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海上

        黑帆舰队的远征仍继续着,斩猎也越来越多,但这些都与烈马号无缘,毕竟上百艘船舰能够覆盖很大的一片区域,导致任何一艘战舰都不可能参加到每一场海上抢劫之中。

        这样使得烈马号上的人们有的欢喜有的忧愁,欢喜的自然是公民船员,他们也有抢劫的分红,但由于他们不是真刀真枪登陆夺舰的人,战利品分摊到他们头上的比例偏低,与其流血牺牲还不如多干几个船上的战奴,看看在舰队归国解散时能不能拿到传说中的“全舰女奴都睡上一遍”的成就。

        而忧愁的战奴们可是盼望着战斗,战利品的多寡直接决定今后好几年内的生活水平,特别是那些被主人派出来打零工的奴妻和女儿。

        希蒂又一次被拉米娅拉到底层的囚室舱内看活春宫,不过今天女性的尖叫和哭声比过去几天要少了很多,反而多了交欢叫床的呻吟。

        两个侍女仍旧满身大汉,要同时应付好几个休班船员的围攻。

        一个满是精壮肌肉的船员淫笑着问道:“婊子,老子干得你爽吗?”

        被质问的侍女一边吞吐着小嘴里的肉棒,一边喘息着答道:“好……爽……”

        “那之前干嘛又哭又求饶,现在却叫好爽,你这贱货果然是欠操。”得到满意的答复,船员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是的……我是欠操的母狗……主、主人们……请……更加温柔的疼爱母狗。”侍女自暴自弃地说着的同时,两行眼泪从她的眸子中溢出。

        连续几天吃精比吃饭还要多的生活,以及三只贵族萝莉因为嘴贱和反抗而被船员对待的下场,她明白想要被善待就要安心地做船员们的肉便器,把这群大爷伺候好了起码能少点殴打和避免上刑具。

        心有同情与不忍的希蒂把目光投向另一个侍女——她被两个船员分别抱住屁股和挽住两条大腿,抬到半空,受到那两个船员前后夹击而被双穴插入。

        大概是连续多日的高强度轮奸,她已经媚眼半闭,在船员的抽插中发出机械性的叫床声,纤细的一双藕臂无力的垂下,也无法帮尚未轮到的船员撸管了。

        希蒂望向囚室舱的角落,那三只银发萝莉的螓首卡在木枷上,檀口品尝着船员的各式肉茎,而身后的小屁股则被船员持续操弄,银色的长发披散在白瓷般的柔嫩肌肤上,与多天积累下来的精液污垢相映成趣。

        她们的精神状态也没比那个被干到失神的侍女好多少,俏脸上表情呆滞如同木偶,碧绿如玉的眸子目光涣散,毕竟这样的遭遇连成年的女人也有可能疯掉,何况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当熄灯铃打响,所有还在囚室舱作乐的船员迅速穿衣提裤,涌出这个舱室返回属于自己的舱室上床睡觉——他们不是贸易联盟的正规海军,但海船上的纪律规章早已渗入他们的习惯。

        五个女俘虏就这样被扔在原地,浑身精液的躺在地上,但不管怎么样,她们总算得到了休息的机会。

        能够超然于船规纪律之上的希蒂和拉米娅没离开,等所有船员都走了,后者过去打开锁住其中一只萝莉的木枷,那只萝莉马上软软的滑落到地上,仿佛没了骨头似的,剩下的两只萝莉也同样被释放,但她们只软软的趴着一动不动,若非看到她们胸脯微弱的呼吸起伏,没准以为她们已经被轮奸致死了。

        拉米娅蹲下来,按着三胞胎中的雪儿的后颈,把她提起到与自己四目相对的高度:“小母狗,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面无生机的银发萝莉虚弱的瞟了拉米娅一眼,没有回答。

        拉米娅对此不感到意外,毕竟这个大姐姐的性子最为倔强又满身傲气,哪怕成为船上的公用奴隶,在被船员们侵犯期间,多次出言不逊导致自己受到三角木马等刑具的折磨,连不时连累两个妹妹受刑。

        但这也算是一个优势,只要驯服了这只小母狗,剩下的两只自然会变得温顺乖巧。

        于是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展示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不说话就默认你们仍想过这种天天被好多男人随即干的生活了喔,唉,本想给你们换个生活的……”

        “怎样的……生活?”萝莉艰难地开口问道,声音无比虚弱,看来这几天实在把她们折腾得不轻。

        拉米娅开出了她的条件:“做贱奴一个人的私人奴隶,只要听话以后就有饱饭吃,也许会有衣服穿,不用每天都被那么多男人干得死来活去。”

        雪儿转过脸朝妹妹那边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个与她们极为相似的脸蛋,上面写满了名叫期盼的表情。

        三姐妹目光交汇了一会,雪儿重新与拉米娅四目相对,艰难地点了下螓首:“我……愿意当你……母狗……”

        拉米娅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道:“愿意就过来吻我的脚。”

        三只萝莉面面相觑,这几天尝过的肉棒不少,对于一些屈辱的举动已经不太抗拒,不过去吻别人的脚板始终要过自己的自尊心那一关。

        “不愿意也没关系,就当贱奴没来过好了。”拉米娅说着起身欲走,雪儿顿时行至她面前,俯身而下对着她的脚背吻了下去。

        连最傲气的大姐姐都屈服了,那两只早已受不了的萝莉也跪着挪过来吻拉米娅的脚背。

        “很好,很好。”拉米娅分别抚摸三只萝莉的头顶,就跟一位主人给予自己听话的猎犬奖励一般。

        她摸出三个带着链子的皮质项圈和三条肛塞狗尾巴,前者套到小萝莉们的粉颈上,后者塞进小萝莉的菊门,由于这几天的疯狂交欢,小萝莉们的三个洞都得到了不错的开发,肛塞很容易就塞进去了,随后然后牵起链子走向门口:“跟贱奴来,记得用爬的。”

        三只萝莉无奈,只好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在拉米娅身后爬行着。

        “回去睡觉了吗?”希蒂见状也跟着走出囚室舱。

        “先给这三只小母狗洗个澡,这脏兮兮的抱到床上不就把那张大床弄脏了,那可没有换的啊。”拉米娅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难看出她早有如此打算。

        “明天贱奴会告诉船长,让出属于我的那份分红来换她们三个。”

        “贱奴不是说这个。”希蒂明白这位监军利用职务之便搞点小动作也没人敢说什么,“她们搬到船长室的话睡哪里?”

        “不是有个铁笼子么,足够装下她们了,这也是适合奴隶生活的一环喔。”

        “这……”希蒂也没啥好说的,杰克也曾经怂恿她住几天那种铁笼子体验一下,不过被她拒绝了。

        在船上洗澡向来是个麻烦事,当船航行在海上时,若无下雨补充淡水,那么船上珍贵的淡水只能拿来喝和做饭。

        想洗澡只能用海水,当洗完澡,随着水分蒸发,大量的盐粒就会残留在皮肤上,给人一种粘粘糊糊的不舒服感。

        因此哪怕希蒂贵为总督奴妻,烈马号全体船员都是杰克的部属,也没法给她开个特例,用淡水储备洗澡。

        于是两人牵着三只萝莉来到甲板上,此时甲板上仅剩值班的船员和战奴在巡岗,希蒂和拉米娅自己动手,把三层帆布迭起,吊挂在船舷边的三个滑轮组上,形成一张特大号吊床。

        拉米娅指着那个特大号吊床,对三只萝莉道:“上去。”

        带着畏惧与不安,三只萝莉忐忑不安的走到吊床上。夜风吹过甲板,弄得她们银发飞扬,也让她们娇小的身躯瑟瑟发抖。

        “姐姐,帮个忙。”拉米娅拿来三条毛巾扔给萝莉们,就拉上希蒂操作滑轮组,把大吊床连同上面的三只萝莉移到船外。

        在滑轮与缆绳摩擦的咯吱咯吱声中,大吊床缓缓落到海面,冰冷的海水开始灌入吊床内,三只萝莉惊恐的叫嚷起来:“啊!主人!主人!不要扔我们到海里啊!”

        “闭嘴!再嚷嚷就真把你们沉到海里!”拉米娅的怒喝洪亮如同龙吼,站在她旁边的希蒂都不禁伸手捂住耳朵,三只小萝莉也被吓得颤若寒蝉,而且她们注意到吊床并没有继续下降,只维持着海水勉强能灌入,形成一个小小的游泳池的高度。

        “好好弄干净身子,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拉你们上来。”

        无别选择的三只萝莉只好颤颤巍巍的拿着毛巾,用海水擦拭自己身上积累的污垢。

        冰冷的海水,刺骨的夜风,四周浓厚而目光难以穿透的黑暗,仿佛随时都会有鲨鱼或别的什么怪物从海里钻出来似的,这一切都在折磨着萝莉们的神经,使她们下意识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只求快点洗完离开这个游泳池。

        “主、主人,我们洗完了……”好不容易洗干净身子的萝莉们以快要哭出来的腔调哀求。

        等到拉米娅和希蒂把大吊床升回上来,卸掉里面的海水的时候,这三只萝莉已经冻的浑身发抖,活像刚从冰窟里捞出来一般。

        希蒂和拉米娅拿出三条长毛毯,盖到小萝莉们的身上,让她们自己擦干身体。

        当吸够了水珠的毛毯挪开时,三个婷婷玉立的瓷娃娃出现在眼前:湿透的长发下垂着还在滴水,这几天在交欢中被船员殴打或上刑具后在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婴儿唇一般光滑粉嫩的赤贝又红又肿,但肌肤却有如炎夏帝国出口海外的上等瓷器的表面那样光洁细腻,幼小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玲珑的曲线依然摄人心魄,稚气未脱的俏脸配上水气朦胧的美目,足以激发起任何男性的保护欲。

        拉米娅满意地欣赏了这件美丽的活艺术品一会,就领着她们回到船长室。

        船上的厨房送来了三份热气腾腾的夜宵:一面烤至黄金色的黑面包和漂着几滴油腥子的豌豆汤。

        连船员和战奴的标准配给餐都不如,自然对在晚餐上香煎鳕鱼吃得饱饱的希蒂毫无吸引力,可那三只小萝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书桌上的这三份夜宵,纤细的粉颈正不住地咽着口水。

        “给她们的?”

        “对。”拉米娅对希蒂点点头,把夜宵放到地板上:“来吃吧,不过不许用手。”

        这一次萝莉们没有半点抗拒,原来就四肢着地行走的她们便以小狗吃食的姿势对夜宵发起进攻——本来这是驯奴学院的调教课程之一,受过相应训练的女奴可以不用手就吃掉食盘里的任何食物,包括并不限于撕开肉排、硬面包等等,还不会让一滴汁水溅到地上。

        没受过训练的小萝莉自然做不到饭尽而汁不滴,但哪怕吃到汁水飞溅,从碗里溅出洒到地板上的汤汁,也会扑在地板上把汤汁舔干净。

        希蒂评论道:“看来她们都饿坏了。”类似的遭遇她在驯奴学院受训时也经历过,不过由于很配合调教又学得很快,那段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当然了,女性俘虏在驯奴学院毕业,成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之前,她们的伙食配给只维持在不饿死的水平,口感之类的就别提了。”拉米娅得意地解释道。

        换作过去,那三只萝莉可能看都不会看这种平民阶层的主食一眼,可被糊糊粥和男人的精液喂了好几天后,绝对成为人间美食。

        见萝莉们吃完面包,把陶碗里每一滴汤都舔干净后,拉米娅又翻出三根带分叉的假阳具,找准角度后塞进萝莉们的蜜穴。

        伴随三声黄莺啼鸣般的娇呼,她们的尿道被堵住了——这是一种相当残忍的调教工具,以控制女奴的排尿来消磨她们的抵抗意志,那种因为无法排尿而膀胱挤爆的感觉可以让倔强的女奴轻易屈服。

        在驯奴学院受训时,希蒂也尝过这玩意的厉害。

        “解决”了萝莉们的大小便问题后,拉米娅打开角落处的铁笼,把她们一个接一个的塞进去,然后合上盖子,让萝莉们像小狗盘窝那样的姿势蜷缩着身子睡在里面,不过比囚室舱要强上不少,现在她们起码有毛毯裹身御寒。

        “呼,终于忙活完了。”拉米娅扭了扭胳膊,又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我们睡会吧。”

        “嗯。”希蒂应了一声,脱下战铠,钻进被窝,侧卧而睡。为了那三只银发小母狗,她可算是熬夜无偿劳动了。

        拉米娅也很快钻了进来,滑腻的手指轻轻抚摸希蒂圆润的雪臀,另一只手不安的托起她的豪乳并感觉着这份沉甸甸的柔软。

        “别搞啦。”希蒂的挣扎了几下,在被窝里拍开拉米娅的爪子,“她们会看到的。”

        “有什么关系呢,等调教好了,她们还要侍奉我们呢。”

        拉米娅呵气如兰,热热的吐息吹在希蒂的耳后,让她猛打一个激灵。

        自舰队出港,她们俩第一次同床共枕后,拉米娅就经常在床上骚扰她,令她确认这个监军不仅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贸易联盟的女性处于奴隶阶级,但奴隶之间也有阶级划分,所以驯奴学院传授的房中术技巧中就有教女奴怎样伺候对美女同样有性趣的女人。

        希蒂的胸脯上有代表房中术技能的床铺纹身,但对于和女人交欢与爱抚的天然抗拒,根本就没能通过这部分的考试,还是考官看在她的主人是杰克这位女王港的未来公爵兼戴奥亚尔岛总督的份上给了她合格。

        “认命吧,希蒂姐姐。”拉米娅用柔美妩媚的声音在希蒂耳边说着,双手猛的一按一拽,把背朝自己的希蒂的双手拽到她背后,未等希蒂有更多的挣扎就用一个精巧的环扣将她的双臂锁住。

        “别这样,我们都是女人!”希蒂扭动着丰腴的身子,却被拉米娅搂的死死的,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儿。

        “都是女人又怎么啦,女人和女人之间也是很好玩的,姐姐。”拉米娅说着纤细的手指正轻轻拔开希蒂的蜜穴上红润的肉瓣。

        希蒂的俏脸一下红了起来,第二句抗议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拉米娅美丽的檀口就压了上来,四片樱唇互相感受着彼此的柔软,紧接着希蒂感觉到一条炙热的香舌入侵到自己的口腔内,与自己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左胸处的玉乳也受到了挤压——拉米娅空出来的那只手正在按在上面,把那团软肉不断捏成不同形状,还不时以挑、弹、捏等手法刺激乳尖,使它充血而挺立起来。

        面对这样的攻势,已经变得敏感多汁的希蒂没过一会就情欲上升,花径湿润。

        “姐姐,现在贱奴就让你爽到明天下不床。”见希蒂进入了状态,拉米娅笑嘻嘻地打开自己放到双人床边上的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条黑白两色的三角裤,然后穿到她自己身上。

        希蒂看到拉米娅的内裤顿时被吓了一跳,在驯奴学院受训时,她最怕的就是被各种假阳具插到体内,而拉米娅的内裤也是类似的玩意:黑色的是魔纹布,一种高级的魔法布料,透气性良好又极具韧性,伸缩自如,无论穿着者的体型怎样,只要没大得太夸张或小太得离谱,穿上后都能够自动合身。

        而白色的是镶在布料上的骨质假阳具,有十几厘米长,呈象牙状带有略微弧度,表面镶嵌着魔晶石为镂刻在象牙表面的魔法阵提供热量,模仿男人肉棒的那种真正的温度。

        拉米娅按住希蒂修长健美的双腿,把它们左右分开后,苗条的娇躯缓缓下压,采取男人干女人最常见的体位。

        “不、不要……”希蒂螓首连摆,如同拔浪鼓一般,换来的却是拉米娅的狠心插入。

        “啊!!!”哪怕希蒂此时蜜穴内淫水泛滥,被这假阳具一口气插进没茎,疼的她浑身直打哆嗦。

        “一开始有点痛,呆会就很舒服了……”俯视着希蒂的拉米娅眼中满是柔媚的目光,伸手拭过希蒂眼角的泪珠,便开始奋力挺腰做起活塞运动来。

        “疼、疼啊……嗯……啊……太刺激啦……嗯……”在毫不逊色于真正男人的刚猛攻势下,希蒂真如拉米娅所言开始感受到快感,并且浪叫起来。

        两人紧致结实的小腹一下下的相撞,双人床上上起彼伏的啪啪声和呻吟浪叫声在船长室内回荡,铁笼内三只先前因为疲惫而睡熟的小萝莉被惊醒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的活春宫。

        “呀、呀、呀……好爽、好厉害……我怎么会被……同样是女人操……成这样……喔!”随着这一声高亢的浪叫,拉米娅感到自己的胯部传来了一阵热流,再往身一看,原来是希蒂高潮时流出了一大片爱液,不仅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还把她的假阳具内裤也弄湿了。

        拉米娅很是得意,抬手一巴掌打在希蒂右胸的玉脂团上,弄得眼前一片波涛汹涌:“姐姐,这只是个开始喔……”

        “诶?还来?”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希蒂闻言立马恢复了几分清醒,挣扎着想要起身。

        可刚泻的身子哪来什么力气,何况双臂被反绑,又被压在床上,饶是武技高强也发挥不出一成来,就被拉米娅翻过身,弄成狗爬式的姿势,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

        “当然,刚才不是说让你爽到明天下不了床么。”拉米娅不待希蒂休息完毕,蛮腰一挺,假阳具再次陷入湿润温暖的花径之中,然后又是一通狂抽猛送,最后弄得希蒂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床上,多次高潮后连浪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姐姐这么快就不行啦,看来太过疼爱你了。”拉米娅心满意足的脱下那条自带假阳具的内裤,五根玉指怜惜地抚过希蒂的俏脸。

        “那么,晚安。”

        “姐姐,姐姐,快起床,太阳晒骚屄啦……”

        熟睡中的希蒂被悠悠唤醒,美目一睁,拉米娅五官精致的俏脸与高耸坚挺的巨乳随即映入眼帘,没理由地吓得她往床角一缩,一双藕臂赶忙护在胸前。

        “呵呵呵呵……姐姐,你的反应好可爱喔,弄得贱奴好想再欺负你一遍呢。”拉米娅窃笑着伸出爪子,这次却未等摸到希蒂的脸蛋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

        “够了!拉米娅,你再这样贱奴就要生气了!”希蒂警告道,好歹拉米娅是监军,又是舰队司令泰温伯爵指派的人,她不太敢用过于强硬的话语,而且昨晚那场带有侵犯性质的同性交欢也令她有些畏惧。

        “好吧好吧,看把姐姐你吓的。”拉米娅把手抽回便跳下床,此时舱门传来了咯咯咯的敲门声,“进来。”

        嘎吱一声,两个端着木盆子的船员走了进来,哪怕已经见过骑过许多美女的他们,看到拉米娅近乎完美的胴体时也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夫人,监军大人,您两位的早餐和洗脸水。”

        用被子捂住身体的希蒂道:“放在桌上就行了。”

        待到送餐的船员离开,舱门重新锁上后,希蒂一边穿戴比基尼战铠,一边瞟了瞟铁笼内的三只萝莉问道:“她们就一直呆在笼子里?直到我们回国?”

        “只要她们足够听话,贱奴就会放她们出来。”拉米娅也动作利索地穿衣披甲,毕竟贸易联盟的社会风气和过去的调教让女奴的羞耻心所剩无几,但她们也不是轻易裸奔的野兽,“不过需要姐姐帮个小忙。”

        “什么忙?”

        “出去再说。”

        两个女奴梳洗完毕吃过了早餐,终于走出了船长室。希蒂问道:“你说的帮忙不能让那三个女孩子听见对吧?”

        “姐姐就是聪明。”拉米娅媚笑着奉承道:“之前她们成为了不用钱的公用船妓,让船上的男人不用花钱就能随便爽,现在一下子少了三个,你猜剩下的两个侍女会怎样?”

        “她们……大概会死吧,该她们休息休息了。”希蒂推测道,提到那两个不幸的女子,她还是动了恻隐之心:“而且男人们不在乎么?弄死了可是要赔偿的啊。”

        拉米娅香肩轻耸,满不在乎的回答道:“道理人人都懂,不过他们会想,这两个女人大家都在用,哪有这么倒霉轮到自己用的时候就死了呢。”

        “那么,所以你就想这样放任着不管?”心地善良的希蒂仍有些不忍。

        “除非姐姐你想要‘免费犒劳’船员们。”拉米娅摇了摇头,明确地表示了自己肯定不会为这种事而与水手们进行交流的态度,“不然的话,就只能祈祷当官的能良心发现了。”

        “你这和没说不一样。算了,贱奴去下面看一看,好歹能给那些水手们提个醒,别太过分了。”满脸黑线的希蒂说完便转身又走进了船舱,丝毫没留意到拉米娅在她背后露出了一张满意的笑脸。

        黑帆舰队继续前进,抢劫与战斗也不断增加,但对于只是这支庞大舰队一员的烈马号来说,这几天的生活十分平静,战奴们在不影响船员工作的前提下维持着锻炼,好保持身体的状态,而船员们一到休班时间就去囚室舱享乐,毕竟免费的东西哪怕质量有所欠缺,也不会有人介意,何况在床上征服那些体格和耐力都很可能胜过自己的战奴,可是一件辛苦事。

        这一天晚上,希蒂在照例巡视完战奴们的舱室后,突然想起来,已经有几日没有去底层船舱了。

        于是她带着两名亲卫,缓步走下了楼梯,来到了底层舱室中段的大铁门前。

        但非常奇怪的是,今天不仅没有往日里的尖叫和哭喊声,甚至连水手们粗鲁的叫骂声都听不到一丝一毫。

        “这是怎么了?”深知“水手静悄悄,定是在作妖”这条真理的希蒂立刻在心中大呼不妙,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唯一还点着蜡烛的那个囚室前。

        只见五个水手背靠着墙壁站成一排,一个一个就像犯了错的臭小子一样,只敢低头盯着前面的那双女用凉鞋。

        而那双凉鞋的主人,监军拉米娅则是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一边盯着眼前的神奴干活,一边扶着额头看了看刚刚赶来的希蒂和亲卫战奴。

        “姐姐大人请坐。”见到希蒂赶来,拉米娅立刻起身让位,然后指了指地上的一块白布,然后又指了指站在眼前的五个水手,“那个叫琪蒂的死了,这五个人当时在玩她。”

        一听这话,顿时五个人乱成一锅粥,其中四个齐刷刷地指向最左边的那个人:“是格朗当时在上的!不是我。”

        “别说得你们没有责任似的……”剩下那个叫作格朗的倒霉蛋则是有口莫辩。

        “你、你们……”一想到自己前几天还特意下来说了一下,要这帮水手们注意点,不要干的太过火了。

        但转眼间就又出了这事,希蒂真是满肚子火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走到那块白布旁然后把它揭开。

        白布之下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希蒂认出来,是那个叫琪蒂的侍女,她原本漆黑柔顺的头发现在沾满了各种体液,变成一缕一缕的粘在她的脸上。

        原本双明亮少见的黑眼睛现在死死盯住舱顶,瞳孔已经扩散放大,变得灰蒙蒙的一片。

        之前洁白细嫩的身体变得成了一种难看的灰白色,乳房上和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鞭痕、烫伤与撕咬的痕迹,两个乳房更是重灾区,布满了齿痕与烙印。

        她的下体和两腿则被鲜血染成一片暗红色,一些半凝固的血块混着男人的精液从她的小穴流出到地上,弄的到处都是,腥臭味扑面而来。

        希蒂捂着鼻子问:“怎么弄成这样?”

        一个船员回答道:“辛格提议拿个刺海参套在肉棒上做道具,可能是没把上面的刺泡软,把她的子宫扎穿了。”

        “我是这样建议没错,可那根刺海参是汤姆找来的……”其中一个船员赶紧开始甩锅。

        “别给我泼脏水啊,东西是我找的,可我没戴那玩意干这小妞,再说了她流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马上叫神奴过来?”

        “都是格朗的错,他当时操得正起劲,根本没注意,等发现的时候这小妮子的血已经止不住地从屄里喷出来了。”

        “怎么又说到我头上了,你们的责任也不小啊!”

        “你们……”听着犯事船员们的互相推卸责任,希蒂气得香肩微震,紧握剑柄的五指玉指早已因为用力过度的发白。

        就在希蒂想拔剑砍了这五个家伙之际,拉米娅终于坐椅上站起来:“希蒂姐姐,冷静点。不小心玩死了女俘虏,可不属于死罪,他们闯的祸自有船长来处理。”

        “什么?”希蒂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监军。

        “这里是贸易联盟的船,我们都是女奴。”拉米娅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希蒂,提醒她关于身份上的小问题:名义上这些男人们就算再怎么不堪,也要比她高贵。

        这里不是基尔德,甚至不是大陆……希蒂在内心反复对自己默念数遍,才勉强压下了想把那五个男人砍死的怒火。

        “好了,叫船长过来一趟。”见到希蒂算是冷静下来,拉米娅拍了一个亲卫战奴的屁股一下,得令的战奴立刻一路小跑,便消失了在楼梯上。

        “姐姐,能借一步说话吗?”在让剩下的一名亲卫看管好现场后,拉米娅把希蒂拉到了一旁,在确保谁都听不到了之后,悄悄地说道,“贱奴想要借那个侍女的尸体一用。”

        “什么?她已经死了,你还要……”希蒂的脸色再次大变。

        “不是姐姐你想的那样的,是为了完成对那三条小母狗的最终教育。”

        拉米娅的想法一说出来便让希蒂难以忍受,但是在一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导之后,终于希蒂还是点了点头:毕竟人不管以什么方式死在了海上,绝大部分人族国家的惯例也是就地举行海葬的,就当个废物利用好了,而且她跟这个监军的关系搞得太僵,对自己也不好。

        何况她更担心的是如果她不同意拉米娅的相法,没准另一个被俘虏的侍女也会死掉。

        “唉,贱奴有时候都在想了,你怎么不去当个调教师呢?”

        “那是因为皮鞭纹身比剑盾纹身更难考。”

        第二天一早,船长室的舱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希蒂应了一声:“进来吧”。

        只见大副推门走了进来对她说:“夫人您好,不知道监军大人在吗?”

        “她去参加会议了,不知道有什么事?”希蒂明白拉米娅的剧本开始上演了,此时的监军可能还在船长的床上,毕竟拉米娅也要说服船长调动其他船员配合,那五个玩死了女俘虏的船员早已交了罚款并被俗称“船长的女儿”的九尾鞭狠狠地亲吻了好几下。

        大副也配合着说出拉米娅需要的台词:“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那天劫掠商船中抓来的那两个女俘虏中,有一个昨天晚上被船员干死了,船长让我过来和她说一声,再找人把尸体丢海里去。”

        “行,一会她回来我会告诉她的。”希蒂接着把戏演下去。

        “但是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们借人呢?”希蒂一边演戏,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铁笼里那三个银发萝莉,她们听到侍奉自己的侍女死了后就抱成了一团,两个小的正在偷偷的抽泣着,大姐姐雪儿抱着她们小声的说着什么。

        “是这样,船员都不想干这事,航海的人都认为死在船上的俘虏不干净,碰了会染上晦气,所以叫我来问夫人借几个战奴过去。”

        希蒂假装强硬的答道:“你们觉得晦气,难道我们就不觉得晦气吗?我们还要上战场拼命呢!”

        “但是,这是船长的命令,夫人,希望您能配合一下。”大副摊了摊手道。

        “战奴没有,母狗倒是有几条,你们拿去用吧。”希蒂指了指那三个萝莉。

        听了她的话,三个萝莉哇的一下都哭了出来。

        雪儿更是大叫到:“我们是贵族!我们是不会干这样低贱的工作的!”

        希蒂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让大副打开铁笼把她们拖出来。

        但雪儿把妹妹们护在身后,用脚猛烈的抵抗着,使得大副根本无法靠近。

        看到这,希蒂从舱壁上拿下根皮鞭,然后举起鞭子作势欲打。

        “啊!不要!不要打我们!”眼看鞭子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三个贵族萝莉又想起在下层甲板被轮奸虐待的经历,顿时哭得梨花带雨。

        本来就没想过要打她们的希蒂心软地劝道:“不挨打就乖乖听话吧。”

        大副终于把她们拖出了铁笼,扯着她们项圈的铁链,让她们用狗爬的姿势下到底舱。

        而一路上遇到的船员们都要过来在她们白嫩的小奶子上摸一把,或者在她们的小穴里扣弄一番,不一会她们的下身就泛滥出了大量的淫水,沿着她们爬行的路线滴了一地。

        她们无助的爬行着,忍受着船员的袭扰。

        刚上船时的屈辱又一次降临到她们身上。

        终于来到了关押俘虏的囚室舱大门外,那股精液与淫水混合的浓厚的熟悉气味又一次钻进她们的鼻子里。

        “呕!”雪儿带头干呕了起来。大副打开门,里面几个船员正聚拢在一起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看到大副和希蒂进来,他们让出一条道来。

        那个死去的琪蒂仍躺在那里,除了开始出现尸斑以外,她的模样就跟昨晚希蒂看到的一样没变。

        大副一拉狗链,把三个萝莉拖到尸体跟前说:“听着,把这块烂肉给我丢到海里去。”

        雪儿她们摇着头,泪水混着鼻涕布满她的脸蛋,她哀求着说:“不要!我们是贵族,我们不能干这种事情。而且琪蒂可能还有救,你们救救她吧。”

        “听话,按他说的去做。”希蒂弯下腰拍拍雪儿的头顶。

        “不……”雪儿还是一面的拒绝

        “那我把你、你的两个妹妹和她一块扔海里好了。”希蒂的语气尽可能地冰冷,“想想那天洗澡的海水有多冷,你们会在那样冰冷的水里溺死,肺会冻成冰,相信我,那样会很痛苦的。”

        “不要、我不想死,妹妹们也不想。”雪儿艰难的点了点头,走向琪蒂的尸体。两个妹妹也畏畏缩缩的跟了上去。

        人死后就会变的冰凉,何况还隔了一天的时间,三个萝莉去搬动尸体时,手指刚碰到就被这恐怖的触感吓的又一次尖叫着抱在了一起。

        换作是寻常的奴隶主,这个时候应该一鞭子抽到其中一个萝莉身上,让她们赶快工作,但希蒂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们,等待她们自己去克服这恐惧。

        于是,时间在三个萝莉一次又一次的伸手触碰尸体又吓到缩回手的过程中被浪费,过了放久,她们才咬着牙抬起了琪蒂的尸体,人在死后尸体会让人有一种死重死重的感觉,三个萝莉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琪蒂拖出了船舱。

        她们两个在前面拉着琪蒂的大腿,一个在后面推着她的肩膀,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她弄到了甲板上。

        一群船员早已经等在甲板上,他们在船舷的一侧搭了一个滑板,看样子是用来丢尸体的地方。

        一个满身横肉的船员走来,一把推开雪儿她们,把尸体扛到了一边的桅杆上倒吊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雪儿看着他拿出了把牛耳小刀对着奈美的尸体比划着,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

        “别动,小娘们,累了吧,让我们给你放松一下。”周围的船员哄笑着把她们三个抱住,开始浪笑着在她们身上搓揉起来,鸽乳,小穴,菊门,每一次要害都没能逃脱他们的魔掌。

        “你们……你们放……啊!不要!啊、松手……”

        雪儿被弄得娇喘连连,旁边的一个船员说:“呵呵……不要什么啊,你的水都出来了,看看吧。”然后抽出一直在雪儿胯下捉弄的手指,果然上面布满了精亮的粘液。

        “一会我们来个比赛好不,把她们绑在这里打排枪,看她们谁先高潮。”一个瘦子船员叫了起来,他的提意得到了其它人的响应,有的叫着“要不,比比看她们能撑过几个人!”;

        “不行,这样她们下面就烂了,干脆让她们比赛吹萧吧,谁先帮五个人吹出来就能活命,最后一名晚上大家一起轮!”一个大胖子大叫到。

        一众船员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每句话都像一支利箭剌在三胞胎脆弱的神经上,经历过好几天时间性奴生活的她们知道,不论是被打排枪还是其它的方法,都会让她们生不如死,早晚步琪蒂的后尘。

        她们惊恐的哭泣着,但对于这些精虫上脑的船员来说,没有什么比一个在怀里哭泣的小女孩更能激发自己兽性的了。

        “当!当!当!”三声船钟响,刚还在淫笑的船员们安静了下来,这船钟只有在船上发生重要的事情时才会被敲响,如果这时还有谁在打闹的,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见到人群安静下来,站在船钟边上的大副说话了:“把辛格押上来!”

        一个矮小的家伙被两个强壮的船员押出了船舱,他正是昨晚犯事的五人组成员之一,关于他们的处罚就好完成了,这一幕其实也给那三个萝莉看的戏。

        大副指着他说:“辛格·克里德,你毁坏了大家重要的物资,船长宣判扣掉你本次劫掠的分红分给所有船员,并到厨房去削萝卜一个月做为处罚,你接受吗!”

        那个矮小的船员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副让人把他押回到厨房削萝卜去了。

        接着大副对站在琪蒂尸体边的那个男人说到:“水手长,可以开始了。”

        水手长点点头,开始对着大海高声祈祷:“至高海洋之主!统治万顷碧波的女王!一切潮汐与海浪的主宰!我们在此将这个消逝了灵魂的肉体送入您的怀中,望您能接纳她,让她得到您的净化!”

        等一等,这三个称呼不是汪洋女神的别名尊称吗?

        她可是海精灵的守护神啊!

        贸易联盟的国教不是赎罪教派吗?

        就算赎罪女神没有与大海相关的神职,你们也应该是向兼有旅行神职的财富女神祈祷才对吧,怎么请异种族的守护神来注视这场海葬……男人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听完祷词后的希蒂露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对她来说这一幕过于毁三观,纵然圣魔战争之后,立誓守护人族的五女神陨落了,但她们留下的教派以及人族对她们的崇拜已经成为人族社会生活的一部分,在大陆诸国敢公开向异种族的守护神祈祷,是存在被热心群众当街砍死的可能的,可眼前这群男人却堂而皇之地向汪洋女神祈祷。

        但男人们并没在意惊讶的希蒂,只盯着水手长拿起刀插进了琪蒂的小穴,刀锋切断耻骨处的软骨,割开了阴道与子宫后划过腹腔,一直到胸骨处才停了下来,“叭嗒”一串内脏流了出来挂在她的面前,乌黑的鲜血流到她的脸上,顺着头发滴到了下面的桶里,两条藕臂也被染成了深红色。

        水手长一把将她的肠子割掉,丢在了桶里,一个水手把桶拿过来塞到雪儿手中说:“拿去倒海里。”

        雪儿被刚刚开膛的那一幕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此时机械的接过桶,看着里面混着乌血的花白肠子,浑身颤抖的走向船舷,就连自己的骚尿流出来了也没有一丝反应。

        不一会,另一个装着琪蒂心肺的桶塞到了二姐雪曼的手里,她和姐姐一样,僵硬的拿着桶,把里面的内脏一股脑的倒进海中。

        第三个桶装着琪蒂剩下的那些器官,膀胱、子宫还有肝?

        漂浮在乌血之中,当桶被交到雪莉手中时,她彻底崩溃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肯去接,大副看着她又叫又闹的,正准备走上去修理她一顿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住手!你想对贱奴可爱的小宠物们做什么!”

        这时拉米娅终于登场了。

        只见她怒气冲冲的从后舱走出来,一把夺过那桶水下,塞回了水手长手中,然后一把将雪莉搂到怀里说:“贱奴听说你们把大家的战利品操死了,本来贱奴并不打算说什么,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俘虏而已,不值得我生气,但是你们这样对贱奴的宠物,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雪莉紧紧的搂着拉米娅不住的发抖,拉米娅拉着雪莉走过去,又把雪儿和雪曼也拉到自己的披风下。

        她回头对着大副等人说:“这三个,是贱奴可爱的小宠物,你们如果敢伤害她们,贱奴一定会让船长给你们好看的!”她拉上三胞胎对她们说:“只要在贱奴的披风下,就没有人能动你们”

        说完拉米娅就拉着三胞胎走回了船舱。

        希蒂看到当她说完那些话时,三胞胎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改变了,原来的抗拒与叛逆变成了依恋与服从,估计现在拉米娅的随便说什么,都会被她们奉为圣旨了。

        希蒂没有急着回船舱,她知道现在是调教的重要时刻,要让拉米娅完成对雪儿她们的操控留出些时间。

        她站在甲板上看着水手们继续处理琪蒂的尸体,水手长把最后一桶内脏倒入水中,这时海里已经有几条狗鲨游到了船边,这是一种小型的食腐鱼,总是喜欢群体行动,好像野狗一样。

        见到有鲨鱼过来,水手长让两个船员把琪蒂的尸体解下来丢到滑板上,然后一起用力把滑板举起,琪蒂的尸身就滑入到大海的波涛之中。

        几条鲨鱼猛扑上来,撕咬着她的身体,雪白的肉体在碧绿的海水中被争抢的鲨鱼顶着不停的翻滚,一会露出雪白的臀部,一会又翻起一只奶子。

        但她娇小的身躯怎么够几只狗鲨分食,不一会被鲨鱼咬成了几块各自游走了。

        一个小小的女子就这样永远消失在了大海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