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入宫的时候,景宗已经是五十几岁的老人了,因为常年病痛,连吃饭穿衣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能和她圆房。
因此,她虽然做了大胤朝的国母,景宗驾崩后又成为了皇太后,但她实则还是个处子。
这具娇美无暇的身子没有被任何男人看过,那柔嫩的羞处更是连叶萱都很少触碰。
此刻,却有一只火热的大掌穿插其间,萧晔捻动着指尖的贝肉,屈指拨开细窄的花缝,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叶萱被他死死地吻着,小舌被大舌勾住,小嘴里被萧晔肆虐得一片狼藉。
她拼命挣扎,却在萧晔的玩弄下身子越来越软,等到萧晔的手指开始按压她的花穴内壁,叶萱只觉得腿心一酥,竟然不争气地喷出了一股花液。
“好湿……”萧晔把手指抽出来递到叶萱眼前,只见他指缝中一片湿黏,指腹上亮晶晶的,萧晔将食指和中指微微张开,黏腻的淫水淌下来,在手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男人脸上的笑容危险至极,他挑一挑眉,把住叶萱的雪股,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想要了?”
叶萱羞愤欲死,她是世家名门出身,哪里听过这种下流话。
可是心中抗拒万分,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只是被萧晔那么似笑非笑地看着,花穴里的淫水就不断涌出来,将腿心濡得愈发泥泞。
“九郎。”她极力自持,“你若是不想铸成大错,就快点清醒过来!”
“我清醒的很。”萧晔懒洋洋地抓住叶萱踢过来的小腿,看他醉意迷蒙的神情,哪里有一丝一毫清醒的模样。
他将叶萱的腿往后一拉,身体前送,将硬挺的阳具抵在了叶萱的腿心。
就在叶萱没有察觉的时候,萧晔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
滚烫的肉棒没有任何阻隔,就这么顶在了叶萱的花穴口。
因为被萧晔的手指扩张过,穴口依旧细小,但却张开了小小一点花洞。
洞口的媚肉不断抽缩着,吸住了肉棒硕大的龟头。
“嗯……”萧晔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哼,他正在舔吮叶萱的奶子,牙齿在右乳的奶头上磨弄着,发出淫靡又响亮的啧啧吸吮声,“好会吸……吸得好舒服。”他擡起头调笑道,“我吸的你舒不舒服?”
“九郎,你!”叶萱哪里受得住这种话,穴口又是一阵蠕动,竟将龟头吸得前送了一点。
她眼前一阵眩晕,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是如此寡廉鲜耻的女人。
内心深处隐秘的喜悦像是一条铁鞭,毫不留情地拷问着叶萱。
萧晔喝醉了,这原本应该是一场误会。
而自己不仅没能推开他,反而就这么软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肆意玩弄。
叶萱猛地清醒了过来,她竭尽全力推开萧晔,趁着萧晔大醉之际脚下无力,慌忙从温泉水池里逃了出来。
随手拿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叶萱正准备离开这里,却听到身后的萧晔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叶萱心中一惊,池底湿滑,萧晔不会是磕到了吧。
她咬一咬牙,又走回水池边张望。
突然,脚踝被一只手抓住,一阵天旋地转,叶萱就面朝下地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修仙.禁欲师父一)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的一名大四学生,临近毕业,即将参加毕业考试。
无限流穿越系的考试向来是穿越学院最难的,叶萱当初报考的本是学院的大热专业金手指穿越系。
谁知一分之差,被学院调剂到了无限流。
经过四年无所事事的打鱼晒网,临到考试之前,她才终于着急起来。
在学院论坛水了好几天,得到一大堆无限流考试就是在各种恐怖片里与非人搏斗,必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个不小心死状极为凄惨的情报后,叶萱整个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无限流这么苦逼,还不如复读一年再考金手指系呢。
但是平时混日子可以,毕业考试一旦通不过,就得重修四年。
她心急如焚,实在不知道自己这种从来没认真听过课的学渣该如何通过考试,思前想后,决定去找导师讨个人情。
叶萱是无限流穿越系唯一的女生,因着她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导师平日里也对她颇为看顾。
推开门,只见一个带着金丝边眼睛的青年男人正伏案工作。
叶萱大喇喇往椅子上一座:“顾老师,下周就要考试了,我心里没底,您可得给我支个招。”
顾老师擡起头:“怎么,平时不好好上课,现在知道着急了?”
“我知道错了。”叶萱从善如流地露出愧疚神情,“您不会真狠心让我毕不了业吧。”
“我知道那些打打杀杀的场景你们女孩子应付不来。”顾老师扶了扶眼镜,“系里最近新开发了一套考试系统,你要是真不愿意去无限恐怖片里考试,我和系里打声招呼,用那套系统给你考试,如何?”
“真的?”叶萱惊喜地瞪大眼睛,“那套系统的危险级数是多少?”
“不多。”顾老师伸出三根手指,“三星。”
三星!
叶萱顿时心花怒放,就算是金手指系的考试,危险级数也有六星。
无限流的考试就更不用说了,危险级数直逼九星。
“丑话说在前头,这套系统还没有启用过,可能会出现突发状况,你真愿意?”
“可能性有多少?”
“大概百分之零点一吧。”
“成了!”叶萱干脆地一拍巴掌,“我就用这套系统考试。”
“爽快。”顾老师含笑点头,“我这就给系主任打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叶萱觉得他镜片上闪烁的光芒略微古怪,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系里很快敲定了这件事,三天后,叶萱站在了一架古怪的机器前。
顾老师指点她躺进连接舱,叶萱正打算闭上眼睛,临了忽然想到要问一个问题:“顾老师,这套考试系统的穿越主题是什么?”
无限流系的考试虽然是穿越好几个世界,但都会有一个主题。
之前那套系统的主题是恐怖片,这套新系统危险级数不高,应该是校园文之类的吧。
“哦,主题啊。”顾老师一边盖上连接舱的盖子,一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绝对猜不到。”
“是什么?”
“是肉文。”
“诶?等等,你说什么?主题是什么?!”
肉文?!!!
咔擦一声,连接舱的盖子被严实地盖上了。
叶萱的身周腾起一阵蓝光,她身不由己地开始陷入昏沉之中。
还没把顾老师刚刚透露出的惊人消息消化完,就听舱外的男人恶劣地笑道:“对了,差点忘记告诉你。要是完不成每一阶段的任务,就得永远留在那里了。所以,千万要完成哦,小萱~”
小萱你妹啊!顾寅诚,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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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洲,沧澜派内,叶萱从迷梦中悠悠醒转。
甫一睁开眼,她便立刻将四周打量了一遍。
这是一间宽敞的洞府,屋内虽无金碧辉煌的雕饰,但桌是白玉桌,椅是琉璃椅。
一草一木,乍然看去素净淡简,却又透着内敛的精致贵重。
叶萱又看向自己,这具身体乃是个小女孩。
穿着身浅蓝色衣裙,一头乌发松松挽起,在头上扎了个可爱的小髻。
身量未足,但生的玉雪可爱,一眼望去,便知长大后必是个美人。
此时,她已在脑海里理顺了所有事情。
显然,自己是被顾老师,不对,顾寅诚坑了。
眼下这是叶萱穿越的第一个世界,也是她考试的第一阶段。
这个考试系统为考生设定的任务很简单,考生穿越到肉文之中,取代肉文中的女性角色,达成该女性角色的心愿,即可过关。
而这个心愿,一般是和该女性角色最希望的人上床。
而到底要上几次床才算完成心愿,取决于该女性角色的意愿。
望着透明面板上这一行行字,叶萱差点没背过气去。
虽然她平时经常在什么哔PO啊,哔马上看点小黄文,但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好吗!
任务是和男人上床,这到底是闹哪样!
但任务完不成,就得永远待在任务世界,叶萱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她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没关系,就当玩全息十八禁游戏了,反正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自我宽慰了一番,叶萱才继续浏览任务面板。
她穿越的第一个世界,是一个修仙世界。
任务角色也叫叶萱,是这个世界第一大修仙门派,沧澜派的真传弟子。
叶萱如今年方十三,尚在襁褓之中时,就被师父捡回山门,抚育至今。
而叶萱的攻略目标,就是这具身体的授业恩师,沧澜派奉真殿长老,张衍。
看到这里,叶萱不由啧了啧嘴。
原身这小姑娘还真是,竟然对自己视同父亲的师父产生了背德之情。
可惜的是,这位奉真殿长老一心向道,小姑娘明示暗示好几次,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来也是,对着个十三岁的幼女,还是自己亲手养大的,能有什么反应,这小姑娘也太急切了点。
反正任务世界内的时间流速和现实世界是不一样的,而考试系统又没有规定完成时限,叶萱乐得在这里多呆几年。
做做餐风饮露的仙人,每天腾云驾雾,感觉一定不错。
喜滋滋地做了决定,叶萱打算先去看看攻略目标。
毕竟以后要和他上床嘛,还是熟一点比较好。
她刚一迈出门,刹那间,只觉天宽地广。
原来叶萱的洞府筑在一处高绝的陡崖之上,放眼望去,脚下是深杳的雾霭,不时有飞鹤在云间穿行。
云端之上,一轮金日灿灿生辉,映着远方的飞阁高殿、玉楼金阙,直教人如坠仙境。
那碧天之中,忽而飞来一道剑光,须臾便到了叶萱面前。
剑上跳下个青衣童子,一见叶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叶师叔,您醒了?师叔祖有事召您呢。”
“唔。”叶萱含糊地点点头,原身的师父张衍在沧澜派中辈分极高,连着叶萱也跟着沾光,人人见了她这十三岁的小姑娘,都得恭恭敬敬地唤上一声师叔。
说曹操曹操便到,叶萱正好也要去见自己这便宜师父,乐得有人带路。
当下,她从袖中取出只纸鹤,轻轻一吹,那纸鹤便化为一只身形颀长的白鹤,引颈清鸣一声,恭顺地朝叶萱垂下头。
穿越之后,叶萱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还拥有原身掌握的全部技能。
是以,她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异的情景,心中也不害怕。
施施然骑上白鹤,跟着那童子朝前飞去。
一路飞过无数华美的楼阁,终于,那童子停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宫殿前。
殿前的匾额上,上书奉真殿三个大字,正是张衍的洞府。
叶萱朝童子挥了挥手,示意他自行退下。
她深吸一口气,就要见到攻略目标了,张衍与原身毕竟是师徒,朝夕相处,难保他不会看出异常。
修仙世界,又多有夺舍这种事发生,要是自己被当做什么魔门奸细抓住……
她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的殿内传来淡淡一道男声:“既已到了,又站在外面做什么。”
这声音低沉醇厚,却又彷如金钟玉磬,敲在人耳中,只觉一阵拨人心弦的痒。
叶萱心中一突,又觉得这声音着实好听,当下低着头,缓步走进了奉真殿。
殿内宽阔幽静,除了几个侍立在门边的童子,却丝毫不见张衍。
叶萱循着原身的记忆,熟门熟路地穿过大殿,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又拐过好几座假山,终于,在一片断崖前见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身影穿着一袭玄色云纹道袍,头戴白玉冠,正背对叶萱,望着远处重叠的云霭。
他双手背负在后,宽大的袍袖外,露出一双修长大手,十指骨节分明,十分有力。
叶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为这一双美手。
“师父。”她轻声唤道,“弟子来了。”
“嗯。”张衍应了一声,转过了身。
此时,恰有一阵清风徐来,吹得张衍广袖猎猎、巾扬袍舞。
他身后云团翻涌,便如一阵滚滚海潮,那张俊美的面上却是云淡风轻、无悲无喜。
“阿萱。“只听张衍淡然地唤道。
叶萱耳中嗡的一声,立刻就什么都不知道,心中只有一个无比执着,无比强烈的念头——
我爱你,师父,我一定要得到你!
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朝张衍扑过去的欲望,手心满是冷汗。
完蛋了,叶萱无奈地想,她不仅继承了原身的记忆和技能,还全盘继承了原身对攻略目标的感情。
在任务世界舒舒服服过上几年的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
她必须要马上推倒张衍,因为她一分一秒都忍不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二)
如何推倒一个道心坚定、清冷自持,轻易不对女人假以辞色的真君,这是一个大问题。
躲在房中琢磨了三天,叶萱一抹脸,雄纠纠气昂昂地出门了。
甭管推倒计划能不能成功,至少得先试试。
今日恰是张衍在奉真殿讲道的日子,等叶萱到了地头,殿内已是乌压压坐满了沧澜派弟子。
张衍不仅辈分高,修为在沧澜派也是数一数二。
据说年轻时凶名昭着,一人可灭魔门千万修士。
难得他开坛讲道,自然是人头攒动、万人空巷。
叶萱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地方虽然偏僻,但正对着张衍的侧脸,对叶萱来说,反而更好。
一声钟磬脆响,讲道开始了。
叶萱坐在蒲团上,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张衍。
要说原身还真是有眼光,别的不论,她这便宜师父的一张皮相,端的是俊美无方。
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趺坐玉台,鸦发如羽,侧脸似玉。
配上那张清心寡欲的脸,直如芝兰玉树、空谷幽漪,教人恨不得立时扑上去玷污一番。
一念及此,叶萱只觉浑身燥热。
不由在心中暗骂,必然是原身的意志作祟,绝不是自己见色起意。
她极力想平复心绪,谁知越是盯着张衍,越是呼吸急促,屁股下面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动来动去的,不小心发出吱呀一声刺响。
张衍眉心一跳,只淡淡瞥了叶萱一眼,她立刻便僵在了那里,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
张衍不由微觉好笑,怎么自己这小徒儿竟窝在角落里,跟只小兔子似的。
被张衍看了那么一眼,叶萱也不敢造次了。
老老实实地挨到张衍讲完了道,她心中一动,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张衍正在前面走,忽觉袖子被人拉住了,他回过头,只见叶萱垂着一颗小脑袋,从鼻腔里含糊出一声:“师父。”
张衍双眉一轩,也不说话,就见叶萱期期艾艾地抿了抿唇,脚尖在地上无意识地划圈圈:“师父,您,您是不是生我气了?”
张衍道:“难得你今日竟没中途溜走,为师便不怪你听道不认真了。”
“我,我不是说那个。”叶萱红着一张脸,怯怯地擡起眼帘,见张衍并不搭腔,又忙忙低下头,“我是说,我是说前几日洗澡那件事……”最后几个字声音低微,简直和蚊子嗡嗡似的。
但张衍却一下就明白了,原来原身求而不得,前几日铤而走险,故意让张衍目睹了自己洗澡时的胴体,本以为这样总能勾引到师父了吧。
谁知张衍眼都不眨一下,淡然地给她披上衣服。
第二日便吩咐人将原身的东西搬离奉真殿,搬到了叶萱如今住的洞府里。
原身回去之后大哭三天,以为师父是彻底厌恶自己了。
之后,叶萱就穿越了。
要叶萱说,原身的攻略方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此时,她见张衍不答,也不擡头,只是抓着张衍衣袖的那只小手十分用力地紧了紧。
情不自禁地抽了抽鼻子,又马上像害怕张衍发现似的,立刻止住了抽泣声。
张衍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莫哭了,为师并没有生气。”
“我,我才没有哭呢。”叶萱响亮地抽噎了一声,此时她擡起头来,那两只黑沉沉的大眼睛里盈满水光,睫毛轻轻一动,就有一颗泪珠掉了下来。
张衍笑道:“没有哭,那你眼睛里是什么?”
“是刚刚沙子吹进去了。”叶萱瓮声瓮气地回答,一边说,一边倔强地撅着嘴,十足十的小孩子模样。
她如今虽已十三了,却仍旧生着张可爱的娃娃脸。
抽噎了这一小会儿,圆圆的鼻头便微微发红。
仿佛白水晶上的一点胭脂,十分动人。
张衍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罢了,今日你便搬回来吧。”
“真的?!”叶萱顿时破涕而笑,忙不迭地扯住张衍的袖子,拿脸在上面蹭了蹭,又兴冲冲地朝张衍伸出小拇指,“那师父不许反悔。”
张衍一愣,明白她是要拉钩。
不由在心中暗笑,果然还是孩子。
当下便伸出修长的拇指,与叶萱的在空中轻轻勾住。
“拉钩,师父就永远都是我的了。”叶萱抿唇一笑。
张衍心下微软,记得叶萱还小的时候,也总是会说这些天真的话。
只是她年岁渐长,也越来越不愿意亲近自己这个师父了。
那晚张衍不小心看到叶萱洗澡,他当然不会怀疑这是徒弟故意所为。
只是蓦然意识到,叶萱已是个大姑娘了,张衍心中光风霁月,却不得不考虑到男女有别,因而才有了让叶萱搬离奉真殿之举。
假如原身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恐怕立时就要气得吐血,这也是叶萱说她攻略方法错误的原因。
原身只以为张衍当自己是小孩子,因此才不肯垂青于自己。
便一力在张衍面前展现自己的女人魅力,也不肯再做那些孩子气的举动。
但她却忘了,以张衍的君子性情,一旦意识到徒弟已经长大了,立刻就要拉开距离,免得有损徒弟的名声。
张衍若刻意疏远,那还怎么推倒。
所以叶萱就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张衍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她就能光明正大地接近张衍。
届时再酱酱酿酿,反正是小孩子嘛,稚子天真,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张衍还不知道自己这幼徒已化身为狼,因为叶萱不肯不放开他,他便拉着叶萱的手。
那只又小又软的手躺在自己宽大的掌心,耳边是叶萱叽叽喳喳的清脆话音,即使他惯来清冷,也不由嘴角含笑。
当晚,叶萱的东西就又送回了奉真殿。
此时月已西沉,张衍坐在桌边看书,忽听到房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他眼尾一扫,只见一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
发现自己在看,又立刻缩了回去。
张衍放下书册:“还躲什么,为师已经看见你了。”
那门后面的小小身影动了动,才怯怯地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个枕头,垂头站在了自己面前。
张衍蹙眉:“你这是要做什么?”
“师父。”叶萱咬了咬嘴唇,“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可。”张衍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叶萱原是双眼发亮地望着他,此时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立刻就暗了下来,小姑娘又咬了咬嘴唇,死死地拽着手里的枕头,却并不多说,作势就要往外走。
张衍一时不忍心,脱口问道:“你为何要与为师一起睡?”
叶萱赌气道:“反正你也不答应我,我才不告诉你。”
张衍失笑:“那为师要是答应你了,你愿不愿意说?”
叶萱闻言,正在往外走的脚立刻停住了。
只见她干脆地把枕头往床上一抛,又欢呼一声扑在了张衍的床上:“太好啦,师父师父,快来睡觉!”
张衍哭笑不得:“这么大的人了,还如此淘气。”
叶萱盘腿坐在床上,朝张衍做了个鬼脸:“我只对师父淘气,哼。”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环顾四周。
张衍一心清修,因此这房中布置得十分简洁。
便只有一桌一榻,然后就是满满当当的书柜。
要说他对叶萱这个幼徒,也是真心疼宠。
叶萱那洞府不过住了一日,就在张衍的示意下被安置地精致舒适。
他修道千载,膝下徒弟有数十个,只是多半是他年轻时所收,随着他纵横捭阖,似徒弟更似同伴,对张衍也是敬畏大于亲近。
只有叶萱,他亲手抚育叶萱长大,这个小小的生命,便是他这十几年清冷的生涯中最鲜亮的那抹色彩。
以他端方的性子,叶萱在修道上一惯不甚认真,张衍也不曾苛责。
只是可怜他生性自持,也从不爱对人说软话,害的原身一直以为师父对自己不冷不热,背地里流了多少伤心泪。
叶萱不由在心里嗤之以鼻,亏得原身还对师父爱的要死要活,连张衍的性格都没摸清楚。
对付这种攻略对象,千万不能矜持,有话就要直说,要不然憋也得把自己憋死。
她又在心中计较了一番今晚的计划,当下一迭声唤道:“师父,我困了,快来睡觉吧。
小女孩娇嫩的声音不停响起,张衍磨之不过,只得无奈地放下书册:“你这小磨人精。”
叶萱娇娇地朝他飞了个白眼,顾盼之间,竟露出一股难言的媚态。
张衍不由一怔,又暗道自己眼花,自己这小徒儿还什么都不懂呢。
他已是元婴真君,根本无需睡眠,只是徒弟要睡,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当下点灭灵火,躺在了叶萱身边。
叶萱察觉到身边袭来一阵好闻的清香,眼珠子转了转,就顺势滚入了张衍怀里。
不等张衍有所动作,她双臂一张,就将男人火热的躯体紧紧拥住。
“师父,你好久都没和阿萱一起睡觉了。”
她说的那是叶萱六岁以前,因为胆小怕黑,便和张衍住在一起。
说话间,那张娇嫩的小脸在张衍胸膛上蹭了蹭:“也好久没抱过阿萱了。”
张衍穿着件白色的绸衫,这一蹭之间,立时就将他的领口蹭了开来,露出一片精廋的胸膛。
叶萱一副不自知的懵懂模样,将脸蛋贴在张衍的胸肌上,只觉一片熨帖的暖,立刻又舒服地蹭了几下,口中不住地道:“师父,你快抱抱阿萱。”
张衍尴尬不已,如今这情势,他怎么好再抱住叶萱。
可是一低头,就看到徒弟那双殷切又天真的眸子,只得松松将叶萱搂住:“好了,快睡吧。”
“嗯。”叶萱高兴地应了一声,将男人的胳膊往腰上紧紧一放,“不许放开我哦。”
这一下,张衍便彻底抱住了她。
女孩娇小的身躯偎依在他怀里,一呼一吸间,身体轻轻起伏。
她也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绸衫,一只小手抓着张衍的衣襟,另一只则放在张衍的小腹上。
因是侧卧,松垮的衣领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圆润的香肩,和衣领下一大片雪腻的肌肤。
张衍一眼扫过去,凭着敏锐的目力,便看到那片雪肤下被挤出的深深沟壑,和两点娇嫩嫩的樱红。
他心中一跳,下意识就要将叶萱推开。
可是手刚擡起,又停住了。
若是真这么做了,阿萱一定会伤心吧,她只是全身心依赖自己罢了。
张衍只得暗叹一声,又将手放下了。
只是这一夜注定无眠。
张衍怀中拥着这具香软的娇躯,他清心寡欲多年,少年时,曾有魔门妖女在自己面前极尽挑逗之能事,那一颗道心也不曾有丝毫波动。
到的今日,只是轻轻抱着叶萱,却觉得心绪难静。
他脑海中竟忽然想到撞见叶萱洗澡的那一日,女孩惊慌地掩住香躯,却掩不住双手下那惑人的风光。
他想着想着,只觉得下腹一阵燥热,再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他亵裤那里顶起高高的一块,不知不觉间立起的肉棒,竟被一只白生生的小手紧紧握住了。
(修仙.禁欲师父三)
那被小手握住的粗大肉棒,从头部开始,一直到张衍两腿之间,正传来让他难以启齿的快感。
更要命的是,叶萱也不知做梦梦见了什么,一边露出娇甜的笑容,一边无意识地抚弄着他的阳具。
张衍从未有如此惊慌的时候,他连忙将叶萱的小手扯开。
这一扯之下,因为力气过大,叶萱嘤咛一声,就此醒转。
小姑娘困倦地揉了揉眼睛:“师父,天亮了吗?”
她黑沉沉的眸中还氤氲着惺忪睡意,两瓣粉颊便如雨后芙蓉,微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在张衍颈侧呵出如兰芳香。
然后,张衍便心乱如麻地发现,自己的阳具可耻地又涨大了一圈。
大概是发现窗外依旧是沉沉黑夜,叶萱嘟哝了一声:“师父坏蛋,阿萱正在做梦呢。”也不管张衍僵硬的脸色,径直滚入男人怀中,像只八爪鱼一样,将张衍拥得更紧了。
张衍回过神,小徒儿已经睡着了,那只小手这次倒是安安分分放在他胸前,而他的肉棒还硬着。
小腹那里仿佛萦绕着一团燃烧的火焰,张衍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时间心绪难平。
或许,自己应该去找个道侣?
他没来由地想着。
修为再高,他毕竟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男人晨起时的自然反应,张衍也会有。
那到底只是生理反应,非是情之所至。
一个清心诀下去,立刻就会消失。
但是眼下……张衍已在神念中默诵了十来遍《道德清心明神书》,胯间挺立的肉棒却依旧不曾软下去。
明日,他暗自想,绝不能再让叶萱和自己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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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萱一觉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窗缝间洒落进点点金斑,她在暖阳中睁开双眼,身旁的被褥上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
只是伊人不在,只留下好闻的淡淡清香。
叶萱大力地嗅闻了一口,不由满心舒畅。
张衍生性喜洁,却又不好熏香,衣物上常年萦绕着似草似木的清隽味道,便如其人,直若庭中宝树,阶下芝兰。
这么一个质量超高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要是给他,感觉还是蛮划算的嘛,叶萱无节操地想。
昨晚上一开始,叶萱故意装作睡着的样子调戏张衍,将这个禁欲的师父大人那副纠结又慌乱的样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她心中得意,本想更进一步,又怕步子迈得太快惹张衍怀疑。
只能按捺下将张衍扑倒的那一颗色心,留张衍一个人在那里辗转反侧,自己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张衍后半夜是怎么熬过去的。
正琢磨着,忽听的脚步声传来,却是张衍回来了。
他显然是刚沐浴过,穿着一件青色的长袍,一头乌压压的墨发披散下来,往日清冷的气质倒是消减了不少,只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柔和。
叶萱一见他,便眉眼弯弯地跳了起来,赤着一双小脚蹬蹬蹬跑到张衍面前,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发簪:“师父师父,阿萱给你束发吧。”
张衍见她衣服也不曾穿好,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欲出言斥责。
就见小徒儿已跑到自己面前,大眼晶亮地举起一枚温润的青玉簪,一脸殷切。
他立时就心软了,被叶萱拖着在椅子上坐好。
叶萱踩在另一只椅子上,小手握住张衍的一缕黑发,凑在鼻端嗅了嗅:“师父,你的头发好香。”
她这副小狗般的模样顿时将张衍逗笑了,与人前那公式化的笑容不同,这笑意直达眼底,教他往日里坚硬的眉宇都软和了下来。
房间里的空气似水般静静流淌……
叶萱将青玉簪插在张衍拢好的发髻上,又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然在张衍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张衍一愣,立时蹙眉道:“胡闹。”
叶萱却不怕他这副模样,反而搂住张衍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师父,我看的凡间那些话本子里,都是夫婿给娘子束发呢。师父是我的娘子,还是我的夫婿?”
张衍哭笑不得:“你在哪里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小淘气鬼,你又知道什么叫夫婿,什么叫娘子?”
叶萱从小在沧澜派长大,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心求道的同门,张衍便以为她不明白凡间那些称谓。
“我当然知道。”叶萱撅了撅小嘴,“夫婿和娘子就是要永远在一起嘛,就像我和师父一样。”她说着这句话,故意拿天真又诚挚的眼神去看张衍。
只见张衍怔了怔,神色似乎有些不自然,却又马上掩了过去,随即话锋一转:“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把枕头拿回房间吧。”
叶萱眨了眨眼睛:“为什么要拿回去?”
张衍见她不明白,心中略有不忍,但还是淡淡道:“今晚你便回自己的房间睡。”
叶萱一时怔住了,好半晌才又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师父,我惹你生气了?”
这已是几天内她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张衍不由在心中暗叹,她只道是自己惹师父生了气,却不知这根本是自己无颜面对她。
张衍沉默不语,只是将头微微别了别。
叶萱见状,顿时从眸中滚下两滴泪来。
她哭的时候并没有声音,泪水一颗一颗纷纷坠落,落在地面上,洇成点点无声的灰迹。
好半天,张衍都没听到动静,他忍不住将眼尾一扫,便看见了叶萱满面泪痕。
张衍的心霎时间紧了紧,但他面上依旧平静,有心想说句重话,到底还是怜惜叶萱,只得故意沉声道:“让你回房间睡,难道是为师给你委屈受了?”
叶萱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是哭腔。
她忙不迭地止住,到底还是漏出了一声抽噎,那一声抽泣哽在喉咙里,将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得通红。
张衍的心又是一紧,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地放软了声音:“莫哭了,你若是不愿,便与为师说说,这却是为何?”
他不说还好,一说叶萱顿时哭得更大声了,那双白生生的小手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语音含糊又委屈:“师父,师父是不是不要我了?门里的师侄都说你不要我,把我赶出奉真殿……说我什么都不会,修了十几年的道,还是筑基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徒弟……还说,还说你嫌弃我,所以要赶我走。”
她虽然哭得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张衍何等聪明,立刻明白了叶萱的意思。
他当下就冷了脸,看来是他这个奉真殿长老沉默日久,门中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把主意打到了奉真一脉的头上,还敢欺负叶萱!
想来是他让叶萱搬离奉真殿,让某些不安分的人起了别样心思。
而叶萱的举动也就很好理解了,她深怕师父不要自己,因而一意要黏在师父身边。
若张衍真的狠心将她赶回房去睡,小姑娘怕是要伤透了心。
罢了罢了,张衍只得暗叹一声:“你若再哭,为师就真的不要你了。”
叶萱闻言,立刻止住了哭声。
一双大眼惶惑又可怜的望着张衍,望得张衍心头发软。
他冲叶萱招了招手:“跟我去洗脸。”
叶萱抽搭了一声:“那,那枕头……”
“不用拿了。”
叶萱立时就不哭了,拿袖子在脸上蹭了蹭,又喜气洋洋地扯出一个笑容:“嗯!”
张衍一弹她的额头:“爱哭鬼。”
“师父坏蛋,老是给我取外号。”
张衍牵着她的手,又不说话了,只是唇边那抹笑弧,却怎么抹都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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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张衍又情不自禁地为自己白日里的心软而后悔起来。
只见叶萱侧卧在他怀中,她今晚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亵衣,衬着胸前的雪色肌肤,便如白玉盘中的芙蓉瓣,分外动人。
起伏的衣料下,在胸前鼓鼓的弧度上,则是两粒挺翘的朱果。
虽然隔着一层轻薄的丝绸,但张衍是何等目力,夏日的纱衫本就透明,视线中那两颗小小的红樱桃,根本想忘都忘不掉。
而这还不是最要紧的。
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夜色中,那只白生生的小手又放在了他两腿之间。
在叶萱无意识地抚触下,原本安分守己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很快,就挺立成了粗粗的一根,几乎将裆部那一块布料戳破。
随着叶萱的毫无章法地拨弄,肉棒开始一颤一颤地搏动起来。
张衍气血上涌,喉头干涩,用尽全身力气,才抑制住将那只小手紧紧按在胯部的冲动。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半坐起身体,打算将叶萱的小手拿开。
谁知叶萱动了动,放在他肉棒上的手一紧,就势将那条粗大的阳具握在了掌中。
张衍闷哼一声,只觉龟头一阵精意上涌,差点就要将元阳交待了出去。
他连忙紧守精关,又大口喘息了几声,方才渐渐平静些许。
只是小腹处依旧情热似火,叶萱此时又不动了,小手安静地握住张衍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张衍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掌心的柔嫩滑腻。
他不由苦恼地呆在了那里,自己这徒儿到底是哪里来的坏习惯,为什么……只要一睡着,就会摸自己那里……
(修仙.禁欲师父四)
当一件事变成习惯后,当你再想改变,就会发现这其中的难度十分之大。
在连续几个月被小徒弟握着肉棒入睡后,向来心性坚定、百折不挠的张衍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对此放任自流的倾向。
他也不是没想过办法,可惜的是,不管是将叶萱叫醒,还是把她的手拿开,最后她总是会重新趴在张衍怀里,手中牢牢地握着他勃起的阳具,就像是握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有一晚他实在苦恼,只得略施神通,将叶萱的身体给定住。
小姑娘半夜醒来发现手里没有熟悉的触感,当即大哭起来。
她那时半梦半醒,眼泪滚珠般落下来,小嘴里一迭声地呢喃着:“我要……师父,还给我……”
张衍愣了半晌,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还给她了……
莫非,叶萱是把自己的肉棒当做玩具了?
张衍自然不可能去问叶萱,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在小徒弟的坏习惯下。
更糟糕的是,叶萱的“坏习惯”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睡觉的时候在张衍怀里乱拱,不小心在他胸前亲来舔去只是小事。
前几日也不知叶萱做梦梦见了什么,嘴里嘟嚷了几句梦话,就啊呜一声咬住了张衍的乳头。
张衍顿时一僵,只觉那只柔软的小舌在乳头上舔舐了一圈,又伸出牙齿,狠狠地在其上研磨。
张衍是元婴修士,肉身十分强大,叶萱那一点子力气自然伤不到他。
那两排细幼的牙齿将张衍的乳头咬了个遍,直咬得他浑身酥麻、下腹爆胀。
凭借过人的意志力将喉间的呻吟压了下去,张衍正欲将叶萱的脑袋挪开,再狠狠教训她一顿。
谁知她小舌一卷,干脆利落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了。
张衍满腔心火难以宣泄,只能躺在床上干瞪眼。
叱咤风云如张真君,从没有如此憋屈过,但他也只能忍着。
至于两人分房,那更是不可能。
张衍好几次冷下脸来拒绝叶萱和自己同睡,最后却总是以自己不忍见小徒弟满脸泪花,颓然松口为结果收场。
他心中不是没有问过自己。
数百个日夜的同床共枕,张衍早已习惯了叶萱的存在。
他不需要睡眠,在此前的无数个夜晚里,不过是青灯一盏,孑然一身地苦修。
曾几何时,每到夜幕降临,自己已经会下意识地躺在床上,拥住那具又小又软的娇躯。
修道之人,便是要明心见性,直面本心。
在无数次的叩问后,张衍只能坦然承认,自己,爱上了他的小徒弟。
他没有办法对这份感情视而不见,若真是如此做了,张衍也就不再是张衍。
但这份感情却注定无法宣诸于口,不是因为二人的身份。
修真界重修为不重辈分,情投意合结为道侣的师徒绝不是少数。
教张衍难以面对的,正是叶萱的稚子之心。
她是如此的天真幼弱,对男女间的情事懵然无知,张衍又怎能在此时诱骗于她。
是以,他只能竭力约束自己,以一个师长的眼神去注视叶萱,而不是一个男人。
假若叶萱知道张衍的想法,怕是要后悔得以头抢地。
扮演天真小女孩过于得心应手,终于连自己都坑了。
只是她如今正沉迷于调戏禁欲师父的游戏中,每晚定时定点吃豆腐,根本是不亦乐乎。
叶萱不由在心里琢磨,师父大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呢?
她是个行动派,想到了,就决定去试探一番。
于是,这晚张衍回到房间,就看了让他浑身气血上涌的一幕。
只见叶萱光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圆圆的小屁股高高撅起,也不知趴在床上干什么,那两瓣娇嫩的臀肉一扭一摆,动作间,便露出了一条粉色的小花缝。
“师父!”叶萱听到张衍的脚步声,立刻欢呼一声,赤着小脚跑到他面前,抱住了正呆若木鸡的师父。
“师父,你怎么啦?”小姑娘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敏锐地发现师父的神情有点不对。
她见张衍不答,熟门熟路地搂住张衍的腰,就将两条腿夹了上去。
这也是她平常最爱做的,想要师父抱了,只要这么轻轻一夹,张衍就会一脸隐忍地托住她,将她牢牢地搂在臂弯中。
而这次也不例外,察觉到叶萱张开双腿,裸露的花户正密密地贴在自己的腰上时,张衍顿时慌了神。
他连忙将叶萱提起来,右手托住她的纤腰。
叶萱觉得有点痒,下意识扭了扭身体,这一下正正好,张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两腿之间。
火热的大掌将少女柔软的花户包了个满怀,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严严实实地贴在叶萱的花瓣上,轻轻一动,就带来了异样的酥痒和快感。
叶萱嘤咛一声,几乎立时就要软倒在张衍怀中。
所幸她还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只得强忍着满心春情,脸带薄红地望着张衍:“师父,痒……”
张衍眸中的神色瞬间就变了,那一刹那,叶萱仿佛见到了一只猛兽,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将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吗?叶萱激动难耐。
然后,她就见张衍忽的沉下脸,将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声斥道:“胡闹!”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我勒个去,这剧情貌似不对吧……
第二日,张衍座下的童子来寻叶萱,再一次将叶萱的东西搬离了奉真殿。
叶萱顿时傻眼,难道是昨晚玩脱了?
可是玩脱的后果难道不应该是师父大人化身饿狼,将小白兔吃干抹净吗?
现在又是什么节奏。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搬离奉真殿这个结果的。
叶萱撅了撅嘴,当即去找张衍。
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没见,叶萱却觉得师父的模样有点变了。
只见张衍坐在窗边,身上是叶萱初见他时,穿着的那袭玄色云纹道袍。
因是背着光,叶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只有那只修长的大手握着书脊,指尖却微微发白。
“师父。”叶萱可怜兮兮地开口了。
“你不用再说。”不等她说完,张衍便淡声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为师自然会遣人去唤你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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