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心里始终还绷着一根弦的方雨菡,从浅睡中忽然转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快十点半了,稍稍松了口气,在床上蠕动了一下雪白丰腴的胴体,几分钟后,她还是坚持从安天河的怀抱中爬了起来。

        以前在家里,夫妻之间即便连战两场,最多也就在床上相拥着躺一小会,体力和精神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可每次跟眼前这个男人做过之后,都至少要睡上半个小时才能缓过来,下体这会依然有些许的酸涩感,证明着先前那场如暴风骤雨般的缠绵欢爱,是真实而激烈的。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方雨菡轻声说着,在床上或地面四下寻找着自己贴身的文胸和内裤。

        “今晚,不能留下来吗?”安天河半阖着双眼,瞧着方雨菡穿上文胸,又弯下腰将蕾丝内裤套进修长的左腿,视线从那两瓣丰满挺翘的圆臀,滑入那一闪而过的深邃幽谷,一时流连难舍。

        “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我在外面彻夜不归,没法对我父母交代,还有女儿璐璐会怎么想?再说……今天都让你没戴套,直接射进里面两次了,还没够啊……”方雨菡整理好文胸,发现阴道口仍然有半干的精液流出,连忙扯了纸巾擦拭几下,回头嗔怪的横了安天河一眼,而后拉起内裤快步冲进了浴室。

        安天河听到花洒放水的声音,不由偷偷一笑,随后也开始起床穿衣服。

        五分钟以后,方雨菡风风火火的从浴室里走出来,之前脱掉的连衣裙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乌黑的秀发也扎得一丝不苟,脸上更是仔细地洗过,现在除了残留的一抹红晕,谁也想象不出就在一个小时前,她纵情呻吟疯狂索取的骚浪模样。

        “时间不早了,我开车送送你!免得巡逻队临检,耽搁时间。”

        安天河随手拿起钥匙,对收拾完私人物品,刚刚挎好包的方雨菡伸出了手。

        回去的路上安天河把车子开得比平时要快,当他把车子拐进小区院子里时,时间还没到十一点。

        抬头望着家里透出灯光的窗户,方雨菡总算长舒一口气。

        下车之前,方雨菡还想说点什么,但总是张不开口,两人现在的关系特殊而亲密,双方都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雨菡,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就迟早要让亲人知道,但我不会逼你跟家人坦白的,无论是你的父母,还是你的女儿周璐,我想,他们都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来接受我们之间的事。等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再正式登门拜访,尽量不会让你夹在中间难做!”

        方雨菡此时有些感动,也有些欣慰,暗忖自己没有挑错人,对方几句话就将两人关系中最难越过的坎,说的透彻明白,还将事情的主导权完全交给自己,他的信任、缜密和温柔,正是她现在很需要的东西。

        “谢谢你!天河~”方雨菡主动凑过来,将温润的唇瓣印上安天河的嘴唇,两人抱在一起温存了片刻,方雨菡这才下车离开。

        每天都要走几趟的小院和台阶,明明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今天却显得格外的漫长,方雨菡站在家门前的门廊里,从挎包里拿出小梳妆镜再次检视了一遍自己的仪容,一本正经扎在脑后的马尾,脸颊重新补上了些许腮红,应该能够掩饰住情欲满足后未褪的浅红,身上的衣裙规规整整,丝毫看不出曾经被毫无保留地从身体上剥离过,但是身体内某个部位的湿润黏滑,无不清楚地提醒她今晚发生过的激情片段,尤其底裤中间部位的稠腻让她颇为心虚,犹豫片刻,还是掏出钥匙扭开了门。

        在玄关换鞋的功夫,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清晰的传来,似乎正在点播一部几年前的都市剧。

        听到门口有动静,方爸当先走了过来,看见是自己女儿回来了,像是跟她打招呼,又像是跟客厅里的方母反馈信息:“小菡回来了~”

        “嗯~爸,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啊?”屋外汽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

        “都这个点了,你还没回来,我们怎么能放心睡觉啊!”

        “嗐,难得跟朋友聚聚,聊天聊得起劲,一不小心就过了时间,抱歉!害你们担心了。”

        “什么朋友啊?我们认识吗?是老朋友,还是新朋友啊?”

        方母立刻来了精神,伸长了脖子转头对女儿问道。

        “妈~!看你,动不动就开始查户口!我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像对小孩子似的!”方雨菡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

        “你才多大呀?在父母跟前,你永远都是孩子!”方母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审视了女儿一遍,没发觉什么异常,似乎反而有些失望,“小菡啊,你交朋友我们支持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反对阻拦呢,只要他人品好,脾性跟你合适,我们——”

        “妈,璐璐睡了吗?”方雨菡连忙打断方母的话,也不等她回答,“我去看看她,时间不早了,您二老也早点休息吧,别熬夜了!”

        “嘿~这孩子,刚说她两句,就不耐烦,你说——”

        “好了好了,老婆子,你小点儿声,她那是怕璐璐听见,小周才走多久啊,你呀,就别瞎操心了!”

        方母一听就急了,压低声音道:“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瞎操心了!小菡才多大,你就忍心看着她守活寡是吧……”

        “……”

        方雨菡快速远离了父母的争论,径直来到二楼女儿的房间,轻轻扭开把手,悄悄来到床前,看起来周璐确实睡了,随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又把薄被给女儿盖好,环视一周后,转身准备返回自己卧室。

        “几点了?才知道回来……”

        一声颇为不满的嘟囔声,忽然从身后的床上传来。

        方雨菡面容一僵,心里发虚的回过身,尽力保持自己作为母亲的矜持,伸手在薄被外拍了一下道:“跟我在这装睡是吧?!”

        “哪里装了?我明明就快睡着了,你一进来就把我吵醒了。”

        周璐不满道。

        “好了好了,那我不吵你了,快睡吧!”方雨菡轻抚了女儿的脸颊一下,催促道。

        周璐把被子掀开至胸口,露出轻薄的粉色睡衣,少女正在茁壮发育的曲线已经不可小觑:“反正已经醒了,你就不跟我说点什么?”

        “怎么?妈妈出去一趟,回来不光要接受你外婆的盘问,还要再跟你汇报是吧?”方雨菡佯怒地捏了一下女儿的鼻头。

        “我,我是关心你!”周璐愤愤地坐起身子。

        “行了,你只管安心学习,局势最近渐渐稳定下来了,搞不好就要重新开课,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要是在学习上,能有这么积极主动,我能少操多少心!”

        “你就会用学习来压我!”

        “你这孩子!知不知道现在蓉城以外的地方有多乱?你还能在家安静的学习,这是前线牺牲了多少条人命换来的!”

        “就是因为外面开始乱了,我才担心你会被人骗,被人欺负!”

        周璐的眼中隐隐现出了泪光。

        母女俩相对沉默了一阵,方雨菡才侧身坐到床边,将周璐搂进怀里,“傻孩子,我没事的,妈妈是警察,身边有那么多同事,谁敢欺负你妈妈。”

        “警察怎么了,警察队伍里,不也有败类?!”周璐这话,指的是当初参与诱骗绑架她的关巍建,这家伙自从被调到其他片区之后,就很少有消息了。

        “你信不过所有警察,那你总该相信,你冰阔乐叔叔吧?”方雨菡无奈,只得用安天河当借口转移注意力。

        “冰阔乐叔叔?你见过他了?他最近在哪儿?!”周璐顿时两眼放光的追问。

        方雨菡被女儿发亮的眼神刺得心跳加速,脸上也开始升温,赶忙道:“前两天我执勤的时候,在街上碰见过他,聊了一会才知道,他现在驻扎在蓉城,带领部队维护城内的治安。”

        “难怪城里秩序恢复的这么快,原来是他带队!”周璐眼睛里几乎要蹦出小星星。

        “你就对他这么有信心?”

        “那当然,他可是……咳,救过我的大英雄!”周璐惊觉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

        “行了行了,这下可以安心了吧?小祖宗,赶快睡觉吧!”

        “妈,你能不能……嗯~请他来家里坐坐,或者……我们一起去见见他?”周璐暗自捏着裙摆角,有些扭捏着说道。

        “人家现在忙得很,城里城外到处跑,哪有时间来见你哟~”方雨菡忽然想到下车前安天河说的那番话,“不过嘛,他帮过咱们家大忙,等闲下来的时候,是可以请他来吃顿饭。”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然,也显得咱家太不懂感恩了!”

        “哼,人小鬼大!也不见你在学习上这么用心!”

        “妈~你又来了!”

        “对了,你们舞蹈班的沐老师,最近有说要复课吗?”

        周璐摇摇头道:“没有,只是叮嘱我们有时间还是要练练基本功,千万别荒废了,可我认识的不少同学都准备放弃了,现在这局势,谁还练舞啊……”

        “不管如何,学习还是要抓紧,这个是要跟随你一辈子的,绝对不能蒙混过关!至于舞蹈,等局势缓和,看情况再说吧。好了,你该睡觉了!这么晚了!”

        ……

        从女儿房间出来,方雨菡赶紧返回自己的卧室,将挎包挂好,立刻开始扒拉贴身衣物,准备开始洗澡,刚刚坐在女儿床边,生怕身体里残留的精液从裤子里浸出,沾到床单上,那可就露馅儿了。

        想到这里,方雨菡才有点后怕,跟安天河发展这种关系是不是太冒险了?

        万一被女儿察觉发现,自己该如何面对她?

        又该怎么和她解释?

        会对青春期的她产生什么样的心理影响?

        璐璐是如此的崇拜她的冰阔乐叔叔,已经是盲目的状态,一旦得知自己的妈妈居然跟他有染……

        周璐时刻警惕着其他的男人,不许他们靠近自己美丽的妈妈,就是为了维护她已去世的爸爸周剑,维护自己家庭的纯洁性。

        却忘记了冰阔乐叔叔也是一个男人,还是其中非常强壮且极具雄性侵略力的男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妈妈早就已经失身于他,在经历过内心激烈的挣扎之后,现在,甚至连心也逐渐交给了对方。

        她,能接受吗?!

        然而第一步已经跨出去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无论她接受与否,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她还小,小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小心一些,多给她点时间,应该不会有事的,至少有他站在我身边!”方雨菡这样安慰着自己,一边打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以前剩余的半盒毓婷,撕开包装拿出一粒放进了嘴里,然后就着一大杯水吞了下去。

        虽然她最近是安全期,但经历过生养小孩的方雨菡,知道这并非百分之百保险,为求稳妥,还是吃了避孕药才能安心。

        以后,还是要监督他戴套才行!

        站在浴室里,方雨菡仰头于莲蓬花洒下,让水流尽情地在赤裸雪白的身体上倾泻穿梭,双手将沐浴露涂在丰满的双乳,然后抹向全身,泡沫的芬香混合着水蒸气,让狭小的浴室充满一种迷离旖旎的氛围。

        她的思绪此时有点恍惚,才被突破以前的上限满足过的肉体,还残留着情欲的痕迹,全身软绵绵的一丝气力都没有,双手抚弄着被安天河尽情把玩吮吸过的傲人丰乳,骄傲的蓓蕾还隐隐因兴奋而作痛,方雨菡托住这两团高耸的球体轻轻晃荡了一下,小腹倏然隐隐地抽搐了几次,往常这么做总会升起一丝欲火,可是现在,那种满足感,依然像羊水般在肌体深处荡漾游走,温润着她的整个娇躯。

        嘴里溢出两声压抑又销魂的呻吟,右手滑到了小腹下面的花园里,被水打湿的倒三角毛发贴在肌肤上,白嫩的手指轻轻地从两片肉唇中间滑过,想着刚才安天河那粗若玉米棒子般的男性阳具插进来的时候,那种满胀的被撑开的感觉,方雨菡浑身发软,几乎快站不稳了,背部紧紧贴在冰凉的墙壁瓷砖上。

        她转身一只手撑在瓷砖粗糙的纹路表面,一只手把莲蓬花洒头从架子上抽了下来,喷头的水流开到最大,对着两腿中间冲洗着安天河刚射进去不久的精液,温暖柔韧的水流喷射在敏感的阴唇上又酥又痒,茂密的阴毛被细密的水柱冲得乱七八糟,湿漉漉地紧贴在平坦的小腹上。

        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应该已经被冲刷干净了吧,不然等会躺在床上,又会弄湿一片,那就不好收拾了,万一被老妈发现自己偷洗床单,一想到她会露出某种会心明了的笑容,方雨菡就羞臊的不行,干净又将两根手指插进依然酸涩敏感的花径,仔细抠挖清理,直到洗的有些微微发痛了才停止。

        把身体擦干以后,方雨菡换上了一套颇为保守的内衣,没有细细的吊带,也没有透明的蕾丝印花,丰满的乳房自然而然地悬垂成浑圆微翘的角度,纯棉透气料子的胸罩稳稳兜住了两团圆硕的球体,然后双手反背着在背上把胸罩的搭扣扣上。

        这套内衣买了有几年了,当初就纯粹为了穿着舒适,胸前省力才买的,现在感觉自己身材似乎比那时候稍胖了一点,因为胸罩的两条横条都微微勒到肉里去了,唉,以后要加强锻炼了。

        配套的内裤是略高腰的款式,从腰部一直到裆部,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那饱满的阴阜不安分地高高鼓起,未经修剪的耻毛黑乎乎的一小片,在内裤的面料里服服帖帖的聚成倒三角形。

        在穿衣镜里故意夸张地扭动了几下身体,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曲线显露无疑,只有重点部分被安全的保护着,感受到下体不再有液体流出来,方雨菡总算放心的走出浴室,躺下休息时已经是深夜了。

        ……

        安天河开车回去的时候,心里也有一小团乱麻理不顺。

        随着自己的女人逐渐增多,他已经开始有了分身乏术的无力感,是该找个机会让她们知晓其她佳人的存在,并且默许甚至接受跟着安天河组建一个新的大家庭。

        通常来说,这样的事是不被世俗社会理解和接受的,更不被现行法律所允许。

        但在外部大环境剧烈变动,秩序迅速丧失,连基本生存都受到严重威胁的特殊情况下,伦理上的问题,已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一夫多妻,蓄养女奴,都逐渐在强权和暴力的压制下暂露头角。

        从广元、剑阁,甚至汉中一路逃难过来的灾民口中,安天河渐渐得知了一些可怕又令人心痛的事情正在发生。

        许多跟亲人走散,无依无靠的单身女性,在失去了所有依靠,已无力独自生存的情况下,为了活下去,为了寻找自己的家人,半是被迫,半是自愿的开始出卖自己的身体。

        一开始,还能过得比一般灾民舒服,有车坐,有东西吃,不用操心。

        可随着物质资源的严重匮乏,油料飞速耗尽,在逃难人群中,某些私下抱团的势力,开始有目标有选择的针对富人发动了袭击和抢劫,起初还不敢搞出人命,毕竟还是怕国家律法秋后算账。

        可随着一路向南,沿途所见所闻的种种惨剧,他们逐渐对国家救援和恢复秩序失去了信心,直至突破底线,再也收不住。

        强奸、抢劫、杀人、焚尸等等血腥暴力事件一旦有人挑头,那些活不下去,看不见希望又极为不甘的人,便会将黑手伸向孱弱缺乏自保能力的人群。

        或是为了吃饱,或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欲望,或是单纯的报复这个社会。

        三人成虎,在缺乏国家机器干预的范围内,啸聚地方,建立团伙,他们没胆子跟尸群硬碰硬,但欺负普通老百姓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许多无辜的民众在尸潮的侵袭下侥幸逃生,却丧命在没有被病毒感染的同类手中,当场被杀居然还算运气好的,那些被留下来的女人,则是受尽蹂躏和屈辱。

        模样好看身材出众的,都被领头的收藏玩弄,那些外表一般的就尽数赏给手下,成为团伙共有的玩物和奴隶,谁都能去欺负她们,有的人没有扛住这种非人的遭遇,很快就疯掉了,被赶离窝点自生自灭,甚至玩残后扔给丧尸吃掉,供这些禽兽们取乐。

        部分灾民在诉说这些可怖的事情时,浑身发抖牙齿打颤不止,眼神透着无尽的绝望,偶尔从那些团伙手中侥幸逃生的女人,被路过的车队好心带到江油,女军医在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后,即便她们是克隆人士兵,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愤怒,遮掩发红的眼眶!

        体检报告显示:5根肋骨被钝器敲断、两条腿膝盖以下皮肤严重溃烂、乳头被刃器割掉,小腹及阴部多处有抓伤、烟头烫伤、咬伤的痕迹,下巴也被钝器击碎,牙齿仅剩不到6颗,且大多松动不能咀嚼太硬的食物,两根手指被砍掉,患处已经发黑发烂,以及罹患多种严重的妇科病,有可能落下终生残疾……

        看过多份类似体检报告的安天河,才知道自己全力支撑维持的军管秩序是多么的可贵,他无法想象那样的人间惨剧,若是落在自己关心爱惜的女人身上,他会做出多么血腥和出格的举动,方能纾解心头之恨!

        于是,他第一次严令散布在北方的间谍,加快收集广元附近的情报,尤其是那几个丧尽天良泯灭人性团伙的资料,他要让这些人接受公审,处以酷刑,以儆效尤!

        但是在冷静下来之后,站在统治者的位置,安天河发现,还可以更多的利用它们,为自己赢得民心和抬高威望。

        治下的民众,因为缺少对比,且国内信息不畅通,似乎并没有切身的体会,眼下稳定的生活秩序是多么的难得和珍贵!

        尤其从个人私心的角度出发,如果蓉城一开始就是类似的烂摊子,再由安天河来收复并恢复秩序,那么久完全不需要操心,怎么让自己的女人接受一夫多妻的现实了,他的后宫早就顺顺当当的建立起来了。

        只是,那样的话,跟随自己的女人,恐怕多半没有现在这般干净和纯良,不是精神上受过刺激和虐待,就是肉体经历过摧残,都不知道是第几道涮锅水了,那样的女人,安天河恐怕也不会太珍惜的。

        思来想去,他决定,一定要利用好这次收复广元的战后宣传,带领民众去当地赈灾走访,自己就可以顺便挨个带她们出去多逛逛,多看看,一旦内心的认知有了松动,然后再说服她们,就会顺利的多。

        而且,根据撒出去的“蒲公英”们传回的情报,国内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公然豢养女仆和性奴了,许多不如自己的势力,不仅后宫成群,还建立了自己的赌场、会所、洗浴中心,没有了管束的酒池肉林和天上人间,那些花样看得人直咂舌。

        某些实权派们,不光自己放得开,还相互赠送性奴和极品收藏,甚至当面交换着玩,两人夹住一个女人乱搞……

        安天河自然明白,这些都是表面的东西,暗地里那些武器装备、粮食弹药、机密情报,甚至是人口的私下交易才是其核心本质。

        若是只羡慕那些人会玩,也只想着去玩,准备若是不充分,恐怕几下就会被对面联手给阴死!

        之后,你的军队、地盘、资源以及喜爱的女人,就会沦为别人的盘中餐和玩物了。

        那样的事,傻子才会去做!

        现在,他的首要目标,依然是——晋升二级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