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华安沉吟了一会,眼神一狠,当即拿定了主意。
毕竟,失去一个无关轻重的李头,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而做这行关键就是要心黑手狠,既然决定了,当时是吩咐下人马上去办了。
我乐呵呵的从大厅里退了出来,刚想找个舒坦的地方好好歇息一会,却见如玉打对面走了过来。
不是吧?难道她还没去见雪夫人?
我淫笑着搓着双手走了过去,却没料她居然变得有些扭扭捏捏了。
嘿嘿嘿嘿,美人含羞,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啊!
如玉无力的抵抗了一会,却丝毫挡不住我的狼爪。
可就当我正上下其手的时候,她突然告诉我夫人让我去一趟。
顿时,我全身冰冰凉,也顾不得香玉满怀,直接去愣在了当场。
又有啥事呢?我一阵莫名。
随后的动作就有些敷衍了,如玉显然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娇笑着让我快点去见夫人,然后趁我不留神,从我身上挣了出去,轻笑着跑了。
哎,有这么一个随时待在身边,却又不失活泼娇俏的女子,总是别有一番风味。
得,先去见见雪夫人吧,希望她别破坏了我的好事。
毕竟现在的日子我还没有感到厌烦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进庄里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走进雪夫人住的地方呢。
虽然这条路线早已被我背的滚瓜烂熟了。
别问我为什么会背的滚瓜烂熟的。
象我这种好人,难道还会做坏事么?
不会的,当然不会!
愈行愈慢,却始终没有拖延多少时间,不一会,我就来到了书房的门外。
因为如玉刚才特意交代过了,夫人一般的时候都在书房里待着。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
勉强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我轻轻的扣了扣房门。
“进来。”里面的人声音明显一颤,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不知怎么的,我一听到这声音,顿时手脚一哆嗦,心里总是觉得虚虚的,好象条件反射般的害怕。
怪了,我也没见过雪夫人几回啊,怎么总有些畏手畏脚的感觉?
低头进去之后,我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连一口大气也不感乱喘。
静静的站了许久,我不禁纳闷了。
嘿,你这女人。
没事把我叫来干什么?
该不是没见过男人,特意叫我来当标本吧?
不自觉的,我的眼角开始一跳一跳的往上瞥去,视线渐渐的挪到了房子的中央。
可是一瞧她的目光,我就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因为她正热泪盈眶的看着我,神情显然有些失控了。
喂、喂,你在做什么呢?
别的女人见到我,要么咬牙切齿,要不就是含情脉脉,哪有你这样激动的。
不会真的是华安把你关久了,你没见过男人吧……
最后,还是她先开了口,“你以前叫萧仲昆?”
“对啊。”我下意识的回道。
但是,这两个字一出口,我就马上警觉了起来。
不好,又一个识穿我身份的!
我立刻直起了腰板,双眼死死的锁住了目标,只要她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我就马上辣手催花。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雪夫人的语调突然变得极其的平静,丝毫不带任何情感,好象刚才那个激动万分的根本不是她一样。
我踌躇的站在原地愣了会,迟疑着不肯离去,但双腿却不听使唤的往外迈出。
来到门口,我刻意的贴在门板上听了许久,里面却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这让我更加的狐疑了。
到底是我脑子出问题了,还是这几天遇到的人都是神经病啊?
为什么他们说话都只说半句,一个个神神秘秘的……
也罢,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多加小心吧。
趁着现在没事,我还是去找我的如玉吧,这几天初尝长乐惜花他们传授给我的神功的奇妙,我自然是乐此不疲了。
等摸到了地方,却发现如玉居然不在屋里,顿时让我满腔的贼兴化为乌有。
哎,真是的,刚才明明见她往回走了,这大白天的,她还能跑哪去啊?
无聊之中,只好搂着她的被子,用力的嗅着被窝里的余香,不知不觉中,我居然睡着了。
昏沉之中,我看到了一个个陌生的美女,她们全都冲我张开着着双臂,满脸欢笑的对我说着什么。
可我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通常遇到这种情况,我才懒的理它是虚幻还是现实,逮住机会先吃足了豆腐再说。
所以,我突然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伸出双手向前扑了过去。
没想到还真的传来了一阵娇呼,紧接着,一个带着软香的身子,被我狠狠的抱在了怀里。
随后,自然是梦醒,一切皆空,只有怀里的美人让我感到了真实。
都怪你,害的我这么香艳的‘春梦’突然就没了,你可得给我赔。
于是,我愤怒的搂紧了身下的如玉,开始了又一次伟大的进攻。
一次次的鞭笞之下,面对敌人的顽固防守,我充分发挥了一不怕苦,二不怕累的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终于再度得逞了。
次日,秋风乍起,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溢了进来,照射在裸露的肌肤上,让人顿觉神清起爽,万分的舒坦。
本想继续埋头苦干,却终究没挨过某人的苦苦哀求,自诩为怜香惜玉的我,只好暂且饶了她一回。
不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到了晚上,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
但是,我的奸计却因华安的一个临时安排而落空了。
因为没多久,华安就把我叫去了偏厅,并交付给我一个极其重大的任务,那就是送那群暹罗国的客人以及这次的货物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