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月溶溶

        不久,小云的肚子慢慢地显了出来,村里渐渐有了他们父女乱伦的小道消息。

        小云觉得那些叔叔伯伯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样,变得和父亲一样了。

        农村里的房屋本就不隔音,于是隔壁的老色鬼们通常成群结伴地猫腰守在小云家的破窗口听小云父亲用他那宝刀未老的大屌狠狠操干亲女儿的啪啪声。

        少女细若蚊蝇的哼叫还有汁水咕叽咕叽的捣弄声都叫他们性欲大涨,每个人的老二都怒涨地挺戳在小云家的外墙上,甚至都在墙上留下了一个个似有似无的小凹槽。

        “爹,别搞我了……求你别搞我了啊……嗯啊啊,疼,疼……”

        少女柔弱无骨的娇吟听得他深觉刺激,如豺狼一般嗷嗷直叫:“哦!哦!操,好紧的骚屄!噢噢噢……我竟然生了个这么骚的宝贝女儿!!再给爹爹夹紧一些,夹紧!操!”

        那些偷听的邻里一个个捂着嘴巴偷笑:“这老东西还挺厉害,照这样下去,小云肚里的娃都要被他干没咯!”

        “那是他的孙子,他舍得不?”

        “胡说八道,那明明是儿子!哈哈哈!”

        “年纪小的姑娘就是嫩啊,哎呦,你们瞧瞧,那粉粉的奶头,白白的小奶子,逼又是那么小,让我花个几袋大米或是玉米面我都愿意干上一炮!”

        “哼,你们最好说话算数!”

        小云父亲早就听到这些邻居的悄悄话了,他尚且插着女儿的小美穴,嘴里竟开始同那些眼馋的老色鬼做起了交易:“要搞我闺女,要么用粮食鲜肉,要么直接塞钱过来!”

        肚子里被插着父亲的大鸡巴的小云在一波激烈的快感冲刷后,愣是在老色魔们的眼皮子底下喷出腥甜透亮的花汁,她又羞又怕地躲避叔叔伯伯们毫不掩饰的淫邪目光,窝在父亲怀里瑟瑟发抖。

        父亲灌入浓精之际,竟突然大吼了一声:“进来吧!”

        没什么反抗能力的小云就开始被村里的叔叔伯伯们摸奶干穴了。

        他们偷偷摸她一次,有的就会给她一块钱,有的会给她捎上几小块腊肉给她吃。

        小云父亲也愈发光明正大地把更多叔叔伯伯们带进家里来让他们摸她的奶子了。

        小云记得,她坐在八仙桌前,一左一右两个伯伯将她挤在中间,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揉奶,一边摸,一边拉过她的小手往他们裤裆里塞。

        她觉得自己手心下方好像有硬硬的石块搁在那儿,还烫呼呼的。

        她摸完了伯伯们尿尿的地方,伯伯们又来摸她尿尿的地方,扯她稀疏的阴毛,捏她下面一个凸起的肉粒,每次捏这个地方,她都好想尿尿。

        伯伯们掰着她的小脸蛋,强渡津液到她嘴里,他们咂巴着嘴儿吃着她的唾沫,像吃什么宝贵补品似的,他们你来我往地交换过了口水,笑眯眯地留下几块钱,恋恋不舍地离开。

        小云还被亲生父亲脱光了上半身,让她用软腻的奶子顶着石磨转圈撵粉,一天最多可磨三十斤面粉,村里的色鬼们看到小云细腻饱满的肌肤,远远地就向她发射出贪婪的淫光。

        于是,之后在自家门口的场地上,小云扶着石磨的边缘,光天化日之下被淫鬼们一个个排队轮奸。

        她边用奶子顶着石磨磨面,边嗯嗯啊啊地低泣淫叫,她的父亲收了一袋又一袋金灿灿香喷喷的玉米面儿,不时走过来对强奸小云的乡亲们夸赞自己女儿多好多好,一边又摸着她的奶乳色情地揉捏。

        “老子都没后了,还不得叫她给我传宗接代啦!”

        “小小年纪,奶子不大,但是逼又骚又紧的,只想把她日穿喽!”

        更有甚者,她被比她年纪还小的男孩拉进农村的地窖,在米酒的馥郁香气中轮番奸污这个比他们大了好几岁的美丽姐姐。

        有些男孩的个头还没小云高,趴在小云身上却好似顽童一般恶劣地咬着大姐姐勃起的乳头,他们尚未长开的小屌也叫嚣着,想要一探究竟,体验一下爷爷口中的紧实肉穴到底是什么样的。

        小男孩儿就是小男孩儿,龟头马眼稍微被大姐姐的肉壁亲吻了几下,新鲜干净的阳精就咕噜咕噜冒出来了。

        男孩们觉得操穴不好玩,但是大姐姐莹白软嫩的小奶儿胖嘟嘟的好可爱,他们想吸奶呀,一张张调皮的嘴儿纷纷凑上来亲吻大姐姐雪白的乳房,上面还有两个粉色奶头硬胀地挺立着。

        这让他们想到了冬天落在雪丘上任人采撷的点点梅花,这奶头不也像绽放的花儿一样吗?

        男孩们往外拉扯着少女的奶头,似乎想看看这奶头究竟能不能被扯断。

        可怜的小云捂着红肿不堪的胸乳,扭着腰求饶,最后她用仅剩的力气推开了男孩们,逃似的跑出了地窖。

        被男孩们吊在半空中的小云性欲不得疏解,被男孩们操完一波后,只能酸软着腿回去,看到壮实有力的庄稼汉,小云就不得不掰开肥厚的花唇,光天化日之下剥弄着勃起的阴蒂,被男人按在树干上插穴操逼。

        回家之后,小云还要含着父亲的老鸡巴入睡,那根烧铁棍似的大肉棒将她全身都捂得热乎乎的,早上醒来,父亲定会摆高她的雪臀,用初晨充沛的精力将亲女儿的屁股操得啪啪作响并灌入浓浓热精才善罢甘休。

        夏末的蝉鸣愈发吵闹了,此起彼伏的,令人生厌。

        小云用粗布擦去身上干涸的精斑时,总觉得那些蝉鸣好似化作了男人们野兽般的低吼,它们完美地交融在一起,像沉重的鼓点,为一场场奸淫配上了诡谲荒诞的曲调。

        她想,他们应该都是跟牲口差不多的东西,要不然怎么个个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耗费在她身上,跟种马似的。

        小云也慢慢发觉这样是不对的,村里的壮妇路过她时,都会恶狠狠地掐她的手臂、奶儿,拉扯她的头发骂她“不要脸的骚蹄子”、“浸猪笼”、“用桃木枝插逼驱邪”等话。

        后来某天,真的有几个壮妇气势汹汹地抱着几十根桃木枝,将正被一个少年所奸污的年轻孕妇按在柔软的高粱叶上。

        壮妇们掰开小云的双腿,果不其然看到粘稠的热精正汹涌地往外冒呢,她们鸡窝一样杂乱的头发顿时摇了起来,不屑地辱骂着小云:“小小年纪就被村里那么多号人给干过了,还来勾引我十岁都不到的儿子,你这烂逼太脏了,该好好地用桃木枝驱一驱邪了!肚子里的烂种还要了干吗!直接捅死算嘞!”

        “不要啊……别戳我……求你们……郑大婶,不要……”

        “戳毋得!戳毋得!偏要搞死你个婊子!啊——烂货,敢踹我?”

        小云拽过一株株高粱,在“沙沙”作响的高粱地里哭着逃跑,高粱穗却冷眼旁观地笑着扇打她惊慌失措的脸庞。

        她吃进了一些高粱米粒,又“呸”地吐出来。

        她空荡荡的下体正瑟瑟颤抖,高粱叶竟也趁机揩油划过她的柔肤。

        小云强忍着痛楚,用力拾起地上烂掉的一颗白菜往郑大婶身上扔去。

        她看到附近散落的桃木枝,迅速捡起来,趁其他几个壮妇安抚郑大婶的时候,随意地将桃木枝插进了某个人的后背。

        听到杀猪一般的嘶鸣后,小云立刻狼狈地跑走了。

        她沾染了高粱墨绿色汁液的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成功笑容,诡谲凄丽。

        她觉得桃木枝刺入皮肉的声音真好听呀,她的心情真愉悦呀,身体也好松快啊。

        可是回去后,她的肚子突然变得好痛啊。

        小云立刻给自己烧了一大锅热水,用毛巾给自己捂肚子。她对肚子里的孩子说道:“妈妈保护你,别打妈妈呀。”

        她渐渐讨厌起这个地方,讨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经常对她恶言相向的父亲如同一只令人作呕的猪。

        于是,她开始在父亲的吃食里偷偷放猪糠、猪粪,见父亲吃得很香的模样,她循着猪声望去,正好和父亲扒饭的声音相互映衬。

        父亲已经不满足于几袋玉米面了,他要钱,于是小云就被他亲自送到别人家里给人亵玩,那些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围着她,爱不释手地在她身上揉捏抚摸,脱光了她的衣物让她裸着玉白的身体在家里走来走去,年龄小又贪玩的小男孩则会好奇地拔扯她的阴毛,年纪大的则直接将淫棍捅进少女的蜜穴里抽捣。

        小云一直被男人们玩到奄奄一息了,小穴里也被喷满了白花花的精水,才被他们揉着奶儿送回家。

        她对这个地方的厌恶之心愈发严重,因此她常常坐在河岸边迷茫地注视河面,并且培养了奇怪的兴趣:摔青蛙。

        家里多的是碎麻绳,她抓了青蛙,就栓了绳在蛙腿上,而后用力甩绳,把青蛙甩死在泥泞的河岸边,没一会儿,河边的淤泥里堆满了蛙的破败不堪的被摔烂成几段的黑色尸体。

        父亲总是板着脸过来揪她的耳朵,扯着她的小奶头往回走。

        被拖走时,小云看见河流中央倒映的一轮圆月,像小儿澄澈发光的眼睛,那儿却放映着村里头杀猪的场景,嗷嗷大叫的猪被架起,壮汉拿菜刀猛地在猪脖子上抹一刀,那伤痕就和泉眼似的,一汩汩往外冒着热腾腾的猪血。

        河流悠悠流过,像明灯照亮了小云黯淡的前程。她心想,也许那是一块好地方。

        准确来说,是一块上好的墓地。

        ***

        小云赤着身体,只堪堪地着了一层薄纱,其实不过是一块蚊帐。

        喝了一斤白酒的父亲醉醺醺地回来,一路上跌跌撞撞,黑黝黝的脸上泛出一层层酡红色彩。

        他迷迷糊糊地看见宝贝女儿洁白如玉的身体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美,那粉色的小奶头还将薄纱顶出一个凸点,还有下面,少女的芳草地怎么能这样美,朦朦胧胧的,却包裹着世间最让人欲仙欲死的秘密花园,他恨不得一头埋进宝贝囡囡的两腿间尽情吸吮香甜玉露,天天软香在怀,叫那些个老王八蛋羡慕死。

        “囡囡,爹爹回来了~~”

        他正欲扑过去,却落了一个空,他迅速甩甩头,勉强清醒了一点,却看到女儿浅笑着飞奔出去,笑声好似银铃叮当,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红线拴住了他的脚脖,勾着他跟了出去。

        “慢些,慢些跑,爹给你下的种呀,你得小心些!你跑哪儿去?哎呦!”

        那滚圆的肚子弧线让他心里一个“咯楞”,真怕女儿把他的儿给跌没咯。

        夜空像绸缎般柔软,星星像宝石般灿烂,月亮像镜子般明亮。

        挂着白纱的赤裸少女脚步轻盈,长有一米高的杂草不时扫刮她的玉户、肚子,醉酒的淫父流着口水、摩挲着手掌心,笑眯眯地追逐着女儿。

        田野里的雾气拂过他们,他们所经之处好似泛起了一簇簇绿色的浪花。

        “父亲,我的娃娃掉了,掉在水里了。”

        “啥?你的娃娃不就在你肚子里呢吗?”

        “你过来看,你看呀,它掉到那儿去了。”

        “哪儿啊?你爹啥也不看见!”

        “爹,你看,我跟你的孩子,水中央,它在求救,求你去救他。”

        “那是,那是明月的倒影,囡囡傻不傻咯!啊——”

        明月就像河流的眼睛,一只野兽被推进了河眼,人血浸染了河眼,月亮红了。

        魔女带着红色的骨血,踏着红月光一路奔跑,就像风雨中残破的孤云。

        蝉儿问流着红泪的月亮,她要去哪儿?月亮说,她要去没有野兽的地方。

        魔女跑着跑着就哭了,哭得连眼球都快掉出来了。她揣着一把镰刀,漫无目的地割着别人家的田地,所经之处一片狼藉。

        “猪猡——”她边跑边骂着。