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旁观者清,可此时的何伟不仅看不懂妈妈,连比克的所作所为也令他十分费解,就在刚才,比克差点儿就对妈妈做出禽兽之事,而现在又大言不惭,难道他不怕妈妈发火,转身告他骚扰猥亵,甚至强奸未遂吗?
其实,别看比克是个五大三粗的黑人,可是他对华国女人的了解,远甚于绝大多数华国男性,他早已将妈妈拿捏,只是强攻转智取罢了。
这种自信源自他儿时的经历,那时候,他所处的国家,正在部落混战,还停留在冷兵器时代,男人们赤身肉搏,胜利一方不仅可以拥有失败方的领地、牛羊家畜,还可以占有他们的妻女,正因此战斗往往异常凶残。
凶残的战斗会激发雄性的兽欲,战胜者常常身上还带着战亡者的鲜血,就迫不及待地去奸淫死者的妻女,而此时的遗孀们,不会逃跑也不会抗拒,因为,通过刚才的搏杀,她们已经充分领略到了战胜者的强大,胯间那根随着身体肆意甩动的雄壮生殖器早已俘获了她们的芳心。
和更强壮的雄性交配,为他们繁衍后代是所有雌性动物的本能,那些遗孀甚至懒得去埋葬亡夫、亡父的尸体,就迫不及待地臣服在强者的胯下,对着那根更长、更粗、更坚硬的肉棒,摇臀甩乳,献出饥渴的小穴和准备好受孕的子宫。
如今的比克就是那战胜者,他已经用自己的雄性魅力征服了妈妈,根本不担心她会翻脸,他现在要做的是撕掉妈妈最后一层伪装,摧毁她最后一丝倔强。
“真的不喜欢吗?我看你是害怕我的大肉棒,不然你为什么不敢正视它?”比克开始使用激将法。
“在我们华国,看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的生殖器官是一件不守妇道的事情,我只是非礼勿视而已,怕?我看你是在说笑!”妈妈当即反驳道。
“不怕?那你敢来用手碰碰它吗?”比克扭动腰跨,黑屌随之摇晃,充满挑衅。
“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不就是长一点儿……粗一点儿……翘一点儿嘛……”妈妈红着脸,音量越来越低,语气却又不甘示弱。
“不怕,你来啊!”
“来……来就来,哼!”
何伟很诧异,面对如此拙劣的激将法,妈妈竟然轻易就上钩了,那个叱咤官场、聪明睿智的区长妈妈去哪里?
何伟还注意到一个细节,面对高大的比克,妈妈没穿鞋的丝足始终是踮着的,优美的足弓,光滑的脚后跟,纤细笔直的小腿,犹如高贵的芭蕾舞者。
显然,争强好胜的妈妈不仅要在气场不输比克,连身高也不想被拉开太大的差距。
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打开的柜子,上面是放拳击手套的,下面却放着一双高跟鞋,也不知道是哪个粗心大意的女学员落下的,细看这鞋,鲜红的漆面,尖头露脚背,还带防水台,细跟将近十厘米,这是一双非常性感的恨天高。
一直踮着脚太累了,在接受比克的“挑战”之前,妈妈决定先把自己“武装”起来,径直走向衣柜,利落地穿上那双恨天高,居然非常合脚,看来鞋子的主人也是个小脚骚货。
黑丝配上红色的性感高跟鞋,简直绝了,妈妈不仅身高上去了,气场也立马拉高了一大截,只是上半身真空,下半身仅裹着一层薄纱的搭配太过淫荡。
妈妈不由自主地走起猫步,硕大的肥臀夸张地左右摇摆,胸前一对巨乳如果冻般抖动,简直骚气逼人,不远处,一根狰狞的黑色巨屌正在等着她,这画面太淫荡了,看得何伟忍不住隔着丝袜套弄起自己的小鸡巴,办公室里发出“沙沙”的响声。
妈妈走到比克的面前,颤抖的手缓缓移动,神情复杂,羞耻、惊慌、纠结,以及隐晦的期待,全写在妈妈那张端庄而又美艳的脸庞上,如丝的媚眼紧盯着黑人的巨物。
终于,如葱的细指碰到了高昂着的龟头,可立马又像触电般迅速缩回来,粗壮的肉棒轻微摇晃,比克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妈妈不甘心被嘲笑,咬着嘴唇,再次伸出玉手,轻轻落在大黑肉屌上,肉屌被压下去一点儿,又立马弹了回来,打在妈妈的手心里,发出微弱的响声,但在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清晰。
轻哼一声,面对不肯定低头的大黑龙,妈妈显得有些不服气,稍加用力,再次摁下龙头,撒手,“啪”的一声,巨龙以惊人的弹力,猛抬头,直接砸在黑人结实的小腹上,之后又持续跳动了好久。
妈妈被眼前这根生殖器的活力所震惊,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嘴巴,又突然反应过来这只手刚触碰过黑人的性器官,急忙放下,脸上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
妈妈的这一系列举动让何伟觉得她好像一个贪玩又胆怯的小女孩,面对新奇的玩具,想玩却又畏手畏脚。
“何区长只敢这么蜻蜓点水的碰一下,连握住它的勇气都没有吗?”比克继续使用激将法。
“喂,别小瞧人!”妈妈不甘示弱地回应,犹豫片刻,果真握了上去,不过细看可以发现,妈妈只敢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棒,其他三根手指头都是虚着的,可即便如此那从未体验过的坚硬与粗壮也足以让妈妈惊讶不已。
“第一次握这么大的家伙吧,嘿嘿,你们华国男人的裤裆里可找不出这么大的家伙。”比克一脸得意。
“额……”妈妈不想撒谎,却又羞于启齿。
比克顶了一下胯,将巨阳往前送了一截,硕大地龟头刚好撞在妈妈娇嫩地掌心上。
龟头上无数个凸起的肉蕾摩擦掌心,妈妈感到异样的酥麻感传遍整只手臂,但她没有吭声,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何区长的小手好嫩呀,握着我的大鸡巴好舒服。”比克一脸享受地说道。
“你……你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证明你这……这东西没什么了不起的,媚黑的华国女性只是极少数……”妈妈的话说得愈发没有底气了。
“说真的,你们华国女人就是水灵啊,尤其是何区长,您的小手可比我以前那个黑人女朋友的小穴还要嫩呢。”比克没接妈妈的茬,自顾自说道。
“只……只是平时注意保养,常涂写护手霜而已。”妈妈听见比克把自己的小手和小穴做比较,小穴竟然莫名地抽动了起来,为了掩饰尴尬只得如是说。
“哦,原来如此,那何区长平时是怎么保养小穴的呢?”比克一脸奸笑道。
“也就是去……”妈妈差点儿就说出自己会定期去美容院做一些子宫保养、卵巢护理、阴道收紧之类的女性私处理疗,反应过来比克这是在言语调戏自己,急忙打住,没好气地瞪了黑人一眼,握着阴茎的手报复似地加了一把力,彻底握实阴茎的前端。
比克自然求之不得,而妈妈也更加充分地感受到巨物的雄壮与威武,表情变得更加复杂,眼神也愈发让人难以琢磨。
“来了我们华国不可以口无遮拦,要文明说话,在古代,你这种人可是要被拉去游街示众的。”妈妈没好气地说道。
“游街示众?好像很有趣地样子。何区长,可不可以牵着我的大鸡巴在这房间里走几圈,让我体验一下贵国古代的刑法,也好让我长点记性。”比克灵感突发。
“额…弄疼了,你可别怪我。”妈妈也突然起了玩心,转过身去,拽着比克的大黑肉棒走了起来。
监控屏幕上出现了一幅淫荡而又诡异的画面:下半身只穿着黑丝的妈妈,踩着红色的高跟鞋,扭着硕大的肥臀,身姿摇曳地走在前头,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赤身裸体的高大黑人,而他们彼此的连接竟是一根粗长无比的黑色阴茎,正被妈妈拽在粉嫩的玉掌中,通过它,妈妈可以让黑人乖乖地拐弯、前进,甚至后退。
何伟不由得联想到黑奴贸易盛行的18世纪,妈妈就好比一个贵族艳妇,从奴隶市场中精挑细选了一个身强体壮,器大活好的黑奴,炫耀似地牵着黑奴的巨屌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一步三扭的大屁股,仿佛是在向外界宣称,它的主人有多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手中的巨物连根插入。
当然也可以认为,主宰是比克,高大的黑人正用一门大炮(是炮不是抢,因为没有口径这么粗的枪管)押解着美妇,到达目的地之后,他便要在这具诱人的胴体上尽情发泄兽欲,也有可能忍不住,半道就开搞。
由于是背对着比克,妈妈无需掩饰自己的情绪,黑人看不见,何伟可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妈妈媚眼含春,脸似桃花,贝齿咬着朱唇,似陶醉又似煎熬,陶醉于异族肉棒的粗壮与坚硬,还有炙热的温度,那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感觉;久旷的肉体被点燃了欲火,如烈焰灼心,煎熬着饥渴的怨妇。
渐渐地,妈妈握着鸡巴的手不再安分守己,纤细的手指撩拨着棒身上凸起的青筋,柔软的掌心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来回磨蹭,探索这巨物的奥秘,丈量它骇人的尺寸……
“这游街示众还挺好玩的嘛,嘿嘿。”比克话里有话。
“好玩吗?”妈妈扭头很是风骚地白了黑人一眼,牵着鸡巴的手从抚摸变成了套弄,从龟头沿着笔直的棒身一撸到底,又摸回龟头,来回往复间,灵活的手指变化莫测,抓握的力道隐隐加强,刺激下,马眼里分泌出黏稠的液体,被妈妈的玉手均匀地涂抹在肉棒上,打蜡般,让比克的肉棒更加黝黑发亮。
妈妈的脸上不知不觉中露出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