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穿过长长的黑暗隧道,我回到了魔窟的入口。

        这里是我精心经营的秘密宫殿,是我捕获的美丽猎物的囚室,也是我训练“艳兽军团”的基地。

        没有人能想到这个宫殿所在的位置,因为宫殿之外的伪装非常巧妙,一般人绝对想不到如此罪恶的宫殿,居然会建设在这样一个有着绝佳掩蔽的地方。

        我启动一连串复杂的程序,启动了入口装置。

        走进宫殿,我轻松地吁了一口气。

        只有在这里,我才有真正自由的感觉,回家的感觉。

        可惜的是,每天我能待在这里的时间很短、很短。

        外面有太多事情等着我去做。

        不过,就算有再多的事,我也都会抽时间回来一趟。

        因为那些美丽的猎物,就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我的身心。

        她们都是我的收藏品,随便哪一个走出去,都是第一流的珍品。

        尤其是冰儿,啧啧,绝对是珍品中的珍品。

        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丰满而又坚挺的巨乳,更是上帝最巧夺天工的杰作。

        是极品!

        一想到她,我的血液就会发热,下身立刻就会有强烈反应。

        我迫不及待地大步前行,转了两个弯,乘坐电梯潜入更深的一层地底,又开启了一道更严密的高科技电子锁后,走进了囚禁冰儿的寝室。

        室内一片漆黑,冰儿和往常一样,没有开灯,就这样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

        虽然我看不到她,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她和我一样,厌恶光亮。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直接晒过太阳了。

        “冰儿,我回来了。”我嘴里说着话,手上也没闲着,迅速有效地脱去身上的黑武士装备,将披风、甲胄和面具都抛在地上。

        冰儿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恭迎我的举动。

        这很反常,自从多年前她臣服于我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沉默,没有跪下来恭迎我。

        我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冷哼一声,先伸手打开灯,令室内大放光明。

        这是一个用钢化玻璃和人工水晶打造的绚丽房间,到处都在反射着灯光和人影,有一种如同梦境般的视觉效果。

        我有一阵短暂的晕眩,或许是几秒,或许是几分钟。

        等我的双眼适应灯光后,我就看见了冰儿。

        她站在房间里,正用一种复杂而哀伤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和往常不同,今天的冰儿没有全裸。

        她穿着一套整整齐齐的警服。

        墨绿色的上衣扎在深蓝色的齐膝制服裙里,将她令人喷血的魔鬼身材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那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和圆滚滚的屁股,都在警服、警裙里淋漓尽致地展示着诱人的曲线。

        当然,最吸引人视线的还是她那异常高耸的胸脯,一对足有三十八吋的硕大乳房,将警服撑得涨到极限,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裂衣而出的错觉。

        灯光下看得清楚,警服上有两粒清晰凸起的小圆点,显然,里面是赤裸的,没有戴乳罩。

        我由衷地赞叹:“哇,冰儿!你穿警服真是太性感了。”这句话说完,我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

        这些年来,玩“制服诱惑”早已是家常便饭了。

        但在我记忆中,魔窟里的所有警服都是情趣式的,不是低胸,就是中空。

        而她此刻穿着的,却是一件正规的警服!

        我眯起眼睛,又仔细检视了一遍。

        没错,是正规的警服!

        虽然洗得有点发白了,但却庄严而大方,绝对不同于那些情趣货。

        一团疑云冒了出来,奇怪,冰儿是从哪里找到这套警服的?

        印象之中,很久很久以前,这套警服就被我用刀锋割裂,彻底毁掉了呀!

        “喂,冰儿。这套老古董是哪来的?”

        冰儿没有回答我的疑问,惨然一笑:“我不是你的冰儿,请叫我警官!”

        我愕然:“什么?”

        她一字一字重复:“叫我警官!”

        “为什么?”

        “因为……我要逮捕你!”冰儿忧伤而决然地说,不像是在开玩笑。

        “发什么神经啊你?”我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音:“你忘了吗?你是我的性奴,早就不是当年的女警官了!”

        “我没忘。可是你违背了当年的承诺。”冰儿瞪着我,目光不可逼视:“既然你重新变成了凶残的色魔,我也只好变回维持正义的女警官。”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搞错了。我是擒兽男,并不是色魔!”

        冰儿凄然摇头:“抵赖也没用。你绑架了那么多女性,不只逐一强暴了她们,还拍摄了各种3P乂场面……你真是太变态了,跟从前一样变态!”

        “啊,原来你是看到了我拍摄的影片。”我先是恍然大悟,但还是有点诧异。

        这些视频我收藏得很隐秘,冰儿是如何发现的呢?

        “对,我全部看到了,不然到现在还蒙在鼓里!这些女人太可怜了……你怎么能这样折磨她们?”

        “那不是折磨,是救赎!她们都是‘艳兽’,都需要救赎。”我冷静地说:“表面上看,似乎对她们很残酷,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完成第二阶段的‘进化’。”

        “你撒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冰儿沉下脸,左手亮出一副手铐,蓦地向我的右腕扣下。

        见鬼,这该死的手铐又是哪里来的?

        我没来得及多想,手肘一撞,将这一击挡开了。

        “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就跟我来吧。”抛下这句话,我果断地转过身,迈开大步走出寝室。

        冰儿迟疑了一下,收起手铐,悄无声息地跟在我身后。

        转了两个弯,乘坐电梯到达另一个走廊。

        那里有许多间囚室,其中一半都囚禁着赤裸的美女。

        严格来说,用“囚禁”这个词是不恰当的,因为,这些美女都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即使一开始不是自愿的,在我治好她们的痼疾后,也就都对我这个主人死心塌地了。

        “喏,你可以一间间地进去,一个个地问她们,听这些‘可怜’的女人怎么说!”

        我随手开启了第一间囚室,泰然自若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冰儿呆住了。

        她显然想不到我会如此坦荡,主动把她带来见这些女受害者,这令她颇为踌躇。

        很多年前开始,她就已经没有见过其他人了,除了我之外,她甚至已经不习惯跟旁人交谈。

        不过,女警官追寻真相的本能和勇气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因此踌躇了大约半分钟后,她还是昂首走进囚室。

        我站在门口等她,胸有成竹。

        室内传来轻微的交谈声,迟缓而断续,大概是冰儿在尝试着重新与人沟通。

        我也懒得去听他们在谈些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空如也的宁静。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冰儿走了出来,原本冰冷的俏脸已然解冻,但目光中仍有怀疑之色。

        我又不慌不忙地开启了第二间囚室。

        她默不做声地走了进去,半晌,又走了出来。

        接着是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第六间……

        终于,在冰儿查看了十间囚室之后,所有的怀疑都烟消雾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羞愧、惶惑和自责。

        “主人,冰儿错怪您了。请主人狠狠惩罚冰儿!”她双膝着地跪了下来,脸孔低垂,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下巴轻易就碰到了高高耸起的乳峰。

        我冷哼一声:“好啊,你自己说怎么惩罚吧?是电击、捆奶、鞭打,还是浣肠?”

        冰儿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一对肥硕的巨乳在警服里急促起伏着,带来无与伦比的视觉压迫感,将她紧张激动的心情展露无遗。

        “主人想怎么惩罚……都行!冰儿……任凭发落……”

        “少废话!我要你自己选一种!”

        “啊……那……那……冰儿……全部都要!”轻微颤抖的语声中,这巨乳女警官有点失魂落魄地喘息着,眸子里流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表情,双手放在背后,一副甘心受罚的模样,本就丰满无比的胸部因此挺得更高了,警服上那两粒圆点更是硬硬凸起,醒目地点缀在巨硕球体的顶端。

        我十分满意。这才是我熟悉的冰儿嘛!

        “起来!回你的寝室去,我等一下就来惩罚你!”

        冰儿极其温驯地应了声“是”,起身乖乖走了。

        我等她离开后,信步来到“中央操控室”里,取来另一套黑武士的装备穿上身。

        这样的装备我有许多套,外表看上去全都一模一样,但功能就略有差别。

        比如现在这一套,许多功能就是专门为“惩罚”猎物而设的。

        不过,我现在暂时不打算去惩罚冰儿,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穿过走廊,我走向尽头处的一间囚室,推门入内。

        这是囚禁红棉女特警的囚室。

        如果刚才冰儿耐心一点,也走进这里,恐怕就会有点棘手了。

        如果她更耐心一点,发现了被囚禁的夜莲,那就会更加棘手了。

        所以,我必须先把这两个可能引起麻烦的猎物处理好,再去惩罚冰儿不迟。

        “主人,她的手臂全部长出来啦!”一见我进来,室内的真真就兴高采烈地迎上前,抢先向我报喜。

        这些天她一直和红棉共处一室,负责照顾女特警的饮食和疗程,兼进行初期的调教工作。

        “嗯,长出来就好。”我随口应了一句,视线透过面具射出来,打量着角落里的红棉。

        这女特警仍然被束缚在柱子上,但已经被拔去吊瓶,也解开了臂上的金属护套。

        虽然室内光线昏暗,但还是能清晰地瞧见,那两条袒露的玉臂已经完好如初,肌肤白里透红,娇嫩得就像刚出生的婴儿。

        她仿佛完全没注意到我进来了,只顾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臂,眸子里满是激动之色,两只手掌不停互相搓着、抚摸着,十根失而复得的手指一会儿交互握住,一会儿放进口中吸吮,似乎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哑然失笑,走近她身前,重重咳嗽了一声。

        红棉这才如梦初醒,抬头看着我,表情十分复杂。

        既有感激,也有憎恨,还带着几分患得患失的惧意。

        “装什么哑巴啊?还不赶紧谢谢主人?”真真推了红棉一把,不满地提醒她。

        红棉咬紧嘴唇不出声。

        身为霸王花的骄傲和自尊,令她实在叫不出“主人”这两个字。

        “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真恼怒地扬起巴掌,作势欲打,但却被我制止了。

        “不必勉强。如果她不愿意向我臣服,就让她走吧。”

        我说着伸手一拉,就将环绕在红棉腰肢上的超金属圆环扯开了。

        限制变身能力的唯一桎梏蓦然消失,红棉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神色,飞快地俯身解下双足的链条,令四肢完全恢复自由。

        真真愕然。

        “擒兽男,你总算是天良未泯,还了我一双完整的手臂。”红棉终于开口了,用诚恳的语声说:“你现在就放了夜莲,跟我去警局自首吧。将来上法庭我一定会替你说情的……”

        我忍俊不禁:“要是我不肯呢?”

        “那我只好强迫你了!”红棉说着举起双臂,摆出准备进攻的架势,但是下一秒钟,她突然“啊”的一声,显得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你……你在我手臂上做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完全用不上力?”

        “什么手脚都没做。老实说吧,你这双新长出来的手臂只是平凡的血肉之躯,中看不中用,甚至比一般人还要虚弱几分呢。拿拿筷子、拎个包包暂时都没问题,但要是想用来战斗,嘿嘿,那就要令你失望了。”

        红棉的面色顿时惨白,赤裸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已经站不稳了。

        现在的她,不但无法挥臂打人,甚至也不能变身,如果强行变身的话,两条手臂会因承受不住细胞、血管的急剧扩张,当场就被撕裂得骨肉分离。

        “血肉之躯……为什么会是血肉之躯?”她焦躁地叫道:“你那天不是说,会给我一双跟以前完全一样的手臂吗?”

        “对啊,我是说过。”我点头道:“但前提是,你必须完成第二阶段的进化!

        到时候你的身体素质会比原来更强,别说是手臂啦,就连变身能力都能由初级提升到中级!“

        红棉双眼一亮,张嘴想说什么,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一时显得茫然失措。

        真真鄙夷地“呸”了一口:“主人好心好意想帮你,你却不识好歹要抓他进警局,我看你真是连狗都不如,我们狗女至少还都知恩图报呢!”

        红棉怒视了她一眼,脸孔一阵白一阵红。

        我淡淡一笑:“你现在有三种选择。第一种,是立刻把我抓回去,在警局里对我严刑拷打,强迫我帮你完成接下来的进化步骤。”

        红棉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现在的她绝对不是我的对手,这一点她自然心知肚明。

        “第二种,我可以放你离开。手臂的问题,你另请高明解决吧。但我提醒你,你最多只有二十四小时。因为血肉之躯和你的超强躯体是难以兼容的,时间拖得太久,肌肉会再度坏死,到时候你就等着截肢吧!”

        红棉身体一颤,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双臂。

        显然我击中了她最恐惧的弱点,失而复得的双臂,她无论如何不想得而复失。

        真真却有点担心,小声提醒我说:“主人,你别小看外面的医疗专家。特别是国防部医院,那里有好几个教授都很厉害……”

        “厉害个鬼,一群水货而已!”我不屑地说:“他们不过是盗取了别人专利的残余部分,才研究出转基因人的改造配方,但真正的核心机密,他们根本连边都碰不到……”我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这件事堪称是国家级的机密,知道的人愈少愈好。

        真真醒悟说:“是呀,那些水货要真的有料,也不会抛下我们这些失败品不管,任凭我们自生自灭了。”

        她又转头对红棉笑吟吟地说:“我敢跟你打赌,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断肢还能再生。你要是跟他们说这双手臂是新长的,哈,他们不把你当成疯子才怪。”

        红棉仍然没有出声,但是眼睛里已流露出绝望的表情,显然心里已意识到真真说的有理。

        真真打铁趁热地说:“如果我是你呀,我会马上跪下来向主人认错,死皮赖脸也要赖在这里,就算主人拿扫把赶我都赶不走。我相信主人宽宏大量,还是愿意收你做奴婢,继续治好你的手臂的!”

        我发出“嘿嘿”的阴笑声:“说得对。这就是第三种选择。就看她自己愿意不愿意了!”

        说完我就不再开口,真真也聪明地闭上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无声的压力,很多时候比有声的威胁更加有效。

        室内陷入沉寂,只能听见红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还有紧握拳头发出的指节轻微撞击声。

        她心里必然充满了愤怒、痛苦和彷徨,所以迟迟不能做出决定,我甚至能猜到,她肚子里一定正在骂着各种脏话。

        足足过了半分钟,红棉才一咬牙,带着毅然决然之色跪了下来,嗓子里低低吐出两个字:“主人!”

        我故作惊奇:“你说什么?太小声啦,我听不见!”

        她不甘愿地加大了音量:“主人!”

        “还是听不见!”

        “主人!主人!我在叫你主人!听见了吧?”红棉气恼地喊叫起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我十分满意,说:“很好。真真,你先给她上第一课,教会她做奴婢的基本礼节和侍候主人的基本技巧。如果她不认真学,你随时向我报告。”

        真真开心地答应了。红棉则气得脸色铁青,屈辱地低下头。

        我心中雪亮,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现在的她不过是在忍辱负重,企图等手臂完全恢复力量之后,再向我发难。

        但这个主意实在太天真了。

        再坚强勇敢的女人,只要一旦开始屈服,哪怕只是屈服一点点,心灵的防卫就有了缺口,最后一定会导致整个意志的崩溃。

        就算是受过严格训练的霸王花,也不会例外!

        我有这个信心,而且是强烈的信心。呵呵呵,不信,就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