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树林的少女学生被我大摸

        凤儿正在准备穿外套,看到我急匆匆的样子,忙问:“你要干什么,这么急呢?”我没有说话,而且疾步上前,抱住了她,然后才说:“凤儿,我想……”凤儿的脸又红了,低声说:“木哥,在这么大白天的,这荒山野岭的,方便吗?”我说:“情到浓处,就得释放,没有不方便的。当年,孔子的父亲就和一个少女在野外交合,生下了一代圣人孔子,为什么孔子那么聪明睿智呢?因为这是大自然的风光给了他无限的灵性。”凤儿急着说:“哥啊,我可不给你生孩子。”我笑得前俯后仰:“凤儿,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又没有说要你为我生孩子。距资料显示,在野外相爱是最佳的场所,身心都会得到极大刺激的,很舒服的,来吧,凤妹。”凤儿羞红了脸,低低地说:“木哥,你慢点,上次有点疼。”我说:“凤儿,你放心吧!我会温柔的。我会加倍呵护的。”凤儿的脸还是红红的,她又低声说:“要不是我是白虎,我还不想和你做的,我还没有做好要性交的心理准备呢,虽说我喜欢你。”少女的心就是善变,我记得以前她还说很喜欢和我做,可一周的时间就反悔了,也许是冷却太久的缘故吧,一周里一直也没有趁热打铁,她对那种美好的感受也许淡忘了。

        也许上次我的动作太粗鲁了,使她产生了厌倦的情绪。

        这正常,这叫“性交恐惧症”,常发生在刚性交不久的少女身上,她们对未来的性生活产生了抵触,恐惧的心理。

        这好办,今天一定好好地,温柔地,舒舒服服地和她爱一回,这样会在她的心里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她以后会常想的。

        趁热好打铁,不能再犹豫,我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子,时松时紧,她有了些感觉,我的两只手放在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毛衣和背心,仍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她的心跳跳得很厉害,毕竟这是一个初涉情场的少女啊!

        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口揉搓着,按捏着。

        她的身子轻微地颤动着,有了反应,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紧紧地闭着,口微微地张着,我吻着她的后脖颈,又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向她的耳朵里吹着气。

        她受不了了,身体摇晃着,头扭来扭去,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痒死我了……坏哥哥。”好家伙,年轻人就是敏感,小小的刺激也受不了,我的手不满足于她的衣服外,而是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向上探着,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双峰。

        手一接触凤儿的双峰,她的身子就是一紧,绷得紧紧的。

        多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奶子啊,我把它按扁了,它又弹了出来,正好盈盈一握。

        我幸福地叫出声来,真是人有不同,乳也有不同,我摸得这几个女子,她们的乳房的手感各不相同,各有各的风格,各有各的美丽。

        我心里想到摸着了这在平时可望不可即的宝贝,鸡巴不由得蠢蠢欲动了。

        这对椒乳,在平时,三年里,不知被我的目光蹂躏了多少次,而今美梦成真,握在我的手里,我内心何止是激动、兴奋!

        真好啊!

        少女的椒乳是世界上最宝贵的宝物,它们是人类的财富,人类的精神支持。

        这世界无数人的忙忙碌碌不是为了享受这柔柔的一握吗?

        哦,可爱的宝贝,你在我手里了,我感动得热泪汪汪。

        我的双手对凤儿胸前的两个软肉团不住地捏着,搓着,握着,揉着,手感真好啊!

        它们在我的手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凤儿站都站不稳了,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

        摸了这么久,还没有摸到那两颗小乳头呢!

        只是手掌偶尔掠过时,能感觉到它硬硬的。

        现在我的手指捉住了一颗小乳头,啊,它已经长大了,竖起来了,原来只是一粒黄豆大小,现在有一颗小乳头一样大!

        它开始变硬了!

        真是奇怪啊,这座肉峰啊,周围是绵绵软软的,峰头却是硬硬的。

        难道造物主设计成这样子是为了让男人和婴儿含的时候好含吗?

        试想,如果那粒小乳头是那么软不拉叽的,嘴怎么可以含得住呢?

        而且,据我观察,女人的乳头是越含越大,越含越长,一个养育过五个孩子的女人,她的乳头足有五厘米长,三厘米粗,像牛的奶头一样。

        而未经性事的女孩子的乳头小如黄豆,再刺激也顶多长大一倍而已。

        我一直很奇怪,在猴子进化成人的时候,为什么在胸口长了两个肉团团呢?

        大猩猩只有在哺乳期才在胸口有突起,而女人只要发育起来,无论什么时候都有两个果实,或如柠檬,或如橙子,或如芒果,或如木瓜,或如西瓜(那是巨无霸了)。

        长上这两个果实是为了让男人抚摩吗?

        还是要增加性事时乐趣呢!

        多美丽的果实啊!

        有人把女人胸口的两个包子比作和好的面,把男人的手比作发酵粉,说这发面团经过男人的揉搓,即有了发酵粉的作用会长大的,会越来越大的。

        这话确属胡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女人就不用隆胸了,多找几个男人去摸,岂不又省钱又安全没有副作用吗?

        男人摸女人时,乳头会长大是真的,别的都是胡扯。

        现在,凤儿的乳头在我的双手的抚弄下逐渐长大了,长硬了。

        我正好用食指中指夹着它们,捏着,挤着,好像要挤出一点奶似的。

        凤儿一点也受不了了,她双手想推开我的手,可是,她哪有我的力气大呢?

        最后,她也放弃了。

        她喘息着央求我:“老师,木哥,请把手拿开吧,我受不了了……快点……唉哟……”我问她:“感觉怎样?”她说:“又痒又麻,下面不断地抽动着,啊,放开我吧!”

        我又问她:“你喜欢这样吗?”她呻吟着:“喜欢……不喜欢……受不了了……绕过我吧!哥哥。”我说:“呵呵,我还没有吃奶呢!你看,刚才赶路有点又累又饿了,我需要补充营养!”凤儿说:“不要啊,我的没有奶啊!吃了也是白吃!”

        我觉得她的下面应该是汪洋一片了,叫了这么久,早就把阴液喊了出来了,我决定探一探她!

        我腾出一只手来,却被凤儿抓住了,不让我乱动。

        她说:“坏哥哥,你就会行坏,让人痒,不要动了。”

        我哪里会听她的,挣脱了她的手,滑进了她的裤子里。

        她叫着:“求你了不要摸我啊,我会疯狂的。”我说:“这么漂亮的妹妹,疯了更可爱啊!”说着,手已经顺着内裤的边缘,探进了屄屄里。

        啊,到处是水,难道遭水灾了?

        内裤湿的可以攥出水来,我的手滑的放不住了。

        凤儿叫着,身子抖动着,摇摆着不让我摸。

        我的手滑的找不到那片阴部之地了,因为没有阴毛的牵绊,我的手滑来滑去,好容易抓住了一个阴唇,凤儿大叫一声,身子一动,挣脱了。

        唉哟,小鬼头,今天准备和我捉迷藏呀!

        我把手从她裤子里拉了出来,一看手,到处都是水,手心,手背,手指,连指缝之间也充满了水。

        我说:“凤儿,你家水库塌了,水到处乱流啊!”凤儿“嘤叮”一声,踢了我一脚。

        踢完后,竟然跑了,好家伙,还躲着我,看你往哪里跑!

        我急忙追了上去,凤儿很灵活,左一转,右一转,楞是抓不着,这个小滑头,气死我了!

        怎么办呢?

        我决定先藏起来。

        于是我找到一棵茂盛的大树,爬了上去,这样可以看到凤儿的行踪。

        凤儿跑着跑着,见后面没人追了,就回过头去看,见后面没有人。

        她很纳闷,东张西望,到处找,却没有发现我。

        她有点急了,树林里是一个独立王国,树木长得密密麻麻的,遮天蔽日,在里面像是走进了一个黑暗的世界。

        周围静悄悄的,鸟儿有不少被附近村子里的人们捕完了,偶尔传来几声一种怪鸟的叫声,听起来,像是说:“妈呀!”这一段时间里,周围村子的人都在盛传这树林里有狼在出没,因此很少有人来这里。

        凤儿显然也听说过这个传言,因此她眉头紧锁,东瞧瞧,西望望,走来走去在找我。

        她带着哭腔叫着:“木哥,你去哪儿啦?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出来吧!”没有应声,周围仍是静悄悄的,接着传来一声“妈呀,”的鸟叫,凤儿怕的直哆嗦,她哭了,大声喊道:“木哥哥,你出来吧!我不跑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沉住气,决定一会儿再理她。

        我捂着嘴,学着电视上的狼发出一声沉闷的嚎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狼叫,接着又叫了两声。

        凤儿怕的大哭起来,连忙就跑,慌不择路,被路上的一根树枝绊倒了,一跤摔倒在地上,她挣扎着起来,又要跑,可衣服被一根树枝挂住了,跑不了。

        她大哭着:“木哥,出来吧!我不该和你开玩笑啊!我情愿嫁给你,你出来吧!啊啊啊……”

        我笑着从大树下跳下来,转了几圈,走到她的身侧,抱住了她。

        她吓得发抖,叫道:“神仙爷爷,放开我吧!”我说:“我是神仙吗,凤妹是我呀!你看看。”凤儿转过了身子,看见是我,“哇”的一声,扑入我的怀里,大哭起来:“坏蛋,为什么藏起来,吓死我了,你不是人,想吓死我……”我帮她擦了擦眼泪,吻了吻她那泪水朦胧的眼睛,说:“凤妹,对不起,我刚才摔了重重的一跤,摔得很重,把身体摔得生疼,昏过去了,才醒来。确切地说,是被你的叫声惊醒的。”凤儿止住了哭声,看着我,问:“你摔在什么地方了,竟能昏过去呢?”她那梨花一枝春带雨的面容,很是动人。

        这么个善良的小姑娘我这样欺骗了她,于心何忍啊!

        但既然谎话开了头,就得说下去,不能出尔反尔了,不然,凤儿会讨厌我的,我必须得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