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受不了了

        阮娇娇始终没松口,慕容念便可劲儿地折腾她,酣战在酒店房间各个角落持续上演。

        从浴室到沙发,中间让她吃了些东西,他顺势又压着她在餐桌上做了一回,慕容念精力和情欲旺盛得令人咋舌,阮娇娇觉得就像被一只巨型泰迪给缠上了。

        一轮又一轮的翻云覆雨不知停歇,窗外也从阳光灿烂到华灯璀璨。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阮娇娇浑身酸软地斜躺在床上,此时她已经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累成一条死鱼了,而慕容念贴在她脊背上,唇舌流连于她的耳后,掰着她的一条腿,胯下的肉棒依然不知餍足地在泥泞花穴中耕耘。

        可是他显然不满对方如此冷淡,将娇人儿从床上一把捞抱起来,提溜着走到了落地窗前。

        慕容念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身体骤然紧绷,他唇角轻勾,胸膛覆压上她的脊背,让她趴在了玻璃窗上。

        “不要!”

        本来已经麻木得毫无反应的女人果然变得惊慌,想要挣扎闪躲,却被他扣住纤细的手腕,强行压在了玻璃上,而他的脸也凑过来,逼着她一起望向窗外的风景。

        俩人处于酒店高楼层,视野广阔,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就连远方夜色中绵延的群山也一览无余。

        “小念!别这样!”女人嗓音透着无奈又无力。

        阮娇娇一边扭着身体拒绝,心里一边感叹这臭小子还真会找刺激。

        俩人这样赤身裸体地贴在透明的玻璃上,即使知道这玻璃是单向可视,别说原身这种性格古板的,换作平常一点的女生,都要羞愤欲死了。

        慕容念却邪恶地腰胯往前狠狠一撞,“砰”地一声,娇弱的女人被迫贴在了冰凉的窗户上,他一臂揽着她的腰肢,肉棒抵在她臀缝间,一寸寸往里顶。

        小穴早就被操肿了,由于神经紧张,可以清晰地感觉那粗壮的肉棒是如何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硬挤入甬道里,终于进入到花壶深处,他往外拔了些许,朝里重重地一捣,这惊心动魄的酸爽刺激,直接掀起一股直达灵魂的颤栗。

        “啊……”

        阮娇娇仰着脖子呻吟了一声,被撞得腰酸腿软,下意识地弓起腰维持身体的平衡,而与此同时,她的屁股自然撅起,更是方便了身后的男孩掐住她的腰,肉棒在小穴里凶狠地捣弄起来。

        他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女人几乎站立不住,赤裸的娇躯贴在透明玻璃上,脆弱无依得如同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残得摇摇欲坠的娇嫩花苞。

        “不……小念……我受不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呜……”

        像是被逼得无路可退,女人的精神防线终于全部崩溃了,她抽泣着哀求起来。

        听到她松了口,慕容念停止了进攻,将她身体转过脸面对着他。

        女人低着头,发丝贴在泪痕斑驳的脸上,他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哭得红红的眼睛还有鼻子,嘴唇也是红艳艳的,被牙齿咬得。

        真是被他欺负得可怜极了,但落在慕容念眼中,却觉得可爱得紧,他亲了下她的唇,手臂搂紧她的腰,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都是汗津津的,他托着她的屁股将一把抱起来。

        女人一下子身体腾空,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少年劲瘦的腰,他又将她往上举了举,她胸前那两只白兔跟着颤了颤,被他低头含在嘴里。

        他游刃有余地一臂托着她,一手握着肉棒寻到她腿间的蜜穴,干脆利落地重新插了进去,一边抽插顶弄,一边抱着她转身往屋里走。

        虽然是换了个姿势被他插,但离开窗户旁边,女人显然松了口气,慕容念薄唇贴在她耳畔,轻笑道。

        “好娇娇,以后别让慕容礼碰,只给我操好不好?”

        闻言,女人身体骤然一僵,慕容念察觉到她的抗拒,本来已经走到床边要把她放下了,立马改变主意,又抱着她往窗边走,还惩罚地腰胯狠狠用力。

        由于动作上下起伏,带着身体的重量,冲撞力格外大,捣得花壶深处又酸又胀,女人克制不住地呻吟,似痛苦似欢愉。

        阮娇娇是察觉到慕容念言辞间透露出的占有欲,这混世小魔王,瞧把他给得意的,老虎不发威还真把她当小猫咪了。

        她俨然像是兔子被逼急了,张开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指甲更是往他脸上招呼,一通乱挠,一副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架势。

        慕容念托抱着她,根本没法阻拦,结结实实被她咬了一口,俊俏的脸上也刮出了血印子。

        阮娇娇原以为他肯定要把她摔到地上,倒是没想到他硬是忍下了这几下攻击,先弯下腰确认她双脚落地才松开手,怕她真摔地上了,这才抓住她的手,可女人却不感激,膝盖朝他腿间顶去,好在他躲闪得快,不然小弟真要被重创了。

        慕容念意识到女人真生气了,没有再刺激她,退了好几步,他语气还有些委屈。

        “我哪点不如那老东西了?他对你又不好。”

        阮娇娇冷声强调道。

        “你口中的老东西是你的父亲,我的丈夫!”

        慕容念眯起眼,有凶狠的戾气一闪即逝,但他压制下去,又恢复撒娇小奶狗的模样。

        “娇娇,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难道你还想脚踏两条船不成?”

        虽然他语气平和,但却让人觉得危险逼近,强烈的压迫感。

        可原本没有脾气任人拿捏的女人,却瞪着慕容念,这些年积攒的怨气,像是终于突破了屏障,一鼓作气地发作出来。

        “好!你尽管去告诉慕容礼!就让他把我扫地出门,我也受够你们一家子了!!”

        慕容念惊了,表情呆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竟然不受他的威胁了,俨然一副鱼死网破、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