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抽宿舍

        这一个周日,明明是难得一次梦梦学姊可以陪伴我们的周日;明明是考完幼奴考试后,可以在进入更困难更羞耻的新课程前好好放松一下的周末;明明是我们脱离幼奴阶段的保护,即将离别分开前最珍贵的相处时光;明明是我们该期待的……

        这原本应该是我们期待的一天,却成了我们过得最悲惨痛苦的周日了……

        晴晴被使用后,虽然在侧卧休息了片刻之后稍微回复了体力,但是她的情绪仍未从刚才惨遭凌辱侵犯中平复回来,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内隔间去暗自神伤。

        而我们完全无法出声安慰她什么,我们实在已经想不到有什么字词、有什么言语,能够安慰到她。

        在适才晴晴受苦之际,只能默默目击这一切发生的我们,其实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她停止哀伤。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还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的我,能有办法让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只能低着头假装没看到萱萱的求助眼神,心里暗暗自责着,晴晴是因为当时挺我而公然脱下制服,才被舍监看上;晴晴也是因为刚才要阻止我答应舍监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须在第二次被使用时更屈辱地采取主动;而我不但帮不上忙,还被要求拍摄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为加害晴晴的帮凶。

        当我低头看着刚才步履阑珊的晴晴,走过之处的地板上还沿途滴着混有一点白浊的透明液体,就更让我抬不起头来面对晴晴。

        如果,梦梦学姊在的话,她或许比较能够帮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开口,只要有她在,我们总是能感受到一点安心;然而,她却被舍监带走了,而且我不能不去臆测,学姊为了让我可以不用拍摄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贸然要求由自己掌镜,很可能是被带出去惩处的理由。

        学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夹在外隔间,彷徨无助的我们,既担心独自在内隔间的晴晴,却又不敢进去探望,怕反而会刺激到她;望着房门口期待学姊尽快归来,身为过来人的她比我们都更有资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现的不是学姊而是其他舍监们,也来“享受”他们的使用权,虽然脱离幼奴保护的我们,都知道这种事迟早都得面对,但是在亲眼目击了晴晴刚刚才在我们面前被使用、凌辱后的惨状,我们都没把握能承受跟刚才晴晴相同的屈辱与痛苦,更不知道如果再有另一个姊妹同样在我们面前被使用会不会把我们逼到崩溃……

        明明刚才梦梦学姊告诉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们这一个早上除了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为止却都什么事都还没完成。

        我们现在除了等待梦梦学姊回来之外,什么事也做不了……

        终于,我们的寝室门口走来了一个人,替我们打破了漫长的僵局及低沉的气氛,来的人并不是舍监,但也不是梦梦学姊,而是与她交好的“思思学姊”。

        “梦梦,该去抽宿舍了……咦?梦梦她……不在吗?”

        思思学姊并没有走进我们的房间,而是探头进来叫唤着梦梦学姊,却看到了外隔间只有我们四个幼奴一脸哀愁的表情,她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学姊她……刚刚被舍监带走了……”小乳头回答了思思学姊的问题,原本期盼着是梦梦学姊本人归来的我们,发现只是要找梦梦学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学姊,也证实是只有我们的学姊被舍监带走;我们免不了地感到一丝失望与落寞。

        “这样啊……”思思学姊有点失落地说着,看来是思思学姊原本已经跟梦梦学姊约好,但是梦梦学姊因为临时被舍监带走而无法守约,这时常会发生在她们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学姊并没有太惊讶。

        但是当思思学姊原本正打算要离开时,却注意到我们幼奴也缺少了一位,且其他人脸上显然刚哭过的憔悴脸色释放的求助信息。

        梦梦学姊并没有告诉其他同学自己的幼奴被舍监选中了一事,所以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思思学姊原本并不知情,但发生在这时机点,加上我们的表情与少了一名幼奴,身为过来人的她,其实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们会这么难过的原因,心中一阵酸楚,使她停下了脚步,轻声地试探性问道:“妳们……怎么了吗?”

        ……

        晴晴进到内隔间后,就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悲伤情绪,跌坐在床旁,把脸埋在床的边缘哭泣了起来。

        她刚才所受的憋屈与羞辱,实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之极限,直到此刻独自一人处在这隔间,仍然无法大哭一场宣泄出来,而只是泪花扑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咙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坚强的晴晴,这样的模样反而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哭了多久,更没察觉到外面的异动,直到思思学姊悄悄地走到内隔间的门口处,试探性地叫唤着一声:“晴晴?”

        才终于让她回过神来。

        “思思学姊?妳怎么会过来?”晴晴说着,她虽然极力克制自己内心的悲伤,但是仍无法掩盖这一句话中明显的哭腔。

        “我可以进来吗?”

        思思学姊询问着晴晴的意愿,事实上学姊们是不能走进其他学姊及幼奴们的房间的,尤其是内隔间,更是属于这些幼奴们的“私人领域”,甚至连舍监都被禁止,所以这么多周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学姊来“串门子”。

        思思学姊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可能会受到惩处,但是听完我们说明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让她不得不冒着风险走进来安慰这让人怜惜疼爱的坚强女孩。

        晴晴不想再让思思学姊听到自己带哭腔的声音,所以只是点头示意。

        思思学姊缓缓走进内隔间,看到了贴满内隔间墙上的,梦梦学姊这一年来的“成长纪录”,其中还有几张是跟思思学姊合影的。

        看着照片中的女孩从原本刚认识时的青涩害羞渐渐转变为符合自己贱奴身分的淫贱模样,让思思学姊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只不过,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要唤起内心的哀伤,而是要来安抚晴晴的,以过来人的经验。

        我们下课后都只能窝在宿舍房间内,学姊们也都要照顾自己的直属幼奴,所以我们除了自己直属的梦梦学姊外,跟其他学姊虽有几次见面之缘,却没有什么聊天认识的机会,梦梦学姊的好姊妹“小君”学姊及“思思”学姊两位学姊,算是少数跟我们幼奴也比较熟络的学姊,其实梦梦学姊跟她们的友谊关系非常明显,从我、晴晴、小可在破处之夜前的化装打扮,就是由梦梦学姊找她们两位学姊来协助,而同为仪队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团的梦梦学姊与小君学姊在社团休息时间无话不谈的友好程度,思思学姊虽是属于舞蹈社的,但似乎试一年前入学时就与梦梦学姊熟络了,甚至梦梦学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学姊还亲密,才会在不久前跟她一起让我们两家幼奴交换练习吸吮对方学姊的乳头。

        而比起我们其他幼奴,晴晴与思思学姊的关系又更加紧密,因为都是同为舞蹈社的学姊学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学姊不少的照顾,甚至因为梦梦学姊每周日固定要被送去顾客使用,必须将我们托付给不同学姊照顾时,总会由思思学姊帮忙照顾晴晴,所以也是因为这样,思思学姊才甘愿冒着被惩处的风险走进我们的内隔间帮忙安抚晴晴。

        而且,思思学姊或许也是最适合安慰此时晴晴的人选。

        比起梦梦学姊会让我们情不自禁地产生依赖感,思思学姊却是截然不同的,已经被顾客购买下来,有明确的未来主人的她,思维上须以主人之需求为主,全心沉浸于学习该如何满足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于自己未来归宿的她,也带有一种独立成熟的女奴气质,这在无形之中也会诱导着我们“成长”。

        ……

        我们并不知道思思学姊与晴晴聊了些什么,但是有学姊在里面安抚晴晴,我们也总算宽慰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慌乱无助,心情也终于能从刚才亲眼目击晴晴被施暴后的震撼中渐渐平复下来。

        不过,心情沉淀之后,仍不免再去想起刚才发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比起发生当下震撼到无法冷静思考,事后的反复回想,更深深体会到刚才晴晴经历的,是多么可怕残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晴晴终于跟在思思学姊后面,低着头缓缓地从内隔间走出来时,我们除了替她感到心疼及松了一口气之外,完全没有因为刚才她被侵犯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还有各位……对不起……刚刚……”晴晴刻意压低音量说着以掩盖话语声中的哭腔与哽咽,不过话还没说完,我们其他四人就团团围住给了她一个大拥抱,她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好了,如果没事的话,学姊要先下楼了。”思思学姊看着我们互相抱在一起的暖心画面,也知道我们已经没事了。

        她并没忘记原本来这里的目的,既然梦梦学姊已经先被舍监带走了,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了;其他学姊也都在思思学姊安慰晴晴的时候出寝室,朝楼梯方向走去;思思学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迟到了。

        于是,在我们带着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学姊感谢及道别后,她也走出了我们的房间,朝着往楼下的楼梯方向奔去。

        寝室里,再次只剩下我们五位,对接下来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们。

        不过,我们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样低靡,虽然晴晴还不能像以往那样开朗,而是显得沉静许多,但她在我们面前经历了刚刚那样的事情之后,还能马上鼓起勇气走出来面对我们,不让我们担心,光是这点所表现出来的勇敢与坚强,就已经让我们及大多数女孩都望尘莫及了。

        我虽然知道这样不得体,但是出于心疼、关心,甚至有点微微的好奇心,使我偶尔都会无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间的情况,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刚刚惨遭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从平常随意的盘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双膝也紧紧并拢,把自己的股间完全隐藏在两腿之间。

        我们在聊天的话题上也碰到了困难,虽然我们姊妹之间已经无话不聊,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连续好几天,都不再聊过这所学园以外的事物,原本还会回忆起进入学园前的有趣经历或共同兴趣作为比较轻松的课外话题,但到了现在,以前还记得的事情也渐渐都说尽了,新的聊天话题却只能兜着我们的幼奴身分打转。

        原本,我们也慢慢适应这种令人羞耻的低贱、露骨的话题,但是在此刻大家却又对这身分感到敏感,既担心会刺激到晴晴,也怕会勾起自己的悲伤情绪。

        结果,虽然我们的气氛比刚才好了许多,但是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开口地多。

        我们五个女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虚耗着这个周日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门外的走廊处开始传来了一些动静。

        (会是学姊回来了吗?)

        听着脚步声缓缓从远走向近,我们的内心都产生期盼,但这期盼马上就落空,虽然脚步声的主人还没到达我们这边,但是沿途传来他们的模糊的话语声,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却能听得出是男人的声音。

        然后,原本落空了的期盼,在脚步声渐渐逼近的同时渐渐转为恐惧,我们五个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着房门的另一个方向退却,在刚才亲眼目睹舍监如何糟蹋、使用晴晴,使我们对男人的恐惧更加深了许多,坐在小芬旁边的我,甚至还听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语地念叨着:“不要…不要过来!!”

        不过,等到脚步声走到我们隔壁一两个房间,我们终于听清楚舍监说了什么之后,才渐渐放下紧张的情绪。

        “妳们几个幼奴,该出来到楼下集合,准备‘抽宿舍’了。”

        来到我们寝室门口的舍监,只简短地抛下这一句话,就走掉了,并没有在我们这多做停留,甚至可能连转头朝我们寝室看一眼都没有,而是继续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样的讯息。

        听着已经有比我们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们,陆续走出房间的声音,我们也收拾好心情,缓缓走出房门外。

        在这所宿舍住了这五周以来,我们还几乎没有像这样没有学姊的带领下走出房间,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学姊陪同,学姊如果有事出去我们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间内,甚至像每周日我们的学姊被送去服务顾客时,我们也要在房间等着梦梦学姊预先托付帮忙照顾我们的学姊到来,才能跟着她走出我们的房间。

        而每次梦梦学姊带我们走出宿舍房间,通常都是要赶着晨洗或是如厕,从未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们彷佛像是失了序的鱼群般,各家的幼奴都走出了房间,但是都不想当第一个走下楼的领头羊,于是越来越多的女孩挤在走廊上,原本寂静无声的走廊也渐渐变得吵杂起来。

        我们走出来后,也撞见了在我们隔壁间的幼奴同学们,虽然当了五个礼拜的“邻居”,但是在宿舍时的互动反而还远比在课堂上碰面的机会还要少。

        甚至有些都还是我不认识的,不过当我转过头看向她们时,却发现她们各自直属间都在窃窃私语着,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们五个女孩看过来。

        那眼神虽然称不上是带有恶意,但却看得让人很不舒服,我原本还以为又是因为她们又在心中鄙视我“ZZ”称号的缘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时,却发现其他姊妹们也同样地被周遭的女孩们不停偷看。

        然后,当我忽然意识到,她们都会偷瞄我们的下体部位时,内心突然重重地沉了下去。

        “还傻站在这干什么?不会走路啊?”

        看到我们都站着不动的舍监,没好气地催赶着我们走下楼,那些女孩们才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朝楼梯方向走去。

        “莉莉,妳也注意到了吧……”晴晴在我耳边低声地说着,“她们……都在看…我的下体……”

        “………”一时之间,我竟想不到该怎么响应晴晴。

        晴晴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些女孩的确是在观看晴晴的下体,更准确来说,是要从我们五个女孩的下体中,找出与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晴晴被使用时的哭喊声,传到了隔壁房间被听到了,或是舍监进出我们房间时,经过别的房间刚好被其他幼奴发现,导致她们都猜测到我们之中有人被舍监侵犯,只是不知道是谁,才会偷瞄我们五个女孩的下体。

        虽然我们几个女孩的下体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显红肿,但是晴晴的下体与我们的差异仍然一眼可见,比我们更为红肿严重之外,甚至还多了不少湿润,而最关键性的,还残留在晴晴小穴周围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体液及男人的精液混合后干涸留下的痕迹,更让她完全无法推托掩饰。

        “别在意她们。”小乳头靠过来低声对我们说着,显然也注意到那些女孩们偷瞄的目标,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挡住视线。

        “唔……”晴晴没有进一步的回答,从她的表情,确实也没有太在意这些目光,但是却像是另有心事般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晴晴……?)

        看着晴晴这样眉头深锁的表情,明知她内心藏了许多心事,但是身为她好友的我,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样的晴晴。

        而且,我们这次被舍监催赶下楼,是为了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我们姊妹分离就成定局,也让我心情变得沮丧。

        ……

        学姊曾跟我们说过,分班与分宿舍,是幼奴阶段末尾的两件大事,分了班之后,我们不再统一在大教室里上课,而是拆散成数个中小班级,让每个女孩能受到比较平均的教育资源,也让学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个学生;分了宿舍之后,我们也不再像现在这样三百多个女孩睡同一栋宿舍,而是会有各种不同“风格”的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间为原则,很少像我们这样挤着五、六位女孩同寝而居,更不可能像我们幼奴阶段有学姊的照顾陪伴了。

        分班是由校方决定我们的就读班级,而且分了班级之后,就都是固定的了,直到课程阶段结束为止,都不会再重新分班,加上为了凝聚班级的向心力,不但没有跟其他班级并班上课的可能,各自上课地点又都离得遥远,所以就算是如今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级,也只能各自在自己班级上课,直到下课后才有机会与其他班级的朋友、姊妹们碰面。

        相对的,分宿舍则是决定我们下课后要与谁共度寝室生活。

        跟分班不同,为了有更全面性的训练及“结交”到更多同学,宿舍确定后也并不是一成不变,每隔几周都会重新打散重抽宿舍。

        况且,虽是靠抽签决定,但校方允许一定范围内的“自由”,比如说,我们确定住哪一栋宿舍后,可以自己选择同房的室友,或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与别人交换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将来如果表现杰出,还可获准优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强硬规定的分班方式,学校倒是给了我们住宿上的不少弹性空间。

        然而,比起分班,决定宿舍及室友,对我们将来的生活影响更大。

        这一点在我们五个幼奴相处的五周以来,就更能强烈感受到,拥有一个跟自己合得来的室友,还比拥有一群好同学,更加重要许多。

        毕竟是同寝而居、同床而卧,每天都得整晚相处在一起,如果个性合不来只会带来尴尬与痛苦,更甭提在这所学校里的“室友”,绝对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级。

        像我们现在这样彼此袒裎相见已是基本,未来要面对的,可能是像刚才晴晴那样,当着室友的面在寝室内被使用的,更严苛的挑战了……

        ……

        我们缓缓地跟着人群走到了一楼,在宿舍大门处,我们终于见到了梦梦学姊,与其他的学姊们,正跪坐成一排,此外,还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围,而在带领我们下楼的舍监授意下,我们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属学姊身后,跪成一排。

        “学姊……”跪在梦梦学姊后面的我,马上就发现她全身雪白的肌肤上,又多了不少刚才被蹂躏过的痕迹,她的脸上也多了一点憔悴之容,不过尽管如此,她看到我们时仍勉力挤出微笑欢迎我们。

        不仅是梦梦学姊,其他学姊们也同样能在身上寻到不少刚受过凌辱的迹象,而且靠近她们后会发现她们此时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而她们颤抖的原因,在我跪在梦梦学姊身后,听到从她跪坐隐没在屁股下的阴部传来细微的马达震动声响时,也找到了答案。

        等到我们都就定位后,也要开始抽宿舍,决定我们未来的去处了。

        在这所学园里,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别……

        几位助教搬来一个大纸箱,我们虽然还看不到纸箱内装着什么,但是负责解说的助教马上就告诉了我们接下来的流程:

        “在这箱子里,放的都是妳们平常爱玩的‘玩具’,待会上前抽宿舍的幼奴,选中一个玩具后,就把它塞进妳们的‘体内’,”……

        助教说着,从纸箱里面拿起一个玩具向我们展示,原来是一颗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们自然也联想到这玩具塞进体内的意思了……

        “塞进去后,退回去待命,轮到下一个幼奴上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后,就会公布妳们抽中是哪间宿舍了。”

        那一位助教说完后,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来补充说明:“这箱子里面的玩具,虽然都是妳们喜欢的跳蛋,但是实际上尺寸有大有小,妳们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较早挑选,后抽的只能选剩下的,所以我们为了公平起见,决定要看妳们对玩具的‘热爱程度’,来选择让哪位幼奴先出来挑选玩具,也顺便让妳们跟自己的直属学姊分离前,能好好陪她们玩乐一下。”

        助教说完后,简单地下了指令,所有在我们身前,原本端正跪坐着的学姊们,陆陆续续改变自己的姿势,双腿仍然贵在原地,上半身却向前趴伏,以手臂与小腿支撑身体四肢爬行的屈辱姿态,让她们的股间暴露在她们正后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梦梦学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阳具的一小截握柄时,证实了刚才疑问的答案。

        “现在,自己的直属学姊,都是妳们的‘娃娃’,妳们就像昨天考试一样,用插在娃娃骚屄内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后,经助教们检查合格,就可以上前挑选一个玩具,放进自己体内后就算完成了。而排在妳后面的幼奴,则要补上妳们的位子,继续玩弄娃娃,直到每个直属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动作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选自己中意的玩具,还可以让妳们的娃娃早点解脱;相反的,因为这是场竞赛,所以排倒数的直属家族们,是会有惩罚的喔!”

        那位助教残忍地说完这场游戏规则后,就留下我们女孩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却都不敢动作。

        “莉莉,别顾虑学姊……没关系的……”梦梦学姊猜出了我的迟疑,低声地抚券着我对她施暴,于此同时,其他几位跟我同样排最前排的幼奴们,已经一边呜咽着一边强迫自己伸手握住她们学姊下体的假阳具,开始缓缓地一进一出地抽插着她们的直属学姊。

        “学姊……对不起……”我低声地说着,音量已经小到连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这样的音量学姊当然听不见,这声道歉与其说是要讲给学姊听,更像是用来说服自己内心,然后,我也终于握住了那根在学姊小穴内的假阳具。

        (咦?)

        我的手刚握住那根原本还在微微震动着的假阳具握柄处,却马上察觉到奇怪之处,本来以为是假阳具在学姊的体内震动肆虐着,但是握住握柄后却发现假阳具自己并没有在震动,反而像是接触到什么正在疯狂震动的东西,才导致它也在跟着微微震动着。

        而那个震动中的祸首,竟还在学姊的小穴内,更深处……

        不过,在当下我也并没有去细思这件事情,随着越来越多幼奴终于狠下心亲手用手上的假阳具抽插照顾自己数周的直属学姊,我迫于害怕落后甚至害到后面的其他姊妹们,也只能跟着开始将握在手上的假阳具,前后进出地抽插起梦梦学姊的小穴。

        当我拔出假阳具时,才惊觉插在学姊的假阳具虽然并没有开启震动,但是尺寸却是异常巨大,不管是长度或是粗度皆然。

        假阳具上还布满着颗粒状的小疙瘩,不过表面早已涂布了一层学姊的小穴渗出来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让我对学姊的抽插行为较能顺利进行。

        而当我插入假阳具时,当假阳具深深插入至底时,因为过长的尺寸而无法完全进入到学姊的体内,顶到在她小穴深处震动的东西,一阵酸麻的震动便透由假阳具传递到我的手上,于此同时,学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间拉抬了不少音量,身上的颤抖也更加剧烈,不难想象当我把假阳具插入学姊的小穴深处,一定会将她体内震动的玩意儿顶往学姊的小穴更深处,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东西无情的震动,也就会从肉壁向内部的脏器传递。

        之前上过幼奴基础课程,教官用窥阴镜撑开、投射负责担任教材的学姊的小穴内部,让我们认识最里面的构造,而现在,我每一次把假阳具顶到底时,就是正在把那震动的玩具往小穴深处顶入,朝着学姊的子宫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课程,我们虽也有玩过震动跳蛋,但多半也只是压在阴蒂周为或是小穴口、阴唇等外阴部位,除非被助教强迫,否则没有一个女孩会自取其辱地将跳蛋塞入小穴内,就算放入了也会很小心拉住电线避免它滑入深处,而光是小穴最外围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动刺激,都会让我们在没多久后就忍受不住这种性快感而在别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

        对于身体被改造得比我们幼奴更加敏感的学姊,所要忍受的,却是小穴更深层,更娇嫩的宫颈部位的震动刺激,而且虽然我看不到那震动玩具的模样,但是光是从假阳具接触到它时传到我手上的震动程度,也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动强度甚至还比我们用的跳蛋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从来没想到过,一个女人如此娇嫩隐蔽的部位,竟会被这样残酷暴虐的我们,完全无法想象学姊是忍受着怎么样的剧烈刺激,不过当我这样抽插不过十次,梦梦学姊就已经像是坏掉般,再也无法压抑强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声呻吟,她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们演示被使用的午课教学,被轮流侵犯一整个下午至尾声时的崩坏模样,但这还仅仅是前几次的抽插而已。

        看着梦梦学姊变成这个样子,我几乎无法再继续对她的下体施暴抽插,虽然迫于助教在旁监视着我们,不敢完全停下手边动作,但是知道每次将手上的假阳具往学姊的小穴深处顶时,就一定会把她体内大肆凌虐的玩具更往娇嫩的宫颈处推挤压迫,带来更剧烈的快感折磨,我也开始投机地只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外抽,避免顶压到震动玩具而造成学姊的负担,这样尝试了几次,虽然可以在助教的眼皮底下蒙混过去,但被学姊意识到我的意图时,已经说不出话的她,却开始夸张地扭动屁股,更加主动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动作,甚至当我插入到一半准备拔出时,她还刻意将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顶,要让那假阳具更深入一点,竟像是依依不舍它被抽离身体般发骚淫荡的模样,除了让我更加尴尬之外,也免不了引起旁边的幼奴们及助教们的注意。

        (学姊,为什么……)查觉到旁人朝我这边投射的眼神,让我不敢再想着投机取巧之事,但是看着已经濒临崩坏的学姊却又是如此欲求不满的行为,更让我无法理解,明明被震动玩具无情肆虐着小穴深处宫颈部位,是那么地痛苦折磨与屈辱,但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帮她减轻痛苦负担,但是却像是残忍地夺走她的喜好……

        难道,我现在对学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说的“玩乐”吗?……

        另一个让我们不解的是,就算没有办法体验学姊此时的身心生理状态,但是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学姊早已在绝顶高潮的边缘,却一直强忍不发,明明只要让自己达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与愉悦感下得到解脱,不用再这样强忍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而弄坏身子,也不用因为落后他人而产生被惩处的担忧恐惧,更不用让直属学妹们看到这种崩坏的模样而跟着身心煎熬……

        不过,第二个问题并没有让我们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了。

        那是在其中一个幼奴,终于成功地让她的直属学姊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带有罪恶但同时也因为可以解脱这种凌虐自己学姊的煎熬而松了一口气时……

        或者更正确的说法是,以为已经可以解脱时……

        在娇嫩的宫颈受到强烈的震动刺激下,学姊们几乎是无法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六十多位学姊挤在这一小空间,顷刻间就让此地像是淫乱地狱般,种种不同音色但却同样是淫靡旋律的声音从各位学姊口中发出,彼此交相辉映不停高涨地嘹荡于整个空间。

        每位学姊们的呻吟声此起彼落,几乎快辨认不出哪些声音是由哪位学姊所发出,但每位学姊的呻吟声也并非毫无变化,随着时间的推移,学姊们的状态渐渐发生改变,这也开始反映在她们的呻吟声上面,不但呻吟声之间的间隔越来越短促,就连声音也越来越高亢。

        对女性生理已经有不少知识、且也亲身体验无数次高潮的我们,很快就意会到学姊“终于”就快忍不住而达到强劲的高潮了,学姊不停颤抖着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我们手上的玩具每次的进出;她们的表情虽然无法直接目睹,但是她们的叫声已经从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悦呻吟,完全转化成彷佛正强烈发情而毫无智性的牝兽,别说此刻的她们还有没有意识到学妹正目睹着她们这副模样,恐怕已经连自己人类身分都全然抛诸脑后了。

        面对这样的学姊,我们的内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只要手上仍插在学姊小穴内的假阳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几次,她必然可以达到绝顶的高潮,而我们也将能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着已经被我们蹂躏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属学姊,我们光是继续维持原本的抽插行为都已经觉得自己正做着罪大恶极的坏事,又如何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顾我们如此之久的学姊?

        但是也并不是所有学妹都是这么想着的,相反的,有些幼奴们因为急于从这样折磨学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脱,也顾不上学姊,况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学姊也会继续憋着强烈快感刺激直到身体崩坏为止,看着已经像是紧绷的弦一样蓄势待发的学姊,就算心中不舍甚至愧疚,但还是不自觉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动作。

        就各方面来说,这些幼奴们的想法并没有错,甚至在现在的场合下,她们的作法反倒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不过,正所谓“棒打出头鸟”,那些女孩们急于摆脱现在的困境,却忘了她们该有的“礼仪”,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她们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的现实。

        于是,当其中一个女孩,终于将学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看着学姊因为过酷的强烈高潮发出整条走道都能听见的夸张呻吟声,全身像是通电般不停抽搐着,原本靠四肢撑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断了线的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翘起的屁股,还在迎合着仍插在小穴内的假阳具,膣壁一张一缩地夹动着学妹已经松开手的假阳具蠕动着,像是还在渴求着更多的快感,而学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满,旁若无人似地享受着这远超出女孩承受范围之绝顶高潮。

        那位成功将自己的学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为其他同学们的目光焦点,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学姐高潮的模样看傻了眼、还有不少是因为她能成功让学姊高潮而略感羡慕或忌妒。

        不过,就在转瞬间,那些原本还羡妒的目光,马上就转为同情怜悯……

        “报告助教……”那个幼奴不习惯成为众人目光焦点,无奈她的直属学姊尚在刚才绝顶高潮后的余韵中徘徊尚未恢复理智,而在一旁巡视的助教却又像是旁若无睹,使得她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说出羞耻之事。

        “助教……我……成功让……学姊……高潮了……能…能不能……”

        当这位幼奴请示助教之时,身旁其他学姊还在用夸张的音量无节操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话助教根本听不清楚,但是当她大声讲着自己把学姊玩到高潮,内心的罪恶感及羞耻心又让她音量转为小声。

        但是至少,助教们听到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们并没有因而同意放行,反倒是一脚踩在仍维持跪爬姿态趴伏在地,刚刚经历过绝顶高潮的学姊,鄙视地问:“贱货,听说妳刚刚高潮了,有没有啊?”

        那位学姊刚从绝顶高潮后的恍惚中渐渐平复…

        不,实际上并没有平复下来,那个藏在她小穴深处的震动玩意儿就连刚才学姊高潮过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动肆虐着她的身体,使得学姊的高潮余韵尚未结束,却又推波到另一个即将到来的高潮边际……

        不过她原本就在颤抖着的身子,被助教的脚践踏,又被这么一问,更是剧烈地一颤。

        “怎么?有准妳擅自高潮的吗?让妳当学妹的玩具,就连贱奴该有的规矩都忘了?”

        助教一边说着一边将脚踩着的位置从背部移往学姊的后脑勺,学姊顺服地把头低到与地板相触,让助教更轻松地踩着自己的头颅,不敢作声。

        原本在一旁看着,期待能获得解脱的幼奴,刚开始还对助教问学姊有没有高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后来恍然大悟后才发觉自己犯了大错,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幸好,助教这次并没有追究,或者该说是没有当着幼奴的面当场追究责罚失职的学姊,随着原本静默的学姊终于又忍不住下体源源传来的强烈快感而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助教也把脚从她的头上拿开。

        “看来还没有高潮呢!那就再继续努力吧!”助教最后对着幼奴说,完全把刚才学姊极限爆发的绝顶高潮彻底抹消。

        结果只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点,重新开始玩刚刚从绝顶高潮耗掉不少体力的直属学姊。

        那个幼奴重新握住那只假阳具傻愣在那里,她的学姐已经又恢复翘屁股准备迎合假阳具抽插的标准姿势,仍旧是除了呻吟声之外一言不发。

        原来做为玩具,学姊们别说是高潮等生理本能无法自行掌控,就连说话都同样被禁止了。

        她们现在的本职,就像昨天担任幼奴考试的教具一样,只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与助教取乐。

        ……

        其他女孩原本还在急着让自己的学姊高潮,但有了这血淋淋的案例示范,终于学聪明了一点,赶紧争先恐后地向助教报备请求同意让自己的学姊高潮,但换来的却是一连串的否决,比起没见过学姊这样绝顶高潮的幼奴们,助教们其实更有所见识,知道学姊们极限到哪,也知道她们是否真的有到达极限。

        这场看似是单纯让幼奴在离开学姊前这样玩弄学姊,为彼此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之外,另一部分其实也是要考验幼奴对自己学姊极限的认知与了解,也是为了让学姊在最后给幼奴们上此一课,知道学姊们经过一年的训练后所拥有的能力。

        在她们的训练课程中,未经许可,没到达极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实就跟正常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裤子是差不多的概念。

        所以,在助教准许高潮前,学姊们就得拚命忍耐到极限,这不仅是要表现给学妹们看,也是为了不让学妹丢脸,更是为了避免挨罚。

        然而,真的到达极限,身为玩偶的她们甚至丧失了主动开口请求高潮授权的资格,这只能由玩弄她们的幼奴学妹代劳,所以自己该如何让学妹们知道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成为了学姊与学妹间的默契考验,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经是极限的身体,等待到学妹开口请求并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们需要伤脑筋的环节。

        实际上,这本是学姊们的一门重要课程,强忍住濒临极限的身体不高潮,这对于身体虽有不少负面影响,但却是高潮控制课程的重点精华,以前是由她们在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后来发现在学妹们的面前她们能表现得更好,才因而改成这样的上课、考试方式。

        只不过,这样的教育方式,虽能更激发出学姊们的潜能,但却也让学妹们感受到犹胜前一堂课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会把学姊的身子弄坏的幼奴们,原本只是想赶快摆脱折磨学姊的愧疚感,到后来却变成害怕自己成为伤害学姊身体甚至安危的凶手,从原本虚应式的请求高潮,到后面甚至变成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反倒比认分当着玩偶而不为自己身体诉苦的学姊们更担忧她们了。

        庆幸的是,助教们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坏这些高级的商品,在每个学姊们都达到了极限之时,助教们也终于同意了她们的幼奴让学姊们达到高潮的请求,并让学姊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一次绝顶的高潮。

        梦梦学姊也同样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触电般不停抽搐颤抖着,嘴巴也喊到快要声嘶力竭之时,我终于获准让学姊达到高潮,全身累积的能量一次性地爆发出来,她就像是下体爆炸般,高潮带来的绝顶快感,从整个小穴,尤其是小穴深处邻近子宫的部位开始,瞬间朝向全身炸裂,让经历过无数次高潮经验的她,这一次的强烈高潮彷佛像是漩涡般将她卷入快感与性欲的深渊之中……

        梦梦学姊的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有余,但就算结束了高峰期进入到高潮后的余韵期,在她体内震动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说梦梦学姊并没有真正从快感刺激中抽离的机会,而当我怀着罪恶但又难免松了一口气地拔出刚才不停抽插学姊的假阳具后,在我身后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紧接在后继续用同样的假阳具刺激尚未结束这一波高潮的学姊,更是彻底让她没有半点喘息的空间。

        不过,我也暂时顾不得学姊与晴晴那边的情况,结束了让梦梦学姊高潮的任务,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了。

        纸箱里面所放着的,是多达数百颗色彩缤纷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说,那些跳蛋拥有不同的大小尺寸,从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细的,到将近我们的两三根手指粗的都有,且不只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还有颗粒或软刺,这些显得狰狞模样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们幼奴时期的“玩具”范围了。

        要让我们从这么多的跳蛋中挑选一个,先来的女孩们当然会马上就选定最小的、外表最圆滑的、样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这些跳蛋的数量刚好跟幼奴数量一样,那么后面挑选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选前面女孩们挑剩的大颗跳蛋,我偷偷瞄了刚才在我们五个姊妹之中排在最后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担忧。

        不过,我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替别人担心了,在我后面已经有其他两三位同样完成让学姊高潮而可以来挑选跳蛋的女孩在等待了,而且有了前面女孩因为犹豫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车之鉴,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搁,只能随便挑选一颗看上去普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选出来之后还得直接当着旁边的助教以及后方排队等待的女孩们的面,把我选中的跳蛋放进我的小穴内。

        纸箱内的跳蛋,不像我们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条电线连接到外面的震动开关,那些全是无线跳蛋,只有在跳蛋的尾端绑有一条细绳方便塞入小穴时可以取出。

        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没有震动,所以并没有太多的麻烦,我就把那颗跳蛋塞入体内,但是让我自己惊讶的是,明明没有受到什么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如此潮湿,导致未经润滑的干燥跳蛋几乎无阻碍地溜进小穴深处,直到剩一小截细绳露在外面。

        甚至因为我选的跳蛋比较小颗,当我要直起身子时还得稍微夹紧小穴,才不会让跳蛋在淫液润滑下滑出体外,否则一定会被助教狠狠揶揄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试时见识到有那种塞入体内就会自动震动的假阳具或震动跳蛋,在我将原本静止的跳蛋塞入体内时,还担心它会突然自己震动在我体内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却是出奇地静止着,助教似乎也没打算开启开关让它震动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继续等待了。

        在众位学姊第一次经历过绝顶高潮后,精神及体力其实也无法再强忍快感到同样程度,而她们的身体却不会因为不久前的高潮而暂时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次的高潮,要比第一次还要快上许多(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幼奴们也不敢再踌躇下不了手,而是为了让学姊尽早高潮而拚命抽插着)在我回到队伍没多久,晴晴就让梦梦学姊再次达到高潮了。

        表情一脸愧疚的晴晴,放开了她手上的假阳具,起身走向纸箱挑选她的跳蛋,而根本没得到片刻喘息的梦梦学姊,又接着要被萱萱以同样的刺激,准备迎接第三次的绝顶高潮。

        此时的学姊们,都已经高潮两次甚至三次了,有些学姊早已叫不出声来,有些学姊双臂快支撑不住身体而整个将胸部贴在地板上的,甚至有些学姊都快昏厥过去了,相比之下,我们的直属,梦梦学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数同学都更能支撑,不但保持着标准的姿态让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当抽插速度慢下来时,她还会更加扭动屁股,像是荡妇催促、迎合着身后男人抽插的模样,竟显得还游刃有余,而萱萱为了不让学姊摆出这更羞耻的淫荡模样,对于手上假阳具的抽插也丝毫不敢怠慢。

        晴晴选完跳蛋回来后,我曾小声地问她挑选了什么颜色的跳蛋,因为抽跳蛋等于是抽宿舍,我猜测有可能是跳蛋颜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间宿舍,至少除了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没有其他记号辨别。

        晴晴只是简单地虚应我一下,阻止我继续这个话题。

        没多久时间,萱萱也让梦梦学姊高潮了,轮到了小乳头,此时的纸箱前已经排了不少女孩,而且那些还没抽宿舍的女孩们,在抽插自己的学姊时,也比之前的几位更加凶猛许多,当纸箱内的跳蛋越来越少,排在后面的女孩们也知道自己吃亏了,她们能够选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们挑剩下来的,这已经无法改变,但至少也不能落后给其他同样在抢快的女孩们,至少也要早她们一步挑选好一点的跳蛋,尽管这意味着要加重对学姊的暴行……

        大家会陷入这样的思维,或许是必然的,这也是学校在这场凌辱设计得巧妙之处,刚开始学姊还没被这样施暴之前,大家都还会怜惜与不忍而不敢下重手,但是当前面被强迫对学姊施暴,直到现在学姊们都一副崩坏的状态,幼奴们却反而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或许是想着反正学姊都变成这样了,也或许是为了让学姊能早点结束这一切,却无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么残忍的行为。

        就算偶有一两位幼奴意识到,但是基于不想落后,而且自己的迟疑反而会害到排在自己后面同直属的姊妹,结果就像小乳头这样明明内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动作却不输给其他早已抛诸一切的幼奴们。

        最后,轮到小芬时,梦梦学姊也不像原本那样游刃有余,她的体力耗损得也接近极限,几乎是凭着意志让她的身体能保持原本的姿态,让小芬能顺利地抽插。

        已经有少数的学姊已经让自己的所有直属弄到高潮了,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动作越慢,当未完成的直属家族们越来越少,自己被注目的可能性也会越来越高,这恰恰是小芬最难以忍受的,所以对于她最倚赖的梦梦学姊,此刻的她却也只能一边低头重复念着对不起,一边不敢停下手边的动作,抓着假阳具不停地在学姊的小穴进出着。

        终于,每个幼奴们都抽完了跳蛋。

        学姊们完成了五次的绝顶高潮后也直接被晾在一旁倒地休息着,她们的任务已暂告完成,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过她们小穴深处的震动玩具却还保持开启的状态,导致不少学姊们明明已经昏迷了却还在快感的挑动下阵阵发颤。

        而剩下来的,就是我们幼奴们的事了……

        在我们都把跳蛋塞进体内之后,还不知道这将会如何开始、如何决定我们未来的宿舍,助教们要我们整好队跪排好,于是开始说明起我们未来要入住的宿舍。

        我们将来要入住的宿舍总共有五间,都是用号码来区隔,“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

        ,每一间宿舍内容都不尽相同……

        我想起之前学姊带我们参观校园时有提到,会称为“教育宿舍”,意味着我们尽管下课回到宿舍,仍然要继续被教育成性奴,换句话说,未来的宿舍,不只是让我们休息,而是让我们继续学习……

        不过,助教们并没有说宿舍的内容,而是每间宿舍的入住人数、宿舍房间是几人一寝,还有……最让我们惊讶的……是“住宿费”……

        没错,我们要住这些宿舍,并不是免费的。

        早已身无分文的我们,住进宿舍仍然要支付费用,至于该如何支付,我们早已心知肚明了。

        不过,宿舍费用似乎比我们所想的还要复杂一点,除了每间宿舍的费用稍有差异之外,能够支付的方式还分成“点数”跟“次数”,而且还能选择“单人支付”或“整寝支付”,光是这些就让我们听得快头昏目眩了。

        简单来说,“点数”的方式是花费点数入住宿舍,点数的获取可以由打工赚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获取;“次数”的方式却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次数算入住宿费用,比如“一周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须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是成功缴纳住宿费用。

        另外“单人支付”跟“整寝支付”,则是我们同寝的室友可以决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并在一起计算,比如说三人一寝,可能的住宿费用是“一人一周五次”或“一寝一周二十次”,选择前者是那一寝三个人都要被使用五次,选择后者则是同寝三人只要达到一周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个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寝室可以自己选择喜欢的住宿费用方式,不过同一寝的住宿费用方式必须相同,不能同一寝有人选‘单人支付点数’有人选‘整寝支付次数’,所以挑选室友时要先讨论好要用哪一种方式付费。”

        助教最后补充着,不过我们多数女孩听到每周都要这样被使用以负担住宿费用,早已呆愣住了,几乎没听到后续助教所说的话。

        但是,接下来助教说的,却又马上把我们拉回神。

        “现在开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

        助教说到这就停住了,并按下手上某物品的开关,我们原本还期待着助教会继续说下去打破沉默,但是这沉默却是被突然好几个幼奴不约而同发出的尖叫声给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边间隔了两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并且发出尖叫声的幼奴,我还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却发现她已经满脸通红,动作也开始扭捏起来,还一副忍耐着快哭出来的模样。

        隔了这么远的我无法也不便询问她怎么回事,但是她的直属姊妹们定然也发现她的异状而凑近关心,在她略显害羞及不安地说着一些话之后,她的直属们也开始躁动起来。

        “好了,抽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们,现在立刻站起来。”助教突然说着。

        一些女孩们还疑惑地面面相觑,但却有几位女孩们在稍微迟疑之后缓缓站起身子,紧接着,在我们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第一宿舍”的几位女孩,彷佛在我们其他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被告知抽签结果,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后的晴晴,偷偷将脸凑近我耳边轻声地说着:“我们刚刚抽的跳蛋……在体内……”

        这时的我也注意到,那些站起来的女孩子们都不自然地夹着双腿,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有过几次“玩跳蛋”经验的我也看出了她们动作的怪异及原因,但是我更担心的是晴晴。

        “晴晴…该不会妳也……”

        “没有……我还没被抽到……”晴晴说着。

        此时约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来,助教们也开始慢条斯理地清点人数,过程中,那些女孩们体内的跳蛋看来并没有停止运转,使得这些女孩得一边忍受着体内跳蛋所带来的快感刺激,还得一边在众人的目光下充满不自在地站着等待清点。

        适才在介绍宿舍时,助教有说第一间教育宿舍是最小间的,幼奴仅四十位入住,但是因为是两人一寝,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们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舍。

        不过,我们这一寝的五个女孩们,却没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点人数无误后,那些站起来的女孩们也被几位助教们带往别处,去处理“登录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们,则把焦点转移到我们尚跪在原地的女孩们身上。

        接下来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只有少数女奴能够入住的“两人寝”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却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的大间宿舍,更糟的是它还是“通铺”,十数名的女孩得挤在同一房间,不仅生活及睡觉在一起,就连被使用时都同样在那通铺被其他室友目观耳听,可说是最差劲的一间宿舍了。

        偏偏这么一间差劲的宿舍,却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当助教按下手上遥控器的开关时,几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祷着下体不要忽然传来恶魔般的震动。

        幸好,在一连惊呼尖叫声中,我仍然没有感觉到下体有什么异样传来,看来我抽到的不是这一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

        我马上跟身后的晴晴确认,她也同样还没被抽中。

        不过,正当我们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在我们的身后却传来小芬微弱而无助的声音:“怎么办?我……我……”

        就算还没回头看,光从小芬的话语带着她压抑不住的怪异的呻吟声,我们也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们求助,只是要确认我们其他姊妹有没有抽到同一间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们,带着种种复杂的心情及还在体内肆虐的跳蛋站起身子,我们除了小芬之外的四个女孩都没有动静,竟然只有小芬抽中这一间宿舍。

        知道这一间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间通铺,又看着我们其他人都没抽到这间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于是要跟十多位同学、可能还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学们,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压力可想而知,但她也只能认命地站了起来……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头却拉了拉她的手臂制止了她,悄悄耳语一番,并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么之后,才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