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身前是他的霸蛮的手指,抽划碾弄,作恶寻欢。身后是滚烫不已的性器,堪堪挤在臀缝里,压抑着欲望。

        红涨的花核终于等到了他的拇指,积攒许久的快感在这一刻迅速升至顶点。

        她双腿酸软,眼看就要站不稳,膝盖打着弯,直直向下跪。

        时渊长臂拦腰一捞,扶着她的臀,将早已高昂挺立的阴茎一次没入余震未消的甬道中。

        浴室里到处都是水,贝甜的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水。

        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身上,她弓着腰伏在潮湿的墙壁,抠着瓷砖的指尖微微泛白,无意识地蜷缩又伸展。

        刚泄过一次的花穴,盛满浓腻的蜜水吸吮着他的灼热。在一次次抽送中,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不要……啊……太快了……”贝甜终于受不住这次次极致的密集撞击,开口求饶。

        身下的律动却丝毫未减,像一双无形的手,将她撕扯成碎片,又投进漩涡。

        再一次,陷入抑制不住的颤抖,脱骨般无力。

        布满水雾的双眸又笼罩上一层情欲的雾。她的叫声混着哭腔,在哗哗的水声下,肆意忘情。

        时渊抽出肉柱,快速撸动着将浊液射在她的臀上。

        一声低吼之后,他伏在她的颈窝,重重地喘息。

        变身后的小狼,也还是惹人疼。

        按在墙上的手心好疼,用力踮起的脚背好疼,向上挺身的后腰好疼。

        还有,被连续摩擦了一个多小时的肉穴好疼。

        疼到一步路都不愿意走,时渊裹着浴巾将她抱起,弯腰放在床上时,她忍不住偏头狠狠咬在他的手臂上。

        他倒抽一口气,忍着没出声。

        直到她终于松口,他看着胳膊上那一排渗着血的牙印,把另一只胳膊伸过去。

        “不解气的话……这边也咬一口吧。”

        贝甜被气笑,拽着他的胳膊使了点劲儿,一把将他拉到床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交代。”

        她把腿跷起来放在他身上,佯装严肃地开始审问,“你其实是老司机吧。”

        时渊无奈地用手捂住脸,放弃辩解。

        “说说嘛。”贝甜不依不饶,“谁教你的?怎么这么会啊。”

        时渊翻了个身,捉了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你教的。”

        他的手掌环住她的小腿肚,指腹轻轻按摩,头低着,声音更低,“碰到你就什么都会了。”

        贝甜呼吸一滞,忽然词穷,半晌才憋出一句,“闷骚。”

        她不自然地盯着那只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看他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揉捏着她的腿,仿佛也在揉捏着她的心。

        那一晚,他们聊了很久很久。

        像是相见恨晚的知音,又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

        聊过去的经历,最近的生活。还有心仪的电影,偏爱的美食,也聊到感情。

        贝甜给他讲自己和渣男前任分手时的种种狗血故事,然后锲而不舍地盘问他的初恋细节。

        而关于这两日亲密的种种,两人却仿佛商量好了一般,绝口不提。

        难得整晚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他们聊得尽兴,夜色渐深却睡意全无。

        贝甜拉开窗帘坐上飘窗,屈起一条腿,下巴枕着手背,搭在膝盖上面。淡淡月色为她打上一层柔光,光晕之中是她美好的轮廓。

        时渊靠在床头看得入了迷,以至于没听到她在和他讲话。

        “嘿!想什么呢。”她抬手在空中打了个响指。

        他回过神,“嗯?”

        “明天有空陪我出去逛逛么?快要走了。”她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难得来一次,哪儿都还没去。”

        鹿城展会最后两日的官方安排是自由交流活动,也就是每次出差例行的休闲环节。贝甜放弃参与同事临时报的旅游团,决定把时间留给时渊。

        两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将近清晨,时渊需要早起整理资料、帮忙撤展,贝甜一觉睡到了中午。

        因为常年习惯裸睡,外宿时也很难改掉,她的行李箱里常备一次性床品。

        时渊回来时,她还赖在床上裹着被子玩手机,听到敲门声,她光看身子走到门口,确认外面只有他一个人之后,把门开了一条窄缝。

        一进来就看到躲在门后不着寸缕的她,时渊不由身下一紧。

        她抬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许看。”

        “不看。”时渊笑得宠溺,拉下她的手,自觉闭上眼睛,“起床收拾吧,等会儿先去吃饭。”

        翻了会儿箱子,贝甜挑了一件一字肩连衣裙,小半个上身都暴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