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安语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是无比的香艳,白天和张丽娜出去,她逛她的街,我收集我的资料,又参加了两次会议,事情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项目上就等着回京开足马力出方案和初设了。

        这两天会议上又见到了那个美女公关经理,大饱眼福的同时,张丽娜没有再和我表现出不满和嫉妒了。

        就是晚上大被同眠的时候,有两次,她浪荡着说,我就是那个骚货,搞我,唐工,操我。

        弄得我鸡儿梆硬,把她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张丽娜也没有再提套子的事情,每次都被我射的满满。看她不再提,我也就不管了,我是那个得了便宜的人,就不卖乖了。

        周六的早上,我们无事一身轻地醒来。张丽娜伸个懒腰,光溜溜地跳下床,大声宣布:“今天,我要使劲的逛街,我要去市中心!”

        “陪女士逛街是成熟男人的义务,何况我晚上还要用你。我陪你去。”我立刻表明我的态度。

        张丽娜立刻把枕头甩在我脸上:“滚……”

        一天下来,收货颇丰。

        本来我只打算送她一只伊斯兰的口红,后来见到了神仙水,我又一意孤行给她买了一瓶。

        她虽然很开心,但嘟嘟囔囔说太浪费了,她的还没有用完。

        我附在她的耳边说:“这是我们的红娘,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张丽娜脸噗地变红了,轻轻锤了我几下:“死样!”搞得专柜的小妹一愣一愣的。

        可能是“红娘”的功劳,晚上在床上,张丽娜格外的骚浪,也没有再提那个骚货——公关经理,而是“一个人”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从她骚逼里拔出的湿淋淋刚刚射过精的鸡巴,也被她主动地舔的干干净净。

        时间过得超快,周日的下午我们提前回京了。北京南站下车,张丽娜抱着我深吻了几口说:“记着我。”

        这好像是个离别的词,但我知道她的意思,你得约我。

        回到家是傍晚。

        我先给你沐姐打了电话,她不在我那。

        她以为我明天回京,回家去收拾点东西。

        知道我回来,沐姐就焦急地表示现在过来。

        我说不用,好几天没见琳琳,我去看看孩子。

        “你慢慢收拾吧,多带点,以后就常住我家吧。”

        听得出来,沐姐开心地应了一声。

        我又调戏她说:“住我家可要尽义务哦,你说说你有什么任务?”

        沐姐不依地哼哼两声才说:“被玩。”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下浮现出沐姐那娇羞的模样,还有湿淋淋的内裤。我强压下叫她马上过来的冲动,收了线。

        到父母家吃了晚饭,和女儿做了会游戏。琳琳说想沐妈妈了,好久没见了。

        孩子奶奶听见了,就流眼泪。孩子的忘性大,亲妈不在提好几个月了,一提就是沐妈妈。然后旁敲侧击让我想法娶沐姐。

        我想了又想还是没说我和沐姐的关系。

        孩子睡了,我下楼往我的小窝走去。

        这的确是个问题,如果我能尽快给琳琳找个妈妈,应该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她的母爱衔接上。

        这一次,安念,又走在了我的前头,我明白的有点晚。

        如果给孩子找个新妈妈,沐姐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她爱琳琳,琳琳也爱她。

        问题是我爱她吗?

        我不能确定。

        我的确很馋她的身体,而且和她在一起也很舒服。

        可谁知道这些是不是她那份卑微的爱情换来的假象呢?

        和她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她满足了我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义心态?

        我是大男子主义者吗?

        我不是的,这我知道。

        但谁能拒绝来自卑微的蝼蚁的侍奉而不暗暗窃喜,谁又能不为站在高高山岗上而心怀冲动呢?

        我显然不能。

        张丽娜是个焦点、是个核心,我和沐姐的人生汇聚在这里。

        当然,张丽娜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估计我也同样不在她的名单上,但我从她身上获得的并不比沐姐少多少。

        她像个路标,指向我内心最深的黑暗,像个镜子,照出了我心灵深处对沐姐的真实情感。

        我还真是个流氓,拔吊无情,六亲不认的流氓。

        走到楼下,我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一个名字跳在了我的眼前,安语。

        我日,这个姑奶奶要是知道我今天回来没有给她电话,不知道又要比比我多久,勒索我多少东西。

        我连忙拨通她的电话,好一会,才传来她慵懒的声音:“姐夫。”声音嗲嗲地,充满了暧昧的情欲。我差点冲口说出:“你操逼那?”

        强烈的求生欲望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我问她:“你干嘛呢?”

        安语的声音好多了,转回正常:“我在宿舍睡觉呢,你回北京啦?”

        我赶紧赔笑:“这不是刚下车就赶紧跟领导汇报工作嘛。”

        安语咯咯咯笑起来:“你可别瞎说,我不是你领导。姐夫,你知道领导是啥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但对着小姨子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你不是要买电脑吗?要不要过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安语哼着说:“我可不去,没得打扰你和那姓周的好事。”

        “沐姐不在我这,再说今天,我回来了,她怎么能住我家。”不知道什么原因,沐姐的事我决定暂时瞒着。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万一你心眼坏了怎么办?”听到沐姐不在,我莫名地觉得安语似乎很开心。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电脑?”

        安语大声地笑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笑了好一会才强压着笑意说:“我的傻姐夫,我那需要你参谋。我都选好了,最新的苹果Pro,你付钱就好了。”

        这丫头真是拉别人肉不心疼!

        我觉得我最后还能抢救一下:“苹果的兼容性……”

        安语咯咯咯地打断了我:“苹果的好看,你买好了给我送过来。对了,最高配哦。”

        宣告死亡。

        姑奶奶的事情当然是第一位的。

        痛快地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上网下单买了电脑。

        地址电话直接留的小姑奶奶的,没什么事还是不去见她的好。

        啪嚓少了两万多大洋,我一阵肝疼。Thinkpad移动工作站,它不香吗?

        唉,女人!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早到。

        柳月笑脸相迎:“唐总,我开好房了,你啥时候来呀?”

        一大早晨就被小姑娘调戏,我连忙挥手:“去去去,没大没小的。”

        工作的事情不提,反正你们也不想看。

        就是开会的时候,我怕张丽娜被看出异样。结果,她和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

        搞得我反而悄悄地瞄了她好几眼,不由暗挑大拇指:真是条汉子!

        下午,安语的夺命追魂扣来临。

        “你就不能给我送来呀?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呀?亏我还想请你吃饭呢,你这个臭姐夫、烂姐夫!”我把话筒拿开三尺远,依然觉得振聋发聩。

        “不是,这不是直接寄到学校,能让你在同学面前有面子吗?再说了,想请我吃饭还不简单,姑奶奶有请,我随叫随到。”

        “哼哼,算你说的过关。”看来的确直接快递让她在同学朋友面前小小地有面了一把,学生时代的生活就是单纯。

        “不过,你别叫我姑奶奶了,难听死了。”

        “@#¥%……”我心里说,你真是我的亲姑奶奶,风是你,雨也是你,风风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伞,还是把破的。

        安抚好了姑奶奶,约了周末去请她吃饭,她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这两万块钱水漂打的,又饶上一顿饭。

        饭钱不是问题,选饭店,尤其是给安语小姑奶奶选饭店,对我这个深度选择障碍患者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还TM不见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业。

        回到家,在楼下看着窗户上的暖暖的灯光,我知道那是沐姐。

        我能想象得到,那个纤细的身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飞来飞去,额角见汗,香气娇喘而不愿停歇,我的心温暖之外有一丝疼痛。

        扪心自问,我爱她吗?

        我坐在车里默默点燃一颗烟,凌乱的思绪像腾起的烟雾一样转着弯,就是不肯走正路。看来听着郭德纲实在不适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

        我狠狠掐灭了烟头,向沐姐走过去。

        进门的时候,沐姐还在厨房忙碌着。她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穿着宽大舒适的睡衣,高挽着袖子,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两下。

        沐姐脸上起了两朵红云,腻声叫着:“老公……”

        我摸了两下,顺裤腰伸进去,边摸边问:“湿了吗?”

        沐姐摇摇头,又点点头。

        触手所及,却是一片干爽。沐姐被我扣到痒处,浑身发软:“我……我换过了……”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明天不许换,丝袜也不许脱,等老公给你脱,知道了吗?”

        沐姐一副臊死的样子,但依然点点头。她轻轻推着我的胳膊,“老公,你先去洗手,吃了饭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来:“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知道你要说的那个字是啥。是不是明明知道不说出来更淫荡?”

        沐姐“哎呀”一声:“老公,你讨厌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着溜进卫生间洗手。

        吃完了饭,沐姐没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动作着。

        我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笑出了声。

        看来真是旷妇十年,坐地吸土。

        沐姐的性欲压抑了好几年,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

        还得说是沐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要是换成张丽娜,早就扑上来了。

        我稳稳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倒要看看沐姐还能崩住多久。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沐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热烈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期待着我的回应。

        看我没有抬头,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两双筷子进厨房。

        再出来时,手上竟然多了个调羹。

        沐姐站在桌前愣了愣神,然后拉了拉我的胳膊,说:“老公……”

        这声音有些空灵,带着甜丝丝的香气。

        我一边答应一边抬头,惊愕地发现沐姐的双眼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我不再逗她,就问:“小骚货,痒了?”

        沐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甜丝丝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了,你先玩我吧……”

        这实在太吸引男人了,不,这简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横抱起沐姐,叮当,调羹掉到了地上。沐姐仿佛是刚回过神来,双手抚摸着我的头,说:“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骚逼痒没?”

        “痒了,想要老公的鸡巴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骚话回答的迅速而清晰。

        我把她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听着肉棒就扑了上去。

        看来厨房的调情对沐姐的冲击力很大,一线天的骚逼口滑溜溜地流了不少淫水出来。

        我掰开她的双腿,骑了上去,将大鸡巴一插到底。

        自从那天干张丽娜,上阵就一插到底的酸爽感觉刺激了我,这几天,我每次都是先猛地一干到底,抽插个几十下,待张丽娜的骚逼适应了之后,才拔出来让她口交或者互舔。

        这前戏后置的玩法,那还没有完全润滑猛插到底带来的夹杂着刺痛感的舒爽让我们乐此不疲。

        两三次之后,张丽娜也爱上了这种玩法。

        今天,对着沐姐,我准备如法炮制。

        但是我低估了沐姐阴道的紧实程度,一下插进八成,刺痛感就超过了快感,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

        想必沐姐也不好受,疼痛使她的脸都有些微微变形。

        出人意料地,她居然表现出了享受。她嗬嗬地吼着,呼唤着她的爱人:“老公,操死我,操烂我的逼……好疼……爽死了……”

        我缓缓后退,在进入,几次之后,终于到了底部。我观察着沐姐的表现,发现她是真的很享受。

        插了几下后,我稳住不动,搂着沐姐开始亲吻。

        一吻终了,沐姐咬着我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说:“老公,可劲糟蹋我吧,我的骚逼都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一地鸡毛之后,又一次把精液射在沐姐的最深处。

        事后,沐姐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吻着我的胸膛,然后说:“老公,我学了……”

        “学了啥?”

        看着我一脸茫然,沐姐轻锤我一下:“就是学那个嘛,怎么让老公舒服……”

        “哦,咦,你在哪学的?”

        沐姐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闷声说:“就是看那种片子学的。我想……吃……老公的鸡巴……”

        我揉着她浑圆的屁股:“小骚货。”

        沐姐嗯嗯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很贱?”

        “是很贱,不过我喜欢。”

        听到我的鼓励,沐姐蠕动着往下去,很快含住了我软绵绵的鸡巴。

        湿热的口腔很快使它重新硬起来。

        口交这种事情哪是能从影片上学来的,要知道实践出真知,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啊。

        鸡巴一变大,沐姐就含不好了,牙齿老碰到我,舌头也不知道配合,比张丽娜那个小骚蹄子差得远。

        沐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放弃了口交,开始认真地舔棒身,舔蛋蛋,虽然生涩,但是也舔的有模有样。

        舔着舔着越来越向下。

        沐姐忽然说:“老公,我想舔屁眼。”

        “啥?”

        没等我表示意见,一个柔软的湿湿的东西已经贴上了我的屁眼,开始沿着股沟像蛇一样上下滑动。

        然后它停了下来,开始吐出信子,想往深处钻去。

        “我操。”我一下喊出了声。

        我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射精前,而且一直停留在射精前的一瞬间。

        片刻,蛇消失了。因为它的主人想发出开心满意的笑声。

        沐姐在我胯下吃吃地笑着,哼哼唧唧向我邀功:“大鸡巴老公,骚逼伺候的你满意吗?”

        满意,我满意极了。

        我抓着她的头发,有些粗鲁地把她拉上来,按成一个屁股高高翘起的体型。

        沐姐知道我要干嘛,她很享受这种带着一点暴力的粗鲁,她摇着屁股,腻腻地声音叫着床:“老公,骑上来,骑上来玩我……操我的逼……我的骚逼是你的……骑上来操死我……”

        在她呼喊声中,我像个光荣的骑士,骑着我心爱的母马,奔向性爱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