后将柜子一个个抬出,二人正扫着柜子上的灰,只听有人在拍院门:“家里有人吗?何梅,在家吗?”两个人都吓得一激灵,何梅赶紧整理了一下裙子,小声问了东东一声:“妗子脸红不红?”东东忙小声道:“一点点,不仔细看,看不出。”何梅听东东这样说,忙嘱咐东东一句:“你先躲进屋里去,我不叫你,你不准出来。”等东东进了屋,何梅才应道:“谁呀,来了!”开了门见是张胜强,张胜强道:“嫂子,我来打袋面,大半天关啥门呀?”何梅忙帮着他将小麦抬进打面屋:“没事在家晒被子,折腾了一会儿瞌睡,睡了一会儿,想着没人来,就把门关上了。”

        张胜强道:“也是,要不然家被偷了也不知道。”何梅忙活时,张胜强就蹲在门口抽烟,一会儿将面打完,何梅蹲着将机器出面口处的面粉扫干净,何梅双眼余光察觉张胜强在盯着自己,一低头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何梅忙将裙子往双腿之间掖了一下,将张胜强送走后,何梅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张胜强刚才有没有看见自己那里。

        何梅回屋穿了内裤,东东问:“走了?是谁啊?”何梅说:“张胜强,来打面的。”东东在何梅家待了一下午,等帮何梅将柜子重新抬进屋内才回家。

        开学头一天晚上,东东开学时用的东西早已准备妥当,马文英问李大海:“明天开学,咋送东东去?”李大海道:“我骑车子带他去。”马文英道:“四十多里地呢,再说,被子啊啥的这么多东西咋带?”李大海默不作声,马文英道:“不行你去问问陈勇,看他咋去送文朋。”李大海“唔”了一声,出门去了,李大海还没回来,何梅先到了,何梅拿着二百块钱递给马文英:“英姐,东东明天开学,这个你拿着,给他交学费。”马文英忙将何梅伸过来的手往回推:“学费够了,用不着。”两人让了一会儿,马文英还是不接,何梅只能将钱装进兜里:“行,后面钱要是周转不开了,你一定得开口,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马文英道:“一定,一定。”

        马文英又问道:“陈铃还没回来?”何梅道:“没呢,她九月一号开学,这两天我就去接她。”正说话间,李大海从外面走了回来,跟何梅打了招呼后,马文英问:“咋说?”李大海蔫蔫的道:“他明天趁张胜利的车子,张胜利明天送他妞,张胜强开着面包车送他们过去。”马文英“哦”了一声,心里顿时明白李大海兴致不高的原因,他一定是经过上次的事,不想去求张胜利。

        何梅问道:“咋回事?谁要趁张胜利的车子?”马文英道:“陈勇,明天东东他们开学,他家文朋也去了这个学校。”

        何梅道:“那一块趁车过去就行了,都是一个村的,又不是啥大事儿。”马文英也不便讲和张胜利的过节,只是说:“不趁了,还有些东西没备齐,明天还想拐到镇上一趟,趁他的车子的话,耽误他们事儿。”何梅也是聪明,一下就猜到这其中有什么不便说的事,便问道:“四十多里呢,你们咋去送?”东东道:“我爹说,骑车子带我去。”何梅想了一下道:“那一辆车子也不够,这样,东东你一会儿跟我回家,把我家的车子骑过来,明天你爹你娘一人骑一辆。”马文英道:“那行,东东,你去骑过来吧。”

        东东以为何梅又想上次那样,借故把他叫到家里做那事,兴奋的应声道:“好,我这就去。”马文英何梅都笑道:“这猴急脾气,家里没人,你咋骑过来。”何梅对马文英道:“那英姐,我先带东东回家去。”正要出门,何梅想起一事儿,对马文英道:“英姐,七月十七,是陈铃她姥姥生日,你给陈伟捎个话,让他跟前回来一趟。”马文英算了一下道:“七月十七,那不就是八月三十号,行,你跟我说他在哪个地方,我明天跟他说。”何梅跟马文英说了地址,就领着东东走了,看着何梅、东东二人有说有笑的走出去,李大海道:“你看东东跟他妗子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梅是他娘呢!”马文英白了李大海一眼,嫌他啥事都做不成,并未搭理他。

        来到何梅家,东东就缠着何梅要,何梅并没有那种想法,并且明天东东开学,想让他养足精神,因此哄着他道:“等你回来,回来妗子再给你。”东东跟着来时,想了一路,见何梅不给,东东央求道:“妗子,上高中,一个月回家一次呢,你就给我吧。”不管东东怎么央求,何梅依旧不允,强行将东东推出了家门。

        八月二十九号那天下午四五点,陈伟回到家,进家见院门上着锁,陈伟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不见何梅回来,就将包裹从院墙扔到院内,想着去地里看看何梅在不在,刚走几步,突然想到春丽,掉头向春丽家走去。

        到了春丽家,院门虚掩着,春丽果然在家,陈伟不知道青杰姐弟在不在家,先是小声叫了声:“春丽,在家吗?彪子让我捎句话。”春丽慵懒的从屋里出来,看见陈伟那猥琐的笑容,问道:“你咋回来了,彪子让捎啥话?”陈伟左右看了看,小声问道:“青杰她俩在家吗?”春丽倚着门框道:“青杰玩去了,青云在屋里睡着呢,啥话?赶紧说,说完赶紧滚。”

        听春丽让他滚,陈伟知道有戏,笑嘻嘻的走到跟前去拉春丽的衣服,春丽将陈伟手打开道:“别动手动脚的,有话赶紧说。”陈伟凑到春丽耳边说道:“彪子让我问你,你想鸡巴不想……”听陈伟这样说,知道彪子并没有让他带什么话,春丽踢了陈伟一脚,扭头就往屋里走,陈伟一把将春丽拦腰抱住,春丽道:“你干啥?青云在家睡着呢。”陈伟急促道:“很快,很快就完事。”春丽往屋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青云:“去那屋,你想要就快点。”看春丽应允,陈伟十分高兴:“很快,一直很快。”

        陈伟要去关院门,春丽忙道:“别关,关了来人说不清。”一进东屋,陈伟就将头往春丽的衣服里钻,春丽喜欢穿宽松的衣服,今天穿了一个宽松的短袖和柔软的大裤衩,陈伟很容易就钻了进去,陈伟半蹲着身子在春丽衣服里面使劲啃她的奶子,春丽道:“还不抓紧尻屄,吃啥奶子,一会儿你尻不成可别怨我……”陈伟在里面道:“先让我吃口,想这口奶子想好久了,丽,你咋都不戴奶罩……”陈伟边啃边拱,春丽站立不稳,只能引着他倒在床上,春丽骂道:“你个逼玩意儿,我戴奶罩,你还能啃得到吗?咋的,何梅天天戴吗?”陈伟道:“嗯,她……天天戴……”春丽啐了一口道:“假正经,有钱烧的……”

        陈伟的头离开春丽衣服,解开腰带退下裤子,一把将春丽双腿抬起,将她的大裤衩褪到脚踝处并未脱下,看着春丽鼓鼓的肥屄,陈伟低头伸舌头舔了几下,春丽身子随之颤抖起来,陈伟道:“几天没洗了?这么咸。”春丽果然很容易出水,这几下舔的立马屄口水汪汪起来,春丽笑着道:“咸你还吃,刚尿过尿,能不咸吗?”陈伟直起身,挺着鸡巴就往里进:“你个浪货,欠尻的货……”春丽叫道:“对,我是浪货,你尻我啊,啊……轻点……”陈伟重重的将鸡巴捅了进去:“轻点?”鸡巴一进何梅屄内,陈伟也爽的一个激灵:“真爽,就是这种感觉……”

        陈伟将鸡巴耍的虎虎生威,春丽双腿被并拢着抬着,并不得劲,春丽扭动着身子道:“啥感觉?你把我腿放下,这样不得劲……”陈伟并未听春丽话,他觉得这样抱着春丽双腿尻屄更有感觉:“啥感觉?强奸的感觉啊,浪货,强奸你……”春丽道:“不让你强奸……”说完,早已气喘连连。

        突然,春丽觉得屄内不那么紧实,睁眼看去,只见陈伟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鸡巴在屄口若即若离,春丽提臀将屄口往上应,陈伟屁股往后撤,春丽急的直痒痒:“干啥?快紧着尻,别找骂……”陈伟道:“说,让不让强奸……”春丽这时情欲已被完全吊起,对陈伟百依百顺道:“让,啊……你……强……奸……啊……你娘屄的,舒坦啊……”春丽每说一个字,陈伟就重重的捅一下,直把春丽捅的不知所以,春丽咬住嘴唇道:“伟哥,就这样,紧着尻……”

        陈伟阴谋得逞,十分得意:“彪子让捎话,问你想不想鸡巴,我咋回他……”春丽弓着身子,脸颊绯红:“你说……”陈伟又重重的捅了一下,这一下将春丽捅的屄水直流,春丽粗喘着气:“说不想……”陈伟看春丽陶醉的样子,屁股抖动的想是机关炮:“为啥不想?”春丽觉得屄内十分受用,就好似本来里面想蚂蚁在爬动般的痒,被陈伟这一番捣弄,痒意顿消,只剩下舒坦,春丽紧紧闭着眼,张着嘴巴乱叫:“我有鸡巴用……不想了……啊……”

        陈伟只从上次在春丽这找回自信,他惊奇的发现,不用春丽调教,鸡巴竟然也能耍的这么威猛,两人交合处,水花四溅,春丽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之下很快达到高潮,春丽泄了身,陈伟还在耸动着:“干你骚屄,干你骚屄……”春丽舒坦够了,这才发觉一个姿势摆的久了,腿有点发麻,春丽也怕什么人突然闯进院里来听到屋内的动静,春丽道:“伟哥……射了吧……”陈伟还没到点上,依旧撞击着:“舒坦够了吗?”春丽使劲点着头,又摇了摇:“够了……你快射吧……”陈伟不依,春丽急道:“快点射,要来人了?”说完春丽收缩屁股,屄内一紧一紧的咬着陈伟鸡巴,几次夹击之下,陈伟也有了射意,陈伟道:“射屄里?”春丽只求陈伟赶快结束:“射进来吧……”陈伟一哆嗦,趴在春丽身上抖动起来,直到不再动弹,春丽双腿折叠在胸前,又被陈伟压着,春丽不堪负重骂道:“你娘屄的,你要压死我啊……”

        将陈伟蹬开开,鸡巴脱离屄口的瞬间,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涌出屄外,陈伟自豪的看着涌出的东西道:“怎么样,哥的精力旺盛吧……”春丽将大裤衩和内裤脱掉,用内裤擦了擦屄口,然后照陈伟脸上砸去:“弄进去这么多,你想让我怀孕啊?”陈伟伸手接住丢来的内裤,看着春丽重新穿上大裤衩,陈伟笑道:“你没结扎?”春丽瞪了陈伟一眼:“没有!”陈伟道:“没有就给我生个。”春丽没好气的道:“生你娘个腿儿……”陈伟道:“你看,张口就骂人,咋还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缠绵过后,陈伟回到家,见院门依旧紧闭,陈伟就试着去地里来找,远远看见何梅提着水桶正往玉米地里钻,陈伟喊了一声,何梅转过身,等陈伟走到跟前,何梅问:“啥时到家的?”陈伟道:“刚到,你在这里干啥?”何梅道:“英姐给了些花菜苗,我栽一下。”陈伟道:“都要立秋了,长也长不大,竟瞎耽误功夫……”何梅道:“说什么废话,长成一个是一个,还有几颗没浇水,你去里面浇了。”

        忙活完,吃完晚饭洗刷后,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何梅洗的干干净净,心想陈伟在外面卖力气挣钱,就好好给他一次,二人躺在床上,见陈伟良久未动,何梅暗暗诧异:“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没爬过来,想必是在外面累坏了。”何梅靠身过去叫了声:“她爹,累了吗?”伸手摸进陈伟裤裆,里面那物件软塌塌的,陈伟不做声,何梅道:“她爹,你看我下面洗的干干净净的,专门奖励你的。”感觉到手里的鸡巴渐渐有了状态,却还是没完全硬起来,陈伟的鸡巴一向战斗力不强,何梅并未多想,于是探过头去,将鸡巴含在嘴里,等到鸡巴在嘴里变得梆硬,何梅脱掉裤头,坐了上去,陈伟为了掩盖下午和春丽尻屄的事,也主动迎战,二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陈伟就射了,何梅看着屄内流出的浓液很少,何梅问:“咋这么少?”陈伟懒懒说道:“建筑队伙食不好,吃的都没营养,能不这么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