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荷荷…荷…”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东方平纵然年青,身强力壮,但一连两次吐精,此时也不由得四肢虚弱,不住地喘气。
而生受东方平以真阳破冰的姜琪,虽然仍是人在梦中,尚未醒来,但听她鼻息急促,一场盘肠大战下来,想必也是累极了,只见她浑身汗油淋漓,躺在床上,渐渐地真气吐纳,身子回温,显然已经有救,只需休养几日,补充元气,便能生龙活虎,一如往前。
凌琼、青衣婆婆费了无数功夫,终于把姜琪自阎王手中夺回,虽然也是浑身疲惫,精神耗损甚大,但能够得见门下弟子,姊妹手足,返魂复活,重回生机,两人亦是喜乐不堪,辛苦了数天,煎熬了无数次,今日终于功成,双双都是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头大石。
凌琼半倚丹室石墙,不住喘息,虽是香汗淋漓,布满全身,脸上却是露出极为兴奋喜慰的神色,姜琪复生,无疑是对她极大的鼓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琪儿复生了,要赶快让姥姥知道,免得她挂心。”
想到就做,虽是浑身无力,凌琼仍然忍不住兴奋,就着门口便向室外的青衣婆婆喜问道:“婆婆,姥姥在吗?”
青衣婆婆心口一突,脱口说道:“你姥姥现在不在,琼儿,有事吗?跟婆婆说也是一样。”
凌琼艳容生晕,一张脸红扑扑的,兴奋地道:“婆婆,我告诉你,我们成功了,琪儿…琪儿她没问题了,我想这个好消息应该让姥姥知道。”
提及黄木姥姥,青衣婆婆心口大恸,却仍是佯装喜乐,一副慈和地微笑道:“是吗?那就太好了,琼儿,你先休息一下,我听你气息急促,必定耗力不少,你先调养一下,师姐那边,就由我来跟她说好了。”
“婆婆,我不要紧。不用麻烦了,这点小事,我用‘同心术’跟姥姥说了便了。”
说完,就要念动法咒,告诉黄木姥姥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青衣婆婆闻言大急,凌琼方才才将姜琪自鬼门关前救出,耗力必钜,如若听闻如此恶秏,恐怕她难以承受,于她身子大有妨碍,连忙道:“琼儿不用急,你黄木姥姥她…她…她……”
话才说了一半,青衣婆婆心如针扎,鼻头微酸,眼眶一阵润红,忍不住便掉下一颗晶莹泪珠,难以为继。
凌琼一怔,听得青衣婆婆只得半句,就没有了声息,不禁心头微紧,问道:“婆婆,姥姥怎么了?”
青衣婆婆一惊,心道:“眼下不能让琼儿看出破绽,免得她伤痛攻心,于调养生息,大有妨碍,且先诳住她再说。”
当下强笑道:“哪有怎么了?你姥姥…你姥姥……她放不下心,四处巡视,顺便到你云萝婆婆所在的神机洞去探视一下,你毋庸多心,尽速调养即是。”
“噢,原来如此,那我就等姥姥回来再亲口对她说便了。”
浑不知黄木姥姥已经不幸战亡,凌琼天真地道。
青衣婆婆心中酸楚,却又不得发泄,只是心中念道:“师姐,你在天之灵,务必要保佑我杀了许丹凤,为你报仇。”
且说山洞中,朱文羞红满面,正与一丝不挂的赤玄弥对立怒视,当真是又气又窘,却又无可奈何。
赤玄弥见朱文既刚强,又秀美,存心将她大为折辱,挫挫她的傲气,挽回方才失态的窘境,挣回一点面子,因此,张口便对朱文冷笑道:“你怕也好,不怕也罢,现在你既为我的阶下囚,就得听我的。过来,把它含着。”
说着,一手握住那软绵绵的肉根,将它举了起来。
朱文闻言,几乎不敢置信,她万万也没想到这赤玄弥竟是如此寡廉鲜耻,不要脸之至,居然要她张口去含那樵夫的话儿,当下面皮紫涨,简直气疯了,怒吼道:“办不到,你…你无耻。”
赤玄弥一连被她骂了几声无耻,怒火也升了上来,脸上却是阴笑道:“是吗?可惜由不得你。”
沉喝一声:“过来。”
单手疾抓,便向朱文胸口袭去,轻薄之意,表露无遗。
朱文虽然法术内力受制,但本身武功尚在,只是没有内力而已,赤玄弥一爪抓来,出手下流,依她脾气,怎么样也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缚,管他打的过打不过,盛怒之下,双掌齐出,左手切他腕脉,内含勾、挑、斩、缠、扣、锁、劈七诀,右手斜击旁出,快极无比地在赤玄弥眼前幻出了千百掌影,看得人眼花撩乱,浑然不知她掌力袭向何处。
“好功夫,可惜你找错了对手。”
赤玄弥阴喝一声,伸手便拂,眼前朱文虽然掌影浩繁,威力甚大,但如今她内力全无,毕竟只是凡间武学,哪里比得上仙家绝技,魔门秘法?
因此赤玄弥看也不看,就欲运气将朱文掌影震散,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哪知朱文看似冲动,却也并非全无机心,一意孤行之人,她早算定了赤玄弥妄尊自大,必定不将她放在眼里,因此掌到中途,骤然变招,原本袭向赤玄弥面门的一掌,竟在眨眼间掌成刀形,运聚全身力道劈下,快如流星,掌刀所击,正是赤玄弥那借尸换形,软绵绵的樵子胯下阳物。
赤玄弥暗叫一声:“不妙。”
才想抽身急退,护住肉身,奈何朱文这掌刀来势奇快,又是趁他贡高自大,心神微分之际出手,招数尤其劲急,掌刀划处,在那樵子阳物上猛力砍落,顿时让赤玄弥痛澈心脾,大叫一声,跳出丈外,双腿紧锁,两手抚住下体,身子微微前倾,状甚痛苦。
原来这借尸还魂之法,虽然可以换得几多肉身,灵魂不灭,却也不是毫无限制,可以任意为之的如意大法,借尸人一旦入体,占得他人肉身,便受肉身限制,肉身苦则苦,肉身痛则痛,赤玄弥一个大意,阳物被朱文用尽全力劈中,便需完全承受那阳具受袭的痛苦,只疼得他双膝微屈,几乎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