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终于到了么。”
当罗林接到魔法通讯传来的讯报后,罗林扬起笑意。
这个小皇子总算是来了啊,再这么等下去罗林可就真的找不到什么事情做了。
“雪莉,那些负责城内外安保的人都怎么样了?”
罗林随手把手中的信笺纸丢给了一旁的雪莉,雪莉和朱丽叶都恭敬地守候在罗林身边,并且绝对性地保持在一米距离。
“主人,负责安保的人一天前就已经进入待机状态,他们也在我们之前接到了通讯,想必已经进入了全面的戒备状态了。”
“这么说来城内外现在想要搞点什么事的话很容易被发现咯。”
雪莉点点头:“是的,这次伯爵大人下了很大的功夫,我因为认识不少人也打听过了,按照他们的部署即便是想要暗中行动恐怕也很困难。”
雪莉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到罗林面前,雪莉可是一名优秀的女仆,她的准备肯定是万全而又完美的,她早就为罗林标记好了城内外安保的标注地图。
雪莉道:“以罗威城为核心,这次安保一共有三大安保圈,分别为城外,城门与城内,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巡护与戒备点。三大安保圈层层严格把关,主要是对人员的排查,人员在近期内一般是不让外出的,只有特定的人员可以在特定时间段进出,并且对他们的随身物品都要进行严格排查,排除任何危险可能。”
“听你这么说冈特伯爵还是下了不少功夫呢。”
罗林上下扫视着图纸道。
“这是菲斯卡生前所策划的。”
“菲斯卡吗?”
罗林想到了那位宁死不屈的刚毅之人,菲斯卡的确有些才华,并且十分用心,这看似简单的部署格局肯定花了他大量的心思。
无论是对人员的控制,还是对重点地段的排查都选择得十分到位,轮班制度也合理得当,并且菲斯卡把对我方力量的把控也十分了解,精确到个位,充分利用了伯爵府的力量。
只可惜菲斯卡这个太过刚毅了,对罗林威胁太大,不然的话罗林也舍不得让这样的人死去呢。
“不过倒也不错,菲斯卡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如此严密的排查与安保想必也很难有人搞小动作。”
但是,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完美,总会有些漏洞的,越是难以察觉的漏洞就越是容易引发大的问题,不过罗林这里也做好了后手。
海伍德那里的势力已经基本构成,他手底下的那些小混混可是非常重要的资源。
别小看这些小混混,事实上消息最灵通,传递最快的群体就是他们了,这些混混就如同蜘蛛网的每一个结点,铺洒在整个罗威城内将一切连接一起来,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情报网络。
“雪莉啊,你说面对着重重关卡,冈特伯爵的敌人还会来搞事吗?”
“他们绝对会来的!没有人会傻着放过这样的机会。”
“也是啊,如果放过了就是傻子。”
罗林这么说着,同时他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然后站起身,就在这时暗精灵约瑟芬从房间角落里走了出来。
“主人,这是海伍德送来的情报。”
罗林打开一看,渐渐露出自己的颜笑。
纸上是这么写的:纽曼可能会有行动,他们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部署好了人员,今天看到可疑人员与纽曼的手下接头碰面。
同时下面还记录了可疑人员的行动轨迹,最后消失在某个点。
“哼,跟我想的差不多。”
罗林看着自己手边的地图,罗林刚才画的圈也正好标记在一个建筑物的名称上:希尔钟塔。
这个钟塔正是当初罗林和弗兰发生战斗,并且遭受天罚的地点,当时那里被冈特伯爵封锁起来进行调查,调查无果后只能安排建筑工人重新把钟塔修建起来,毕竟小皇子到来参观,你却放着一个倒塌的钟塔也太不成体统了。
因为赶时间建造,这其中肯定有人能够混进来,并且这里的因为建筑期的空档,对此地的防护肯定会有疏忽,加之钟塔高度高,视野开阔,站在塔顶便可放眼整个罗威城,如果是罗林也会在这里埋伏狙击手。
“只不过可惜了,他们以为冈特伯爵会把晚宴设置在伯爵府的花园内,殊不知冈特伯爵为了防范于未然会将筵席设置在别处。”
“那不是更好,这样就可以保证冈特伯爵不会被贼人所害。”
“但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面对朱丽叶的话语,罗林却是眯起了眼,他突然起身神色阴沉,对着旁边的几名奴隶们说道:“接下来这事我亲自操刀,你们不必跟着,尤其是雪莉和朱丽叶,在伯爵回来后你们跟往常一样工作,别让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遵命。”
雪莉和朱叶丽告退,甚至他连那七名暗精灵护卫都给丢在了一边,毕竟这次他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操刀放心,其他人可能完成不了任务。
外面的月色渐亮,罗林穿戴上一身黑袍同时注视着窗外。
“人还真的多啊,恐怕我就算是穿着黑袍也会被人发现吧。”
他打了一个响指,在身上施加了一层古魔法,消除自身存在感的同时还让人无法察觉到罗林的行踪。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罗林还是多加了几层妨碍感知的古魔法,毕竟这个时代的人要比罗林时代的人强得多,感知力更强,不多多防备一点万一被察觉到就麻烦了。
罗林踏着鬼影步伐,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悄悄地靠近了钟塔,果真如他所想的那样,这附近没有什么人戒备。
悄悄踏上了钟塔,罗林很快就来到了塔顶,他散开的精神力偷偷摸摸地搜索着附近可疑人员,果真在某一处发现了正在暗暗观察附近的狙击手。
他双手抱着一只长弓,让自己站立在风中任意吹动。
这是一名职业的杀手,他们会让自己的气息和周围的空气与环境完美融合在一起,让人根本无法察觉,他而现在就是让风把他的气息给吹淡,同时去适应着这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