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娇滴滴地在他怀中喘息着,妙琼的身心都在那飘飘欲仙的滋味中荡漾飘摇,仿若登临仙境。

        心情放开了自己的感觉超出以往,况且这也算条件交换,出于自愿,不像之前都是被奸污,舒服地让妙琼也明白不用阴阳之术的体验才是真的飞天的感觉,肉体仍沉迷在那飘飘然的余韵之中,只觉男人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么令她舒服,可是也察觉到体内的阴阳之功自行运转把刚刚敖岳的阳精正在缓慢吸收,只希望他没察觉到,一时半刻间妙琼竟是不想起身,只偎在他的怀抱中享受那温柔的余韵。

        感受着怀中妙琼无骨般的娇躯,怀中的她连泄了几回,倾泻的阴精泡得他肉棒好生舒畅,酥得令敖岳一时不想起身,仿佛全身的精力都在刚刚的美妙当中射了出去。

        这可真是大出敖岳意料之外,自从尝到男风之美以来,他本以为自己不会再对女人动心,但怀中的仙女真是女人中的尤物,无论菊穴幽谷都令人流连忘返,尤其高潮时的夹吸吮最特别令人为之销魂,相较之下娈童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尤其高潮之后,将她娇柔温暖的胴体搂在怀中肆意爱怜,更是男子所不能比拟,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以前怎么会转而好男风的?

        想来多半因为像妙琼这般的美女世间少有吧?

        敖岳自嘲地一笑,他也知道妙琼之所以跟自己好上了,一半因为被自己开了菊花之后,肉欲一时奔腾难禁,才会在被自己拆穿真实身份后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任自己为所欲为、共赴巫山,可最主要的原因却是那碧海莲花。

        妙琼心里其实并不是想和自己建立长久关系的,自己与她的缘分只怕也不过这几日而已。

        只是敖岳倒也不甚伤怀,这般女子既是世间少有,自己就更该珍惜相枣的缘分。

        他轻轻抚着妙琼汗湿的肌肤,只觉泄身之后的她香肌柔软娇怯,似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格外令人爱怜,只是方才的癫狂虽让这美女泄得浑身无力,他自己也已泄光了火,不然以敖岳的性子,可真想翻过身再战一回呢!

        他轻轻抚爱着她柔软的胴体,刻意避过了最易令她动情的要害,但高潮后的肌肤何等敏感,那大手的抚爱仍令妙琼轻声娇吟、媚眼如丝,娇喘声声似怨似艾、似喜还忧,一副不堪疼爱的娇弱样儿,比之方才的热情更有一番风味,令满腹淫欲的敖岳差点忍不住松了手。

        他这下子可是左右为难了,虽知女子最喜欢在事后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不若銮童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见妙琼如此易感,生怕自己再摸得几下,又令她动了情,无力的她只怕吃不消再次的激情,而自己也不想第一夜就弄得她太过火了,反正还有好几天呢!

        急也不急在一时。

        “敖……敖兄……”渐渐清醒过来,神智渐渐摆脱了情欲余韵的影响,可肉体仍是软绵绵地偎在他怀巾,一时无法动弹,妙琼只觉他的手义抚上身来,还以为他又想占有自己了。

        “别……琼儿……琼儿不行了……真的……哎……敖……敖兄……高抬贵手……”

        “琼儿放心,今晚不再要了……”

        听她这般亲密柔弱的求饶,敖岳只觉心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更让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牛身下的这个女子已经不堪自己棍棒淫威了。

        心下大喜,他轻轻抚着妙琼晶莹娇软的肌肤,只觉手掌触及处温润如玉,软玉温香的美感令他实在不忍抽手,“哥哥知道……琼儿吃不消了……今夜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只是……只是妹妹后庭刚开,几日内行动怕是不太方便……这两三天就先待在我这里,待在哥哥的床上……等你能够行动自如了,哥哥再将碧海莲花交给你,好不好?”

        “嗯……琼儿……琼儿知道了……”虽知敖岳好人有限,留着自己是因为食髓知味,接下来几日里打算好生享受自己的身体,光从他要自己留在他的床上,而非另行安排客房,其心便可窥知一二。

        但现在妙琼的肉欲的需求强烈,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只想好生放纵,这样也不会被敖岳怀疑自己非同常人,也罢借此机会用这龙种的阳气看看能给我补充多少,不管了,这几夜就让妙琼消失一阵子吧!

        让敖岳口中的妙琼欲仙欲死地享受被他彻底占有的快感,迷茫间睑儿埋在他胸口,嗅着那雄壮粗犷的男人味道,声音娇柔地传了出来,“哥哥怜惜琼儿,琼儿自是愿意……这几晚……就请哥哥尽兴了……”

        原本还有三分惧怕妙琼翻脸,毕竟男人与女人对贞节的观念永远八竿子打不到一处,虽知为了碧海莲花之故,妙琼便被自己占了便宜,多半也只能咬牙苦忍,撑过这几日便算,但口头上的愤恨却是免不了的,没想到她如此乖巧,一副任自己宰割的娇媚样儿,虽也听得出来妙琼口中之意,两人的缘分不过数日而已,但男女之事最重彼此都心愿投入、毫无抗拒抵制之意。

        想来妙琼既然答应,至少就不会苦着一张脸,犹似木头人一般任自己玩弄,那样反而少了很多乐趣。

        敖岳不由嘿嘿一笑,抱紧了她,心里愈发怜爱这议他又对女人产生兴趣的娇娆,想着这几日必然要好生宠爱她一番,“琼儿妹妹放心……好好休息……哥哥会好好疼你的……明儿你就知道美了……”

        “琼儿妹妹醒啦……”见妙琼睁开美目,与自己目光一对便不自主地将脸儿埋在床褥之间,娇躯轻扭之间却不由自主发出了柔媚的娇哼,显然是触及了自己早起来硬挺高昂的欲望。

        这般娇羞柔媚的女子实惹人又爱又怜,又想小小欺负她一番,敖岳念头一转,举脚轻踢,把两人昨夜随意扔在床边的里衣都踢飞得远了,连衣裳也不穿,就这么赤裸着强壮的身躯走回了床前,双手轻轻一按,已将被子的一边拿在手中,只听他轻轻吐气,双手一张,在妙琼惊叫声中,床被已经飞了起来!

        妙琼那雪凝一般娇美无瑕的胴体,登时毫无阻滞地暴露出来,她虽是又惊又羞地拼命遮掩,拼命将身子蜷缩,无奈要遮的部位太多,她再努力遮掩也只能勉力遮着要紧之处,雪股仍是露在他眼下,股间那已干的淫渍,与妙琼娇缩之下露出床上的种种痕迹。

        “琼儿妹妹放心,哥哥早上不动你……嗯,至少不会一起床就想动……”一见妙琼娇羞柔怯,虽是努力遮掩,却只能掩住重点,香肌雪肤、粉弯玉股却仍是本能地诱惑着他,就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花,无论如何也掩不住风情万种,看得他差点有种想立时上马的冲动。

        只是昨夜连战两回,敖岳食量向来不小,此刻已经饿了,同时看她如此,心中的怜意仍占了上风。

        他轻轻松手,将棉被遮回妙琼身上,凑近了脸在她耳上轻轻舔了几口,舔得妙琼差点又要呻吟出声,望向他的眼神迷茫混乱,不由食指大动,想想吃完饭再来疼她。

        反正日子不多,确实该好好把握,白日宣淫偶一为之也是情趣,男人的大手抚上身来,那美妙的触感令她娇躯一震,羞怯矜持登时烟消云散。

        既是不过数日之缘,自己还矜持着什么?

        心中暗下了那羞人的决心,她微润的美眸盼着敖岳脸上,红濶的樱唇微颤地轻分,吐露的声音都透着媚惑,“哎……敖兄……别……别……求求你……这几日……这几日都会留在床上了……先别急……啊先别急……吃过早饭不迟的……啊……”

        “那……我就先出去用膳了……晚些会让贴身之人送食物热水进来,好妹子吃饱喝足之后,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哥哥要跟你白昼宣淫,让琼儿妹妹尝尝不同的乐趣……琼儿妹妹想要先来后庭还是前面?”

        “哎……你坏……琼儿不来了……”

        仆人们准备好热水,和膳食就退下,妙琼简单吃完饭,她向着旁边的镜中瞥了一眼,差点移不开目光,镜中的自己眉飘眼媚,说不出的娇媚迷人,满是渴望男性爱怜的尤物风情,就连身为女子的妙琼自己看了都不由有些不能自持,想到屏风后的大桶水温正好沐浴,纤足下由自主地就走了过去。

        伸手试了试水温,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暖的妙琼差点闭目呻吟起来,不过也不知是自己吃得太快还是怎的,那水温觉得高了些,不过既是洗浴,热了些的水自是更好。

        妙琼褪去了身上胡乱掩着的里衣,却发觉股间一阵湿泞,伸手轻触不由娇躯一震,纤足差点又软了下来。

        她扶着大桶微微娇喘,心知自己洗浴之后,等不到晚上又得承受那令自己魂飞天外的美妙,敏感的肉体自是立时便起了反应,不由在芳心中驰想着昨夜和过往的种种滋味,一时间腿软身酥,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妙琼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情迷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妙琼沉浸享受着这热水带来的全身舒爽,发现不知敖岳何时进来房间,正斜倚屏风旁的敖岳大是欣喜这自己,火辣的目光扫荡之间,虽说妙琼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但水波之间仍见其美,肌肤柔若凝脂、发丝润如绸缎,香峰高挺丰盈问映衬沟壑深滦,桶中水波随她的激动流转,不住在那起伏闲滑动,水温将她的肤色染得艳光流闪,配上那羞又带着挑逗欲望的眼神,偏还有三分柔媚娇羞的神情,竟有种难以言说的销魂滋味,令敖岳食指大动,裤子里头早已高高抬起了一块。

        敖岳动作快,转眼间他已经脱了个精光,桶中的妙琼只觉眼睛一亮,昨夜虽在镜中见识了他的粗壮,可那时月光幽暗,加上妙琼的芳心只顾着自己被摆布的毫无招架余地、全然被欲火涨满了的身子,哪里看得清他的强大?

        他是如此强壮精实,仿佛每块肌肉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尤其那根昨夜让他欲仙欲死的肉棒硬挺在眼前。

        想到接下来几日自己要与他尽兴风流,体内渐渐热起的感觉,她轻轻咬住银牙,见他挺着肉棒走向自己,高挺肉棒狰狞壮实,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知他就要拿自己就地正法了。

        “敖……敖兄……”妙琼俏脸通红,知接下来几日自己会落入全然不比以往的淫荡风流境地,妙琼仍不由大羞,羞耻之间却又有种异样的兴奋。

        看着敖岳的肉棒硬挺,便知自己的痴态已逗得他欲火抂升,接下来自己便要在床上再与他同赴巫山,不由连声音都羞怯起来,“怎么……怎么这样……羞死琼儿了……敖兄好坏……”

        “别再叫敖兄了……”见妙琼娇痴柔媚,虽是含蓄娇羞,却不自觉地透露着入骨的诱人风情,妖女妓女无此娇羞、良家妇女无此冶荡,令他肉棒硬得像要爆发一般。

        “好琼儿妹妹……叫声哥哥来听……”

        “恩……哥哥……”被他火辣的眼光看得浑身发软,妙琼禁不住轻吐声息,感觉上好久没被人这般亲昵过了,这一声出口不由有些心酸,却又有些欣喜,“哥哥……琼儿的好哥哥……啊……”

        听她这般娇媚地称呼自己,一点没有抗拒的感觉,敖岳不由欲火狂升。

        他俯下身子,双手齐出插入妙琼腋下,轻轻抑住她的香肩,只听得妙琼一声娇羞的惊噫,他双手一举,妙琼赤裸的胴体己化成了出水芙蓉。

        从哥哥二字叫出口起,妙琼已知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被敖岳举起身子,她虽是娇躯一颤,却没有伸手抗拒,只任他将自己抱出大桶,微抬着压在墙上,强壮的身体随即挤了上来,肌肤接触之际也不知是他的肌肉充满了太过强烈的火热,还是春心已动得香肌如斯敏感。

        一触便令妙琼娇媚地呻吟出声,“哥哥……哎……至少……至少把琼儿身子擦干吧……”

        “没必要啦!”

        搂紧了她,只觉妙琼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销魂,方才看她把自己抚慰得飘飘欲仙,敖岳原已欲潮高昂,现在把她压在墙上,只觉她娇躯虽柔,却是喷发出无尽的火焰,光那高挺的酥胸,挤压之下便觉酥透人心。

        他情不自禁地挺胸挤了几下,享受那充满弹性的挤压感,敏感美峰被他挤得一口气喘不过来,妙琼娇滴滴地呻吟着,被他的肉棒抵紧的腹下一阵悸动,仿佛已不堪刺激,耳边听着他得意扬扬的声音,“反正……很快就要弄湿了……女儿身是水做的,弄起来正好内外皆湿,妹妹若擦干了哥哥可不好下手……刚才琼儿妹妹洗得那般干净,正好让哥哥检查检查……哥哥要再把你弄脏,从里面开始脏起来……”

        尤其听到敖岳说要从里面污染自己,求欢之意再也无法掩饰,妙琼心下一荡,自修习阴阳之法后妙琼本就对男女之事不慎看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主动跨在佛者身上的,只不过自下山来不是被奸污就是自己用功法救人,这几日打定主意要做一个小女人,好好享受这个阳具,就是不知道自己装的样子像不像呢,可是她哪里知道自己本就是玄阴之体,媚态天成,只需自己放动春心就足以让男人魂飞魄散了。

        渴望等待着更进一步的污染,妙琼纤手无力地搂到了敖岳颈后,忍不住更加娇弱地需要他,“哎……哥哥……带妹妹上床……从里面……污了妹妹……”

        “不要啦……忍不住了……”见妙琼这般娇弱痴缠,感觉她的眮体充满了火热,腿股交缠之中也已感受到她股间除了洗浴的湿气外,已有另一种湿润充满了那迷人妙处,敖岳知她已经动情,自己也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还等得到抱她回床上?

        他凑上脸去,在妙琼胸前美峰上一阵爱怜的吻吮。

        只觉水湿柔滑润人,除了洗浴的热水外香汗也已沁出,吻吮之间更有种平日从未曾试过的刺激,令他不由兴发如抂,差点立刻就要插进去。

        敖岳忍着急切的心,在妙琼乳上轻蜜爱怜,吻得她不住娇声轻吟,从峰峦之间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又充满了渴望的欲火,在勾得她情欲荡漾,“好妹妹……不上床了……就在这儿……哥哥要站着干你……干穿我的好妹妹……”

        “唔……哥哥……哎……”哥哥妹妹的称呼,让情欲迷乱间又多了一种亲切的温柔,也已动了兴的妙琼其实也忍不到上床了,幽谷里头充满了饥渴的空虚,能早一步充实就早一步充实。

        现在的自己浑身皆湿,连幽谷里头也润得透了,虽说这不是自己初次尝试白昼宣淫、虽说也不是初次尝试这种体位,但身体里的需要正哭求着他,现在的她只想好生承受敖岳的采摘。

        情欲如焚的现在,唯一令妙琼却步的就只有一点。

        她搂着敖岳,纤手着迷地抚在他强壮的肌肉上头,“妹妹想要……可是……可是你好像更……更大了……比昨晚还大……妹妹怕容纳不了……”

        “琼儿妹妹放心……”他刻意地在妙琼下身挤了挤,令妙琼又一声娇媚的轻吟,这才得意扬扬地说出口来,还顺道在她乳上捏了一把,看着那美峰胀丁起来,“哥哥会慢慢来……慢慢地让妹妹吞下去……”

        妙琼芳心已然荡漾,体内贲张的情欲再也克制不了,急需他布施雨露。

        虽说他正渐渐用力地揉捏自己双峰,令胸前美峰在他手了不住变形又弹回原状,那无礼的动作她都不想管了。

        妙琼娇喘不休,手搂在他颈上,一手已顺着敖岳的背滑了下去,渐渐挪到下体,微颤的玉手轻轻触着那火烫的雄风,似连那晚不知名的男人都比他小上半分,触摸起来是那么羞人,偏又那么撩人;她不由发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思……哥哥……先轻一下把琼儿占了吧……就……思……就这么站着做……”

        “哎……哦哦好……哥哥晓得,先轻轻地来……”温柔地邪笑着,在妙琼耳边轻轻噬咬,与其说是咬还不如说是吸,只觉入口芳香甘甜,她似连香汗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令他肉棒更加挺了,不过她的手那纤弱娇怯的触感更有另外一番滋味。

        被她这么挠挠摸摸,肉棒处一股温柔的酥软传入体内,敖岳也不急于动手,他一边轻薄着妙琼迷人的娇躯,一边感受着她肉体的娇柔嫩滑。

        她让自己又恢复了对女人的兴趣,自己可要好好谢她,“不过……最怕是等一下……你就要哥哥用力呢……”

        “哎……哥哥坏……”心知自己已是骑虎难下,敖岳的话儿再无礼再淫荡,自己也只能乖乖听着,不过他那粗壮巨伟太过诱人,自己淫欲满腹的身子又已充满了渴望,这般无礼的淫话进得耳中,反觉得好生受用,而且妙琼自家知自家事,以她的不堪挑弄,或许等会儿真的像敖岳所说,自己就算一开始是勉勉强强才吞下那女性恩物,之后也会情动到要他整个进入,彻彻底底把她占有,那淫荡的想象令她愈发热了,“到时候……哥哥就……就欺负琼儿吧……尽情彻底的:啊……”

        听妙琼这么一说,敖岳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她挤得紧了些,妙琼心知他就要来了,一边驯服地玉褪分开,轻轻盘到他的腿上,好让幽谷大大开放,迎接那肉棒的进入,一边纤手轻引,带着他的肉棒顺着自己的湿润逐步探上,轻轻慢慢地顶入幽谷里来。

        当肉棒那放肆的火热挺入体内之时,妙琼娇躯阵阵颤抖,纤腰本能地扭摇起来,又似是逃避又似是欲迎还拒,诱得敖岳差点忍不住要强攻。

        他仰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感觉肉棒被幽谷不住吸啜,仿佛里头生满了嘴一般,吸得无比亲密,比之强攻猛打又多一分兴味,不禁在幽谷口缓缓地寻幽探胜起来。

        虽说粗壮雄伟,但妙琼的幽谷早已湿润,那巨物入侵时虽说撑得有点生疼,但心理上的抗拒比肉体的承受不起要来得多些;他这样缓缓动作、旋擦厮磨,正好让妙琼有缓下一口气的时间。

        一开始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幽谷被肉棒撑开时的感觉虽没有破瓜时那般痛楚,却也是颇难承受,窄紧的谷口胀得满满饱饱的,像是再用力一点点就要撑裂开来一般,令她轻声求饶,要他慢点儿,但被敖岳这样轻柔的厮磨一阵,果然是妙琼先忍不住了,幽谷中虽真的有一点点痛,可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尤其柔软的厮磨之下,那肉棒似是左右逢源,温柔亲密地勾引出她的汁液,微微的痛楚反而使那情欲的感觉更加欢快,幽谷口处的胀满,使内部的空虚更加强烈。

        她的反应正与她亲密厮缠的敖岳怎会不知?他一边温柔地疼爱着这娇美的女体,一边肉棒微微用力顶人。

        一来妙琼早已情动,胴体的快乐登时占了上风;二来敖岳动作小心谨慎,待勾出了她的欲望,幽谷也吸紧了他,将他迎进去时才肯用力,是以敖岳虽是一步步突入,敏感的妙琼却没发现不对。

        她只情迷意乱在那美妙的滋味当中,不住在他的温柔之中娇喘呻吟,蜜液一波波地溢流而出,流到了两人腿上,与浴桶里的水感觉全然不同。

        不住呻吟轻喘,直到妙琼忍不住轻轻挺了挺腰,使得敖岳轻柔地顶入深了些,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而敖岳也没放过机会,肉棒已有一半没入了幽谷之中,那火烫的快乐烘得她心里似都烧了起来,幽谷巾蜜液愈增,不住润滑着窄紧的幽谷,渐入体内的感觉,让妙琼终于放下心来。

        “哎……哥哥……”软绵绵的声音出口,妙琼只觉心跳得好快,她知道自己有容纳的度量,也知令那肉棒全根尽入之后自己的舒爽必是前所未有,虽知两人昨夜已经好过,不用再那么害羞,但总不好意思主动挺起纤腰、分开玉腿去迎接、去享受,更别说是主动开口要求了,现下的一切已超出了她主动的界限,一句亲密的哥哥出口,妙琼便闭了樱唇,只无力地在他颊上吻着,无言地向他做出邀请。

        只是敖岳非但没有发动攻势,反而是徐徐地退却出来,虽不忘在柔嫩的幽谷壁上滑动刮搔,一滴滴地把妙琼的蜜液刮了出来,却没有丝毫进犯的样儿,动作之间虽确实地层现出对幽谷无限的依恋和爱不释手,退出的动作却没有慢上一点,一副正自小心开采,生怕弄痛弄伤了她的样子,酥得妙琼魂儿都似被他吸出去了,幽谷深处莫名的饥渴,令她难以忍受,忍不住搂紧了他,纤暖轻轻地扭着,幽谷口缓缓收紧,啜得那肉棒再难离开,轻轻地呻吟出声,喘息间喷吐出的香氛,听得敖岳心里都酥麻起来,差点忍不住要下重手。

        “哎……哥哥……别、别这样……”

        “怎么了?”

        虽知妙琼已忍不住才会出口叫唤自己,但忍着笑抬头的敖岳却也是个由目瞪口呆。

        此刻的妙琼真美到艳绝人寰,眼中波光微荡,顾盼之间令人魂为之销,轻启的樱唇飘送的是透骨媚香,丁香轻吐处似可把人的心都勾去,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既充满了发泄的渴望,又含着未曾满足的饥渴需求,足可迷的是男人都要神魂颠倒。

        “好妹妹……受不了了吗?哥哥确实很大……要慢慢来……”

        “我……我没这么说……哎……哥哥……别……别慢慢的来了……”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妙琼虽是欲火焚身,芳心却也雪亮,这坏人早已知道自己的需求,只是慢腾腾地不下手,就是为了要自己向他投降。

        但体内的空虚那么的强烈,他的肉棒又充满了火烫,未曾相交时或许还忍得住,但现在肉棒都已插了进来,妙琼怎么忍受得了呢?

        她微瞋地在敖岳鼻上咬了一小口,柔腻无力地轻语,“你……哥哥……你坏……知道妹妹要……还这么逗人家……哎……用力吧……琼儿……琼儿想你尽量用力……插到最里头来……妹妹知道会痛……可痛就痛了……哥哥尽情发挥……把妹妹……把妹妹从里面弄脏……快点……啊……”

        “啊……”话犹未已,敖岳已是虎腰一挺,肉棒长驱直入,毫无保留地全根而没!

        一阵轻微的痛楚传来,妙琼惊觉那肉棒已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仿佛连子宫口都被迫开放将肉棒迎了进去,幽谷更是没一处不被胀得满了。

        从未如此大开的蜜处虽有些撑开的痛,但那痛楚与心中的喜悦与快感全然无法相提并论,自己真的已把他的强壮全然吞没,真是狂喜得无以名状!

        她缠紧了敖岳,轻轻咬在他的脸上,腻语轻柔,似要把心里的话都吐将出来,“哎……好哥哥……是……是有点痛……可是……可是好深喔……你……你把妹妹最里面都……都刺穿了……痛……可是好舒服……嗯……舒服……好舒服就……”被妙琼的幽谷夹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敖岳虽也被夹吸得甚是畅快,但那紧窄的感觉非比寻常,好像吸力直接透到背脊里去,真有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虽知恢复了以往的雄威,这般紧窄的啜吸感必是难掩,却没想到妙琼的身体竟如此美妙,他差点忍不住要放怀冲刺呢!

        心知不能太急,愈雄厚的本钱愈要小心经营,若把她弄伤了可怎么办?

        “唔……妹妹好会吸……哥哥也好舒服……哎……哥哥会……唔……会慢慢来……一定让琼儿妹妹从里……从里到外部舒服起来……不过……不过妹妹真的好紧呢!又湿又紧……哥哥被夹得好快乐……琼儿妹妹的身子真是美……美得哥哥差点忍不住了呢……唔……好棒……哥哥要好好疼你……疼的妹妹心花都开了……哥哥慢慢来……”

        “不……不用……”心知敖岳疼惜自己,虽也知道这般巨伟的女性恩物若毫不保留地放纵,自己未必吃得消,但不知怎的,妙琼就觉得身子需要被他强烈勇猛的占有深深地叩进心扉里去,一点都不要剩下。

        她轻挪纤腰感受着娇躯扭摇之间,幽谷被那肉棒撑得满实的感觉,虽说扭摇之间颇有些痛楚,但快乐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深得仿佛可以刺进心窝里头。

        她深深喘着气,似是连说话间都能感觉到幽谷中微微刺痛的快乐,“哥哥可以……可以用力……哎……稍微……稍微强来……没有关系……哥哥的宝贝……只要是女人都爱……再……再深一点……”

        没想到一放纵起来,妙琼竟连这等话都说得出口,虽是满面娇羞,肌肤红润烧灼,似已不堪临幸,但从话语中透出的渴望却是那么强烈,仿佛对他的侵犯已嗜上了瘾,幽谷微动之间夹得敖岳肉棒又痛又快乐,尤其已探到深处的顶端更似被一团嫩肉包裹起来般酥麻无比。

        他知自己已探到了怀中佳人最娇嫩敏感的花蕊,不过轻轻顶动已勾得她快乐地呻吟出声,娇喘间虽仍带着些许痛楚的感觉,欢快的意味却是无法掩饰,他心中虽觉有些讶异,没想到妙琼竟如此动情,但女方既都如此要求了,若自己还临时缩手,还能算得上男人吗?

        他勉力压抑住狂扬的欲望,下身轻轻挺着,一点一点地刺激着那柔嫩的花蕊,身子却压得她更紧了些,以肌肉去轻薄她娇嫩敏感的肌肤,双手更在她腰间臀上不住抚弄,享受那暖热温柔的女人味道。

        被他这样一挤,妙琼只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但这般紧窒之下,体内那似要令她窒息的快乐却是更加强烈了,尤其他的肉棒似已钻上了某处连她自己都不知的敏感地带,一点一啄之间,美妙无比的快乐令她差点错觉自己飘了起来。

        她搂紧了他,亲热得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火热的俏脸埋在他肩上,拼命吸着他微微冒汗的男人气味,勉力挪移腰臀,让那敏感处更加亲密地缠上肉棒的火烫,酥的似是随时都要泄身,她完全没想到自己如此没用,竟这么快就到了顶点,而他却还是如日中天,禁不住呻吟出声,“哎……哥哥……琼儿……琼儿要丢了……啊……好美……”

        “好……哎……好好丢出来吧……让哥哥尝尝……看琼儿的阴精是什么味道……一定好甜的……”听妙琼这般软语娇吟,敖岳只觉心都被搔到了痒处,只是他才刚刚全根没入妙琼体内,便是要射也没这么快,他搂紧了怀中娇颤酥软的美女,将口鼻埋在她湿漉漉的秀发之中,贪婪地嗅着她芳郁的体香。

        女子的花蕊最是敏感难搔,得要极为动情时才会露头,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探着了妙琼如此要害,知道要害被袭,妙琼泄身必矣,他暗吸了口气稳定精关,肉棒温柔亲密地在花蕊处搔弄着,每一点一戳之间,都勾得妙琼声声句句蜜得似可滴出水来的娇语,“唔……好琼儿……乖乖泄身子吧……哥哥要你舒舒服服地泄上一回、两回……再多几回……等妹妹泄得满了,才射给你……”

        “哥哥你……你坏……啊……”原已是将泄末泄,只差着一点就要超越那巅峰,听敖岳这般轻薄的言语,妙琼只觉娇躯一震,一股酥麻戚从花心处掹地涌了上来,将一切都击垮了。

        她不住喘着,声声娇吁之间,四肢紧紧地箍住了他,再也不肯放,只觉精关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阴精哗然泄出,美得妙琼不由泪水部流了出来,身子更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讨……讨厌……妹妹的花心……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泡,敖岳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进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射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气,能勉强稳住骚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役的妙琼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连幽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妙琼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干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妙,而不是练了什么媚男的淫功,不由更起怜惜之意。

        他搂紧了妙琼,温柔地吻住她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得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甜喔……琼儿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哥哥差点被你夹得要射……妹妹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嗯……舒服……”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敖岳这么问,妙琼虽是娇羞无伦,可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肉棒深刺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虽然知道女人的高潮不比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高潮绝不至泄身而止,一波波地酝酿、一波波地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下泄得更多,“哎……哥哥……琼儿……琼儿可以了……琼儿要服侍到哥哥……射出来……”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蹭,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了活力,将自己的肉棒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也不想放下,心道这美女还真是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次高潮的来临,这般美女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他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抽插起来,“嗯……妹妹好乖……哥哥就来了……哥哥会用力……插到妹妹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地……爽到站不起来……”

        “哎……”被敖岳这么说,妙琼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前就冲刷得干干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地抽插。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他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冲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心了。

        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妙琼也知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既然要爽,就爽得彻底吧!

        她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刺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他插得酥软酸麻,似是每寸地方都被他玩到了,彻骨的美妙滋味是那般难当,尤其是那花心的感觉更是非同一般。

        只是先前既有了经验,这回妙琼就比较忍得住了,她是被插得快活了,可敖岳还挺着没射呢!

        所谓投桃报李,他既带给自己如此美妙的快乐,她岂能不尽心以报?

        强忍着瘫痪的快乐,妙琼勉力扭挺纤腰,让花心裹着肉棒夹吸吮啜,直透骨髓的快乐令她的高潮一波波涌来,像是前一波还没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溢流而出,持续得这般快、这般美妙,妙琼只觉自己似在仙境之中飘着,脚不沾地手不触物,似是什么都摸不着,那种浮沉随浪的感觉实在美妙,若非一心想着要他也尽兴地财出来,只怕她早撑持不住,要在那连番的高潮中瘫软下来。

        再也无法动弹。

        妙琼的努力敖岳自是最清楚,那曼妙花蕊的触感如此甜蜜酸酥,浇得他口干舌燥,连连泄出的阴精泡得他几欲射精,咬着牙才能强忍那冲动,身子情不自禁地抵紧了她,将妙琼的身子夹在自己与墙壁当中,尽情地享受她每寸玉体的酥软柔嫩,双手更拼命地在她周身的敏感处爱抚着,更别说不停探索着花心的肉棒。

        这般强烈的滋味令他也是背心阵阵酸酥,好不容易等到妙琼又一波甜美的阴精泄出,他终于忍不住了,一声虎吼之间,肉棒已倾尽全力刺到最深处,只觉子宫大开的妙琼一声娇弱的甜吟,终于得到了那期待已久的滋味,火烫的汁液火辣辣地灼进了子宫深处,滋润了她渴望的肉体,美得整个人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幽谷内似是生出了不知多少张的小嘴,将那肉棒紧密地吮着吸着,似是要把所有的精液全都给吸出来,一滴部不肯浪费。

        “好……好棒喔……哥哥……”被他深深射入,只觉子宫深处都被他滋润过了,整个人从体内暖到了外头,那种感觉真的好舒服好舒服,令妙琼虽是爽得整个人都瘫了,娇喘了许久才终于能够说话。

        但仍挂在他身上的娇躯,却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他,只着迷地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呓语之间透出了无比的满足,她好半晌才终于抬起头来,直直地看向射精之后满足又充满征服快意的敖岳,“妹妹……被你射得……整个人都软了从里面一直……一直爽到外面……真的好美好棒喔……”

        “是吗?这样……这样就好……”虽是筋骨强壮,又是起来还没多久,但妙琼的美妙胴体充满了无穷的魔力,令敖岳一射之后整个人都酥了几分,若非靠着墙壁,还真抬不起妙琼娇美诱人的裸躯呢。

        虽说渐渐软下的肉棒已被妙琼的幽谷一分一分地挤了出来,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满足淫秽的精汁爱液,但看她泄身之后如此软弱娇媚的模样,敖岳不由倒吸一口气,入鼻的全是女体幽香馥郁的香味,透着无比销魂的诱惑,他绝对相信,若再这么多吸上几口气,自己立刻又会硬起来!

        他温柔地在妙琼颊上又印下了深深的一吻,轻抚着她高挺的美峰,“哥哥也好舒服……妹妹又会夹又会吸……里面真是美死人了……哥哥好想……好想再硬起来……再在妹妹身上爽几回……”妙琼娇羞说“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