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贼心没贼胆

        我漫步走在人行道上,就要堪堪远离酒店时,我身后传来一阵呼唤我的声音,我转过身去。

        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青人追了上来。

        “先生,您回去一下吧。在卫生间附近你帮助的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呢。她喝醉了,麻烦您过去看一下吧。”

        他喘着粗粗的气,对我说道。

        “哪个女人?”

        我有些惊异。

        “就是你打了人家老公的那个女人。就是被踢了几脚的那个女人。你应该认识她吧。她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就在包厢里,请过去看一下吧。”

        他又继续说道。

        “方静?”

        她还在啊?我明白是谁了。于是便和那服务生赶了回去。

        一进门,就看见方静头发散乱,双眼紧闭,已经斜斜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我走近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只见她脸上被擦拭过了,但青肿的眼角,微微带伤的嘴角还是很明显,身上被覆盖了一条格子的桌布,只露出一双肉色丝袜的小脚在外面,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

        四五只空了的红酒瓶散落在各处,或倒或立。

        她那只拖在地上的手里还拿着一只喝掉一半的酒瓶子。

        我掰开她的手指,把手上的酒瓶放到茶几上。

        凑到离她头部很近的地方,我推了推她那裸露的肩膀,轻轻叫道:“方经理。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方经理。喂,你能起来吗?喂,能起来吗?”

        方静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醉的不省人事了,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叫不醒。

        我叹了一口气,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看到沙发上,一只手提袋的旁边有一部手机,我拿了过来,然后开始查找里面的电话号码。

        但是一个个电话号码都很陌生,不知道哪一个号码才能帮她,也没有找到她家里的号码。

        把方静留在这里那是不行的。

        算了,谁叫她是我上司呢。

        今天就做次好人吧,不知道有没有奖金。

        我不再犹豫,把高跟鞋捡了回来,握住方静的一只小脚,把高跟鞋套了上去,那只小脚入手,手感很不错,软软的,一摸就知道很嫩,但我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我再把另外一只高跟鞋穿到方静的脚上,然后把桌布紧紧的裹了裹,把她扶正了坐好,拿起手提袋挂到自己脖子上,伸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芊芊细腰,用力把她扛到了肩膀上,还好这女人不算太重,又轻又软。

        我一只手抓住了两只丝袜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走出了包厢。

        在即将走过总台的时候,一个女收银员叫住了我:“先生。对不起。请等一下,您能结一下这位女士的帐吗?”

        “哦。”

        我转身走到总台前,空出一只手,刚想掏自己的钱包,又想到,没道理吧,我可不付这冤枉钱。

        又把要掏钱包的那只手收了回来,往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去。

        “多少钱。”

        “总共是3596元。”

        那女收银员说到,同时把账单递到我眼前。

        这么贵啊。

        一个晚上的消费顶得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诶,人比人,气死人啊。

        刚才好在没掏自己的钱包,里面那几百块还不够看的呢。

        3000多块,能买6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差不多600瓶,合计100件,上次失恋我喝掉了2件,这些钱足够我失恋50次的了。

        不知道失恋这么多次,会不会最终把女人都戒掉。

        我从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

        钱不是我的,我很大方的甩到柜台上,让那收银员自己数。

        结好了帐,我走出了酒楼。

        在酒楼门口,很快就幸运的拦住了一部出租车。

        我把方静放了进去,把她挪到里头,扶正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去哪啊?兄弟。”

        车上的的哥问道。

        是啊,方静住哪啊。

        我可不知道,我推了几下方静,想让她醒醒,但还是徒劳。

        无奈。

        我刚想叫的哥随便找个旅馆时,看到自己脖子上方静的手提袋,我拿了下来。

        “等等。我看一下。”

        我翻起了方静的手提袋,一串钥匙、一个化妆盒、几只口红、一沓钞票、几张银行卡,一包包装精美的肉色丝袜,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

        我把白色信封拿起来看了看,是银行信用卡的对账单的,上面写着……鱼峰区音净路X号X花园X栋X座某某号,方静收。

        应该是她的住址了吧。

        这地址还真逗,玉峰区阴茎路,我靠,不知道哪个老色鬼安的名字。

        我把地址报给了的哥。

        就在的哥即将把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刚才追我回来的那个服务生跑到我车窗旁,看着我,敲了一下车窗。

        我摇下了车窗。

        “对不起,先生。您看那桌布能不能还给我。那是包厢里的,丢了不好说。”

        他一脸抱歉的说道。

        “哦,拿去吧。”

        我看也不看的把方静身上的桌布扯了下来,递给那个服务生。

        车子倏地开了出去。

        一路上,路灯明亮,道路很安静,比白天少了熙熙攘攘的声音,车轮子滚动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这方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男的闹得这么要紧,还被打了。

        自己喝的烂醉如泥。

        那男的应该就是他的老公吧,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了。

        我正想着,突然肩膀上靠过一个头来,一缕女性的清香夹杂在酒气中冲入我的鼻腔。

        是方静,她睡着睡着,无意间靠了过来了。

        我扭过头去,想将她扶正。

        我这一扭头,看到的那一幕注定将深深嵌入我一辈子的记忆中。

        只见方静酥胸大露,那对如凝脂白玉般的浑圆双乳,毫不在意主人的醉态,正在调皮的从V字领裙的开口处探出头来,中间两个红中泛黑的乳头,如红嘟嘟的奶瓶嘴,肉然凸起,乳晕完美,上面几粒米粒般的肉点点,如众星捧月把那个可爱的乳头围在中间,一副颠颠然诱人犯罪的样子。

        我要死了,我面红过耳,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喘着粗气,眼光越过粗大的黑色束腰带和几缕残布,又往下体瞄去,老天啊,我的阴茎突然暴了上来,一支硕大的帐篷骤然挺立在跨间。

        只见眼睛所映之处,白色T字裤的三角质布料随着坐势,被勒进了红而红、黑而黑的肉缝里,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颤颤然如蚌壳微张,一团浓密的黑深林从阴埠一直延伸到会阴处,根根油亮的阴毛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

        噢,我真要死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平日里窈窕性感的公司母老虎又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了。

        与她平素穿戴齐整,文雅干练的样子有天渊之别。

        噢,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血气方刚的我哪经得起如此诱惑,一时间,心潮澎湃,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摸吧,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不行!

        她可是你的绝对上司啊。

        你敢!

        万一知道了,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

        不会的,她不会知道的,只要摸一摸此生了无遗憾啊。

        不行,不要做这样的屑小之徒。

        切!

        你以为这样的机会还会有第二次吗?

        你摸过这样高贵的屄吗?

        我的心念在转瞬间,如进出鬼门关般转了几个来回。

        我不管了,妈的,死就死,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微俯身子,伸出五指,颤抖着往那块美穴缓缓的压了过去,双眼圆睁,豆大的汗冒出额头,咽了一口口水,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接触到那完美的一团。

        突然,方静发出了嘤的一声,吓得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立马收手,襟危正坐起来,大气都不敢喘。

        良久,没见有动静。

        我大着胆子斜眼侧看,只见方静还舒服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很甜的睡着。

        我又长喘几口气,平复心情,暗自庆幸。

        回过神来,我感觉到,阴茎处被一个重物压住了,我望了过去。

        老天,方静一只纤然细嫩的小手,五指曲张,成爪状,正虚抓着我裆部那坚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龟头,触接在一起,随车势一阵阵的摩擦着。

        香艳暧昧的手姿,让本已口干舌燥的我,倏地转成极度干渴,坚挺的阴茎又顽强的勃起了两下,跳了两跳。

        正当我百转千回,激烈斗争,要不要把那只手拿开?

        突然,熟睡中的方静又发出嘤的一声,五指用力的抓了下去,小手完全抓住了那硕大而坚硬的角头,噢,随着我一声很沉闷的低哼,阴茎更硬的骤爆起来,差点就射了出去。

        真他妈的,要出人命了,我要死啦,要死啦。

        小手还在紧紧的抓住不放,我再不敢正眼凝视,长长透了几口气,半闭着眼睛如做贼般,轻轻的把她那只手掰开,迅速的拿开放好。

        然后双眼正望前方,艰难的咽下口腔里最后一丝唾液,目光呆滞的寻找着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目标。

        整个人宛如生死历险般,浑身出了一身透汗,大汗淋漓。

        老天爷,你这样折磨我,不是要我死吗?

        眼不见为净。

        然而鼻息间那一股股女人香,却怎么也挡不住,还在不停的撩拨着我那极度惊恐的心。

        老天,我造了什么孽啊,你何苦让我见识这样的诱惑,却又不让我真正得到呢。

        在我意乱情迷间,双肾传来极度惊吓过后的虚弱感,车子很快开进了一个花园小区,在一栋高高的豪华公寓楼前停了下来。

        到了。

        付了车资,我难住了。

        方静那比裸体还要诱惑的躯体,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进去吧?

        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的哥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

        无奈之下,我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别过脸去,用衣服盖住了那诱人犯罪的玉体。

        一阵摸索,我把方静包好。

        下车后,我伸出双臂,把方静横抱着抬出了出租车,用脚把车门带上,往公寓楼走去。

        进了电梯,按了楼层键。

        方静住在25层,一路没人。

        这让我松了口气。

        要不大半夜的见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抱着一个衣裳不整的美女,还不把我当成流氓,当场抓住,不被围殴而死,也要被扭送派出所。

        方静说重不重,但几分钟下来,也让我的手传来乏力感,几乎支持不住。

        我哆嗦着拿着钥匙打开了方静的公寓门。

        用肩膀顶开了入口的开关,辨明卧室的方向,冲了进去,用尽力气轻轻的把方静放到床上。

        极度惊吓和精神紧张让我体力消耗得很快,我放下方静后,已经累的迈不开脚步,一屁股坐下,靠着床边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口粗气。

        哎呀,我今晚惹到谁了我。

        真是有得受的,两个大美女争相诱惑我,还只能看不能上,真他妈的被她们俩玩死了。

        就在我不停咒自己倒霉,刚想起身时,突然,方静的头部伸出床沿,直接对着我,哇的一声,口中秽物喷涌而出,吐了我个满身满脸都是,裤子、鞋子、袜子无不沾上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我目瞪口呆间,我看见方静满脸痛苦的表情,我来不及顾及自己,立刻拍着方静的后背,让她好受些,一股刺鼻的酒气瞬间填满整个房间。

        方静大吐特吐着,我根本不敢离开,后来干脆把方静身上,自己的那件衣服也扯了下来,盖到地上的污物上,以免四处流窜弄脏了东西。

        方静在狂呕大吐时也是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一吐完,喘了几口粗气,好像没事似的又仰头睡去。

        在她躺下的一瞬间,胸前那两只小白兔倏地钻出了衣领处,好像探出头四处张望的玉兔。

        我晕,全身热血立即上涌,下体马上反应起来。

        我立即拉过一旁的床单,闭着眼睛,匆匆盖过那具躯体。

        天啊,再这样老子就不客气了。

        盖好方静,我拿过纸巾仔细的把她脸上残留的污物擦干净,又拉出一团纸巾把自己身上和裤子上的东西都略为擦了一下,脱掉鞋子,袜子,也擦了一下鞋面。

        从阳台找到拖把扫帚簸箕等,把地板上的污物都清理干净。

        看着自己全身脏兮兮的,浑身恶臭不说,衣服裤子鞋子都无法穿了,我苦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倒霉透顶了我。

        不行,无论如何看来都要洗洗了。

        我刚想向去卫生间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水……水,给我水……水。”

        我回头望去,方静无力的半举着一只手,一副犹在梦里的样子,嘴里胡乱的叫着。

        “好好好。水!给你拿!哎,害人精啊。”

        我叹了口气,去客厅倒了杯温水,送到床头,半扶着方静的身子,把水都送到了她嘴里,喝了两口,她又毫无意识的倒头便睡。

        看着方静又沉沉睡去,我摇了摇头,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脏衣服,进了卧室的卫生间。

        脱光了全身,调好热水器的水温,打开水蓬头,水花打在头上,流了下来。

        我张开嘴巴把水接了满满一口,漱了漱口,用力甩了甩头,然后吐出,心里透出说不出的畅快。

        我大洗特洗,美美的洗,舒服的洗,过了好长时间才把澡洗完。

        洗澡不仅让我精神放松,心情舒畅,也让我知道方静用的洗发水是沙宣的,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我晕。

        看来无论多大的女人,都割舍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布娃娃一样。

        擦干净身子,我轻松的小声哼着歌,一边把衣服、裤子、袜子浸入到洗漱盘里,在衣服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着。

        当洗到臭袜子时,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还是把香皂打了上去,反正我洗过了,要臭也是臭方静的身子。

        洗完衣服,我拿起浴室内的一张大毛巾,摊开,刚想裹上自己的身体,大毛巾中一股女人沐浴过后的香味飘出,仿佛带着方静的体香般弥漫整个浴室,让我的心弦为之一振。

        算了,我这一裹上去和方静抱着我没什么两样,我可受不了。

        反正她也看不到,一会衣服干了就走,还是不要被我这臭男人污染了吧。

        我赤身裸体拿着湿衣服,走出了卫生间。

        方静还在床上好好的睡着,两只丝袜小脚裸露在床单外面,交叠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温润的光芒,充满了青春和灵性,可爱的脚趾头老老实实的并在一起,指甲上泛着又红又艳的光,左脚上一根细细的脚链发出薄薄丝袜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这双脚我看了无数遍,无论哪一部分都被我意淫过无数次,今天才能看到它的全貌,当所有性感集中展现,我下体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硬。

        我咬着牙,思想斗争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艰难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匆匆往阳台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风吧,里面春光太盛。我没有马上进去,站在阳台上。

        晾衣杆上晒了方静的几套内衣,从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测算,方静那两团应该戴的是C罩杯,还算不错。

        这时一阵风吹过,上面一双长长的黑色丝袜飘了起来,那薄薄的船型袜脚也飞了起来,被我挂在旁边的内裤挡住了。

        随着凌乱的风势,那丝袜竟如挑逗般,对着我那三角内裤的裆部撩来撩去。

        我一呆,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传来,一下子痴在当场,接着所有方静穿着丝袜的性感形像纷沓而至,下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又勃起得老硬老硬。

        我不就是想晒几件衣服吗?

        这小骚货,还不放过我。

        我的妈呀,真是活受罪啊我。

        不呆在阳台了。我转身又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