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哗啷啷”一阵细碎的铃声响起,屋里所有男人的目光立刻都聚集在周雪萍高耸的双峰上。

        只见那一对伤痕累累的丰满乳房在微微发抖,她两个赤裸的肩头也在微微战栗。

        周雪萍紧咬嘴唇,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浑身都在止不住地战抖。

        随着她一阵接一阵低沉压抑的呻吟,特务们的目光一起转向了下面。

        只见紧紧裹住周雪萍下身的粗布袋里面像在翻江倒海。

        一个鼓鼓囊囊东西在布袋里面不停地翻腾蹿动,还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闷叫。

        周雪萍紧咬樱唇、双眼微闭,拼命地忍受着大腿上一阵阵传来的抓挠的刺痛。

        那只肥大的野猫被塞进黑洞洞的布袋,立刻惊慌失措地乱蹬乱蹿,尖利的爪子在她滑腻的大腿上乱抓乱挠,疼得像刀割一样。

        她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乱动,因为稍微一动,胸前就会无法控制地响起阵阵令人心悸的铃声,引来围观的色狼们邪恶的哄笑。

        一阵撕心裂肺的折腾之后,那毛扎扎的畜生终于挣扎着落到了袋底,尖利的四爪紧紧抓住她被捆在一起的小腿,呼呼地喘息。

        周雪萍悄悄呼出一口长气,浑身肌肉刚刚稍微放松一点,却听耳边一声呼啸,“啪”地一声,一条沉重的皮鞭狠狠地抽了上来。

        “嗷”地一声惨叫,肥大的野猫吃痛,猛地往上一蹿,两只尖利的前爪狠狠抓住周雪萍温热肥嫩的大腿,后爪蹬住她柔软的小腿肚,猛地往上一蹿,毛扎扎的身体死死吊在了周雪萍的腿上。

        周雪萍被紧紧捆住的双腿顿时传来刀割般的疼痛。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体。

        伴随着胸前“哗啷啷”刺耳的铃声,周雪萍赤裸的身体像过电一样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恶狠狠的鞭挞,准确地击中了蜷伏在周雪萍大腿上的猫身。

        野猫“嗷嗷”地惨叫着蹿到她紧并在一起的肥白大腿的另一侧,四爪不停地乱抓乱挠,疼得周雪萍浑身发抖,细小的汗珠慢慢渗出了额头。

        凶狠的鞭梢像长了眼睛,毫不留情地追了上去,一次次狠狠地抽打在野猫身上。

        野猫拼命抓住周雪萍滑溜溜的大腿,疯狂地向上蹿去,却被紧紧封死的袋口无情地撞落下来,尖利的前爪像利刃一样在周雪萍肥嫩的大腿上狠狠划过,再次激起她胸前一阵清脆剧烈的震响。

        肥大的野猫在狭小黑暗的口袋里胡乱逃窜,刁钻的鞭梢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它,抽打得它“嗷嗷”乱叫,四只利爪乱蹬乱挠。

        忽然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毛茸茸的前爪无意中戳进了周雪萍两条大腿中间的缝隙。

        被抽打得晕头转向的野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不顾一切地把整条前腿都挣扎着挤进了两条肉乎乎的大腿中间。

        周雪萍浑身一紧,拼命夹紧大腿,却抵不住野猫疯狂的冲撞挤压。

        顷刻间,野猫的半边子已经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狭小缝隙。

        鞭子仍雨点般抽打不停,野猫的脑袋太大,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大腿中间狭小的缝隙,于是它一只前爪紧紧抠住周雪萍大腿内侧的嫩肉,两条后腿猛地一蹬。

        周雪萍情不自禁地“啊”地一声惨呼。

        被逼急了的野猫竟硬生生地把肥大的身子全部挤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狭窄的缝隙,只剩脑袋露在了外边。

        鞭雨暂时停歇了下来,吴四宝手提皮鞭呼呼喘着粗气,捆扎的死死的粗布袋中的野猫在“呼噜呼噜”地喘息。

        赤裸上身悬吊在刑架下的周雪萍两腿中间夹着毛扎扎的野猫,浑身肌肉紧绷,急促地娇喘不已,高耸的双峰上的铃铛在“叮咚”作响,她散乱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濡湿。

        吴四宝把鞭子递给站在旁边跃跃欲试的老黑,自己凑到周雪萍跟前,透过透明窗口向里面窥测了一下,诡秘地一笑,随即回头朝老黑耳语了两句。

        老黑咧开大嘴“嘿嘿”淫笑一声,高高地举起了皮鞭。

        “啪”地一声闷响,沉重的鞭梢准确地抽打在露在外面的野猫的脑袋上。

        随着“嗷嗷”的惨叫,野猫疯了一样把硕大的脑袋往周雪萍夹紧的大腿中间挤。

        挤不进去四爪就拼命地胡乱抓挠,把周雪萍大腿、小腿内侧抓得血肉模糊。

        布袋的底部渐渐湮出了殷红的血迹。

        她疼得浑身发抖,胸前叮当乱响,一阵紧似一阵。

        老黑眼睛盯着包裹着周雪萍下身的布袋,一鞭狠过一鞭,鞭鞭都凶狠地抽打在胡乱躲藏的猫头上。

        野猫惨嚎着在周雪萍大腿中间疯狂地挣扎。

        忽然,“啊……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周雪萍悬吊着的半裸身体猛地一挺,接着就不顾一切地胡乱扭动起来,嗓子里止不住地惨叫不止。

        原来,走投无路的野猫在胡乱挣扎中一只前爪阴差阳错地戳进了周雪萍的阴道。

        它以为找到了逃脱的生路,另一只爪子也在她的下身胡戳乱挠,竟摸索着插进了她饱经蹂躏的肛门。

        势大力沉的鞭挞逼得野猫无处可逃,插在周雪萍阴道和肛门里的两只前爪死死抠住肉洞内厚实的肉壁,后爪蹬住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毛扎扎的身子随着鞭打的节奏向上一耸一耸,硬邦邦的猫头紧紧地硬贴在她的大腿根处。

        周雪萍浑身抖得像筛糠,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

        暴雨般鞭挞的呼啸、野猫声嘶力竭的惨嚎、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哗啷啷”的铃铛声响成一片,令人心悸。

        忽然,周雪萍的哭号戛然而止,硬挺的脖子一软,头颓然垂下。

        她疼得昏死了过去。

        吴四宝见状,忙上前止住了老黑的鞭挞,指挥手下解开了包裹周雪萍下身的口袋。

        只见两条原本白皙细嫩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

        拉开她血迹斑斑的双腿,那只肥大的野猫浑身湿漉漉的沾满血迹,两条前腿分别死死插在周雪萍胯下的两个血淋淋的肉洞里面,沉甸甸的身子软软地吊在她的胯下,了无生气。

        “哗”地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下来,周雪萍高高的赤裸胸脯起伏了两下,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流淌的殷红的污水,紧接着就是自己被拉开的双腿中间悬吊着的那只半死不活的野猫。

        吴四宝上前一步,拽着野猫的后腿,阴沉沉地逼问:“怎么样周小姐,这个滋味够受的吧?我劝你还是及早回头……”“呸!”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在吴四宝脸上。

        他眼一瞪,抬手抹了把脸,恶狠狠地骂道:“我让你死硬!”说着拽着猫后腿的右手使劲向下一拉,将吊在周雪萍胯下的野猫硬拉了下来。

        两只插在她胯下肉洞里的猫爪被血肉模糊地生生拽了出来,疼得她浑身乱抖,胸前一阵“哗啷啷”乱响,她头一歪,再次昏死了过去。

        周雪萍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双手铐在背后,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斜靠在长条刑凳上。

        她只觉得下身疼的钻心,火辣辣的像着了一把火,屁股上像扎了一把钢针,几乎不敢沾凳子。

        吴四宝阴沉着脸走到跟前,托起她的下巴,假惺惺地说:“周小姐,你这是何苦……”说着,让两个手下把她的双腿掀开,搬过一面大镜子照给她看。

        她忍不住低头一看,竟吓了一跳。

        她的红肿的阴门被猫爪抓挠的变成了一个令人惨不忍睹的血窟窿,血肉模糊。

        原本精致的肛门则肿的凸出来有一指高,紫红色的肉向外翻着,像一朵血菊花。

        两个肉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水,脓水和血水,淅淅沥沥,像是在拉稀。

        她坐的地方留下一大片腥臭的血迹。

        周雪萍的心在深深地战栗,她终于明白了吴四宝所说的让她后悔生为女人这句威胁是多么的可怕。

        她庆幸自己没有被这恐怖的诅咒打倒。

        从被捕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准备好牺牲生命。

        她不怕死,就怕自己的身体变成任人摆布的工具。

        昨天,有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跨不过这个坎了。

        可她毕竟挺过来了。

        现在,她已无所畏惧。

        她明白,现在经受的这些恐怖的酷刑是她走向生命终点前必须经历的磨难。

        她平静地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任自己的肉体再次被投入那恐怖的炼狱。

        整整一天的酷刑刑讯让她一次次死去活来,但她都坚强地挺下来了。

        她知道自己在一步步走向自己最后的归宿。

        她已经能感觉到吴四宝的气急败坏。

        刚才他们去吃晚饭之前,又把一根比手臂还要粗的铁杠生生戳进了她已经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朵凄艳的血菊花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深洞了。

        最恐怖的是,他们把铁杠的另一头戳在燃烧着炙热蓝色火焰的火盆里,她赤条条的身子就像烤鸡一样被戳在火盆上炙烤。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逼人的凶焰从灼热的铁杠一点点传遍全身,把她烤得口干舌燥、大汗淋漓。

        从肛门里流出来的脓汁血水顺着铁杠流下去,遇到灼热化成血腥的气体,充满了整个屋子,令人作呕。

        其实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阴道里面。

        这几天的刑讯,她已经记不清被多少男人轮奸过了,甚至曾经被两条粗大的肉棒同时贯穿抽插,加上整夜整夜的轮暴,还有今天上午猫爪的撕抓,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痛不欲生。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群下流的暴徒居然会想出如此灭绝人性的方法来糟蹋羞辱女人。

        她的阴道里面不知已经肿成什么样子。

        她现在几乎无法直立,甚至腿都无法并拢,更不要说行走。

        人只要一站起来,阴道里面就像有人在用钝刀子在一条一条地割她的肉,一迈步就会撕裂般的疼痛,并有浓血流淌出来。

        所以走路的时候她只能岔开着腿慢慢往前挪。

        尤其是今天上午,在被野猫残酷蹂躏之后,特务们再次用步枪的通条贯穿了她的尿道,捅进去老深。

        她简直怀疑他们把自己的膀胱捅漏了。

        他们甚至还把她的尿道口撑大,恶毒地往里面灌辣椒水。

        她被折磨的疼昏过去几次。

        尿道里面现在还火烧火燎的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像有一群马蜂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到处乱蛰。

        现在她被戳在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铁杠已被烤的滚烫,火盆好像就在她的屁股里面烧,全身里里外外好像都着了火,像有一丛丛恶毒的小火苗不停地舔舐着她越来越敏感脆弱的肉体和神经。

        想着想着,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脑子被来自四面八方一浪高过一浪灼热的疼痛淹没了。

        一阵恍惚,她又一次疼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