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有难色,犹豫看着大嫂刚要开口,她瞪我一眼:“咋?!”
见她发怒,我只好乖乖躺下,接过小宝递过来的可乐瓶,瓶底冲上瓶嘴含进嘴里双手扶好。老周和小宝在旁看得新鲜,问:“这咋玩儿?”
大嫂瞄着我冷笑:“这都是客人们想出来的损招儿!专调教小姐用!你俩看着,我先来个示范……”说着话,她下床来到我面前,双腿一分跨 在瓶口,单手扒屄嘴里嘟囔:“刚让爷们儿操得爽…正好憋了一泡…”
…………
也就在这个当口,突然就听外面“轰隆”一声巨响!
夹杂着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有人骂:“砸!都他妈砸!”
事发突然!
我们几个顿时 一愣!
就这时,忽见窗户外面黑影一闪!
“啪!哗啦!”好大一块砖头顺着窗户扔进来!一下削在墙角,碎玻璃撒在床上!
“我操!”
老周怒吼一声护住我们三个,急忙穿好衣服冲出去,我和大嫂尖叫着抓起衣服护着小宝往外跑,卧室里、客厅里,碎砖头像雨点 般打入,我们三个扭身钻进小宝房间。
“快…快!…”大嫂哆嗦着穿衣服,我和小宝浑身颤抖。小宝惊恐的问:“妈…这…咋回事儿…”
大嫂咬着银牙狠狠的骂:“操…操他妈的!”掀锅“来了!”
“掀锅”是东八里特有的黑话,就是指把对方驻地彻底砸烂!
我瞪着大嫂问:“咋办?!…”
刚说半句就听外面惨叫声四起,似乎还夹杂着老周的闷哼。
大嫂眼珠子通红尖叫:“操他妈的!老娘跟他们拼了!”
说着话一把推开我俩冲 了出去,或许是受到她的激发,我也疯狂起来,冲小宝说:“你给我在屋里呆着!不许出去!”
说完我随后冲出。
我俩跑进厨房,大嫂打开 橱柜从最下层摸出两把油纸包裹着的砍刀,这还是当年刘爱军保存在这儿的,刀身用精钢切割,刀背厚实锋利无比,握在手上沉甸甸。
砍刀 在手我和大嫂尖叫着冲出去!
等到了外面我们才看清,大概有二十来个精壮年轻人,都是黑T恤、黑裤子、黑皮鞋,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二尺来长的粗木棍子正围着老周痛打 ,老周也疯了,两只大手飞舞起来,时不时就有人倒地惨叫,但终究有些寡不敌众,着实挨了棍子,头破血流。
“呀!”
大嫂尖叫一声扑过去,手里的砍刀四下挥舞,有几个想阻挡,但棍子一碰上就被切断,他们见了纷纷后退,我跟在大嫂身后,其中 有个小子正愣神儿低头看棍子被我一刀正削在肩膀头,血光迸现他惨嚎一声倒地。
我俩冲进来,老周分神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一棍子正打在他太阳穴上,老周闷哼,脚下不稳来个趔趄,四五个年轻人见了抡棍就打,下手十 分狠毒正打后脑,老周哼都没哼便昏死过去。
大嫂见此情形更加疯狂站在老周身边尖叫着抡刀就砍,乱砍之下伤了几个人,其余见了纷纷后 退。
忽然有个声音喊:“散了!都散了!大帽子来了!”
这些人一听四散奔逃纷纷消失在黑夜中。
紧接着,一辆警车停下,下来两个警察先 将我和大嫂控制住,看老周伤势严重又叫来120送医。
春芳街派出所。
东八里很久没出这样的大事儿了,聚众斗殴。
听说所长很重视,亲自提审我和大嫂。
不过圈子里有规矩,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
我和 大嫂一口咬定是私人寻仇,但对方到底是谁我们也说不准,虽说九成把握是大萝卜干的,可来的这帮人都是生面孔,没一个认识,因此也说 不出什么来。
所长的意思先按寻衅滋事拘留我俩,但后来接了个电话口气变了,直接放人,倒把我俩搞懵屄。
从里面出来,我急忙赶回家,大嫂则问清楚老周送哪个医院急急赶过去。
回到家我一看,按摩屋算是废掉了,玻璃门、灯箱、彩贴全砸了, 窗户更是没一扇好的。
我叫出小宝面面相觑也没个准主意。
收拾屋子忍到天亮,大嫂这才回来。
进门我问:“老周咋样?”
大嫂面色凝重摇头:“不太好,现在还没醒过来,拍了片子说是颅骨骨折,听医生说能不能醒都不好说。”
我一时无语,她说:“按理,咱们应该管他,可他现在这个情形咋管?说我俩是夫妻,可凑巧还没登记领证!我…唉!”
我看着她问:“那你打算咋办?”
她摇头:“不知道。要说他跟咱们没任何关系也说得过去,要说有关系可又拿不出证据,现在医院还催着缴费,咱家的钱都赔给大萝卜了, 我哪儿还有钱?”
我听她这话,心有不忍,说:“能管还是管吧,一来,他也是为了给咱出头才受的伤。二来,虽说不是夫妻,可炕上也嘣屄了,咋说…”
不等我说完,大嫂把眼一瞪:“是!他是为了给咱出头才受的伤,可咱也没让他出头啊?他自愿的!至于说嘣屄,跟咱俩嘣屄的爷们儿多了 !咱都管?再说!嘣爽了吗?是他爽了还是我爽了?!”
她一发火我自然不敢继续说下去,索性闭嘴。
她里外屋转了转,抽了根烟冲我说:“这店开不了了,至少不解决大萝卜,这店没法开。我想 这样,我们娘俩先搬到你那去,回头咱俩找老孙合计合计。”
我听了点头:“那最好!大萝卜不认识我家,我那儿最安全。”
商量妥当我们开始收拾,把重要的东西打成包裹,破损的窗户只能用透明贴暂时封上。正忙活,忽听外面有个苍老的男人声问:“有人吗? ”
我和大嫂赶忙出去,只见外面停着电三轮,一个五十多岁老头儿,狮眉阔口大鱼眼,一身白色粗布裤褂,戴着草帽,脖子上缠着手巾。
大嫂 见了问:“您有事儿?我们今儿不营业。”
老头儿摆摆手,指着老周的电三轮问:“老周人呢?”
我和大嫂对视一眼,忽然想起老周说过,他手下有个车队!
大嫂赶忙一把拉住他,眼泪掉下来,说:“哎呦!大爷!您问老周啊!老周现在 住院了!”
老头儿一听赶忙问:“这是咋说的!咋回事儿?!”
我和大嫂把他让到屋里坐下,大嫂递烟,我上水,大嫂冲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心领神会坐在旁听着。只听大嫂问:“您贵姓? ”
老头儿抽着烟:“我姓丁。”
大嫂亲切的说:“我也姓丁,咱们还是本家。”
老丁问:“大妹子,到底咋回事儿?我今儿早起出活儿,正好路过这里,因为你家好像出事儿了,所以多看两眼,正巧看见老周的车。”
大嫂皱着眉:“丁大哥,别提了!老周出事儿了!我也不瞒您说,这按摩店是我开的,您也应知道我们是干啥的,靠着身子吃饭,老周原来 跟我妹子相好,玩儿过几次,他人不错,所以我妹子就介绍过来,说这话昨儿晚上,老周在我这儿刚爽着,他一出门,就围上来几十个人, 都带着家伙,二话不说就开打,我俩出去拦着,不但挨打而且还让那帮人把店给砸了!最后还是邻居报警,警察来了他们才散,可老周脑袋 上挨了棍子昏迷不醒送医院了!我夜里还过去探视,医生说颅骨骨折,能不能醒都不好说!”
“啊!”老丁听完一下子就站起来,瞪着大嫂问:“这么严重?!”
大嫂点头:“可不是!老周又没有家属,现在医药费都没着落,我想管,可您看我这买卖都干不下去了!我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
老丁摆摆手:“大妹子,你不用担心,既然我知道这个事儿了,老周肯定有人管,我就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大嫂故作犹豫,想想说:“他们打仗的时候,我偶然听到有人提宝田什么的…”
“宝田?…莫非是大萝卜…”老丁狮子眉拧到一起,面露凶相。
我在旁看着,又听大嫂说这些话,心想:难怪人们常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大嫂是真敢胡说!
老丁把烟头掐灭看着我俩说:“二位,老周的事儿你们不用管了,他的车我会叫人开走,给你们添的麻烦你们放心,我们会赔偿,只不过我 们必须把事儿查清楚。”
随即他又详细询问老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便匆匆离开。
老丁一走,大嫂长长出口气,看着我笑:“想不到事儿解决的挺顺利!”
我看着她问:“万一他们知道真相了…”
大嫂冷笑:“知道个屁!老周即便能醒,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得失忆?再说,虽然我话里有水分,但也没说错啥,根本就是大萝卜他们干的 !有啥错?”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问:“可…可咱们毕竟收了老周的东西和钱!又是金戒指又是金镯子还有钱…”
“闭嘴!”她狠狠瞪我一眼怒斥:“那是他自愿给的!我找他要了吗?!给了就是咱们的!难不成我还得吐出来?”
我不再说话,帮着她收拾好,带着小宝一起回家。
大嫂和小宝也经常来我这儿,但这次是长住,因此好好布置,又考虑还要挣钱接客,所以我们三个都住卧室,至于小宝上学,大嫂请了长假 ,小宝正乐得自在。
转天,还没等我们给老孙打电话他倒先打过来,约我和大嫂过去吃饭喝喜酒,听老孙的意思,他这边就请我们过去,等 回陈娟那边再大办。
约定好时间大嫂和我商量,最终按照她的意思拿了两万作为贺礼,然后又采办了许多礼物,老孙喜欢白酒,我们还特意 给他买了两提剑南春。
一切妥当这才带着小宝打车来到老孙的“别墅”。
老孙一直把这二层小破楼叫成“别墅”,其实就是违建,只不过他 打通了关节获得房产证。
别墅在他夜总会的后身,站在二楼透过窗户能看见下面的房顶,推门进院,院子不大,旁边还停着老孙那辆老旧的 丰田皇冠,虽说车型老了点但保养很好。
“哎呦!来就来吧,咋还买这么多东西?咋还给钱?都是自家人!”
老孙笑着把我们接进楼,大嫂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您老人家大喜, 我们娘们儿能不重重的表示?何况还有求您呐!”
老孙点头:“事儿都传开了,我咋能不知道,别急,今儿咱有的是时间。”
大嫂一听这个,鼻头一酸眼泪掉下来,老孙赶忙安慰:“没事儿没事儿!圈子里混的,咱啥没碰到过?这点小风浪还掀不起来!”
“孙叔叔!”小宝从后面蹿过来喊。
“哎呦!我的好儿子!”
老孙赶忙一把搂住,笑:“咱儿子又长个儿了!身子又结实了!哈哈!”
老孙最疼小宝,从小没少给他花钱,一直 以亲儿子看待。
小宝问:“叔儿,我婶儿呢?我还没见过呢?”
老孙笑:“厨房忙活,今儿没外人,都是咱们自己人,所以她一个人忙活。”
大嫂听了冲我说:“老二,去,过去帮忙。”
我答应一声扭身往厨房,进厨房只见陈娟正忙,有些日子没见,我这上下一打量,还真白嫩了许多,围裙里面是粉红色吊带衫,下面竟还蹬 着肉色连裤袜,长发披肩化了淡妆,格外显得妩媚。
“呦!二嫂您来啦!我这忙着没顾的招待您。”她笑着冲我招呼。
我笑:“都是自己人了,啥招待不招待的,来,我帮你。”
说着,我和她有说有笑一起忙活。
不多时小宝跑过来,见了陈娟就喊婶儿,陈娟倒也大方,拿出个大红包塞给他,小宝待了会儿就被我打发 走了,我俩接着忙活做饭。
“咋样?住得还习惯?”我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嗯,开始还不太适应,后来就好了,他呀,知道疼人。”她说着,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我笑:“敢情!别看老孙粗粗咧咧,其实心细着呢,你啊,就享福吧。”她听了也不说话,抿嘴儿笑。
看她那幸福相,我一方面庆幸老孙找了个好老婆,另一面心里多少有些酸,毕竟和他相好许多年,现在他有了陈娟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 便。
咬咬嘴唇我笑问:“妹子,炕上的事儿办得咋样?”
她听了看了我一眼,满面娇羞:“哎呦!二嫂,说这个干啥?多臊!”
她越不想说我反而越想知道,不在意的笑:“嗨!老娘们儿在一起不就是说说这些?你以为他们老爷们儿凑在一起能说啥?”
她瞪大眼睛问:“他们说啥?说咱们?”
我点头:“可不是!你以为呢?我告诉你说,老爷们儿凑一起哪儿有那么些正经的,啥哪个女人身条好、哪个女人屁股大,最多的就是说自 己老婆,啥屄黑不黑、啥唆管儿的时候鸡巴能不能杵进嗓子眼儿里、还有,杵屁眼儿的时候老婆是咋叫唤的!恶心着呢!”
“呸!咋这不要脸!”她满脸羞红啐了一口。
我笑:“所以说,许他们不要脸就许咱们不要脸,来,说说,老孙咋弄你的?”
她“噗哧”笑出声:“二嫂,您真想听啊?您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呢!”
我有些不耐,催促:“快说说,我想听。”
她沉默会儿,甩甩长发落落大方点头:“嗯!挺好的!跟了他我才知道这里头的滋味儿,美!妙!”
我追问:“咋美?咋妙?”
她认真的说:“二嫂,我算明白了,咱们男人女人说白了就是动物,尤其脱光屁股凑在一起,干那恶心的事儿,啥矜持啥面子统统扔到九霄 云外,脑子就一件事儿!爽!恶心也是爽!不过也怪了,越恶心就越刺激,我就越踏实。咱就说开始的时候,我可是真不适应,打心眼儿里 不乐意,为这,他…”
我听了问:“咋?老孙调教你了?”
她苦笑:“可不咋地!那大嘴巴子就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直给,差点儿没把我打跑了。”
我笑着点头:“他就那样儿!大老粗,娘们儿落在他手里可不就这么来!”
她炒着菜点头:“二嫂,您这话算说对了!我现在才明白这个理儿,要我说啊,咱们娘们儿就得让老爷们儿好好调教,其实他们也是为了咱 们好,让咱们爽,别看开始的时候我不适应,可几轮下来,被他调教得那叫个妥,而且我发现越是按着他的意思来我就越美!每次都爽得不 行!…”
我低头摘菜,但耳朵竖起来认真听,只听她接着说:“咱就先从唆管儿说起吧。二嫂,不瞒您说,我可是个爱干净的人,以前见到男人的鸡 巴我就觉得脏!又臭又脏!还别说让我用嘴,就是用手碰我都受不了!上次在病房,我那是动了真情而且您又在旁边所以才给他唆,后来俩 人在一起,我就立规矩,先挑明嫌脏,他一听就急了,说啥”老娘们儿的嘴除了吃饭说话就是给爷们儿唆鸡巴用!
“我不服,他就抽,抽一 次不行就抽两次,不好好唆不行,后来我彻底被他打服了,只好顺着他来,可没想到,这唆上了才知道里头的滋味儿,又刺激又好吃!而且 唆得越好他就越硬,干起来越狠!现在啊,我是打心眼儿里喜欢,有时候他刚尿完,甩都不甩顺手就给我塞嘴里,别说,真要不带点儿骚味 儿我还真就觉得不过瘾呢…嘻嘻…”
听她绘声绘色的讲述,我多少有些不自在,双腿暗暗夹住,感觉屄里发潮。
我“嗯”了一声,只听她接着说:“二嫂,”吃桃儿“您知道吧 ?”
我瞥她一眼笑:“你忘了我是干啥的了?咋会不知道这个?”
她笑:“也是,您经历得比我多多了,不过我头次给他吃桃儿可恶心坏了!吐了好几次!”
我一拍大腿看着她说:“爷们儿最喜欢这个!他们觉得咱们都爱干净,爱面子,比他们高层次比他们高尚,所以非得让咱们用嘴伺候他们最 脏的地方才有乐子。”
她用力点头:“是呢!过后我还问他来着,为啥就喜欢让我给他吃桃儿,您猜他说啥,他说”你们老娘们儿的嘴不是香喷喷的?
哎!
我还就 让你给老子品品那地方!
一香一臭中和一下。
“二嫂,您说有他这么歪理的吗?”
我听了捂嘴乐,笑:“真作贱人!”
接着我问:“对了,你给他吃桃儿是舔还是钻?”
她眨眨眼反问:“舔啊?咋?还钻?咋钻?”
我撇撇嘴:“看来老孙还是爱你,舍不得让你钻,实话说,以前他跟我们可都是钻,我告诉你说,爷们儿其实最喜欢咱们给他钻。”
“呦!还有这么一说!”她说着话放下铲子扭身看着我问:“二嫂,您快给我说说,这钻是咋回事儿?”
我淫性已起,正要跟她说,忽然灵机一动,美目含春看着她:“妹子,你真想知道?”
她点头,我臊红着脸:“要不这样,你…你把屁股撅过来…我…我给你示范做个样子…”
“哎呦!那咋合适?您是我二嫂,这…不太合适吧?…”她脸也红了,瞪着我问。
我俩目光相碰心有灵犀,我甩甩长发尴尬笑:“其实也没啥不合适,都是娘们儿,互懂对方,再说,我这是教你咋做活儿,咱这样,我先教 你,你感受一下,等你学会了反过来给我钻,咱谁也别占谁便宜。”
她没说话只是把头低下,脸上臊红,我见了赶忙站起来走到她身后双腿一软跪下,掀起吊带裙把头钻进去,眼前好大个肥屁股,用肉色高弹 连裤紧紧包着,提鼻子一闻阵阵肉香,待看仔细我才发现她没穿裤衩儿,也许是刚才动情,从黑屄里流出许多淫水儿已经透过丝袜。
“那啥…妹子…把腿分开点儿…对…屁股往后撅…好…”她按
照我的指示摆好姿势,我轻轻将裤袜扒下双手左右一分掰开屁股,看看黑屄还 不停往外冒水儿,我赶忙用小嘴儿贴上去吐出香舌快速舔吸。
“唰溜…唰溜…”大口大口舔舐屄门儿,把那淫水儿都卷进肚儿里。
“啊二嫂!…哎呦…真舒服…嗯…啊.啊.啊…”她浪叫着轻轻
扭动。
我伸舌尖探入屄道勾出淫水儿吃下,那味道又腥又骚反而增加情趣。
舔了多时这才用力分开屁股露出硬币大小一个黑屁眼儿,我凑近闻闻没 啥味儿便伸出香舌从下往上细细舔过,嘴里说:“这叫舔屁眼儿…”接着又快速来回舔数十次。
只听她喊:“啊…爱了!爱了!…这滋味儿 真妙!…啊!二嫂…嗯…”
得到她夸奖激起我好胜心,有意在她面前卖弄一番,双手使劲儿扒开屁股让屁眼儿突出,香舌长长伸出紧绷成棍儿,对准了,便用力插入!
“呀!二嫂!…啊!啊!啊!…您…您这舌头…啊!妙!太妙了!…我的亲二嫂!…我服了您了!…啊!”
她浪叫着一个劲儿往后顶,迎着 香舌。
“啵…嘟嘟嘟…”屁眼儿张开喷出一股热气让我闻个正着!
“嚯!妹子,你这还是喷气式呢!”我笑着打趣儿。
“哎二嫂,不好意思啊,我没憋住…”她娇声嘟囔。
“没事儿没事儿,待会儿你给我钻的时候我也给你来个喷气式,咱谁都别吃亏。”我说罢继续给她钻。
又钻了两三分,我见她黑屄里再冒出许多淫水儿,一低头香舌舔过吃下去,这才从裙子里出来笑:“换你啦!”
说着,我褪下运动裤露出里面的灰色开裆裤袜,屁股后撅双手扒开等着,她不再扭捏,忙跪在我后面用手轻轻扒开浪屄,小嘴儿贴上去舔起 来。
“操!真解渴!…啊…舌头再深点儿!…噢…好…嘶…有劲儿…啊…好…”我扭着屁股在她脸上蹭,蹭她满脸淫水儿。
不多时,我就觉着柔软香舌往上一滑开始舔起屁眼儿,更激动,叫:“好妹子!往里杵!往里杵!”
在我催促下,她总算绷紧舌尖插入屁眼儿,我连忙前后晃动配合,她的屁眼儿紧而我的松,再加上稍微外翻几乎露出半个大肠头儿,我给她 钻的时候,卯足力气香舌也仅能进去一半,这下换了她,毫不费力全根而入!
“咕啾咕啾…”发出轻微响声。
“哎呦二嫂!这里头咋还黏糊糊的?味儿够冲!…”不等她说完我忙回手搂住她头使劲儿往屁股里按,另一只手在小腹上揉搓两下,嘴里喊 :“操你妈的!二嫂让你尝个热乎的吧!”
说着话我稍一用力,憋了许久好大个热屁直接喷在她脸上!
“啵…嘟嘟…嘟嘟…嘟嘟…”
“呀!”她用力推开我忙站起来拧开水龙头连洗再漱口,我看着笑:“妹子,知道这乐趣儿了?嘻嘻…”
她摇头苦笑:“真不是人干的!您啊!就差直接把屎拉我嘴里了!”说着我俩对视一眼都大笑起来。
又过了会儿,酒菜摆齐,我们放好桌子围坐客厅。
我们做饭的当口,大嫂已经把事情全盘托出告诉给老孙,老孙听了面色凝重低头不语,好 半天才说:“这个仇咱必须报,只不过怎么个报法,咱们要想好。”
大嫂点头:“就目前凭咱们几个想扳倒大萝卜几乎不可能。”
老孙说:“大萝卜私官两面都有人,咱们这边…对,小妖儿现在哪儿了?”
大嫂摇头:“这孩子好些日子没见呢,手机也换号了。”
我在旁补充:“前儿听他说过,旁了个”硬根儿“,舍得给他花钱。”
老孙点头:“找到他,他爸爸是所长,看看能不能帮忙。咱这边,蒋瘸子好办,我跟他有交情,怎么着也说动他。最难的是关少明,他还别 说帮咱,就是看着不管都好办!我打算和蒋瘸子一起劝他,只要能争取到他,大萝卜就没了左膀右臂。”
我问:“哥,您和关少明咋样?”
老孙笑:“当年爱军在的时候,带着我们杀入大红门,没少和四明他们打仗,后来大家合作,我和老四李志明最要好,可惜啊。”
老孙是个大才,有主意,经他这么一分析形势顿时明朗,我和大嫂对视一眼总算有了底,至少该知道往哪个方向努力。
小宝在旁吃菜喝酒, 放下筷子说:“叔儿!何必这么麻烦?您给我几个人几把刀,我这就掀翻了大萝卜…”
不等他说完被大嫂一巴掌拍在脑袋上怒斥:“灌了两杯马尿你就开始说胡话了是吧!有那能耐那天晚上别让我和你干妈跪地求人啊!老实点 儿!”
老孙笑:“别打别打,咱儿子年轻气盛像极了爱军当年!儿子,先忍一时,等咱准备妥当,看大萝卜还能嚣张到哪儿去!”
陈娟在旁布菜,笑:“别光顾说话,酒菜都凉了。”
大嫂借机端起酒杯笑:“哥,今儿是您的好日子,我们娘们儿没别的,敬您三杯,先干了!”
说着话,大嫂带着我和小宝各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陈娟马上过来满酒,我们连着喝了三个,老孙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喊了声:“好!我 和你嫂子情受了!我们也喝!”
说罢,他俩也连喝三杯。
饭桌上气氛融洽,大家喜气洋洋推杯换盏都带了些醉意。
小宝年轻,又喝了不少酒,随意放肆起来,他也不好好坐着,站在我背后从后面搂住脖子一只手顺势从我上衣伸进去抓着奶子揉捏,我推他 两把没推开,又见大嫂也不管,索性由着他。
老孙在旁见了笑:“儿子!上你干妈了?”
陈娟听了推他一把笑:“胡说啥呢!人家娘俩能干出那种事儿?”
老孙趁着酒劲儿一瞪眼:“亲的不行!干的咋还就不行?!都小老爷们儿了!就该雷厉风行不忍不憋!再说,他干妈又是婊子行里,别人干 得他为啥干不得?”
这时小宝喊:“早上了!”
老孙笑:“你听听,咱儿子就是男子汉!”
陈娟瞪大眼睛问:“二嫂,真的啊?”
我抿嘴儿笑着点头:“我也是怕孩子在外面吃亏,索性就让他用我开张。”
大嫂也在旁说:“要说我们家老二,真性情中人!别人没法比!”
老孙抬手一指我:“老二,别扭捏,爽快点儿给我脱光屁股,让儿子也乐乐。”
我无所谓,但怕大嫂,转脸用眼神儿问过去,大嫂瞥了我一眼没说话,得到她许可我站起来三两下脱掉运动服只穿着灰色开裆裤袜和白运动 鞋。
小宝乐坏了,忙从后面伸手过来揉捏奶子,没一会儿还伸到下面抠屄。
老孙见了高兴,直拍桌子,扭脸用手指着大嫂:“老大,你也光 屁股!”
大嫂抿嘴儿笑问:“老二光屁股有人操,我光屁股谁操我?”
老孙醉眼瞪着她回:“我操你!”
大嫂眼光落在陈娟脸上:“嫂子乐意?你们可是新婚。”
陈娟臊个大红脸,忙点头:“你们爱干啥就干啥,这里没我事儿啊…”
“啪!”老孙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瞪眼嚷:“操你妈的!没你事儿?!你也光屁股!看我咋收拾了你!脱!”
陈娟连犹豫都不敢,站起来就脱光了,只穿着肉色裤袜。我知道老孙这是酒劲儿上头要胡来,忙劝:“哥!大喜日子干啥呢!?”
大嫂见这阵势急忙也脱光,只穿着开裆黑色裤袜,一时间房间里肉香扑鼻,满眼尽是奶子屁股。
老孙笑着对小宝说:“儿子,咱爷俩也别含 糊了,娘们儿都服帖了,咱也光屁股吧!”
小宝乐不得如此,不多时他俩也都光起身子。
我怕陈娟尴尬,扯起闲话,笑问大嫂:“大嫂,还记得那次刘爱军组织聚会,让咱们娘们儿过来助兴,还玩那个叫啥来着?”
大嫂喝酒点头:“操他妈的!死鬼就是坏主意多!那个叫”勇闯天涯“!”
老孙一拍大腿:“对!勇闯天涯!我操!乱套了那次!”
小宝在旁问:“干妈,咋回事儿?”
陈娟也递过来询问的眼神,我笑:“说这话还是前些年了,那时候刘爱军正旺,手底下骨干就四五十人,有一次他们做了个大活儿,入账不 少钱,他一高兴就在自家夜总会里庆祝,喝酒吃饭唱歌跳舞,事前他精心挑选了十个小姐,都是最红最卖钱的,包括我和大嫂在内,你说他 多混帐!为了兄弟连自己贴身的娘们儿都送出去给人玩儿。可没辙啊,我们不敢不从,只好由着他胡来。那天的场面我至今还记得,四五十 个老爷们儿喝得醉醺醺,都脱光屁股在舞池里乱蹦,就这时,突然黑灯了,刘爱军站在台上高喊”待会儿我放十个娘们儿进来,她们从东门 进,往南门跑,谁跑出去了,我当场给她二十万!
你们有本事就抓一个,随便玩儿!
要是没摸到,那就自己看着别人爽!
“,你们想,这帮 人个个是狼!一听这个还不炸了营?!嗷嗷乱叫啊!…”
大嫂接过话头继续说:“那天真是乱套了!我们都光着屁股,门一开尖叫着往南门跑,我和老二在中间位置,里头黑乎乎一片啥都看不清, 只觉得人影乱晃,前面的姐妹儿刚一进去就被他们逮着了,三四个老爷们儿围拢过来按住就操,我拉着老二左躲右闪还没冲到正中央就被几 个爷们儿掠了去,哎呦!男多女少真应付不过来!多少只手在身子上摸,嘴、屄、屁眼儿塞得满满当当,这个操爽那个操…”
这时老孙在旁笑:“是呢!原本说好的一人一个,最后场面完全失控,那些没摸着的见了女人就使鸡巴,管他是哪儿,先操了再说!哈哈! ”
我笑着摇头:“最后我们十个谁也没跑出来,全让人包圆了,被爷们儿轮着操,操得那叫个爽,有喊亲爹的,有喊爸爸的,乱成一片。”
大嫂笑:“那天我也是疯了,嘴里喊着爸爸,见鸡巴就唆,我大概算了算,唆了有十四五根儿鸡巴,七八根在我屁眼儿里射的,还有五六根 射在屄里,射嘴里的数不过来。”
我笑:“我也差不多,爷们儿太多没办法,只要给他们开双花打双眼…”刚说到这儿,陈娟小声问:“二嫂,啥叫”开双花打双眼“?”
我看着她笑:“就是一个插屄一个骑在屁股上操屁眼子!还有,嘴也别闲着,唆管儿。”
“哎呦!还能那样呢?”她红着脸瞪着我。
我眉毛一挑,问:“咋?你想试试?这不正好有两根。”
她忙摆手:“不行不行,我怕受不了…”
我早看出她心思,抬头笑着对老孙说:“哥!嫂子说了,想开双花打双眼!”
老孙一听更来劲儿,搂过陈娟喊:“没问题!今儿就成全!哈哈!”
俗话说酒后乱性,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劲一上头便开始胡来。
客厅很大,旁边有沙发有凳子,小宝坐在我大腿上搂着脖子跟我亲嘴儿,不多 时勾起我的淫性,我用手撸弄他硬邦邦高挺的大鸡巴,他伸手使劲儿抠挖我的骚屄,大嫂他们在旁看着,陈娟依偎在老孙怀里轻笑:“快看 快看,二嫂真臭不要脸…”
我这屄里冒水儿,小宝站起来拉着我走到一旁,当着老孙和陈娟我还有些害臊,轻声嘟囔着:“儿子…要不咱去里屋…?”
小宝根本不听,拉过凳子抬起我一条腿让我蹬着,上面伸手一按,我顺着他的力道弯腰将屁股撅起来,他站好位用鸡巴头儿蹭蹭屄门儿顺利 插入。
“噢!噢!…啊啊…嗷!”我嘴里嗷嗷淫叫,再顾不得其他了。
那边,老孙光着屁股双腿分开坐定,陈娟坐在大腿上任由他吃奶子,大嫂则规规矩矩跪在双腿间探着脑袋给他唆鸡巴,老孙另一只手狠狠抓 住大嫂的长发快速来回抽拉,大嫂老老实实随着动作给他深喉。
“手背后!”老孙喊。
大嫂赶忙双手背后,老孙笑着对陈娟说:“老婆,让你看看啥叫‘拉大锯’”
说着话,老孙一手抓牢大嫂的头发,一手伸到下巴托住开始前后推拉,往外推,鸡巴头儿不出口,往里拉,鼻子尖顶小腹,老孙的大黑鸡巴 又粗又长,每次鸡巴头儿都深入嗓子眼儿里。
陈娟瞪大眼睛仔细看着,问:“大嫂,您不觉得呛?”
大嫂忙摆摆手随即又背后,陈娟摇摇头:“还是人家专业的,我要是这么来,总觉得嗓子眼儿堵得慌!气儿都喘不上来!”
老孙听了往里拉,让大嫂的鼻子尖儿顶住小腹,他却停下来,呵呵笑:“看见没?现在我的鸡巴头儿已经顶进她嗓子眼儿里,不信你摸摸她 脖子,是不是又鼓又硬?”
陈娟听了弯腰用手摸,摸了好半天突然叫:“摸到了!摸到了!鸡巴杆儿!棒硬!”
老孙松开两手从桌子上抽出一根烟,陈娟赶忙拿来打火机给他点上,老孙使劲儿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笑:“老婆,看看人家!我不让动 ,她就这么含着!信不信我现在尿个尿?直接呲肚子里都省得她咽!”
陈娟笑:“真的啊?!还能尿尿?”
老孙笑哈哈点头,他推开大嫂挺着黑鸡巴站起来招呼:“儿子!先等会儿,让她们都到院子里来!”
小宝听话,抽出大鸡巴,我和陈娟扶起大嫂来到院子里,老孙指着大嫂发话:“你,过去,带着她俩来个”排插“。”
大嫂赶忙答应,陈娟在旁问:“嫂子,啥叫”排插“?”
大嫂拉着她:“别问了,待会儿我让你咋做你听话就是了。”
今儿好天气,艳阳高照。
大嫂站中间,我左,陈娟右,我们三个背对着老孙和小宝并排站好双腿分开与肩齐平,大嫂抬胳膊左边搂住我肩膀 头,右边搂住陈娟,我则抬右臂搂住大嫂右肩,大嫂让陈娟抬左臂搂住她左肩,就这样,我们三个互相紧紧搂住,此时大嫂喊了句:“来! 弯腰、撅腚!”
我们三个齐刷刷一起弯腰撅起屁股,我的左手撑住左膝盖,陈娟的右手撑住右膝盖。
这姿势就叫“排插”,玩儿多个小姐时经常用到,要求小姐不能攀扶任何东西全凭腿上的劲儿,被操的时候要能顶住不许前后乱晃,最吃功 夫。
我们摆好姿势,从后面看三个大白屁股从肉色、黑色、灰色开裆裤袜里露出来,三方黑屄微微张嘴,三个屁眼儿微微外翻,好不淫靡!
老孙大黑鸡巴一挺,拍拍小宝笑:“儿子!看见没!中间那个是你亲妈,不许你胡来,只有我能操。左右两个随便你,这就叫我操你妈,你 操我媳妇,咋样?”
小宝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嚷嚷道:“叔儿!我想操她俩的屁眼儿!”
大嫂听了气得哼出声,小声嘟囔:“倒霉孩子!还没学走呢倒想跑!”
我一想也是,小宝还没操过屁眼儿,只是需要提前做准备,想到这儿我喊:“儿子,手包里有瓶肛油你拿上,先上油,滑溜好操。”
小宝赶忙拿来肛油,老孙接过来拧开盖子先往大嫂屁眼儿里挤出一股,然后递给小宝,小宝学着样子将瓶嘴儿捅进我屁眼儿里使劲儿挤出一 股,我回头嘱咐:“儿子,再多挤点儿抹在你鸡巴上,两下更滑溜。”
小宝听话,抹好油凑到我背后双手一分扒开屁股露出黑色屁眼儿,然后鸡巴头儿顶上去这么一送…
两下都有油,十分滑溜,他也就是稍微用 了点力气滋溜便滑入肛道!
而且上来就给我一揍到底!
“呀!”屁眼儿突然被塞得满满当当,刺激得我仰头尖叫一声,急切回头问:“儿子!你…操我屁眼儿了?”
他激动点头:“妈!我操进你屁眼儿里了!”
我动情问:“儿子!感觉咋样?”
他一个劲儿点头:“紧!滑!烫!”
我忙喊:“傻小子!还愣着干啥?使劲儿操!越操越爽!越操越带劲儿!”
他不再说话,一手紧紧从后?住长发一手扣住香肩甩动屁股快速 来回抽操!
“呀呀…呀呀呀呀…噢噢噢…呀呀…”我双腿用力定住,尽量放松肛门迎接他大力撞击,年轻火热的大鸡巴毫不客气摩挲肛道,带给我充分 刺激。
“啊!爸爸!…噢!亲爹!…噢!亲祖宗!…啊!操!噢!嘢!…咦!噢!啊!操!…”我这边纵情淫叫,旁边大嫂也欢叫起来,老孙的大 黑鸡巴正卖力进出她的骚屄,那一股子一股子的淫水儿直往下流!
“噢!老公!…好坏!噢!啊!…”老孙操着大嫂,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分别插入陈娟的屄和屁眼儿里抠挖。
院子里,艳阳下,一幕淫乱愈演愈烈!
小宝逐渐放慢速度,低头一看,叫起来:“干妈!我鸡巴上都是黄澄澄是啥?”
我臊个大红脸,回头喊:“别…别问!好好操你的…”
老孙低头看看大笑:“好儿子!愣是把你干妈的屎给操出来了!哈哈!”
小宝听了更加兴奋突然加速,我再也受不了这羞臊的刺激,干嚎了声:“小冤家!…啊!”
浑身哆嗦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小宝见了更觉 有趣儿,鸡巴往里插,我尿往外喷,鸡巴往外抽,我尿往里撒,就这么来来回回让我喷尿。
“啵”小宝拔出大鸡巴绕过老孙来到陈娟背后,屁股一送插入屁眼儿。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陈娟的淫叫声短而脆,随着小宝抽插欢叫不停。
我弯腰撅着大口喘粗气,正这时忽听屋里手机响起。
我心想:是不是许亮?
想到此忙小跑进屋,打开手机一看,竟是姜晓燕。
随即接听:“ 喂,燕儿!小没良心的!这些日子咋也不来个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个娇嫩的声音:“二嫂是我,这些日子您挺好的?”
我笑骂:“好你妈个屄!多少天没进钱了!花钱的地方倒不少,再这样下去都快喝西北风了!”
电话那边她略沉吟,说:“二嫂,我这儿倒有个活儿,拍三组,全脱男女配,只不过对方压价压得挺狠,每组报价一千,您要是有兴趣…”
听说有钱挣,我怎能错过?马上接过话茬,笑:“行,反正呆着也是呆着,啥时候?”
她听我答应了,笑:“那成,您要是闲着现在就过来。”
我没想到她让我现在过去,犹豫:“现在?…”
她听出我犹豫,问:“咋?您不方便?”
我顺嘴说:“也没啥不方便的…正跟人杵屁眼子来着…没事儿!我现在就过去。”
她听了忙说:“不急,杵屁眼子挣钱是正事儿,我等您…”
我笑:“屁!挣啥钱啊!自家爷们儿!”
她笑:“谁啊?还自家爷们儿?”
我笑:“还有谁,小宝,我儿子。”
“呦!”电话那边她惊呼出声:“小宝?都那么大了!都能跟你…”
我点头:“可不是!一晃就长大了,倒霉孩子,不学好,整天腻我身子,今儿他高兴,非要杵我屁眼子,有啥办法?”
她笑:“大嫂呢?也不管管?”
我撇嘴,小声嘟囔:“人家才不管呢,亲儿子占便宜她偷着乐还来不及!行啦,不说了,我这就去你那,咱见面聊。”
姜晓燕是最后跟过刘爱军的女人,只是没多长时间便散伙了,起因是她早就有相好的,大学同班同学小沈。
因为这个事儿她和刘爱军闹得挺 僵,甚至还传出刘爱军放话要做掉小沈,可后来不了了之,再后来,她和小沈终于在一起,听他俩说,大学四年小沈就学会了玩儿女人,她 就学会了用身子挣钱。
好在小沈从小喜欢摄影,也有家传,就这样晓燕拿出这些年跟着刘爱军积攒下来的钱和小沈合开了一家摄影工作室, 平日接些婚寿喜宴婚纱摄影的活儿。
虽说温饱不成问题,但他俩野心大,总想多挣钱发财,晓燕跟着刘爱军混的那些年认识了不少圈子里的 人,一些地下色情杂志的找他们拍照,从此业务扩大经常组织野模或我这样的小姐拍裸体照。
我和晓燕虽说年龄有差距,但感情确实不错, 他们也找我和萍萍拍过几次,价格还公道,算是合作愉快。
放下电话我先去厕所尿了泡尿,又用卫生纸擦干净屄和屁眼儿,回到客厅迅速穿好运动服拿起手包来到院子里,这么一看,呵!
可热闹了, 大嫂和陈娟面对面站着,互相用手撑住对方肩膀,老孙和小宝分别站在她俩身后一个劲儿拱屁股,再看地上,各自尿了一地。
我笑:“大嫂,老孙,你们慢慢玩,燕儿那边有个活儿我现在过去。”
大嫂晃着身子喘着粗气看看我点头:“有…有钱挣…你…你先忙…啊啊!…”
我走到小宝跟前亲他嘴巴一口,嘱咐:“儿子,别累着…年轻人不知道惜力可不行…”我正说着,他突然拔出大鸡巴,那鸡巴没了屁眼儿的 束缚扑棱棱高举十二点方向,他一搂我脖子腻乎道:“妈…给我唆了鸡巴…”说着话就往下按我。
我又气又笑又心疼,说了句:“哎呦!这 倒霉孩子…唔…”弯下腰小嘴儿一张含住还冒着热气儿的鸡巴头儿用力唆起来。
小宝双手控制着让我又给他做了六七个深喉这才放开,转身扒开陈娟的屁眼儿再次操入。
我直起身子愣了愣,只觉得嘴里黏糊糊的,忙又拿 水漱口,这才向大门走去,路过老孙,我笑:“慢慢玩,拜拜。”
老孙喘着粗气冲我摆摆手。
晓燕和小沈目前租住在东大桥一个叫“爱华里”的高档社区,两室一厅,其中一间作为工作室。
我坐公交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她家,路上拥 堵得厉害,到处都修路。
进门,晓燕迎接,看着我笑:“二嫂,有些日子没见,又漂亮了!嘻嘻。”
她三十出头,鸭蛋脸,弯月眉,大眼睛小嘴儿,深棕色披肩长发,个头儿比我还高半头,瘦瘦的腰身儿,大奶子前挺,大屁股后翘,上身黑 色短袖紧身衫鸡心领,下身黑色皮裤,浑身上下充满年轻朝气。
我轻轻推她一把,笑:“去,臭丫头又拿我开心。”
我俩说笑着,小沈也迎过来。
他和晓燕同岁,个头儿差不多一样高,尖脸大眼留着偏分 头型,一身白色睡衣脚上蹬着拖鞋。
“大刘儿!曹姐来了!”他回头喊。
“哦!来喽!”
洪亮嗓音响起,从里面又出来个年轻人,二十七八岁,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儿,大脑袋四方脸浓眉大眼小平头,鼻直口阔,一 身腱子肉,也是白色睡衣。
他就是大刘,也算是个模特,拍片的时候我们有过合作。
“大刘儿!想姐姐不?”我边换拖鞋,笑问。
大刘儿嘿嘿笑着点头:“咋不想?一想起那次我把你操得直尿尿我就来劲儿!哈哈!”
听他这么说,我又羞又臊,攥着小拳头狠狠捶他几下 但仿佛打在墙上,震得手疼。
“去你的!就知道拿老姐开心!那…那不是为了拍片儿需要吗?!臭小子!”我娇嗔。
我们说笑着来到客厅,坐下聊了会儿闲话,晓燕让我进卫生间冲澡,正好刚才弄得身子不爽,这下好好冲洗干净,吹干头发穿上睡衣从浴室 出来又到晓燕卧室,卧室面积虽然不小但几乎是一个标准化妆间,堆了满满当当一屋子东西,标准大号化妆台,三面镜子,四角都有直射灯 ,各种化妆品堆满,在旁边立着三排衣服架子,架子旁堆着无数鞋盒,我坐好,晓燕开始给我上妆,那边小沈和大刘已经在工作室里调整灯 光、布置道具为怕片做准备。
晓燕的化妆技术和我平时自己在家化妆不同,人家是专业水准。
比如,为了拍出来的相片效果更好,眼影打得比较重,粉底也很厚,长发束 起在头顶盘成发髻。
边忙活,我俩聊天,她笑:“二嫂,刚才电话里说,小宝跟你还真干起来了?”
我撇嘴:“可不是!孩子大了,由不得我这个干妈,小畜生死随那老鬼!”
她轻声哼:“刘爱军啊,他这辈子就俩手艺,拿刀砍人和玩娘们儿,都精通着呢!”
我叹口气:“你说咱们跟了他有啥好?玩儿腻了给俩钱儿打发,那点钱要是一辈子吃喝不愁也行,操他妈的!”
她叹气:“您说那咋办?谁让咱们女人弱势呢?…对了!二嫂,我听说你们跟大萝卜干起来了?”
我面无表情:“嗯!准备跟兔崽子干仗!我跟你说,你别看没有刘爱军,我们娘们儿也不是好惹的!正攒人头了!”
她一拍胸脯:“算我一个!”
我笑:“得了吧,省省吧,我看小沈这人不错,有手艺,一门心思挣钱,你俩好好过日子,何必趟这浑水?”
她笑:“当初跟着刘爱军,我还拿刀砍过人呢!这么多年没砍人了,手还真有点痒。”
我笑骂:“去你的!死屄丫头!你当自己是山大王呢?时不时还吃个活人心咋地?好好过日子,别惹事儿!”
我俩说笑着画好妆,我照着镜子笑:“燕儿!你这手艺又精进了!我自己都认不出来呢,就这脸蛋儿,出去卖屁股得多要二百!”
她翻弄着衣服架子笑:“多谢二嫂夸奖!”
说着话,她递给我一双未开封的亮肉色开裆连裤袜,一双大红色镶钻十厘米高跟鞋,还有一件拖 地黑纱透明长衫。
我一件件穿好,她在后面帮我把长衫提着进入工作室。
这个房间大概有六十多平,窗户都用厚窗帘遮蔽严实,地面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