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酒店迷情

        我在镇中心徒步闲逛,对孙阿姨往事中提及的丁大壮茶室心存好奇,本打算摸去瞧一番,但见夕阳斜坠,天色渐暗,便驾驶SUV返回小洋楼。

        孙家姐妹摆了一桌子丰盛的农家菜——鲢鱼烩豆腐、木须肉片、酱烧排骨、什锦小炒、香菇菜心、母鸡炖汤……放于我面前的还有那盘本人自制的蒜泥拍黄瓜,看来孙阿姨也是枚报复心极重的女子啊!

        “赶紧吃饭吧!”孙雪兰豪迈地从桌子底下拎起一个大坛子,颇具侠女风范,“呵呵,稀客稀客,请你尝尝咱本地手工酿造的老酒,吃口不算辣,还甜得很呢!”

        孙阿姨侧身卡住她妹妹的手腕劝道:“别让他喝酒,晚上还要开车呢!”

        开车!孙阿姨这是一语双关吗?

        她又朝我解释道:“同你讲啊,别听我妹妹瞎说八道,我老家的酒喝起来确实挺甜,但后劲也足,我看你最多两小碗就会头晕……”

        “哎呀!老姐,人家难得来做客,少喝点没事的哈!再说了,乡下地方又不比大城市,处处有交警巡逻,这里天一黑连个毛人都没的。”孙雪兰抢过我面前的小碗努嘴说道,“咱家走去酒店也就十五分钟左右,大不了喝醉了我骑电动车送他……”

        听见“我……送他”几个字,孙阿姨的双目瞪得骇人,直向我使眼色传送电波。

        她担心我酒驾后撞人吗?

        显然没可能,她恐怕是担心孙雪兰爬上我的床夺了她的午夜风情;或者,我喝迷糊了耽误她今晚的性福。

        男人如果烂醉如泥,那话儿必定瘫软无力,前夫哥陈富生就是历史上的反面典型。

        “孙姐,我真不能喝酒,沾酒就醉,你饶了我吧,你们老家这边的茶叶挺好,我以茶代酒!”当着“炮友”孙阿姨的面,就算会喝且能喝,酒量杠杠的,那也得咬紧牙关装孙子。

        当务之急必须设法反客为主,将她妹妹和儿子灌趴下,方便孙阿姨半夜溜号。

        我顺过酒坛,先给孙雪兰斟满了一碗。

        孙阿姨玉掌托香腮,静静地瞧着那淡褐色的液体,双颊浅泛娇红,好像没喝已呈现三分醉意。

        其妹嘴角儿含笑,向我低声道谢。

        双美当前,我不由地赞叹她们父母的起名哲学,“梅”字是姐姐的韵味,“兰”字是妹妹的清丽。

        给陈杰倒酒时,孙阿姨又出手阻止:“小杰就算啦!哦,我也不喝酒……”

        陈杰保持闷罐子本色,愣愣地盯着那只小碗。

        孙雪兰假装生气道:“闹了半天,我一个人喝酒啊!老姐,你难得回家,陪妹妹喝点呗!”

        我忙打圆场,帮自己、孙阿姨和陈杰各倒了半碗:“这样吧,我们三个酒量差的,意思意思,孙姐看得出是海量,你多喝点,哈哈。”

        “老姐,你看看,还是你同事会做人,我跟你同事先喝一个。”她纤细的五指捏住小碗,“孙姐干了,你随意哈!”

        没想到孙雪兰外表细巧清丽,内心却藏着一团火。

        她饮尽那碗之后又自顾自倒满。

        长期居住小镇的孙雪兰杀鸡喝酒,热情大方,与她姐姐孙雪梅隐忍的个性截然相反,我倒未免憧憬起她在床上的模样,确切地说是意淫吧。

        孙阿姨的名言警句适时提醒我“不要惦记她妹”,哎,最好别胡思乱想了。

        “谢谢孙姐”,我抿了一口,本地佳酿没什么酒味,倒像蜂蜜水,或者类似甜米酒。

        我暗忖道,恐怕孙阿姨的告诫没错,这种酒口感甜,最容易麻痹人,几杯进了肚子,一旦上头就要你好看。

        如果其妹真是海量,想要灌醉她挺难啊!

        我又碰碰陈杰那只瓷碗道:“小杰,叔叔祝你考上理想的大学!”

        孙阿姨用手臂抵了抵儿子:“叔叔敬你酒呢,快谢谢叔叔!”

        还没等陈杰做出反应,孙雪兰反倒举起碗:“小姨也祝你考上名牌大学。”

        “哦,谢谢小姨!”陈杰跟他小姨还比较亲热,笑着喝掉一口再对我欠身点头,“谢谢叔叔!”

        通常宴席上,敬酒的男女成对出现,双方关系多以夫妻和男女朋友为主。

        孙雪兰跟着我一道敬酒,孙雪梅看她妹妹只用斜眼,仿佛几根针破风迸射,眼见妹妹又要一饮而尽,语中带刺:“阿兰,我同你讲啊,你少喝点好吗。还有,我同事敬小杰你瞎掺和什么?!”

        孙雪兰脸上浮过难以察觉的不屑和愤恨,眼角扫了扫她老姐,转瞬恢复笑容道:“大家快吃,快吃,菜都凉了!”

        姐姐关心妹妹,劝她少喝酒,按理说没毛病。

        但孙雪梅的怪话和孙雪兰的表情,让我有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她俩的关系并非像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那般和睦。

        亲姐妹俩一年难得碰面几次,正常来说应该更亲密吧,明明紧挨着坐,但却貌合神离。

        我夹了一筷黄瓜放进嘴里,孙阿姨的熟女味道若有似无。

        孙雪兰手臂伸长欲端我做的这盘菜:“老姐,你让我怎么说你,咱这么多好菜,你偏把拌黄瓜摆在客人面前?”

        孙阿姨又阻止,但脸红得像只烧熟的大虾:“他喜欢吃这个……蒜泥拍黄瓜纯天然。这是他自己动手做的,肯定要多吃点!”

        “是吗?你们城里男人还会做菜啊?!我尝尝呢……”孙雪兰咂咂滋味,“嗯……是不是盐放多了,怎么有点涩涩的?老姐,你觉得呢?”

        孙阿姨身子躲避:“好恶……好饿,我吃点热菜,凉的吃了肚子痛……你也别吃了……还有,小杰也不许吃!”

        这顿农家饭菜吃得有点儿意思,我负责先承包自制的蒜泥拍黄瓜;孙阿姨和儿子一个劲地吃菜;而孙雪兰则自斟自饮。

        因为孙阿姨的阻拦,灌醉她儿子的计划只好作罢,但其妹这种喝法,很快人就变得晕晕乎乎,孙阿姨便将她搀扶去卧室休息,陈杰也吃饱了离席,餐桌旁仅剩我一人。

        孙阿姨回客厅时,我偷偷把房卡和身份证塞给她:“亲爱的阿姨,丝袜买好了,一会等陈杰睡着了,记得去酒店找我。”

        “小色鬼,白天差点被他们两个发现。丝袜你拿一双过来啊,乡下地方,晚上温度低,阿姨光着腿受凉了怎么办?”她拧了我的胳膊,又自言自语道,“阿兰以前酒量挺好的,今天也没喝多少啊?”

        “妈妈……”陈杰来到客厅,“小姨喝醉了,没法干活,我帮你一起收拾。”

        人家儿子出现了,我装作与她妈妈保持距离:“我回酒店休息了,孙阿姨,明天早上我开车过来接你。”

        “哦,谢谢你!”孙阿姨的陌生感表演得恰到好处,陈杰怎么也想不到,等他这个儿子睡熟后,他妈妈将与我共度春宵。

        晚上九点多,我回到酒店,洗完澡躺在大床上,长途驾驶外加白天花式调戏孙阿姨,总归难抵疲惫,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大约午夜时分,些许尿意来袭,肉茎挺立得像一根荒原杂草丛中的旗杆,正欲爬起排水,电子门锁声“滴滴”作响。

        终于把孙阿姨盼来了,然而我的眼皮还是很沉重啊!

        据说憋尿或可助淫性,如果早晨醒来因尿意而晨勃,身旁又恰巧躺着一个女伴,可以尝试挑战自己的耐久度,说不定会比夜晚做得更尽兴。

        所以,我放弃排水,静待丰乳肥臀的熟女自己送上床来。

        黑暗中,门启一缝,孙阿姨的身子影影绰绰地闪进房间,酒店没有熟人,她低头弓腰弯腿,形同做贼,难道担心妹妹和儿子悄悄跟踪她?

        她窸窸窣窣地脱掉衣服,并未开灯,以她的脾气,也羞于开灯,而后她应该是赤身裸体摸索着来到床边,钻进被窝里,身子的香味正是白天那一款。

        今晚孙阿姨直奔主题,目标明确地扑向我的腿档处,毫不掩饰对男性器官的渴望,所以,亲吻、拥抱统统省略。

        大概白天在院子和厨房里搞花样,尽剩提心吊胆了,必须没过足瘾,现在还不抓紧时间,铺垫来铺垫去,真就是浪费生命了。

        室内空调使她浑身清凉以外又临时长了密密的小疙瘩,依喘息声判断,孙阿姨非常激动。

        她也非常主动,参照崛物外形,利用我身上的四角短裤,像做泥塑似的,双手捏出肉茎轮廓,脸颊与一布之隔的肉茎亲昵碰触,好比法式贴面吻,披散的秀发弄得我肚子丝丝作痒。

        孙阿姨的举动,让人感觉裤裆内藏了某只女人视作心头好的萌宠爱物。

        她利落地脱掉我的短裤,玉手拂过杂草,捕获毛丛中摇头晃脑的独眼怪,如获至宝般细细爱抚,就好像初次碰到这柄曾带给她一次又一次欢乐的肉制棒状物。

        五指姑娘沿龟头开始摸索,指腹擦过茎杆表层的条条脉络,手掌再握住粗糙的囊袋,感受里面被包裹的两粒蛋蛋,像老头盘核桃似地把玩。

        这样不厌其烦地摸了好几回,改成双手齐上阵,左手撸套外圈的皱皮,右手持续盘着囊袋。

        难道孙阿姨的大姨妈又来了?

        我掐指细算,没到日子啊?

        她把自己罩在被窝里,一个劲地生撸硬套,是要帮我打飞机吗?

        肉茎在她进门前就因憋尿而涨得难受,况且这么久没发泄,如果囊袋蛋蛋里的库存全部交待给她的双手,绝对是一种浪费啊!

        “亲爱的……阿姨……呼……你……当心别……别……搓得射出来……呼……”我费力地说道,再借机称赞她的熟女魅力,“我……做梦……梦见……你性感的……裸体……嘿嘿……鸡巴就……就硬啦……”

        “嗯……嗯……好……”被窝里传来混浊的女声。

        有几次,我挺身打算换成男上女下位,方便摸乳吸奶,又被孙阿姨强壮的臂膀按倒在榻。

        看来,熟女今晚要做主,男人任她随便玩,谁手握肉茎谁就是床上的老大。

        我以为她玩够了,准备翻身上马,没想到她又趴低身子,开始帮我口,至少她舌头带给肉茎的刺激性小点儿。

        那嫩滑的舌尖重复五指姑娘的工作,先在龟头上打转,唾津润湿了整颗红肿半球,接着就把茎杆当作雪糕又舔又吸,感觉她的脑袋好像在做三百六十度的绕杆爬,舌尖缠着茎杆舔了一圈又一圈,似乎真在吃雪糕,生怕这根东西化了,必须连续去舔才能让渐融的液体免于淌到手上。

        她顺杆而下,虔诚地亲吻了茎杆根部的囊袋,连毛带皮吸含左侧精蛋,吐掉后,再吸含右边那颗。

        至此,肉茎彻底洗了一遍口水浴。

        实际上,小兄弟的状态可以直接钻穴夯洞,孙阿姨画蛇添足的举动,可能是她下身还没湿呢。

        女人如果想要男人弄她,捅破那层窗户纸后,会自觉地抓紧阳物,抚摸阳物,甚至撸套阳物,女人的阴户也会因此而流出淫水。

        孙阿姨对肉茎的热爱超乎寻常,她生吞龟头,全力以赴往喉咙深处塞去,毕竟肉茎一开始就是完全充血勃起的状态,她的小嘴儿想吃进整根并非易事,“嗯……哼……”她的鼻头发出无法言说的信号,好像被什么东西卡到了喉咙。

        “呵……呵……”孙阿姨不得不吐出肉茎,咳嗽两声,稍作歇息后,老老实实地吞食了她小嘴儿可以接受的一截。

        她品尝肉茎的同时,像挤牙膏似的,双手叠握茎杆,指头找准输精输尿的软管,由根部慢慢向龟头的方向推拿,舌尖抵着马眼舔舐。

        她竟然在吃我的前列腺液!

        记得那次SUV后座帮我口的时候,孙阿姨对肉茎中枢管道输送的润滑剂感觉恶心,今晚却恨不得能出挤多少,就喝下多少。

        熟女恐怕也是憋得太久了,哪还管男人的体液是脏还是净,粘稠的分泌物兴许就是她解开体内“淫毒”的灵丹妙药,当然,我认为精液的效果更佳。

        “亲爱的阿姨……我的背包里……有避孕套……”我善意地提醒道,省得她完事后再怪罪于我。

        她现在大权在握,戴不戴套她自己决定就好。

        孙阿姨保持沉默,反正如果需要避孕套请自取。

        我盘算着十天左右没泻欲了,两粒精蛋亚历山大啊!

        她又是手撸又是嘴含,相当于在火山口旁跳舞。

        火山已经活动,喷发只是迟早的事,一旦在桃源洞中连续引爆,岩浆必然浓稠、热乎、量大管饱,后果可想而知。

        我以为她执着于戴套性交,没想到她非但没有下床去拿避孕套,反而骑到我身上,身子高搭帐篷,手扶茎杆,大屁股巡道定位,一气呵成,屄缝儿蓄满淫水,桃源如她的小嘴那般吞噬肉茎。

        前者喉咙浅显,后者肉洞高深,女人的那些浅深未知,皆为男人销魂的好去处。

        除了门缝里的一线微光,酒店房间明显比办公室黑多了,肉茎茫然失措间被孙阿姨玉指引导着进入洞天福地,阳物限于被动的浑浑噩噩,正如除去身体接触,对于眼前春色我仅凭想象所萌生的神秘感。

        更何况今晚孙阿姨酷爱装神弄鬼,胴体上床后始终躲在薄被里未曾现身,将女人的羞怯表现得淋漓尽致,或许遮遮掩掩也是种美吧。

        孙阿姨的骚穴里似乎藏了一包蜜,肉茎朝高处开拔时,盛放蜜汁淫露的容器被龟头捅破,那包浆子迫不及待地喷洒,浇灌在我和她长满杂草的部位。

        “啊……”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空虚寂寞的桃源秘道无需再吃黄瓜那根假鸡巴,被我这柄真家伙填满塞紧,温暖湿润的糯肉猛扑上来拥抱我的器物。

        孙阿姨并不急于掀臀搞些大动作,而是采用某种新技艺,像耍呼啦圈似的,腰肢牵带大屁股蛋子,将肉茎作为轴心,在我的三角区和腿胯附近打转绕圈。

        每转一周,骚穴收拢一次。

        相应的,我也鞭策肉茎勃勃弹跳,以示配合。

        那道精妙的蚌口夹住欠缺敏感度的肉茎根部,稳定了我体内沸腾不息的岩浆,肉洞磨荡阳物,宫口碾揉马眼,龟棱与腔壁相互搅拌,刮擦生快,又让山火不至于熄灭。

        她试着抬臀坐套,我想她那肉乎乎的身子和疏于训练的功夫,使桩入拔出的幅度相对有限,又因为头顶薄被,身子的动作愈发显得小心翼翼。

        好在孙阿姨选择了女上男下的体位,使秘孔的紧窄比背后入体时更胜一筹,即使我和她穿插往来的路径极短,速度缓慢,聚拢的糯肉仍旧能令旗杆保持直立姿态。

        “啊……嗯……”孙阿姨轻呼一声,马上改成低低的闷哼,好像紧捂小嘴似的,“嗯……嗯……嗯……”

        或许是酒店的隔音效果差吧,让她发自肺腑的叫床声咽了回去,习惯她平时咿咿呀呀的淫浪脱口秀,这种蒙头不语的风格倒让我难以适应了。

        说起快捷酒店,无论大都市或是小县城,为了节约施工费,客房与客房之间的墙壁多用空心砖。

        我每每出差住在快捷酒店,往往很容易听见某个方位传来女人激烈的呻吟,傻子都明白那些女人为什么扯着嗓子吼。

        没想到孙阿姨还有这方面的经验,酒店的确不是一处适合大声叫床的最佳场所。

        “呼……呼……亲爱的阿姨……要么你躺下……我来肏……呼……”男女欢好,本应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她却表现出委屈难过的样子,我不禁提议道。

        “嗯……”她顶着薄被的身子随脑袋乱晃,对我的提议作出反对。

        孙阿姨打算翻身做主人,专注于独自练习马背上收枪拔枪,很快对女上男下势逐渐熟悉,身子也逐渐欢跃轻盈,又有淫水助力,开始壮了胆子搞大动作。

        她头顶的薄被呼呼生风,与或明或暗的“啪……啪……”肉击声,纷纷扑向我的脸庞。

        而作为我俩战场的酒店床铺瑟瑟颤抖,即便她捂嘴抿唇,骚话淫语不敢倾吐半句,也无法阻止床铺发出“吱嘎……吱嘎……”的异响,但愿酒店的床别像办公室的转椅那样脆弱。

        “嗯……嗯……嗯……”她套得倦了,便坐着休息几秒,捂嘴娇喘,隔着被子类似抽噎,细听像换了个人似的,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苦。

        有时,她则晃晃大屁股,转转腰际隐形的呼啦圈,如甩尾巴似的摇摆肉茎。

        待体力恢复,少则桩个二三十回,多则榨了七八十下。

        她身披薄被的影子,好像西方万圣节那天白布罩头的儿童,假扮幽灵要糖吃,形象并不怎么吓人,还相当可爱呢。

        这次我倒真是以逸待劳,全程躺倒不干,专心享受孙阿姨桃源箍肉茎。

        熟女的肉体热情洋溢,让我不由地意淫起快人快语的孙雪兰。

        她脱光了是什么样子,与她姐姐比,奶子是什么尺寸?

        耻毛是稀还是密?

        阴户是粉嫩还是黝黑?

        至少她穿着衣服,胸围与臀围没有其姐火爆,但超过一米六的身材,玉腿搭配丝袜高跟鞋肯定是妹妹的加分项。

        半梦半醒间,红脸秃头被她姐姐孙雪梅反反复复地请进洞府内堂做客,非要精华吐尽,才能放过我这位小兄弟。

        但她显然低估了我今晚的坚守,经过前戏的重重考验,憋尿让肉茎的快感倍增,却又封堵了那道精关,习得某些成人文学所描述的“久交不射”的本领。

        胴体高高低低地蹦跶够了,孙阿姨调整身子,原先应该是屈膝而跪,这波改成了蹲姿,双臂朝后斜支床榻,但按照薄被的形状判断,熟女始终背对我分屄吞棍。

        保洁阿姨臂力过人,支持大屁股蛋子压砸我的耻骨,犹如雨后脚踩洼坑,淫水四处飞溅,将干燥的床单和薄被淋得东湿一隅,西湿一片,甚至连我的臀底都仿若尿床般潮津津。

        孙阿姨好像在表演杂技,想叫床了就腾一手捂嘴,哼唧几声;能屏住就双臂发力,大屁股蛋子上下飞舞。

        被窝里那些热乎气全被她换成了没完没了的凉风,她竟然还忙得汗流浃背,大珠小珠滴滴滚落,滑向我俩接合的荒草湿地。

        我见她累得实在够呛,试图挺腰助阵,肉茎发动反向抽送,想与她的坐桩相呼应。

        起初,男女混奏的曲子荒腔走板,弓子和琴弦各自为战,龟头频繁脱离蚌口,接二连三抽中大屁股蛋子,我也急出一身白毛汗。

        又耐着性子演了几首小曲,我与孙阿姨默契渐生,搭弓拉弦,共同谱写一部灵肉巨作——合欢交响曲。

        男人的粗重,女人的低吟,大床的异响,肉与肉的碰撞,还有被窝中的性器和鸣,“呼……呼……”,“嗯……嗯……”,“吱嘎……吱嘎……”,“噼噼啪啪……”,“哗啦……哗啦……”,淫乐声声灌耳,快感丝丝入魂。

        仙乐飘飘就怕混杂不和谐之音,电子锁又传来“滴滴”两响,大半夜酒店难不成进贼了?

        或者遭遇扫黄抓嫖?

        我抽身而起,第一反应是保护好被窝里面的孙阿姨。

        来人按动开关,房内的灯陆续点亮。

        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门口站立的那位竟然是孙雪梅,那被窝里藏着的女人是谁呢?

        孙阿姨的脸色从没这么难看过:“死人头,你们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和谁勾搭上了?

        灯光晃眼,我凝神查看地上胡乱丢弃的女性衣物,粉色的中袖裙子赫然入目,还有那条假白皙的肉色连裤袜,难道床上的女人是孙雪兰?

        “哈哈……老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女人钻出脑袋,乌黑的秀发披散到白被套上,“你以为我是傻逼吗,刚进院子我就觉得你跟这个男同事关系不一般,我估计你儿子小杰都看出问题了……”

        “你……不是傻逼,你是骚逼!”孙阿姨气鼓鼓地说道,“我说你平时酒量好得很,今天怎么没喝几杯就醉了,原来是想骗老姐,等我睡着了,偷了房卡来酒店勾引他。”

        “别说得这么难听!”孙雪兰讥笑道,“老姐,我怎么敢跟你比,进城打工做做保洁都能遇到这种年轻小弟,我就只能窝在乡下地方给你带孩子是吧?!”

        “你这个骚蹄子想做什么?害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呜……”孙阿姨悲愤难耐,眼圈一红,身子边哭边抖。

        我完全懵了,意淫孙雪兰竟然春梦成真,不过,此刻眼前这种姐妹对峙的场面,我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应该表示难过呢?

        听孙阿姨的语意,其妹和我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其实我真把孙雪兰错认成了她姐姐,但孙阿姨会相信我的解释吗?

        “老姐,我就是嫉妒你哈,嫉妒你的运气!每次都能找到好男人,看看姐夫,又会赚钞票,又会疼女人,哦,应该是前夫了。我就得找个老实巴交的本地人,在这里开间破茶室……”

        茶室?

        这个词让我立即联想起了丁大壮,我插嘴道:“孙姐,那个,你……你老公……难道姓丁?”

        “哎!”孙阿姨拭去两行泪,幽幽叹道,“我本来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还是纸包不住火,同你讲实话吧,丁大壮其实是我妹夫……”

        我更加困惑了,按照孙阿姨对于往事的叙述,丁大壮只是前夫哥的赌友和跟班,怎么忽然之间又成了孙雪兰的老公?

        我强行整理了一下思路,陈富生和妹夫丁大壮赌屄,谁输了就可以肏对方的老婆,实际上也就是孙家两个女婿随机互绿,或者以赌换妻。

        但孙阿姨口中的丁大壮并非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啊?

        “我老姐怎么跟你说的,她长得那么漂亮,说什么男人都会信!她啊,还有一件本事,动不动就哭鼻子,男人见了就会心疼的,哈哈!”孙雪兰侧过脸轻蔑地说道,“我就是要跟她抢男人,她有没有告诉你,是我睡了她以前的老公啊?”

        孙阿姨摸出纸巾抹着眼泪说道:“我妹妹真是个骚蹄子,我同你讲的那些事大多数全是瞎编的,我们家的脸都被这骚蹄子丢尽了。她勾引我老公,后来被我妹夫丁大壮发现,他气不过就拿刀捅死陈富生,结果也给警察捉起来,还判了死刑。”

        “嗨,老姐,谁叫你男人嫌弃你呢,你生完孩子下面松,我没生孩子比你紧呗,你同事刚刚也试过了,哈哈……”孙雪兰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听来无比淫邪。

        我抓住赌屄这个关键点继续发问:“陈富生和丁大壮是不是嗜赌如命?”

        “我前面的老公丁大壮啊,哼,他只是开了间破茶室,偶尔玩玩牌,耍耍小钱倒是有的,但那个人的胆子还没老娘大呢,他敢赌个毛啊!”孙雪兰回答我。

        保洁阿姨的悲情故事出离了我的想象,她之前哭哭啼啼告诉我的绝大部分内容皆为谎言,眼前的这对小镇姐妹花实际上是两个寡妇,而一系列事件的制造者就是妹妹孙雪兰。

        我回忆起孙阿姨在路上的另一通告诫,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俩父母多半也是被其妹的恶行气死的。

        那么新的问题来了,孙阿姨怎么还有一张房卡?

        她骗我的原因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