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兼程,策马疾驰,只在黑台子稍稍歇脚打尖。
这日,众人回庄,宝芳即刻传令:“众将各司其职,全庄戒备,派下探子奔赴省城,若有消息,即刻回报。”
过了三五日,探子回,说老爷与念恩在省城一切平安,并未察觉丝毫不利动向。众人听了,略放宽心。
又过几日,老爷派人自省城捎话,定于八月初五起身回庄,命宝芳等在黑台子迎驾。
眼看日期临近,大家奔赴黑台子,龙队、凤队出动,用以护卫。
八月初八,众人个个满身戎装,精神抖擞,出黑台子二十里迎驾,远远望去,老爷与念恩策马在前,后面数辆双马大檐车紧紧跟随。
来至近前,我们小跑几步跪地同声喊:“贱妾等恭迎老爷!”
老爷稳坐马上,面带微笑,抬手:“都起来吧!我甚好!”
大家听了高兴,众星捧月般围绕身旁,他用马鞭一指:“即刻启程直接回庄,我有要事宣布!”
回到庄上,议事堂前。几辆大檐车停在院中,老爷笑着走到第一辆车旁,亲自掀帘,只听叽叽喳喳女子说笑,竟从里面陆续下来四位西洋女子!
只见她们年纪二十四五,个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双乳硕大,细腰翘臀,身穿各色西洋百褶裙,白色高筒丝袜,黑色粗跟鞋,手中拿着小折扇,口中哇啦 哇啦外国话。
老爷挨个将她们接下车,引领来至议事堂内。
有仆人搬来绣凳,老爷居中,念恩立于身后,四位洋女子左右坐下。
我们见了有些不知所措,忙在面前列成一排听候吩咐。
老爷笑:“此四位西洋美人乃是督军大人所赐!今日入府即封为我贴身近妾!想我在德意志帝国留学时,时常把玩西洋女子,只回国后再无机缘,督军大人 宅心仁厚!特自北平花重金买来送我!我心甚喜!……再有,外面还有几辆车,内装督军大人所赐省府特产!具是上品!”
我们躬身低头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忽道:“宝芳!”
宝芳忙应:“诺!贱妾在!”
他道:“率众女跪拜四位洋夫人!”
宝芳听罢一愣,随即跨前一步,躬身:“禀老爷,贱妾有话讲!万望老爷恩准!”
老爷点头:“我料你有话,速讲!”
宝芳应:“诺!…敢问老爷,这四位西洋夫人…日后作何安排?”
他道:“自今日起,我之一切饮食起居、宿夜陪侍等诸事,皆由四位洋夫人操持,你等不得干预。”
我们听了,心中吃惊。
宝芳忙跪下辩解:“禀老爷,咱家自老太爷定下规矩,您日常皆由我们八人轮流服侍,陪淫陪宿更是如此,夜间起夜亦有专人伺候,早起大解更需我等侍奉 …现如今…恐不合规制…”
他听罢面有不快,呵斥:“此言不通!规制由主人制定,老太爷有老太爷的规制,现我是一家之主,自然有我的规制,此事已定,再勿多言!”
宝芳见既已定下,只得与我们齐声应:“诺!”
老爷顺手一指左边第一位:“她名叫”南希贝尔“,亦为”南夫人“。你等跪拜!”
我们忙齐齐跪下磕头:“贱妾参见南夫人!”
不想,这南夫人竟听得懂,起身半蹲行西洋礼,口中生硬国语:“不必多礼!”
老爷笑,指着左边第二位:“她名叫”玛格丽特“,亦为”玛夫人“。”
我们再拜,玛夫人亦还礼。接着便是“捷琳娜凯特”,捷夫人与“简瑞夏恩”,简夫人。我们一一拜过,她们一一还礼。
礼毕。老爷笑:“自你们走后,我心中亦甚为忐忑,不知会发生何事,怎料督军次日竟请我饮宴,席间还邀请沈大人与了忘禅师作陪…”
我们听他如此说,个个瞪大眼睛,心存疑虑。
他见了摆手:“你等不必惊诧,督军大人做中间人,咱家与了忘已握手言和!”
“握手言和?…”我下意识喃喃自语。
他见了问:“美娘可是有话要讲?”
我忙应:“贱妾确有话,想来,咱家三打慧觉寺,斩其臂膀、断其根脉,崖州第一悍匪仅落得了忘孤身而逃,如此血海深仇怎会轻易抹去?那凶僧又岂能与 咱善罢甘休?贱妾怀疑…”
不等言罢,他摆手笑:“美娘所虑亦是我所担心,故初见时甚为紧张,但徐督军耐心解释之下,茅塞顿开,原来了忘禅师自兵败慧觉寺后,痛定思痛,大彻 大悟,悔过以往种种罪孽,潜心研习佛法,投靠督军被视为军师益友!与我相见,早已抛却恩怨,还处处嘱托我要善待崖州百姓。我细观其形,绝非有意装 饰,乃真情流露,遂相信他真心悔过。”
我又想起老曹之言,再道:“老爷既已察言观色确定他真心悔过,贱妾自然不敢怀疑…只是秘报他曾与徐督军…”
“秘报之人可在庄上?叫来我与他印证!”他喝问。
我摇头:“禀老爷,此人未在庄上…”
“既无法印证,可视作谣言,不信也罢!”他面露不快,我不敢违抗,只得禁声。
老爷端起茶盏,微微品了口,又道:“这几日在督军处盘桓,聆听教诲,受益匪浅。督军之意,令我崖州所部,厉兵秣马,从速备战,出兵甘陕,且有赤马 沈大人与昆州刘大人鼎力支援!只待平定甘陕之患,便与我上报民国政府授予甘陕督军之职!此亦是我日思夜想之事!…”
他讲到此,我复想起当日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使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顿时心中烦乱,但亦不敢言语。
他续:“现如今崖州境内匪患已平,虽有马跃溪,但尖草铺烧了他一千五百士兵,南四平虽败,但亦毙敌数百,如此看来,已不足为患。我之意,可先放过 ,集中兵力讨伐甘陕!众人听我分配行事。九妹、婉宁、善友各率所部即刻进驻慧觉寺。囡缘、佳敏、锦双各率所部进驻刁家镇。茹趣、香卿任命为陆泉正 、副参领,即刻各率所部进驻陆泉。宝芳升任崖州行营经略与耀先各率部进驻尖草铺防范马跃溪。美娘升任崖州巡阅使,率部进驻壶口监视甘陕动向。众将 进驻后,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非宣调,不可擅离职守私自回庄,否则军法无情!”
他娓娓道来,似是深思熟虑!
我偷眼观瞧,见念恩嘴角上翘得意之状,心中更恨!
老爷如此安排,必是念恩所设,分明是拆散我们姐妹而后逐出杨家庄,他 好从中行事!
众人一阵骚动,宝芳忙问:“老爷,若全军尽数出动驻扎在外,恐庄内空虚…”
他摆手打断:“此事我早已想好,庄内有护庄队,再加念恩所率内卫队及冠臣外军守护,可保万无一失,你等不必多言!”
眼见他决意如此,又有谁敢违背?只得齐声应了。
他又道:“限你们三日准备,五日内各部出发。”
众人领命散去,宝芳叫上众姐妹齐聚海山阁关门秘议。
九妹性情暴躁,娇声道:“老爷这是怎了!省城临别之时还恋恋不舍,过了几日,收了几个洋姑娘,怎就心性大变!”
囡缘在旁摇头:“老爷平日酒色过甚,身体空虚,若我在旁侍候还能及时为他调理,可如今要常驻异地,又怎放心得下…”
茹趣与香卿对视一眼道:“虽任命我俩正、副参领,但亦高兴不起来,想到要离开咱家,心中难过。”
婉宁冷哼:“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念恩那小贼子日夜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把咱们拆散分开他好独揽大权!”
佳敏点头:“此言不假!咱们拼死拼活创下这份家业,念恩坐享其成?休想!”
宝芳摆手,众人禁声,她望着我问:“妹妹,你怎不说话?”
我摇头叹气:“咱们陪伴老爷多年,怎能不知他心性?贪欢恋色、好大喜功、优柔寡断。徐北山投其所好,先赏下西洋美女,后许愿甘陕督军之职,又有念 恩在旁,他怎能不动心?想来,崖州境内初定,尚有马跃溪未剿,本应巩固根基再图发展,可老爷心急,决意讨伐甘陕,这又岂是三两日便可行的?再者, 训练士兵、筹措军粮军饷又何须将咱们拆散?此念恩所为,着实可恨!”
宝芳听罢点头,问:“依妹妹之意如何?”
我沉思片刻,摇头:“老爷既已决断,谁敢不从?按他说的做便是,只是咱们姐妹虽各驻一方,但私下却要时刻畅通联络,若有事,大家齐聚,共同应对! ”姐妹们听了纷纷点头。
三日后。早起,闻叶居拜别老爷,杨家庄四门大开,众将各率所部陆续出发。
我率凤队出东门,上官道,行军几日,眼前一座关隘,越向前行,道路越窄,两旁山势更盛,此处便是壶口关,亦是通往甘陕必经之路,真有一夫当关万夫 莫开之气势!
来至近前,城门大开,士兵们军装整齐,双手紧握长枪,左右列队,冠臣一身戎装在彪龙驹上笑:“盼星星!盼月亮!可盼来二姨!”
他与冠甲模样相似,只是年纪略大些。
我笑:“谁要你盼?今日我来乃是巡查你的部队及防务!别想歪了!”
他听了眉毛一挑:“我得三弟军令,上面写得明白,二姨即日起率部常驻于此,监视甘陕,怎又改做巡查了?”
我与他并马入城,城内地势此起彼伏依山而建,两旁铺面林立却也繁荣。
我笑:“常驻也是,巡查也是,你不知老爷新升任我为崖州巡阅使?”
他笑应:“只待安顿好,我便陪你巡阅士兵。”
我俩说说笑笑来至城中心十字大街,一座庞大宅院便是冠臣府衙。
下马进宅,三进院子,来至中院,他手指旁院一座秀楼道:“这里便是二姨住所,可还满意?”
我抬眼望,秀楼三层,外围套院,自成一体,满意点头,回首吩咐红袖、红烛:“这里甚合我意,将行李安顿好。”她俩领命而去。
入正堂,分为内外二室,落座,他笑:“二姨,你来之前,我特备下一件宝贝,现在内室中,你要不要观赏一番?”
我听了奇:“什么宝贝?”
他笑:“你见所未见!”
我白他一眼:“咱家富可敌国,什么宝贝我没见过?”
他起身来至内室门口,推开门招手:“二姨快来。”
我走到门口,探头向里张望,内室不大,床上铺着绣凤大红锦缎被褥,旁边坐凳,两侧桌椅,除此外没见他物。
正犹疑,他忽从后推我一把,将我推进去, 随即跟人,反身关好门。
我顿时心下明白,娇斥:“什么宝贝!原是诓我!”
他一把将我搂入怀中,打掉军帽,伸手解开军服扣子伸进去抓乳揉捏,媚笑:“二姨可想坏我了!多日不见,胜似新婚!”
我任由他捏弄,笑:“你与冠甲真是亲兄弟!一般贪淫!你虽未正式娶妻,但这府中美女无数!当我不知?…”未等言罢,他便嘴对嘴将我香舌勾入不停吮 吸,我亦动情,边与他纠缠边将衣物脱下。
他低头含吸乳头,双手游走,我轻握硬挺宝根不断撸弄。
“今日想与二姨耍个”凹凸合缝“,可应允?”他在我耳边轻语问。
我粉面微红点头:“随你心意便是…”
言罢,来至床边,我面对他坐在中央,一双玉腿用力分开高抬,他从床顶左右两角抽出两根大红丝带分别将脚踝绑定吊起,我双手后撑,仰起粉面,他笑着 迈步上来,背对我分腿横跨在玉体两侧,弯腰将宝庭送至面前,一手伸出二指反抠肉户,另一手则绕到背后用中指插入自家肛眼内抠弄。
我在后面忙伸出香 舌不停舔舐宝庭。
忽听他道:“张嘴…”
我张口吐舌,他拔出中指顺势送入,我忙用香舌缠绕细吮。
他笑问:“可品出咸淡?”
我将他手指唆舔干净吐出,道:“略有些苦,大爷可是这几日饮食油腻了些?”
他摇头,再将手指插入屁眼,抠挖一番,笑:“再品!”言罢将中指插入我口中,我忙含住吸吮,而后品咂滋味,笑:“原是鱼腥过多!”
他这才笑:“对了!”
而后,他抠我唆,几番下来屁眼微张,他索性直接送至我嘴边,我忙绷紧香舌徐徐插入而后玉颈伸缩不停抽插。
上边忙,下面肉户亦被他抠得蜜汁四溅,淫性大炙!
“二姨真好口技!…灵舌钻眼异常舒爽!…”他赞罢,直起身跳到床下,宝根一挺,送入户内反复淫奸。
我双腿被吊,无法动作,只得扭动粉臀追逐,一抽一送,一送一抽,蜜汁润滑,紧紧包裹。
“啊…大爷!…好神威!…”我边哼边叫,双乳晃动。
“二姨下面真天下极品!又紧又滑!又热又烫!…哎呦!”错神功夫,他竟未忍住,宝冠跳动,赏下宝精。
“噗滋、噗滋…”他似心有不甘,仍旧用力抽送,那奶白宝精被挤出户门。
“噗嗤”我实在忍俊不住,笑出声,打趣他:“大爷今日却是怎了?以往相遇皆大战三百,今日却速战速决,有失大爷风范!”
他叹口气,徐徐拔出半软宝根,懊恼:“二姨诡计多端!稍没留神便中了道!可恶!可恶!”
我见他面带不快,哄道:“算了算了,我又跑不了,今夜陪你便是。”
他听了,这才转怒为喜。
宝根拔出,宝精顺势滴落在地,他用手一指:“此物珍贵,二姨需跪地舔干净吃下肚才好!”
言罢,将大红丝带解开,放我下来。
我嘴上不答应,却又拗不过他,只得跪在面前,粉面贴地,粉臀高举,一口口将滴落地面宝精舔干净吃下,他这才放过。
晃眼间半月有余。
这半月来,白天与冠臣训练士兵、调拨军械、筹措粮饷,陆续运回庄上。
夜晚则双宿双飞,陪酒陪笑做些下贱淫事倒也清闲快活,他又看中红袖、红烛二女 ,遂将我们主仆共骑胯下做淫,又指使凤队兵头献州、大勋及他手下兵头安九龄、左云龙四人在院中行那“围奸之法”。
行此法时,在院中设下四面围挡, 如何动作皆不能出此范围,我与红袖、红烛赤身露体站在中央,献州、大勋、九龄、云龙皆脱光衣裤蒙上双眼,而后靠双手摸索,抓住哪个便就地淫奸,若 是两人同抓住一个则共奸,我们三女还必须嬉笑出声,追逐躲闪,又怕被他们摸到,时而闪身侧立,时而弯腰钻裆,但见粉面冒汗,双乳乱晃,粉臀乱扭, 丑态百出,狼狈不堪,可冠臣在旁观赏却哈哈大笑,取乐开心。
这日定更,正陪冠臣饮酒用膳,忽然守值士兵来报,说是关前来了几个人,为首军官模样,自称来自甘陕!
我听罢心中疑惑,忙与冠臣来至城头,向下望,果见几人骑着高头大马,隐约可见身着褐色军装,正是甘陕军士打扮。
冠臣喝问:“来者报名!”
为首一军官道:“我乃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特奉命入崖州求见管代杨公左大人有要事相商!烦劳打开城门,借路通关!”
冠臣听了皱眉,低声问:“二姨,公左决意讨伐甘陕,可如今甘陕却突然派人过来,此何意?如何处置?”
我心中已有对策,悄声回:“他们不过几人,放进来又能如何?我之意,让他们进来,而后带入府衙详细盘问。”
冠臣点头,喝令开城放入。刚入城,便有士兵围拢过来先缴了枪械。
府衙正堂。
冠臣居中而坐,我侧陪,陆文凯站在对面,见他高个头,身材匀称,方正脸,国字口,通关鼻,天庭饱满。
一身褐色军装,头戴褐色八角军帽,黑色马靴, 腰间短枪、马刀已被缴械。
我留意他肩章,两星三杠,少将军衔!
此人虽孤身入敌,但却不卑不亢精神抖擞,我见了,心中生出几分敬佩,又见他容貌俊朗 ,又生出三分喜爱。
若论军衔,我与冠臣皆差他甚多,但今夜乃敌我情形,故,不让座,不献茶,只做盘问。
“陆大人,敢问深夜入我崖州,口称求见我家老爷,有何贵干?”面纱后,我双目紧盯他表情。
他神情放松,面带微笑,反问:“请问这位…?”
冠臣应:“此乃我杨家八美中的二姨!中校美娘,现任崖州巡阅使之职。”
“噢!原来这位就是二姨!我在甘陕亦有耳闻!血洗慧觉寺!火烧刁家镇!火攻尖草铺!皆出自二姨之手!兵法运用,出神入化,佩服!佩服!”
他娓娓道 来如数家珍,可我却听得心惊肉跳!
万没想到我家军事行动他远在甘陕却摸得如此清楚!
定定心神,我问:“陆大人不必客套!只说此行目的便是。”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奉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出使崖州,因有大事与杨管代相商,随身携带潘督军亲笔书信,只能面呈管代。”
我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悦,皱眉:“若不表明来意,我亦无法向我家老爷请示,且崖州与甘陕素无往来,陆大人冒然求见,是否略显唐突?”
他听罢微笑摇头:“二姨此言不妥,想崖州与甘陕皆受民国政府管辖,我家二位督军与杨管代亦属同僚!同僚往来,怎有唐突一说?”
这话竟使我无言以对!
我略沉吟,道:“既如此,烦请陆大人在此歇息几日,待我与大爷商议后再予回复。”
言罢,我命红烛引领他下去,他未回一言只微微躬身,转身而去。
他走后,冠臣问:“二姨,如何应对?”
我道:“速派人回庄向老爷禀报此事!”随即,唤来献州,令他星夜启程,飞驰回庄。
直等了数日,献州回报,老爷口谕,命我陪同陆文凯进庄,其卫兵留在壶口,又吩咐到庄之时,老爷命念恩、茹趣、香卿操练内卫队及炮兵,使甘陕来人观 我军威!
得老爷口谕,我心下稍安,即刻启程陪陆文凯奔赴杨家庄。
只这一路,他并不急,好似游山玩水,饱览崖州景色。
“二姨可知我原名叫做”陆平凯“?”我俩策马缓行,他忽问。
我不知何意,只得应:“卑职不知。”
他笑:“只因在军中偶立几次军功,遂受提拔重用,潘督军特将宝讳中的”文“字赐予我,从那时起改名”陆文凯“。”
我微微应:“原来如此…”
他又问:“二姨可否卸下面纱使我一览真容?”
我摘去面纱,粉面微抬,他勒住马细观,赞:“果然天姿国色!…二姨名讳”美娘“,可知潘督军膝下独生一女,唤作”美凤“!迟早”二美“相见,也不 知是何情形…”
他这话没来由,我甚觉奇怪,心道:我又怎会去见潘督军的独生女?
正要开口询问,他忽道:“一路上只顾贪恋美景,恐耽搁时日,二姨,不如咱们快马加鞭早日得见管代大人…”言罢,策马疾驰,我亦在后紧紧跟随。
几日后,临近杨家庄。
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枪声、炮声震耳欲聋。
庄前训武场上,内卫队分作两部,一部操练军姿正步,一部瞄准射靶。
距他们不远处,麒麟、狻猊两队共四十门德国马炮一字排开,连续射击,远方标靶应 声炸裂。
“大人请看!此我杨家军日常操练!”我用马鞭一指,娇声道。
他观摩良久,点头赞:“崖州军容果然威武!难怪剿匪易如反掌!”
听他夸奖,我得意笑:“只如今精锐部队皆驻守四方,若齐聚,则军威更盛!”
他点头:“若有幸沙场较量一番也是人生快事!”
我笑:“希望此事永不发生!”
他忽转头紧盯我:“二姨爱好和平之心,我自愧不如!”
我忙躬身:“大人过奖!”言罢,前方引领他入庄。
刚进东门,见校军场上四十八门崭新野战炮分作两排,茹趣、香卿正逐一过目,手下四位兵头,美廷、维熙、振武、少君正登记造册。
她俩见我来了,高兴迎上来笑:“二姐!多日不见,您可好?”四位兵头见了也忙行礼。
我点头应:“一切安好。来,介绍一下,此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陆大人!”
茹趣、香卿抬手敬礼:“卑职参见陆大人!”文凯亦还礼。
我问:“此炮何来?”
茹趣笑:“老爷花费万金从德意志帝国购入,最新式”门农“野战炮!用以替换两队老式马炮。”
我细观,只见炮体宽大,炮管深邃,比原马炮大出三成,阳光照射之下泛着幽暗蓝光,气势威武!
文凯在旁看罢多时,点头:“此野战炮乃德国最新产品,每具价值千两黄金!单运费便要几千银洋。除此外,还有”巴利“滑膛炮亦可入手。”
我借机问:“甘陕可有此炮?”
他点头:“二位督军一向重视枪炮武器更新,此炮甘陕已有多门,威力奇大,沙场战神!”
我引领文凯在外府休息,遂入内府面见老爷,刚进府门,宝芳便迎上来,我笑问:“姐姐怎也在此?”
她回:“奉老爷口谕,昨儿刚回庄,料想是甘陕之事与咱们商议,听说你进庄,特来迎接。”
我俩说笑往闻叶居而去。
路上,宝芳放慢脚步轻叹:“昨夜我回庄,去见老爷,本以为他会命我夜间陪宿,谁知,却命我自去歇息,三更天却又传我至暖香 阁侍奉…”
我听了忙追问:“可是与你做淫?”
她摇头苦笑:“我也如此想,还精心打扮一番,可到了才知,原是他与四位洋夫人乱淫,只那洋夫人爱干净,不愿为他唆舔那刚从腚眼里拔出来的宝根,故 命我赤身跪在一旁仅为他唆根取乐。”
我皱眉:“如此说来…老爷如今只爱那四位洋夫人了…”
宝芳愁眉不展:“咱们自小被老太爷栽培,又受冯三艳调教,皆是作为老太爷、老爷取乐的淫物,如今失宠,今后…唉!”
事到如今,我只能宽慰:“姐姐不必过于焦虑。咱们陪伴老爷多年,如今他换换口味尝鲜也在情理之中,那洋夫人虽好,淫久了也未必得他心意,只拿昨晚 来讲,宝根抽送腚眼,难免沾污肠油黄屎,拔出后理应直接入口由女子品咂,可那洋夫人却不愿,还要唤你过去,单此一点已不及咱们,时间长了,老爷自 会公断。”
宝芳想想点头:“但愿如此…”
说话间,已至闻叶居。
迈步进入,见老爷正品茶,身旁站着念恩,我忙跪在面前娇声高喊:“贱妾美娘给老爷请安!”
他放下茶盏笑:“起来说话。”
我谢恩站起,偷眼瞧,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想是纵淫过度损耗元气所致。
“甘陕之人来意可曾查清?”他问。
我躬身应:“贱妾无能,尚未查清,来人只说携有潘督军亲笔书信,须面呈老爷。”
他点头又问:“此何人?”
我回:“潘文正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
沉思片刻,他道:“美娘与宝芳作陪,带人我见。”
我们应了声,侧立两旁,不多时下人将文凯引入。
文凯来至堂上略一环顾便站在老爷面前,腰板拔直,双腿紧绷,抬手行军礼,声如洪钟:“驻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参见崖州管代大人 !”
他这么一来,我又略觉奇怪,只因这陆文凯已是少将,只与老爷军衔相差一级,可他却似觐见长官,行礼报号。
老爷尚未开口,念恩却在旁喝问:“陆少将此来何意?”
我暗道:念恩唐突!连座位都不让?开口就问,实在失礼!
宝芳凑在老爷近前低声道:“老爷,何不请他坐下说话?”
老爷点头:“来人!看座、上茶。”
有仆人搬来绣龙墩,文凯坐下,又进茶。
他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笑:“大人名望甘陕亦有耳闻,剿匪有功荣升管代,可喜可贺!虽与大人初见,却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大人风采果然不凡。”
他 只说些套话,并无意义。
老爷微欠身:“陆少将不必客套,杨某不过尽职而已,敢问今日前来…”
他笑:“奉我家潘督军之命,特来提亲。”此话一出,众人惊诧!
老爷也是一愣,沉吟:“这…”
他环视我与宝芳,笑:“据我所知,管代大人只有侧室近妾,并无正室夫人,我家潘督军有一独女,取名美凤,稍可与二位姨娘媲美,况又知书达理贤良慧 达,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若促成此事,当为佳话,还望大人三思应允。”
说着,从怀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我忙接过来取出信瓤摊在老爷面前,偷眼略微扫 过,也不过是刚说的这番,只是落款潘文正,似是亲笔。
老爷仔细看过,收在一旁,沉吟片刻道:“请陆少将前面歇息款待。”自有仆人引他下去。
看着背影,老爷皱眉,自言自语:“徐督军命我从速平定甘陕…又许下甘陕督军之位…可忽来提亲…如何应对?…”
我在旁轻语:“老爷,贱妾深感此事棘手。不外乎和亲与拒亲两样,若和亲,则平定甘陕成为笑谈,且得罪徐督军。若拒亲,则视同宣战,甘陕早有窥视之 意,若借此起兵来犯…只我们尚未备战妥当,仓促应战,实无把握!”
他听了频频点头:“美娘分析透彻!”
忽念恩道:“老爷,我看此亲事甚好!”
“噢?”老爷抬头望着他:“讲来。”
念恩躬身:“老爷请想,现如今您刚刚升任管代,咱家正是根基不稳需人扶持,若与潘督军结亲则如虎添翼稳固根基!到那时便是徐北山也不能奈何咱家! …”未等他说完,老爷摆手:“徐督军已许下我甘陕督军之位!若是和亲,岂不是…”
念恩在旁笑:“老爷您怎糊涂了?若是您娶了潘家独女,做了潘家乘龙快婿,那甘陕督军之位,早晚还不是您的!”
老爷眼睛忽然一亮,喃喃道:“对…却也是此理…”
宝芳皱眉:“贱妾以为老爷需三思谨慎!想我家与甘陕潘、孙并无往来,且美娘刚刚所言,对方素有窥探之意,今日突然派人提亲,恐防有诈!刚念恩所言 虽有理,但怎知甘陕不会以此为借口先吞并崖州?到那时,莫说甘陕督军之位,就是崖州也保不住!”
老爷听闻倒吸冷气:“宝芳之言亦有理!”
念恩满脸不悦,在旁冷语:“宝芳所言似乎有理,实则包藏祸心!她虽名为近妾,实则家妓!现老爷宠爱四位洋夫人,已冷落了她,怕是她担心潘女入堂, 更夺了老爷欢心,今后再无出头之日!”
此话恶毒,我亦气愤填膺,刚要反驳,宝芳粉面通红,已然气极,秀眉紧蹙,怒:“念恩怎可如此说!此事涉及咱家存亡!我怎敢有私心!”
念恩冷笑:“两强结合本是好事,你却为何阻拦?”
宝芳急:“若是真心,当然好事!怕是与虎谋皮反被吞掉!”
此时我忽又想起那句“驱狼咬虎,使虎吞狼”竟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老爷摆手,他俩禁声,半晌,他道:“若就此应下亲事,大大不妥,若明白回拒,则又恐落人口实,依我之意…美娘!”
我忙应:“诺!”
他道:“命你为崖州使者,携重礼与陆文凯同回甘陕,一则示好,麻痹敌人。二则探听虚实,收集情报!待你回来后再做定夺!”
我应:“诺!遵老爷口谕!”
老爷又命念恩传话给文凯,约定明日启程。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在锦绣阁秘谈。
我问:“这亲事…姐姐以为如何?”
她皱眉半晌无语,良久才道:“妹妹,我深觉此事不妥!想咱家基业由老太爷传下来,皆咱们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于私,我实不愿他人插手,若立 潘女为正室,则必掌内府,那时我等都要听凭左右,虽不知此女性情如何,但老爷优柔寡断,恐大权旁落,杨家变潘家!若论公,妹妹也知徐北山的手段, 老谋深算阴损毒辣!若他得知结亲之事会如何?恐釜底抽薪背后掣肘,咱家岂不危险?”
我听罢,犹豫道:“姐姐言之有理,可我总想起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山出谋,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如今看来,徐北山许给老爷甘陕督 军之位犹如钓饵,驱使我家与甘陕作战,只待两败俱伤,他才好从中获利!可若就此促成亲事,一恐潘女把持咱家,左右老爷,将崖州拱手送人。二恐徐北 山就此发难。此事棘手,我亦无谋划。”
宝芳道:“妹妹所言也有道理,一切皆等你自甘陕回来再议。”
次日清晨,老爷写了回信交与我带在身上,又挑选各色奇珍异宝满放锦盒中由我背着,我一身戎装青纱遮面与文凯出庄直奔壶口。
途中文凯笑:“此次来崖州,一切顺利,唯遗憾杨家八美中只见到四位,今又烦劳二姨与我一同回去复命,路上颠簸劳顿,实在于心不忍…”
先前在壶口,敌友不明,未按礼仪规制。
现如今孤身入甘陕,又觉文凯不似刁钻之人,有意与他亲近,故,忙陪笑:“大人切不可再称我为”二姨“!您军 衔大我数倍!卑职万万不敢当!大人不必客套,您来我往都是公事,皆为两家好。”
他听了摆手:“我这人随性,二姨不必客气,此”二姨“非彼”二姨“,名称不过代号。”
我听了笑:“大人豁达令人敬佩!只是军衔相差太多,卑职不敢造次!”
他听了哈哈大笑。扬鞭打马一路急行。
这日中午抵达壶口,冠臣亲自迎接,我详细与他讲明原委,又暗中吩咐献州、大勋抓紧训练,用过中饭才与文凯带着卫兵出关,顺盐茶古道疾驰而去。
路上,我观那些甘陕士兵身材精壮,马匹精良,个个生龙活虎,鞍侧枪袋插有长枪,腰间双短枪。暗想:甘陕士兵精壮彪悍,万不能小瞧!
放马前行,远远一处大镇店便是双林,此处非属任何管辖,民国政府在此驻有治安官。
正好天色渐暗,文凯道:“二姨今晚且在双林打尖如何?”
我忙应:“一切全凭大人做主!”
随即众人进镇,入驻客来居老店。
进店便要了两间单人房和一间通铺房,文凯自带卫兵在大堂用饭,我则独自在房内用餐 。
掌灯十分,我在房中左思右想,心道:何不趁此机会探探他口风?
若能摸到些虚实岂不更好!
想到此,我整理军装,戴好军帽,从房中出来轻轻走到旁屋敲门。半晌,只听里面文凯道:“进来。”
我推门而入,见他摘了军帽解开上衣正品茶。
见我进来,他笑:“二姨有事儿?”
我转身关好门来至他面前立正行礼娇声道:“卑职过来给大人请安!…”正说到此,门外伙计喊:“热水来喽!”
门开处,伙计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放在面前,我侧过脸背对伙计打发他出去,轻声道:“卑职伺候大人!”
言罢,单膝跪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奉上 ,文凯也不客套,接过来擦擦脸放在一旁,我又轻轻抬起他一只脚,退下军靴棉袜,将脚按在水里轻轻揉搓。
自始至终他未发一言,只是喝茶。
“旅途枯燥,但有二姨给洗脚,真解乏!…”他笑着自语。
我忙应:“大人贵为少将,卑职微末,为大人更衣洗脚乃万感荣幸之事!”言罢,擦干一只脚又给他洗另一只。
“二姨可知我甘陕的贫困?”他突问。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据卑职所知,自潘、孙二位督军执掌甘陕以来,百姓得以安生,比从前强之百倍。”
他听了苦笑:“二姨不知详情!甘陕土地贫瘠,许多地方寸草不生,地表皆是黄土,若刮起旋风,可卷起百丈烟尘,遮天蔽日苦不堪言!百姓则多以土豆、 红薯为食,常年不见白米白面,虽潘、孙二位督军大人尽心治理,减轻赋税,但却也只得温饱。反观崖州地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树木丛林,鸟语花香, 真是好地方!…”
他说这话我却不知如何应对,沉默不语。
只听他又道:“人非圣贤,天性趋利避害,若得肥沃土地,谁又能忍于贫瘠之处?”
这话分明有进犯之意!我抬头看着他:“这…”
他忽低头瞪着我问:“二姨,假若有朝一日你我战场相见,你会如何?”
灯光下,见他明眸齿白分外英朗,我心生好感,但转念又想,他刚才之言已似刀锋出鞘!现又问我战场相见如何应对,我需小心回答。
想到此,忙低头道:“大人说笑!卑职万万不敢!”
他大笑:“房内只有你我二人,只做笑谈,但讲无妨!”
我略沉思,道:“假若真到那时,卑职只对我家老爷忠心!”
“哈哈…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忽然收住笑声,低低道:“此番二姨面见二位督军,定要万般谨慎,不求有功,只求自保,万事皆可先应允下来, 待回崖州后,再商议定夺!”
他这话使我心中豁然明朗,忙应:“大人金玉良言!卑职牢记于心!万谢!”不禁再对他好感加倍。
“好啦,天色不早,二姨也可回房歇息,明日早起还要赶路…哎呦…”他说着皱眉哼声,似是疼痛。
我见了急问:“大人可是哪里不适?”
他摇头:“我虽为军人,但却不擅骑马,时间长了,后股酸痛,乃旧疾…”
我心思已动,借机与他亲近,忙起身在他面前立正,挺胸仰头抬手行军礼道:“大人之痛,卑职感同身受!有一事向大人请示,万望恩准!”
他看着我问:“二姨有话便讲,何必如此郑重?”
我正色大声,一字一句:“卑职想请大人躺在床上,脱掉内裤抬起双腿,卑职自跪在面前为您舔!腚!唆!眼!一来可缓解酸痛,二来也可苦中作乐,稍解 烦闷!”
他听罢沉吟:“这…恐不太好…家中有贤妻美妾,平生足矣…”
我力争:“大人此话也有偏颇,虽家有二位夫人,但这里却只有您与卑职,应因陋就简,切莫委屈自己。”
他想想,起身:“那就劳烦二姨吧!”
我大喜,忙凑过去轻轻搀他来至床边,他仰面躺下,我解开军带退去军裤内裤,只见双腿间宝根尺寸适中,通体暗黑,软绵绵垂吊,两枚宝卵犹如鹌鹑,只 那宝冠缩在包皮之内。
我在他面前跪下,摘去军帽轻柔低语:“卑职恭请大人抬起双腿。”
他应了声,双腿拳起上扬露出宝庭。
但见皮肤白皙,一看便知养尊处优,只在中部隐约 有道红印,似被马鞍挤压所致。
我伸出青葱玉手先是为他揉捏按摩一番,随后玉口微张吐出香舌自下而上遍舔宝庭,而后双手左右轻分露出宝眼,灯光下,宝眼微微探出张口,好似花开, 凑近一闻,略有些气味。
我轻柔问:“请大人准许卑职即刻为您钻唆宝眼!”
他道:“准!”
我忙将粉面凑近,面对面吐出香舌,先用舌尖逗弄,将宝眼周围舔舐干净,而后舌尖紧绷如肉棍,对准宝眼徐徐送入直至舌根,只感内里温热柔软,随脉动 包夹,随左右旋转,细细品唆。
“嗯!…二姨使得好口技!”他赞。
得他夸奖,我更卖力,玉脖前后伸缩不停,使香舌在宝眼中来回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随抽送,香唾送入,发出轻响。
他忽问:“二姨讲来,是何味道?”
我忙抽出香舌大声应:“回禀大人!贵宝眼香滑柔软、温热紧致!卑职细品,仅略有酸涩。”
他道:“既如此,还需用心深钻细探,令我欢愉!”
我再应:“是!谨遵大人令!”
随即香舌紧绷再次深入。又多时,我抬眼看,见那宝根似乎撬动,渐渐硬挺,宝冠从包皮中微微探出,鱼嘴吐泡。
见此情形,忙挺身舔逗那一对宝卵,先是含住一个吮舔复又吐出而后再去含另一个,不多时,宝根逐渐发硬,宝冠亦完全探出。
我继续上行,玉口张开轻含宝冠,香舌裹绕,下下包夹。
那宝冠得我包夹顿时怒铮铮暴起,我再用力深吞将宝冠送至喉深处,若他此时赏下宝精则无需吞咽直接下肚。
忽,头上发髻一紧,似被他牢牢抓住!紧接,上提、下压,上提、下压,反复不停,节奏加快!
我忙放松身体,随他力道快速上下吞吐,香唾四溅,直抽百余。
“噗…”他拔出宝根翻身下床,低声喝:“张嘴!”
我忙仰起粉面,玉口张大,香舌吐出。
他凑近闻闻,皱眉:“二姨嘴好臭!刚钻舔我屁眼,又口含龟头,果然又臭又骚!”
我心中羞愧,粉面通红,但又不敢违背,只低声道:“大人能恩准卑职为您钻肛舔眼,跪地唆根,乃是卑职福分!倍感荣耀!”
他见我不知羞臊反而谢恩,心中淫欲大动,喝令:“既如此,速躺床上,将头下垂,我再深探你这张臭嘴!”
我忙应了声:“是!”随即迅速上床,双手并在两侧,身体放松将头垂在床沿,玉口轻启吐出香舌。
这边刚摆好姿势,他便横跨在粉面上,矮身将宝根送入,上来便没至根柄,两枚宝卵刚好搭在鼻尖。
“咕啾…咕啾…咕啾…”他上身趴伏,腰间用力摆动,宝根如淫肉户在我口中不停抽送次次坐实通喉!
“咔.唔.呕.咳…”我喉中淫声不断,香唾被宝根带出,自粉面流过。
“咦?…这张臭嘴…如此深探亦不到底!…我却不信!再来!”
言罢,他双手后伸,从下搂住我头向上狠送,宝根则同时向下狠插,如此两下用力,愣是 将宝根再入一寸!
每次宝卵皆打在粉面上,发出“啪啪”响声!
“噗嗤.咕啾.噗嗤.咕啾…”被他深探通喉,我早已献出白眼,只可惜他看不到。
我动不敢动,任由他抽送淫口,片刻便足足抽了数百。
他放慢动作,缓缓将宝根抽出,见上面沾满晶莹香唾,笑赞:“二姨之嘴恰似肛门屁眼,却又强过百倍!抽送间多汁多蜜顺滑无比!真美哉!”
我忙清嗓大声应:“卑职谢大人夸奖!望大人接力再淫,也好让卑职领教大人雄风!”
他笑:“如此!再淫你一番便是,张嘴!…”
我得令玉口大张,香舌吐出恭迎宝根,他再深入,不停抽送。
鏖战正酣,我只觉喉内宝冠充盈鼓胀,知他即将临顶,随即安心等待赏下宝精,谁知忽听他道:“罢了!就到此吧!”
而后动作渐缓徐徐抽出,竟不顾硬挺 ,重新穿上内裤。
我深吸两口气先定住心神,忙起身从床上下来,粉面通红跪在面前不敢与他对视,低头轻问:“大人,眼看已入佳境,何不就此赏下宝精去去心火?方才贵 宝冠正入喉眼深处,位置恰当!若就此赏下则直接下肚不会浪费一滴!大人却为何突然叫停?”
他听罢沉吟:“这…”
我心中焦急,续道:“大人初赞卑职口技娴熟,又论卑职嘴骚嘴臭,更将卑职之口比作肛门屁眼,足可见大人对卑职关爱有佳甚得意这张臭嘴,如此,大人 何不以假乱真,将卑职之口视作屁眼,进而奋力淫之?卑职必全力配合不使珍贵宝精遗漏半滴!”
他点头微笑:“二姨切莫误解…已领略二姨口技,实在高妙!只我在家时,也常让妻子美妾做这番事,一人为我钻眼,一人为我含冠,又调动她俩互换位置 ,乐此不疲。若她俩技艺能得二姨十分三、四,则大喜了…”
我追问:“既如此,大人何不继续…?”
他看着我:“有一事想问二姨。”
我回:“卑职洗耳恭听!”
他问:“二姨能有此高技,也不知钻过多少?唆过多少?”
这一问,我未曾想到,略慌张,回:“这…卑职在家时常受我家老爷之命为男子钻眼唆根,一则研习口技,二来也是为老爷助淫兴…至于说钻过多少…唆过 多少…实记不清了…”
他笑:“我亦料到!如你所讲,那二姨之嘴岂不是比我屁眼脏上十倍?一想到此,欲火全消,还是罢了。”
我听了,暗自叹息,原是他嫌我嘴脏。
他虽如此想,但我亦不甘心,忙辩解:“大人容禀!我原本就是男子取乐去火之物,受家老爷指派亦身不由己,犹如精罐、便桶。卑职举例,大人若在别处 做客,需小解时想必会在客家便桶中解决,又怎会嫌脏?情同此理。且今夜今时,卑职仅供大人独自使用…故而…卑职虽受我家老爷之命,但也就…固定几 人…做这番事,除此外…没有其他…刚刚…还用香茶漱口…”
说到最后,我亦前不搭言,语结。
他看出我尴尬神色,笑问:“果真如此?”
我只得点头:“确是如此…”
他笑:“那我可要行使军令,二姨怕不怕?”
我不知他何意,忙应:“卑职必依令行事!”
他忽正色道:“听令!我命你速去旁屋通铺房中,为我那几名卫兵依照刚才所做,挨个行事!”
我听了一惊,忙道:“大人!…这…”
他厉声:“如不从令,军法无情!”
我一听军法,不敢犹豫,忙站起行礼大声应:“是!卑职谨遵大人军令!”说罢,扭身大步刚要出房…只听背后哈哈大笑。
我忙回身,见他笑:“刚是戏言!二姨不必当真!”
我这才暗暗松口气!
但又怨他用军令压我,赌气道:“大人品格高贵,嫌卑职嘴脏也就罢了,但那卫兵弟兄却招谁惹谁?倒不如大人将卑职赏给弟兄们一晚 ,让他们共淫共乐,去去心火岂不快活?”
他听出我话中赌气之意,笑:“二姨不必使小性!我知你怪我用军令压你,只是军规严厉,聚众淫乱之事万万不能。二姨自去歇息,明天还要赶路。”
听他这么说,我也消气,敬礼:“是!也请大人早早安歇。”言罢,我迈步回屋。
翌日清晨,我们早早起来,用过早饭,策马急行。
再往前,山脉连绵不断,忽然面前闪出两道主峰,左右分开恍若门户,山势陡峭高耸入云。
文凯用马鞭一指:“二姨请看,前面便是”云雾山金剪岭“。”
来至金剪岭下,见两旁峭壁光滑寸草不生,中央仅一条窄路,勉强可并行两辆炮车。
出岭后,豁然开阔,地势向下缓慢延伸,曲曲弯弯一条路,两旁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