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莱坞是个疯狂而美女如云的地方。
表面上看,多数是全球来旅游的人,很难窥探到好莱坞的真谛,即使一般性的介入好莱坞,也无法真正领略好莱坞繁荣和真相,可能没有一个人能真正了解好莱坞。
我不是演艺界人士,甚至不是娱乐业人士,所以我所认识的好莱坞未必有多大的代表性。
算是典型的个人经历和观感。
好莱坞坐落在洛杉玑。
洛杉矶为一城镇群组合体,大而分散。
50年代以前城市以向平面发展为主,低平的建筑向四周伸延,规定建筑高度不超过46米、15层,以防地震。
随著空地减少、地价昂贵和建筑技术改进,1957年以来禁令取消,高层建筑逐渐兴起。
现全市40层以上高楼已有十几幢,市区由8个相对独立的部分松散组成。
最初到美国,我去得较多的是纽约,因为公司以及张琼都在纽约。
记得一个夏天。
我到纽约考察公司建立情况。
那时刚刚组建公司,我们的投资很少。
我住在张琼家。
那是一栋三层楼的外加地下两层的单独别墅。
周围有较大的草坪和花园。
女友夏洁和张丹知道我到了纽约分别来到纽约见我。
不知为何,到美国后,夏洁和张丹似乎没有在国内时关系那样融洽,虽然表面上依然很礼貌,但看得出没有过去亲近。
张琼是不太喜欢她们到来的。
一方面确实她很不自在,毕竟夏洁和张丹是比她年轻得多的女孩子,心理上给她压力太大,另一方面,家里佣人都知道张琼与我平时是住在一起的,夏洁她们的到来,我又与她们亲热同居,让张琼觉得很难堪。
但她接受了现状,下面人当然不敢乱说什么。
久别重逢,夏洁和张丹都很高兴。
我清楚记得,那是在张琼的后花园游泳池旁,我们三人坐著聊天。
夏洁穿著随意,脸上荡漾著真心的愉快。
自从在北京赵雪进入我的生活她不得不退出后,她一直很压抑,到美国新的生活和新的改变使她变得象过去一样充满自信。
张丹没有经历夏洁那样大的心理波折,或者真象她自己说的,她早就知道最终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她对赵雪的出现反而更带有一颗平常心。
虽然没有说明,但赵雪实际上是默认了我与夏洁的交往。
所以那时我想扩大美国投资和市场,赵雪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我知道她不是太喜欢的,最主要的她知道夏洁在美国。
没有正式夫妻关系的名分是小雪总是处在一种对未来产生的莫明的恐惧之中,她知道那时我不可能完成我们的婚姻的,既是我性格的原因,也是我本身在家族地位未稳的缘故。
四周显得很安静。远离纽约中心,郊外的傍晚非常宁静。
“大卫。”
夏洁对我说,到美国后她们也改口叫大卫了。
“我还是希望你多投资美国,这样我们就可以常见面了。”
“是啊,省得我们天天盼著。”
张丹微微笑著说。
“慢慢来吧,有些事我也不好一人独自决定。”
我含笑解释。
“是不是赵雪反对啊?”
夏洁淡淡笑笑,平静地问。
“她还影响不了这些,她很少过问和发表意见的,而且,女孩子不应该过多参予这些问题。”
我说。
三人闲散地聊天,一直到天黑。佣人们请我们回别墅。
三人慢慢往回走,我在中间,夏洁和张丹都不挽我手,也许有佣人在后面跟著她们谁也不好意思。
快到门口,夏洁问我:“去丹丹房间还是去我房间?”
张丹忙说:“我身体不太方便,大卫还是去小洁房间说说话吧。”
事情就这样定了。
按惯例,我和夏洁到张琼的房间问侯。
张琼躺靠在卧椅上看书。
见我们进来她坐起身,手轻轻指指让我们坐下。
“你继续看书吧,夏洁问候你我们该休息了。”
我说。
张琼看看我,微微一笑“小洁准备在纽约呆几天?”
夏洁笑笑:“看他的时间吧。我无所谓的。”
张琼默默地点点头。
夏洁看看我,然后对张琼说:“张姨,那我们不打扰你了。晚安。”
张琼笑笑:“晚安。”
当我轻轻拥抱张琼道别时,张琼紧紧搂了我一下,似乎听见她低低地叹息一声。
与夏洁做爱,就如同过去一样总是按部就班。
两人分别沐浴完毕,然后躺到床上。
夏洁轻轻拉拉我的睡衣,这算是一种暗示,我手慢慢伸过去,慢慢抚摸她,夏洁那熟悉的轻柔的呻咽传到我耳边,她自己轻轻解开了睡衣然后是乳罩、裤衩。
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滑到到我胯部柔柔地抚摸我的身体。
我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她身体开始发热,嘴里开始喘息,一切如过去一样,彼此进入对方身体,这时一般我们都不多说话。
我都不知道以后做爱怎么会那样多的话和嬉闹过没完。
射出,然后是一阵紧张的摩挲,夏洁用早准备的干毛巾给我擦拭出汗的身体,然后轻轻给我盖上被单。
她也长舒一口气,然后放松满足的身体,轻轻依偎到我怀里。
“我真的希望你常呆美国。”
夏洁小声说。
“我知道。”
我吻吻她。
“空闲的时候,我好孤独寂寞。只好拼命看书打发日子。”
夏洁幽幽地说。
“赵雪是比我好吗?”
夏洁小声问。
“对不起,小洁,真不要再说这事了。”
“可我就是不服气。我不觉得比她差,为甚么会选择她而不是我?”
夏洁哽咽道。
“唉,小洁,为甚么每次见面都要说这个呢?”
我抚摸她叹息道。
“可我真的不理解,我们相亲相爱,我也不知什么地方出了错,为甚么你不选择我?”
“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我说著,为每次的谈话而累乏。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可是我好苦闷,心好痛。”
我轻轻抚摸她,吻她,默默不语。
“不说了。对不起又这样了。也许年龄大点,我总是对未来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未来看不见光明。只有你在身边我才感到自己还有些生气。”
清晨,我和夏洁起床,到餐厅就餐。
张丹静静地坐在那里用餐。
见我们进来,她静静地笑笑。
张琼家的早餐只要我在总是做的美国式中餐。
我和夏洁坐在张丹对面。
张丹放下手中的筷子,微笑说:“今天怎么安排?”
“我上午可能要去公司看看。”
我笑著说。
“丹丹,我们去逛街吧。”
夏洁提议。
张丹一笑:“也好。”
又一个夜晚来临。
不用说,夏洁自己知道该让我与张丹相处。
分手时,夏洁眼里流溢出无限的眷恋和惆怅。
她向我和张丹道别,然后独自先回房间。
我和张丹向张琼问候回到房间。
张丹显然比夏洁热烈多了。
她非要挤到我的浴室与我一起沐浴,替我擦洗,然后高兴地吻我,她的身体彻底放松。
有激情的身体自然带来我更大的热情,我们彼此几乎将对方吸干。
躺下后,我笑著说:“丹丹,过去没觉得你这么疯,是不是美国让你变了?”
张丹有些羞涩地说:“你也不想想多久没见了。”
“丹丹,我想对你说句心里话。如果有合适的男孩子,你可以考虑考虑。”
张丹欢乐僵在脸上,许久她摇摇头:“不,我不想。”
“宝贝,听话,这样对你好。我对娇娇说过,让她劝劝你。”
“娇娇说过,每次都让我岔开了。”
张丹摇头“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你个傻丫头。”
我搂紧她。“我是真心喜欢你好,不希望你一生这样度过。”
“我就是傻。”
张丹轻声道。
她是个很少哭的女孩子。
“我求求你不要说这些破坏我见到你的欣喜,破坏你刚才带给我的快乐。求你。”
我静默无语。
“假如某天你与赵雪结婚,我不会再缠著你,我会与娇娇生活在一起。我喜欢这个妹妹。”
我要继续劝她,张丹用手捂住我嘴,轻轻摇头:“不要再说了。我觉得很快乐。”
说著她脸贴在我脸上,轻轻自语:“我好怀念大学时光,那时更快乐。”
我提到张丹和夏洁,是因为我那时的确想与她们分手,我不希望继续这种关系影响她们一生。
我那时的思维和想法都好象停留在过去的那种思维模式里,好象要彻底分手,才能开始一段新的生活,而且我是真心希望她们找到幸福的另一半。
从那以后,印象中我就不怎么与夏洁和张丹联系,即使到美国我也不再通知她们。
澳洲,我和赵雪的寓所。
小雪知道了我游说父亲和家族长辈扩大美国业务,并将美国作为业务核心的事。
在北京两人办公司时,她会很积极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和意见,有时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甚至与我争的面红而赤。
可到澳洲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已经让小雪知道了言多必失,而且母亲不断教诲她该怎样做妻子,她基本上不怎么发表对生意上的意见。
“夏洁还读书?”
小雪问。
“没有,已经在学校当助教,算是工作了吧。”
我说。
小雪默默看著我。
我搂过小雪,轻声道:“给她一些时间,相信我,到美国开展业务不是因为她。”
小雪轻轻笑道:“当然,如果你是为她那我看错你了。”
我笑笑:“那你还担忧什么?”
“谁说我担忧啊?”
小雪一笑。
“只是我妈老打电话问我们怎么样了,你知道老人总是想得多些。”
“我知道。”
我笑笑。“但你也知道,目前情况下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小雪低头,轻声说:“是的。”
第一次到洛杉玑是与妹妹同学小雅。
小雅与夏洁的直接冲突是最后使夏洁离开我的催化剂。
妹妹娇娇的同学小雅到斯坦福大学读书。
我知道这件事,记得当我正在张琼别墅猛然见到出现在眼前的小雅时真是非常惊喜。
娇娇笑嘻嘻地把小雅向我面前推推,说道:“快,扑上去,天天想著,别见面假兮兮的装作甚么事也没有。”
小雅长高了,而且成熟了许多,高挑的身影清纯靓丽,真是活脱脱一个大美人。
清秀的脸上依然保存著过去的一些印记。
小雅羞怯一笑,脸色红润,在娇娇的推搡下借势扑到我怀里,我们的嘴唇立即粘在一起亲吻起来。
娇娇在一旁咯咯笑著,忽然跑过来:“喂,你们有完没完,让我在旁傻乎乎地看著。”
小雅脸色因激动而露出光泽,娇羞地说:“不是你让我更亲热些嘛。”
我哈哈大笑道:“噢,是娇娇让你这样,你自己还不是很愿意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也很愿意的。”
小雅一著急说出了实话,引得娇娇也哈哈大笑。
小雅明白过来,埋怨地瞪我一眼,不过我怎么看眼中都包含了无限的风情和娇柔。
以后断断续续一直与小雅见面。
有一次,小雅问我:“你有个大学的学妹在美国?”
“岂止一个,是两个。”
我笑著说。
小雅垂头不语,半晌,她猛不丁说:“你们还幽会?”
我这才明白小雅的意思。
我去抱小雅象说明,小雅扭身不理我,那时我并没有很好的处理这类情况的经验,只好哄她,解释正准备与夏洁分手。
我知道我有些勉强,按那时的想法,在美国有这样几个漂亮的女孩子偶尔幽会是很惬意的事,似乎也不急于与谁分手。
小雅看我的神态知道我的答案了,她趴在床上呜呜哭起来。
我搂过她,慢慢告诉她与夏洁的故事,当然,省略了张丹。
“还有丹丹呢?”小雅死死盯著我问。
张丹到美国天天与娇娇在一起,小雅自然不会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娇娇从来嘴无遮拦,而且惟恐天下不乱,不添油加醋就不错了。
我只好又讲述了张丹的事。
听罢,小雅倒不哭了,她搂紧我,说:“过去太小,我不清楚许多,只知道盲目地爱,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你与小薇、小佳她们我虽然恨死你了,但也无可奈何,可我不希望现在还这样。”
“别忘了,小洁和丹丹比你认识还早。”
“我不管,我只要你与她们分手。”
小雅嚷道。女孩子大了,甚么都明白了就是事多。
“我本来已经与她们提出分手了,你这样说我还偏不分手了。”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
“你。”
小雅气恼地盯著我,忽然又樱然一笑:“真的?你已经提出与她们分手了?”
我懒得理她。
小雅偎紧我,柔柔地笑道:“别生气了,我保证不再说这件事了,好吗?”
从某种意义上讲,小雅与夏洁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当年我只所以对小雅情有独锺,不能不说在小雅的身上隐约看到了夏洁的缩影,只是没想到这两个女孩子真的碰到一起会如此水火不容。
小雅和夏洁身上都有一种端庄的气质,夏洁显得更文静,小雅显得更高雅。
两人都是椭圆型脸,都是大大的眼睛,虽然小雅看上去显得比夏洁更苗条些,但小雅因此身体的曲线使她显得更加性感俏丽。
毕竟小雅比夏洁小了几乎五岁,夏洁成熟稳重,小雅活泼清纯。
心理上我觉得与夏洁有更多交流的东西,而小雅更象是个小妹妹,她撒娇依赖的成分也更多些。
夏洁是听张丹偶尔说到过小雅的。
但她一直没见过,而且她的清高和稳重不会向我问小雅的事,除非我主动告诉她。
她也感觉得到我在美国她们之间存在著另一个女孩子。
我想夏洁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我有意在疏远她和张丹,一方面她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另一方面她的清高使她绝对不愿委曲求全。
她理解我疏远她的真实想法,她也很矛盾,她确实是爱我的,但或许从小雪出现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了我们不可能有结果,她是个理性的女孩子,也许从一定意义上讲,这种理智使她最终选择了一条正确的生活之路,但在那时,她依赖的惯性和不服输的心理使她不情愿就这样退出。
毕竟她将她的贞操和她的梦想都曾寄托给似乎离她越来越远的男人。
小雅让我陪她到好莱坞去玩。
对这个既会撒娇又娇媚的女孩,你很难拒绝的。
我答应了她。
一个周末,我带她一起到洛杉玑,住在贝佛利山庄。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凉爽的清晨。
小雅早餐后穿著她那件我说漂亮的睡衣在房间看电视,我则靠在沙发上看日本公司传真来的一些材料。
小雅偶尔看得高兴会凑到身边与我说电视中的内容,这时我也只是应付几句,好在她知道我工作时这样对她已很在意了。
所以她倒不在乎我是否反应积极。
小雅的每件衣服穿前总要问我漂亮不漂亮,包括她的乳罩和裤衩,我如果敷衍她会发现并一定要问认真评价,害得我了解她的衣装比我自己的还熟悉。
小雅没有穿袜子,也没化妆,白嫩的皮肤在紫色的真丝睡衣映衬下显得粉嫩光洁,匀称的大腿自然地蜷缩在沙发上,漂亮的脚掌偶尔会放到我大腿,笔直的大腿修长而迷人。
上午小雅不会缠著我出去玩,她自己看电视嘻嘻笑过不停。
正在这时传来轻轻敲门声,小雅娇呼著跳下沙发,赤著脚跑到门边,她打开门,看见了门口的夏洁。
“小姐,你找谁?”
小雅微笑问。
夏洁看看早起身发愣的我,说:“我找大卫。”
小雅好象知道了是谁,机械地站在门边,夏洁看看我,我笑著说:“小洁,进来。”
夏洁看看小雅,面无表情地走进房间。
我上前,搂住夏洁亲了一下,夏洁强颜笑笑,说:“大卫,不是娇娇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到好莱坞度假来了。”
我半搂著夏洁的腰,指指慢慢走过来的小雅说:“这是小雅。”
又对小雅介绍:“夏洁。”
这时,夏洁和小雅才互相真正打量。说实话,我有些尴尬。
三人坐下,也许是刚进们我搂抱夏洁后手一直没放下,夏洁坐在我身边,小雅只好坐在我们对面。
两人都很冷静,夏洁并没有与我显得过分亲昵,虽然她紧挨我坐著,那不是夏洁的风格。
告诉你一个事实,世间事莫过于两个你都喜欢的女孩子,彼此知道对方又互相排斥,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是最尴尬、最难堪的。
静默了几秒锺,感觉是度过了几个世纪,我笑著起身给夏洁倒了一杯水。
夏洁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到圆桌上,然后微笑著说:“小雅小姐,我听说过你。没想在好莱坞见到。”
小雅静静地看我一眼,说:“听说你还是大卫的学妹,只是在北京时好象没听说过。”
“还在斯坦福读书?”
夏洁问。
小雅点点头。
“不错的大学。”
夏洁说。
“是的。”
“我想,我们之间大概出了点甚么问题,大卫不好说,也许要我们彼此说清楚。”
“没甚么好说的,看大卫怎么选择了。”
小雅真是比过去老练多了,我心里想,我知道我不好说甚么,每到这时我除了尴尬外从来处理不好。
夏洁静静地看看我,说:“想想你曾对我说的那么多甜言蜜语,你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来乞求甚么的。”
“有小雪姐,我们说那些有甚么意义?”
小雅看著台灯,说。
夏洁沉默了,也许小雅说得对。
的确没甚么意义。
我只祈求谁离开,谁都行。
“我们在一起度过了难忘的几年,我很难割舍这种感情。”
“我知道,同居的还有张丹小姐。”
小雅道。
夏洁羞辱地看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气愤和羞恼。
“小雅”我有些不高兴小雅那让人羞辱的话语。
“本来嘛。”
小雅撒娇地翘翘嘴嘟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补充说明而已。”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与夏洁和张丹同居时许多美好的时光,我自己明白,我还是更多地偏向夏洁的,我突然为夏洁所处的这种境地感到难受和愧疚,我轻轻握住夏洁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夏洁凝视著我,读懂了我内心的意义和情感,她眼睛湿润了,轻声说:“我从没想到会面对这样的情况,我过高估计了自己的控制力,低估了自己的情感。”
“是我不好。真的。”
夏洁仰头看著天花板,抿紧了嘴唇,眼泪在她眼眶转悠。
小雅看见我们情意绵绵的样子,有些酸溜溜的,她看著我说:“大卫,你说陪我出去玩的,还不准备啊?”
我从情感的深处回到现实,为了夏洁彻底断了情丝,我不应该继续纠缠在过去的日子里,那是真的害了她。
想到此,我平静下来,对小雅说:“你去准备呀,我又不化妆。”
“你知道我从不化妆的。”
小雅很高兴我答理她的话,她看出了我眼中情感的变化。
夏洁何尝不知,她内心一定痛苦极了,我几乎要让自己抛开一切顾忌,搂住夏洁回到过去。
但终于没有,小雅也不允许我这样。
小雅走到我前面,拉我手说:“我给你说句话好吗?”
我对夏洁笑笑说:“你先坐坐,小雅不知又弄甚么名堂。”
进到房间,小雅搂住我,嘴唇凑上来热情地吻我。
好久,我推开她问:“说甚么?”
小雅微微笑笑:“我就是想亲吻你,刚才好想与你亲热。不说什么。”
我瞪小雅一眼,一点没脾气。
走出门。
夏洁坐在那里,悲痛欲绝的样子令我心碎,我上前搂住她,轻声说:“先住下吧,休息一会儿一起出去玩?”
夏洁似乎看见了希望,勉强点点头,但她并没有动身。
我马上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留下夏洁,她当然是与我住一起了,那小雅呢?
果然小雅羞恼地看著我,嘴唇翘得高高的。
“你们出去玩吧,我先休息。”
夏洁说。
还说甚么?
出门,小雅与我哭闹上了:“你甚么意思?留她?还是要我?”
“我受不了小洁那痛苦的样子。”
“那我痛苦你就受得了啦?”
小雅越发伤心哭著嚷。
看来是没法出去玩了。
我刚要说话,小雅扭身跑回房间,我叫了一声紧跟进去。
“你跑来究竟是甚么意思?”
小雅哭兮兮地问夏洁。
夏洁正从浴室出来,她看看小雅身后的我,平静地说:“跟你有甚么关系?”
小雅也是为情所逼冲上去揪夏洁的衣服,她还没抓住夏洁让我给搂住了,我嚷道:“你这是干甚么?象甚么样子?”
我印象中小雅很少这样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举止。
小雅冷静了些,但依然搂住我腰大哭不止。
夏洁冷冷地看著我说:“你也不用为难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也用不著这样逼我,不是逼我离开你吗?好,如果我一个月还没嫁出去我不姓夏。”
“小洁,不要这样意气用事,没谁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夏洁眼泪默默流出来,转身拿起她的挎包要走,我松开怀里的小雅,抱住夏洁:“答应我,不要做不理智的事。”
夏洁扭头不看我,身体因伤心而颤动。
我几乎是哀求地说:“小洁,答应我,不要拿自己的情感开赌气。不错,我是想让你选择新的生活,但你不要这样,行不行?”
那一刻,我觉得夏洁多年来所铸造的坚硬的性格之墙终于脆弱的显示了她柔弱的一面,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垂头不语。
我捧起她头,让她看著我,恳求道:“答应我,看在我们那些美好的时光的份上,答应我。你要让我难受一辈子啊?”
夏洁依然不语,俊俏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绝望,我知道,从那时起我们两的情份和心丝是真的断了。
我继续恳求著。
夏洁终于张口低声道:“我不是随便的人,我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人的。”
我想她至少修正了自己的话,我盯著她问:“真的?”
夏洁苍白无力地说:“相信我。但我不想再见到你,也许永远。”
我无神地松开手,夏洁的话还是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夏洁猛搂紧我,好象倾注了全部的心和情感深深吻吻我,然后呜咽著快跑离开了房间。
小雅也许被夏洁与我分手的那种悲情震撼了,早忘记了哭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著我们,直到夏洁冲出了房间,她才走到我身边小心地轻轻搂住我仰头看著我,我坐下,小雅静静地靠著我不敢吱声。
从那以后,我好多年再没见夏洁。
据张丹讲一年后她嫁给一个新加坡来美留学的学生,后来,那位新加坡的学生回新加坡做了律师。
有一年我在一个会馆刚刚与怡伦和怡妮参加一个聚会出来,碰到了夏洁。
彼此没有太多的惊喜,她介绍了她的丈夫,那是一个年轻清秀的年轻人,我也向他们夫妇介绍了怡伦和怡妮。
夏洁告诉我她有了一个三岁的儿子。
看上去她依然没变,如果说有甚么不同,那就是显得丰满了许多,浑身有一种少妇的娇媚,她依然显得冰清玉洁,如同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样。
以后再没见过她。
这是我的第一次的好莱坞经历,留给我许多的痛苦的回忆。
那时我并不喜欢好莱坞。
再次来好莱坞是与小雅分手后。
小雅可能从夏洁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她明白了我们迟早会分手。
我那时很单纯,似乎认定必须要真正分手才会使我喜欢的女孩子找到新的幸福,而且那样也才对得起小雪。
我现在依然认为那种认识并不错,只不过我自己以后逐渐被周围熏陶使得生活似乎越来越与现实格格不入了。
有一次到纽约,小雅特地赶到纽约。
那是最缠绵疯狂的一夜,小雅象发疯似的做爱哭笑。
第二天起床她离开了我,她不敢面对我说甚么,留下一封信,大意是她觉得我们继续交往下去会影响我和小雪,而且她也不希望我们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继续下去。
我想她是长大了。
我衷心祝愿她幸福,但说实话,心里真的很难受。
我觉得小雅的离去标志著我过去生活的一种结束。
虽然以后我回北京,又恢复了与小薇的关系,但我想那时的小薇也已经不是中学小女生的小薇,她也是一个新的小薇了。
有一段时间到美国,张琼给予了我最多的慰籍。
偶尔娇娇和张丹会到纽约来陪我。
那是我在美国最感到苦闷的时刻,只能靠工作来打发时光。
那年我应邀参加在洛杉矶举行的一个国际会议。
在酒会上认识了来自好莱坞的摄影师博拉。
华盛顿。
我们把酒畅饮,话很投机。
华盛顿邀请我到他摄影室参观。
洛杉矶没有甚么朋友,而会议也显得枯燥无味,所以我答应晚上去他摄影室看看。
洛杉矶本来就显得人烟稀少,到夜晚,似乎除了好莱坞其他地方都很安静。
车飞速行驶,几乎看不见人,我坐华盛顿的车,穿过很多街道,到了一个两层楼前停下。
我下车看看,真看不出任何摄影室的迹象。
普通的建筑,在一个大门的上方写著:华盛顿和本摄影室。
推门进去顿时豁然开朗。
很大的大厅,好象是舞蹈排练厅。
华盛顿向我解释,有时要从事大型摄影可以在大厅布景。
进入二楼首先是个小小的休息厅,然后华盛顿引我进入一个房间。
里面隐约有许多人,在灯光照射下,见一个穿著乳罩和裤衩的女孩子正造型拍照。
旁边站立著三个女孩子笑著说话,一个摄影师正摆弄相机。
华盛顿走过去,摄影师停下手里的工作,热情地迎过来。
华盛顿介绍了我。
然后又指著摄影师说:“这是本杰明先生。”
华盛顿又一一介绍几个女孩子,很惭愧我早忘了谁是谁。
似乎其他几个女孩子已拍摄完成,最后一个女孩子又拍了一会儿,本叫收工大家纷纷回到休息厅。
华盛顿悄悄笑著问我:“看上哪个女孩子没有?晚上可以让她陪你。”
我笑著摇摇头,不是我保守,而是好象确实没看上哪个女孩,如果提前几年刚刚从大陆到国外,也许这之中任何一个女孩子我都愿意尝试。
但经过了澳洲大学与外国女孩子频繁的交往,似乎外国女孩子不象中国女孩子让我觉得亲切了。
华盛顿以为我不好意思,笑著说:“好莱坞别的没有,盛产美女。”
我看看从更衣室嘻嘻哈哈笑著走出的女孩子,很难想象这些是美女。
华盛顿叫住了一个丰满的金发女孩,女孩子看看其他女孩笑笑走到我们身边坐下。
华盛顿说:“凯利。陪大卫先生坐坐。不用急著回家吧?”
叫凯利的女孩子笑著摇摇头。
其他几个女孩子挤眉弄眼,然后笑著向我们道别。
凯利年纪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
我已经通过澳洲几年生活学会了如何评估外国女孩子的年龄。
凯利脸上细看有一些不显眼的小黑点,有些象中国人说的雀斑,后来我才知道,外国人把脸上有这些小点的女孩子视为一种美。
不可否认凯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子,真象是没脑子的傻姑娘,其实,她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只是她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甚么都无所谓的单纯。
华盛顿笑著对凯利说:“凯利小姐,大卫先生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如果大卫先生能够欣赏你,你在好莱坞的前途会发展无限的。”
我忙笑著说:“华盛顿先生过誉了,我并不懂娱乐业,更不熟悉好莱坞。”
华盛顿看著我,笑笑:“好莱坞信奉两样东西:金钱和美女。大卫先生占了主要的东西。”
我想可能是这样吧,不好再说甚么。
凯利妩媚地笑笑,对我说:“大卫先生,认识你很高兴。”
“我也很荣幸。”
我含笑说。
我起身道:“华盛顿先生,很高兴参观你的摄影室。我该回酒店了。”
华盛顿笑著说:“正好让凯利陪你回酒店,我就不送了。”
“谢谢。”
我笑著致谢。
凯利带我回到酒店,很自然地她跟我进了房间。
我不是太喜欢凯利这类女孩子,但反正晚上也闲得无聊,凯利的脸蛋看上去显得很俏丽,而且她说话和那种情意绵绵娇柔的举止,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很自然地我们亲吻,做爱。
我印象中似乎每个美国女孩手包里都放著避孕套,这倒省去了麻烦和担心。
我唯一有些后悔的是忘了问华盛顿是否应该事后给凯利钱或其他甚么。
记得第二天早晨起床用餐后,我告诉凯利我要去开会。
凯利笑微微地问我:“晚上见面?”
我抱歉地笑笑:“可能今晚我有个聚会。”
“不满意我?”
凯利单刀直入地问。
“不。非常满意,只是早就安排好的事情。”
凯利搂住我亲吻一下,说:“我的电话放在桌上,我不是那种女孩子。我很高兴与你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
我笑著吻吻她。
凯利拿包要走,我叫住她,给她开了张支票,笑著递给她:“请原谅我不能送礼物给你,按照我们东方人的礼节,初次见面应该送点礼物给你的,只好你自己去买了。”
凯利看看我,无声地笑笑,接过支票放在嘴唇边吻吻,然后上前再次吻吻我,歪头笑著说:“我喜欢东方人的礼节。谢谢。”
我想以这种形式给她钱总是省去了彼此的尴尬,以后这种方式我经常采用,效果不错。
那是我在好莱坞第一次与一个美国女孩子做爱。
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凯利那种类型的女孩。
不是做爱本身,而是形象。
过了两天我即将离开洛杉矶。
华盛顿邀请我吃饭,我印象中那是唯一一次华盛顿请我吃饭,从那以后每次似乎我掏腰包更多些。
我与华盛顿以后能够来往密切,从很大意义上讲因为他不象我认识的许多美国人那样总是太规矩,而我这人天性散漫,华盛顿也有些不拘小节,正好符合我的脾气。
与华盛顿一块来的还有个漂亮的女孩,华盛顿介绍是来好莱坞闯荡的从丹麦来的叫丹丽的女孩子。
吃饭中很快就称兄道弟了。
看来华盛顿挺喜欢我这种性格,而我也喜欢一个很随意的美国朋友。
自然,晚上丹丽给我回了酒店。
华盛顿从丹丽大概知道了我喜欢甚么类型的女孩子,以后经常介绍许多真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给我认识。
看来守著好莱坞可以认识许多全球来的最优秀的女孩子,那是一种令人难以抵御的诱惑。
我有时常分析自己的心理,可能与多数东方人一样对西方女孩,尤其是典型的金发碧眼的女孩子从内心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和神秘感,澳洲虽然打破了与外国女孩子交往中许多的心理好奇心,但见到好莱坞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子,依然怀有一种从心底发出的冲动和占有的欲望。
我也不知当时是如何想的,一高兴,告诉华盛顿我准备在好莱坞购置房产。
华盛顿自然高兴答应帮我忙,以后一段时间,华盛顿根据我的要求委托一家专业房产公司选择了几处他认为不错的别墅。
同时电话告诉我让我抽时间去实地看看。
而有一段时间,我忙于日本的事务没怎么去美国。
小雪不知怎么知道了我与夏洁分手的事。
大概是娇娇与她通电话时告诉她的。
其间我回了一趟澳洲,有一天与小雪谈起到美国开拓业务,一般小雪只听著不发表太多意见。
我告诉她准备在洛杉矶买房产。
小雪看著我,奇怪地问:“怎么不在纽约买?家里人都在纽约,你干吗去洛杉矶?”
我哈哈笑著说:“洛杉矶有好莱坞,好莱坞有美女呀。”
小雪笑著打我一下:“美女哪都有还用得著到好莱坞啊?”
她知道我开玩笑,所以并不介意。
我略认真地说:“我最近去了一趟洛杉矶。我喜欢这个城市。当然纽约也喜欢,但那是另一种风格。”
小雪笑笑:“也好,下次去美国,到洛杉矶也有个家可以不那么单调了。”
说著她瞥我一眼,说:“看来,我得看紧你了,尤其是去好莱坞。”
我笑笑,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
我去美国,华盛顿带我在房产公司的引领下看了几处别墅,最后定了下来。
华盛顿按照我的意思请人进行了重新布局和装修,并请了几个佣人负责打理房间和草坪花园,以后到洛杉矶,再也没住过酒店。
过了两三年,我又才换到现在在贝佛利山的新别墅。
不多说。
公司业务逐渐在美国扩大,我在美国呆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那段时间,母亲正好做了个小手术,虽然护理的人员很多,小雪作为未来的儿媳妇,当然得天天陪著母亲了,所以她很少离开澳洲。
多数时间是我回澳洲看她。
以后认识与我在美国的助手凯迪同居后,与小雪见面多数也是在日本,有那么几年小雪很少到美国,我知道小雪有些想法,但她不说出来,算是不把那层纸捅破,给我留些自由的空间吧。
小雪知道有些事不要太过激,我知道她承受了太多的相思和痛苦。
长时间在外奔波,要想完全保持清教徒的生活很难,这也算是一种无奈的默认,加上毕竟小雪当时还不是名正言顺的太太,她也只能寄希望我们彼此的信任和感情基础让我自律别做太过分的事了。
想想日本的真濑,小雪知道我不可能在美国会老老实实的。
有些事其实开始就可以委托美国公司办理,也许我从来就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我太多的私人生活,所以我宁可委托华盛顿这种朋友来做,当然心里也有些私心,华盛顿可以介绍各种漂亮的女孩子,而他也确实对我有所求,委托他做些事可以明确支付他一些费用,作为朋友也显得更正常些。
现在想来当时的许多想法和观念还是中国人的思维,但确实在华盛顿和其他一些朋友的引领下,我确实认识了真正的好莱坞。
最初两年到洛杉矶基本上是属于休假或度周末。
所有中心主题只有性,没有其他的内容。
一段时间,华盛顿几乎成了我在洛杉矶的代表。
他也在与我交往的过程中,改造了他与本的摄影室,成为了好莱坞有名的摄影师和摄影场所。
也算是他劳动所得吧。
美国女孩子的妩媚在于她们有种很透彻的女人味。
她们是很有个性和独特风格的性感的尤物。
那年夏天,我准备去洛杉矶度周末。
助手凯迪小姐知道我更喜欢去洛杉矶呆著,所以提前处理完了需要我办理的事务和要见面的客人。
记得是个礼拜四,我准备启程,刚要离开办公室,凯迪敲门进办公室,她修长而曲线分明的身体笔直地站立在我办公桌前,微微含笑说:“大卫先生,也许我也会去洛杉矶开一个会。”
我坐著,笑道:“如果方便可以到家里小聚。”
“谢谢。”
凯迪含笑表示感谢,同时补充:“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是因为可能周五下午三点还要请你出席一个小活动。”
接著凯迪告诉了我怎么回事。
是一个与公司业务相关的业务聚会希望我代表公司参加。
到洛杉矶,华盛顿早等候著我。
他知道我到洛杉矶的日程安排。
我喜欢吃饭热闹,所以,一般情况下如果我没有应酬,都会叫上华盛顿一起吃饭。
当然,他总是会带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块来,如果我看上某位,吃饭后我们或者一起去酒吧继续喝酒,或者我就带著女孩子回家。
那天,华盛顿带来两个非常清纯的女孩子,他知道我的爱好,总是挑选那些靓丽而文静的女孩子,说实话,那是华盛顿在那之前带来的最让我心动的两个女孩子。
一个叫卡西,一个叫洛妮。
经介绍我才知道卡西和洛妮是加州电影学院的学生,两人都是高挑的身体,苗条的身材,修长的大腿,金发碧眼。
卡西显得活泼,好动,而洛妮比较恬静,内向。
四人象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说话聊天,在很浪漫的环境下用完晚餐。
凭我个人的感觉,我觉得卡西和洛妮对我还是有好感的。
卡西微笑问我:“大卫先生一直在日本?”
他们多数都把我当成生在日本的中国人,确实,我们在美国的投资都是通过日本企业来运行的。
“不是。”
我简单介绍了我的情况。
那天或许情绪很好,我很乐意回答如此让人著迷的女孩子的任何问题。
卡西专注地听著,不是表情丰富地配合我的讲述,不愧是学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